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心】

腿腿

　　所谓人无横财不富，我才几岁便已知道这句话。妈说我在电视剧看到那句对
白，居然老承地摇头叹气。每次谈起当时的情景，她都会向着我摇摇头说：「儿
子啊，人定胜天，怎样仗还没打就嚷着要溜啊？」
　　只是嘛，往后十多年，抽奖就连丝带也没有得过一条；在路上见到人家掉了
钱，也会眼巴巴看着它给吹到马路中心。唉，我早就知道啦……
　　好不容易完成了初中，给我考上了一所不俗的大学，开学前当然要放纵玩乐
了。怎料居然在最后几天假期害了一场大病，发高热发得昏迷了，身体几个月才
康复。结果嘛，学期泡汤了……不过，这场大病郤不知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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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辉，辉！你知道妈妈在跟你说话吗？辉！」
　　在妈一阵高呼之下，我只觉周围都是强光，眼睛盻也盻不开，身体也累得可
以。我勉力点了点头，只觉有人用力捉着我的手，是妈！她的声音也有点哽咽，
她哭了？怎么了？我……我只记得我进了医院……
　　「老天开眼了！你昏迷了好多天啦……我去叫医生……不！我去打电话给爸！
你等我一会呀！」
　　说着她放开我的手，跟着一阵脚步声，是去外面打电话吗？
　　半梦半醒间，医生替我检查身体，妈还偷偷让我用手机跟爸说了几句（只是
梦呓般的「唔……唔……」几声）。在矇矓中，好像还有一把女声说：「阿姨，
辉醒过来了，你也可以安心啦。」是谁？好像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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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辉，该起来了喔。」
　　一觉醒来，阳光又已透窗而入。不知这一觉睡了多久？我撑开眼睛，眼前的
人不是妈妈，是个漂亮的护士小姐。她向我微笑着说：「你进来这所医院，又这
么严重，真把我吓了一跳！」
　　这副甜美又温暖的笑容，终於让我记起来了：她是晓明学姐！她是我高中时
的天使，样子甜美之余，又对我照顾有加，但她的悉心照料，也令我对她起了敬
意，我可从来没有对起过丝毫暇想。幸好这场大病没有把我的记忆抹掉，还使我
再遇到她！现在的她一头短发，更觉活泼清新，好可爱啊……
　　「学姐……好久没见了。」我一脸疲倦的笑了一笑。
　　「对呀，毕业后也没有见过面了，怎料现在又要照顾你，真是前世欠下你的
债！」她笑着打了我一下，然后把早餐拿到我的面前。「吃过早餐，我还要给你
擦身子啊。」说着便推着小车出去。
　　擦身子？该包括腰以下吧，那我岂不是要在学姐跟前脱裤子？！那不是露械
么？我连做梦也没有想过！但转念一想，我没醒过来时，看来也是学姐照顾我的，
那么……我不禁往小弟一摸，也许学姐也曾摸过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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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是想着擦身子，我已五内如焚。不知过了多久，学姐又推着车进来；她带
上了门，拉好帘子，脸上挂着充满阳光气息、叫人心花怒放的笑容，只是我浑身
发硬，脸上只管涨红，笑不出来。
　　不愧是护士，学姐一眼便看出我胯下的「缩头乌龟」，叉着腰向我说：「小
子，不要小看我啊，我受过专业训练，」那个「也不知看过多少遍了！」说着她
把车子推到我的床边，还一把将我的被单拉起来。「你还没醒来时，我每天都给
你抹」那个「，不用害羞啦！」
　　我苦笑一下，任由学姐摆佈。她先要我解开了上衣的钮釦，好让她给我擦上
半身。我尴尬极了，只好尽力避免四目交投的情况。学姐愈靠愈近，她的发香和
体香也一丝一丝的钻进我的鼻子里，不禁令我心神一荡。
　　学姐为我擦腰腹部位时，不免要俯下身来。我忍不住从她的Ｖ领口望进去，
她小巧玲珑的乳房上，盖着紫色的胸罩，而且随着手的动作晃动；直往下望还可
以见到平坦的腹部，和包在白色小裤裤之内的耻丘。阳光从地板反映到她雪白的
护士袍内，她的胴体清淅地尽入眼睑，她的皮肤也显得格外幼嫩，彷彿吹弹可破
……
　　「啊！小子在偷窥我！唉，惟有装傻吧……要快点！」我猛地一怔，是学姐
说话了？我的确是在偷窥她，但总不成就在我面前这样说吧！学姐加速抹完上身，
便转身到车子换毛巾去。
　　「没见辉几年，可比以前好色了！看来男孩子都没有例外啦。」到底学姐搞
什么鬼？为甚么告诉我了？疑惑间我看着学姐的背影，纤巧的小蛮腰，护士服下
露出的两条粉腿，原来学姐已变成了一个令人垂涎的大美人了……
　　不一会，学姐又回到床边，说道：「好了，你先躺下来吧。」啊，要擦下半
身了，我浑身不自在的躺下来；我和学姐意外地对望了一眼，大家都不禁面上发
烧。她把我的裤子褪下，硬翘翘的肉棒便急不及待往外弹出。
　　「啊，已经硬成这样子……不，还是先擦双腿！」又来了，这次我清楚看到
学姐没有开口，只是瞥了我的肉棒一下。就是懂腹语也不会在这种情况这样说话
吧？！还是我病得出现幻觉了……？
　　学姐擦完我的腿，回头看见肉棒仍旧笔直的竖立着，便站直身子翻弄着毛巾，
还偷偷看了我摇旗呐喊的小弟一眼。
　　「还不肯软下来……唉，只好活马当作死马医吧……」学姐先从我的腰际擦
起，再擦屁股（……），然后换一块毛巾，才擦重点部份。也不知是否愈期待愈
兴奋，她换完毛巾后，小弟已是剑拔弩张。但学姐不愧是专业护士，熟练地在阴
囊和周围抹拭，动作上也看不出有丝毫尴尬。然后她扶着我的肉棒，便要给小弟
弟清洁。
　　「噢，好硬……」学姐又「说话」了！「好热呢，而且蛮粗的，唔……龟头
又圆又大，还真发育得不错啊。」她一边擦、一边「说」，我胡里胡涂之余，又
是兴奋莫明。她不可能这样告诉我啊，但……她也有可能这样想。难道我耞得见
她心里的话？！
　　「作弄他一下！」这时学姐「说」，手开始微微的套动，姆指也在我的龟头
上漫不经意地扫过，我更是兴奋得连腰部也抽动了几下。果然，那不是腹语，是
学姐的心声！
　　我的肉棒在她的手中一跳一跳的抖动，但她只装作感觉不到，只管继续擦，
想着：「知道学姐的厉害没有！」经她这一番挑逗，我的腰部动作告诉她我可捺
不了多久。
　　「哼，姑念你身体没有复完，这就放过你吧！」跟着她便放开手，也不管我
的肉棒是硬是软，便将裤子拉起来，说道：「你」那个「很容易收藏污垢，要多
加清洁，知道吗？」果然是专业，还真懂说官腔，我只得唯唯称是，看她微笑着
推着车子离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