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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爸爸,我回来啦!」文妮每天放学回家,都是这样跟爸妈打招呼的,今天
也不例外。唯一例外的是,在她转身关上大门时,才觉得这个家比平日宁静了很
多。
「咦,妈妈去了哪?」
方家三口之中,最聒噪多言的就是文妮的妈,所以她有这个猜想也很合理。
「你妈和周太、梁太、蔡太出了门,参加台湾环岛七天游去了。」黝黑健硕
的爸爸方伟良说。「妈妈去旅行,为甚么爸爸又不去?」15岁的文妮张大眼睛,
满脸疑惑。
「爸爸也一起去,不是没人照顾小文妮么?」伟良哈哈大笑,搂了搂她弱小
的肩膀。
方家一家三口住在土瓜湾一幢唐楼里,方伟良是客货车司机,他太太孙思雅
是全职主妇,女儿文妮则是个中四生。
「爸爸,我们终于有一个礼拜安宁日子了。」文妮压低声音佻皮地说。
「喂,不要在背后说妈妈坏话!」爸爸板起脸说。
「难道爸爸不同意我的话?」文妮噗哧一笑,完全不怕恶形恶相的父亲。
「这个嘛……」伟良一边大笑一边搔头,不再扮恶人了。老婆不在身边,他
的笑容竟是灿烂得多。
「文妮,今晚想吃甚么?」
「我想吃椒盐排骨、鲜茄炒蛋,另加一个罗宋汤。」文妮打从心里流出唾涎
来。妈妈厨艺不行,她一直盼望能够吃到爸爸亲自烹调的菜式,但一盼便是两年
多。
「没问题,你去冲凉吧,冲完凉再等一会就可以开饭啰!」伟良揉着手掌笑
说。文妮放下书包,到睡房拿了睡衣,然后一蹦一跳的跑到浴室去。
才脱掉校服,用花洒淋湿头发,便发觉没有洗头水。
「爸爸,杂物柜里面有没有洗头水?这瓶已经用光了啦!」文妮大叫。
「没问题,爸爸立刻送到!」伟良放下镬铲熄掉煮食炉,打开柜门寻找:「
文妮,你用的是中性的还是乾性的?」
「中性!乾性是妈妈专用的。」文妮嚷:「爸爸快些过来吧,文妮快要冷死
啦!」
「又不是纸扎的,那会这么快冷死。」伟良笑着加快脚步,用力扭开门把,
从门缝把洗头水递进去,放在洗手盆旁边。文妮不是从前那个小孩子了,他得尊
重她的私隐,避免看到她的裸体。但从那线缝隙望进去,他仍能瞥见她一大截光
滑的裸背。妈妈遗传了美貌给文妮,却没遗传臭脾气给她。
文妮的皮肤雪白无瑕,也没承传她母亲的粗糙和大小雀斑。伟良很庆幸这一
点。「多谢爸爸。」哗啦一声,花洒又再启动了。
伟良发出豪爽的笑声,关上门回到厨房,继续烹调他未完成的晚餐。
这顿饭吃得很愉快,饭后文妮自动自觉回房做功课,伟良则负责洗碗。
「文妮,有脏衣服要洗吗?」半个钟后,伟良捧着污衣篮进她房间。
「有啊。」文妮丢了几件校服、袜子、手帕进篮,「等等,还有这些。」
她翻开毛巾被,在床角抓了两个胸罩和两条内裤出来。
「干么藏起妈妈的内衣裤?」伟良一怔。
文妮一呆,「这些都是我的。」
「你的?」轮到爸爸呆住了,「你有这个尺寸?」
「嘻!」文妮咭的一笑:「爸爸不要小看文妮,我可是承袭了妈妈的优良传
统的。」
「你有33寸胸?」伟良觉得很不可思议。上次和她一起洗澡时,她还是个
飞机场呢!但他却忘了,那已是三年多以前的事。
「是33C喔!」文妮得意地说。「文妮竟然有33C,我的小文妮竟然有
33C……」伟良喃喃自语,心里又是意外又是高兴。捧着胶篮走到洗衣机前面
,将脏衣物逐件逐件丢入机中,再把胸罩内裤放进洗衣袋一并丢进去。还没开动
机器,便听到文妮的尖叫声。
「爸爸,救命!」
「又怎么啦?」伟良匆匆跑出去。文妮性格活泼率真,惹人喜爱,最大的缺
点就是胆小。
「有只小强过来找我!」甫进睡房,文妮已经飞扑过去搂住他。伟良感觉到
一团又暖又软的物体压在身上,低头一看,原来那是文妮的胸部。不错,那份量
的确有33C。「爸爸看我没有用,你要看前面哪!」文妮慌得脸蛋都白了。
伟良定了定神后望向窗边,过了好一会才发现一只蟑螂停在布帘上,张牙舞
爪。
「瞧见了没有?」文妮着急地问。
「瞧见了,它正拍着翅膀飞过来呢!」伟良笑说。
「哇!」文妮吓得尖叫,抱他抱得更加紧了。
伟良抵受不住来自文妮身体的压迫感,平静的下体竟是骚动起来。他慌忙推
开文妮,伸手抓住空中的飞虫,用力一捏。
「够胆骚扰我的小文妮,不是找死么!」伟良大声说。方文妮抬头看着爸爸,
一脸仰慕,「爸爸,你好man啊!」踮起脚,在伟良嘴角亲了一下。
伟良有些窘,国字脸不自禁地红了起来。
「爸爸害羞,嘻嘻!」文妮向他扮个鬼脸。
「啊哟,我忘了开洗衣机!」伟良突然想起。
「爸爸,你的睡裤也很脏啊,不如也丢进洗衣机吧!」文妮说。
「不行。我两条睡裤洗了还没乾,如果连这条也洗了,爸爸穿甚么?」伟良
摇头。
「你里面还有四角裤啊!」文妮说:「以前爸爸不是只穿孖烟?吗?」
伟良的确喜欢四角裤的自由自在,但打从文妮六岁生日那天开始,太太孙思
雅便要求他在四角裤外面加一条长睡裤,才可以在家中走动。
「妈妈不在,没有人知道哪!」文妮顽皮地眨眨眼。
「也好。」伟良含笑点头。做完功课已经是十一点多,文妮走出客厅喝杯汽
水,顺便吃些零食,准备歇一歇才刷牙洗脸。伟良挨在沙发上打盹,遥控器放在
大腿旁,电脑杂志则掉在脚边。原来文妮怕黑,所以每晚伟良都是等她睡了,才
关灯上床。
「爸爸放工后还要煮饭洗碗,也很累啦!」文妮为他关掉电视机,蹲下身拾
起杂志放在茶几上。抬起头时,不经意在伟良四角裤空隙瞥了一眼。随意一瞥,
却吸引住她的视线。她见到短裤内黑压压的一片,在微鬈的毛发下面,是一个紫
红色的椭圆形球状物。
她在书本里看过男性生殖器的样子,但真正的阴囊,却是第一次亲见。她的
心扑通一跳。朋友说男女性器官本来都是粉红色的,但随着性经验的增加,它们
的颜色会逐渐加深。爸爸的阴囊这么深色,是不是说他的性经验也很丰富呢?
有时她半夜醒来,会隐约听到爸妈的呻吟声。以前她不知他们在干甚么,直
至几年前开始懂事,她才明白那是做爱的声音。对啊,爸爸常常和妈妈做爱,性
经验当然丰富得很,性器官当然也会变色了。
她悄悄把伟良的裤管拉开些,然后把一根食指伸进去,放在父亲的阴囊上。
椭圆形的阴囊像只鸽蛋,表皮有些皱纹,手指触着它时感觉很奇妙,也很温暖。
妈妈和爸爸做爱时,会不会抚摸这个地方?文妮轻轻摸一下,心头扑通扑通
地乱跳起来。
好奇心叫她看看爸爸的阴茎是甚么样子,但它搁在另一条裤管中,她瞧不着。
天空忽然闪过一片白,跟着隆然一声巨响,打起雷来。
「哇!」这个雷吓了文妮一跳,害她跌在地上,摔痛了屁股。
(2)
伟良被连续不断的雷声吵醒。他见文妮坐在地上,有些奇怪。
「文妮,你坐在地板上干甚么?」
「我本来是蹲在这儿执拾杂志的,怎知道外面忽然打雷,就吓得跌在地上啦!」
文妮憨笑。
「摔痛了没有?要不要爸爸帮你揉揉屁股?」伟良问。
「不用啦。」文妮像是做了亏心事般,跟爸爸说了声晚安,便匆匆忙忙的回
房睡了。
「古古怪怪的,不知道搞甚么鬼。」伟良嘀咕。
文妮回到睡房关上门,过了几份钟,便开始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自己没犯
甚么大罪,只是摸了爸爸的阴囊,而且是一下而已。偶然按捺不住好奇心,有甚
么出奇呢!
窗外的雷声愈来愈响,她瑟缩在被窝里,愈来愈是害怕。
轰隆!
「哇!」她大叫一声,踢开毛巾被跳下床,面无人色的跑到爸妈的房间,颤
声问:「爸爸,我今晚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
她在半夜突然冲进来提出这个要求,未免突兀,但她爸爸方伟良可是见怪不
怪。
「上床吧,胆小的孩子!」他掀开被说。
「爸爸,你真好。」文妮笑了,躺在伟良旁边,紧拥着他强壮的身躯,才放
胆合上眼睛。
「安心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良久,伟良在矇矓中觉得下身有些痒,睁开眼一望,原来熟睡的文妮一个转
身趴在他身上,左手按着枕头,右手搁在他大腿内侧,中指的指尖恰巧压着他的
阴茎。「Jamie,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文妮口齿不清地说着梦话。每发
两、三个音,中指便轻轻按一下。伟良被她按得浑身不自在,知道再不阻止她,
阴茎一定会在文妮的手指下勃起。他想拉开她的手,但还没碰到她,她的手指已
经移了位置。
如今,是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根手指放在他的阴茎上。
「……你见过世伯的屁股,但我也摸过我爸爸的阴囊……」文妮发着呓语,
手指沿着伟良渐硬的长棒上移动。
伟良吃了一惊。她摸过他的阴囊?几时?他想起刚才坐在沙发上的情景,明
白了。
「你想摸?不行,爸爸可是我的,你休想碰……」文妮咕咕笑。
下身是一种窘迫,上身又是另一种窘迫。
文妮初熟的双乳正压着他的胸膛,随着她均匀的呼吸,向他发出若有若无的
挑逗。偏生她习惯穿小背心睡觉,而这个睡姿又刚好暴露了两个北半球和球体之
间的飞机跑道。
这时文妮已停了梦呓,但蓦然而来的寂静和寂静中彼此的心跳声,反而释放
了这个四十岁爸爸的色心。
他的手逐寸逐寸伸过去,降落在其中一个北半球上。接着沿着圆球表面滑行
到底部,用掌心一把捧住它,像捧住钵仔糕般。淡淡的处女香从乳沟散发出来,
令他更加难以自持。他蓦然记起当年第一次和老婆上床,抚摸她胴体的感觉。那
感觉虽然也很棒,但和现在相比,始终差了一截。文妮毕竟比当年的孙思雅年轻
……「文妮」两个字惊醒了伟良。他歉咎地缩开自己的手,再搬开女儿放在自己
腿间的手,然后起身走出房间,用一杯冷开水来清静自己的心。
*** *** *** ***
完成一天的工作,伟良泊好自己的客货车,向超市走去。正在为烹调甚么菜
肴而头痛的时候,宝贝女儿打电话给他。
「爸爸,你今天不用买菜啦!我叫了外卖Pizza,二十分钟便到。」
「今天是甚么大日子,要我的小文妮叫外卖啊?」伟良笑着问。
「嘻,别心急,你回来我自然告诉你。」
回到家,一个南欧风味的海鲜Pizza已经摆在饭桌上。文妮倒了两杯可
乐放在Pizza旁边,向伟良甜甜一笑。
「爸爸,你快快去换睡衣,然后回来陪文妮撑台脚。」
「鬼灵精怪。」伟良捏了她的脸蛋一下。半晌后从房间回到饭厅,身上早换
了背心、孖烟?。
「爸爸,我今日以可乐代酒,敬你一杯。」文妮一本正经地说。「你做了甚
么错事,快说。」伟良皱起了眉头。「爸爸你真聪明,甚么事也瞒不过你。」文
妮嫣然一笑,「你喝一啖我才告诉你。」
「哼。」伟良举杯喝了两口,「说吧!」
「爸爸,其实我、其实昨晚我摸了你。」文妮变得吞吞吐吐:「不是手,不
是背脊,而是、而是你的阴囊。」
「你摸了我的阴囊?」伟良一怔。他没想过文妮会这么坦白。
「我只是一时好奇。」她诚恳地说,「爸爸,对不起。」
「如果你要道歉,爸爸也得向你说句对不起。」伟良尴尬地笑着,「昨晚你
在我身边睡着的时候,我也摸了你的、你的乳房。」
「爸爸,你好坏喔!」文妮脸上一红,横他一眼。
「你的身体太青春可爱了,爸爸一时控制不了自己,才犯了错。」伟良讪讪
地说:「不好意思。」
「好吧,我摸了爸爸,爸爸也摸了我,大家扯平。」文妮咭的一笑:「我肚
子饿啦,爸爸,开餐吧!」
坦诚的对话消除了双方的芥蒂,两父女一边说笑一边吃一边看电视,倒是其
乐融融。
文妮知道伟良工作辛苦,所以下课后特别买了瓶薰衣草香油。餐后她为爸爸
放了一缸热水,在水里注了几滴香油,好让他浸一个热水浴。
伟良平时不会花时间浸浴,但为免扫女儿的兴,也只好破例一次。他闭上眼
挨在浴缸边浸了一会,才发觉浸浴原来是挺舒适的,而淡淡的薰衣草味,也的确
有松弛神经的效用。
「爸爸,文妮帮你擦背,好吗?」文妮敲门问。
「嗯,进来吧。」半睡半醒的他含糊地回答。
文妮穿着T恤短裤,抱着胶凳走入浴室,坐在浴缸旁边,用丝瓜囊湿了水,
沾了沐浴液后,开始努力地为他擦背。
「力道不错,好舒服哦。」伟良幻想着背后那个人不是女儿,而是在桑拿浴
室工作的职业女性。
「你的皮肤很脏耶!」文妮吐了吐舌头:「你瞧,丝瓜囊由白变灰啦!」
「皮肤不脏,我干么来桑拿浴室?」伟良失笑。
「爸爸,你说甚么?」文妮一怔。
「呃,没甚么。」伟良清醒过来。
「哦,爸爸发白日梦,以为这儿是不正经的地方!」文妮佯怒。
「没这回事。」伟良摇头。「爸爸,你经常去那种地方吗?」文妮问,「先
旨声明,你是爸爸,不能说谎骗文妮喔!」
「偶然吧。」伟良耸肩微笑。
「一个星期一次?一个月一次?」文妮寻根究柢。
「两三个礼拜一次吧!」伟良坦然说。「去桑拿浴室是要花钱的,以后为爸
爸擦背的重任,就交给文妮好了。」
她笑笑说:「除非,你需要的是特别服务。」
「我才不需要那种服务。」伟良有些不好意思。
「要说真话!」文妮提醒他。
「文妮,我是爸爸,不是你的犯人啊!」伟良哭笑不得。
「那就是说,你真的需要特别服务啰!」文妮笑嘻嘻地说:「擦完背啦,爸
爸转过来,让我洗洗你的胸口。」
(03)
「擦背可以用丝瓜囊,擦胸口就太过粗糙了。」文妮放下手里的天然工具,
改用纤纤玉手替爸爸涂香皂。
「爸爸,你有没有42寸胸肌?」她忽然问。
「当然没有。」伟良失笑:「我又不是消防员,又不是健身教练,那有这么
强壮!」
「总有40寸吧?」
「只有39。」
「比妈妈还要劲喔。」文妮噗哧一笑,手指在他胸膛上比划:「昨晚你摸我,
今天我摸还你。」
「随你喜欢。」伟良摇头笑。
谁料文妮摸完结实的胸肌,竟然染指他的乳头。指尖在他的乳头上拨来拨去,
红着脸笑起来。
「喂,不要搞我这儿。」伟良忙说。
「又是爸爸叫我随便的。」文妮噘嘴说。摸完右乳又摸左乳,先是一只手摸,
然后是两只手一起摸:「愈摸愈硬,好得意。」
糟糕的是,变硬的不只是他乳头,还有他两腿之间的肌肉。本来潜藏在温水
下的长棒,开始冒出头来了。
「文妮,真的不要搞啦,好吗?」伟良不知所措。
「爸爸,你的阴茎是不是勃起了?让我看看好吗?」文妮从没试过这般大胆,
但如今她竟然弯腰低头,伸手入浴缸要捞他的东西。
「不要!」伟良生气地拨开文妮的手。谁料文妮站不稳,就此头下脚上的栽
进浴缸中。
「哇!」她才尖叫半声,便被肥皂水呛住了。
「文妮!」伟良大惊失色,慌忙从水中抱起她跨出浴缸,一手盖上马桶,一
手将她放在上面。
「好苦!」文妮张嘴咯出几口污水后,喉咙中继续发出作呕的声响。
伟良跑出厅倒了杯清水回来:「文妮,拿这个嗽嗽口。」
「哦。」她先后嗽了几次口,才吐掉口里那难闻的气味。抬头瞧着一脸关切
的爸爸,突然忍俊不住:「爸爸,我好久没见过你裸体啦,嘻嘻!」
伟良一呆,低头望望自己,才发觉还没抹乾身,更没穿上衣服。而文妮的目
光,此时正集中在他两腿之间。「爸爸,你害我差点儿给淹死,如今你得补偿我,
让我看清楚你的东西。」文妮天真烂漫地说。「这有甚么好看?」伟良啼笑皆非:
「你小时候和爸妈一起洗澡,不是看惯了么?」
「很多年前了,早忘记了。」文妮说:「爸爸,刚才你是勃了起来的,现在
怎么又软绵绵啦?」
「刚才你碰到我的敏感位置,爸爸才会有生理反应。」伟良说。文妮的衣服
被浴缸水浸湿了,正紧贴着她婀娜的身躯。他瞧着在半透明T恤下的粉红色凸点,
有些唇乾舌燥。本已回复平静的阴茎,不禁再度活跃起来。
「咦,爸爸?」她见到这个情景,疑惑地抬起头。她发现爸爸没望她,而是
望向她的胸脯。她低头一看,便知道他忽然兴奋的原因了。
「爸爸,你是不是也想看看我?」她含羞问。
伟良不知怎么回答,下体却硬得更加快。
「好吧,我们礼尚往来好了。」文妮爽快地脱去上衣,在父亲面前裸露身体。
娇美的乳房傲然挺立,披着点点水珠向方伟良招手。嫣红的蓓蕾还没发硬,但稚
嫩的颜色已令他想入非非。
文妮伸出她的柔荑,轻轻握住爸爸的长棒,体会他此刻的感受;伟良也递出
强壮的手,放在文妮的乳房上,接近她的青春。
浴室外倏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惊醒了两父女的绮梦。伟良湿淋淋的跑出去,
拿起话筒。
「文妮的爸,你干么现在才接电话?」是老婆孙思雅的声音。
「呃,我在洗澡。」
「文妮呢?」
「她……她躲在房里做家课,所以听不到电话声。」
文妮悄悄拿起毛巾,为爸爸抹乾身体。伟良对她点点头,以示赞许。文妮再
服侍他穿上乾净衣服。伟良除了点头微笑外,还拍拍她的手臂,用眼神多谢她。
文妮知道爸妈有很多情话要说,便趁这个时间洗澡去了。廿多分钟后从浴室出来,
爸爸才刚刚放下话筒。
「妈妈叫你努力读书,不要趁她不在家的时候放肆。」伟良说。「我从来没
放肆过。」文妮一脸不以为言:「除了昨晚和刚才之外。」
伟良脸色一变,「文妮,刚才发生过的事,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
不能让妈妈知道!」
「五个「绝对」?爸爸,你说得好严重喔!」文妮怔了怔。
「你瞧瞧今天的报纸头条。」伟良向茶几一指。文妮望过去,见上面写着「
禽兽爸爸淫欲亲女,判监五年大快人心」的大字标题。「妈妈若然知道刚才的事,
她一定宰了我。就算不宰我,也会大义灭亲,报警拉我坐监。」伟良叹口气。
文妮没想过后果可以这般严重。她双眸骨碌一转,眨眨眼帘后说:「爸爸放
心,文妮拍心口保证,一定会保守秘密。」
「这就好。」伟良吁一口气。
「爸爸,今晚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文妮小声问。
「今晚?」伟良一愣:「今晚没打雷啊!」
「我喜欢搂着爸爸睡的感觉,好温暖,好有安全感。」文妮垂下头说:「就
这几晚,好吗?」
「这几晚」的意思,自然是妈妈不在香港和爸爸同床的时候。
「爸爸,我已经答应保守秘密啦,你还怕甚么!」文妮扁了扁嘴,一副想哭
想哭的样子。伟良见到她这个表情,心就软了。
「好吧!」
「多谢爸爸!」文妮大喜,一把抱住他,仰头在他留了鬚的嘴唇上亲一下:
「你的鬚根好硬,嘻!」
文妮瞪着灰色的天花板老半天,总是睡不着。她转身挨向伟良,从被底伸手
过去,握住伟良粗大的手掌摇了摇。「爸,我失眠,你陪我聊聊好不好?」
「你想聊甚么?」伟良睁开半只眼,勉强提起精神。
「男人是不是都很咸湿?爸爸你又咸不咸湿?」文妮很认真地问。
「嗯,男人都是咸湿的,爸爸当然不例外。」伟良打了个呵欠,笑了笑:「
如果爸爸不咸湿,世上又怎会有小文妮呢?」
「那么女人呢?女人又会不会咸湿?」文妮继续追问。
「这个问题太学术性了,爸爸回答不来。」伟良又打了个呵欠,转身背着她,
闭上眼要找周公。
文妮用力把伟良的身体扳过来:「爸爸,刚才我在你面前脱T恤的时候,心
里其实好想你摸一摸,甚至、甚至吻一吻我。这样子,又算不算咸湿?」
这句惊人的话吓醒了他。他定了定神,乾笑说:「小文妮,快些合上眼睡,
别胡思乱想。」
「爸爸,昨晚我睡着了你就摸我,为甚么今天我精神奕奕的时候,你又不摸?」
文妮问。
伟良张口结舌,答不上来。
文妮在被下脱去背心,捉住爸爸的手放在自己乳房上,低声说:「爸爸,今
晚你的手就搁在这儿吧!」
「文妮,不成的,我怕我们会出事。」伟良叹气。
「大家都穿着裤子,怎会出事啊!」文妮抿着嘴笑。
(04)
伟良不想伤害文妮的自尊心,而手里握住弹力十足的肉球,又实在难以抗拒
它的诱惑。可惜这晚他太累了,搓揉了几下便抵挡不了睡魔的威力,开始发出鼾
声。
「爸爸,文妮爱你。」她瞧着伟良的侧脸,心里感到无限温柔。父亲的大手
仍然放在胸前,暖和的体温仍然透过掌心传到她身上。她满足地闭上明眸,徐徐
进入梦乡。
*** *** *** ***
这天伟良生意不好,不到六点钟便做完所有租赁订单,可以开车回土瓜湾了。
他把客货车泊在露天停车场,然后去附近的快餐店喝咖啡,顺便计算一下这个月
的生意额。他拿出日记帐,按着计算机上的按钮,两条眉愈皱愈紧。这一年油价
不断升,租车费却因为业内竞争大而无法向上调,换句话说,他的收入只会愈来
愈少。因为心烦,咖啡也变得淡而无味。
喝完咖啡,结了帐,他信步来到高山公园,坐在长凳上吹风。「爸爸!」伟
良抬起头,见到宝贝女的倩影。
「怎么啦,爸爸有心事么?」文妮坐到他身旁柔声问。她知道爸爸每逢心情
烦闷时,便会跑来这儿让风和鸟声冷静心情。
「你呢?你又来这儿干甚么?」
「我有些闷,所以来这里听乌鸦叫。」她无力地微笑:「乌鸦的样子虽然丑,
但叫声倒也清脆。」
「文妮,今天爸爸没心情煮饭。」伟良说:「我们去大家乐吧!」
「没所谓,大家乐的铁板餐也挺好吃啊!」文妮谅解地点头:「不过……爸
爸,饭后带我去兰桂坊好吗?我突然间好想喝酒。」
「你想去兰桂坊?多等三年吧!」伟良笑了笑:「吃完饭,我们买啤酒回家
喝,大家一起借酒浇愁好不好?」
「爸爸好提议!」文妮鼓掌支持。
「我只是搭住Angie男友膊头影了一张相,她就不高兴啦!」文妮连灌
三大口啤酒后,咯出一口酒气:「难道要我们像两支葛般站着,她才满意么?」
「恋爱中的人都是小器的,知道么!」伟良哈哈笑。
「爸爸,你不安慰我,反而幸灾乐祸?你好讨厌哪!」文妮一拳打在他肩头:
「早知是这样,昨天就不让你摸我,哼!」
「好好好,我不取笑你。」伟良举手投降:「那么后来怎样?Angie要
你道歉?」
「道歉还好,她要我从今天起,不得接近她男友十尺范围,否则就跟我绝交
!」文妮喝光罐里的啤酒,将它随便丢在一旁,「唉,Wilson跟我同班,
我怎样跟他保持距离啊,这不是要为难我吗!」
「这么小器的朋友,绝交就绝交好了。」伟良嘿的一笑:「文妮,你根本没
做错,用不着接受她的苛刻条件。放心,万大事有爸爸支持你。」
「爸爸,谢谢你。」半醉的文妮偎过去,将脸蛋搁在他肩膊上。
「你又有甚么心烦事?告诉文妮,让我为你分忧吧!」
伟良拥她入怀,在酒精影响之下,手掌不避嫌地按在她的椒乳上,揉了几下,
然后才将近期收入下跌的困境告诉她。
文妮半闭星眸享受父亲的爱抚,静心听完他诉苦后,才幽幽的说:「原来爸
爸的担子是这么重的。你有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妈妈?我都这么大了,妈妈该出去
找份工作,减轻你的负担嘛!」
「叫她找工作?」伟良无奈苦笑:「她读完大学就嫁给我,根本没工作经验,
也不会打工。」
「不会打工,可以学啊。」文妮说。「她不会学的。」伟良摇头:「怪只怪
我宠坏了她。这十六年来,她除了晓得挥霍,晓得八卦之外,甚么都不懂。」
「她还晓得专横。」文妮满有共鸣的附和他:「人家都十五岁啦,她硬是不
许我交男友,说大学毕业之前,想都不用想。她又不准我穿耳洞,不准我穿高跟
鞋,不准我染头发。唉,同学们都笑我老土呢!」
「你给同学们笑老土,我却给行家们笑是老婆奴。」伟良唉声叹气:「刚叔、
照叔叫我去按摩,我永远不敢去。不是不想,是不敢。有一次我路经一家桑拿浴
室,还没进去,就让你妈看见了,真倒霉。她骂了我一顿,说我是色狼,说我咸
湿。唉,她一个月只跟我上一次床,我也要解决我的性欲啊!」
「妈妈为甚么一个月只跟你做一次?」文妮不懂。
「嘿,她喜欢打牌多过做爱,就是这个原因。」伟良苦涩地笑着。
「爸爸真可怜。」文妮由衷地说。「好,我们就为你妈妈、我老婆乾杯!」
伟良大声说。「不是乾杯,是乾罐!」文妮开了第三罐啤酒,跟爸爸半满的啤酒
罐一碰,然后把啤酒咕嘟咕嘟的灌下肚去。
「好酒量!」伟良笑着竖起大拇指。
文妮抛掉空罐子,拍拍胸口说:「妈妈不肯出去打工,我去!我可以出去补
习,也可以做麦当劳、家乡鸡。总之,我和爸爸有福同享,有祸同当。」
「不用啦,赚钱是爸爸的责任,文妮的责任只有一个,就是专心读书。」伟
良拒绝她的好意。
「那么,文妮用身体报答爸爸,好不好?」女儿深情款款的望着爸爸:「反
正这个身体是你送给我的,你要怎么用,就怎么用吧!」
「哈哈,我已经在用啦,你没瞧见么?」不错,伟良的手自从放在她乳房上,
动作就一直没停过。「嗯,你里面怎么戴着胸围?这样爸爸摸得不过瘾啊!」
「嘻,我们一回家就坐在厅里喝酒,那有机会换衫哪?」文妮绽放着迷人的
笑容:「你不是也穿了长裤吗?」
两人相视一笑,文妮脱掉T恤,解下胸罩;爸爸褪下裤子,仅余斜纹四角裤。
「文妮,你的胸形真美。」伟良一边伸出禄山之爪,一边击节赞赏。「多谢
爸爸称赞。」文妮开心得咭咭笑。
「我是认真的。你的乳房大小适中,南半球比北半球大上少许,所以胸部略
为向上翘。你知道吗,向上翘的乳房是最美丽的。」伟良搓弄着她,爱不惜手。
「我的乳头又如何?长得好看吗?」文妮问。
「粉红色的乳尖,五毫那么大的乳晕,简直是人间极品。」伟良色迷迷地说
。「爸爸,你可以吻吻我的胸脯吗?」文妮借醉吐露真情:「有时我会在床上自
摸,幻想那是男朋友的手掌,体验那种从没接触过的亲密感觉。但我无法用口吻
自己的乳头,妈妈又不许我交男友,所以……」
「文妮,你想我做你男友?」伟良笑问。
「我多了一个男友,你添了一个情人,不是很好吗?」文妮含情脉脉地说.
「不错,的确很好。」伟良喃喃说,低下头,张开他满是酒气的嘴巴,爱惜地含
住文妮的乳尖。
「爸爸,我要你粗暴些,大力啜我一下。」文妮按住他的头说。「嗯。」伟
良果真用力啜了一口。麻痒的感觉直袭心头,令她不自禁呻吟出声。
「爸爸,你真是我的好爸爸。」
(05)
「爸爸,你的鬚根刺在我的乳房上,痒痒的好有趣。」文妮爱抚着伟良的后
颈,咭咭笑。
「你对波的手感真好。」伟良啜她右胸时,同时间搓捏她的左胸,「你妈妈
对波已经开始松弛了,握在手像握住泄了气的皮球般,好没意思。」
「妈妈要多做运动才可以保持乳房坚挺啊。」文妮兴奋得轻轻哼叫。
「你妈妈只爱打麻雀,叫她做运动?算了吧!」伟良欲罢不能,吻完右胸便
转移阵地,开始吮吻她的左胸。「文妮,你好像也不喜欢运动啊,但怎地胸部又
会这样坚挺呢?」
「或者是天生吧!」文妮娇羞地笑。
伟良含住她乳头和整个乳晕,用力吸啜,只啜得她又笑又叫。
「爸爸,你在吃我的奶么?我才十五岁,又没生过孩子,没有奶啊!」酒意
加上羞怯再加上欲念,令她的脸红得像个番茄。
「我在啜的是文妮胸前的乳香。」情动的爸爸愈啜愈起劲,还伸出他的舌头,
在她嫩红的乳尖上来回舔舐。
文妮咬着下唇,兴奋得不住喘气。
「爸爸,让我替你脱衣服。」她说罢脱掉伟良的上衣,在他低头继续吮吻自
己的时候,摩挲他健硕的胸肌。
「爸爸,我们是时候上床了。」她抿着嘴浅笑。
「上床?」伟良一呆,「电视还在播着岁月风云,你就要上床睡觉啰?」
「上床不一定是睡觉吧?」文妮悄声说。「那你想干甚么?」伟良明知故问。
他使劲搓揉她的椒乳,心里想着把文妮压在床上之后,该用甚么花式对付她。
「干你和妈妈在床上干的事。」文妮垂着头回答。
「你不怕妈妈吃醋?」伟良托起她纤弱的下巴,亲亲她的小嘴。
「妈妈远在台湾,不会知道的。」文妮狡狯地笑。
「不怕痛?」伟良又问。
「我喝了三罐啤酒,不、怕!」文妮挺起胸脯回答。
「好吧,我们上床去,干成年人干的事。」伟良牵着文妮的小手,和她一起
走向睡房。文妮酒意上涌,脚步一软,竟然倒在他怀里。「爸爸,嘻,我走不动
啦!你可以抱我入房吗?」文妮红着脸傻笑。
「才喝上几罐啤酒就走不动,真没用。」伟良笑着捏捏她的鼻子,拦腰抱起
她,左摇右摆的走入房,把她抛到床上。
伟良想跨上床,文妮抢先一步扯下他的孖烟?,让他露械。男人的性徵仍是
那么明显,但昨天雄纠纠的钢鞭,现在却变了软鞭子。
「爸爸,你今天不爱文妮了?」文妮伸手触摸他的阳茎,满心不解。
「爸爸不是不爱文妮,而是啤酒喝得太多,硬不起来。」伟良懊恼地说,「
看看我们两父女今晚是做不成爱啦,下次吧!」
「要下次?」文妮很失望。
「是啊,要等下次。」伟良倒在她身旁,转眼呼呼大睡。
「嗯,一言为定。」文妮靠在父亲怀抱,也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文妮醒来时,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爸爸含笑的脸。这时两父女都是侧躺着,脸
庞相对,伟良的手仍然握住她的右乳,彷彿在梦中也舍不得放开它。
文妮有些羞赧,悄悄拨开他的手,拉起被子盖住自己裸露的身躯。她的心有
些乱,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文妮,你醒了?」他突然张开眼凝望她,吓她老大一跳。
「爸爸早晨。」
「昨晚只顾着喝闷酒,可忘了洗澡。」伟良笑说,「文妮,我们一起洗吧!」
「嗯。」文妮跃下床,低头寻找自己的衣服。
「你在找甚么?」
「找我的T恤。」
「你的T恤在客厅啊!」伟良笑了,「文妮,洗澡是不用穿衣服的。」
文妮嗤的一笑,硬是觉得大白天在父亲面前半裸,有些别扭。
「你害羞?」
文妮红着脸点头,「或者、或者因为我喜欢爸爸,所以才会害羞。」
父亲一丝不挂的站在她面前,两腿之间正蠢蠢欲动。她偏了偏脸,不敢正眼
望它。两天前偷偷地看,如今可以看却又不敢。面对着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连
她自己也觉得奇怪。
「你身上有酒气,头发上也有酒气。」他走过去嗅嗅她的乳尖,又嗅嗅她的
发梢,「看来我们要全身上下洗一次。」
父女俩在浴室各自洗头,然后为彼此的身体涂上沐浴液。伟良为文妮冲洗胴
体时,下体已经呈现兴奋状态。换文妮为他擦身时,他的阴茎早已完全勃起了。
「爸爸,你是不是想发泄?」
「哈哈,让文妮看穿了。」伟良没有掩饰自己,「你放心,我会自己打飞机,
不会搞你的。」
「爸爸,其实我也想试试被占有的感觉。」文妮大胆地伸出手,托住伟良的
阴囊。
「文妮,这是不行的。」伟良认真地说,「第一、你还没成年;第二、你是
我女儿,我和你做爱就是乱伦;第三、你是个处女,我身为爸爸不该夺走你的初
夜。」
「成年又怎么样?」文妮扁起小嘴说,「妈妈要我大学毕业后才可以拍拖,
到时就算我真的找到男朋友,也要等它一年半载,待关系稳定了才可以发生关系
吧?那、那我不是要等上七年、八年,才可以体会性爱的乐趣?人家不想等这么
久嘛!」
「嗯,八年的确是挺漫长的日子。」伟良由衷点头。「至于乱伦不乱伦,我
们只要保守秘密,谁会知道啊!爸爸戴着避孕套跟我做,我便不会怀孕;不怀孕,
大家就不用承担甚么后果了!」
伟良默然,觉得文妮的话不无道理。文妮脸色酡红,心里似乎很害羞,但她
仍然要跟他做爱,可见是下定决心的了。但,他不想在一时冲动之下,跟她干下
不可弥补的错。「说到处女这回事,我的第一次不是被爸爸夺去,就是被别的男
人夺去,这又有甚么分别呢?爸爸是我最敬爱最信任的人,要我把初夜献给你,
我是求之不得啊!」
「不行。日后你是会交男友的,到时万一你男友嫌弃你不是处女,你便后悔
莫及了。这件事可大可小,我做爸爸的可不能坏了你的终身幸福。」
「好吧,爸爸不肯,文妮也不能勉强你。」文妮轻轻叹息,「不过,爸爸的
欲火是我挑起的,要你独自一人在浴室打飞机,那可不行。要打,我陪爸爸一起
打。喏,如果你拒绝我,我会生气喔。」
伟良笑着拥抱文妮,在她左右脸颊各亲一下,「好的,我答应你。」
「我们可不可以先来个湿吻?」文妮问,「我想试一试。」
「你想试的事情真多。」伟良忍俊不住。
「但爸爸你尽管放心,你永远是文妮第一个实战对象。」文妮向他眨眨眼,
盈盈一笑,「我是不会让其他臭男人占我便宜的。」
(06)
文妮虽然主动要求湿吻,但伟良知道在这个时候,文妮是又怕又想试,既好
奇又怕丑的。在他搂着她的纤腰,吻住她的樱唇时,已经察觉她的身体在轻微发
抖。当他想以舌尖挑开她的唇瓣时,她更是紧张得抿着双唇,下意识地不让他得
逞。
「合上眼,放松。」伟良指导她。
「哦。」文妮很听爸爸的话。她真的闭上双眸放松身体,而嘴唇也渐渐松开
了。
伟良再次伸出舌头,钻过她的唇,挑开她的牙齿,触碰她小巧而濡湿的舌尖。
对于年少的她,两舌相触的感觉不但新鲜,而且刺激美妙。伟良不用多作指
引,文妮已懂得如何反应了。
在唇舌纠缠在一起的时候,伟良抓住文妮的小手,让她握住自己的阴茎,引
导她做出上下套弄的动作。而他另一只手就沿着她美妙的曲线游弋,由香肩到玉
乳,由腰肢到小腹,之后绕到她后面,从滑溜的背一直摸到她的美臀。指掌下她
的屁股娇小而结实,散发着青涩、纯真。
父亲热情的手从臀部回到她的小腹,继续向下探索,终于抵达那一片细小的
丛林。
那是他的界线,若然跨越了它,他的欲燄必然决堤,最终铁定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他不能越过它。
两父女激烈地抱着吻着,谁也不愿停止。文妮的手套弄着爸爸的阳具,手势
愈来愈是纯熟了。把玩了一会,她开始伸出另一只小手,逗弄伟良的阴囊。
爸爸被文妮玩弄得浑身发烫,禁不住舍弃草原,再度攀越她的双峰。他捧住
她滑嫩的乳房,搓啊搓,彷彿要把情欲透过手掌全搓进她的娇躯。「文妮,爸爸
快要射了。」他喘着气说。「好啊,文妮要瞧着爸爸射!」她兴奋地低头,看着
他的扯得高高的阴茎加快套弄。
「啊!」伟良一声大叫,一丝白浊的液体从龟头冒出,溅在文妮的肚皮上。
「不要停,还有很多。」
「嗯。」文妮一手握住他仍然坚硬的东西,另一手在两颗阴囊上轻轻搓揉。
阴茎不断抽搐,浓浓的液体持续从尿道口射出来,纷纷落在文妮身上。
「嘿嘿,好爽,真的好爽。」伟良笑着说。文妮望着爸爸只管憨笑,手指在
自己腹部一抹,放在嘴里啜了一口。
「哇,好重的酒味。」她吐吐舌头说。「这是我发泄出来的东西,不要吃。」
伟良拉开她的手。
「又不是你的小便,为甚么吃不得?有蛋白质嘛!」文妮不解。
「要吸收蛋白质可以吃鸡蛋。」为防她继续吞噬他的子孙,伟良赶快拿起花
洒,把精液都冲到浴缸里去。
「爸爸,时候不早,要开工啰!」文妮提醒他。
「你要去哪儿,爸爸载你。」
「我要上补习班。」这天是星期六,她除了要上补习课,还要学绘画和小提
琴。「爸爸,今晚我们在家吃饭,还是在外面吃?」
「星期六外边人多,我们在家吃好了。」伟良想了想后说。「嗳,大家去不
去冲凉?我赢了六合彩三奖,我请客!」老刘甫推开茶餐的玻璃门,就粗声大气
地说话。
伟良、阿光、荣叔三个同行正在闲聊,闻言同时望向他。
「哈哈,你肯请,我肯去。」阿光首先回应。
「说了就是,可别临时反口啊!」荣叔咧起黄牙说。「反口的保佑我仆街!」
老刘呵呵大笑,「阿良,你又如何?老婆去了旅行,不用守行为了吧?」
「去去去,大夥儿一起去!」伟良硬着头皮附和,心里却在担心万一老婆打
电话找不着他,会有甚么后果。
老刘天生豪爽好色,所以他光顾的桑拿浴室必定豪华,也必定有另类服务。
一行四人淋浴后在休息室看电视,经理拿着一本纪录册走过来说:「几位要哪类
型的小姐?」
老刘要年轻北姑;阿光要有经验的陀地,年龄不重要;荣叔要美貌的中女。
「这位先生呢?」经理问方伟良。
「我要年轻的……陀地。」在伟良脑海中泛起的,其实是文妮文妮的影象。
四人分道扬鏕,各自走进单人贵宾房。为伟良服务的技师看来只有十八、九
岁,样子不错,在低胸T恤和迷你裙下的胴体,也挺婀娜动人。
伟良脱去上衣,仅穿短裤趴在按摩床上。青春技师为他按摩脖子、肩、背、
大腿,然后在他背上推油。用热毛巾抹乾净背脊之后,正式进入「重点」项目。
她纯熟地褪下他的短裤,把BB油倒在他屁股上,温柔地按摩他的臀肉,又
用手指轻搔。滑溜的手放在他大腿内侧按几按,期间有意无意地碰触他的肛门,
藉此挑动他的性欲。「手势还好吗?」技师用甜腻如蜜糖的声线问他。
「不错,很好。」伟良含糊地答。
试探过,热了身后,技师的手直接落在他肛门上,亦轻亦重地抚弄他。摸了
一会,便向下爱抚他的阴囊,再沿着阴茎根部向前探索,揉擦龟头和肉环部份。
「方先生,你要额外服务么?」技师腻声问。
「甚么……额外服务?」
「譬如Body、口交、做爱,或者全套。」技师的动作愈来愈是火辣。
「随便。」在技师的指掌攻势下,伟良兵败如山倒。
技师继续撩拨他的情绪,过了足足十分钟才说:「先生,转身好吗?」
被色欲迷糊的伟良如言转身,坚硬的阳具顿时挺立在技师面前。
「方先生好强壮。」技师握住他的家伙,嘴里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伟良闭上眼睛,沉醉在声音和触摸中,「脱衣服吧!」
「先生真性急。」技师回眸一笑,快速地解下胸围,脱去内裤。她在乳房上
涂了些BB油,再伏在他身上,用胴体为他按摩。手指圈住他的阴茎,上下套弄。
她的动作竟令伟良想起文妮。
他陡然睁开眼,用力一推。
「不要!」
「先生怎么了?」年轻技师一脸错愕,「是不满意我的服务吗?」
「我只需要正常的按摩。」伟良说。「但你的阴茎……它很兴奋啊!」技师
惘然说。「你不用管我的阴茎。」伟良忽然变得坚定,「小费我会照付,别的事
情你不用担心。」
「好吧!」技师耸耸肩说。在这一刻,方伟良只想赶快回家抱住可爱的文妮,
狠狠的干她一场。管她是不是未成年,管她是不是处女,管她是不是自己女儿。
充斥全身上下的性欲,令他暂时丧失了理智。
和老刘、阿光、荣叔道别后,他匆匆走到便利店,买了一盒0.03避孕套,打
算用最亲密的方式和自己女儿结合。
「啊哟,我忘了打电话给她!」伟良忽然省起。看看手机,原来在他进浴室
前已经关掉。甫开启它,留言讯号便响起来。
「爸爸,你几时回来哪?我好肚饿。」
「爸爸,你去了哪?我想你喔。」
「爸爸,你是去了浴室,享受另类服务吧?你重色轻女,讨厌。」没有,我
没重色轻女,我没接受小姐的服务。伟良在心里说,双脚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文妮,我回来啦!」伟良回到家,见厅里没人,先后走进自己房间和文妮
的房间,也是一样。
「文妮?」他扭开浴室的门把,推开它,赫然见到文妮全身赤裸坐在浴缸中,
一只手自摸乳房,另一只手握住窄长的红萝蔔,尖端已插入下体。文妮想不到爸
爸会突然回来,一惊之下,竟然把红萝蔔折断了,小小的橙红色尖端,就此滑入
私处中。
「你在搞甚么?」伟良吃惊地问。
「爸爸,你先把红萝蔔弄出来,其它事一会再告诉你。」文妮焦急地催促。
伟良弯腰扳开她的阴唇,伸手指进去。折断的红萝蔔就在阴道口,所以他一
撩就撩得到。他用两根手指夹住它,小心翼翼的把它拑出来,放在她手心。
「你当你的分泌是沙律酱?」伟良责备她。
「我才没这么变态。」文妮讷讷说。「那你脱光衣服坐在这里做甚么?做实
验?」伟良说得很尖刻。
「做你个头!」文妮老羞成怒,握拳擂了他大腿一下,「说来说去都是你不
好。我打电话给你,你却关了电话,而且一关便是两个钟。我在家里百无聊赖,
看电视不是,听CD不是,心里只是挂住爸爸你。刚巧在厨房发现这瘦瘦的红萝
蔔,便打算拿它来、来代替你。」
说完这段话,她已经羞得由脸红到脖子。
「这样做太不卫生了。」伟良有些生气,又有些怜惜。
「我有洗开水冲洗过它,也有用纸巾抹乾净。」文妮说,「谁叫爸爸你不肯
和我做爱呢!你不肯做,我便跟它做,反正都是长长的一条,嘻!我又想,用它
刺穿了处女膜后,我就不是处女了。不是处女,你就少了一重顾忌,不是么?」
「你这傻女!」伟良跳进浴缸搂住她,「文妮,一会我们便上床做爱。与其
被一棵蔬菜刺穿你的身体,我宁愿亲自操刀。」
「亲自操刀?爸爸,你说得好粗俗。」文妮浅笑。
「我本来就是个粗人嘛!」伟良笑说,夹手夺了她手里的红萝蔔丢入垃圾筒,
再抱她走进自己睡房,将她放在床上。
「爸爸,我们真的可以做爱吗?」文妮满怀希冀,「你真的会抱紧文妮,用
你的爱占有我吗?」
「爸爸从来不骗你。」伟良从裤袋取出避孕套,扬了一扬,「你瞧这是甚么?」
「0。03?」文妮的语气有些迟疑。
「嗯,是这个牌子最薄的避孕套。」伟良说:「有了它,我们不怕弄出人命,
但又可以得到最贴身的接触。」
「原来爸爸早有预谋,想占文妮便宜。」文妮似笑非笑的:「喂,你刚才去
了哪?桑拿浴室吧?」
伟良笑笑,把刚才的经历巨细靡遗的告诉女儿,丝毫没有遗漏。当听到爸爸
因为想到她而拒绝按摩小姐的服务时,文妮不禁红了脸捧腹大笑,既觉得伟良的
反应滑稽,又因此而深受感动。
「爸爸,如果我不在家,你不是要活生生给憋死么?」她笑问,「谷精上脑
好辛苦喔。」
「憋死之前,我会诚邀五姑娘拔刀相助。」伟良咧着嘴摊开右手。
这句话又逗得文妮大笑。
「不要再笑啦,做爱本来是最浪漫的事,你却把气氛都破坏了!」伟良说.
「是爸爸引我笑的。」文妮做个鬼脸:「恶人先告状!」
「你叫爸爸做恶人?好,我就恶给你看。」伟良脱去衣服,挺起身上最凶恶
的器官。
「哇,没喝醉酒的爸爸,果然是威风凛凛哪!」文妮跪在床边,伸手轻抚他
的肉棒。即使没喝酒,她的心已经醉了。
「明天是礼拜日,我们可以尽情去做。」伟良吻吻她的小嘴:「我们先来一
个钟前戏,再用半个钟性交,好吗?」
「好啊!」文妮大喜。
岂料前戏还没展开,外面的电话却抢先响了起来。
「真扫兴。」伟良说。「或者是妈妈的电话。」文妮说。就因为是妈妈的电
话,才令人扫兴。伟良心想。
「爸爸出去听电话吧,不要让妈妈怀疑。」文妮推推他的手。
一句话提醒了伟良,他赶忙赤裸着跑到客厅,拿起听筒。
「文妮的爸,你干么又不接电话?」果然是老婆的声音。
「我在蹲厕所。」伟良撒了个谎。「文妮呢?」
「她、她和同学们去看电影。」伟良继续信口开河。
「你要好好看着文妮,别让她学坏,知不知道?最近明珠台有套《十四岁妈
妈》,你千万别让看!都不明白电视台为甚么播这种不良影片,简直是教坏人嘛!
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有,我一直在听着。」伟良看着文妮说。「还有,一会你要下去等文妮,
顺便看看送她回来的是男是女。是女的不打紧,若然是男的,小心不要让他借头
借路来个goodbye kiss。男人都是得寸进尺的,今次goodby
e kiss,下次便想抱抱,再下一次便要上床,唉,男人都是色中饿鬼,我
想起也心寒!」
「嗯,我知道啦!」伟良淡然说。「我礼拜二便回来,记住,要好好看着文
妮。」接着孙思雅说了一大堆琐事,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才挂线。
伟良放回话筒,搂搂文妮的肩说:「文妮,今天我不想做爱,下次吧!」
「怎么,又下次?」文妮登时脸色一沉。
「你妈妈千叮万嘱要我看着你,但我却在监守自盗。」伟良跌在沙发上,「
听完她这番话,我可一点心情也没了。」
文妮挨着他坐下,似懂非懂,「爸爸,你是内疚吗?」
「我自己也不清楚,总之就是没有mood。」伟良叹口气。
「我们只剩下三天,时间不多了。」文妮失望地说。「明天我们出去租酒店
过夜,好不好?」伟良忽然有个主意,「只要避开妈妈的电话,我就可以保住状
态了。」
(08)
「还要多等一天?」文妮嘟起了小嘴,「文妮今晚好闷,想和爸爸亲热嘛!」
「但我实在没心情。」伟良苦笑。老婆的声音仍在耳边缭绕,令他完全提不
起劲。
「不如我们一人行一步。」文妮忽发奇想。
「怎样一人行一步?」伟良问。
「爸爸你只要躺在床上,由我做主动,你想射便射,不想射的话,我们亲热
半个钟便睡觉,这样好吗?」
「也好。」伟良点头同意。
「呀,今次我们索性换个环境,在我睡房里做。」文妮笑说,「睡在我的房
间,你就不会想起妈妈了。」
「唉,你的鬼主意真多。」伟良抱着她的纤腰说。文妮睡的是单人床,伟良
躺上去后,床上已经没多余空间了。
「文妮,这儿太窄了,不如……」伟良说。「我坐在爸爸身上便是。」文妮
嗤的一笑,打断了他的话,「半个钟而已,又不是坐一晚。」
一个全裸少女坐在他肚子上,用稚嫩的阴部压住他的皮肤,任他心情再差亦
难以不动心。
「爸爸,刚才那按摩女郎有摸你这里么?」文妮轻触他的乳头。「没有。」
伟良摇头一笑,「那时我已经告诉她不需要她的服务,她还摸我干啥?」
「哦,那么让我来摸你吧!」文妮摸他几下,捏他几下,又轻轻拈住两点向
上拉。搞了一会,两颗乳头开始充血,变得凸起来了。
「原来男人的乳头也会凸起来。」她轻声说,突然挨在爸爸身上,低头吻吻
他的右乳尖。
温暖的嘴唇为他带来说不出的快感,压在胸腹上的挺秀乳房,也令他兴奋莫
名。伟良可没想过,文妮仅仅耗了几分钟,便教他将太太的叮咛丢到九霄云外。
他更加没想过,要静静躺在女儿胯下,原来是这样的困难。「爸爸,你用甚么顶
着我?」文妮转头一望,看到一根又长又粗的肉棒在伟良两腿间竖起,正好陷在
她股沟中。
「不要看,只管继续吻我。」伟良抓住文妮的一对美乳,用力搓揉。
「爸爸,现在你想做啦?」文妮笑问。
「是,我想做,非常想。」伟良不再逃避。
「这样才是我的好爸爸。」文妮甜甜一笑,低头舔弄他的乳尖,下身配合舌
头的节奏上下移动,用股沟摩擦伟良的阴茎。「文妮,你在哪儿学到这招式?四
仔?」伟良很惊讶。
「我才不会看那种肮脏东西。」文妮噘嘴说,「我只是觉得屁股罅有些痒,
要借你的不求人搔一搔。」
「文妮屁股痒,爸爸这东西也有些痒啊,你可以用你的嘴巴帮我搔一搔吗?」
伟良捏捏她的乳尖问。
「爸爸想我吻你下边?可以啊,不过我没经验,做得不好你别介意。」文妮
说罢跳下床站在床边,捧着伟良的宝贝吻个不休。
伟良原是跟她开玩笑的,没想过她会照做。
「唉,爸爸还没冲凉,身上很脏。」
「只是有些许汗味而已。」文妮沿着根部向上吻,最后对准他的龟头亲下去,
还伸出舌头在小洞一舐。
「够了,文妮,现在换你躺上来,让爸爸好好的插你。」伟良下床抱起文妮,
像玩偶般把她放置在床上。
「爸爸,一会你插穿我的处女膜,我下边便会流血,是吗?」文妮问。
「嗯。」伟良说,「不过你放心,我会尽量温柔些。」
「我不是这个意思。」文妮咭的一笑,「我是说,你要在我两腿之间放些纸
巾,用来接住我的处女血。不然弄脏了床单,妈妈一定宰了你。」
「不要提起妈妈。」伟良板起了脸,「今晚是我和你两个人的,不需要第三
者。」
「喔,文妮知道。」文妮伸伸舌头憨笑。
伟良把一叠纸巾放在文妮屁股和两腿间,把0。03套在阴茎上,然后拉开
她双腿,压向她的私处。
「爸爸,我有些紧张。」文妮低声说。「不用紧张,痛一下就没事了。」伟
良在她阴唇上一摸,将手掌摆在她面前,「你下面已经湿透,见到没有?既然你
的私处准备好了,就不会太痛。」
「嗯。」文妮勇敢地点头。伟良用力一挺,将龟头送入她的阴道。
「啊!痛。」文妮轻哼。
「忍一忍好吗?」伟良沿着紧窄的甬道继续前进,直至遇上障碍物才停止。
「完了么?」文妮皱着眉问。
「爸爸还没开始。」伟良说。「嗄?!」文妮的心房噗通一跳,「爸爸,我
们不如下次再做吧,我好怕!」
在她惊呆的时候,伟良再次发力。刀割般的痛楚从下体透上来,令她失声尖
叫。
「哎,痛死我啦!」
「嘿!」伟良使力一推,将半条阳具推入她的下体,贯穿她的处女膜后,再
把留在外面的根部也一并推入她体内。
「爸爸,你不懂得怜香惜玉啊!」文妮痛得大发脾气。
「文妮你瞧瞧,我们大功告成啦!」伟良抽出阳具,连带把点点落红也抽了
出来。
文妮仰头向前一望,见到本来是纯白色的纸巾,添了几朵红花。
「完成了么?」文妮小心翼翼的问。
「嗯,完成了。」伟良望着宝贝女儿点头。「不会再痛了?」文妮又问。
「这个爸爸不能担保。」伟良握住阴茎在她阴蒂和阴唇上来回挨擦,然后再
次插入。文妮的私处刚被开闢,暂时还容纳不下这么粗壮的东西。所以,她又痛
得尖叫了。
「爸爸,原来做爱一点也不好玩!」她抱住伟良的腰大叫。
「熟能生巧,多做几次你就会习惯,不会痛啦!」伟良柔声哄她,将上身压
在她乳房上,「如果痛的话,你就搂住我用力捏我背脊,知道吗?」
他让文妮紧拥着,下半身继续在鲜嫩的身体内抽送。在爸爸的体温下,文妮
的痛楚逐渐消失,代之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性快感。当伟良在她阴道内射精时,
她领略到人生第一次高潮。
「爸爸,我觉得好舒畅。」她把脸蛋贴着他肩膊,柔声耳语,「你射了精吧?」
「你感觉到?」伟良问。
「嗯,如果没有避孕套,那感觉必定更加强烈。」她甜甜地说。「可惜我们
一定要做安全措施。」伟良若有憾焉。
「是啊,文妮知道。」说这话时,她心里却在想着,除了避孕套外,有没有
其它避孕方法。
「一定有的。」她想,「明天我得打电话问问同学。」
(09)
「有?真的有?」文妮喜上眉梢。
「你真是孤陋寡闻。」Jamie在电话中取笑她,「读书考试你比我行,
至于性爱经验嘛,嘿嘿。」
「呸,你男朋友也没一个,有甚么性爱经验!」文妮笑骂。「我是说阅读报
纸风月版的经验哪!」Jamie咕咕笑,「三大主流报章的风月版都是我的精
神食粮。」
「别卖关子,快告诉我,除了避孕套、避孕丸之外,还有甚么又安全又简单
的避孕方法?」文妮催促她。
「先告诉我,你问这个干啥?」Jamie笑问。
「我、我想投稿,投北方日报风月版情色小说的稿。」文妮撒谎说。「原来
如此。」Jamie居然相信文妮的解释,「好吧,告诉你啦,你可以用避孕贴
啊!」
「不是我,是我小说里面的女主角。」文妮连忙说。「好吧好吧,你总是这
么认真,嘻!」
「那么,在哪儿可以买到它?」文妮问。
「咦,你只是在写色情小说,买实物来干啥?」Jamie愕然。
「要对住实物去写,才写得逼真嘛。」文妮一本正经地说。「为人为到底,
我托我大哥去买便是。」Jamie说,「你放心,我会保守避密的。」
「文妮,你发甚么呆?」伟良拍拍她的肩膀问。
「没甚么。」文妮嘻的一笑,下意识地望望背包。半个钟头之前,女同学J
amie才把避孕贴交给她,如今盒子正安稳地放在她的背包内。
「古古怪怪。」伟良捏了捏她的脸蛋。
「可以吻我的脸吗?」文妮低声问。
伟良一怔,「这儿有很多人。」去澳门的渡轮上挤满了人,别说是吻,就是
牵一牵手,旁边的乘客都会看见。
「爸爸吻文妮的脸,好平常嘛。」文妮撒起娇来,「你不要作贼心虚好不好?」
「作贼心虚」四个字,正好刺中方伟良的死穴。他脸色一沉,「爸爸才不会
作贼心虚。」
「对啦,爸爸想干甚么,文妮都不会反对,放心。」文妮轻轻靠在他胸膛,
「我睡一下,到澳门要叫我喔。」
明天是十一国庆假期,所以去澳门的游客特别多。两父女上岸后立刻去找酒
店房,可惜四星、五星的房间早爆满了,结果只租到一间三星级酒店双人房。
能够和爸爸一起游澳门,文妮已经很满足了,至于住的酒店豪不豪华,高不
高级,她倒没所谓。伟良带她逛了几条旧街,吃了葡挞、碗仔翅等道地小吃,又
在大三巴拍了些照片留念,之后再上旁边的大炮台。
换了环境,父女俩不再避忌,几乎每分每秒都是牵着手、搂着腰走的。情到
浓时,亲嘴、拥抱更是少不了。
逛完大炮台后,天色已经黑了。二人循着街灯的昏黄光线下坡,没注意到游
人愈来愈稀少,附近也愈来愈寂静。「啊哟,我松了鞋带。」文妮说,跟着弯腰。
她穿的短袖T恤领口不算低,但这么一个俯身,胸前依旧丘壑毕露,浅黄色
胸罩、两个北半球都弹了出来。兼且下面穿的是牛仔裙,一蹲之下,登时露出里
面的内裤。
「哇,你们瞧,那妞儿身材不错啊!」
「简直是波路纵横,可圈可点!」
「这么养眼的吸手波,已经很久没见过啰,嘿嘿。还有还有,你们瞧,那条
底裤下面有些阴影哪!」
大树后面,三个金毛青年一边偷窥,一边评头品足。
「文妮,快些起身!」伟良挡在女儿面前,「你三个金毛给我闭嘴,然后滚!」
「你们听到甚么声音没有?是不是有人在说话?」
「听不到啊!或者是幻觉吧,哈哈!」
「对啊,见到这么迷人的波波,有幻觉也不出奇。」
「死金毛!」伟良更加生气,「文妮,你到底要绑到甚么时候?」
「绑完啦。」文妮吐吐舌头,火速站在一边。「爸爸,算了吧。他们只是口
贱,又不是真的色狼。」
「噢,没风景看啰!」
「小妹妹,我给你十元,你再绑一次鞋带好不好?」
「不绑鞋带,光是弯腰也可以。」
三个金毛你一言我一语,愈说愈是淫贱粗鄙。
「可恶!」伟良终于按捺不住,举起了右手。啪!其中一个金毛眼前一花,
早已吃了一记耳光。另外两个金毛吃了一惊,面面相觑。「死香港佬,够胆在我
们地头撒野?揍他!」
三个金毛虽然年轻,但气力却不及方伟良。几分钟之后,就给他揍得面青鼻
肿的跑了。
「爸爸,你没事吧?」文妮从长凳后面跑出来问。
「嘿,当然没事。」伟良笑说:「这种没家教没口德的家伙,不教训不行。」
「爸爸,我们走吧,我肚子饿了。」文妮挽着他的说。「哎!」伟良忽然皱
起眉头。「爸爸,你怎么啦?」文妮吃惊。「我的膊头,好像、好像脱臼了。」
伟良强笑:「不要紧,睡一觉就没事。」
文妮一怔,「脱臼就是脱臼,没听过睡一觉会好的。爸爸,我陪你去看跌打
吧!」
方伟良瞧着扎得像粉果的右肩,哭笑不得。原本是来游玩的,如今弄成这个
样子,吃饭也成问题,还玩甚么!
文妮搀扶父亲离开医馆,乘车回酒店去。
「文妮,其实我们可以去渔人码头玩一阵……」伟良说。「不可以啦!」文
妮微笑说,「你没听医师说,要好好休息吗?明天你虽然找到替工,但后天爸爸
还是要开车啊!倘若右肩不能动,你又怎样开车呢?」
「可惜浪费了一个假期。」伟良叹气。
「可以在酒店玩两天,也挺不错嘛!」文妮嫣然一笑。
「少了一只手,就只能抓到一个波……」伟良摇头苦笑。
「爸爸!」文妮脸上一红。「我说的是事实。」伟良哈哈一笑。
因为敷药后不能沾水,所以回到酒店房后,文妮便服侍爸爸洗澡。奇怪的是,
手虽然动不了,两腿之间的肌肉却动得很激烈。文妮只是在上面涂了肥皂,还没
开始洗擦,它已经向上扯起呈45度角了。
文妮抿嘴轻笑,赶快为他和自己洗乾净,然后扶他上床。
「爸爸,今晚你可以安安乐乐的躺在床上,享受文妮的贴身服务。」她露齿
一笑,展示一个诱人的笑容,跟着伏在伟良身上,低头吻他的乳尖。
(10)
「爸爸,我吻得你舒服吗?」文妮抬起头,笑盈盈地问他。
「舒服,太舒服了。」伟良叹息。右手虽然不能动,左手却不由自己地伸了
出去,搁在文妮的乳房上,又捏又抓。
「爸爸,你不能这样顽皮!」文妮瞟他一眼,媚态浅露,「医师叫你不要动,
你就听话嘛!」
「但我这样子,好辛苦。」伟良喘口气说。「你一会儿说舒服,一会儿又说
辛苦,好矛盾喔。」文妮拨开他的手,然后含住他的乳头,用力啜了一下。
「你啜得我好舒服,但我摸不到你,就好辛苦。」伟良说。文妮抬头轻咬嘴
唇,想了想后说:「爸爸不能动手,可以动口啊!」侧身坐在伟良旁边,托起自
己的乳房,把乳尖凑近他的嘴。伟良不用挪动身体,张开口便可以咬到它。
「现在不会辛苦了吧?」她嗤的一笑。
伟良正在狼吞虎咽,没余暇回答她的问题。「啊,别这么用力,会痛哪!」
文妮娇呼,把乳尖从伟良的嘴里扯出来。乳晕部位果然被咬红了。
「爸爸只是情不自禁。」伟良苦笑。
文妮揉揉胸部,白了爸爸一眼,然后又咭咭咭的笑起来。
「爸爸,你好急色。」
「这正好证明爸爸是个正常男人。」伟良哈哈一笑。
「那么你吻够、啜够了没有?」文妮笑问。
「差不多。」伟良顿了顿,「不过我想再啜一阵。」
文妮让爸爸啜了个够,才改为躺在他大腿侧,伸手抚弄他的阳具。
「爸爸,你扯得好高啊,已经超过90度角了。」
「你再摸下去,它一定变成120度。」伟良呻吟。
「会不会变成180度,贴住你的阴毛?」文妮忽发奇想,「如果真是这样,
发射的时候不是会直接射进你口里么?」
「你的想像力真丰富。」伟良笑。
「是喔,是爸爸遗传给文妮的。」她甜甜一笑,「爸爸是最好的,所以文妮
也要对爸爸好。」
她笑着张开嘴含住他坚硬的阴茎,用舌头轻舔。
「你的阴茎好香。」
「因为刚才你用了好多沐浴液。」
文妮嗤的一笑,又继续为伟良服务。舔了一会阴茎,她将目标转移到两颗睾
丸,舔个不休,吮个不休。弄得两颗蛋蛋和他大腿内侧湿透后,才回到那挺立着
的重点部位。
「文妮起来,你这么搞下去,我会忍不住的。」伟良兴奋得弓起了腿。
「忍不住?」文妮侧头问,「忍不住甚么?」
「我会忍不住射精!」伟良明言。
「不要紧啊,爸爸想射便射。」情欲令文妮的脸蛋泛起酡红,嘴角也渗着春
意,「文妮也想尝尝爸爸的精液。」
她说完又埋首在伟良两腿之间,手口并用。伟良手不能动,唯有挺起腰腹,
用阴茎冲击她的嘴巴。
文妮伸手搓揉他的阴囊,加强他的快感。努力了十多分钟,伟良终于大叫一
声,在她小嘴里泄出精子。浓浓的精液溅满她的口腔,沿着柔嫩的嘴角淌出来。
文妮咕嘟一声吞下爸爸的精华,还用手指将溢出来的残余承住,扫入自己口
里。她不想浪费了它。
「上次你没射这么多。」她惊奇地说。「或者是你的技术高明了。」伟良仍
然在喘气。
「真的吗?」她羞红了脸。虽然害羞,但仍然含住爸爸的龟头,用舌尖为他
清洁。
「文妮,你几时弄伤的?」伟良瞄着她的后肩问。
「弄伤?」文妮一怔,然后噗哧一笑,「那块不是胶布,是避孕贴哪!」
「文妮,你在哪儿学到的?」伟良有些不安,「文妮,你不会是……」
他担心女儿在别的男生身上得到这种经验,但初夜明明是他夺走的,却和他
的推测自相矛盾。
「是Jamie教的。」文妮怕爸爸误会,又补充了一句:「Jamie是
女的。」
「嗯。」伟良放心了。
「我用避孕贴,是因为我想爸爸直接在我阴道里射精。」文妮说:「只要解
决掉避孕的问题,你就可以这样做了。」
「不错,你这个主意很好。」伟良忍不住伸手过去,在文妮的乳尖上捏一下。
「爸爸,你又没规矩啦!」文妮笑着白他一眼,忽然问:「爸爸,你不会有
暗病吧?」
「当然不会!」伟良瞪了瞪眼,「我虽然有在外面滚,但每次都是很小心的。」
「这就好。」她低头在他的阴囊上亲了亲,「明早我们就可以放心做爱了。」
「明早?」伟良一愣,「不是现在吗?」
「爸爸需要休息。」文妮拿湿纸巾替他清洁下体,「你射了一次精还不够么?」
「至少让我舔舔你的私处,替你消消痒。」伟良说,「难道你搞了我这么久,
自己一点冲动也没有?」
「我只是个小孩子,不是欲女喔。」文妮咭的一笑,「如果我搞完你之后,
你又来搞我,跟着你又兴奋起来,又要我搞你,不是搞来搞去搞不完么!嘻!」
「文妮比爸爸聪明,爸爸说不过你啦!」伟良哈哈大笑。
「爸爸伤了右肩,今晚文妮就睡在你左边吧!」文妮含笑说,「如果你睡不
着,可以转身含住我的乳头。只要不吵醒我,你干甚么也没问题。」
有女相伴,伟良当然不会睡不着。相反,他睡得不知多香甜。不过在醒来时,
才发觉自己始终抵受不住女儿的诱惑。因为,他口里多了一个嫣红奶嘴。
文妮仍在睡,嘴边仍蕴着纯真的笑意。他不想破坏她的好梦,但又舍不得放
开她,所以只好轻轻地、缓慢地吸啜那颗樱桃。
小樱桃在他嘴里发硬、成熟,文妮蓦然张开眼睛瞧着他。
「爸爸,早晨。」她说着伸手到伟良后脑,轻柔地爱抚。
「早。」这句话伟良是咬着她的乳头,对着她的乳沟说的。
「爸爸,你真痴缠。」文妮柔情地抱住他的脑袋,将他的脸推到自己怀中。
伟良拼命呼吸她的乳香,兴奋得几乎昏倒。这兴奋的感觉当然也透过他的下体呈
现出来。
「爸爸,你又勃起了。」文妮忍不住笑起来。
「都是你不好。」伟良笑了,「谁叫你的身体这么香,两个波又这么大!」
(11)
「我对波大,爸爸的阴茎也不小喔。」文妮握住他的下体,扬眉一笑。
「这叫做有其父必有其女,青出于蓝胜于蓝。」伟良开怀大笑,跟着含住她
的乳头使劲啜吸,啜得她喘息不止。
「不要这么粗暴啦!我是你文妮啊!」文妮娇呼。
「你不喜欢爸爸这样啜你?」伟良问。
「不是不喜欢,只不过……」文妮早已被父亲吮得神魂飘荡。「不是不喜欢,
就是喜欢了。」伟良继续在女儿身上呈口舌之欲,左手还悄悄向下探索,在她两
腿之间乱摸。
「别摸外边,要摸,摸那两片唇。」文妮嘤咛一声。
伟良没想过随便摸几下便可以挑起文妮的情欲,这时听到她的说话,自是摸
得更加起劲。
「好,爸爸现在就认真些。」他伸手扫扫文妮的耻毛,撩撩她的大腿内侧,
再拨拨她的阴蒂,然后将手指探入她的裂缝中,上下磨擦。原本乾涸的唇瓣,逐
渐变得滑腻湿濡。
「爸爸,我觉得好痒!」文妮舔着嘴唇,脸蛋泛起迷人的桃红色,「你摸得
愈认真,我就、我就愈痒。」
「那种痒痒的感觉,就是性兴奋。」伟良用两根手指拈住她的阴蒂,轻轻揉
弄。「当你痒得不可抑止,就表示高潮快要到啦。」
「嗯,那么你快些带给我高潮吧!」文妮满心渴望。
「你想爸爸用阴茎,还是用嘴?」
「今次先用嘴,待会去医馆复诊回来,你再用真的东西插我,好吗?」文妮
半闭明眸,陶醉在爸爸的爱抚中。
「不要只顾享受。」伟良拍拍她的小腹,「起来,我们来玩69。」
「甚么是69?」文妮眨眨眼睛。
「就是你掉转身趴在我上面,大家同时为对方口交。」伟良说。「喔,这好
像好好玩喔。」文妮欣然转身伏在他身上,把私处凑到爸爸唇间。伟良已经很久
没吃过女人的鲍鱼,而事实上以前也只吃过三数次而已。记忆中吃得最多的,就
是他老婆孙思雅的鲍鱼,而最后一次吃它大概是十七、八年前的事。那时他和孙
思雅正在热恋中,不太热衷房事的思雅才勉为其难让他用嘴碰她的私处。
文妮的私处比当年的思雅更加细嫩,两片阴唇活像百合花的花瓣,半开半合,
时张时闭。从瓣膜之间淌出来的水珠,还散发出阵阵如兰似麝的清香。
伟良向着花瓣吻去,用力一啜,将透明的汁液啜进口中。
好清甜。
他把舌头伸入阴唇里,撩了一下。文妮全身一震,叫出声来。
「爸爸!」
「文妮,含我的东西吧!」伟良命令小女儿说。「嗯。」文妮乖乖的张开口,
将爸爸的命根吞噬。
伟良在洞口撩拨了一会,便进一步钻入她的阴道,大加搜索。可是文妮的私
处尚在开发中,难以深入,所以他探索了几下便决定放弃,退而求其次了。
那个「其次」,是指暴露在阴道外边的小阴核。小小的红豆在他的挑逗下,
逐渐充血,逐渐成形。他用嘴唇含住它,用舌尖肆意磨蹭。
「爸爸,爸爸!你在我下面搞甚么哪?我觉得好酸啊!」文妮兴奋得大呼小
叫。
「我在对付你的阴蒂。」伟良说:「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爸爸,你好厉害。」文妮由衷佩服他对女人身体的了解,「我被你击中死
穴啦!」
「你也可以攻击我的死穴啊!」伟良哈哈笑。
一言惊醒梦中人,文妮也觉得任由父亲对付她,未免太吃亏了,该化被动为
主动才是。于是她立刻握住他的阴茎,上下套弄,同时低头舔吻他的阴囊,来个
双管齐下。
「对,就是这样。」伟良在快慰中出言鼓励。
得到爸爸的赞许,文妮做得更起劲,更卖力了。她以舌尖在伟良阴囊和大腿
之间滑动,指尖就悄悄溜到阴茎尽头,接近股沟的位置。
「继续向下摸吧!」伟良说罢用行动教导她,将自己的吻转移到她的可爱小
菊花上面。「明白吗?是这儿。」
「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文妮佯怒。
伟良失笑,想到文妮已经十五岁,如果还不知道肛门在哪里就未免太奇怪了!
他在摺纹上吻完又吻,吻得湿透之后,进一步对准中央的小孔伸出舌头,用
力钻下去。
「哇,爸爸,不要啦!」文妮扭动屁股哀求,「你弄得我好难受耶!」
「我要吻遍你的每一寸肌肤!」伟良沉重地呼吸着,没有因为她的说话而停
下来。为文妮提供口舌服务的时候,下体已完全勃起。
「爸爸,你可不可以抬高你的屁股?我吻不到你啊!」文妮搔了搔他的肛门
。「好吧乖女。」伟良如言抬起臀部,将不见天的部位送到女儿面前。
「爸爸,你这儿有毛耶,嘻!」文妮笑了笑,向孔洞亲下去。亲着吻着,伟
良的东西硬得加倍惊人了。
「文妮,我、唉、我要忍不住了!」伟良大声说,「别碰那里,回到重点地
方吧!」
「哦,没问题。」文妮舔了肛门几下,才重新将爸爸的阴茎纳入嘴里。「好
舒服。」伟良吁一口气,可以专心吻啜她的菊花洞了。但菊花没有花蜜,再啜下
去也是徒劳,所以他还是放弃这个地方,回去品尝女儿的鲜蚌。
在他连番挑逗之下,文妮的蚌汁愈渗愈多,呻吟声也愈来愈响。呷着甘霖,
瞧着女儿的激烈反应,令他大感自豪,亦间接提高了他的性快感。
「爸爸,我好兴奋,兴奋得快要死啦!」文妮闭着眼睛迎接高潮,暂停了吞
吐动作。
伟良一边舔吮一边吸啜文妮的清泉,竟是乐此不疲。文妮全身抖震,下身不
断抽搐,在高潮中释放出大量淫水。
「文妮,吸我,把我的精子全吸出来。」
「是,知道啦!」文妮把父亲的阴茎放进口中,来回吞吐,双手按住他的睾
丸,细意搓揉。
「哎,爸爸要射啦!爸爸要把精子全射进你的口里!」伟良大叫,身体在文
妮口腔中不住痉孪,然后尽情泄射。
文妮抱着伟良的身体,嘴唇紧贴阴茎根部,把他的精液尽数承接住,然后一
口一口的咽下去。伟良吻住女儿的阴道口,也把她的爱液吸乾吸净。文妮起身坐
在床上。两父女见到对方的嘴唇黏满了自己的分泌物,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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