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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与恶徒
辨认出了倚靠在墙边的人影后,莉迪亚忐忑地看了一眼母亲,瞥见她露出了
难以自制的怒容。
艾尔莎夫人一整天的好心情明显被这位不速之客所破坏了。她三两步就冲到
了神情错愕的青年面前,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扇了上去。反应过来的青年狼狈地闪
身,躲过了泼妇的掌掴。
「小畜生,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做些什么?」
「艾尔莎舅妈,您别发火啊。我就不能来看看舅舅吗?」
小心地赔笑着,弗兰佐暗暗瞄了两眼美妇高耸的胸脯,赶紧把视线移开。
艾尔莎未出嫁的时候,就已经是远近闻名的美人了。即使已经育有了一儿一
女,时光却没有给她留下任何皱纹——与可怜的短命种不同,衰老总是被精灵们
远远地甩在身后。只是光凭外表来看,误将这对年轻的精灵母女错认为年龄相近
的姐妹是再也寻常不过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我已经警告过你了,离我们家远一些!
」
瞅见母亲已经气到发抖,尖耳上华丽的黄金耳饰都在互相碰击,莉迪亚赶忙
走上前来,拉住了艾尔莎夫人的衣袖。
「妈,您就别为难弗兰佐表哥了。就算他以前总是游手好闲,也不能…」少
女迟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青梅竹马,「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地就觉得他在做坏事
吧。」
「您真的误会我了,我听说今天有来自内城的客人在这里借宿,就想过来看
两眼……」青年低低地垂下头,盯住了美妇华丽长裙下裸露出的雪白小腿,「我
已经想通了。是我配不上莉迪亚妹妹,我会把指腹胎婚的事情给忘掉,好好地去
做些正经营生的。」
听说有客人在,少妇的脸色终于好了一些。许多偏僻地区的精灵们最大的愿
望就是能攒够钱去一趟圣域,近距离接触母树以恩泽祂的祝福。而那些有资格居
住在圣域内城的贵族们,就愈加不是平民所能够想象的高高在上的存在了。
「看过了吗?还不赶快滚。」
即使被如此轻蔑,弗兰佐看上去却丝毫没有生气,只是诺诺地支吾着。虽然
觉得有些古怪,她还是没有放在心上,哼了一声高傲地扬着头无视了青年。
莉迪亚还想和弗兰佐说会话,就被母亲拉住手牵向了家。
院子里很安静,原本应该在忙碌的奴隶们都不见踪影。是躲在哪儿偷懒吗?
等会抓住了要多抽他们几十鞭子,艾尔莎暗暗地想到。
她推开门,见到了弗兰佐口中的访客。只是第一眼,艾尔莎就看见了颇无礼
貌地散坐在客厅各处的客人们——都是些年龄不大的小伙子。略微扫视众人的服
饰,她便确信眼前的来客们确实是自内城而来的贵族。即使不去刻意注意镶嵌在
剑鞘和箭壶上的宝石与装饰,那身皮毛昂贵做工精美的猎装也能彰显主人的身份
。
看起来,欢迎的晚宴已经结束了。果酒的香气弥散在客厅内,而原本应当接
待客人的男主人则是醉倒在了一片残羹剩菜前。
「哎呀,老头子可真没礼貌,明明有客人来了还会喝醉……」
美妇扬起了热情的笑容,讨好地走上前来。只是漫天的酒气中混杂着一股刺
鼻的奇怪腥味,令人想起了过节时宰杀家畜的厨房。
她还未有所反应,原本三三两两无所事事的年轻人们投来了令人莫名感到不
悦的目光。与其说是被突然归家的女主人所吸引了注意力,不如说他们对此等待
已久。只是艾尔莎毫无察觉。她自持丽质,只觉得这是自己的美貌所带来的魅力
。
此时,正坐在座位上的领头者发出了声音。
「您便这儿的女主人艾尔莎女士了吧。」这位精灵男青年的沙哑嗓音仿佛带
着魔力,深深地吸引住了因畏惧气场而小心地缩在母亲身后的莉迪亚,「您的丈
夫真是幸运,能够拥有这样一位年轻貌美的妻子。」
「哪里的话,您可真客气——哎呀!」
艾尔莎夫人正准备说几句恭维的话,粗鲁的客人便做出了大胆的举动,拉住
少妇的手臂将她揽入怀中。
「只是尊夫似乎酒量不行啊。这倒是有些难以尽兴了……您说,要不要作出
补偿呢?」
言语中的挑逗意味实在太过露骨,但艾尔莎没有拍掉按在酥胸上的大手。她
甚至主动缩了缩腰,紧紧地贴在了客人身上。
确认醉倒的丈夫没有任何会醒来的迹象,艾尔莎含情脉脉地注视着眼前这个
鲁莽的青年,仿佛在欣赏一头雄壮的青年雄狮。无论是这一身强健的肌肉,还是
英俊而年轻的面庞,哪里是自家那个猥琐的小老头所能比得上的呢?
「当然啦~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就让咱家作为代替来陪您吧。」
环住少妇娇躯的手臂突然失去了热情,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从精灵青年眼中
闪过。周围的其他年轻人们突然爆发出了一阵笑声,让还未明白状况的莉迪亚吓
了一跳,就连已经春心荡漾的艾尔莎夫人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是吧,这女人居然这么骚的吗——哇哦,没想到堂堂剑圣居然会在手无
缚鸡之力的乡下女人手上吃瘪!」
「没准她已经习惯了。讲道理,我看她女儿就不像那个老东西的种,说不定
这婊子也饥渴得紧呢。」
「那泽尔塔老大要怎么办,真的要顺势喝清汤了吗?我觉得要是一开始就选
那个没有经验的女儿,也许事情就会有趣了……」
言语中听不出他们对被称为「泽尔塔老大」的领头者的尊敬,而更像是一群
浪荡青年在对出糗伙伴进行嘲弄。正在此时,后厅处传来了呼喊的声音。
「喂——快来看我发现了什么?这老残废居然还在地窖里藏了人!」
伴随着欢快的叫声,一位浑身沾满血迹的年轻客人带着几个浑身赤裸的孩子
走了进来。这些孩子有男有女,有人类也有精灵,看起来从十几岁到快成年的都
有。被关押了许久没有见过阳光的孩子们肤色苍白,身上满是已经结痂的伤口,
似乎因为畏惧生人而都躲在墙边一言不发。
即使是贵客,未经主人允许便四处乱翻也是极为失礼的举动。看见丈夫圈养
的私人财产们就这样被牵到了外面,以及来人身上不妙的血迹,即便是迟钝的艾
尔莎女士也感到有些不对头了。
她还未能从模糊的大脑中挤出什么行动的对策,那个青年便已经窜到了身前
。
「我说,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呢。」丝毫没有关心正在颤抖的艾尔莎,青年向
着同伴们问道,「好不容易出来找点乐子,你们怎么都不跟过来清扫战利品的啊
。」
「还不是泽尔塔老大,想要玩玩逼奸的把戏,哪会想到真撞到了个荡妇呢?
」
众人发出了一阵欢快的笑声。
「再说,你还打算翻出颗核来吗?异想天开也要有个限度啊,利奥。」另一
个同伴耸了耸肩,「老头不是都招了吗?他也只是偶然得到了这一颗『宝石』。
难道说你真要搞点粗布、碎石和铜板回去吗?『勇敢的利奥单枪匹马打败了盘踞
在山间的百余恶匪,作为英勇的见证带回了保存百年的牛粪』,就这么和你爸爸
解释吧哈哈哈哈!」
又是一阵放肆的笑声。恼羞成怒的利奥踢出一脚,趴在桌上的男主人便咕噜
咕噜地滚到地下,露出背后的血洞来。曾经在战场上拼死战斗挣下家产的壮汉,
现在也只是一团衰老而无生机的死肉。
终于反应过来的艾尔莎夫人尖叫着伸手指向了利奥。她这才意识到,眼前的
这群人不是什么粗鲁的客人,而完完全全是群穷凶极恶的匪徒。
「你……你们……」
青年总算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女主人身上。
「呦,夫人,您终于感到害怕了吗?」
「啊……啊啊,不,不要杀我——」美妇的眼里已经滴下了泪水,「想要什
么都可以拿,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我们想拿什么东西,难道还要得到你的许可不成?不过作为一介村妇,夫
人你倒是长得挺漂亮啊——大家可是好几天都没碰过女人了,现在正憋屈着呢~
你们说是不是啊?」
「呜……」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艾尔莎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要是被
这里的十几个精壮小伙轮流奸污,自己柔弱的躯体根本承受不了,但她明白自己
根本没有选择。女儿莉迪亚已经被拉住手腕,像只小鸡一样拎在了某个歹徒的手
中。要是惹恼了对方,恐怕就连性命都难以保住。
她只能无力地靠在泽尔塔身上,等待命运的来临。周遭的众人们已有部分显
出了跃跃欲试的模样,想要上前侵犯这位美丽的少妇。
然而,即使是这副服软的姿态也没能得到满意。看得出朋友对怀中已经丧失
任何反抗意欲的雌肉失去了兴致,利奥索性把艾尔莎拽起扔到一边,故作恍然般
地说道。
「对了,似乎一直忘了自我介绍了。其实我们是松林军啦,就是那群打着『
以血还血』旗号的土匪——怎么?不信?其实尖耳朵和五官都是假的,是特技,
我们都是和『长耳朵』有血海深仇的人类啊!」
「对对对!」附和的声音从一旁传来,默契的同伴们顺着起哄道,「我们早
就听说这儿住着一对豢养孩童淫乐的恶人夫妻了,今天就是惩奸除恶的日子!」
即使是如此漏洞百出的即兴表演却仍没有引起母女二人的丝毫怀疑。传说中
用于吓唬小孩止啼的恐怖存在居然出现在了眼前,艾尔莎两眼一黑,几乎要瘫倒
在地上。在许许多多的恐怖故事中,越是富有尊贵的精灵,落到松林军手中后的
下场就越是凄惨。
像是能够听见美妇心中所想一样,泽尔塔阴冷地笑了一声,出声补充道:「
你听说过『血鹰』吗?我们一般只对罪大恶极的精灵施加这种刑罚。只要在后背
上开两个洞,就能折断肋骨把肺摘出来。没有了肺,无法呼吸的受刑者就会拼命
鼓动新的翅膀,产生如高飞雄鹰般的空旷感——你不会想试试这种感觉的,对吧
?」
只是稍微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巨大的恐怖就要使她崩溃。
「不,不要!我……我没有,我没有做过坏事!求求你们不要对我用血鹰!
」艾尔莎倒在地上,语无伦次地哀嚎着,「我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良家,这些都
是老头子干的!是他故意放贷给还不起钱的穷人,逼他们把小孩卖了还债的!是
他一直在玩弄这些小孩,和我什么关系都没有啊!」
泽尔塔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掐住艾尔莎细嫩的脖颈将她从地上提起。
「你在说谎,贱人。你以为我看不出,这些孩童身上的伤痕都出自年轻女人
而不是老兵的手中吗?」
「噫——」
看着眼前的女人因为谎言被揭穿而濒临崩溃,泽尔塔终于露出了残忍而扭曲
的笑容。他甚至能够闻到艾尔莎长裙下的骚味——这头母猪居然吓到漏尿了。果
然,女人这种东西只有在绝望的时候才最美丽。
「来领受你应得的惩罚吧。」
沉重的大门被砰地一声关上。黯淡的羊油烛火摇曳着,映照出艾尔莎惊恐的
眼神。
……
「呜,求求你别打了……啊——!」
断断续续的呜咽被清脆的鞭笞声打断,随之而来的便是女人的惨叫。
一具曲线曼妙的雪白肉体被赤裸裸地吊悬在了客厅之中。粗糙的麻绳从艾尔
莎夫人纤细的鹅颈边绕过,交叉勒住了少妇光滑细腻的皮肤,刻意从双峰边缘环
绕的绳子也将大团白腻的软肉完全凸显了出来。与捆绑俘虏的方法不同,特殊的
缚法并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痛苦,反而为赤裸的羔羊增添了楚楚可怜的风情。
这位可怜的女主人就在死去的丈夫跟前承受着凌辱。她本以为迎接自己的会
是粗暴的奸淫,却没有想到在那之前会是这样特殊的前戏。
「你还没有知错吗?」
「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啊啊啊!」
「闭嘴,母狗!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可以不学狗叫了?」
皮鞭再一次抽打在少妇伤痕累累的水嫩臀部上,又留下一道青紫色的血痕。
艾尔莎白眼一翻,本能地发出了惨呼声,丰满的胸部也随之凌空晃动。从刚刚开
始,她就一直在承受没有理由的鞭打。身后叫做泽尔塔的青年已经撕开了温和的
面具,露出残忍狰狞的真实性格。
她能够明白。因为她以前也是一样,经常随便找些借口「惩罚」地窖里那些
长相好看的男孩子们,然后在他们的恐惧与顺从中用口穴或阴道玩弄那些还未发
育完全的小鸡巴,榨取男孩们纯洁的精液,作为自己保养容颜的秘方——以及满
足愈来愈盛的施虐心。此刻处境逆转,她意识到自己的命运已经像那些男孩的小
鸡鸡一样成为了他者的玩物,只能在羞愧中屈辱地承受调教。
「呜汪~ 」
忍住眼泪继续发出吠声,全身都被束缚住的艾尔莎拼命扭动翘臀,想要唤起
身后青年的注意,让他早些结束鞭打开始插入。
再次落下的不是粗糙的鞭子,而是细心轻柔的抚摸。手掌刮过已经快被抽烂
的臀部,温柔地按在了被鞭子刻意避开而没有受伤的柔软阴阜上,轻轻拨弄肥嫩
的大阴唇。这份虐待之后的温情刺激得艾尔莎不由发出哼声,湿润的淫水潺潺而
出,瞬间就濡湿了泽尔塔的手掌。
「告诉我,你很想要了,对吧?」
「~ 呜汪!」
少妇虚弱而乖巧地点了点头。然而随着带着温度的手掌抽离,冷风与恶言再
次使她的体温向下坠入了冰窟。
「但我为什么要宠爱你呢?啧啧啧,让我看看,上等的羊油蜡烛——不行,
太冷了。果然还是得用自己带的。」
蜡烛?太冷?艾尔莎无法理解这毫不相关的词语,但话语中掩饰不住的恶意
让她打了个寒战。下一刻,大腿上传来了一股短暂而剧烈的痛感,让美妇昂起头
失声惊叫。
「呀——!」
这是与之前的鞭笞所完全不同的另一种痛苦。尽管来得快去得也快,但这份
转瞬即逝的高温灼烧感却给艾尔莎留下了刻骨铭心的恐怖。
「滴蜡的感觉怎么样?」
「呜……不,不要……」
「看来你还是不长记性,想要再尝尝滴蜡的滋味。」
艾尔莎立刻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再一次失态,刚刚缓和过来的神经再一次绷紧
,准备迎接被称为滴蜡的惩罚。时间从未变得如此漫长,没有声音,没有辱骂,
就连那个青年是否还在身后都难以明确。当戒备忍不住松懈的那一刹那,姗姗而
来的瞬时高温再一次将理智的防线击溃。
「哇啊啊啊!」
双腿反射性地弹起紧绷,然后又无力地垂下。金黄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沿着大
腿留下,但艾尔莎却再也感受不到屈辱了。她麻木地感受着身后男人对新伤口的
爱抚,心中只剩下了恐惧尽头的崩溃。
涌出的泪水模糊了艾尔莎的双眼,与嘴角滴下的涎液混成了一团滴落在地上
——她能够感受到一只不属于泽尔塔的手攀上了自己如丰硕的果实一般沉沉垂下
的双峰,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心思抬头分辨面前来者了。
「再好的女人被你这么玩也用不了几次啊,泽尔塔。」利奥一边把玩着手中
饱满的软肉,一边对着友人抱怨道,「你倒是先爽了,根本不在乎我们。」
和少女坚挺的乳房不同,已经哺乳过孩子的奶子一般都会变软变垂。不过手
中的这对丰满却是不可多得的极品,虽然弹性有些欠缺,水嫩的手感捏起来却大
为爽快、美中不足的是奶子的主人根本没有对揉搓挤捏的动作作出任何反应,只
是呆呆地吊在那里失神。
「没办法,普通的玩法已经没法让我起感觉了——其他人还要玩吗?我可以
出去站岗休息一会。」
「站什么岗啊,我们又不是真的土匪,要放哨做什么。」利奥耸耸肩,狠狠
地抓了一把波涛汹涌的乳浪,松开手向旁边一指,「再说,大家早都已经动手了
,你居然还没发现吗?」
泽尔塔长吁一声,终于离开如练剑时那样全神贯注的状态,将注意力从眼前
开发完毕的母畜上移开。果不其然,就在自己沉迷调教的这段时间里,忍无可忍
的同伴们已经开始享乐了。
「咕,咕啾……唔……」
「妈的,这小妞连嗦屌都不会。我还是不喜欢干没经验的处女。」
「别啰嗦了,不想干就给爷爬,后面的兄弟们还在等着呢。」
看着同伴虽然嘴上不情愿却丝毫没有要拔屌走人的意识,垫坐在最下面的健
壮青年不满地重重捏住莉迪亚形状优美的酥胸。怀中的少女应和着发出夹杂了口
水含糊不清的闷哼声。
少女继承自母亲的美丽容颜已经被白浊所污染,而半脱的衣服下是兴奋到透
出粉色的娇躯。另一个面对着她的青年正抓住了她的大腿向两边分开,粗大的肉
棒贯穿了不久之前还是处女的粉嫩小穴,血液与浓精的混合泡沫随着反复的抽插
而不断迸出。
「呼,还是这种处女小穴肏起来才叫舒服!」
意识到无论再怎么挣扎,结局都是被滚烫的精子灌入子宫,被夹在中间的少
女早已不再作出任何徒劳的抗拒,逆来顺受般地跟随着抽插的节奏扭动腰肢。
这一次的节奏要快很多——恐惧和绝望早已变成了麻木,浑浑噩噩的莉迪亚
脑中涌出了这样的想法。春意盎荡的她不由得蹙起了眉,嘟囔着抱怨道。
「嗯…好激烈……唔!咕唔,唔嗯……」
没有给她发表感想的时间,正在享受口交的那一位便粗暴地抓住莉迪亚的头
发,迫使她回到侍奉中来。坚硬的肉棒一贯到底,穿过湿润的口腔,直接顶住了
少女的喉咙。已经经历过两次深喉的莉迪亚仍然无法抑制住呕吐反应,发出痛苦
的呜咽声。
幸好这次并没有持续很久,又回到了普通的口交。莉迪亚一边吞吐吸吮着口
中灼热的肉棒,一边跟随着抽插的节奏晃动了两下身体,调整出更加舒服的姿势
,以便继续这不知何时会结束的盛宴。
即使曾经听母亲说过成年男女如何在树林中「打滚」,刚刚成年的莉迪亚此
前也从未想到过这会是如此令人沉迷的体验。腹部被铁拳重击的剧痛已经隐隐消
失,取而代之的是渐渐明晰的快乐,一下接着一下的冲击粗暴而无情地反复撕裂
着处子幼嫩而逼仄的穴道。
很快,随着趴在身上的男人长吁一声,已经数不清是第几发的浓精喷涌而出
,与先前同伴们所留下的白浊液混为了一团。接下来是短暂几秒的中场休息吧,
已经熟悉了便器职责的莉迪亚勉强吞咽下刚刚射入口中的精液,深深地喘气平复
着反复高潮过后的余韵。
然后,某种前所未有的痛苦击穿了少女模糊的意识。不,不是再一次的插入
,比那还要后面一点……莉迪亚终于意识到了撕裂感的来源。原本靠在身后玩弄
娇乳的青年放开了已经坚挺地高高立起的乳头,而是抓住了柔软的臀瓣向外掰开
,将重新挺起的肉棒插入了进去。
那可是很脏的地方啊!莉迪亚还想要说些什么,从口中吐出的只是不成语句
的嘶哑叫声。
「呵——…………」
「呼,真他妈的紧,爽死爷了……喂,小妞,你是不是爽得说不出话来了呢
。」
「嘶……好痛,好痛啊,呜……」
「你搞错了哦,乌吉,只有娈童被插屁眼才会爽,女人可没有那种感觉。」
刚刚完事的友人吐槽道。
「妈的,你给我闭嘴,反正老子爽了就行。」
这群人一点也不在乎猎物的感受。莉迪亚还没有从二次开苞的痛苦中缓和过
来,下一位使用者就已经把肉棒插入了少女的蜜穴中,毫不留情地开始了猛干,
狠狠地冲撞着少女的花房。被这样夹在中间被一前一后地进攻,双手被钳住的莉
迪亚只能无力地吞吐着口中新的肉棒,眼中不由自主地流出了濒临崩溃的泪水。
「我说,你们倒是快一点,后面还有人呢。」
「你不是才射过两次吗,怎么又来插队?」
「两次哪够啊,这次出来好几天没碰过女人,我怎么也得多来几发啊——再
说这姑娘长得可真是正啊,城里都不一定能找到这么漂亮的。你看大伙不都是这
样吗?」
见同伴们都是蠢蠢欲动的样子,利奥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看她再这么下去就要被你们干死了。为什么不去找点别的泄欲对象呢?
比如——」他指了指围在墙角分享着晚宴的残羹剩饭的小囚犯们,「你看,那儿
不就是吗?」
壮实得像头熊一样的精灵青年咧着嘴走了过去,伸臂捞起了一个人类小女孩
,将这具瘦弱的躯体揽在了怀中。
「喂,来陪哥哥玩好玩的游戏吧。」
「游……戏?」死死攥紧手中的鸡腿,嘴角泛着油光的女孩不解地仰视着比
她要高出两个头的青年,得到了作为行动的解答。
「呀,呀啊~ 」
「这小妖精真是上道,可会吸人了,呼啊。」抱住手中娇小的躯体,长驱直
入插入未熟的花穴中,只是两下就涌出了潺潺的蜜液,青年开始尽情发泄起了旺
盛的欲望。早就熟悉了如何取悦男人的女孩媚眼如丝地趴在他健壮的胸口,发出
煽情的撩人呻吟声。
窄小的腔道紧紧地吸住了肉棒,不断收缩的褶皱来回刺激,毫无防备的青年
瞬间就失去了控制,交出了第一枪。
见到同伴找到了新天地,原本排队等着使用莉迪亚的家伙们便围了上来,每
人挑选了一个赤裸的女孩或男孩。
「呜,哥哥们不是来救我们的英雄吗?」
「是啊是啊,但你们也要报恩,对吧?来来来,把屁股掰开上来自己动。」
一时间,娇喘与肉体碰撞的水声充斥了整个大厅,组成了淫乱的乐曲。利奥
环视着这幅糜烂的景象,看着漂亮的男孩女孩们被同伴们肆意交换侵犯,心中只
有一股奇妙的无奈。妈的,本来是顺路经过偶然听说了传闻所以来探宝的,怎么
就变成和逛窑子一样了。
他想了想,决定加入同伴们一起快活,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门外的不速之客—
—哦,是那个懦弱的乡下流氓,将这家人的情报出卖给自己的叫做弗兰佐的小人
。难道他也想加入分一杯羹吗?看在这次收获颇丰的份上,倒也不是不可以奖励
这个贱民。
于是他抛下同伴,心里泛起了想看看这个流氓如何对压迫他的舅妈复仇的好
奇心。
……
再次在身下的母畜身上射出了一份精液,泽尔塔缓缓拔出终于疲软下来的肉
棒,看着白色的浊液从尚未闭合的淫穴中缓缓流出。
真是畅快得不得了。从前因为练剑偷懒而经常被父亲捆住抽打,当作为受虐
者的自己站到了和父亲一样的立场上,才能明白那会是怎样的快乐——支配他人
的生命,看着他们在暴力与恐惧中扭曲自己来变得顺从,这是作为强者才能够享
受的快感。
他偏过头,与再次来到身边的友人对上了目光。
「我好了,大家也都玩过了。你要来玩吗?」他一指撅起皮开肉绽的屁股趴
在地上的艾尔莎,「这头母猪已经坏掉了,你可以随便命令她摆出喜欢的姿势了
。」
利奥低下头,借着微弱的烛光观察着这位不幸的女主人。只是出去了两刻钟
而已,艾尔莎就已经像她的女儿一样遭到了相同的命运——不,比莉迪亚所面对
的折磨还要更糟糕。面对莉迪亚的时候,还想着小心一点不把肉便器玩坏的众人
没有太过分,但对于已经被泽尔塔弄得破烂不堪的少妇,就没有这样的怜惜了。
她的眼神无光,已经完全看不出作为生命的灵性,但微微抽搐的小腿却又还
能证明她还活着。精心打理过的柔顺长发已经沾满了尘土与精液,丰腴的躯体上
也满是淤青与扭痕。感应到身边的男人,艾尔莎痴痴地笑着,伸出舌头舔舐着羊
皮靴。感到恶心的利奥轻轻踢了一脚,她就像失去了平衡的草人那样翻到了下去
,露出了布满了精液与利刃划痕的丰满乳房。其中的一边乳头已经被残忍地割下
,浸染出一片血迹。
「啧啧啧,我对这样的废人没啥兴趣了。我是有别的问题要和你说。」
「但你不是今天没有玩过——」颇为惊奇地看了一眼同伴,泽尔塔并没有再
多想,只当他今天不舒服,「好吧,什么事。」
「再把刚刚那一颗核给我看一下。我得确认个疑问。」
泽尔塔闻言伸手入怀,取出战利品抛向同伴。利奥伸手接住了这块拇指大小
的半透明结晶,全神贯注地欣赏起来。
「你不会想反悔吧,利奥。」泽尔塔看着友人奇怪的表现,脸上流露出警惕
的神色,「作为交易,这也是我的战利品了——你不满意价格吗?但我不会再拿
出别的来交换了。」
「哪有呢,虽然心底很羡慕,可我对交易也没有任何异议……」
恋恋不舍地摩挲了两下,利奥把手中的核抛还给了同伴。确认这件重要的功
绩再次落到了自己手中,泽尔塔忙不迭地想将神核藏入怀中——他这时才重新从
发泄完毕的余韵中回复,意识到手中象征着无上功绩的物事是多么宝贵。如果再
来一次,就绝不会像刚刚那样把它随便交给别人了,他暗自想到。
然后,是如雷霆般迅速的一击。
即使是史上最年轻的剑圣,泽尔塔也绝没有想过眼前的朋友会暴起发难。不
,他本来是能够挡下这一击的,只是扔开手中神核的动作迟疑了一瞬,泽尔塔便
只能来得及将手放在剑柄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胸膛被长剑贯穿。
我,要被杀了?
无论是面对多么强大的对手,泽尔塔都相信经年熟习的剑术永远不会背叛自
己。然而遭到了这样无耻的偷袭,平时百倍挥剑的努力完全变成了可笑的无用功
。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抽剑,抹脖。他得到了干净利落的回应。
「你疯了吗!利奥!」
目睹了这一切的其他人为眼前的变故所惊,还未能够理清现状,持着剑的利
奥已经转过身来。终于明白他是要动真格的,众人这才纷纷拔出武器上前,想要
制止发狂的利奥。
交手的一瞬间,他们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只是一闪,冲在最前面的家伙就
被刺入喉咙杀死,剑尖反手拉出圆弧,又是一具尸体倒下。没有想到朝夕相处的
友人居然藏着这样的身手,仗着人数拥上的青年们瞬间就被杀死了六人。剩余的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家伙不再是那个一起厮混的纨绔,而是身手不亚于泽
尔塔的恐怖敌人。
「呜哇!」
无言的杀戮还在继续,已经在女孩和男孩身上耗尽了精力的穴兄弟们根本不
是利奥的一合之敌。终于,死亡的恐惧压过了一切,剩余的活人们丢下武器,头
也不回地试图逃跑。利奥出乎意料地没有追击,而是回过身来,向着倒在地上的
泽尔塔走去。
眼睁睁地看着陌生的熟人走来,想要出声,吐出却的只有血沫。体力与生命
不断流失,意识到自己已经命不久矣的泽尔塔怔怔地看着利奥伸出手,从怀中拿
走了所有的神核——不,不对,这不是利奥的手……
这是泽尔塔最后的意识。
门外传来了几声惨叫,然后回归了夜晚的死寂。随着越来越近的轻快脚步声
,不合时宜的少女声音在这片恐怖的空间中响起。
「我搞定了,老师!漏网之鱼全中了我的毒气被干掉了——唔,这都是什么
味道啊……」
「是大量的精液。还有,你搞砸了,塞尔维,这些人本来是要故意放出去的
。」
听不出男或女的古怪声音响起,似乎这才是「利奥」的本音。踏入门中的少
女面色突然变得尴尬,然后重新退回了门外。她面色潮红,为自己辩解道。
「我这不是看老师你半天没出来想来帮忙……呜,我,我错了……」被「无
貌者」用冰冷的眼神盯着,心生恐惧的塞尔维赶忙低头认错,「那,那我要做什
么来弥补……我去代替他们报信?」
「蠢货。」这不是气恼的批评,只是冰冷的陈述,「如果活人不会说话,就
让尸体说话。你不会用剑,就待在这里善后,我去伪造伤口,调整现场。」
「啊,啊对,我懂了!『因为偶然得到了一颗神核,所以发生了分赃不匀的
内讧』,对吧!」
「是两颗。他们从地下商会手中得到的那颗,以及在这里偶然捡到的一颗。
」
童颜巨乳的矮个子少女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才把思路完全理清,眼中放射
出贪婪的光芒。
「嗯……哦!就是说除了我们要追回来的,还有一颗可以上交给大师!这岂
不是天大的功绩!」
似乎是想要叹气,被称为无貌者的人呆立了一会儿,缓缓摇头。
「少不了你那份,赶快做事。在饮食的残渣里放入令人无力的毒药,外面门
外树下有逃亡的『主角』和另一具尸体要用你的药剂化掉。不过在这之前,得先
处理掉最后的目击者——」
顺着向内看去,面容已经崩坏的母女二人映入塞尔维眼帘。原本在这里的孩
子们早在纨绔们发泄过后就纷纷跑出门回家去了,因而没有看到后来发生的屠杀
。现在,只剩下这两个浑身白浊,俏颜上覆盖着毫无生机痴呆笑容的肉便器还活
着了。
「啊,这……」
「不处理掉她们的话,要是走漏了风声,我们的存在就有可能暴露。」
「我又不是不知道。」少女赌气似地鼓起脸颊,「可是她们只是遭罪的可怜
人,不像那些为恶多端的少爷们那样咎由自取……」
「你还不明白吗,这和她们的道德好坏无关。」
令人泛起疙瘩的阴冷声音响起。
「如果好人阻拦了我们的道路,那就杀掉好人;如果英雄成为了我们的猎物
,下手的时候也不能有迟疑。如果恶人能够变为我们的助力,那就不要在意他的
风评;需要用其他人的性命作为代价支付,有利于达成目标的交易也应该立刻执
行。这就是达成目标的准则。」
如果有一天需要我来牺牲肉体或者性命,你也会毫不犹豫地执行吗?塞尔维
惴惴不安地看向这个面目混沌的不明生物,却无法从他混沌的面具下看出任何波
动。
虽然已经不是初次合作,心里果然还是害怕。
「唔……算了,随便你啦!反正我是笨蛋,行了呗!」
「无貌者」无言地拔起隶属于「利奥」的满是鲜血的华丽长剑,走向了角落
中那对凄惨的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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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会在意外的地方见到熟悉的面孔,奥莉薇尔沉吟了一会儿,径直迎了
上去。
似乎是再也平凡不过的一幕——正值青春的男孩送走依恋的女孩归家。但考
虑到当事人的身份与所处的地点,其意味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我没有想到,英卡纳家的浪荡小鬼会和贫民窟的女孩幽会。如果让其他家
族的子弟知道了,他们又会怎么看待你呢?」
来人也认出了身着便服的奥莉薇尔。面容平凡的人类少年的脸上目送着身形
瘦弱的「恋人」消失在街口,转过身来,仍然挂着轻浮的笑容,似乎一点也没有
被抓奸的慌乱,也看不出见到亚神时的尊敬。
「只是随便玩玩而已,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毕竟谁都知道我这个废物做出什
么有辱家门的事都不奇怪。倒是您,怎么会屈尊来到这里呢?」
「你可不必这么看轻自己。」奥莉薇尔忽略了反问,将话题抛了回去,「伊
比斯,你明白瓦妮莎的性格,她可不会容忍身边存在无用之人,即使那是没有血
缘的义弟。总是装出这副无所事事的样子,不去争夺功勋与荣耀,你究竟在策划
着什么样的未来呢?」
「哈,那您可想错了。」青年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答案很简单,只是因
为我特别擅长床上功夫,有一根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大屌罢了。」
过于恶劣而令人难以分辨的玩笑啊。奥莉薇尔没有被干扰,轻轻摇了摇头。
「我曾经见过你私底下偷偷练习剑术时的样子。」
如果不是意外地目击过这一幕,只怕她也会把这个青年的名字与相貌都抛在
记忆之外吧。
「无论是天资还是才能,比你强的人都多得去了。但唯有你是特殊的——」
亚神紧紧盯着眼前的青年,想要从他的灰色眸子中看出端倪,「你根本没有学习
我传授的所有的额外动作。你只是在最根本的剑术锻炼的基础上,挑选了两样招
式反复练习而已。到了最后,当别人还在学习技巧的时候,你已经在自己推演适
合自己的变化了。」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了赞许,「没有选择锻炼我所传授的技艺
,走上精进渐强的漫长道路,而是用最快的时间熟练了实用的剑术,获得了能够
杀人自保的战斗力。你有自己的想法,绝对不是什么一无是处的废物。」
奥莉薇尔试图从眼前的青年脸上看出被揭穿的动摇与破绽。只是伊比斯却露
出了羞愧的表情。
「抱歉,您弄错了,其实事情没有那么复杂啊。」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您是去给那个天才姐姐上课的,可没有专门照顾我。旁听的时候我又在走神,
忘记了一大段内容,又不好意思来问您,只好自己私底下来练习了……」
是这样吗?奥莉薇尔叹了口气,不知是在感叹朽木的无能还是为自身无法分
辨谎言的无力而遗憾。
「如果你还愿意学习剑术,我可以和英卡纳家说一声,让你继续跟着我学习
。」
能够被亚神选中传授技艺,无论是谁都会觉得是天上掉馅饼而兴奋地跳起来
吧。只是伊比斯却没有显露出任何激动的神色,惶恐地拒绝道。
「哎呀,我可没有那个本事。剑术练习什么的我也许久没做了。再说,我可
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您还是去找真正的天才吧,比如卢卡利斯家族那个年轻
的剑圣……」
「那个小子已经死了。」
「哦,这……唉,真是天妒英才啊。」
「那是他自业自得,堂堂剑圣会因为与狐朋狗友争吵而被干掉,现在有好几
个家族已经乱起来了。依我看剑圣的名号也早已被污染了,竟颁给些能不配位的
家族子弟。」奥莉薇尔的脸上满是鄙夷,「那些老家伙教出的子弟都是这幅烂样
,外表看起来光鲜体面,私德烂糟糕得一塌糊涂。虽然你欺骗玩弄少女感情的行
为非常恶劣,和那样的混蛋一比也不显得卑鄙了。」
「您可真是看得起我。像我这样的庸人只能混吃等死,跟着有能力的人随波
逐流,过完人类短暂的一生后像尘土一样被遗忘罢了。」从感伤中回过神来,有
自知之明的草包青年拍了拍衣服,「时候不早了,我得赶快回去。之前带着小女
友去外面游玩花了好几天,家族里的人估计认为我早就死在外面,要把铺盖都丢
掉了。唔,赶快走还能赶得上晚饭……」
目视着毫无礼貌的轻浮青年离开,奥莉薇尔低下头,暗忖自己的直觉是不是
出了错。
难道他真的只是个一无是处的没有野心的草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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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祀与献祭
琉克吃力地担着柴火,步履蹒跚地向着小屋走去。自打母亲与父亲死后,生
活的重担便落到了这位十六岁的少年身上。妹妹与弟弟的年龄都还小干不动活,
荒芜的田地也不会自己长出小麦来,抚养家人的责任便全部由自己所挑起。什么
时候才能摆脱饥饿呢?
果然啊,比起这看不见希望的现实,还是老渔夫口中的那些故事更加轻松些
。
「……要是真的有善解人意漂亮体贴的人鱼小姐来报恩就好了。呜呜呜,太
阳神啊,请把人鱼小姐的爱赐予我吧——」
无聊地呻吟着,琉克推开了摇摇欲坠的木板门,随即瞪大了眼睛,背上的柴
禾也落到了地上。
「人人人…人鱼小姐!」
那是个奇异的白发女孩,白净的肌肤在阳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看起来从
未挨过饿的面容红润而健康,与村子灰暗的色调格格不入。
那不可能是人类。人类怎么会有那样奇怪的竖向眼瞳,会长出黑色翅膀和尾
巴呢?
「你在发什么呆啊,哥哥!」
「可是,这可是人鱼小姐……」
「喂,我难道长得很像鱼类生物么!」
从白发少女口中吐出的是口音十分奇怪的人类语。琉克慌了神,连忙矢口否
认道:「不,人鱼小姐你一点都不像鱼……」
「唔,如果真要在称呼里加入鱼……龙鱼?金龙鱼?」见到眼前痴呆的少年
根本接不上梗,白发少女叹了口气。又是一个平凡得一点都不奇怪的人类,她不
该抱有太大的期待的。
琉克怔怔地看着「人鱼小姐」走上前来——一只手拎起了掉在地上的沉重的
柴捆堆。他呆呆地看着眼前这超出常识的一幕,心里只剩下了日常崩坏的震撼,
直到妹妹丽莎的声音再次传来将他唤醒。
「哥哥你别愣着啊,我把晚餐准备好了,快来一起吃饭吧!」
……
明明太阳还没下山,为什么要叫晚餐呢?米莉安在心中腹诽了两句,再次低
头看向了碗中的食物。
那是一团看不出原料的糊糊,隐约能从点星的绿色中找出蔬菜的痕迹。
再怎么说,这也是文明的食物了。她安慰着自己,拿起叫做勺子的木制餐具
学习着对面的兄妹捞起食物放入口中,随即痛苦地皱起了眉。
米莉安现在再次怀念起以前每日配给的满是油盐的「口粮」了。既没有油也
没有盐更不可能加入任何香料的面粉糊糊味道寡淡得难以置信,简直就像一大团
掺了水的无味化工粉末。和这块难以下咽的淀粉团比起来,半生半焦的不知名哺
乳动物原味烤肉已经是美味了。
叹了口气,龙女放下了手中的木碗。正在给年幼的弟弟喂食的丽莎没有注意
到新朋友的异动。倒是琉克鼓起了胆子,关切地发问道。
「怎么啦?你没胃口吗?」
「嗯……对。」
「真的吗?」
「……大概吧。」
明明踏出了改变的第二步,找到了能够交流的新朋友,这份喜悦很快就被现
实的惨淡击败。和这份难以下咽的食物所损害的胃口比起来,那背后所透露的信
息才更为悲伤。
米莉安不无意外地看着琉克兴高采烈地拿走面前的糊糊倒入了他自己的碗中
。
「那,米莉安你接下来要去哪里呢?」丽莎一脸好奇地向着新朋友问道,「
还是说要在村子里待下来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村子里的大家都会很高兴的。」
「咦?他们不会有意见吗?明明之前见到我之后都显得很害怕……」
「因为,米莉安你会说我们的话,也不是什么坏人啊。」玛丽歪着头,「要
不是米莉安你帮忙,今天我和弟弟肯定都要被狼给叼走了。而且你力气那么大,
春耕的时候能帮上很大的忙的。」
「……其实我主修的并不是农业……」
不,除了这个也不会有别的答案了吧。再怎么说,路过的小村庄也不可能需
要能够修理米德级零点炉的动力工程师。最先要做的果然还是保证生存后收集情
报,起码要把可食用作物与动物弄明白。米莉安在心中吐槽着自己,无奈地点了
点头。
行李丢了个精光,全身上下只剩一把匕首。比起野外求生,果然还是喜欢文
明些的生活方式。
「如果有空房间的话,那就麻烦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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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今天的猎物,米莉安捂着肚子失落地向着河边的村庄走去。
因为太过寄希望于精心设置好的陷阱,大意被这个叫做野猪的物种从正面拱
了一下。高精度振动式触发结构的可靠性完全不如拳头,文明在本能面前完全败
北,真是令人悲伤。
这简直就是这几日自己本身状况的写照。虽然语言没有什么大问题,但天大
的代沟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填补。贫乏的词汇,贫乏的技术,贫乏的生活,根
本找不到与其他人类共通的话题。村民虽然看起来不喜欢格格不入的自己,也没
有明显的厌恶,至多也只是躲着走而已。琉克不是劳作就是睡觉,偶尔能够说话
的时候就会脸红着抛开,还没有名字的老三年龄太小,只有和丽莎才能交流两句
。
这个小村庄已经没有任何新的信息可以收集了。
下定决心找机会告别,米莉安走进了兄妹三人的小屋。映入眼帘的却不是平
常娴静的光景,而是熙攘的人群——见到拖着一只大野猪的龙女靠近后,聚集的
村人们纷纷散开,为她让出了一条路。
「喂,发生什么事了?」
没人回答。这些村民还对这位操着奇怪口音的怪人抱有戒心。过了一会儿,
才有胆子大一些的人出声回答道。
「这家的老大死了。」似乎是在说一件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打水的时候和
人吵架摔了一跤,没了。大家正在讨论要怎么处理剩下的两个小孩。」
琉克?他就这么死掉了?米莉安走上前来。那个少年的尸体就被裹在他平时
躺着的破草席里。明明早上出去的时候还吃饱了肉干精力十足,现在却成了一具
冰冷的尸体——再怎么难以置信,这就是发生在眼前的事实。
低头观察,头部明显的淤血与泥土清晰地显示出了死因,但没法区分到底是
钝器击打还是摔伤。
「目击者呢?当时争吵的当事人呢?」米莉安转向围观的村人们,「现在还
不能确定琉克到底是摔死的还是被人袭击——」
「这家伙在说什么啊!」
「她的意思难道是有人杀了琉克?开什么玩笑!」
「都这么明显了,还要搞什么幺蛾子?」
「这个怪物简直就是在捣乱!」
「安静!」
只是为嗡嗡的噪嚷声所烦恼,米莉安狠狠地重锤门板,敲出了拳头大的洞口
,想让渐渐变得险恶的场面平复下来。只是这行为起到了相反的效果,众人惊呼
一声,立刻便作鸟兽散了。
「妈呀!怪物要杀人了!」
转眼之间,场面立刻就清静了下来。明明他们之前分肉的时候都克服了恐惧
,毫无心理负担地从自己的猎获里拿了一份,心底深处还是把自己当作外人啊。
米莉安走近了丽莎。女孩的眼里还喊着泪水,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
两人陷入了无言。从没有经历过需要安慰他人的场景,一时也从脑子里找不
出适合话语的米莉安尴尬地等着,直到丽莎抹了一把眼泪,打破了气氛。
「……哥哥不是被杀掉的。」她噙着泪水说道,「舅舅家一直想要拿走我们
家多出来的田地,但是哥哥不是他们杀的。」
就像在说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一样,这是心照不宣的规矩,杀人的严重性
与欺凌幼小不在一个层次。米莉安大致想通了这一点,大概确实只是个意外。
即使没有法律,村社也有属于自己的规矩与秩序。就像之前如果不是丽莎想
出要给邻居们分肉,对兄妹三人的骚扰也不会停止。
「那么,你准备怎么办呢?」
「……参加仪式。」女孩眼中出现了畏缩,「然后,大家就会每人出一份力
供弟弟吃饭了。」
「仪式?」
「就是…成为太阳神的新娘……」
新娘,是宗教意义上的吗?看得出丽莎很害怕,米莉安伸出双手,紧紧地握
住了她冰冷的小手。
「你不愿意吗?」
「……嗯,我只是以前听说过参加仪式的女孩子都会死,可我自己也从来没
经历过仪式……」丽莎垂着头,轻声絮语道,「可是,这就是交换啊。为了弟弟
能够活下去,我必须要参加仪式…」
「爸爸妈妈刚死的时候,离收获还有一段时间,可家里的东西已经吃光了。
奶奶走遍了村子也没借到足够撑下去的粮食,于是她就自己跑到山上去过夜,换
下了我们三个的生命,只是现在轮到我了而已……而且,就算我不愿意参加仪式
,村子里的大家也不会答应。」
无法做出任何评论。米莉安只是抱住了丽莎,贴紧了这个娇小的女孩。
「那样的话,带上弟弟跟我一起走吧,离开这个村子。」即使和她一样对村
子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龙女还是坦然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我就是『离家出走
』跑出来的,大胆一点,鼓起勇气做出改变吧!」
「不…不行!」
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荒谬的话语,丽莎慌忙将米莉安远远推开。「怎么可以
那么做!」
「怎么不可以?」
丽莎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她连一丝一毫的动摇都没有,看来是根本不考
虑任何离开村庄的可能性。就在米莉安烦恼要如何劝说的时候,周围传来了人群
的声音。
「喂,大家一起上!把那个怪物从新娘身边赶跑!」
那些村人又回来了,但这次他们的手上举着石锄,木矛,梭镖。即使是傻子
也看得出来者不善。
「你真的不想离开吗?」
她还想做最后的努力,得到的回答还是拒绝。
米莉安转头四顾。如果再继续拖延下去,等到村人们的合围完成,除非奇迹
发生自己突然能够飞行,否则就必定要发生冲突了。她叹了口气,转身向着屋后
跑去。
只是暂时撤退。找个合适的时机,再看看能够做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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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还未完全褪去,无名村子的一天就已经开始了。
今天便是祭祀开始的日子——其实本来就没有固定的日期,只要村长说太阳
神需要新娘了,就得商量准备好要成为祭品的女孩。虽然女孩的家人们经常会很
不情愿,但若是太阳神不满意了来年烤干大地不下雨,整个村子就要挨饿。
早已渴望了一个晚上的人们起了个大早,把彻夜未睡的新娘拉了出来抬到了
空地上。提前准备好的太阳与鸟的雕刻被围着祭坛摆成一圈,四根黑色的石柱上
燃烧着明灭不定的火炬,像是在呼唤黎明前的朝霞。
作为主角的丽莎被放置在了祭坛中央,随后男人们围了两圈,开始跳起了杂
乱的舞蹈。打湿的野麻和其他认不出的植物被堆在坑中点燃,发出刺鼻的灰色烟
雾,正在下风处的丽莎无处躲避,双眼被刺痛地留下眼泪,止不住地打咳。
村长中气十足的嗓音渐渐变得虚幻,如诗的歌谣回荡在浓烟中,交织出似梦
非梦的图景,正如曾经听过的那些难明真假的故事与预言,宣告着太阳神的崇高
与大能。适应了刺鼻的气味后,整夜的疲倦突然涌出,丽莎眯着眼,半蜷半躺地
缩在祭坛上,不安而好奇地等待着变化。
天色渐渐放明,然后下一瞬间,随着刺破了夜的金光,火红的轮日跃上山头
,驱散了萦绕的烟霾。突然之间,一切都变得明晰起来,丽莎瞪大了眼。远在天
边的太阳已经近在咫尺触手可及,金色的日光沐浴在身上,为可怜的女孩披盖上
有如母亲般的温暖。她难以置信地伸出了手,轻轻抚着身边的太阳。不会错,那
不是虚幻,燥热与生机沿着伸出的手臂瞬间爬满全身,那是神明对怜爱造物的赐
福,驱散了所有的寒冷与饥饿。真正的泪水从女孩眼角滴下,她此刻再无任何惧
意,心中只有对于神明的感激。
「丽莎,你愿意成为祂的新娘,结束世间的饥饿与痛苦吗?」
「啊啊——」女孩不断地点着头,巨大的感动暂时摧毁了她的语言。
「那么,」神明的声音悠远地传来,「我已将你赐给了所有的人。你现在就
是他们的妻子,为他们诞下最初的男孩与女孩,诞下丰收与幸福吧。」
不知什么时候,结束了舞蹈的男人们围了上来。哥哥、二叔、大舅、爷爷…
…熟悉的村人们的脸上都是得到了拯救的幸福。蹲坐在正中的新娘张开双臂,带
着无比地自豪拥抱着她的丈夫们。
一双双粗糙的大手伸了上来,剥去了女孩身上褴褛的衣衫。小巧的鸽乳被急
性的男人含在口中,女孩嘤咛一声,脸上露出了慈母哺乳的安详神情。
「唔,丽莎现在是大家的妈妈了……哈啊,好痒,嘻嘻~ 」
胸部被玩弄着,一股暖意不受控制地从下身流出。是尿出来了吗?还没有弄
明白自己身体的变化,欲火高涨的男人们已经抓住了丽莎纤弱的小臂将她按到了
地上,提起了女孩白皙的右腿。稀疏的短毛下方,已经变得饥渴起来的小穴正缓
缓张合着,倾吐着热乎透明的蜜汁。
没有对于先后顺序的争吵。站在最前面的中年人最先挺起肉棒,对准了丽莎
的小穴径直插入。
「呀啊啊~ 进,进来了,二叔的大家伙捅进来了啊啊啊——」
几缕鲜血从两人的交合之处流出。这不只是处女的证明,也是女孩小小的花
径被闯入者强行撕裂的伤痕。只是丽莎没有感到丝毫痛苦,不断发出了欢愉的咿
咿声。
就像狂风中的小舟飘荡在巨浪上,一波接一波的抽插搅动着理智,将狂乱的
快感塞入了女孩的大脑。淫水随着啪啪响起的撞击声溅出,丽莎吐着舌头,不一
会就被顶上了云霄。
「不行,不行了……好奇怪,要来了,要出来了啊啊啊啊!」
喷溅而出的淫水刷拉拉地打湿了身下正在耕耘的肉棒,触动了蓄势待发的开
关。浓厚粘稠的白色热流迸发而出,灌入了女孩的子宫。
「哈,哈,哈…丽莎要烧起来了……」
轻轻按着小腹,难以理解的体验留下了奇怪的满足感与脱力感。然而仪式还
没有结束,等待新娘临幸的人们继续接替上了位置。第二根更大的肉棒马上就捅
入了空虚的花径,发出了泥泞般的糜烂响声。
这根肉棒要比上一根更大更长,甚至都没法一捅到底。丽莎高高地扬起头,
发出更加高昂的呻吟。这一位壮硕的丈夫根本不懂得何为怜惜,发现抽插的动作
受到阻碍后,缓缓拔出了半截巨龙,随后抓紧了女孩的双腿,对准花心狠狠捣下
。
「啊啊啊~ !啊啊…呀啊啊啊!」
蛮横无比的雄伟巨物不讲道理地侵犯着嫩穴,深深没入了花径的最深处,但
仍然无法被女孩的腔道所完全容纳。再次拔出,蓄力,捅入,坚硬的龟头终于撬
开了门关,贯穿了紧闭的子宫口。巨浪再次将飘零的女孩冲上另一个高潮,丽莎
弓起身,发出了淫乱不堪的浪叫声。
「啊啊啊,啊啊~ 肚子,肚子要穿了啊啊——」
柔软的子宫终于勉强包裹住了野蛮的肉棒,壮汉满足地抱住了小小的女孩,
让她的身体靠在了怀中,开始了真正的抽插,全然不顾丽莎脆弱的身躯能否承受
。胯部与臀部反复撞击,扩张到了极限的肉穴紧紧吻住了肉棒,与被击穿的子宫
一起吞吐着,释放着生命的本能。
「啊,啊啊……哈……哈啊……」
被紧紧禁锢在壮汉怀抱里的丽莎神色迷离,伴随着冲击发出一阵阵娇喘。难
以忍受的男人们走上前来,纷纷将肉棒交给了太阳神赐给他们的小妻子。小手握
住了两根,口中吞吐着一根,就连腋下都夹住了一根。正面攻坚的壮汉还未缴枪
,别的丈夫们便已经承受不住,射在了女孩的身躯上。丽莎沐浴着赐福,尽情享
受着精液的狂欢。
终于,如战神般的壮汉再也无法忍受,将犒赏的精液喷入填满了妻子的花房
。享受完温暖的壮汉缓缓拔出肉棒,却带出了一段赤红色的肉团——那是女孩娇
柔的子宫,竟被整个带了出来,孤零零地垂在身体外面。
「不,不行了……丽莎当不好太阳神大人的新娘了……」
承受不住丈夫大过了头的肉棒,失去意识的女孩倒在了祭坛上,翻着白眼失
神地断断续续喘着气,然后头一歪晕了过去。
手足无措的人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仪式必须要继续下去。病急乱投医的
村人捡起了无人问津的子宫套在了肉棒上,像羊肠一样撸动起来。找到了正确使
用方法的人们重新排起了队,轮流使用起女孩的子宫飞机杯,一滩滩白色的精液
再次射进了忠实履行着新娘义务的子宫内。每被内射一次,女孩娇小的身体便颤
动痉挛一下,发出似乎是继续的呻吟声。
不知道是第几个人将精液射给了丽莎后,祭典终于出现了变动。
先是外围男人恐慌的叫声,随后传来的是痛喊与重殴的声音,那个长着翅膀
的怪物正向着祭坛冲来。试图阻拦的男人被狠狠踹飞,举起木棍的村长也被扫尾
拍翻在地,生死不知。如梦方醒的其余人纷纷散开,躲避着横冲直撞的龙女,看
着她冲上了祭坛。
正在享用飞机杯的那位丈夫吓得松开了子宫,随即被掐住脖子重重地扔飞了
出去。已经醒来的丽莎虚弱地看着友人出现在面前,木然的脸上毫无表情。
「丽莎!」米莉安紧紧抓住了女孩的臂膀,纯白的眉毛痛苦地皱成一团,「
对不起,对不起,我来迟了,我没想到仪式会是这种东西……」
丽莎呆呆地看着无约而来的朋友,随即脸上露出了笑容。
「你知道吗,米莉安,我看到太阳神了诶。」她轻轻地吐露着来自灵魂深处
的启示,「祂要我孕育丰收与幸福。你看,我已经把大家的小孩生下来了~ 」
「你需要急救,丽莎!你的子宫脱出来了!」
「什么……子宫?…那是,我的孩子,是大家都吃不完的小麦和面糊…是太
阳神大人和我说的……」
「你清醒点!那是致幻剂!那不是现实!」
意识到再怎么劝说也不会对意识模糊的濒死者起到作用,米莉安伸出手去,
想要强行带走丽莎。
但是丽莎拍掉了她的手。脸上带着厌恶和恐惧。
「滚…滚开!」
即使如此虚弱,那份憎恨也随着女孩扭曲的面容如实地传达了出来。
龙女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把新娘救回来!」
「不能让丰收被抢走!」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看着重新鼓起了勇气,想要像昨天一样驱赶怪物的村人们颤抖着靠近祭坛
,心中终于涌出了明悟。
那是横跨了整个岁月与纪元的鸿沟,正如自己这个缝合怪物所必然的宿命。
***********************************
「唔。旧太阳神可没有这样的仪式,看来是边缘村庄的陋习。」海恩苦笑着
解释道,「第一次和人类碰面,给你留下的印象很差吧。」
依偎在他怀中的少女乖巧地点了点头。
「最开始是这样的。只是回头想想我们龙族自己的历史,便释然了。」她的
眼中闪动着平和的光芒,「他们寻求的是神明吗?不,是食物、是药品、是安居
、是平稳而没有灾难的生活。那只是不能苛求的无知罢了。」
「那么,后来呢?」
「我离开了,把平静还给了他们。」
「要回去看看吗?现在你是太阳神的天使,也已经坚定了决心,能够把他们
从无知中带出来了吧。」
轻轻蹭了蹭爱人的胸膛,米莉安微微摇头。
「一个传教士和一队士兵,以及一条带来商人的道路,就能够让那样的村子
移风易俗了。而我要负责的是更多的千千万万的人们,带着他们走向前方的未来
。」
果然啊,这才是她的回答。
「那么,我会永远支持者你的。」他顿了顿,确保了自己的真心,「为了你
,也为了你说的那个未来。」
「无论怎么样的支持,你都会给我吗?」
看着爱妻的眼中闪过的狡黠笑容,海恩暗叫不好,随即就被翻身压倒在了床
上。好不容易盖好的被子滑落在地,浑身赤裸的龙女跨坐在了丈夫的大腿上,俏
皮地舔了舔粉色的小舌头。
「那就再来做爱吧,今天我要做到怀孕为止!」
高等神术的光芒接连闪动,原本昏昏欲睡的海恩突然发现自己又变回了精力
充沛的状态,吐出了五六发的肉棒再次高高地昂起了头,顶在了少女纹满了刻印
的小腹上,而空空如也的弹药也再次装填完毕。
「你不是说你没法正常怀孕的吗!」
「对啊!让我们一直做到明天吧!反正是难得的休假!」
「不要啊!」
「老实点把触手都放出来,在我满足之前不许下床!」
***********************************
本次新增的重要人物情报只有一位了。
奥莉薇尔:精灵中的改良派,被冠以「圆耳朵精灵」戏谑称号的中弱等亚神
。是米莉安在第一卷阴差阳错剁翻的第一个亚神。其死亡造成了难以想象的连锁
反应,引爆了整个火药桶。
后记:果然还是没有放开来写……即使是细枝末节的R18都在考虑情节合
理性,我没救了。
而且写得还太匆忙,没有好好修一修肉戏——实在是太忙,写到一半不想写
了
真正的性癖大放送看来只能等到正文结束后的if……不过进度遥遥无期。
现在在补五代十国史以及其他历史资料,更新必要的民族政策知识——下次
卡文的时候继续写R18放松吧。
越来越忙,可见的假期还在数个月后……
已经准备好了的剩下两个情节是「男女主角的初体验」以及终于要出场的安
洁莉卡的故事。
「唔,把你老婆交给我爽一爽,作为交换老娘的身体给你干,怎么样?(举
起机械丁丁)」
好混沌的家伙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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