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往事】

腿腿

　　多年前的那个冬天，没有下雪。我随着那列普快的火车来到了号称１３朝古
都的西安！
　　想象与现实还是存在很大的差距！一直在脑海中酝酿着对这帝王之都的想象，
在我踏上站台前还是那么的清晰，但在出站后却完全的被现实所取代！打了一部
的士告诉司机，我要到玉祥门！在绕来绕去的古城街道中我感叹着它的宽大！却
没想我是在被人俗称“宰客”的情况下了解到了原来古都并没有淳朴的可以让人
完全信赖的根基！从火车站到玉祥门最多也就是４公里的路程，而我在感叹它宽
大的同时却付出了大于路程的６倍的代价！
　　在玉祥门的汽配市场里找到了蜗居在内的公司办事处！３房两厅的规格对只
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空间未免太过的宽敞！在以后的很多日夜中，这样的宽敞不只
一次的让我感到心理的孤清还有那一点不易让人发觉的对什么东西的向往！西安
的路也很宽阔，笔直，从东到西，从南到北，直眼看去一眼望穿！
　　我用了３天的时间感受着它的路的平坦，钟楼的历史韵味，在拥挤的北大街
上叹息回味着它往昔的辉煌！一个秦朝的衰落掘起的却是历朝历代在此建都的热
情！每一个朝代的衰败，都馈赠了秦王故都想也想不到的历史价值的一次次腾飞！
　　在吃完了羊肉泡膜，贾氏灌汤包后，还没来的及追溯完古都的根源便投入到
了工作的热情当中！其实说是工作未免有点过于的正式！冲其量也只是窥探一下
市场的价格走向，我一直对这样的工作不胜其烦！工作每天的重复，导致了心情
每天的重叠！今天与昨天，昨天与前天都没能有所惊奇，有所期待新鲜的新鲜！
日子就这样混混钝钝的过着。
　　这里的美女就如这里的古迹一样多，一不小心一锄头下去，说不准还能撅出
个或秦或唐时期蛰伏的美女，这里的风沙也很大，沙乘风在空中飞撒，撒下的层
层黄色败兴着美女们的秀发与白洁的脸膀！但这些都与我们无关！如果非要寻出
一点关联，那也只是眼神顾盼流连间的擦身而过，什么也没留下，只有那淡薄的
香水弥留的的瞬间证明着彼此的经过！
　　就在这百事待寻的时期，我看到了一张极度熟悉的笑靥！在我还在努力思索
她的过去在我脑海中是否有过存在的空间时，她已经喊出了我的名字！
　　“锈天，你这么也在这里”
　　恩……我在收寻与她有过的接触中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忘了我了吗？”
　　我看到她眼中闪过的失望，不过这一瞬间很快就又被激动所掩饰！
　　“我是诗雨啊”
　　啊！！我又是一顿的支吾，但这不是想不起人时的尴尬，而是不知道该如何
表达那种恍然大悟时所应有的表情！一两秒的停顿，我笑了，笑的很舒心！、她
是我小学同学，在共同上了两年学后她转到了当时认为很遥远的另一所学校！据
说她妈妈不想她在这边与我们这一群娃娃一起颓废！于是便举家迁途！开始了各
不相干的生活！恍然间十年已过！指尖滑过的只是对幼时依稀不明的印象！那一
次次的捉迷藏，那一次次的我是新郎她是新娘的过家家！构成了我与她一起滑过
的两年童年记忆！
　　“你什么时候来的西安”这是我们相逢到现在我说的比较完整，而语句无误
的话！
　　“来了快一年了，真没想到在这边见到你”好些时候没见了，你怎么也到这
边来了“
　　“呵呵，我来这边挖文物来了，没听说过这里满地都是国宝吗？”我们就这
样一来一去的调侃着过去，回忆着十年前没被我们遗忘的童年。激动在我们的对
话中迸发！那天我们聊的很晚！直到她把店门一关，随她阿姨到了楼上，我依然
对着二楼的窗口回味着这突如其来的重逢！这重逢单纯的只是对往事的回忆，直
到那不单纯的事情发生我都固执的认为是老天给这段单纯泼上了一点墨色，使这
单纯有了一点班驳的痕迹！很可惜！
　　在后来的几天里，我们逛了开元商城，在里面感受着人潮的汹涌，我们一起
去吃过桥米线，在满口的热气中呵着笑声！我们还去了阿房宫，在拾级而上的空
挡感受着它的宏伟。我们在大雁塔上很幼稚的刻下了彼此的名字，我们都在似有
似无的想留住这一段日子，于期能在以后单纯的日子里回忆现在！
　　然而事情还是很不期然的发生了，事后我们都觉得很不该，这不仅为这份单
纯点上了班驳，也为我们的重逢画上了句号！因为她有一个很爱她的男友在她离
开家的这段时间依然执而拙的等待着！
　　那天的早晨，天上的太阳很灼烈，但并没多少温暖，只是白灼灼的泛着光芒，
似乎预示着该来的一切！我陪着她到市场上买菜，由于出来的早了，在完成她家
午餐有所保证的同时，我们有了多余的时间在那边闲逛！她提议到我住所坐坐，
我一直没能让她塌访是因为那边确实很杂乱，衣服乱挂，桌上似乎没能有放下杯
子的空间，这一切我都把它归结为单身男人的秉性，在一个人的时候看做个性，
可如果多了个异性，那这样的个性将很不堪！
　　在她踏进门槛的同时，她眼神的微皱，证实了我的尴尬。只能郎声的说声
“男人嘛”都这样！没想这样的话，把广大的男同胞们都一竿子打落了水下，浑
身淋漓！她没呼应我的窘迫，动手袖起袖头，开始让我欣赏起女性劳动的美丽！
　　看着她忙碌是的身影，在心里窃喜着她的勤劳，把所有的精神集中在那具劳
动着的躯体之上。我提醒着自己是在欣赏着一幅劳动的者的图画，可内里却明显
的有一股欲流涌动！我自知不能在这样闲暇下去，应该去做点什么来趋散心里的
那份晦涩！便故作轻松的帮这帮那！
　　可越是有意的回避，那感觉就是越是无意的袭来！直到泛的我满脑发涨，惟
有那根细枝稍末的道德神经支撑着欲波汹涌的冲动！直到自己的手指毫无意识的
碰触到她那细滑的指尖，那根支撑的神经轰然崩裂！把道德观念抛到了史前世纪，
任心中的欲潮随意的翻涌！我以为她会抗拒，至少应该回避！但没有，她的默认
更是助长了我的冲动！或许她还似有似无的迎合！这更是令我没办法去预制喷涌
的激情！
　　那个时刻的理智已完全的丧失，唯有的只是占有！这欲望的每一次膨胀都随
着喷着热气的喘息一步步的加重！当我手抚到她的双峰时，这欲望达到了一次顶
峰！那温软的雪白带给我脑际的冲击有如洪涛一般占据了整个思维！极力的想控
制着自己，没想思维却在这样的冲击中更加的委顿，头脑闪过的唯一画面是那两
峰突兀而起的画面！根本没办法去做抵御的抗争，手便随着混乱的思维滑入了两
腿之间的那片葱茏！想象着那美丽的山林应该有鸳啼鸟叫，山间的清涧潺孱流泻
映红了头顶的那片彩虹！
　　一切开始变的自然而然，随着衣饰的一件件剥落，剥落的全身赤裸，回到了
婴提时代刚降临世界时的瞬间，只是现在多了份呻吟少了声啼哭！在我身体进入
的那一刻，感觉到她久违了的欢娱，那固封太久的地方一下子便释放出了它的全
部激情！一张一合地随着意识的塌陷一起一落！也许是落荒许久的缘故，在一刹
那不可遏止的宣泄着她的渴念！身子扭动着享受着饥饿的填充！而口中呼出的气
息似乎也在为她的颤抖证明着真实的存在！
　　山涧的清泉已流泻的更加端急，在那一进一出中泛起星星点点的白色泡末！
像鱼儿换气时吹起的小球，夹杂一点点鱼腥！在一次次的冲击缘壁中，那股急流
以在温暖的地方百转低回！酝酿着最后汇入汪洋的冲击！眼前的那道彩虹渐渐模
糊，那股翻滚的洪涛于最终达到彼岸的咆哮结束了它对山涧的流连，在那一瞬间
汇入汪洋，似幻似真！轻飘飘的失去了重心。趴在海岩壁上喘息着他的粗气！那
呼之欲出的到达彼岸的翻涌也带给了山涧水流的汹涌不息。
　　激情过后的两具躯体默默无语，似乎都在为那不得已的一时冲动寻找着应不
应该的借口。可最终的答案是彼此都要以行同陌路来忏悔这一次的失足！
　　我们以前有很多的童年回忆，那很单纯，只是成年后的我们能回忆的却是如
此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