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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真实的一面,也有现实的一面。所谓真实的一面就是人对他人所表现出
来的部分,也就是他的衣着打扮、谈吐言行等。人的现实的一面,可以区分为好
人、能人、聪明人甚至犯人。处处为他人着想,为人谦和,是好人;因侵犯他人
利益而被绳之以法,当然是犯人了。但是人也有真实的一面,所谓的好人,也许
满脑子男盗女娼,而所谓的恶人,其良知也不见得完全丧尽。人的真实的一面很
难说是好的坏的,但与现实的一面不同的是,人的真实的一面不会轻易暴露给外
界,这也许就是所谓的隐私。
我常常对自己感到困惑。在外人眼里,我是一名精明能干的女记者,虽称不
上靓丽,但自信、坚强,气质上还是比得上那些靓妹的。但在我的灵魂深处,有
一种若公布于众会被人嗤之以鼻的邪念。
在很小的时候,看到被绑缚游街的女犯人,她们那种被羞辱的模样,令我陶
醉。我常幻想着,我犯了错误,老师把我捆起来,押到学校各处示众,我羞愧难
当,头低低地垂着……。
幻想归幻想,现实的我,却是一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常常被老师夸奖。我
以很好的成绩考上了大学新闻系,成为一名记者。
很难说是幸运还是悲哀,我潜意识深处那股难以启齿的被被押着游街示众的
欲望,居然成为了现实。
大学毕业六年后的秋天,我接受了一份到缚城看守所采访的任务,采访那里
年轻的女所长。令我吃惊的是,这位所长竟然是我大学最好的同学,付丽。由于
彼此工作很忙,已有很久没联系了。“成犯人头了!”,我说,我俩兴奋地抱在
一起。
“听说你是玉诚的名记者?真是大架光临呀。”付丽说。
“你怎么被流放到看守所的?说实话,犯了什么罪?”我疑惑不解地问。
“一言难尽,先说说你吧,什么风把你这位大记者吹到这的?”付丽问。
我正要说明来意,在我潜意识里深埋已久的那股难以启齿的欲望,如决堤的
洪水,汹涌而出。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在这里,我会有机会满足我阴暗的压抑
已久的欲望。想到这里,脸一下子羞得通红。
“你怎么了?”付丽吃惊地问。
“啊,”我醒过神来,觉得很尴尬,“没什么,有点累。”
付丽给我倒了杯水,我坐在沙发上。沙发很旧,似乎有股霉味。我打量着她
的办公室,很简陋,一面墙上贴着“坦白从宽……”之类的标语,另一面是一排
包着掉漆的铁皮的卷柜,在一个卷柜的把手上,挂着一副锃亮的手铐。办公桌四
四方方,很古板。付丽身穿警服,坐在桌后的椅子上,身体笔直,虽面带微笑,
眼神里似乎有一道凌厉的光芒,像在审判犯人。我也似乎置身于监狱之中,这种
感觉又使我的脸红了起来。
“大学的付丽活泼调皮,现在成了这模样,一定是是职业病。”我想。
一位狱警敲门进来,报告说,今天司法局组织的公捕公判大会上,要求的陪
游街的犯人名单已定好,请所长签字,十点钟必须到现场。说完,将名单放在了
桌子上,看到了我,好奇地瞅了我一眼。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付丽说。
“你不会是特意来看我的吧?有事吧。”付丽问我。
我正想告诉她,我是专程来采访她的先进事迹的。刚才狱警的话使我灵机一
动,“报社要搞一系列有关犯人心灵深层次的报道,派我来进行深入的采访。没
想到遇到了你,真是有缘。”我将“深入”两字说的很重。
“太好了,我们也正想挖掘罪犯的心理成因,有你这位大记者帮忙,我求之
不得。我乐意为你提供一切方便条件。”付丽高兴地说。
“可是,”我嗫喏着税,“我这次采访任务很特别。”
“特别?”付丽疑惑地问,“有什么特别?”
“报社里给我的采访任务,不是面对面地采访犯人,而是要和犯人一样。”
我解释说。
“和犯人一样?怎么采访?”付丽不解地问。
“比如说--”我不好意思地说,脸又羞得通红,“明天的公捕公判大会,
要求我和犯人一样,被绑缚游街。”
“啊!”付丽吃惊地看着我的脸,“你不会是有病吧,是你的领导有病吧,
让你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士去受这样大的耻辱?你居然还接受了?”
“没办法,”我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只好为追求新闻的真实性献身。”
“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喜欢和我开玩笑。”付丽忽然笑了,她不会相信会
有这样古怪的采访。
“我真的没开玩笑,你到底帮不帮忙?”我很认真的样子,撅着嘴说。
“真的?”她还是不相信。
“真的!”我说。
“你如果不是神经有病,我倒是佩服你的敬业精神。”听付丽这样说。我心
中惭然。
“我很想成全你的敬业精神,”付丽继续说,“但是,作为执法部门,更不
能知法犯法,我不能将无辜的人绳之以法。这个忙,恐怕我帮不上了。”
“嗨,何必如此紧张,我是自愿的,你就当我是打入犯罪团伙内部的眼线,
你不仅不违规,还得为我大开方便之门。”我恐怕机会错过,强词夺理地说。
“可是,”付丽很为难,“陪游街的犯人已定好了!”
“这有什么难,你是所长,去掉一个,把我换上就行了。再说,多一个,也
无所谓。”我献计。
“可是,这……”付丽很踌躇,我抢着说:“还这什么,赶紧吧,大会马上
要开了。你那儿不是有副手铐么!”我指着墙边卷柜把手上挂着的手铐说,“你
先把我铐上,对你的部下说是市局刚押来的犯人,让她去会场受受教育。”
又有人敲门,窗外荷枪实弹的武警正在列队。空气忽然变得紧张起来,我的
心砰砰直跳。付丽看了看我,点了点头,迅速拿起卷柜把手上的手铐,铐住了我
的双手。手铐冰凉入骨,我生平第一次带上了手铐,不禁浑身一颤。
刚才那名狱警走了进来,付丽对他说:“这是市局刚押来的犯人,押她去游
街。”
狱警好奇地打量了我一下,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他突然大声对我喝道:
“走!”,我被吓了一跳,醒过神来--我现在是犯人了。
我踉跄着跟着狱警往外走,由于戴着手铐,有点不会走路。我有点害怕,回
头望了望付丽,她冲我挤了挤眼。
初秋的天气依然有点热,风已是凉凉的了。我身穿短短的牛仔裤和吊带紧身
短衫,双手被凉凉的手铐牢牢靠着,凉风袭来,顿觉冷意催心。我忽然有些后悔
我的疯狂举动了。
跟着狱警穿过武警的队前,我被带到了一排解放汽车前。最前面的四辆车上,
每辆车上押着一位被木制的刑架紧锁的犯人,身后站着两名武警,两侧各有几名
荷枪实弹的武警,还有架机枪的武警。我想,这肯定是死囚车,不禁大骇。
我被带到了车厢后,车厢后有三四排犯人,大概有七八十人。靠近死囚车的
是男犯,有五六十人,他们神情有的木然,有的猥亵,有的彪悍,胸前都挂着牌
子,写着“ XXX犯XXX ”的字样,每人都是用白色的警绳从后颈向两侧穿过腋下,
缠绕小臂一圈,在后背系紧。双手并未缚在背后,而是无力地垂在身体的两侧,
好似已不存在一样。看起来捆的很紧,因为在上臂处的袖子像是被扎紧的袋子。
车队后排是两排女犯,她们都低垂着头,胸前挂着牌子,白色的警绳由后颈穿过
腋下,紧绕上臂一圈,系在背后,双手软软地垂在两侧。可能是因为绑得太紧,
突起的乳房将胸前的大牌子软软的托起。
我被交给两名女狱警,押我来的狱警向她两交代了几句。两名女狱警拽着我
的胳膊,把我带到了旁边一间像似审讯室的房间。一名矮一点的女狱警把我的手
铐打开,我正有些诧异,另一名个头稍高点的女狱警向我喝道“蹲下!”,我一
时没反应过来,她使劲地按了我一下,我踉跄着蹲了下去。
“姓名!”,矮个女狱警坐在桌后,手里拿着笔,旁边放着登记册和一副空
白的大牌子。
我犹豫了一下,说:“艾赋。”当然是假名子。
“哪个爱?哪个缚?”女狱警问。
“爱--草头艾,缚--诗词歌赋的赋。”女狱警撇了撇嘴。我倒真想编
“爱缚”这个名字,怕露了马脚。
“什么罪?”女狱警又问。
“是--盗窃罪。”我觉得这个罪轻,就信口说出。
“站起来!”那个高个的女狱警对我喝道。
我乖乖地站了起来。不知何时,高个女狱警的手里已多了一条七八米长、手
指粗的白色警绳。她把警绳对折后,搭在我的后颈上,向前由腋下穿过,在我的
两只上臂上狠狠地缠了一圈,然后向背部对拉。我不禁叫起来,“哎吆,你轻点
不行么?”我忘记了犯人的身份。
捆绑我的高个女狱警愣了一下,似乎从来没有听到过犯人向她如此吼叫。她
拉的更紧了,我的两臂已被向后拉到了极限。她迅速系紧绳扣,似乎还不太满意。
我感觉她似乎向矮个女狱警征询了一下意见,矮个女狱警点了点头,我不知道她
们达成了什么默挈。高个女狱警又将我的双手使劲扭向了背后,我又呻吟了一声,
她已将我的双手紧紧绑了起来,将余下的警绳向上穿过颈后的绳圈,再向下折拉,
然后紧紧绑在我的双手腕上。我的上身不由自主地前倾,腰向下弯成了90度。由
于双臂被紧紧地向后背对拉,乳房在胸前高高隆起,似乎要穿破外衣。而双手由
于被向后、向上紧拉,我已无法直起腰来。更残的是,我穿的衬衫又小又紧,根
本没有袖子,只有可怜的两副吊带。胳膊完全裸露在外,警绳已深陷肉里,手一
点也动弹不了,又疼又别扭。
矮个女狱警从桌前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标志我的罪行的大牌子,上面写着两
行黑色大字。第一行是“盗窃犯”,第二行是“艾赋”,在“艾赋”两字上还用
红笔打了叉。她将象征我罪行的牌子挂在了我的脖子上。牌子好重,我的头垂的
更低了。
我想一定是我不懂规矩的叫喊触怒了两位狱警,因为,游街的犯人都没有被
捆缚双手,而且只有死囚犯才在名字下打叉。
我又被押到了屋外,感觉到所有的目光都刺在了我的身上。女犯惊奇的目光,
男犯不怀好意的目光,甚至武警的目光。我本已抬不起来的头,垂得更低了。我
感到了莫大的耻辱,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恍惚中,我已忘记了我的记者身份,
觉得自己真是一名罪犯。
我们这帮犯人被押上了车,我和另外七名女犯被押在紧靠男犯后的车上。每
车一侧各站四名女犯,一条白色的长警绳在背后穿绕手腕后,把我们四名女犯穿
成一串,每名女犯身后各有两名女武警架着胳膊。
囚车、刑车、警车缓缓驶出了看守所,在缚城的大街小巷穿行。路上的行人
不时地驻足观看,像看一群希奇古怪的动物。我被紧紧地捆缚着,低垂着头,万
分耻辱地在缚城的大街小巷被游街示众。我庆幸,在缚城,除了看守所所长外,
我不再有熟人。
车队驶进了缚城的体育场,囚车在跑道上一字排开。主席台上,法官威严的
声音响起,揭露每名罪犯的犯罪事实,宣读对他们的审判。
体育场内人山人海,看热闹的群众都向囚车前挤。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了鲁迅
先生关于国人爱看砍头的一篇小说。
大多数人都爱看我们这些女犯,特别是男士。所有的女犯都穿着长袖上衣,
只有我穿着性感。赤裸的双臂,白色警绳深陷雪白的肌肤之中,双手又被紧紧地
缚在背后。因此,我所在的囚车前挤满了人。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人们在议论我、
辱骂我。有些怪里怪气的男青年还向我污言秽语。车下的武警也不干预,好象我
们这些犯人来到这里就是接受侮辱的。此时此刻,我才体会到,为什么要把犯人
放在高高的车上示众的道理。那就是,你越是因羞辱而头垂的越低,你越能清楚
地看到下边一双双鄙夷甚至不怀好意的目光,你的羞辱感也会因此越深。
宣判还在继续,犯人很多,宣判的声音似乎永远不会终结。
大概一个多小时了吧,阳光越来越炽热,灼在我的脸上、被缚的赤裸的胳膊
上,又疼又痒,我想挠一挠,双手却一动不能动。其他的犯人,双手还能做有限
的动作,起码能挠挠痒。我痛苦万分。胳膊上的血似乎凝固了,全身似乎都随之
麻木了。
我常常幻想着被绑缚着示众,有时也自己将自己绑起来幻想,在幻想中,有
羞辱的成份,也有一些美妙的成分,甚至有点浪漫的味道
虐恋梦幻三部曲 之二 裸缚
如果你有梦,有一个美妙的梦想,而且常常在做,久而久之,你会觉得活生
生的现实是南柯一梦,而那美丽的梦乡,才是亲切真实的。
我常常梦想着,有一天,因我有了罪,我被押着游街示众,身体被绳索紧缚
着,胸前挂着耻辱的罪名牌,我羞愧难当,头低低地垂着……
我到缚城的采访,居然使我的梦变成了现实,我真的被押上囚车,被捆缚着
游街示众。我更因为极度的兴奋,而高潮、而淫荡的呻吟、而下体淫湿一片。我
成了缚城街头巷尾的谈资。(注:此段情节,详见拙作《虐恋梦幻三部曲之一游
街》,发表于唯美论坛)
从缚城回来,继续我的记者生涯。我依旧兢兢业业地工作,依旧得到同事的
好评,依旧做自信的职业女性。在现实的忙忙碌碌中,我又模模糊糊地觉得,我
在缚城令我兴奋的丑行,不过是我在那里的宾馆软软的床上,做的一个美丽的梦
……
梦使我不能自拔。我又在梦想着,有一天,因我有了罪,我被剥光衣服,赤
裸的身体,被绳索紧缚着,绳索深陷我雪白的肌肤。羞愧得坚挺的酥胸,屈辱地
托着耻辱的罪名牌。我羞愧得无地自容,头低低垂着,任人谩骂、嘲弄……
那么,下面我的经历,是真实,还是梦呢?
我又有了新的采访任务,到南方一个边陲小镇,洛美镇,报道那里的独特的
风土人情。
洛美镇依山而建,一条小溪穿城而过。镇里没有高楼大厦,青一色的红木双
层阁楼。镇中心,一座四层高的塔楼,算是最高建筑了。
洛美镇民风淳朴,这里的人们一直沿袭着几百年的传统,镇长不是最高长官,
德高望重的长者,才是这里的主宰。每当遇到有关落美镇荣辱的大事,都是由镇
长请出长者,当众裁决。甚至对犯人的惩罚,也是先按照洛美镇的传统执行,然
后才按刑法论处。洛美镇传统的对犯人的惩罚方式,主要体现在精神、人格上的
惩戒。
经几天的长途奔波,那天上午,我抵达了洛美镇。街道上行人并不多,人们
可能都在上班。这里没有星级大宾馆,旅馆也很少,看来旅游资源还没开发。好
不容易找了家旅馆,不大,但很别致、幽静。在旅馆房间,我冲了个凉,稍微休
息了一会。窗外的青山美景,深深吸引了我这位从喧嚣的都市来的行者。莫要辜
负了良辰美景,我想,就取出便携兜,拎着相机包,踱出了旅馆。
我沿着镇中的小溪,逆着溪流的方向,往山上漫步。溪水清澈得透明,轻轻
拍着山石,涓涓而下。空气也如同清澈的溪水,清新甘甜。我一路欣赏着美景,
贪婪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不知不觉,已置身茂密的林中。走着走着,眼前一亮,
林中出现了一片开阔的草地,小溪蜿蜒其间。草地上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野花,千
姿百态。色彩斑斓的蝴蝶翩翩起舞,婉转的鸟鸣,不时地从林中传来。啊,造化
的杰作,真是太美了。
我取出相机,支好机架,选择不同的角度,接连拍了十几张。我定好自拍时
间,也为自己拍了几张。我忽发奇想,在如此毫无人工雕琢的美景里,我穿着人
工缝制的衣服,实在大杀风景。我为我的奇想激动得脸红,向四周看了看,听了
听,除了鸟鸣虫啼,汩汩的流水声,那里还有人影!我脱掉外衣,除去胸罩,褪
下内裤,一丝不挂地置身在花鸟丛中。我忽而在花草中奔跑,忽而俯身亲吻花蕊,
忽而躺下来闭目倾听,忽而到相机前自拍裸体玉照。
我自得其乐地玩耍了不知有多久,觉得累了,一屁股坐了下来。软软的草,
刺得我裸露的臀部、阴部和大腿痒痒的,有种异样的感觉。手不经意碰到了我的
便携兜,心中不禁一荡,那里面放有我的sm用具:绳索和震荡器!又一大胆的想
法,羞得我满脸通红——在这片森林的空地里,玩sm游戏!
我取出绳索,对折后,做一小环套,搭在后颈上,向前下穿过腋下,在两臂
上方绕两圈,勒紧,打死结,将两股绳索再在背后用力系紧,打死结,使两臂尽
量被绳索拉向背后。然后再取出一段一米长的绳子,做成紧拉套,一端固定在颈
后的小环套上,另一端穿上用另一根绳索做的环套,环套直径刚好能穿过两手碗。
上身的绳妆准备好后,我把震荡器塞进我的阴部,再用另一根绳子在下体做一个
丁字裤,把震荡器固定好。打开震荡器的开关,我赶紧把双手背向后方,两只手
穿过背后已做好的绳套,手向下用力拉,紧拉套被拉紧,我的双手就被牢牢地缚
在了背后。我这套自缚方法,是根据我在缚城被游街时被捆绑的方法,经反复实
验而成的。一但紧拉套收紧,除了用刀,再无办法自行解开。我又有些担心,我
的便携兜里是否装了小刀?
我跪在软软的草地上,阴下的震荡器不停地震动着,我也不停地呻吟着。在
人迹罕见的森林空地中,我的呻吟更加肆无忌惮。我无拘无束地尽情享受着被捆
绑着的快感,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我,忘记了一切。高潮如拍岸的海潮,一浪
接一浪地吞噬着我,我快活得要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隐隐听到了脚步声。当我惊醒时,已有五六个身着
制服的男人围在了我的周围,正吃惊地看着我。我也吃惊地看着他们,惊恐万分。
我是第一次赤裸着暴露在人前,更何况,身体被绑着,阴下的震荡器还在嘟嘟不
停地响着,满脸的淫相!
他们的胳膊上都带着袖标,印有护林员的字样。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到
我的身旁的,也许是我肆无忌惮的淫声,招徕了他们,也许他们已看了我的淫态
许久。
其中一位试探着问我:“你怎么了?小姐。”
我又慌又羞,早已不知所措。我支吾着,不知如何回答。
一位满脸胡子的人绕到了我的背后,我感觉他的目光紧盯着我的脊背,我真
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位满脸胡子的人突然惊呼:“她是自己绑的!”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看出来的,但我惊恐地意识到,他们会轮奸我。碰到像我
这般自我捆绑着,在野外自我淫荡的靓丽淫妇,那个男人会放过?我又惊又恐又
羞,可恨的震荡器还在我的阴道里不停地嘟嘟响着。
更令我吃惊的是,随着大胡子的惊呼,他们都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开,像突然
遇到了可怕的事物。
他们在离我远远的地方议论着什么,我赶紧用被绑在身后的手,在便携兜里
摸索,想找出小刀,立刻划开我的狼狈相。可是,慌乱中,我怎么也摸不到小刀。
他们又踱了回来,我想我的厄运来了,怨谁呢?真是自作自受。
他们的脸上毫无猥亵的表情,相反满脸的鄙夷愤怒神色,我搞不懂他们将会
如何处置我。听天由命吧。
那个大胡子拉着我背后的绳子,将我拽了起来,拽着我往山下走,其他人紧
跟着。我踉踉跄跄地被拽着向下走,心中更加恐惧,不知道他们要把我带到哪里,
我又不敢问,上山时悠闲的心情已荡然无存。
好象走了很长时间,我双手被绑着,走起路来更困难,更何况是下山。终于
到了山脚,我更加恐慌,我想,他们一定会把我弄到一秘密住所尽情地折磨我。
他们却大摇大摆地把我拽到了镇里,像押着猎后的战利品。街上的行人并不
特别吃惊,都用鄙夷的目光怒视我。我好像突然间成了人人憎恨的犯人。可笑的
是,我这个犯人,是被我自己捆住的。我不敢抬头,第一次赤身裸体、身体被绑
着、被人拽着走在街上,走在大庭广众下,阴下还夹着嘟嘟的震荡器。我受到了
莫大的屈辱。
他们把我带到了这个城镇唯一用石头和砖构筑的院落,这不是普通的院落,
大门两边赫然挂着“洛美镇公安局”和“洛美镇看守所”两块大牌子,他们真把
我当成了罪犯。
他们把我带到了一个审讯室样子的房间,屋里有两名女警察,地上跪着一个
女人,身穿灰色的囚服,双手被紧紧地绑在背后,捆绑的方式和我的差不多。看
不清她的面孔,她的头垂得很低。带我来那几个男人,向女警察讲述“抓获”我
的过程,反复用“淫妇”、“荡妇”这样的词汇称呼我,两名女警察边听边向我
怒视。
听完了他们的讲述,一名女警察走到我身前,一把将我阴下的震荡器拔了出
来,狠命地摔在地上。我浑身一哆嗦,被饱胀过久的阴道突然被抽空,顿时袭来
一股难言的快感。另一名女警察走到我的身后,解开了我的丁字裤和被捆的双手。
我顾不上活动早已酸麻的手臂,本能地用双手挡在了阴下。我想,这是任何一个
被剥光衣服,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女人的本能动作。
身后的女警察却用力把我的双臂拧到了背后,不知从哪来的一根白色的警绳,
又把我捆了起来,捆的方式,与我自己捆自己的方式大同小异,只是捆的更紧,
反绑的双手几乎被吊到了颈部,绳子几乎勒到了肉里。身体不由得向下弯成了90
度,疼得我眼泪都下来了。我正想抗议,身后的女警察喝到,“跪下!”没等我
反应过来,她已把我揣跪在地上。
两名女警察坐在了审判桌后,一名问我道:“姓名!”
我正要向她们解释,我是来采访的记者,话到觜边又咽了下去。如此淫态的
我,怎么能使我的报社蒙羞呢?我一时想不出解释清楚的方法。
“哑巴么?”,女警察不耐烦了。
“艾赋”,我支吾着。
“哪里人”,女警察又问。
“缚城人”,我不愿实说。
“职业!”,女警察又问。
“无业”,我不敢说我是记者。
“无业?娼妓吧!”,另一名女警察补充说。
两名女警察嘀咕了几句,和“抓我”来的几个人出去了,反锁了门。
跪在我旁边的那个女犯冲我咧咧嘴,说:“是卖淫吧,这里的人的传统,对
性犯罪的惩罚最残酷!”
我不禁浑身一颤,不知如何脱身。那位女犯又说:“我是偷盗,对我的惩罚
不会太狠。正午时,我俩将被押到镇中心广场示众。这是这里的传统,犯人正式
伏法前,都要被示众。不过程度不同,性犯罪类的,要裸缚着示众,并得承受这
里人的各种羞辱。”
我不寒而栗,采访前已了解了一些这里古怪的法规,没想到竟然落在了我的
头上。我并没有犯罪呀,我只是玩sm而已,又碍他们什么事?我想,可是,我又
如何解释清楚呢?我无论多么厚颜无耻,也不敢玷污我的职业。
那名女犯还在唧唧呱呱地和我说,似乎有我陪她示众,她轻松了许多。我苦
思脱身之计,懒得理她。
两名女警察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两块狭长的白色木版,一块写着“淫妇艾赋”,
一块写着“盗贼时利”。一名女警察将淫妇的牌子绑在我的背后,另一块绑在叫
时利的背后。
“起来吧!”,两名女警察说。
我俩站了起来,两名女警察分别牵着我俩背后的绳头,推推搡搡地来到了屋
外,走在了街上。
已经中午了,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行人不时地向我投以鄙夷的目光,还有
人向我吐口水。他们对盗贼反倒不那么愤恨。
我低着头,走着,感觉路很漫长。裸露的乳房一起一伏,女人身上最隐秘的
地方,全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我羞得无地自容。被裸缚着游街,竟是如此的
不堪。
我和另名女犯被带到了中心广场,广场中央是四层高的塔楼。塔楼前有几个
四五米见方,一米多高的木台。每座木台上有两根木桩,两桩之间有横梁,桩及
横梁上挂满了铁环和绳索。我和那名女犯分别被押到两座木台上。女警察命令我
跪下。广场上聚集了很多人,他们都拥到我的台前,向我吐骂,向我身上扔脏物。
夏日正午的阳光如火,刺得我香汗淋淋。我羞愧地跪在台上,一丝不挂,反
绑着双手,背上背着耻辱的牌子,跪在大庭广众之下,跪在众目睽睽之下。女人
的尊严、女人的隐私,被剥得精光。我在无情的羞辱中,感到莫名的兴奋,下体
竟有些潮湿,我更为此感到莫大的耻辱。一个女人,赤身裸体跪在众目睽睽之下,
还能兴奋,还能流出淫水,我不是淫妇,又是什么呢?就这样,我在正午的骄阳
下跪着,膝盖胀痛,手臂酸麻,眼前发黑。时间、空间似乎都凝滞了,人们的谩
骂声变得越来越遥远,只有一丝原始的欲望在我的被缚的裸露的身体爬行,吞噬
着我的尊严。下体的淫水越留越多,高潮一次次淹没着我,我淫荡地呻吟着。
我淫邪的丑态激怒了看客,他们上来,把我拖起,用更粗的绳子,缠在我反
绑的双臂上,提起,挂在两根木桩的横梁上。又把我的两腿最大幅度地掰开,分
别绑在两侧的木桩上。我的私处以最大的开放度,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我更加
羞愧,更感屈辱。耻辱使我的淫水流的更多,欲望如火一样焚烧。有人不知向我
的阴道内插入了什么硬物,我痛苦而淫荡地嚎叫起来。有人把插入我阴道内的硬
物用绳子紧紧地固定住,又有人用毛笔在我的双乳写字,好象是“淫妇”。有人
拿钉子扎我的乳房,有人在背后用鞭子抽我。我不清楚他们从哪弄来的这些武器,
也许就在这个台子上。疼痛、泪水、淫水、屈辱,搅和在一块,令我难以忍受,
又无法抑制,我几乎要崩溃了。
示众持续了两个多钟头,我被押回来时,全身酸软无力,瘫软在地上。两名
女警察还命令我对着墙跪着,又踢了我几脚。我浑身胀痛难熬,被反绑的双臂麻
木得似乎已离开了我的身体。我不得不强忍着,对着墙跪着,耷拉着脑袋,背上
沉重的、耻辱的罪名牌也没被解去,双乳上的“淫妇”二字似乎永远也洗不掉了。
两名女警察翻看着由“抓”我来的那帮人带回来的我的衣物,翻着翻着,她
俩突然惊呼起来,迅速出去了。不一会,好象进来三个人。一个人迅速走到我身
后,板起我的脸,对着她手里的拿着的东西端详了半天,便迅速把我拉了起来,
解开了我身上的绳子。我尽力活动几乎失去知觉的双臂,看清了一个女警官摸样
的人,手里拿着我的记者证和介绍信。她不停地向我致歉,说,你为什么不早说,
那帮护林员搞错了,我们工作也有疏漏。
两名女警察帮我穿好衣服,一脸的歉疚。那名女警官说:“我们一定给你补
偿,请记者同志千万别——”
我有气无力地说:“谢谢你们,让我实现了我的梦想。”
三位警察惶恐不安,以为我说的是反话,连连向我陪罪。
我谢绝了她们的挽留,回到住处,收拾行囊,连夜离开了洛美镇。
虐恋梦幻三部曲 之三 枪决
一缕幽暗的光柱,透过死囚牢很高、很小的圆孔,极不情愿地洒在牢房的一
隅。我全身一丝不挂,手腕、脚腕上紧紧箍着铁环,箍得非常的紧密、自然,我
认为那已经是我身体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一尺来长的铁链,连在两脚之间的铁环
上,铁链中间的接头处,向上分出两条一米来长的铁链,固定在两手腕上的铁环
处。两脚之间的铁链太短,走起路时,屁股一拧一拧地,走小碎步。脚与手腕间
的铁环也太短,站立时,腰向前佝偻着,臀部向后高高撅起,双乳松松下垂。对
于我来说,最舒服的姿势是跪着。
不知在死囚牢里度过了多少时日,这期间,我不停地被提审、被押回。由于
镣铐的原因,警察无法为我穿上囚服。几次到法院的庭审,他们给我裸露的身体
披了一块遮羞布。
判决下来了,我的死期也越来越近了。起初,我赤身裸体,带着镣铐,被提
来审去,还有羞耻感,还会因羞耻而兴奋。久而久之,那份廉耻感也因习惯而丢
失了。因此,对于我的死期,我并不恐惧,相反,在盼望那一刻的到来。我之所
以成为死囚,就是为了要体验生命被剥夺的至极虐待。我身上的镣铐也不是警方
施与的,而是我入狱前就带着的,已无法除去。
我跪在死囚牢里,借着小圆孔那点吝啬的光线,手里握着笔,在追忆我成为
死囚前的快乐又痛苦、兴奋又屈辱、欣慰又辛酸的往事……
我的人格中有受虐倾向,曾利用我的记者身份,在缚城体验了一次被捆绑着
游街的快感,在洛美镇又享受了一次被赤身裸体地捆绑着示众的愉悦。然而,受
虐并不是我生活中的全部,我很热爱我的职业,也乐于为之拼搏。偶尔,在一天
忙碌的工作后,我会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将自己绑起来,一个人享受自我虐待的
快乐。可是,自从我遇到了他,他将我人格中潜在的受虐倾向,放大到了极至,
使我的整个生活都充满了虐恋色彩。
我们的相识倒是满有浪漫味道的。在一次到玉城郊外的采访结束后,天已经
很晚了,又下起了大雨,我没带伞,浑身被浇透了,站在路口焦急地等车。郊外
的出租车很少,况且又是下雨的晚上。我正着急时,一辆美富牌轿车停在了我面
前,车门打开了,一位眼窝深陷,眼神有些抑郁,神态很慈祥的面孔出现在车里。
“回城吗?上车吧。”,他简单地询问。
我凭女人的直觉,他不是环人。我坦然地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衣服太湿,
我挽起了已湿透的衣袖。车开了,我打量着他的车,很干净。在车窗台上有一位
被缚的少女的雕像,她那副娇羞的神态很逼真,我脸一红,心砰然一动。
“做什么工作的?”他问。
“记者。”我说。
“不象。”他说。
“为什么?”我问。
“你胳膊上有被绳索捆绑的痕迹,像囚犯。”他说。
我下意识地把挽起的衣袖挽了回去,心中恐慌。昨天晚上,我刚刚自虐了一
次,由于捆的太紧,绳痕红红的依然可见,所以上班时,我特意穿了一件长袖上
衣。丑事败露,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我没有回答,他也没追问。车继续在风雨中奔驰。
“你性格中有受虐倾向。”他突然又冒出了一句,语音很刚毅,脸上也毫无
亵渎的表情。
我人格中的那点变态是我的隐私,我绝不会对任何人说的。但是,他的话似
有股磁力,猛力地抓向我内心深处。
“你怎么知道!”我不由自主地回答,话出来了,又后悔万分,岂不是已经
不打自招了。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你很诚实。其实那不是毛病,你没必要自卑,更无须遮掩。”他说,语音
里还是充满了磁力。
我的灵魂在他磁石般的语音中,好像已经一丝不挂了。我忽然觉得很久很久
以前,我们就相识了。
“可是,女孩子家,哪敢张扬这种事的。”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了。
车继续飞驰,雨越下越大。我俩都不吱声了。不知不觉,已到了城里。车子
穿过几个街区,在一座很幽静的别墅前停了下来。
“到了。”他说,随手拔下了车钥匙。
“到了哪儿?”我有点害怕了。
“家。”他说,语音坚决。
“不是我的家呀!”我说。
“是你的。从此之后你离不开这个家了。”他说,下了车,打开了我那侧的
车门。
“你要干什么?”我很慌张,几乎是喊叫。
一双强有力的手把我从车里抱了出来,我想喊叫,一只大手紧紧捂住了我的
嘴。
我被抱进了屋里,被放在沙发上,灯亮了。我揉了揉眼睛,看到是一个宽大、
装饰豪华的客厅。
“你到底想怎样?”,被他一抱,我倒不害怕了。我气愤地问。
“让你体验被虐的至高境界。”他的话很严肃,表情丝毫无猥亵的样子。
“我要报警!”我喊到,心里并不害怕,倒有几许渴望了。
“报警吧,如果我看错了你,我甘愿坐牢。”他居然把电话递给了我。我有
些不知所措。
“可是,我们并不熟悉,做那样的事是不可以的。”我软了下来。
“你对我已经很信任了。”他说。
“那是你的一厢情愿。”我说。
“在我抱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已征服了你。”他说。
“胡说。”我反击。
“在我刚抱你时,你用力挣扎,不一会,你就很乖了,我说的不错吧。”他
解释。
我不禁愕然,我在他的怀里挣扎了一会,他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束缚了我,
那股力量突然让我有一种莫名的舒服感,我居然安静下来,像是在享受我至爱的
男人的拥抱。
“不是的。”我的回答已很无力。
“我不会强迫你,你真不喜欢,可以走,我还会送你。”他说,拿起了茶几
上的车钥匙。
我立刻站起身,转身向门口走去。他跟在了我身后。我的心砰砰直跳,身后
像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栓住了我的双腿。快到门口时,那股力量使我驻足,我突
然回转身,差点撞进他的怀里。
“你叫什么名字。”我紧盯着他的眼睛,问。
“胡伟,你呢?”他笑了,如释重负般笑了。
“韩梅。”我没有隐瞒。
“很好听的名字,欺霜傲雪。”他微笑着说。
我留了下来,他让我换了身干爽的衣服,还为我煮了咖啡。我俩坐在沙发上,
聊了一夜。天文地理,古今中外,无所不聊,当然也包括彼此对sm的态度和感受。
我也毫不隐瞒地告诉了他,我在缚城被游街和在洛美镇被裸体示众的经历。在他
眼力,那还不是sm的至极境界。我多次问他sm的最高境界到底是啥样,他总是微
笑着说,我日后会体验到的,现在无法用语言描述。
天光已大亮,我有些困倦了,说:“我该回去了。”
“好吧,我送你。欢迎常来。”他站起身来,准备送我。
“一定会的。”我会意地说。
这一天,我请了假,在家里美美地睡了一天。他磁力般的语言和有力的臂膀,
一直伴着我的梦乡。
傍晚,我给他打了电话,他的车很快就到了我家楼下。他又把我带到了那所
幽静的别墅。这次,他把我领到了二楼的书房。书房布置得很古雅,弥漫着淡淡
的书香。屋顶上垂挂着四个吊环,吸引了我的注意,我隐隐约约猜到了它的用处,
不禁脸一红。
我把脸埋在他的肩头,撒娇地说:“你这个坏人,一定害过不少女孩。”
“我结过一次婚,离婚后一直独身。真的,你是第一位,也是最后的。”他
很委屈的样子。
“我信的,”我说,“我们开始吧。”因害羞,头埋的更深了。
他深情地吻了吻我,突然把我推开,说“现在开始,你必须听我的命令。”
我垂着头,唯唯诺诺。
“脱光衣服!”他命令。
“不要这样子吧。”我害羞地说,我还从来没有当着男人的面,自己脱光衣
服,包括在我的丈夫面前。
“你会因你刚才的迟疑受到惩罚的。”他说,很严肃。
我慢慢地除去了上衣,褪掉了裤子。又慢慢地解去乳罩,慢慢地脱掉内裤。
我已经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了,双手抱在胸前,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我偷偷地
看他,他的目光也有些异样,似在贪婪地欣赏着我美丽的胴体。
他从抽屉里拿出绳子,来到我的背后。我乖乖地把双手背到了身后,他先缠
住我的双手,再向前绕过双乳下方,穿过背后的绳子,再在双乳的上方绕一圈,
在背后系紧。最后,把剩余的绳子纵向穿过两臂,进一步加固。我知道,这是日
式的捆绑方法,由于需要先捆双手,因此,我在自缚时无法尝试。他命我低头弯
腰,我的双乳便松松地垂了下来。他又用一条绳子把双乳在乳根处扎紧,我的双
乳变得像胀满气的红气球,羞羞地挺在胸前。他又给我的下体用绳子上了丁字裤,
在阴唇处打了结,绳子绑得很紧,打结处深埋入阴道,屁股沟里的绳子也深陷肛
门。
我生平第一次赤裸着被男人捆绑,这个男人才刚认识一天。双乳被捆得很紧,
胀胀的。双手双臂被捆的更紧,麻麻的。阴道里的绳结摩擦着阴蒂,我禁不住呻
吟了起来。
他命令我跪在地上,臀部撅起。然后用鞭子狠狠地抽打我的屁股。我高声喊
叫起来。他并没有给我堵嘴,也许他的住处很僻静。我能感觉到我光滑的臀部已
被刻上了许多条纵横交错的血红的鞭痕。我不住地呻吟,下体已潮湿一大片。
鞭打后,他命令我跪在原地不许动,若动一动,将受到更严厉的惩罚。随后,
他带上门,出去了。我突然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乖乖地跪在那儿,真的一动不
敢动。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回来了,硬说我动了。我说冤枉,他说要惩罚我的顶
嘴。他又拿出更粗些的绳子,在我的上身、双腿、双脚处绑紧,把绳索向上穿过
屋顶垂下的吊环,我被高高地吊了起来。全身的重量全压在绳子上,绳子勒的更
紧。第一次被吊,感觉即痛苦又飘飘欲仙。
不知被吊了多久,也不知被高潮冲击了多少次,他终于把我放了下来。他也
脱光了衣服,坚实的肌肉令我目眩。我跪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他的粗大的东
西,连同阴道的绳结,同时插入我的下体,我的下体似乎要被胀破。他不停地抽
动,双手也不停地揉捏我被绑得紧紧的双乳。我不停地呻吟着饶了我吧,他还是
不停地抽动。
我两都达到了高潮,他把我抱到卧室,放到床上,吻遍了我身体的每一处。
才慢慢给我解去绳子。
这天晚上我没有回家,躺在他的臂膀里,甜甜地睡了。
第二天早上,他早早起来,准备好了早点。吃完后,我说:“伟,今天我得
上班了。”
“昨天晚上快乐么?”他微笑着问。
“坏蛋。快乐死了,我第一次这样快乐。”我说,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那仅仅是一次小小的体验,”他说,“你还没达到受虐之极的快乐。”
“那怎样才算呢?”我不禁问。
“你体验的受虐快乐,只是在你的闲暇时,在你需要时。除此之外的时间,
你不在有受虐的快乐体验了。”他说,“我要让你的整个生活充满受虐的色彩,
让你无时无刻都在体验受虐的快乐。”
“那怎么可能呢?”我不相信。
“我们现在就做,”他说,“先脱光衣服。”
我脱掉了睡袍,里面什么也没穿,又赤身裸体地站在了他面前。他又找出了
一条较细的绳索,搭在我的后颈上,在我的两上臂缠一圈,系紧,向背后紧拉,
系紧。又穿过后颈下的绳子,向下拉紧。我在缚城看守所尝试过这种中式捆绑法。
可是,他并没绑我的双手,而是在我纤细的腰上又系了一圈绳子,把捆绑双臂的
绳子穿过后腰上的绳圈,向下经过屁股沟,在阴唇下打结,再向上,穿过腰前的
绳子,反饶回来,又在背后系紧。这样我的整个身体不得不向后挺,双手虽然自
由,但一动,整个身体子就觉酸麻。他又令我弯腰,把因弯腰低垂下来的双乳在
乳根处紧紧扎了起来。
我的这套绳装被绑好后,全身都被拉紧了。特别是双手的活动,更增加紧缚
感。
“穿好衣服,你可以上班了。上衣要穿短袖的,能遮住绳子就行。”他说。
“什么,这个样子?”我惊讶,“我的同事万一发现了,?”
“就因为你有怕被同事发现的心理,你的一整天才会充满受虐色彩。去吧,
上班去,去体验,并且,晚上不要回到我这里了,直接回家。至于怎么向你的丈
夫解释,我想,你一定会有办法的。”他说的很坚决,不容我分辨。
由于绑在背后的绳子向下拉得太紧,我的上身不得不挺直,走起路来很别扭,
身体像块僵硬的钢板。阴道里的绳结不停地摩擦我的荫蒂,痒痒的,刺激得我不
知如何是好。我不敢挤公车,打的到了单位。我赶紧坐在办公桌前,低头整理稿
子。同事们并未发现我的秘密,我却觉得他们已发现了,正在偷偷地议论我。主
任打电话叫我过去,我站起身,阴道里的绳结就像一条虫子,每走一步,就咬我
的阴蒂一口,弄得我直想呻吟。主任给我安排了一个采访任务,我找借口推托,
主任不准,只好带着相机乖乖去了。采访很狼狈,双臂一动,就会牵动全身的绳
子,特别是阴道里的绳结,更会乘机肆无忌惮地咬啮我,被绑的乳房也胀得很难
受,想呻吟又不敢,弄得我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挨到采访结束,回到单位,在电
脑前整理采访稿。双手很吃力地放在键盘上,牵动了全身的绳子,勒得更紧。两
臂因血液流通不畅,已变成青紫色。头一低,后颈的绳子就会拉动全身的绳子,
使肛门处和阴道里的绳子勒得更紧,又疼又刺激。双乳也好似要爆炸了,热辣辣
的,更像有一双大手,在不停地揉捏。臀部的鞭伤,伤口似乎开始愈合,很痒,
辣辣的疼。下体已经潮湿一片,淫水浸湿了座椅。我紧咬双唇,很怕发出淫荡的
声音。满头大汗的我,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总算把稿子弄完了。绳子勒得我总
是有尿意,小便时,又特别费劲,身体一蹲下,绳子好象要把我勒断的样子。
下班了,回家成了我的负担。这副模样,如何面对我的老公?我很爱我老公,
他为人正直,有修养,通情达理,一脸的正气。可能因为他那股堂堂正气,关于
我的受虐倾向,我一直羞于向他启齿。
“说不定他会喜欢我这副样子的?”我想,忐忑不安地回到了家里。老公已
把饭菜弄好,由于我心里有鬼,吃的不香。饭后,我俩看了会电视,我一直离他
远远的,他也没注意到我的异常。睡前,我偷偷换好睡衣,先钻进了被窝。老公
来搂我,发现了我身体的异常,他掀开我的睡衣,大吃一惊。
“这是怎么回事?”,他瞪大眼睛,看着我身子上、下体上、乳房上的绳子,
大惑不解。
“新的减肥方法。”我明知这条理由不成立,我已经够苗条的了,可是也没
有其它理由了。老公把我身体翻了过来,看到了我臀部的鞭伤,更加吃惊。
“这又是怎么回事?”他问,目光更加严厉。
“女人的事,你少管。”我蒙上被,向他耍赖。
他又把被掀开,说:“小梅,我给你解开吧。”
“你少管,我乐意这样。”我又蒙上被,继续耍赖。
“小梅,我可以不追究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但是,明天,我领你去看心理
医生,好吗?”我老公真是好修养,我觉的有些对不住他。结婚两年多,由于工
作的需要,我经常在外,很少回家,他从无怨言。我非常爱他,他也爱我,可是,
我性格中的受虐倾向,看来他是无法理解的了。“我是否欺骗了他呢?但是,结
婚前,又有那个少女能向自己的未婚夫说这样的事。”我想,有机会,我一定向
他坦白交代明白。
老公见不吭声,似乎又很讨厌我这副德行,自己抱了被子到客厅沙发去了。
绳子在我的身上已经肆虐了一天,全身酸麻,疼痛。我躺在床上,甚至遗憾,
双手没有被捆绑,那样的话,我就能够更全面地体验被捆绑着睡觉的那份无助的
快乐了。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跑到伟的住处。我急急地对伟说:“快给我解开,我
要方便。”
伟脱光我的衣服,只是把下体的绳子解开了,我急急地跑到卫生间。出来时,
伟又把我按坐在椅子上,掰开我的双腿,分别绑在两条桌子腿上。我的私处全部
暴露在他面前,感到十分难为情。他命令我自慰,我很不情愿。作为女人,当着
男人的面手淫,是非常耻辱的事。
“你会受到惩罚。”他一边说着,一边拽起我的手,送到了阴道里。我的手
指触到了阴蒂,浑身一颤。我轻轻揉按,里面越来越湿越来越滑,我呻吟起来。
他解开了我腿上的绳子,反绑住我的双手,让我跪在地上。他拿来两只硕大
的电动阳具,分别插进我的阴道和肛门里。插的很深,好像要捅破我的身体。两
只阳具有节奏地蠕动,我不停地嚎叫,很快达到了高潮。我混身没了力气,瘫软
在地上。
伟并没有停止对我的折磨,他把我两个孔道里的阳具用绳子固定住,把我抱
到书房,吊在了屋顶上,随手关上门,走了。
“放我下来,我今天还有采访任务。”我拼命喊。屋外响起了汽车启动的声
音,他已经走了。
两只阳具还在不停的蠕动,我的身体也随之扭动,在屋顶荡来荡去,痛苦万
分。
中午时,伟回来了,还带来三个陌生的男人。他把我放下来,拔去电动阳具。
其中一个男人把他的阴茎顶进了我的嘴里,味道很难闻。另一个男人在背后,把
他的阴茎插进我的阴道。经过了昨天一日一夜的捆绑,又被吊了一上午,被两只
电动阳具刺激了一上午,我的身体已吃不消了,只感觉阴道里,那个男人的阴茎
像一条鞭子,在无情地抽打我嫩嫩的阴唇。身后的男人完事后,把精液喷在了我
的脸上,插在我嘴里那个男人的阴茎,把精液射进了我的嘴里。脸上的精液黏糊
糊的,有股腥腥的味道。射进嘴里的精液呛得我直咳嗽。另一男人的阴茎又无情
地进入了我的身体,把精液射在了我的乳房上。我是在被他们轮奸,感到非常屈
辱。
伟并没有停止对我的折磨,他把一块木条插在我的背后,上面写着“淫妇韩
梅”,令我到院子里去跪着。我不知道是爬出来的,还是走出来的,总之我已精
疲力竭。
我跪在院子里,跪在正午的阳光下,火辣辣的阳光烧得我赤裸的身体火辣辣
的疼。我性格中有受虐的倾向,却从来没被人这样无情地无休止地折磨、虐待、
羞辱。我默默地承受着,默默地忍受着,我知道,伟是用让我在他面前手淫和让
陌生男人轮奸我等残酷的手段,来满足在他调教下,我日益膨胀的受虐欲望。我
又渴又饿,还是坚持着承受伟给我的折磨。伟并不是我爱的那种男人,我只爱我
的丈夫。但是,伟却像是我阴暗心灵角落里的主宰,在那片见不得阳光的角落里,
我甘愿成为他的奴隶,甘愿被他侮辱、被他折磨、供他驱使、供他享用我身体的
每一处。
折磨并没有结束。我坚持着在院子里跪了一下午,傍晚时,伟把我喊了进来。
那几个轮奸我的臭男人不知何时走的,我主动跪在了他面前,叫了一声“主人”。
伟似乎喜出望外,他可能也没想到对我的折磨调教会如此顺利,岂知是我太贱。
伟拿来一盆水,用大号的注射器向我的肛门注水。一盆水很快注射进我的体
内,我的肚子胀的鼓鼓的,体内有种强大的压迫感。我实在忍不住了,稍微一用
力,体内的水便喷涌而出。我感觉血管里的血液也随之涌出,我虚脱得再也无半
点力气。
伟还是没有放过我,向我身上滴蜡油,烫得我大声呼叫求饶,他根本不理睬。
直到把我弄得全身蜡迹斑斑,像血淋淋的伤口,他才停下来,把蜡熄灭,插入我
的阴道。然后取来鞭子,向我没头没脑地抽打。我疼得大声求饶,满地打滚。身
上凝固了的蜡烛在鞭子的抽打下,蜡滴四溅,像鲜血。他打够了,找来铁链,捆
住了我的双脚双腿,自己回卧室去了。
我躺在凉凉的地板上,全身赤裸,腿上栓着凉凉的铁链,双手紧缚在背后,
四肢一动不能动。我无法弄明白我是睡了还是昏过去了,冥冥中感觉我已死去,
麻木的躯体已不属于我了。我迷迷糊糊地想,身体的被鞭打、被捆绑,生殖器官
的被凌辱,与死相比,实在算不上什么虐待了,生命被剥夺才是最大的虐待。模
糊中,我想象着我被绑缚法场,被枪决的那一瞬间的愉悦。我被这个想法惊醒了,
看到伟站在了我面前,天已经亮了。
伟给我解开了绳子,打开了脚镣,扶我冲了澡,给我披上了一件外衣,又给
我煮了燕麦粥喝。然后,他把我扶到床上,为我盖上被子,温柔地说:“梅,我
折磨、羞辱了你一天一夜,你恨我么?”
“我喜欢,我的身体任你享用。”我轻声地回答。
伟似乎有些动情,抚摩我的头发,说:“我是极度的虐待狂,我很痛恨我自
己,我的妻子因忍受不了我的虐待,和我离婚了。我想改变,却做不到,反而更
加痛苦。上苍佑我,把你送给了我,我会好好珍惜的,一定让你享受到至高的受
虐愉悦。”
“什么是至高的受虐境界呢?”我问,心里在向往。
“最高的虐待,是剥夺生命。”他说。
“好可怕,你会杀死我么?”我问,并未害怕。
“我杀死你,你是体验不到的。”他说。
“那,怎么才能体验到呢?”我问。
“除非你犯了死罪,被枪决。被枪决那一瞬间,你会体验到。”他说。
“可是,我不敢杀人,犯不了死罪的。”我说。
“我会成全你的。”他说,有些伤感的样子。
我没再继续追问他怎样成全我,我已经疲惫不堪,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上班去了。他还是把我的双臂捆了起来,却没在我的下体做绳结。
他说,还需要捆一段时间,直到即使不捆绑,我也能时时刻刻感觉到虐恋的愉悦
为止。
工作中,我身上的绳子时时提醒我,我正在被虐待着,这种想法使我常常脸
红。同事们都说我好像变了个人,变得腼腆起来,身体更加亭亭玉立,更加惹人
喜爱了。我心里明白,这都是捆在我身上的绳子在作怪。
这几天工作很忙,白天的采访任务很多,晚上还要赶稿子,所以,有好几天
没到伟那儿去了。我的丈夫追问过几次我的鞭伤的原因,我都搪塞过去了。他还
是不断地劝我去看心理医生。捆在我身上的绳子,他始终看不惯。晚上找他做爱,
他也没兴致。他说,除非我把讨厌的绳子去掉。我也不理他,乐得清净。
忙了一周,总算忙完了。周六,我到了伟的住处。一进门,我就乖乖地脱光
了衣服,跪在他面前,说:“主人,我好想你。”
伟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从新换了根新的,又把我捆好,捆得更紧。然后,
给我穿上风衣,把我带到他的车里。我们驱车来到郊外的一座小山上,他把披在
我身上的风衣除掉,把我吊在树上,然后用树枝抽打我。我很激动,在他的抽打
下,倒挂在树上的我,达到了高潮。
他又给我拍野外的被缚裸照,拍了一卷。其中有一张,我跪在花丛中,头微
微低垂,双手被绑,双乳高耸,满脸娇羞的样子,他很喜欢。后来,放大后,挂
在了他的卧室。
我们吃了顿野餐,他并没有给我松绑,而是让我趴在地上,像喂小狗一样,
喂我。下午三四点钟,他给我披上风衣,带着我下山。到了山脚下,他说他突然
又想到了一个虐待我的新法子,我迫不及待地想尝试。他把我身上的风衣脱掉,
把我绑在了树上,还在我的双乳上写上了淫妇两个字。然后,他开车走了,告诉
我晚上来接我。我冲着他远去的车大喊:“这样不行,我会有危险的!”他没有
理我。
山脚下的风很大,我感觉很冷,心里也害怕。今天是周末,来这里玩的人一
定不少,要是被看到……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一对情侣慢慢走了过来,看到了我这副样子,很吃惊。女的很快就拽着男的
走开,那个男的还有些依依不舍的样子,不时地回头来看。
山脚下陆陆续续地来了好多人,都围了过来。我很难为情,低着头,不敢看。
人们议论纷纷,特别是对我乳房上的“淫妇”二字,猜测的最多。听他们说,即
使老婆真的在外偷情,也不应该这样羞辱呀。有几个好心的人,走过来说要为我
解开,我拼命摇头示意不可以。大家也摸不准原因,谁也不想多事,见我不同意
松绑,也没再要求。大家都不走,只是围着看,七嘴八舌地议论。大家似乎都不
想去看山上的风景了,我成了这里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围观的人里不乏男士,他们也许有非分之想,但碍于面子,在大庭广众之下,
还要装装君子的。我却莫名其妙的有些失落感。
天渐渐地黑了,围观人也陆陆续续散去了。天更黑了,风吹树叶沙沙响。我
知道这座小山里没有野兽,但还是有些毛骨悚然。蚊子找到了美食,嗡嗡地围着
我转,我的身上不知已被叮了多少大包。天越来越黑,我焦急地等待,伟怎么还
不来呀。眼前突然窜出一只小动物,窜到了树林里。我吓了一大跳,竟然吓出便
意。我忍着,大约一个钟头又过去了,我实在忍不住了,任由膀胱里的液体从下
体一泄而出。生平头一次站着小便,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伟终于来了。我看到了远处的车灯,像看到了救星。他把我从树上解开,没
有给我松绑。问我:“遇到色狼了么?”
“就遇到了你。”我嗔怪。
我们回到了他的住处,他还是没有给我松绑。和我做了爱,就搂着我赤裸的
被捆绑的胴体睡着了。
工作又忙了起来,有好几天没到伟那儿了。这天晚上,吃完晚饭,我陪老公
看电视。我的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是伟打来的。我赶紧跑进卧室,听伟在电话
里说:“脱光衣服!然后自慰,对着电话呻吟。”
“不好的,我在家里,老公也在的。”我急忙说。
“你必须时刻体验受虐的滋味,别废话,赶紧照做。”他的声音很威严,令
人无法抗拒。我还是不知廉耻地脱光了衣服,用手按摩下体,对着电话呻吟。电
话那边的伟很满意。
我的淫声荡语惊动了老公,他冲进卧室,看到我淫荡的模样,双臂还绑着绳
子,勃然大怒,抢过我的手机,随手扔出了窗外,啪啪给了我两个耳光。我正在
兴奋之中,被他打得更加兴奋。我扑到了他的怀里,气喘嘘嘘地说:“老公,我
要你。”
他把我撇到了床上,冲我吼道:“电话里是谁?”我头一次见老公发这么大
的火,也有些害怕,嗫嚅着说:“是,是单位同事,是个女的,我们玩游戏。”
“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赶紧把你身上的绳子解
下来!”我老公冲我喊着。
“我,我自己解不开。”我嘟囔着。
老公转身到厨房拿了把剪刀,拽过我,喀嚓一声剪断我身上已捆绑了四五天
的绳索,又把我撇在了床上。
“穿好衣服,我要和你好好谈谈。”老公转身去了客厅。
“我才不听你训斥呢。”我小声说,并未穿衣服,而是钻进了被卧。我知道
我老公的脾气,只要我撒娇耍赖,他也拿我没办法。
我被安排到外地采访,我打电话告别了老公,来到了伟的住处。我想让他重
新给我绑上一条绳子,我已经习惯了被捆绑着工作的感觉,更喜欢因绳子而营造
的那种无时不在的被虐氛围。伟不仅捆住了我的双臂,还在我的身体上用绳子捆
出了几个菱形,在背后留下一个绳套,并告诉我,我随时可以把双手自行绑在背
后。我很兴奋,身披伟给我做的绳装,踏上了远程的列车。
在车上,我一直在思考那个虐待的最高境界——枪决。恐怕此生此世是体验
不到了,我黯然神伤。
白天的采访很累,晚上回到宾馆,我早早就睡了。半夜,电话响了,是伟的。
他又给我下了一道命令,让我把双手捆到他预留的绳套里,然后赤身裸体地走到
外面去。
这次我没有完全听他的命令,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我无法一丝不挂地走出
宾馆大堂,吧台上有值班的。我披好风衣,然后把双手背到背后,穿过伟给我做
的套里,向下一拉,绳套收紧,双手就被紧紧地绑上了,已经无法自由活动。我
这时才想起,我还不知道解缚的方法!先出去再说吧。我走出大堂,走出宾馆,
找了一条更僻静的街道,把身上的风衣抖落在路边的围栏上。披风掉在了围栏上,
我又想起,我怎么才能把它重新披在身上?
昏黄的街灯照在寂静的马路上,已过午夜,街上没有行人,偶尔有几辆车飞
驰而过,车速都很快,没人注意到,在这条街上,还有一位赤身裸体的女人,被
捆绑着,孤独地走在陌生的马路上。夜色很美,空气也很清新。晚风凉凉的吹在
身上,很惬意。我又有了兴奋,下体有点潮湿。我干脆坐在了栏杆上,身体来回
蠕动。冰凉的栏杆摩擦着我嫩嫩的阴唇,似要将她磨碎。我轻轻地呻吟着,晚风
和着节拍,快感充斥全身。在一个陌生的城市,一条陌生的街道上,赤身裸体,
被紧紧捆绑着的我,在寂静的午夜,和冰凉的马路栏杆做爱,居然达到了高潮。
我跪在马路上,头低低地垂下,我在为我的低贱、不知羞耻忏悔。一个可怕的意
识,在我灵魂的阴暗处渐渐膨大,渐渐清晰,那就是,此时此刻的我,脑海里突
然觉得,我跪着的不是马路,而是刑场。周围看热闹的人远远地站着,身后是一
排端着枪的武警,正要对我执行枪决。我在心里轻轻呼喊,“快毙了我吧,我是
罪大恶极的荡妇!”,枪声响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袭遍我的全身,“我被枪
决了,我被枪决了!”,灵魂在喊叫。
汽车的喇叭声把我从虐幻中惊醒,我惊呀地发现,下体的阴唇混着尘土,肮
脏不堪,我已经瘫卧在马路上。
我挣扎着爬起来,回到我抖落风衣的栏杆上,蹲下身来,背对着风衣。用捆
绑在背后的手,拾起风衣,身体坐在地上,双肩刚好碰到风衣的双肩,挺身站起,
勉强把风衣披在了身上。我赶紧往宾馆走,到了大堂,侧身对着吧台向电梯挪去。
风衣虽披在了身上,却遮不住前面。此时此刻,我最害怕迎面碰到人。总算上了
电梯,电梯里空无一人。我挪到了我的房间前,还好,我并没锁门。到了房间,
我用被绑着的手,艰难地从包里找出小刀,割断了手上的绳套,双手获得了自由,
我却暗自可惜。我赶紧冲了个热水澡,把身上的泥土洗净,特别是绑在身上绳子
上的。
经过这番折腾,我疲惫已极,躺在宾馆软软的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不知不觉和伟相识快一年了,在这一年里,他想尽办法折磨我、虐待我、侮
辱我。我赤身裸体,反绑双手,在夏日正午的阳光下跪过,在冬季寒冷的雪地里
跪过,在山中的树上被吊过,在午夜被逼迫到街上裸行,被逼迫当着丈夫的面手
淫,被陌生的男人轮奸,被滴蜡,被灌肠,数不胜数。即使日常的工作中,双臂
上也捆绑着他的绳子。我的生活充满了受虐的色彩,我无时无刻不在体验被折磨、
虐待、侮辱的快乐。
在我俩相识一周年的那天,伟兴冲冲地对我说:“我为你设计的刑具终于完
工了。”
“我很想尝试!”我也兴冲冲地说。
我俩驱车来到了郊外一家小轧钢厂,下了车,伟把我带到一个车间。车间里
一位高大的叫霍师傅的工人,把我俩带到一台车床旁。霍师傅取出乌黑锃亮的四
个铁环和三条铁链,每个铁环都由一对半环组成。每对半环的开口两侧被轧成扁
平,形成环耳。环耳上有三个小指粗的孔,成三角形排列。两个半环的环耳相对,
环耳上的小孔相对,由细线相连,形成一个完整的铁环。三条铁链,两条一米来
长,一条一尺来长。构成铁链的每个椭圆型的小铁圈,相互套在一起,小铁圈浑
然天成,没有焊接的缝隙。每条铁链的两端的小铁圈被轧成扁平的厚片,上面也
有三个小孔,成三角形排列,似与铁环的配套。
“这些铁链、铁环全是用特殊的材料制成。”霍师傅指着他的产品说,“除
非在九千度的高温下融化,否则,没有任何器具能把它们锯断。”
伟掂量了一下铁环和铁链,似乎很满意,点了点头。他拿起较小的铁环,撕
断连接两个半环的细线,对扣在我的手腕上,正合适。他又拿起稍大些铁环,蹲
下身来,在我的脚踝上一扣,也正合适。看来他是特意为我定做的。
“脱光衣服。”伟对我说。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很快脱光了衣服,霍师傅很吃惊。
“给她带上,我再给你加些钱,出任何事情都与你无关。”伟对霍师傅说。
霍师傅惊愕地看着我,我对她点了点头,表示我同意。
霍师傅迟疑了一会,示意伟把我抱起来。伟抱起了我,霍师傅把我的左脚放
在了旁边的机器上。他把一对较大的半个铁环扣在我的左脚踝上,把那根一尺来
长铁链的一端扁平的厚片,夹在腿内侧的那对环耳中间,在环耳的三个孔里,插
入小指粗的乌黑的铁柱。腿外侧的环耳的三个孔里,也同样插进三个乌黑的铁柱。
机器轰鸣,一声巨响,扣在我脚踝内侧环耳上的铁柱被轧扁,几乎与环耳成为一
体。一股巨热也同时传到我的脚踝,我被烫得大叫。霍师傅移动了一下我的左脚,
一声巨响,我又被烫得大叫。左脚踝外侧环耳上的三个铁柱也被轧扁了。铁环牢
牢固定在了我的左脚踝上,紧紧贴着肉皮,内侧的环上还连着那条一尺来长的铁
链。霍师傅把我的右脚也放在了机器上,伴随两声巨响和我的喊叫,右脚的铁环
也箍在了我的脚踝上。两脚的铁环之间,连着那根乌黑的仅一尺来长的铁链。这
根短铁链的中间,也有一块被轧扁的厚片,其上也有三个小指粗的孔。霍师傅把
那两根一米来长的铁链一端的厚片,用三个乌黑的铁柱串在一起,串在脚链中间
的厚片上,随着机器的巨响,两条一米来长的铁链被固定在两脚间短铁链的中间。
霍师傅把我的双手也放在了机器上,伟在下面托着我,我的腰弯向脚面。霍师傅
把那两副较小的铁环,分别扣在我的两手的手腕上。把连在两腿间的两根一米来
长铁链的另一端的扁平厚片,分别插在两手手腕铁环内侧的环耳中间,在小孔里
插入铁柱。机器轰鸣,手腕上的铁环,连同连在脚链上的铁链,也被紧紧固定住。
我看到我的手腕,在机器轰响的瞬间,似在哧哧冒烟,我不仅大声尖叫。
伟把我从机器上抱了下来,我想直直腰,两手牵动着脚下的铁链哗哗的响动。
手与脚之间的铁链不足一米,太短了,腰只能向下弯,想直起腰板,除非锯掉双
手。两脚之间的铁链更短,不足一尺,走路时,一步只能迈出一脚的距离,与其
说是走路,不如说是挪步。
伟看着他给我打造的刑具,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霍师傅很同情地对我说:“小姐,这套器具很结实,无法弄断了,除非九千
度的高温。但是,九千度高温,只需一瞬间,你就会变成血水。”说完,叹了口
气,摇了摇头。
我弯着腰,撅着屁股,赤身裸体,慢慢挪动着脚步,一小步,一小步地向前
挪,眼里满含泪水,我伤心欲绝。从此,我再也不能直起腰板,挺起胸脯,再也
不能穿漂亮的衣服。我所酷爱的记者职业,也从此弃我而去。我不再有亲人,不
再有朋友,也不再有老公。只有一个主人,我已经完全彻底地沦为伟的奴隶。
回到了伟的住处,我跪在他面前,乌黑的铁链夹在两腿间,冰凉残酷。伟拿
出鞭子,抽打我,狠命地抽打,几乎疯狂。起初,我还能感觉到撕心裂骨般的疼
痛,后来渐渐麻木,渐渐地,对痛觉缺少了反应。
伟对我的折磨越来越残酷,我的神经也越来越麻木。
最初,我还能思想。我想,我的丈夫。他一定很焦急,他会到处找我。我的
同事也一定很着急。他们会利用一切媒体,来播出我失踪的消息。后来,我的意
识逐渐消失,我已经没有“我”这个概念了,我只是伟的一名贱奴,一个他的摆
设。伟的意识似乎也变得单纯起来,他不再出去工作,意识里单纯得只剩下对我
的虐待那一点点。他每天不停的折磨我,用尽了各种残酷的方法。
从我带上刑具那天,我的时间观念开始淡薄,也许是过了一个月,也许是两
个月,也许是一年。有一天,伟折磨完我后,他脱光了衣服,拿了一把锋利的刀,
放在了我的手里。我不知道用刀能做什么,意识里只知道是主人给的。伟向我手
中的刀扑来,刀刺入了他的心脏,我被吓得滚出了很远。血从刀边流出,刀插在
伟的胸上。伟的嘴角边挂着微笑,他微笑着对我说:“梅,我- 刚- 报- 了警,
我- 成全- 了你,让你- 体验- 至极- 的- 受- 虐- ”
伟倒了下去,倒在了血泊中。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很快,警察到了,我被带走了。
我没有对我的罪行做任何辩护,我被送进了死囚牢。
我的丈夫来看过我几次,他痛心疾首。痛恨的不是我,而是给我这身刑具的
伟。
我跪在死囚牢里,借着小圆孔那点吝啬的光线,手里握着笔,在追忆我成为
死囚前的快乐又痛苦、兴奋又屈辱、欣慰又辛酸的往事。
囚牢的门打开了,送来了一桌丰盛的食物,还有酒。我什么也没吃,什么也
没喝。狱警把我架到囚车上,囚车上有副木制的刑具。他们把我关进去,把夹板
扣在我的脖子上,我的下巴卡在夹板上。下面有一个小凳子,我却坐不上,脖子
卡在夹板上。我依然一丝不挂,身上带着伟给我打造的永远无法出去的刑具。狱
警还是依照惯例,把我的双手用白色的警绳捆在了背后,虽然我身上已经带着无
法除掉的镣铐。
我的罪行轰动了玉城,刑场上挤满了黑压压的人群。
法警把我架到了刑场,把我按跪在地上。我赤身裸体,双手被白色的警绳紧
紧捆在背后。两只手腕上的铁环,连接的铁链,穿过臀部,连在双脚的镣铐上。
我低垂着头,紧闭双目,心里在呼喊:“快枪毙我吧,我是罪大恶极的淫妇!”,
我在期待,生命被剥夺的瞬间,那种至极的虐待。
枪声响了,我跪着的身体向前扑倒。紧紧捆在背后的双手,永不能卸掉的镣
铐,在那瞬间,都获得了解脱,我的身心感到极大的愉悦。
这就是我体验的至极的虐待吗?
我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会有意识?
我睁开了双眼,看到我身旁一名死囚,脑浆流了一地。
还没轮到我呢!我想。
突然,我被两名法警架了起来,被拖着,迅速地塞到了一辆车里。车弛电掣
般飞离了刑场,我昏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我看到了我老公的微笑,我身上的镣铐也不见了。
当我的理智恢复后,我的老公告诉我,他的第一次上述失败后,他还是继续
上述到了高法,在最后一刻,高法判我无罪。至于我身上的镣铐,是我老公,找
到了大学的一位化学教授,用一种化学药剂,把我四肢上的铁环腐蚀掉了。
报社还是接收了我,不过要求我改名。我性格中的受虐倾向,从此荡然无存。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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