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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的第一次
我的第一次是跟我的房东的女儿,那一年我大概十三、四岁吧!我是指真的有
泄精的第一次,因为之前小孩子间的「玩耍」是不能算的。
房东住楼上,女儿叫「小华」跟我同年龄,楼下租给我父母开美容院(来学美
发的大姐、小妹,几乎都有被我……至少摸过……不过那是後话!)。正所谓「近
水楼台先得月」,从小就是天天腻在一起的玩伴,甚至经常一起洗澡,所以喽!我
对她的「小穴」真是熟悉得不得了!经常互相「东摸摸、西抠抠」的,只觉的很舒
服所以常这麽做。
我俩也知道「干穴」是怎麽一回事,也试过好几次,但是也许是年纪小还没发
育、也许是没经验,所以都没插进去过。可是,当我的鸡巴跟她的穴穴互相磨磨蹭
蹭,也是蛮爽的!
那一年夏天的一个夜晚,她突然跟我说她的乳头好痛,要我帮她看看。原来是
她开始要「登大人」了!可是我俩都不懂,还以为是我俩玩出毛病来呢!所以她不
敢告诉父母,就来找我。可是我那懂啊!只好说让我看看吧!
到她房间里她就掀起上衣让我看看,我发觉她的乳头跟以前不太一样,稍微有
一点凸出、又有一点粉红色、乳晕上又有一些小白点。我只觉得好可爱,忍不住伸
手摸它。
当我微微碰到乳头时,小华皱一下眉说∶「呦!轻一点,有点疼!」
我只好安慰她说∶「放心,我轻轻的摸!疼的话跟我说。」然後我就从距离乳
头约三、四公分处,以绕圆心的地毯式搜索法抚摸。
我一面摸一面问∶「这里会不会痛?……这里呢?……」
小华并没有说话,只是摇头,偶尔会皱一下眉头但并没有喊疼,偶尔也发出∶
「……嗯……嗯!」的声音,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後来她乾脆闭上眼睛了,只见
她眼捷毛一抖一抖的∶「……嗯……嗯!」
受这样的刺激我的鸡鸡竟然硬了起来,我伸手牵着小华的手摸着我的鸡鸡,小
华就捏着我的鸡鸡有一下没一下轻轻的套弄着,这回倒换我也「……嗯……嗯!」
的轻哼着!
小华还是闭着眼睛∶「小隆(就是我啦)!嗯……很奇怪,你这样摸让我有点
疼……嗯……可是很舒服……嗯……嗯……对……对……就是那里……嗯……上面
一点……嗯……轻一点……嗯……」
其实小华在哼些甚麽我都听不仔细,因为我看着小华的乳头彷佛越来越大、也
越来越红(或许是心理作用),鸡鸡又在小华的「掌控」之下,我不由自主的低下
头来、伸出我的舌头,舔着小华的小乳头。
小华「嗯……」的一声,身体抖了一下,捏着小鸡鸡的手也加重一点力道。顿
时我只觉得天旋地转的,鸡巴彷佛要爆了似的,不知不觉中从喉咙里发出∶「呵!
……呵!……」的声音,一个声音回荡在脑海里∶「我要干!我要干!」
所以我舌头舔着小华的小乳头,手自然也伸到小华的三角裤里,探索着小华的
处女小穴。小华似乎也承受不住我这般双管齐下,「嗯……」声量似乎高了许多,
然後双脚一软倒在地上(还好楼上地板是榉木地板),我当然趋身向小华继续舔着
小乳头,顺手脱下自己的裤子和小华的三角裤,再伸手一摸小华的处女小穴,却觉
得湿湿的,我以为小华尿了,我不禁抬头瞧瞧。
一副香艳美景就再眼前∶小穴的周围是光滑的、细细的穴缝中夹着一粒粉红色
的穴蒂、穴蒂下的洞口有点湿润,就像晶莹剔透的宝石正在反射光芒。我好奇的凑
近瞧个清楚,不料小华竟因为我对着小穴呵着热气,而按奈不住兴奋,把我的头按
在她的小穴。
「喔……小隆!……我小穴好痒……喔……好热……小隆!……好舒……喔┅
┅服……我全身都……小隆!……喔……为什麽?小隆!……为什麽……会这样?
……」
「哼!光顾着你爽,就叫我吃你的尿尿啊……」我心里这麽想,可是嘴巴尝到
的却没有尿骚味,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香」──一种令人兴奋的味道(後来才知
那叫爱液)!我不禁口齿不清的说(因为我被按着、又在舔穴)∶「……小华……
你的小穴好香喔……嗯……我喜欢舔……小华……这样你舒服吗?……我从来就不
知道你的小穴这麽香……喔……」
小华现在只有喘气的份了∶「喔……小隆……喔……我也是……小隆……我
……不知道你这样舔……嗯……好舒服!……喔……着样就……跟我们在磨……磨
……一样棒……棒……可是小穴……小穴里好痒……好痒……」这倒是提醒了我。
我就压到小华的身上∶「小华,那我们再来磨磨好吗?」小华就抱着我,算是
对我的回答了!於是又开始玩起鸡巴跟穴穴互相磨磨蹭蹭的老游戏。
突然小华说∶「小隆……看看能不能……插进去……我的穴穴里好痒……好痒
耶!……」说着就张开双腿,小穴跟着也扩大许多。
我就扶着鸡巴对准小华的小穴,小华也抬高臀部迎合着或许是有爱液滋润,又
加上舔穴留下的唾液,竟然「ㄘ」一声就进去一截龟头。
「啊!」小华突来的这一声不小,害我吓了一跳!「……小隆……痛……痛┅
┅」我真不知道该怎麽办,鸡巴就插在小华的小穴里一半,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只
好保持现状。
回过神来才感到我鸡巴插在小华的小穴里被紧紧的包住,那种感受真是无法形
容,只能说「爽」,爽极了!心想∶「原来插穴是这麽美……哼!那磨磨蹭蹭的老
游戏算得了甚麽!……东摸摸、西抠抠的又得了甚麽!……」
小华的话又把我拉回现实了∶「小隆……现在小穴好像不会痛……可是有一点
痒……好像在里面……里面在痒……小隆……在插进来一点……好吗……」
我开始抽插的动了,或许是动物的本能吧!没人教我,我竟然会抽插的干穴。
一股爽劲从脚底一直延伸到头部,不由自主的加快速度,嘴里也含糊的叫着∶「小
华……进去了耶!……真的插进去了耶!……嗯……好舒服的感觉!……喔……原
来插穴这麽美……难怪大人们会说∶……去爽一下!……真的好爽……」
「小隆……喔……真的……喔……我也是……好爽……好爽……」小华抱着我
的力道越来越大!
我觉得小华的阴道里越来越滑,鸡巴抽插也越来越顺畅∶「……喔……小华┅
┅」
「小隆……小隆……我……好像……好像……要尿……要尿……喔不……好舒
服……啊……快一点……啊……」
小华的话还没说完,我就觉得小华的阴道里突然有股暖流,我的鸡巴受了这刺
激,竟然也想尿……不……不是尿……是尿得很舒服的尿……我全身颤抖着,鸡巴
在小华的阴道里一跳一跳的!
「……喔……喔……喔……」我泄精了!
小华似乎也是用尽吃奶的力量紧抱着我,阴道里也是一缩一缩的∶「……喔┅
┅啊……喔……」她也泄了!
我两此刻脑海里只是一片空白,时间也彷佛是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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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记∶第一次的性交,在懵懵懂懂中双方都有了高潮。也因此造就我俩以後都
有着淫乱的性生活,真不知是幸或不幸。
注∶首次文章,请各位先进多指教!
(2)跟小华荒淫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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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林铭隆,家住在云林县南端的一个小镇(姑且隐其名,免得无心伤人),
1967年生、天枰座、O型,长得很像歌星姜育恒、斯斯文文的,国中时代就练
成一手好吉他,又是学校田径校队的队员,在小女生的心目中可说是一位文武全才
的风云人物。
房东的女儿∶张凤华,1967年生、天蝎座、O型,麽女;上有两位姐姐、
一个哥哥。长像平常,可是笑起来很可爱,是我有记忆以来的第一个小玩伴。他们
家就靠着三间店面、两间住家的租金过日子,算是蛮富裕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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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回我跟小华干出一点名堂之後,我俩就时常找机会干穴,小华还跟我说
她很喜欢那种舒服的尿(那时还不懂这叫高潮),我当然也是上隐了!还好,小华
当时还没月潮,要不然以我俩干穴的频率、又不懂避孕,早就因怀孕而东窗事发了
。在似懂非懂的情况下,只觉得这种事是不能让父母知道,也不能说给别人听的,
所以只能偷偷摸摸的做了。
暑假过後上了国中,才发现有一本叫「健康教育」的课本,里面第十四章被老
师用订书机订起来,老师还说不准拆开看,否则有你好受的。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好
笑,真是……#……&……※……。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还是按捺不
住好奇心,费尽周章、小心翼翼的拆开来看。一看才知道那章是性教育章,我仔细
的阅读(唉!要是其他的科目也读得这麽认真的话,那……唉!),我才知道干穴
叫性交;小穴分别为阴户、阴道、阴蒂……鸡巴也分为龟头、包皮、阴囊……青春
期、怀孕、高潮、射精……等名辞一一浮现眼前,我总算有一点点明白干穴的来龙
去脉了!不过,还是得去找小华印证一下(咳!真有科学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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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一对赤裸的小男女,聚精会神的看着书,然後在对方的身上指指点点、
捏捏摸摸。
「……这是阴蒂……」
「……这是阴茎……」
「……这是阴囊……」
「咦!你没乳房……」我开玩笑的说。
「人家还没发育完成嘛,哼!你也没乳房嘛!也没阴毛……嘻……」
「哈!你敢笑我,你自己不是也没阴毛……还笑我……看我饶不饶你……」我
说着就去呵她痒。
小华被我呵得花枝乱颤开口求饶∶「……小隆……对不……起……对……不起
……下次……下次我不敢了……哈!……嘻!……」我就喜欢看小华笑,小华笑起
来好像灿烂的阳光。
小华被我呵得受不了,只好伸出双手企图抱紧我,让我无法再呵她痒。
「……小隆……停一下嘛……」小华继续说∶「小隆,书上说的那叫阴……阴
蒂的地方,你再帮我摸摸好吗?……每一次你摸那里时,我就觉得好舒服,嗯!好
……「快……」、「快感」……」
「喔,是吗!每次我都觉得那里越摸越硬,原来那叫「快感」……小华……是
这里吗?……」我用大姆指跟中指捏着小华的阴蒂、食指则以划圆来回的抚摸着阴
蒂。
後来才知道跟我干过的女人当中,小华的阴蒂算是蛮大、蛮凸出的。有人分析
过阴蒂越大、越凸出的女性越淫荡,或许是真有一点道理,因为小华真的蛮淫荡的
,在国中时期除了我帮她开苞、是她的固定性伴侣外,还跟不少同学干过,甚至跟
她亲哥哥也干了好几次。……嗨!言规正传!
「嗯……嗯……小隆……啊……嗯……是……是……好……啊……舒服……嗯
……好棒……啊……嗯……」小华的的手也不闲着,握着我的鸡巴轻轻的套弄着。
我的手又换一个方式抚摸,我用大姆指压着小华的阴蒂转圈圈,中指则插到阴
道里搅和着、左手抚摸着小华的右乳、舌头舔着小华的左乳,真是忙个不亦悦乎!
「嗯……啊……小隆,嗯……好……舒服……嗯嗯……小隆……你好……厉害
……好棒……我……我好……爽……嗯……嗯爽……我好喜欢你……你这样……这
样摸我……嗯……」小华嘴里模糊的哼着断断续续的亵语、身体颤动得厉害、全身
发热彷佛可以烫伤人!
经过跟小华多次干穴的经验,我体会到「甲紧打破碗」的道理,我不能急着插
穴,「前戏」(这也是以後才知道的名词)要够,才不会小华还没高潮,而我已经
懈甲弃兵了。我继续我爱抚的动作,忍着小华哀求我插穴的言语。
「小隆,嗯……啊……我要插……插……要……你的鸡巴……阴……阴茎……
嗯……插我……啊……快……嗯……快……喔……受不了了……啊……小隆……求
求……你快……快插我……小隆……痒……舒服……啊……爽……嗯……」
「别急!别急!慢慢来!我会让你爽得不得了!」这时我觉得我真是一个调情
圣手,只要女孩子让我摸上了,就非让我干穴不可。
「啊……小隆……嗯……别摸了……快干穴吧……啊……求求你……快啊……
我要……要你的鸡巴……快……嗯……快插我……喔……」小华一直挺着小穴、扭
着腰。
「嗯……啊……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啊……喔……我要……尿……
啊……高……高潮了……啊……小隆……喔……我来……来了……啊……啊……啊
……嗯……」小华突然伸出颤的双手紧紧的抱住我。我可以感觉到小华的阴道里有
股热流,又有一股吸吮的力量在吸吮着我我插在阴道中的中指。
小华竟然在我的抚摸下得到一次高潮,这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我没想到不用
鸡巴也可以让女孩子到达高潮,这真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啊!
小华意犹未尽的哼着∶「嗯……小隆……嗯……刚刚好棒……的感觉……小隆
……我有高潮耶!……刚刚……嗯……」
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小华,爽吧!……喔!你小穴好湿喔……还会咬我的
手指头呢!」我继续说∶「小华,你有高潮了!那我呢?我的「弟弟」还等着人安
慰呢!」
「……」潮红的脸转向我的鸡巴,对着「弟弟」说∶「对不起!「弟弟」,差
点把你忘了,来!让姐姐抚抚……」说着就低下头来亲一下我的鸡巴!
小华突如其来的这一招让我震撼不小,我「啊!」的一声∶「小华!嗯……好
棒的感觉喔,来!再亲亲它。」
小华这回反而有点犹豫了∶「嗯……人家……人家……不是故意的,只是……
只是……」真的小华从来不曾亲过我的鸡巴,这次可能太兴奋了,所以不由自主的
做了这个动作,自己倒也蛮惊讶的,找不到话语自圆其说。
我伸手把小华的头按向我的鸡巴∶「小华!来,再亲亲它,拜托啦!那真的让
我觉得好棒!」我还使出杀招∶「小华,我不是也舔过你的小穴吗?你不是也很喜
欢吗?我也是喜欢你舔舔我的鸡巴,来!不然以後我再也不理你……不舔你的小穴
了……」
其实小华并不是拒绝,而是不知道如何下手,喔不!是不知道如何下「口」∶
「嗯!人家没舔过嘛!人家又不会!」
这是「吹箫」、「吹口琴」,是性交前戏的最高境界,两个黄毛小子那懂得这
些。我只好说∶「只要用舌头舔舔就好嘛!反正你舔一舔我的鸡巴,我就觉得很舒
服,真的!」
第一次「吹箫」的小华真的谈不上有甚麽技巧可言,可是在小华瞎噌瞎舔下也
让我感受到一种新的「爽」,又是痒、又是舒畅,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喔!小
华……嗯……好……好爽……」一种滑嫩肌肤磨擦的感觉,从鸡巴直冲脑门,头皮
在发麻、鸡巴在跳动着!
「喔!小华……嗯……好棒……你的舌头好棒……啊……我喜欢……」小华的
舌头在我的龟头上转着。
「嗯……好……好爽……小华……继续,啊……好不要停……停……嗯……我
好舒服……以後……你还要这样舔……舔我的鸡巴……嗯……」我不由自主的加一
点力道,把小华的头抱着更紧。
小华抽空的说∶「小隆,你的鸡巴一跳一跳的,好好玩喔……咦!好像胀大一
点耶!」说完就一张小口把龟头含住了!
我又是一震∶「啊,小华……棒啊!……啊……你的嘴巴……嗯……真……好
厉害……喔喔……小华你转过来……我也要舔你的小穴……来……」真佩服我俩,
没人「指导」竟然也会玩起「69」的花招。
我躺着让小华伏卧在上面,嘴巴继续舔着我的鸡巴,小华的双腿分开在我头部
的两侧,小穴对这我的嘴巴压下来,两人忙碌的嘴巴在也无暇说废话了!
「啊……嗯……嗯……喔……嗯……啊……」
「……」
在这春光浓郁的环境下,只有「嗯嗯啊啊」的声音和急遽的呼吸声在为「ㄗ!
ㄗ!ㄗ!」的声音伴奏着,一首性爱交响曲正在激荡的演奏着。
「小华……我想干……我要插你的小穴……喔……我要……让我们的「弟妹」
们团聚吧……」我真有点忍不住了!
「喔,小隆!我也是……我要你的……鸡巴干……干我……」说完就翻身躺下
来,张开双腿欢迎我的鸡巴光临。
我迫不及待的扶着鸡巴对准小华的小穴,一挺腰,「滋」的一声,整根鸡巴就
被小穴吞没了,两人同时「啊!」一声,没想到经过唾液的滋润,竟然让插穴这麽
顺溜。
小华深呼一口气∶「喔!……小隆……啊……到底了……喔……我好舒服……
嗯……嗯……好……好棒……对……深……深一点……喔……嗯……好……啊……
爽……喔……小隆……啊……再来……再……深……」
我也是爽得头皮发麻!小穴虽然滋润得顺畅,可是却紧紧的咂住我的鸡巴。
「小华!……嗯……好妹妹……你的小穴……好……好棒的……滋味喔……把
……把鸡巴……全吞……吞进去了……」
「嗯……好……用力顶……顶……哥……哥……隆哥……」小华双腿盘住我的
腰,深怕我的鸡巴突然跑掉似的。
「……嗯……小华……我顶到……啊……顶到里面了……有墙壁……挡住了┅
┅喔……好耶……」我谈不上甚麽技巧,只是死命的用力顶,恨不得把小华的小穴
顶破,才善罢甘休似的!
「啊……隆哥……啊!啊!啊!……」小华一阵急遽的呼吸声∶「……我……
我又……又要高潮了……啊……啊……又来……来了……啊!……」
我已经爽得就算天崩地裂也不管他,只觉得小华的小穴有一股强烈的吸引力在
吸着,彷佛要把我整个人都吸到里面。
「……啊……啊……小华……小华……啊……」我觉得脊椎骨一阵酸麻,我知
道我也要射了!
我用尽吃奶的力气紧紧的抱着小华,鸡巴也深深的顶到底;小华也是一样挺着
腰,跟我抱得水泄不通,一起等候着再一次高潮的来临。
「啊!……啊!……」说时迟那时快,两人同时都发出满足的哼叫声。
「嗤!嗤!嗤!」我彷佛听见射精的声音,「哗!哗!哗!」我又彷佛听见小
华穴里的浪潮声。
小华颤抖的身体、颤抖的声音∶「……嗯……隆哥……你射的精……好……烫
……嗯……好多……喔……好舒服……隆哥,你舒服吗?」
「嗯……我……好舒服……喔……真的很棒……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一起
插穴……嗯……性交……」
「哼!你骗人,我妈都骂我爸说∶「……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见一个、
爱一个的……」你少唬我了!」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麽回答,以当时的年纪倒也还不会花言
巧语∶「……我才不会呢……我真的很喜欢你……」
小华露出小女生的娇羞∶「好啦!好啦!」说着就轻轻推我一下∶「你把鸡巴
抽出来,我觉得好胀耶!」
「嗯!」我真的还舍不得把鸡巴抽出来,「泡」在小穴里还蛮舒服的。
「小华!等一下好吗?我还舍不得把鸡巴抽出来,真想就这样插着,永远都不
要抽出来!」
「嗤!」小华笑了一声∶「……可是,我穴里好像有水直往外流,我的屁股都
湿湿的!」
「我不管!我喜欢插着,难道你不喜欢吗?」
「嗯!我喜欢,我最喜欢跟你插……喔不!是「性交」……」
「……」
(3)小华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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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少堂∶1963年生,射手座,O型,满脸青春痘,外号∶「疯堂」(台语
)是小华的哥哥,排行老二,在家中是独子。读完小学就到台北工作,三年不到换
了将近十个老板,因兵役将近乾脆闲呆家中,整天无所事,到处找人哈啦、扯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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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到吗?摸女孩子的奶奶要怎麽摸?……就是这样……两个手指头捏
住乳头,一个手指头磨擦乳头的顶端……女孩子就会「啊!啊!」的叫,……哈!
然後……」「疯堂」又在「练绡话」了!
「……你知到吗?台北的女孩子很敢的,……裙子短得可以看到三角裤、露背
装、低胸装……而且都不戴奶罩……真是「哇塞」……」「疯堂」在台北混不出甚
麽名堂,歪魔斜道却学不少!唬得我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小男生一愣一愣的;不过
拜他之赐,让我学会了许多干他妹妹的花招。
「……你知到吗?……」这是他的口头禅∶「「相干」(台语)有一招,叫做
「倒坐莲花」的……就是男生躺着,女生张开大腿,穴穴对准鸡巴坐下去,然後女
生一上一下的干着,这样男生就可以看到女生的乳房,也跟着一上一下的跳着,男
生若高兴还可以伸手抓她的奶奶……」喔!听来好像蛮爽的,下次跟小华干就试试
这一招;可惜小华的奶奶还小,不会跳!
「哇,真好!那你在台北干过几个女孩子?」阿坤擦一下嘴角将流下的口水问
着。阿坤最捧「疯堂」的场了!每次「疯堂开讲」时总少不了他,也都听得「垂涎
欲滴」。
「哼,笨阿坤!凭「疯堂」那个长相,女孩子会跟他干?他只是在臭盖而已啦
!」阿义又在「吐嘈」了∶「「疯堂」可能连女孩子的小穴都还没看过呢。」嗯!
这话我同意。
「谁……谁说的!我在台北就干过不少次。」「疯堂」的疯劲来了!「你知到
吗?我上一回住的那家成衣工厂就有两、三百个女生,而且个个都「哈」得要死,
一天干一个,也要干一年才干得完。……你知到吗?……最爽的一次……在厕所里
……嘿……哈……咦!小隆!你不听了吗?……你上那去?……」
我只摇摇头,不答。我总不能说∶「……我听了很「哈」,所以现在想去干你
妹妹的小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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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我哥哥真的这样说?」小华瞪着大眼,不解的问着!
「对啊!你哥哥还说,用「倒坐莲花」干穴,女孩子会爽得飞上天!……女孩
子可以主动的摇,而且还可以插得很深!……」我添油加醋的说。我知道小华最爱
「插到底」!
小华还问∶「真的吗!……嗯……」我不让她继续说下去。把手伸进裙子里按
在小穴上,再来一个「法国式热吻」──这也是「疯堂」教的。
「啧!……啧!……啧!……」我的舌头在小华嘴里翻搅着,「啧!……啧!
……啧!……」我的中指在小华的小穴里插弄着!
「……嗯……嗯……」小华的无力的身体紧靠着我,双手伸到我衣服里轻抚我
的背。
「啧!……啧!……啧!……」小华的小穴开始湿润了!随着我手指头的插弄
扭着腰。
我抽出在小穴的中指,小华「呜!」一声,不甘空虚的小穴立刻向前挺一挺。
我把鸡巴对准小穴的部位,隔着裤子磨擦着饥渴的小穴,双手贴着三角裤的两侧,
一寸一寸慢慢的往下搓。
小华从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呐喊∶「喔……喔……嗯……嗯……」用力压我的臀
部,好让鸡巴跟小穴贴得更紧密,腰也扭得更快了!
小华的三角裤被我搓成「8」字型掉下来,小华伸腿一踢就踢得老远。我把小
华的右腿抬放在床上,跪下来欣赏百看不厌的小穴美景∶湿透的三角洲更显得光耀
、阴核就像一颗宝钻闪闪发光、刚刚长出短短的阴毛沾黏着爱液,就像晨曦中绿草
的露珠一般、粉红色的穴洞呼吸般的一缩一放,爱液如潮水般潺潺而流(难怪有首
歌叫「爱如潮水」)。
我伸出舌头从小华的膝盖开始往大腿根部慢慢移动,小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喔……喔……嗯……好……呀……嗯……别舔……舔……好痒痒……呜……嗯┅
┅痒……舒服……啊……别舔……」小华的嘴巴是这麽说,可没要我停的意思,反
而把小穴更挺向我的嘴。
「嗯……嗯……爽呀……喔……好小隆……哥……你的舌……头……好……厉
害……嗯……我……喔……我的骨……头都……嗯……都趐喔……别舔……啊……
舔……啊……」
我的舌头移动到穴洞附近就停住;「好酒沉瓮底」嘛!怎能让你这麽快就如愿
以偿!这叫「欲擒故纵」法。我站起来脱掉自己的衣裤,「唰!」我的鸡巴像一门
巨炮,「抬头挺胸」的向小华挑衅的跳着。伸手脱去小华的T恤,然後用舌头舔小
华半发育的乳头。
「嗯……嗯……小隆……喔……别逗了……嗯……好爽……嗯……喔……对!
就是……那里……喔……喔……嗯……小隆……嗯……舒服……」
小华一手抓着我的鸡巴套弄着,一手按着自己的阴蒂转揉着∶「喔……嗯……
嗯……小隆……嗯……小隆嗯……我要你……插……你的……嗯……的鸡巴嗯……
插……干……喔……干我……要喔……干……干我的……痒……痒穴……喔……喔
快……」
小华的手套弄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让我几乎忍不住要泄了!我凑近小华的耳
朵说∶「小华!让我们试试「倒坐莲花」干穴吧!」
小华胀红着脸说∶「嗯!可是人家又没试过……」
「没关系!我教你!」我仰躺在床上,只见鸡巴高耸兀立着∶「来!小华,把
脚张开……嗯对!扶着鸡巴对准穴洞……嗯!慢慢坐下来……」
「啊!」当鸡巴接触到穴口的一霎那,刺激得小华腿一软撑不住的坐了下去,
一下子鸡巴又「插到底」了!「喔……喔……嗯……小隆嗯……真的……好……嗯
……好棒……」
我可以感觉到最里面的「围墙」挡住我的鸡巴∶「喔……我没骗……你吧……
喔……舒服吧……嗯……小华……喔……我真的很爽……喔……爽……你……爽吗
……嗯……」
「嗯!」小华轻轻的点一点头,又陶醉在「插到底」的感觉里∶「嗯……小隆
嗯……好棒……真的插得……好深……好深……嗯……好像要顶到我的胃……好像
要把小穴顶破……喔……我喜……喜欢……」
我轻轻扶着小华的腰∶「小华,你可以试着上下套弄看看!」
小华生涩的挺身、坐下,我可以看到我的鸡巴在小华的小穴里「吞吞吐吐」,
沾湿爱液的鸡巴彷佛金属棒的闪闪发亮∶「嗯……好呀……小华你的小穴……好紧
……喔……好棒……我喜欢……最喜……嗯……欢小华……的小穴……我最爱……
爱干你……喔……」
我伸出手指按揉着小华的阴蒂,小华又是一阵颤抖∶「喔……喔……隆……小
隆……嗯……好棒……」小华上下套弄的速度加快了,幅度也越来越大,好几次我
的鸡巴几乎要跑掉,我只好配合着挺腰。
「喔……小隆……喔……我要……要飞……喔……飞……喔爽……插我……嗯
……到底……啊……嗯……快快……干嗯……飞了……」小华又在胡言乱语了!我
知道小华就快来了,而我也是!
「哼!哼!……」小华急促的呼吸着∶「小……隆……啊……来……来了……
我来了……啊!啊!……嗯……」
这时我也已经忍不住了∶「喔……小华……啊……我也……」我把腰挺得高高
的,一股强劲的精液「嗤!嗤!嗤!」排山倒海似的冲向小穴的深处∶「啊……小
华……啊!啊!……我来了……啊……」
「啊!」小华可以感受到精液强烈的冲击,忍不住也一泄如注了∶「啊……啊
……烫……好烫……小隆……啊……啊……你的……好烫喔……嗯……舒服极……
嗯……」
我的鸡巴还在小穴里跳动着,小华的小穴彷佛在安慰它似的,一缩一放的吸吮
着,彷佛不把我的精液吸个精光不可。
小华无力的趴在我身上,轻微的扭动着腰,让小穴仍然含着鸡巴,闭上眼睛和
我一起享受火山暴发後的阵阵馀震。
我双手在小华的背上轻柔的抚着∶「小华!真棒!」
「嘘!」小华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要说话,嗯!」
可是我仍然忍不住∶「小华!你哥哥说得不错!这招「倒坐莲花」也叫「破雨
伞」。」
「为甚麽叫「破雨伞」呢?好奇怪喔!」小华略微抬头看着我。
「是啊!是「破雨伞」没错啊!不然怎麽会有水往「伞柄」直流呢?」
「嘻!贫嘴!」
***********************************
「砰!砰!砰!」突然敲门声大作∶「凤华,开门!凤华!」糟糕!是「疯堂
」的声音,小华跟我吓得手足无措。
可以听得出小华吓得牙齿打颤∶「怎麽办?我哥哥耶!」我只好示意小华先起
来把衣服穿好再说;其实我也不知如何是好!暗忖∶「说曹操,曹操就到,真倒楣
!」
「砰!砰!砰!」又一阵门响∶「凤华,快开门!我知道林铭隆在里面,快开
门!」
喔!神啊!救救我们吧!……阿弥陀佛!……阿们!……
(4)彩华姐姐
***********************************
张彩华∶1962年生,射手座,O型,房东家的大女儿。天生一对会勾魂的
媚眼儿,一对特大号的丰乳不知迷杀多少色眯眯的眼睛,再露骨的话她都敢听、敢
说,思想算是蛮开放的,这对一个南部小镇而言算是蛮「异类」的,唯一可喜可贺
的是她倒也没甚麽跟人勾三搭四的传闻出现,而且也在两个月前跟对街中药铺的少
东订婚,但婚期未订。
也可能对自己的身材有自信,所以眼光蛮高的,看我们这些小弟辈的眼神总是
很不屑,然後嗲声嗲气的说∶「小「弟弟」啊……」还特别强调「弟弟」的语气,
让人听了真是┅*┅&┅#……
***********************************
「呀!」小华把门打开,我站在小华身後,两个人茫然的低着头。
「呦!小「弟弟」啊!你们在「干」甚麽呀!……」咦!怎麽是彩华姐的声音
,我不禁抬头瞧瞧。
彩华姐站在少堂身後∶「刚刚少堂到阿祥(彩华姐的未婚夫)那叫我,说有好
看的给我看!……」少堂瞪着我点点头。
「说!」彩华姐突如其来的这一声好大,别说我跟小华,就连少堂也吓一跳!
「你们有甚麽好看的!」这话不单是问我跟小华、也是在问少堂。
「原来是「疯堂」这个「报马仔」在搞鬼!不知他有没有看到我跟小华……」
我心里暗忖着,直骂他的祖宗十八代。小华一脸无辜的看着我,泪水在眼睛里打转
着,这倒激起了我的男性气慨(唉!女人的眼泪跟笑容,自古以来就是最厉害的武
器)。
「彩华姐,没有啦!……」我往前面一站挡住小华∶「我们在看书啦!……」
「看书?……」彩华姐推开少堂跟我对面站着∶「看书?……看甚麽书?」
彩华姐的那两团馀波荡漾的「瞪」着我……喔不!是眼睛瞪着我,而我瞪着那
两团。一阵晕眩令我口齿不清∶「我……我……我们在看课本……」喔感谢那两团
……喔不!感谢上帝,我福至心灵顺口的说∶「我们在看「健康教育」课本。」顺
手一指小华的书包。
「「健康教育」?」彩华姐疑惑的眼神望向少堂,急得少堂直摇手却不说话。
彩华姐继续说∶「真的吗?拿来我看看!」
我一面翻书包,一面假装哀求说∶「老师说那个不能看!可是我好奇想要看看
……」(嘿!我的演技还真好)「……求求你不要跟老师说,好不好!」
「哈!」彩华姐翻开书页失声笑道∶「两个黄毛小儿,躲在房间里看「鸡鸡洞
洞」,真是令人「激动」啊!……哈!哈!」彩华姐继续笑着说∶「老师说那个不
能看就是不能看,等你们长大了自然会懂。凤华!你不懂的事可以来问我;铭隆!
你只好去问你老爸罗!……小「弟弟」喔」
彩华姐把书还给我後转身就走,还瞪了少堂一眼,少堂马上跟在後面急急叫∶
「姐……姐……等等……姐……」
小华跟我对视着吐一下舌头,我心一放喃喃∶「总算过关!」
***********************************
少堂跟着进了彩华姐的房间,顺手把门锁上∶「姐!他们……他们在骗你!」
少堂脸红脖子粗的说∶「他们……他们在「相干」啦!」
彩华姐胸有成竹的说∶「甚麽「相干」!两个黄毛小子知道甚麽「相干」?」
彩华姐坐到床上∶「是「相玩」吧!小「弟弟」一根!能「干」甚麽?他们又懂甚
麽?……就像你,还不是我教的……还不是我我帮你「打手枪」你才开窍!……」
***********************************
我就怕少堂又会跟彩华姐打甚麽小报告,拉着小华在门外偷听,没想到会听到
这一段话,不过当时还不大了解「打手枪」是甚麽意思。我询问的眼神望向小华∶
「你家有手枪啊!」小华大惑不解的摇摇头!
「嘘!」小华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拉着我轻轻的走到靠近彩华姐房间的
阳台,从一格残破的玻璃窗往里看,嗯!角度刚好;虽然不能看清房里全貌,却也
不容易被发现。
***********************************
「你是听谁说的?……还是你有看到?……」彩华姐伸手拉近少堂∶「还是┅
┅还是找藉口要我帮你「打手枪」?……」
少堂胀红的脸又摇头、又点头的吐不出一句话∶「我……我……我……」
还是彩华姐先开口∶「我甚麽我!」彩华姐一面说,一面拉下少堂的裤拉炼∶
「来我看看,几天没见是不是长大一点呢!」掏出少堂的鸡巴∶「呦!早就硬梆梆
的啦!……还说你不想!」
看到这里我跟小华都不由自主的震了一下,这倒不是因为看到他们姐弟乱伦,
因为以我跟小华那种年龄跟见识,对「乱伦」这两个字并没有深刻的了解。一来是
看到别人要「相干」──我跟小华虽然干过很多次,而看到别人「相干」这倒是头
一回;二来是看到少堂的鸡巴──真是又粗又大,彩华姐用两手前後握着还露出一
截龟头。
「啊!嗯!」少堂从呼吸间叫了两声,一股热精就射在彩华姐的胸前∶「啊!
姐……姐对……对不起,我……我忍不……不住……」
彩华姐一皱眉头∶「哼!老是这样。」彩华姐站起来一面脱沾泄精液的上衣一
面说∶「不是跟你说夹紧肛门可以忍住射精吗?你怎麽都教不会!看你以後娶了老
婆,老婆不跟人跑了才有鬼!」
※记得当兵时班长也是这麽说∶「……立正的姿势里有一个口诀是「提肛」,
只要把「提肛」练成了,那你老婆会很幸福的……」喔!岔题了!对不起,对不起
!言归正传,看看彩华姐他们。※
「少堂!你可是我们家的独子ㄝ,传宗接代可都指望着你ㄝ……」彩华姐就只
穿着胸罩在衣橱里找衣服换,两团丰乳紧紧被绷捆着,大有想脱困而出之势,看得
我心跳急促、口乾舌燥,只听彩华姐抱怨着∶「要不是为你们张家列祖列宗着想,
我干嘛干冒这大不讳的风险帮你……」
「对不起啦!姐……」少堂走到彩华姐背後双手搭在彩华姐肩上∶「姐!我知
道啦!是大姐你最疼我,别人看到我满脸青春痘都会嫌我,只有姐你对我好!……
我除了姐你以外,都……都没干过别人……别的……别的女生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这话倒不是苦肉计,是真的!
「嗳!」彩华姐转过身来叹口气∶「少堂!姐并不怪你,只是担心……」彩华
姐再次牵着少堂意起坐在床上∶「来!再试一次,记得要忍住!……」少堂用力点
着头表示决心。
只见彩华姐柔嫩的双手又开始搓揉少堂的鸡巴,射精後软趴趴的鸡巴慢慢的又
坚挺起来,少堂的呻吟声渐渐升高∶「嗯……嗯……姐……嗯……嗯……」夹杂着
彩华姐的提醒∶「忍住、忍住……」
少堂的双手不由自主的伸向彩华姐胸前,少堂顿了一下说∶「姐!……可以吗
?」彩华姐微微点头,少堂的双手立刻攀上「高峰」。
「嘤!」彩华姐一声轻叫∶「先帮我解开胸罩……啊!」话尚未落定,少堂的
双手已经熟练的解下彩华姐的胸罩,并开始抚摸双峰了!
「哇!」少堂赞叹着,外面的我也差点叫出来,惹得小华回头瞪我一眼。哇!
我从来就没看过女生裸露的大乳房,只见两团雪白的乳峰虽大却也紧绷、坚挺,光
瞧瞧就可以感到它们的光滑;粉红色的蓓蕾高高的占据着峰顶,露出傲视群伦的霸
气。
喔!少堂说的就是这一招「捻花摸乳手」──(复习一下)中指跟姆指捏揉着
蓓蕾、食指划圆搓揉着蓓蕾顶端、小指跟无名指就跟着手腕的转动游山去也!
「啊!……嗯……少堂……」彩华姐也哼了起来∶「喔!……少堂……嗯……
你这招……「捻花……摸乳手」……嗯……倒是学的熟练……得很……嗯嗯……好
……少堂……弟……嗯……喔……用力……嗯……记得……得忍……嗯!忍……」
(敢情少堂的「捻花……摸乳手」还是彩华姐教的)彩华姐嘴里哼着手也不停止套
弄少堂的鸡巴。
「喔……姐……喔你的手好厉害……喔……我好爽……喔……好……喔……」
少堂的腰配合着套弄鸡巴的手挺着「喔……好……我忍……我忍住……喔……喔爽
……」
「少堂!忍住!」彩华姐话一落头一低就把大鸡巴含上了∶「呜!」
「啊!」少堂叫了一声!我跟小华不约而同的吞一下口水,只听到彩华姐嘴里
传出「滋!滋!滋!」声、以及少堂含糊的呻吟∶「啊姐……吃吃……得好……嗯
好……啊……吸吸……用力吸……」激动的少堂双手扣住彩华姐的头,把腰一挺大
鸡巴就深深的顶到彩华姐的喉咙。
「呕!」彩华姐几乎闭过气,赶忙推开少堂大口喘气的说∶「要死啦!顶那麽
进去……算了……」彩华姐站起来说∶「来,你躺着!让我来」然後彩华姐把自己
脱个精光,以「69」的姿势趴在少堂的身上继续「吹萧」工作。
惊鸿一瞥彩华姐的裸体,只看见一片黑鸦鸦茂盛的阴毛,趴在少堂的身上时又
是侧身对着我,我不知道她的小穴长甚麽样。可以看到彩华姐认真的在「吹萧」,
少堂也伸出舌头认真的在舔穴。
「嗯……嗯……滋……滋……嗯……少堂……舒服……吗……嗯……我爽耶┅
┅嗯……滋……滋……喔……少堂……对对……把舌头……伸嗯……伸进……去┅
┅嗯嗯……对进去……穴里……嗯……滋滋……」彩华姐扭着腰。
「呜……姐……滋滋……啊……吸吸……嗯……喔……好好姐……姐……你真
会吸……哦……嗯……爽……好姐姐……我的……鸡巴……吃……好吃……吗……
嗯……哦……姐……」
「嗯……弟弟……你也……很会舔……舔穴……喔……滋兹……我我……舒┅
┅嗯……啊……别吸……啊……酸痒……啊……别……嗯……我会飞……飞了……
嗯……喔……」
「……姐……啊……喔……我受不了……我要插……喔……干你……我要干┅
┅让我……喔……干……吧吧……」
「我……也要你的……大鸡巴……嗯……」彩华姐说着就往前移动,扶着少堂
的大鸡巴对准穴口坐了下去,嘴里发出满足的惊叹声∶「啊!……弟……你的鸡┅
┅鸡巴……啊……好大……嗯……穴……小穴……喔嗯……都满……满了呢……嗯
……好好……」嗯!标准的「莲座观音」。
少堂挺起上身从背後抱着彩华姐,双手用力的捏着彩华姐的双峰∶「姐……喔
……好棒……摇……喔……摇嗯……是……姐喔……摇用力……啊啊……好姐姐┅
┅干得我……我爽……嗯……极……极了……」
「啊……弟……再忍……忍……嗯……忍一下……姐……要来……要嗯……来
来了……我们……嗯嗯……要一起……喔……一起来……啊……爽爽……嗯……忍
忍……」看着彩华姐套弄、扭腰、甩头、前伏、後仰,满身的汗水油亮发光,彷佛
是一尊活菩萨。
「嗯……姐……我忍得……嗯……你飞……飞吧……喔……」少堂手双在背後
支撑、两腿一瞪、腰一挺来一个标准的蛙人操,彩华姐被撑的双脚不着地。
「啊……干穿了……弟……啊……姐被干……被你干穿了……啊……」彩华姐
还在扭腰∶「嗯……啊……姐啊……啊啊……来啊……来了……啊啊啊啊……嗯┅
┅」
彩华姐身体颤抖着、用力甩着头,似乎有汗珠沿着发稍到处飞散,子宫的深处
一股热流以千军万马奔腾之势向外冲。少堂感觉得到那股热潮急速的在吞没鸡巴,
不禁「呵!呵!」的喘着!
「啊……姐……烫啊……啊啊啊……我要……也要……射啊啊……给你……全
……全部给……嗯嗯……给你……啊……」少堂把腰再用力,似乎要把鸡巴刺向彩
华姐的心脏「姐……射了……啊啊啊……」
刚刚高潮过後的彩华姐,还在享受着快感的馀韵,突然又有一股的热流冲向阴
穴的深处,又是一阵颤动∶「啊啊啊……啊啊啊」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二次的
高潮让彩华姐几乎陷入晕眩的休克状态∶「啊啊啊……啊啊啊……少堂……弟……
啊啊……干死姐……姐了……啊嗯嗯……」
「嗯嗯……」少堂全身一松,「砰!」一声摆平在床上了∶「啊……姐……好
爽……嗯嗯嗯」少堂慢慢调整呼吸∶「姐,谢谢你!我好舒服、好爽,谢谢你!我
……我爱你……」
彩华姐还依恋着穴里的鸡巴不舍得起身,慢慢的仰躺在少堂的身上∶「不!少
堂你不能爱我。」彩华姐解释着∶「就算你爱我也只能姐弟之爱,你要去爱别的女
人,你知道吗?」
「……」少堂似乎不能理解∶「可是,你愿意跟我「相干」……你如果不是爱
我,怎麽会跟我「相干」?」
「唉!」彩华姐轻轻摇头∶「女人也是会想要干啊!……跟你说这干嘛……」
彩华姐站起来,从穴里流出大量的液体,透明的液体夹杂着浓白的精液,沿着大腿
、小腿、脚踝濡泄了一大片床单。彩华姐轻轻的摇摇少堂∶「起来吧!先去洗个澡
,我要换床单。」
***********************************
「小华!你姐姐怎麽会跟你哥哥「相干」呢?」我跟小华坐在楼顶的天台上进
行「心得讨论」。
「我也不知道!」小华摇摇头∶「我只知道大姐跟哥哥很谈得来,你知道的!
我爸妈好像也不大疼哥哥……爸妈最疼二姐了……爸妈说二姐最乖了……功课又好
……又不会到处乱跑……又……又……」
小华在吐苦水我没注意听,心里只想着彩华姐的雪白的丰乳、茂密的黑森林┅
┅「啪!」小华伸手敲我的脑袋,让我回神∶「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你在想
甚麽?」
「喔!好痛,打头会变笨的,知不知道!」我抚着头,心存报复的说∶「我在
想……彩华姐有大奶奶、还有黑森林……嘻……你!没!有!……嘻」一溜烟我落
跑了!
小华站起来指着我大声喊着∶「林!铭!隆!你给我记住!……」
(5)淫恶劣根
***********************************
吴秋鸾∶1966年生,星座、血型不详,生长在云林县某小乡村的农事家庭
,国中毕业後偕同妹妹吴秋莺到我家学习美发手艺,平时工作、学习认真,不爱说
话,像貌平常;倒是一头乌黑长发引人注意。
林丽芬∶我老妹,1970年生,天瓶座、O型。胖胖的很可爱,唯一嗜好就
是吃,到小学二年级时从1算到100还算不来,不过後来智窍开了,还考上台北
商专会计系,真是奇迹!
***********************************
1981年初秋,寒暑之交,日炎夜凉。
「小隆!我……我大姐跟我说……以後不可以跟你干……玩了!」小华红着眼
睛说∶「我大姐知道我们「相干」……玩的事,还说女孩子不可以说……「相干」
这两个字。」小华的声音越来越小。
「彩华姐她……她怎麽知道我们「相┅」的事?」我似乎也受影响而说不出那
两个字∶「是不是「疯堂」说的?干!」我很少当着小华的面叫她哥哥「疯堂」,
可是这回我连三字经都骂了!
「不!不是啦!是……」小华急忙解释说∶「大姐说她看得出来,女孩子有没
有跟人家「相┅」过,她一看就知道!」小华回想一下又说∶「大姐还说女孩子跟
人家「那个」会怀孕大肚子,到那时候就完蛋了……小隆!我会不会怀孕大肚子啊
?……我爸妈知道的话……」小华害怕得说不下去了!
「……」我也是同样担心、害怕,许久才说∶「我……我也不知道!……那彩
华姐有没有跟你爸妈说?」可以听出我的声音也在颤抖。
「没有!」小华摇摇头说∶「可是大姐说我以後如果再跟你……她就要跟爸妈
说。」
「……」我不置可否,心中有一种惆怅感,彷佛失恋一般──现在回想起来那
应该不算失恋,我小华谈不上有甚麽恋情,只是一种失去泄欲对象的「失落感」罢
了!
***********************************
环境简介∶两栋并连的二楼平顶楼房,右侧房东张家、左侧我父母经营之美容
院;前段营业常所、後段两坪搭小为父母寝室,皆为薄木板格间,後门外以铁皮、
浪板搭一空间,厨房、厕所、浴室统统在一起。楼上前段与房东二楼相通,是小华
房间。中间亦是薄木板格着,贴靠着一座双层床 ;我睡上 、下 是妹妹,另一
个角落围着布帘的双层床 让美发学徒使用。
***********************************
晚上10点多了!我躺在双层床的上 握着鸡巴、瞪着天花板。平常日子这个
时候我跟妹妹早就在睡梦中了。可是,今天却睡不着,只觉欲火焚身──这倒是少
有的现象。
「……长大才能干穴……多大才算……」我满脑胡思如潮不断,「……为何不
快长大……彩华姐……「疯堂」他们可以我为何不可……如果她爸妈知道彩华姐跟
「疯堂」……会不会打他们……」
「……以前只要想干就找小华……除非有人在,找不到机会……」我觉得欲火
即将把我化为灰烬「……现在小华都不太理我……唉!自己搓鸡巴算了……干穴比
自己搓爽……」动手D.I.Y.!
「……嗯……彩华姐你的奶奶好大喔……」不错!D.I.Y.是要有幻想的对像,
「……嗯小华……来干穴……」我就着在格间木板上偷钻的洞窥视着小华的睡姿,
想着跟她干穴的情节!
「哥,你在干甚麽!?」突然的叫唤,吓我一跳!手中正硬的大 几乎软掉一
半。只见妹妹的头从床缘慢慢往上升,我不知所措!
妹妹一面上来一面说∶「一直摇、一直动让人家睡不……啊!」(糟糕!妹妹
看到了)妹妹既惊又羞的说不出话∶「……你……你……你……」
我是有想遮掩的,可是来不及了∶「我……」心想反正被瞧见了,只好心一横
──耍赖∶「没事啦!睡觉去!」语气带着做哥哥的威严。
没想到妹妹比我还赖──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呜……是你先吵
人家的……还骂人……我要跟妈妈讲……呜……呜……」
「好啦!好啦!嘘,嘘!对不起!」楼下美容院正忙着,妹妹的吵闹声要是被
听见还得了∶「对不起啦!……嘘!……我这十元给你……不要跟妈妈讲……」威
胁不成只好利诱∶「……明天再买巧克力给你吃……」
「好!」妹妹同意了∶「可是你怎麽在摸鸡鸡啊!」唉!说好的,怎麽还提呢
?……突然!我有一个恶念蹦现脑海。
我尽量把语气放得非常轻柔∶「妹妹,我鸡鸡好痒,你帮我抓抓好吗?……我
把明天的零用钱给你,好不好!?」我从上 下来。
不懂人事的妹妹说好,我还补上一句∶「可是不能跟爸妈说喔!」我教妹妹抓
紧我的 ,扶着她的手教她套弄鸡巴,很快的我又硬、又爽!
「嗯……好……嗯……」我尽量忍着哼叫声∶「……快一点……好……」妹妹
一脸茫然帮我「打手枪」!
既得寸就该进尺,我又说∶「……嗯……妹妹……让我摸摸你的「妹妹」……
我再给你钱……好吗?……」
「好!再十元……还有巧克力!」不知天高地厚的妹妹慢慢走进我设的恶淫陷
阱。
其实妹妹的小穴连一点发育的迹象也没有,在乡间到处可以看到小男生、小女
生到处小便,或脱光光在河边洗澡,一点也不希奇。大概是一种「没鱼虾也好」的
心理在作祟罢!所以我摸得倒也兴奋,妹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用口水润一下食指企图差进妹妹的小穴里,妹妹小穴的穴洞还真小,不容易
插进去。「呦!痛!」妹妹缩了一下。
这时候我奸淫的欲望,已经在最高点了!再不处理的话,我一定会死於「 冲
血」。我把妹妹推倒在床上压了上去,挺着坚硬的大 在妹妹的大腿根部乱顶、乱
撞!妹妹摆动腰臀企图闪躲,这不但没能阻止我,反而让我的鸡巴更受刺激、更爽
快!
「……妹┅你不要乱动……让我干一下就好了……」无耻的话终於说出口了∶
「……以後你没钱就跟我要(骗鬼)……把脚张开……来……」我只求先安抚妹妹
,以後的事以後再说!
妹妹被我半强半骗的任我摆布,我扶着大 贴放在穴口,真的!穴口实在太小
了,被大 一贴穴口就看不见了。妹妹仍然瞪着大眼茫然的看着我,我把心一横、
用力一顶!
「啊!……呜!……」妹妹痛得哭了∶「啊!不要!不要!呜!……」直躲着
我。我知道只是大 顶了一下而已,并没插进去,心中直抱怨妹妹太神经质了。
※现在想来那时候还好没强插,要不然妹妹一定会受伤,这样一来一定会被父
母知道,而且也不会有两年後「兄妹同乐」的情节了──那是後话,容後再表!
我再怎麽说妹妹也不愿意让我插了!只好退而求其次∶「那……那你来含着我
的鸡鸡……只要含着就好……不会痛的……」我再火上加油∶「含着就好……刚刚
答应你的仍然有效……」妹妹含着泪珠头一低,含上了!
一阵舒坦直充脑门∶「嗯……呼……呼……呼……小心牙齿……」我扶着妹妹
的头指示着∶「……呼……呼……嗯……」我尽量压制自己的哼声。
「呼……呼……嘘……嘘……」妹妹的嘴温热湿润也不比阴穴差∶「嗯……嗯
彩……华姐……嗯……彩……华……姐……呼……好……」我不禁想起彩华姐舔鸡
巴的神情,想像着是彩华姐在帮我含 。
蓄满能量的火山随时都会爆发∶「呼……妹┅好爽……嗯……你含得好棒……
吸一下……嗯……对……」妹妹不懂我的爽,只是彷佛知道我在夸她,她高兴的用
力吸!
「喔……喔……呼┅呼……啊!」脊椎处一阵酸麻,我知道我要泄了∶「……
快一点……快……呼……呼呼……嗯嗯嗯……啊啊啊!」蓄势待发的浓液以千均之
势冲入妹妹的小嘴!
「咕噜!」不知情的妹妹先吞了一大半,接着一阵乱吐∶「呸!呸!呸!」老
半天才蹦出话∶「那是甚麽东西……呕!是尿……吗?……腥腥的……」
「呼……呼……那不是尿……」我一面找东西擦一面说∶「那是会让哥哥很舒
服的东西……喔……好舒服……嗯!」嗯!通体舒畅∶「记得喔……不能跟人讲刚
刚的事喔!」
「你以後要是常常帮哥哥含鸡鸡,哥哥会很疼你的,你要甚麽我都会买给你,
知到吗?……好啦!现在睡觉去!」
***********************************
我躺回床 回味着犹存的馀韵(要是现在必然要点跟烟),突然听见後面有水
冲、溅洒声,心想∶「啊!是谁在洗澡呢?……是秋鸾吗?……」
蹑手蹑脚的走到後阳台,寻着浪板屋顶的破洞往里瞧,只见一头长发,没错!
正是秋鸾。
从上往下瞧的女体并不能看得真切,不过很刺激就是了!(又是一个新发现,
一个新的「休闲娱乐」)秋鸾晃动着!一隐一现的女人三宝──双峰、美腿、三角
洲!伴着水珠更是显得晶莹剔透。
喔!裤裆的活物又醒过来了。心中默默的立了一个「大志」∶「秋鸾,我总有
一天一定要干到你!……明天!明天学校1600公尺的赛跑明天再说!……」
(6)性爱导师
1981年中秋将近,黄昏微雨。
「……X+Y……」放学的路上回想着数学题目,试图把它弄个清楚,「……
A+B……B+C……┅」唉!会算帐就好了,学这干嘛……┅真折腾人!
***********************************
「喂!骑车不看路啊!……」一个熟悉、令人着迷的声音∶「呦!新脚踏车喔
!……十段变速的ㄝ!……」是彩华姐的声音。
我赶忙停车抬头一瞧∶「喔!彩华姐是你啊!……真巧……」心中直呼∶「倒
楣!真是冤家路窄。」
「巧甚麽巧……我是专程在等你的!小「弟弟」!」彩华姐的口头禅恐怕一时
改不了。
「等我!?」心中打一个突,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的,找我准没好事∶「有……
有……甚麽事吗!?」心思直转,但找不到解释。
彩华姐做一个「跟我来」的手势转身就走,我虽然百般不愿,可是又不由自主
的跟上去。
其实彩华姐也不是有甚麽三头六臂的能耐,只是我总觉得彩华姐很聪明,好像
有一双能看透人心的慧眼,我有甚麽心思都瞒不了她,在她的注视下我就彷佛赤裸
裸毫无藏处一般,所以一直都不怎麽敢接近她,甚至一看到她来我就走人。
十来步远处的窄巷,彩华姐转进去了!我到巷口时彩华姐已经打开了第二栋楼
房的大门,正回过头看着我。我似乎看到彩华姐一闪而过得意的眼神,心中一团迷
雾,真不知彩华姐葫芦里卖着甚麽药!我停好脚踏车跟了进去。
进屋一看,满屋零乱,刚搬过家的样子。跟着彩华姐跨过地上的障碍物往楼上
走,彩华姐一边解释∶「……是阿祥他们的房子,以前租人。……我们准备过年前
结婚……婚後就住这里……」我心想∶那关我甚麽事!要我来干嘛?
楼上是一间套房式的卧室,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了。彩华姐指着墙角几捆旧杂志
说∶「一些旧杂志,你妈妈说要放在店里给客人看,交代你用脚踏车载回去!」我
总算懈下心中大石,松了一口恍然大悟的气。
我面有难色∶「四……四捆……我怎麽载!?」
话还没说完彩华姐就插着说∶「谁要你一次全拿?笨啊!」彩华姐从小冰箱拿
一罐气水递给我,微笑着说∶「是不是还生我的气!?」
我知道彩华姐指的是我跟小华的事。我是有点气,但我还是装的很无辜又不解
的说∶「又没怎样,生你甚麽气啊!」
彩华姐坐下来∶「其实我不让你跟小华……也是为你们好……」没想到彩华姐
会开门见山这麽阿沙力∶「或者说得自私一点,我是在保护凤华。」
「……」我似懂非懂,没搭腔!
「相好以後女孩子会怀孕你知不知道!?……你们懂不懂得避孕!?……你们
懂不懂得节制!?……被人知道了怎麽办!?……」彩华姐不断的说着,我连摇头
都没机会。
我被说得有点恼羞成怒,打断彩华姐的话∶「那你……你还不是跟少堂……」
我不想处於挨打的地位∶「为什麽你们就可以?……为甚麽你就可以,小华就不行
?」我故意无理取闹。
彩华姐轻微震了一下,心想我怎麽知道这事。我觉得我反败为胜了,我想乘胜
追击得理不饶人∶「……被人发现可就糟了!」我学着彩华姐的语气,存心气气她
,杀杀她的威风。可是,我错了!
彩华姐一挑眉毛∶「呦!威胁我来了!」彩华姐又恢复狡黠的媚眼∶「告诉你
,我才不吃你这一套!你少来……其实……唉!……」彩华姐语气一转,欲言又止
,眼神明显的露出一点哀怨∶「说了你也不懂!以後有机会再告诉你……或许以後
你自然会明白的!」
(後来我真的明白了──整个事件蛮复杂的,又跟本文无关,故只大略一提∶
阿祥之父早年有大恩於彩华姐之父,彩华姐之父感恩之馀答应将彩华姐许配给阿祥
,但阿祥天生有不能勃起之恙,阿祥之父要代子传嗣,双方虽然心照不宣,但彼此
芥蒂根深,也难怪彩华姐会以「小弟弟」为口头禅,做为一种影射的抗议。我才知
道,彩华姐真是一个恩怨分明、敢爱敢恨的奇女子,每每想起,总会替她抱怨红颜
命苦!)
当我看出彩华姐哀怨的眼神,令我疑惑,也令我有股怜惜之意。在我的印象中
彩华姐应该不会有这种哀怨的眼神,这跟我的思考逻辑有出入。疑惑中我定神凝望
着彩华姐,企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可是彩华姐的神态却让我在不知不觉中掉入
另一个淫乱的泥沼中。
我从来没这麽凝神、仔细的看彩华姐,只见∶及肩的秀发对映着皙白的脸庞、
一对微微湿润的眼睛、半倚沙发椅的姿态……我的眼光不由自主的停驻在彩华姐丰
满的双峰,合身的毛线衣里的丰乳,随着呼吸在膨胀、收缩!「咯!」一个吞咽的
声响,我的眼睛、我的头、我的全身……像被钉住一般再也无法移动了!
彩华姐看到我的神情,自然知道一切,心中打定一个主意。「嘻!」嫣然一笑
,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轻柔的说∶「我好看吗?……你喜欢我吗?……」
「……」我只觉得全身僵硬、麻痹,连点头都做不到……唯一有感觉的是胯间
的肿胀!
彩华姐继续在我耳边吹气∶「你知不知道「性爱」是一种艺术,是至高的欢娱
……是一种享受……」真的!当时我真的听不懂、不了解!
我讷讷的说∶「……我知道……很……爽……很……舒服……」
「……不!」彩华姐摇摇头∶「不只这样……」说时就把手往我的胯下伸去∶
「现在我就让你了解甚麽才是真正的「性爱」!」
「喔!」当彩华姐碰触到我的裤裆,我一声轻哼。
彩华姐隔着裤子握着∶「哦!硬了啊……蛮大的嘛……」开始动手来解我的皮
带。※回想当时我可真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啊!
当彩华姐一口含住我的龟头时,或许真的太受刺激了,腰眼一阵酸麻,我知道
我要泄了!但是,我潜意识里并不愿意这样就结束,我脱口而出∶「彩华姐,我要
泄了!怎麽忍住?」我想到彩华姐提醒少堂的话。
彩华姐抬头看我一眼没说话,顺手抄起小茶上的原子笔,瞧也不瞧的把手绕
到我後面,往屁眼一插!我自然的反应屁股一夹,觉得并没插进去,却把原子笔夹
住了!
彩华姐这才说话∶「夹着!」然後得意的说∶「就是这样忍!」继续轻揉我的
鸡巴。
这时我才感觉到经这麽一夹,我不但没射出来,而且鸡巴里传来一阵阵快感的
酸麻,舒畅得令我全身抖擞。
「夹紧肛门就能忍住泄精……」彩华姐双手灵巧的在鸡巴上到处游动∶「以後
跟人家……」彩华姐似乎觉得说溜了嘴,改口道∶「……跟老婆玩时,女的没到高
潮,男的决不能先射精,知道吗!?」※彩华姐开始领我进入「性爱艺术的殿堂」
──这是第一课!
为了表示我了解,我动手脱彩华姐的毛线衣,彩华姐给我一个夸赞的眼神──
可是,我又糗了!我不会解胸罩。彩华姐转身背对着我解下胸罩,顺手脱掉裙子、
内裤等障碍物,我才想起解除自己的衣物。
彩华姐慢慢的转身,我觉得时间凝固了!我不敢眨眼,我怕这是幻觉、是梦!
这是我梦寐以求的情境,我担心一眨眼就没了!彩华姐站定身子,以挑衅、自信的
眼神看着我!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对豪乳,大而不坠!地心引力对它们毫无作用、粉红色的
蓓蕾向上挺着、平坦的小腹柔嫩欲滑、浅浅梨涡可爱至极、倒三角型的黑卷绒
毛令人心驰意奔、雪白的大腿无瑕无疵……我走近彩华姐,却不知从何下手,心恨
娘生我之日何不多生几只手!我只好使出101招──右手使出「捻花摸乳手」摸
左边、右翼则交给唇舌处理;左手往下「探勘前途」,期望左右开弓、上下夹击能
奏奇功!
「嘤!你……你……」彩华姐不料这一着,一阵阵的快感令彩华姐忘却心中之
疑「嗯……嗯……嗯……」彩华姐闭上眼睛享受着,手却也不忘记套弄着鸡巴!
我知道我得手了!因为彩华姐的小穴快速的湿濡。藉着爱液的润滑我将中指滑
入穴里抠弄着,一股股的热流随着阴道的缩放滚滚而来,让彩华姐的哼声越来越浊
重。
「嗯……嗯……啊……」彩华姐 白的脸慢慢转为粉红、再转为鲜红「喔……
小……隆……隆弟……嗯……姐……我好……舒服……嗯……」彩华姐开始甩动头
发!
彩华姐的手真的灵活至极,捏、括、骚、套、抚……让我若登仙界∶「喔……
喔……彩……嗯……华姐……姐……爽……喔……棒极……了……」
彩华姐移动身子示意到床 上∶「……嗯……不要停……继……续……嗯……
是……是……」
「呼~!」彩华姐松一口气坐在床上,让我躺下柔指轻拂我全身,柔柔的说∶
「小隆!还不错嘛,孺子可教也!……觉得怎样……」
「嗯!彩华姐!」我享受着手指轻划身体的感觉∶「真是棒极了!跟你干……
「作爱」真是享受!」我这绝对不是谗言。
彩华姐又笑了∶「哼!好戏还在後头呢!」说着就面对着我跨在我身上,扶着
鸡巴对准蜜穴坐了下去。「噗!」鸡巴一下就被吞没了!
「喔!」一阵暖流经由鸡巴窜入全身。虽然彩华姐的蜜穴没像小华那麽紧,不
像小华的蜜穴能把鸡巴裹的紧紧的;可是彩华姐的蜜穴却有一股强烈的吸吮力,一
开一合似的用力在吸吮着、夹着、揉着……一股舒畅不断的上升∶「嗯……姐……
它……咬我……嗯……我……爽……嗯……」
「喔……小隆……想不到……嗯……你……的 ……还嗯……蛮大……的……
的……喔……」彩华姐扭着腰,让蜜穴转圈画圆的揉着∶「嗯……满……满的……
感觉……嗯棒……棒极……」彩华姐爱潮不断,热流顺着我的胯间濡湿了一大片床
单。
「嗯……小隆……嗯……看好……」彩华姐说着就把身体往後一躺、把脚并拢
搁在我胸前,我顺手抱着。彩华姐喘嘘着说∶「小隆……学着点……这……这招叫
……叫「并蒂莲花」……」彩华姐扶着床头一推一拉让蜜穴继续套弄着鸡巴。
我只觉得既新鲜又刺激,没想到干穴的名堂还真多∶「喔……喔……华姐……
这……这……夹得好……好紧……喔……真好舒……服……嗯……」我也顺势的推
拉彩华姐的脚,让鸡巴与蜜穴更刺激。
「嗯……我也是……第一次……用……嗯……这这……招……」彩华姐越来越
用力∶「……没……没想……喔……真的……嗯棒……停……停一下……」彩华姐
慢慢的起来,小心的不让鸡巴滑掉。
「来!小隆!你坐起来……插着,不要滑掉!」彩华姐等我坐定了又慢慢躺下
,抬高一只脚搭在我肩上∶「这招叫「后羿射日」!……直顶花心……嗯……」彩
华姐给我一个得意的眼神∶「……多换几种姿势,不但能增加情趣……还能延长时
间……嗯……插进来一点……嗯……」哦!这是第二课。
彩华姐这个姿势真是绝∶媚眼、丰乳、柳腰、蜜穴、美腿,一一看得仔细,真
是「一分价钱,十分享受」!我卖力的挺,要把鸡巴插的更快、更深∶「嗯……真
是……姐┅华姐……我……好久……嗯……」
「快……快一点……嗯嗯……我嗯嗯……要……嗯嗯……要来……喔喔喔……
快……嗯嗯……快……」彩华姐用力揉捏自己双乳,彷佛要捏爆它们一般。
「哼!哼……」我如奉圣旨,夹紧肛门,快速的冲撞蜜穴∶「飞……飞吧……
彩……华姐……呼!呼!呼!……让你先……来吧……呼呼……」眼看着我就要大
获全胜了!
「喔喔喔……啊啊啊啊……小……隆啊啊……姐……我我我……来来……啊啊
啊……啊!」彩华姐双手环抱着胸口,声嘶力竭的叫着、甩着头,激烈的高潮让她
的脸如火焰又红、又热。
快速抽插下的鸡巴有点淋痹,蜜穴里涌出的热潮又让它恢复知觉;一波一波源
源不绝的浪潮侵袭着,我的鸡巴彷佛置身融炉之中;炙热的感觉从鸡巴冲向头顶再
流窜四肢∶「喔……喔喔喔……」我张着嘴企图消散一些即将胀爆的能量。
我知道彩华姐高潮已过,我放松精门再度冲刺!我要用我的射精把彩华姐推向
另一个高峰∶「呼!呼!呼!哼!哼!哼!」我有节奏的呼吸着,我可以感觉到彩
华姐蜜穴里的吸吮更强了!
「嗯嗯嗯……彩……华姐……我我……要……要……送……嗯嗯……你上……
西天了……嗯嗯……」我的腰眼又在麻了,我使劲再深插几次,然後紧紧的贴着等
待着∶「嗯嗯嗯嗯……来……来来……了……啊啊啊!」几股浓稠的液体,如脱
野马般冲击着蜜穴深处!
「啊啊啊」彩华姐似乎有点难以消受这种强烈的冲击∶「啊啊啊……小隆……
啊啊啊……」滚烫的精液让她全身颤抖,牙齿把红唇印了一排深深的凹痕∶「嗯嗯
嗯……」
我往前趴在彩华姐的胸口、枕着丰乳∶「彩华姐!……」
「嘘!」彩华姐不让我说话,用手轻抚着我的头,蜜穴里的鸡巴又被夹两下∶
「再说,再说我就咬死它!……嘻!」
好吧!现在应该是「无声胜有声」∶「是!彩华姐……不!……是我的「性爱
导师」才对……」
***********************************
隔天,我找彩华姐说∶「彩华姐!还有两捆旧杂志没拿,现在是不是可以┅」
彩华姐笑得好开心∶「小鬼头!走吧……」
於是……
(7)玉兔娇娃
***********************************
刘贵荣∶1967年生、天枰座、AB型,我的同班同学,外号「龟仔荣」,
是我「死忠兼换帖」的狼兄狈弟。也是独子,上有一姐──刘明珠,父母两年以前
车祸过逝,遗下一间辗米厂、千顷良田、满仓金银(夸张)姐弟两平均继承,目前
由伯叔们代为管理经营。
刘玉娇∶1967年生、狮子座、AB型,「龟仔荣」的大伯之女,虚长「龟
仔荣」一个多月,故得叫堂姐。长得酷似早期艳星胡锦,嘴角一颗媚痣更是传神。
日後据「龟仔荣」说她20岁那一年,曾演过一部电视单元剧之配角,之後就被某
一位商业钜子给「包」了!此後就毫无讯息。咦!这倒跟前一阵子闹「认祖规宗」
官司的那位电台主持人有几分类似。嘿!吾非虚构,若有雷同,纯属巧合。
***********************************
1981年中秋,日羞风威、夜凉若冰。
「……第18号、刘玉娇、演唱∶人约黄昏後……请掌声鼓励……」扩音器震
耳欲聋的响。这是镇公所举办的「中秋节镇长杯歌唱大赛」会场,场内人山人海,
场外摊贩云集热闹非凡。
「……一阵春┅风过……花开满……枝头……」音乐声中夹杂着「龟仔荣」对
我的喊叫∶「……小隆……没错吧!……我就说阿娇的歌声不错……」我点点头。
真的歌声甜美,呦!身材不错嘛!玲珑有致的。以前在「龟仔荣」家见过她几
次,也没怎麽注意看,唯一深刻的印象是长得很像胡锦,也没谈过几句话,仅是打
招呼、问个好而已,倒是「龟仔荣」常常说她的事给我听。
「……谢谢!」阿娇唱完了!
「好!好!嘘嘘……嘘!」「龟仔荣」最爱吹口哨了!一面鼓掌一面跟我说∶
「唱得真棒!稳拿第一名的……等一下我们去「琪琪」(冰果室)庆祝一下,我作
东……嘿嘿!」
***********************************
琪琪冰果室里人声沸腾,一角的圆桌围坐着五人─我、「龟仔荣」、刘玉娇、
刘明珠及她的男友。
「阿娇!你今天唱得不错ㄝ……」
「阿娇的歌声本来就好嘛……」
「阿娇……」、「阿娇……」、「阿娇……」、大家的话题都围着她转。
「阿娇!恭喜你!」我跟阿娇不熟,说得比较客气∶「你唱得真好!拿个第一
名真是受之无愧,以前贵荣就常跟我说你很会唱歌……」虽是锦上添花之语,却也
是真话。
刘玉娇从头到尾只是红着脸羞涩的笑着,不知是兴奋或害羞∶「没有啦!……
」清脆的声音,说的也不比唱的差∶「荣仔他乱说的啦!……荣仔也常常跟我说你
吉他弹得很好……」
刘玉娇话还没落,刘贵荣就急着插嘴∶「对啊!你不知道小隆的吉他弹得有多
好……」一说到弹吉他刘贵荣就兴奋起来∶「改天我叫他教教你,你就可以自弹自
唱了……这可是你喔!……要是我他才不肯教呢!」
我及忙解释∶「乱讲!是你自己笨……光是「多来米饭少来稀粥」(音符唱名
之谐音)你就记不住了,怎麽教!?」我看到刘玉娇被逗笑了,心中一阵温暖∶「
人家阿娇才不像你这麽笨呢!……哦!……」我觉得我越来越油条了!
「……」、「……」、「……」
後来大伙在说甚麽话,我都没注意,我的眼睛就一直没离开过刘玉娇。说「再
见」时竟然有点不舍──我情窦初开,唉!恋爱了。
***********************************
「呼……吸……」
「呼……吸……」
又是一次的激情过後。我跟彩华姐面对面侧躺着,互相轻柔的爱抚对方,回味
着刚刚新奇的体位、冲撞的激情、快感的高潮……
我调整一下呼吸∶「彩华姐!你为甚麽……」
「为甚麽知道这麽多性交的花招是不是!?……」彩华姐又猜到我的心思了。
我点点头!我已经在慢慢习惯彩华姐的未卜先知了。
「我先问你!」彩华姐表情有点严肃∶「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淫荡?┅
┅随便就跟人家乱来?……才学会那些东西?……」
「……」我没回答,但我心中的答案是∶「是!」
「唉!┅其实……」坐起来靠在床头∶「其实我这一生是有跟┅有过两个半男
人……」(我不解,但没发问∶「怎样还有半个的」)
「第一个是我弟弟,开始是因为我好奇!第二个是我未来的公公……」彩华姐
的声音有点激动!我发现她的眼框在湿润「他……他……他是用强……强的……他
……他还当着阿祥面前……呜……」我心目中的女强人竟然掩脸而泣!
「……」我觉得头皮发麻,我不知道说甚麽、或怎麽安慰他,我只有心疼的抱
着她。
良久良久彩华姐的激动慢慢平息,我涩涩的问∶「那另外一……半个是谁?」
「嘻!」彩华姐一听竟然破涕为笑∶「嘻嘻!你是真笨……还是装傻啊!?」
彩华姐笑得花枝乱颤。
「啊!┅你是说……说是……」我总算开窍了∶「另外一个是……是我?!」
我真的有点受宠若惊。
彩华姐伸出食指「凸」一下我的脑门∶「就是你啊!笨蛋!」
我抗议∶「那……那为甚麽算……算「半」个?!」我觉得男性的自尊受到伤
害,不禁往「男根」瞧。
彩华姐笑着直摇头∶「不是「它」……是你!」彩华姐指着我的鼻子说∶「你
今年几岁啊!……不算半个算甚麽?!小「弟弟」┅哦!」
我还是不服∶「好!就算我是小「弟弟」,那你为甚麽要跟我……做爱……也
是好奇吗?」我突然觉得心中一股酸劲。
彩华姐想了一下,眼神有点茫然∶「我……我不知道……或许是内疚!……也
许是好奇也说不定!……」彩华姐越说越慢,停了一下才继续说∶「……15岁┅
┅大概15、6岁吧!……我无意中在爷爷留下的木箱里发现一本线装书,书名叫
「闺戏秘录」!」彩华姐回忆着往事∶「内容全是关於男女性爱之事,如性交的前
戏、体位、男式、女和、甚至还有壮阳、滋阴、迷淫(春药)、避孕的药方……」
说到这里彩华姐咬银牙∶「我就吃过其中一方「绝孕汤」的要药……」彩华姐
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哼!要我帮他们传宗,我偏让他们绝嗣……」话中可以感受
到怨恨、无奈、孤独。
「那你就跟我……是为了报复!?……」我突然觉得我像一颗棋子,是人家报
复的工具而已,彩华姐为甚麽愿意跟我做爱,一直是我心中之迷惑∶「你只是在玩
弄我(我不知道我为何会用「玩弄」二字)而已!?」
彩华姐以坚定的眼神看着我说∶「不!」连续的摇头!
「那你是喜欢我!?」我有点咄咄逼人。
「不!」仍然相同的答案。
「那……」我实在再想不到还有甚麽可能性。
「第一、我不会把性交当作报复。」彩华姐的语气很肯定「第二、假如我喜欢
你,我不会跟你做爱;我会嫁给你……或跟你跑!所以我跟你做爱并不表示我爱你
或喜欢你……」彩华姐知道嫁给我是不可能知事,才会用「跟人跑」这词。
「这就矛盾了!」我真的越听越糊涂∶「喜欢他却不会跟他做爱!?……而你
不喜欢我,却反而要跟我做爱!?」这真是脱离了我的思考逻辑。
彩华姐试着用比较「简单」的词向我解释∶「「做爱」是甚麽意思?「做爱」
就是做「爱做」的事情!简单的说,就是∶不为甚麽!想要、需要、自然而然就做
了!(这话很像李明依说的∶「只要我喜欢,有甚麽不可以!」)……」
彩华姐以下的这些话对我影响很大∶「我把「爱」与「欲」分得很清楚;「爱
情」是一种「感觉」、「做爱」是一种「欲望」。就像我会跟我喜欢的人谈恋爱,
这是「感觉」;而男人可以去嫖妓,并不代表他们在跟妓女「谈恋爱」,那只是性
的「欲望」而已……」
彩华姐突然很正色的说∶「小隆!答应我,以後不管你多有「欲望」,绝对不
要用强暴的手段去伤害任何人好吗?……记住!做爱是双方的愉悦……懂吗!」
「嗯!」我虽然似懂非懂,我还是点点头把彩华姐的话铭记在心!※※
在往後荒淫的日子里尽管多淫乱、败德,但我都记得彩华姐的话∶除非女方愿
意,否则我宁可「打飞机」也不会强行逞凶!或许是受了彩华姐的「潜移默化」,
刘玉娇才得以逃过一「劫」;因为她後来跟我热恋一阵子,有好几次我几乎要「达
阵」了,偏偏她都会悬崖勒马、浇我冷水。这也是後话,容後再表※※
「还有啊!……」彩华姐又露出狡黠的神情(我猜她又有坏点子了,心中默祷
但愿不是冲着我来)∶「书上说∶女孩子嘴唇厚则阴唇也厚,男孩子鼻子大则鸡巴
也大……」彩华姐终於又开心的笑了∶「呵呵!我想……我想看看像你这种鼻子的
人那里长甚麽样……嘻嘻!」台湾有句谚语嘲讽好色之人说∶「讲到、嘴就嘻」
就是这副德行!
我突然想到小华的话,我脱口而出∶「那小华说女孩子是不是处女,你可以看
得出来,是不是也是那本书说的!?还有「忍」也是罗!?」我开始对那本书感兴
趣了!
「对啊!」彩华姐突然有所悟∶「哦!小华连这也跟你说了!?」
我不管彩华姐话中带刺,我急着说∶「彩华姐!那……」
「不行!」彩华姐又知道我要说甚麽了∶「把书借给你看看是吗!?……哦!
你看了好学点不良的去害人,是吗?」彩华姐故意拿话气我。
「我……我……」我真的无话可说∶「┅哼!谁希罕……」我决定拿话反击一
下,证明我林铭隆也不是省油灯,我开始油腔滑调∶「……不过话又说回来,光看
有甚麽意思,就像「某些人」……」我瞪一下彩华姐∶「……看了书,也是要找个
「实体」验证一下……呵呵!嘻嘻……」彩华姐突然呵我痒不让我说下去。
「……更何……况……呵呵……」我一边躲着一边说∶「我我……还有……一
位好……老师,嘻嘻……」我终於抓到彩华姐的双手,我快速的把话说完∶「「言
教」总是不如「身教」嘛,是不是!」
彩华姐白我一眼∶「真是小滑头,越来越皮了!真服了你!」
「彩华姐姐、我的好姐姐、好老师!求求你,再多教我一些些好吗?」我的手
开始在彩华姐身上不老实了!
「不!……不要……嗯……」彩华姐嘴说不要,身体却靠过来∶「刚刚……刚
刚……还不够吗……嗯……」
「谁叫你这麽迷人!」我开始觉得对女人灌迷汤,对自己有绝对的好处∶「看
你、摸你、……插你,我是永不厌倦……」
「嗯!看你这……麽有诚意……我再教你……一点……」彩华姐伸手握住我的
鸡巴∶「书上说∶阳具入膣,进退有据;初入之际,缓进缓退;女膣湿润,急进缓
退;潮满之际,急进急退。……」一面说一面在我的鸡巴「进退有据」的套弄着。
「才不像你这样胡缠蛮干的……懂吗?」彩华姐笑着说∶「书上又说∶阳具入
膣,必攻其弱;女穴各异,宽窄高低;因人不同,深浅实松……入膣八式∶插、挂
、摇、摆、穿、顶、抖、抛;女穴应之∶松、夹、吸、吮、磨、转、吐、纳。」※
其实这些话恨很笼统,只能体会一二而已。就像∶挂、抛、吐、纳、我跟彩华
姐都没能了解是甚麽意思!※我才不管那些艰涩难懂的之乎者也!我说∶「嗯……
彩华姐……你说的……我有听……没有懂……」我忙着上摸下探,这还比较实际一
点。
彩华姐的蜜穴又潮湿了!「嗯……嗯……」
我以手代 ,在蜜穴里比划着∶「彩华姐,这样是不是「插」……这样是不是
「摇」、」弄得彩华姐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无法言语。
「嗯……喔……不……不知道……嗯嗯……」彩华姐蜜穴又是阵阵浪潮、流水
潺潺!我彷佛听到踏水声「噗嗤!噗嗤!」应和着彩华姐的「嗯哼!嗯哼!」,真
是一首令人神驰魂飞的「性爱交响曲」。
我看着彩华姐陶醉在我的挲摩之下,呼吸越来越急促、朦胧的眼神,低沉的气
息、颤抖的呻吟、彩华姐双手抚摸鸡巴的手加重力量,一股股莫名的舒畅流窜全身
,我忍着抖擞。
彩华姐急促的喘着气,双乳也随着起伏,彷佛在向我招手。我用嘴含住一个乳
房吮吸、牙齿轻咬着、舌头转动着,让彩华姐如痴如醉的轻轻晃动。我的舌头转着
慢慢离开彩华姐的丰乳,一分一分的向下移动,柔腰、小腹、肚脐、再向下,然後
把脸紧紧贴再绒毛上。
「吸!吸!」我轻轻的吸着来自蜜穴的馨香,一种令人激起野性的芬芳,蜜穴
也一开一合的呼吸着,源源不断的少女穴香阵阵传来。
彩华姐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头,深怕一松手就会掉入万丈深渊似的∶「喔……嗯
嗯……」彩华姐挺举柔若无骨的腰摇动着∶「嗯……小隆……我要……嗯嗯……」
我左右分开彩华姐的双腿跪在中间,乌黑的密林就在我前面,粉红色的小穴颤
动着。我挺起肉棒向小穴插去,喃喃地念着∶「……初入之际,缓进缓退……嗯┅
┅华姐……是是……不是……嗯……这……这样……」
「嗯……嗯嗯……」彩华姐从喉咙深处发出呻吟声,挺腰配合着我的抽插「呼
……呼……吸……吸……嗯嗯……别管……嗯……小隆……别管它……喔喔……插
……插……嗯嗯……」
我把注意力集中在肉棒上,用鸡巴去感觉蜜穴里的状况,很清楚的感觉到这是
柔壁、这有皱折、这有凸粒、「彩华姐……嗯……好吗……感觉……嗯嗯……怎样
……」我轻轻咬着彩华姐的耳朵。
彩华姐紧紧抱着我的颈椎,双腿紧紧箍在我的腰围∶「嗯……嗯嗯……用力┅
┅嗯嗯……快一……快一点……嗯喔喔……」
我把手撑在床 ,慢慢的往後坐起来,让彩华姐保持原来的姿势跟着我也坐起
来。我觉得肉棒已经在蜜穴的最深处了!彷佛无限的在扩大、扩大、扩大、我知道
冲刺终点的时机到了!
我扶着彩华姐的腰一上一下的使力;彩华姐勉力的磨动着蜜穴刺激阴蒂∶「啊
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彩华姐陷入疯狂的状态嘶叫着!
我忍不住了!更用力抱紧彩华姐。「嗤……」一股热流射向彩华姐小穴的深处
!彩华姐「啊!」一声,全身激烈的颤动,随即「喔嗯!」一股热潮毫无预警的袭
来,有如山洪、有如海啸锐不可当之势,一波接着一波……
「砰!」双双无力的倒在床上,静候天旋、地转慢慢恢复、静止……
一轮明月刚刚升起,柔柔的……
(8)狼心郎心
1982年3月29日,阳光普照。
「……加油!……加油!……加油!……」操场边同学们响彻云霄的声音。司
令台上方斗大的红底白字「庆祝青年节XX国中暨XX国中联合运动大会」。
「……XX国中陈主任请到司令台颁奖……参加3000公尺接力赛的同学请
准备……请工作人员整理拔河场地……」扩音器不断传出忙碌的声音淹盖全场,跟
回音冲突时却变成令人浮躁的噪音。
我坐在童军椅按摩着小腿,噪音彷佛渐渐远去,慢慢陷入沉思∶……彩华姐穿
新娘礼服的样子真美……小华越来越有曲线了,似乎还有意躲着我……听传言小华
跟XXX走的很近……昨晚跟玉娇在公园里……刚刚跳高项目才一米五,我差点没
过……待回还要决赛……最近可能是纵欲过度了……
耳边似乎响起昨天王叔叔跟爸爸的对话∶「……听我的准没错!现在台北正流
行「马沙鸡」……黑白两道我都有熟人,安啦!罩得住的啦……」,「可是小孩子
怎麽办……还要上学……而且让他们在……那种场所……」,「……都这麽大了会
照顾自己的啦……你把店顶人房子照租,让他们住楼上……这里熟人这麽多也会帮
忙看着……更何况我看小隆蛮乖的,不会变坏的啦!」,「……那我在跟太太商量
商量……」,「……┅」,「……┅」……┅
「林铭隆!」教练的呼喊声把我拉回现实∶「热身一下,准备上场了!」
***********************************
如斗败的公鸡一般走在空荡荡的操场,教练的声音回荡着∶「……你是怎麽搞
的!?一米六就过不了,练习时还一米六八呢……」唉!我怎麽知道,要是一米六
八过了稳拿冠军。
「林铭隆!等等我!」玉娇气喘嘘嘘的跑向我∶「小隆!阿荣不是约了我们去
「琪琪」吗?你怎麽还在这里?」
「唉!阿荣是说要庆祝我拿冠军……现在……连名次也没有,我……我不好意
思去。」我是真的很不好意思,又被教练削一顿,那还有甚麽心情去。
玉娇跟我并肩走着∶「那……那你要去那里!?」
「不知道!」我喃喃的说∶「回家吧!」
「小隆,别这样嘛!」玉娇摇着我的手臂∶「我陪你去走走,怎样!?」
***********************************
同样的场景─夕阳西下的河堤;同样的人物─我的手圈抱着玉娇的香肩,漫步
走着。
「小隆,今天你好奇怪喔!」玉娇打破沉寂∶「平时你都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今天怎麽都不讲话……是不是……运动会的事?」
「不是啦,不是运动会的事啦!」我突然觉得好孤独,小华、彩华姐都跟我慢
慢疏远,爸妈又有上台北求发展的想法∶「好像很多不如意的事都集在一起,一起
发生!……我爸妈想要到台北开……做生意」(我差点说「马沙鸡」)「……留下
我读完国中,我觉得我好像孤儿喔!」我苦笑的说着。
「……」玉娇静静的听着。这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相隔甚远的路灯光线微弱
,眼光所及方圆不到三尺。
信步走到一个转湾处,我突然感觉玉娇轻微的一震,我转头望向她,我发现玉
娇低着羞红的脸,连晰白的粉颈都红透了。我狐疑的看一下四周总算明白,这里刚
好是一个河堤转弯处,河堤接近基座处有一大丛灌木丛,一处很隐密的地方,上回
玉娇跟我就是在那边「耳鬓厮磨」,也就是在那里玉娇向我献出她的初吻。我拥着
玉娇的肩向河堤的基座走去,玉娇似乎犹豫一下也跟我走了!
双双席地并肩而坐,一时间外面的大千世界彷佛已经跟此处的小天地隔绝了,
玉娇火红的脸低得几乎贴在胸前。我扶抱在香肩上的手,可以清楚的感到玉娇在颤
抖着,玉娇短而促的呼吸着,不稳定的呼吸声充满整个空间。
我的手使点劲让彼此的身体贴得更紧,玉娇彷佛瘫痪一般全身无力的靠在我身
上,把头深埋在我的胸口,我低着头闻着来自秀发的芬芳;偶而嘴唇轻轻的碰触玉
娇的耳垂、粉颈、香肩……玉娇一手环腰抱着我、一手在我的手臂上来回的摩挲着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享受着甜蜜、宁静的时刻!
「玉娇!」我轻声的叫着∶「要是我们永远都能这样,那不知道有多好!……
玉娇,我真的很喜欢你,你知道吗?」
「嗯……」玉娇含糊的应着。
我又轻轻的托起玉娇的脸仰向着我,让我能清楚的看着玉娇的脸庞,玉娇又羞
得要低下头,但我用劲托着,玉娇只好闭上眼睛以掩饰自己的羞涩。意乱情迷的状
态下,我凑近嘴唇亲吻着玉娇的香唇,玉娇又是轻微一颤,抓我手臂的手不由自主
的更用力,指甲几乎陷入肉里。
两条柔软的舌头就在玉娇的嘴里互相缠斗着,我的手从肩上慢慢滑向玉娇的胸
前,停驻在柔软又有弹性的乳峰上。玉娇微微一缩又挺上来,虽然隔着衣服,我仍
然可以觉得乳峰的柔滑、蓓蕾的挺硬,摩挲之馀我徐徐的把玉娇的上衣扣子一颗一
颗解开。
雪白的蕾丝花边胸罩与粉红的肤色互相晖映着,可爱的玉乳正好一手掌大小,
我的手就忙碌的两边交替抚着、揉着、捏着……我的嘴唇慢慢的移动,从额头、眼
睛、耳垂、粉颈……
「嗯嗯……小……小隆……不……不要……嗯嗯……」玉娇双眼微闭,媚态横
生的呻吟着。
我把胸罩往下拉扯露出小而挺的双峰,用舌头挑弄着粉红色的蓓蕾,时而轻咬
、时而吸吮……耳边只有玉娇深浊的呼吸、呻吟∶「嗯嗯……小……小隆……不┅
┅不要……嗯嗯……」
我另一只手早就在玉娇的裙子里待命了,抚摸着大腿慢慢接近根部,轻柔得让
玉娇毫无警觉。当我的手指碰触到禁区时,我跟玉娇都「啊!」一声。玉娇惊叫是
因为少女的娇羞;我的惊讶是触到一片潮湿。
这时候我觉得我的肉棒已经肿胀得难受,我拉着玉娇隔着裤子抚摸它,玉娇缩
了一下就放在上面不敢乱动。我的手拨开内裤继续向湿润的穴口推进,短短稀疏的
阴毛微微扎手,微硬的阴核细细的发颤。
「嗯嗯……不……不可以……嗯……嗯……」玉娇抓着肉棒的手渐渐用力了∶
「小隆……嗯嗯……不要……嗯嗯……」抬起臀部摇摆着蜜穴。
我拉开裤炼掏出肉棒,「唰!」我的肉棒一柱擎天的跳动着!「玉娇,来!」
我拉玉娇的手握住肉棒,玉娇冰凉的手握住火热的肉棒,我彷佛听见「嗤!」的一
声,让我禁不住颤抖。我引导玉娇的手上下套弄着肉棒,玉娇生涩的弄着。
我的中指探到了蜜穴的入口处,我轻柔的在洞口浅浅的探索,玉娇的小穴算是
一个未曾开发的原始密林,我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一点一点慢慢进入,玉娇的呻吟
也随之变得越来越密集∶「嗯嗯……痛……痛痛……嗯嗯……轻轻……嗯嗯……」
穴里的蜜汁源源流出。
我觉得我性欲已经胀到最高点了,我几乎是在疯狂边缘了!我突然把玉娇推倒
顺势压着她,口中无意义的呢喃着∶「玉娇……我爱你……玉娇……玉娇……」我
把脸贴在玉娇的双乳间磨蹭着。
「啊!」玉娇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声惊叫∶「小隆,你……你……你干
甚麽……」
我揉捏着玉娇的双乳,口中无仍然呢喃着∶「玉娇……我爱你……玉娇……我
要你……」我挺着肉棒寻找着蜜穴的入口。
玉娇双手抵住我的胸口,企图把我推开,但是她做不到∶「小隆,你……不要
……不要……我……我我……┅呜呜……┅」玉娇竟然掩脸而泣。
我怔了一下,顿时高张的欲火降温不少,我涩涩的说∶「玉娇……你……你哭
……哭了……我我……」我想我是闯祸了!
玉娇红着眼,哀求似的说∶「小隆……我……我怕……我们不要……不要……
这样……好吗……真的……我会怕……」玉娇用手抚摸着我的脸颊∶「小隆……等
我们长大一点……我们再……再……」
我跌坐一旁伸手拉着玉娇让她坐着,把她的上衣往中间靠拢掩盖胸口,这算是
给她的答覆。
玉娇转头深情的看着我轻柔的说∶「谢谢你,小隆!」玉娇伸手掀开上衣贴过
来∶「小隆,我……我……我是喜欢你的……但是……我们不要……不要好不好┅
┅我们只要这样就好……好吗……」
我没说话,我只有紧紧的抱着玉娇,紧紧的抱着……突然,我的肉棒被一只手
握住,我不由自主的一震,耳边传来柔柔的声音∶「小隆……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样……这样弄……」
「喔!」我急急吸一口气∶「玉娇,你……你……你……」一阵阵快感来自肉
棒。
「是不是这样……这样弄……你就会很舒服?……」玉娇的手轻轻的套弄着∶
「是不是嘛……小隆……」
「嗯……玉娇嗯……这样很棒……嗯嗯……」我喃喃的回答∶「嗯嗯……对对
……大力……大力一点……嗯嗯……」我的手又深到蜜洞口了!
「小隆……嗯嗯……其实……其实你这样……嗯嗯……摸……摸我……我也是
很……舒……舒服……嗯嗯……」玉娇微微颤抖的声音∶「可是……你要……要要
……嗯嗯……我真的很怕……很怕……我怕……」我把嘴吻上去不让她说完。
我的手指慢慢、慢慢的挤进紧紧的蜜穴里,窄狭的处女穴口让我的手指头插得
很勉强,只能一点一点的进入;大姆指也压着阴蒂转圆的揉着。玉娇的喉咙传出浓
浊的呻哼,套弄肉棒的手机械式一上一下逐渐加快,穴里的潮湿又多了一些,藉由
潮湿的润滑手指更深入了,我试着微曲关节碰触穴壁。
「啊啊……小隆……不要……嗯嗯嗯……我……喔喔……」玉娇的脸好像更红
了,嘴里哼着∶「……嗯嗯……轻轻……啊啊啊……┅我我……小隆……」
我轻咬着玉娇的耳边浊声的说∶「玉娇……这样你舒服吗……舒服的话,你可
以叫出来……没关系……叫出来会更舒服!」
「嗯嗯……好好……好舒服……嗯嗯……」玉娇还是忍着声∶「小隆……嗯我
我……啊啊……揉揉……好好……嗯嗯……啊啊啊……」又是一阵热潮来自穴底,
淹没了我在穴里的中指。
「玉娇……你……你……」我在想玉娇是不是泄了∶「是不是很舒服……」
「啊啊啊啊……」玉娇的身体激烈的颤动∶「啊!小隆……我我……嗯嗯嗯┅
┅」玉娇套弄肉棒的手几近疯狂的动着。
「喔喔……啊啊」肉棒一阵抽搐激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我不由己的把手指用
力再一插∶「啊啊啊啊」我跟玉娇几乎是同时叫出声。
玉娇似乎无感我已泄精仍然急速的套弄着肉棒,泄精後的肉棒还受这样的刺激
,只觉得酸、软、淋……又汨汨流出一点点精液,我轻按着玉娇的手让她停止,玉
娇抬头看我一眼,又羞得埋头藏在我胸膛……
月光银白,万籁俱寂;波涛汹涌後的宁静更显得空旷。
***********************************
在玉娇家门口跟玉娇互道再见,转身投入黑夜的街道。
经过一条熟悉的窄巷,不自主的抬头望向二楼,灯光明亮偶而看到玻璃窗映着
电视萤幕晃动的光影,一股酸酸的感觉,心想∶「彩华姐还没睡吧!……结婚後就
很少看到她……不知道她日子过得怎样……」
突然一个熟悉的背影,我急忙叫∶「小华!」我急步向小华走去∶「小华,你
要去那里……怎会在这里……」
「喔!是你啊!」小华的眼睛虚心的望向地下∶「我去找我姐姐,约她一起去
扫墓。」小华从彩华姐家刚离开恰好让我遇上。
「喔!是彩华姐吗!?她在吗!?」我一想到我、小华以及彩华姐纠缠不清的
关系,不禁茫然起来不知所云。
小华疑惑的看着我,不了解我怎麽这样失魂落魄的样子,然後若有所误的低下
头喃喃地说∶「对不起啦!小隆……是我姐姐她要我……」
我知道小华又要重提旧事,一摆手要小华不用说,我摇摇头∶「没关你们甚麽
事啦!是我爸妈他们……唉!」一股孤单、寂寞又涌上心头,从小到大都没离开过
父母,心中一直揣摩着自己一个人不知是甚麽滋味。
「哦,我想到了!下午放学回家时,好像听到你爸跟我妈说你们要搬到台北去
,是不是!?」小华露齿笑着说∶「台北好耶!听我哥哥说台北很好玩耶!甚麽都
有……我爸爸说今年暑假要带我去台北玩……咦!小隆,你怎麽不说话啊!……」
「台北有甚麽好玩的!?」我没到过台北,印象中只是人多、车多、好热闹而
已「而且……只是爸妈他们去……我还是留在这里读完国中……」
「哦!」小华好像有点替我失望∶「那也没关系啊!国中毕业後再上台北也一
样啊!……而且这里还有同学、朋友呢……而且……」小华笑得好爱 。
「而且甚麽!?」
「而且,听说……你跟刘玉娇,正在……」小华捉狭的笑着∶「正在谈!恋!
爱!……嘻嘻!」
「乱讲!」
「那有乱讲!同学们都知道啊!」
「他们乱讲你也相信啊!」我有一点恼羞成怒∶「你就是喜欢听别人的……就
像……彩华姐叫你不要理我,你就真的都不理我……」我把一古脑的闷气都出在小
华的身上。
小华愣了一下∶「我……我……其实……其实……」一下子眼眶通红,眼看着
泪水就要夺眶而出。
我有点於心不忍∶「小华,对不起!我实在是心情不太好,对不起!」就这样
一路无话到家门前。
小华终於开口对我说∶「小隆,陪我到顶楼坐坐好吗……」小华越说越小声,
最後的几个字可能连自己也听不见。
***********************************
到了顶楼我突然紧紧的抱着小华亲吻她的嘴,嘴角挤出喃喃的声音∶「小华┅
┅小华……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小华试图挣脱我的拥吻,但却无法出声∶「呒!呒!呒!……」小华挣脱的力
量越来越小了!我的胸前可以感觉到小华微挺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
我彷佛是一只疯狂的猛兽,将小华按在栏杆边背对着我弯着腰,我粗鲁的掀开
小华裙子、扯开小三角裤,掏出肿胀的肉棒,从小华的後面往小穴狠狠一插。
「啊!啊!」小华被我一连串鲁莽的动作吓住了,直到小穴里传来一阵刺痛才
回过神惊叫着∶「痛……痛……啊……不不……不要……不要……小隆……」
乾旱的小穴未经湿润那经得起猛插,这不但小华痛苦,我的肉棒也几乎受不了
乾燥的磨擦而隐隐作痛。我不顾一切的冲撞着,我似乎要把所有心烦事用我的肉棒
将它们冲散。
「小隆……啊啊……呜呜……不要……不要……求求你……」小华痛苦的哀求
着,我却充耳不闻「啊啊啊……痛痛……啊……」
「嗯嗯嗯……」野性的刺激竟然让我很快的就泄了!一股浓浓的精液充向小华
的子宫里,热滚滚的精液让小华不禁全身抖擞着。
「小隆,你……你……」小华慢慢从惊吓中清醒∶「你为什麽……你怎麽可以
……」
我无力的趴在小华的背上,慢慢从狂乱中回复!随着脑筋慢慢清楚,我心情却
越来越沉重,我讶异我为甚麽会这样子对小华,我开始懊悔对小华的伤害……我跌
坐在地上,抱着头埋在膝间,嘴里不断的喃喃自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华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蹲在旁边,抱着我柔声的说∶
「小隆,你不要这样嘛!不要难过了!……我们还是好朋友是不是!……是不是,
小隆!」
我抬起头才自觉得我已经泪流满面,我伸手环抱着小华,给予深深的一吻……
月光依旧,彷佛甚麽事都没发生过……
(9)表姐美珍
***********************************
补白∶有网友质疑,「我的忏悔」似乎并不切题,所有发生的事件中路人好像
蛮快乐的──蛮爽的!根本没有一点劝戒或悔意之徵兆。
路人特此说明∶一则路人尽量揣摩当时林铭隆之各种心态及实境,所以因此而
误导读者。其二;路人人生至此已是凄凉至极;家道衰落、妻离子散、百病缠身,
尤其是风湿性关节炎更是肆虐身心,自忖恐怕时日不多了!
当然;我目前的遭遇、祸害皆是事出有因,并非全是淫欲所致,可是身处如此
下场的路人,倒希望冥冥之中真有因果报应,而路人正在自食其恶果罢了!或许这
样想,让路人在创痛之馀也可稍解不平之心。故有朝一日,假如拙作突然不继;又
当贵府之猫犬孕子,那有可能其一便是路人了!
废话少说,看故事吧!
***********************************
吴美珍∶1963年生。是我妈妈娘家的远亲,错综复杂的亲戚关系我也搞不
清楚,只知道她比我大就叫她表姐。家中大概有六、七个兄弟姐妹吧!只因妈妈娘
家的亲戚实在太多了,我也无法清楚谁是谁家的孩子。家中补鱼为业,几年前她父
亲的鱼船遇上台风而沉没,此後都没有消息,大概也凶多吉少了!所以就靠她妈妈
(我都叫罔市阿姨)一手支撑,以及亲戚们的关照维系生活,日子过得蛮困苦的!
***********************************
「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游乐器萤光幕里的大嘴巴忙着吃小精灵、
水果、钥匙……我专注的控制摇杆……「喳喳喳喳……」。
「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显示分数的位置显示着999999也
不再增加,这算是「破台」了!「喳喳喳喳……」。
「干!又死了!」隔壁台玩小蜜蜂的「龟仔荣」用力敲一下台面∶「小隆,还
有没有代币!?」
「在前面,自己拿!」
「哎唷!一个代币玩到现在,我已经用掉二、三十个了!」「龟仔荣」一副羡
慕的样子。
「哼!你知道我之前投资多少钱了吗!?」我继续专心的操控摇杆∶「我花了
两三个月才摸清楚它的公式,照着公式走一个代币玩一天也不会死,可是分数到了
999999就不再跳了……」
「唉,算了,不要玩了!到里面敲一杆去。」「龟仔荣」说完,又往里面喊∶
「阿娇!我跟姐夫到里面打撞球了!」「龟仔荣」总是喜欢在玉娇面前叫我姐夫逗
逗她。
「好!」我站起来,任由小精灵吃掉大嘴巴。
※※※爸妈跟妹妹移居台北近两个月了,本来也要我一起迁往,可是那里的敦
化国中因额满不收转学生,必须跑老远越区就读挺麻烦的。爸妈心想我也再一年国
中就毕业了,乾脆到时候再北上考高中算了,所以我就留下来。「龟仔荣」家有一
座仓库就在学校附近,他让我住在仓库的房间,房间不大,但一个人够了。「龟仔
荣」说∶「……住吧!哥们不收你租金,嘻!三餐就到我家吃,有甚麽事尽管跟我
说,不用客气!只要……只要对阿娇好一点就好了,嘻!……」
***********************************
「喀!喀!喀!」一阵敲门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看一下时间才早上五点多。
「干嘛!这麽早就叫我,早餐店还没开啊!」「龟仔荣」经常找我一起到庙口
吃早餐,但是从来没这麽早过。我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开门∶「让我再睡一回儿┅
┅」
当门一开我倒吓一跳!一个美女耶!我不由自主的揉一下惺忪的睡眼……不是
在作梦吧!……真的是一位身裁健美、打扮摩登的小姐;还有点面熟只是一时想不
起来。
在我琢磨不出时,她先开口∶「林铭隆,你不认得我啦!我是美珍啦……罔市
的女儿吴美珍啦!」
这时我才想起是妈娘家远亲,罔市阿姨的女儿─表姐美珍。以前跟妈回娘家常
常见到她,因为现在她粉饼、胭脂涂得满脸,穿着又时髦,跟以前朴实的乡下小丫
头简直判若两人,难怪我认不出,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当我恍然大悟时我才觉得糗大了!一直以为是「龟仔荣」所以只穿着睡衣──
BVD就起来开门,,早起的肉棒把内裤搭了一座帐篷。从美珍表姐羞涩的眼神,
我知道我的糗状她一定全看在眼里了!
我赶紧随手抄起一件上衣围在腰际,勉强遮挡一下糗态∶「是┅是┅美珍┅表
姐喔……你有甚麽事?你怎麽知道我住这里?你怎麽变得这麽摩登、时髦?……」
心中实在有太多的疑惑,我一时也不知从何问起。
「是阿惜姨(就是我妈)告诉我的。」美珍表姐一面说一面走进房间∶「她要
我带生活费给你,还有把台北住处的地址、电话、怎麽搭公车去……告诉你,还问
你甚麽时候放暑假!?那天要去台北!?」
「哦!」我把书桌旁椅子上的衣服塞到床上,拉过来让她坐下∶「你也在台北
?甚麽时候去的?你是在台北工作吗?……」我的疑问还是很多。
「是……是……阿惜姨啦!」美珍表姐突然表现得有点腼腆,声音越说越细∶
「她……她……让我在店里做……┅」
「哦!」我总算明白了,可是却有一股厌恶感让我没搭腔。因为当时我总觉得
爸妈开「马杀鸡」理容院,是件见不得人的事,让我很没光彩,现在又知道美珍表
姐竟然在那里当「马杀鸡」女郎,心中自是十分懊恼。
美珍表姐看到我脸色刹变,心中也略知一二,沉默一下才说∶「我昨我搭夜车
回来,等一下再转车回鱼港家,拿钱给我妈……可是,要到十点多才有车班到鱼港
,我……我可不可以在这里睡一下,我在车上一夜都没睡好……」
我知道乡下交通比较不方便,每天就只有两趟对开班次,而长途的车舟也挺累
人的,反正等一下我也要上课去,就让她在这里补一下眠也未尝不可。我就一面整
理床 一面说∶「没关系,你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等一下我也要去上课了……只
是房间很乱,真不好意思!」
「谢谢你啦!」美珍表姐笑着站起来,帮忙整理床 ∶「只是稍微休息一下而
已,没关系的啦!」
我背着美珍表姐快速的把衣裤穿好∶「那我先出去了,钥匙我带着,你离开时
再把门锁上。」心想∶呆在这里也有所不便,现在去叫「龟仔荣」起床一起去吃早
餐,再去上学也刚刚好。
等我放学回来美珍表姐早已离去,只是整间房间弥漫着阵阵脂粉、香水味,床
上的被单、枕头馨香之气更浓。这种脂粉香不同於小华、彩华姐或玉娇之少女天
然体香,而是一种能激起潜在野性的气味;令人在呼吸之间心神为之荡漾!令人有
迤逦春光的遐想而心情浮动!
抵挡不住诱惑的我,将脸紧贴着枕头,双手握着情欲高张的肉棒,急速的套弄
着……
***********************************
周六半天课,下午跟「龟仔荣」在「电动间」玩得天昏地暗、又敲几杆「斯乐
克」,将近晚上八点才到家门,而美珍表姐早已在门前伫立多时了。洗尽铅华的美
珍表姐我一眼就认得,跟前天浓妆艳抹相较,现在倒也显露几分贤淑之气质。
「美珍,你怎麽在这里?你找我吗?有甚麽事?」我又是一连串的疑问,或许
;美珍表姐在我潜意识里就是一个谜样的女人……「你……你来多久了?」
「我在鱼港搭三点的车,五点多到这里的!」美珍表姐看到我回来,如释重担
嘘了一口气∶「等一下我还要搭夜车去台北……我想……在这里等时间到了在去车
站!」
我帮美珍表姐提着行李引路进房间∶「哦!这麽急啊!才回来两天,怎麽不多
住几天多陪陪罔市阿姨!?家里都还好吧!」
「他们都很好!因为我妈想把旧房子修缮一下,我这次回来主要是拿钱给她当
修缮费用……而且……」美珍表姐的声音又细了许多∶「而且店里的生意很好,我
不好休息太久……」唉!又是我不愿碰触的问题。
美珍表姐看到我又不说话,企图岔开话题∶「喔,对了!我妈让我带些海鲜给
你。」美珍表姐一面翻着塑胶袋一面说∶「有鱼、有虾!都是早上刚进港的,都很
新鲜!」
「哦,谢谢你!」我显得有气无力的也试着找台阶下∶「那你要搭几点的车呢
?车票买好了吧!」我想起假日总是班班客满。
「哎呀,糟糕!」美珍表姐也想到了∶「我忘了今天是周六,没先去买票,真
是糟糕!」
「那现在我载你去车站看看,说不定还有空位!」心想碰碰运气罗!
果然不出所料!车次班班客满不说,等着补位的人还不少。美珍表姐如被浇了
一头冷水,无奈的说∶「唉!我竟然忘了早点买票……现在怎麽办!?」
「看样子,就算早一点也不见得买得到票!」我也不知道怎麽办,只好自我安
慰了!「那……只好先回家再说了!」
回程不像刚才匆匆忙忙,慢慢的踩着脚踏车,後座的美珍表姐双手轻扶着我的
腰,让我心中百感交集∶「美珍表姐搭不到车去台北是喜;还是忧……她是贪慕虚
荣;还是环境所逼……美珍表姐的手好柔软……今天晚上是不是就睡在这里……美
珍表姐心里怎麽想……」
一路心不在焉的回到家里,互不说话的呆坐着。我觉得这种空气凝固了的感觉
真不好受,只好先开口企图打破僵局∶「那……那你就在这里将就一晚吧!明天早
点去买车票,应该就有位子了!」
美珍表姐微微点头,不由己的瞄了小床 一眼,刹时一阵脸红耳赤,低着头望
地上喃喃的说∶「那……那你……」
我也觉得耳根一热,急忙解释着说∶「没……没关系!我……我趴在书桌上睡
好了……」话一出口觉得不妥,又改口说∶「我……我可以去跟「龟仔荣」挤一下
!他会答应的、他跟我很好、就像兄弟一样!」
「好吧!」美珍表姐突然表现很自在∶「谢谢你了!……不过……其实这里挤
一下想是睡得下的,勉强挤一下不用再去麻烦人家……喔,对了!这里有没有浴室
?我想洗个澡。」
「有!在後面用铁皮围着的厕所兼浴室,只是没有热水,我一直都是洗冷水习
惯了,如果需要热水要用瓦斯炉烧。」
「没关系啦!以前在家里还不是都洗冷水,而且现在天气也热,洗洗冷水蛮舒
服的!」
***********************************
跟美珍表姐背靠着背和衣侧躺着,大概一个多钟头了还无法入眠,紧张的心情
令我不敢乱动,连呼吸都不敢太深,以致於全身都有酸淋感,而脑海却是杂思不断。
「你睡还没吗?」美珍表姐突然的问我,声音虽然很细微,却让我吓一跳,身
体抖了一下没回答。
美珍表姐继续说∶「我知道你不喜欢你爸妈开那种店……而且也……也看不起
……我……去做……做那个……」说到後面时声音竟然有点哽咽。
「没有啦!……我没这样想……」我言不由衷的说。
「我知道的!」美珍表姐打断我的话∶「从你的眼神我看的出来!」
「……」我只是静静的听。
「其实我……我只是想帮家里的忙,才……」美珍表姐彷佛已崩溃抽搐的说∶
「我……我也……不是……愿意……这……样……」
我转身探头看她的脸,看她的泪水已濡湿了一片枕头,伸手扶着她的肩膀说∶
「其实……其实我也不怪你……而且爸妈也是为了让我们的日子过得好一点,只是
……只是有时候……同学们会取笑我……老师也是……让我觉得很丢脸!……」想
起一些委屈不禁令我也热泪盈眶。
美珍表姐转过来伸手擦拭我的泪痕∶「说真的!阿惜姨很疼你,也知道你的想
法,他就曾经说趁机会赚一点本钱,赶快再找其他生意做,免得小隆不高兴……也
劝我要把钱存起来,毕竟这种事不能长久,趁着年轻做几年,将来回鱼港找个可靠
的人……」
美珍表姐的每一句话,虽是轻声细语,却让我如雷贯耳逐渐清醒。也不知是那
来的勇气,我竟然伸手搂抱着她,对她说∶「对不起,我知道我误会你们了,对不
起!」
美珍表姐并没有拒绝我的拥抱,只是叹着说∶「看着家里生活这麽苦,心里实
在好难过,好想找机会帮妈妈分担一下,所以阿惜姨才让我……算来阿惜姨也是在
帮我!」
现在的我只觉得万分疼惜∶「美珍,真是难为你了!」心想真是造化弄人,而
我比起来算是幸福多了!
美珍表姐看着我说∶「你┅你真的不会看不起我!?」我摇摇头!我知道忍受
别人轻视的眼光是很痛苦的。
「谢谢你!」说罢美珍表姐突然给我轻轻的一吻,却立刻满脸通红羞涩刚刚的
冲动行为,别过脸去。
我满怀的惊喜、爱怜……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吻她。
「嘤!」美珍表姐只是微微一避,伸手跟我互拥着热吻。
柔软、湿漉、灵巧的舌头像蛇一样互相缠绕、纠结;双手互相在对方的颈、背
、腰、、来回游走着;寂静的夜里只听到「啧!滋!啧!滋!」与「呼!嘘!呼!
嘘!」伴奏着急促的心跳;微弱的灯光下,依稀晃动的身影已结合为一体。
两人互相轻柔的解开对方被汗水湿透的上衣,再互相紧密的拥抱着,互相感受
肌肤接触、挤压、磨擦所带来的兴奋与快感。
我双手从美珍表姐的後腰,挤进松紧带的短裤里,停驻在两片平滑富有弹性的
肌肤上,轻轻的抚摸着,很清楚的可以感觉到肌肉在轻微颤动着。美珍表姐配合着
我的动作,慢慢的把短裤向下解脱,企图做一个最轻松、无拘无束的解放。
柔软、温热、光滑的裸体,紧贴在我的手掌、胸怀、大腿磨擦着,令我情不自
禁喃喃而语∶「嗯……珍……你好美喔……珍……」
美珍表姐双眼微闭,舌头随着红唇在我身上到处游走着,「啧!滋!啧!滋!
」从额头、鼻子、颈肩、胸膛……我随手脱掉我的裤子,让猩红、发胀、硬梆的肉
棒自由的昂首吐信;然後抚摸着美珍表姐雪白的大腿,慢慢向蜜穴要塞推进。
皮肤骚痒的感觉随着美珍表姐的红唇移动着,胸前、小腹、大腿……最後停在
肉棒龟头的马眼上,受刺激的神经让我无意义的呻吟着、全身颤栗着∶「喔喔……
珍……好……好好……嗯嗯……」
我手到之处却是一片湿润的密林沼泽地,探索到一颗微硬的肉蒂时,我轻轻地
捏着、揉着、转着。美珍表姐抬臀、挺腰摇摆着密穴,含糊的声音发自喉咙深处∶
「哦哦……嗯嗯……隆……你你……那学的……嗯嗯……捏捏……揉揉喔喔……我
……好好棒……嗯嗯……」
我试着把手指伸入蜜穴里,美珍表姐把双腿撑得更开,让我的手指毫无阻碍的
「嗤!」进去了!美珍表姐「啊!」一声,声音充满兴奋、满足,然後含着龟头舌
头转着、手指上下套弄着。我的手指有节奏的一进一出,爱潮也随着汨汨而流。
美珍表姐气喘嘘嘘的躺卧下来,手仍然不舍得放开肉棒,撑开双腿媚样的说∶
「来……来,插进来……」招手般的摇着蜜穴。
我伏在美珍表姐身上,让她的手引导我的肉棒进入。当进入的那一刹,两人不
禁的用力抱紧对方,并同时一声惊叹∶「啊!……」
美珍表姐勉力的挺着蜜穴∶「……嗯嗯……隆……弟弟……喔……大……好大
……嗯嗯……美美……真美……嗯嗯……」
我的鸡巴更是三个月不知肉味了,阵阵熟悉的快感一一浮现,我想起小华、彩
华姐、玉娇……我想起「闺戏秘录」、我想起缓进缓退、我想起「忍」……我撑起
上身,挺腰抬臀让肉棒慢慢品尝蜜穴的滋味,不急不徐的缓缓插到底再缓缓抽出到
洞口,让龟头在洞口转两转再进入。
美珍表姐似乎无法消受,双手紧紧抓着枕头,左右摇摆着头呻吟着∶「……啊
啊……你……这样样……我我……嗯嗯……受不了……真美……喔喔喔……舒服┅
┅」一阵阵的热潮随着抽动的肉棒流出,湿濡大片的床单。
我觉得是到急进缓退的时候了!我把肉棒停在洞口、转着!美珍表姐顿然感到
穴内空虚骚痒难忍,挺着腰企图再吞噬肉棒。我无预警的突然挺腰「滋」一声,整
根肉棒全插进蜜穴里,龟头还在最里端被挡了一挡。
「啊啊……」美珍表姐失声尖叫,一阵趐、麻、胀的快感立即淹没全身∶「啊
啊……死了……死了……嗯嗯……你干死……我……我了……」立刻全身肌肉绷得
紧紧的,更多、更急、更热的爱液,一波接着一波冲向穴口。
「啊啊啊……我又……又来了……嗯嗯嗯……」美珍表姐几乎忍受不住这一连
串的高潮,几近疯狂的叫喊着∶「喔喔……美美……死死……嗯嗯了……」
我的肉棒受到滚滚热潮的袭击,不自主的激烈跳动着,我立即跪着把美珍表姐
的双腿并拢抱在我胸前,来个「拔树连根」之式,一上一下拉着美珍表姐的双腿,
准备作最後的冲刺!床 也「!吱!!吱!」在呐喊助阵。
美珍表姐夹紧的双腿让蜜穴更有充实感;我的肉棒被紧紧裹着的快感更是不可
言喻。
在阵阵抽搐即将来临前,我将肉棒更勉力往深处挤入,当肉棒顶到最里端的一
刹那,精液就像一枝急驰的箭「咻!」射入子宫的深处。
「啊!啊!啊!」美珍表姐可以感觉到精液每一次的冲击,而且撞击的威力似
乎一次比一次更强烈,全身的颤动也一次比一次更大,张大着嘴巴就像离水鱼一般
急急的开着、闭着∶「啊!啊!啊!……」
「呼……呼……呼……」我无力的趴伏在美珍表姐胸前,任由肉棒在蜜穴里做
最後的挣扎,眼前玉乳峰顶的蓓蕾尚一颤一颤的……肉棒慢慢的在泄气、泄气……
蛙鸣、虫语越来越越近,夜的世界又热闹起来!
(10)双面夏娃
夜已深了,我仍然没睡意。
我靠着床头半躺着,让美珍表姐的脸枕着我的胸膛蒙入睡,粉红的樱唇往上
略弯,眼睫毛又长又翘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颤着,一副充满幸福、安详的表情,令
我不敢移动身子,虽然美珍表姐的头发搔着我,我也不想因为我的骚动而吵醒她,
我只是静静的欣赏着美珍表姐的身体,雪柔的肌肤、优美的曲线。
或许;近些日子来受到玉娇的影响,对女性的尊重日渐加深,所以激情过後的
我,竟然有一丝丝後悔自己的冲动侵犯了美珍表姐,虽然从美珍表姐的行为、表情
她并没有不悦,我却在深深的自责,尽管是远亲但她是我的表姐啊!……
然而;另一面的我却认为,美珍表姐的工作就是以身体取悦男人,而我就是男
人,男人跟女人基於身理的需要而做爱并没有错。
美珍表姐不也是在享受着性爱的乐趣!男欢女爱的行为有何不妥!……
我的思考就这样是是非非的交战着……
***********************************
天色微白,远方的鸡啼声将我从杂思中换醒,一直保持同样姿势的身体早已麻
木、僵硬了,我试着轻轻的活动一下肌肉,只觉酸麻难忍。
尚未完全清醒的美珍表姐略抬眼看我∶「喔!你醒了啊!……天亮了吗?」美
珍表姐仍然赖在我身上,并没有起身的意思。
「我……我的脚麻掉了!」
美珍表姐一看两人赤裸裸的一丝不挂,又亲热的拥抱着,很快的转身背着我,
以掩饰自己的羞怯;小偷似的轻轻拉扯压在我小腿下的上衣。
美珍表姐以蚊蝇般的声音说∶「小……小隆……你压着我的衣服……」
我只有苦笑歉声的说∶「我……我的脚又酸又麻,动不了了!」
美珍表姐只好加点力,拉出衣服套在身上,然後在转身问我∶「怎麽会麻掉了
呢!」说着就伸手按摩我的小腿。
「喔!」一阵酸麻刺刺的感觉传自小腿∶「不……不用按摩啦,越动越不舒服
。」
「没关系啦!」美珍表姐换个方式用手掌轻轻的揉着∶「我知道怎麽弄,你尽
量放松不要用力。」
果然,酸麻的小腿已经慢慢地恢复知觉了,我伸手抚着美珍表姐乌黑的秀发∶
「嗯!你真行,好多了!」
看着美珍表姐很认真的在小腿来回摩挲着,一股甜蜜、幸福涌上心头,不禁想
起我大约六、七岁的时候,有一次到鱼港玩,不小心跌倒了,当时美珍表姐也是向
这样轻揉着我的痛处……
「好了吗?」美珍表姐的话又把我拉回现实。
「喔,比刚刚好多了!」其实我已经完全没酸麻的感觉了,继而代之的是一种
摩挲的舒畅,所以我不愿意就此让美珍表姐停手。
古曰饱暖思淫欲一点也没错,经由美珍表姐的按摩不适感消失了,却勾起我的
淫欲,我的肉棒慢慢的翘起来,还像一条响尾蛇般的昂首吐信,缓缓又有节奏一跳
、一跳、一跳……
「嘤!」美珍表姐看到了!又是一阵羞涩∶「小隆……你……你……」
「我怎麽啦!」我心里有数,故意逗逗他∶「发生甚麽事了!」
「你……」美珍表姐羞涩的指着肉棒说∶「你……的……」
「哦!男孩早上起床都是这样的啦!」我也有点不怀好意的说∶「更何况还有
一位美女赤裸裸的在帮我按摩,它当然要谢谢你了……你看它在向你点头表示谢意
呢!」
「噗嗤!」美珍表姐被我逗笑了∶「嘻!你……你那学来这麽多歪话!」
我装着一本正经的说∶「甚麽歪话,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欣赏着美珍表姐的
笑容,如春风化雨般的令人舒畅。唉!总有一天我会死在女孩子的笑容之下。
「真的吗!?」美珍表姐彷佛相信了,又若有所悟的说∶「难怪那天早上你┅
┅」美珍表姐发觉失言了赶忙住口。
「哦!那天早上我在搭帐篷就被你看到了!」我又油腔滑调了。
「噗嗤!」美珍表姐听到「搭帐篷」又是一笑∶「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是你
自己……」
「嗯!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我学着美珍表姐的声调。「是你自己喜欢看!
……你又不是没看过……」话一出口我就知道我说错话了。
果然;美珍表姐收起了笑容低头不语。
我懊恼自己的鲁莽,触碰了美珍表姐内心的伤痛,我起身顺手将被单遮盖下身
,扶着美珍表姐的肩说∶「美珍表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美珍表姐摇摇头∶「我没怪你,我只是怨自己甚麽都不懂,只好……唉,只有
认命了,不然还能怎麽样!?」
我想现在如果再说一些安抚的话,不但不能安慰她反而会让她更伤感,所以我
打定主意要再逗她笑,於是我就说∶「哎!别想那些了,我说个笑话给你听!」
美珍表姐彷佛已经知道我说的笑话会很精彩似的,又笑了∶「你又有甚麽鬼点
子了!」
「从前有一个人三更半夜的还在赶山路!……突然前面左边有一只大野狼出现
,更倒楣的右边又来了一只鬼。」我故意装得神秘兮兮的说着∶「他就赶快把弓箭
拿出来。糟糕!只剩下一枝箭而已,让他真是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射谁!?」
我停了一下,向听得津津有味的美珍表姐说∶「你说,假如是你的话,你要射
狼、还是要射鬼?」
美珍表姐不假思索的脱口就说∶「我要射狼!」
这时我就笑着说∶「要射狼喔!?那没甚麽问题!……因为射鬼不好找……」
美珍表姐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不解我为何笑、又为何答非所问。
我得意的只着自己说∶「色鬼比较不好找,你既然是要色狼……我这里就有一
只大色狼,呜……大色狼来罗!」
「嘤!」美珍表姐总算恍然大悟,知道受骗,娇 的说∶「哼!你就会欺负人
家……」
我一看冰雪总算融化了,我也释怀许多∶「呜……大色狼来罗!」我抱着美珍
表姐亲吻她的红唇,美珍表姐也樱唇微开的迎着。
「滋!滋!……」深情的热吻是一切情感交流的开端;「嗯!嗯!……」此时
的呻吟胜过千言万语的示爱;「啧!啧!……」唾弃的交流是两人成为一体的象徵。
我跟美珍表姐赤裸的拥抱,享受着肌肤与肌肤互相磨擦所产生的快感;两人的
手在对方的背来回的抚摸着,表示深刻需要对方的柔情;深情的探索是在准备给对
方再一次热情的回馈。
我让美珍表姐放松全身的趴着,用我的舌头亲舔她,从後颈、双肩、手臂、手
指……我仔细的舔着,让我的唾液留在每一寸肌肤。美珍表姐闭着眼睛,专注的感
觉着肌肤被舌头亲舔的滋味。
舒畅的感受让美珍表姐不由自主的轻摆着、颤抖着、呻吟着。藉着身体的摇摆
,让原本就压着的乳房磨擦着床单,一种解放又带着束缚的感情,令她陷入一种最
原始的兴奋。
我的舌头经过背、腰停在曲线陡峭的双臀,浑圆滑顺的肌肤彷佛令人无法驻足
;股沟的底端充满皱折的动口呼吸般的开何着,隐约可见的几根卷曲的乌黑绒毛沾
着滴滴露珠。
我的舌头再经过大腿的根部、内侧、外侧、小腿、脚背、脚掌……一阵阵搔痒
的感觉,让美珍表姐又是一阵阵的颤抖,精神已经陷入忘我的境界,自嘴里发出无
意义的呓语。
我轻轻的让美珍表姐转身仰躺着,美珍表姐羞涩的用手遮着脸、遮着下体。我
伏下含着乳峰上的蒂头;一手在蜜洞口轻揉着。乳峰上的嘴或含、或吸、或轻咬;
蜜洞的手或揉、或挤、或轻 。美珍表姐乳峰上的蒂头是挺的、硬的,一圈围着蒂
头浅棕色的乳晕冒出点点白色肉刺,粗粗的、沙沙的。
美珍表姐的呻吟、呓语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密集∶「嗯嗯……嗯嗯……」。蜜
穴的爱液早已濡泄了下半身,彷佛还可以听到淙淙水声。陷在意乱情迷中的美珍表
姐被激发起人类最原始、最野性的需求,喃喃说着平常难以启齿的话∶「嗯嗯……
小隆……干我……干我……」
女性的叫床声往往让男人可以得到最高的满足。我扶着肉棒顶着穴口,准备给
予美珍表姐一个鼓励的回馈。我慢慢挺腰,让肉棒一分一分的挤进穴里,美珍表姐
摆动腰臀细嚼慢咽般的品味着肉棒。
当肉棒深达蜜穴的里端终点,我扶起美珍表姐的腰臀,置放在我跪着的大腿上
,我抽动肉棒做活塞运动,看着蜜穴的阴唇被肉棒挤向两边分开,一颗粉红色的肉
蒂无遮拦的暴露着,我伸出姆指压揉着,阴核彷佛藏躲般的左右滑动。
令人销魂的呻吟发自美珍表姐的喉咙,经由耳朵穿入刺激着大脑∶「嗯嗯……
小隆……好喔……嗯嗯……用力……顶……嗯嗯……用力……插嗯嗯……」美珍表
姐的摇摆幅度越来越大,让肉棒刺激蜜穴的范围越广扩。
我藉着淫水的湿润加快抽插的速度,湿漉漉的肉棒通行无阻,也藉着顺溜之势
让肉棒做长抽深插的动作,从龟头退到穴口然後一冲抵达终点,享受着在高速公路
急驰狂飙的极速快感。
美珍表姐几近疯狂的呐喊着∶「啊啊啊……喔喔喔……爽爽死……」激烈的摇
摆、晃动,彷佛在作紧急关头孤注一掷的挣扎。
「啊啊啊……啊呀!」美珍表姐突然紧紧抓着我的手,全身绷得紧紧的∶「啊
啊……小隆……我我……啊啊……你干……干干死……我我……喔喔喔……」
我只觉的美珍表姐的蜜穴冲出一股热流,渐渐淹没挺硬的肉棒,热滚滚的潮涌
彷佛要将肉棒融化;急速缩放的阴穴彷佛要将肉棒绞碎。
我知道是时候了!我把美珍表姐的腰抬得更高,让美珍表姐的身体呈现几乎九
十度的曲拱着,我采高跪的姿势,让肉棒更凶猛、更急遽、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百
米赛跑般的一直冲刺直到终点。一阵阵趐麻、一股股的浓精射入子宫的深处,高潮
後的我竟然还无法立停抽插的动作,惯性般的仍然在冲刺。
美珍表姐受到再次的冲击,高潮已经在最高点了、无法在往上冲了!无处崩泄
的热量似要将身体胀爆,四处流窜的激流似乎要将身体撕裂。彷佛漂浮在无重力的
外太空;又彷佛沉没在受压迫深海沟。
「喔……┅」泄气般的长啸,充满着愉悦、满足、放松……
零乱的床 彷佛激战过的战场;一切可歌可泣、壮烈激昂的事迹已经过了、平
息了!留下的只是十分和平的宁静。
***********************************
看美珍表姐就着小圆镜,熟练的把胭脂粉饼均匀的分布在脸上,渐渐的变成另
一张脸;一张我不认识的脸。
「走吧!」美珍表姐愉快的声调∶「现在就去车站搭早班车,下午就到台北了
,今天星期假日,店里的生意一定很好!」
我跟着美珍表姐背後,看着她的背影,不禁怀疑∶「她是美珍表姐吗?……化
妆前的美珍表姐,跟化妆後的美珍表姐为何会有天壤之别……」
人,会因为戴着面具改变外貌;难道也会因戴着面具而使心境也随之改变吗?
(11)花花世界
「……喂!是妈妈吗?我是铭隆啦!……我刚到,现在在火车站……我找不到
公车站牌……计程车吗!好啦……」
挂上电话,背起小背包,走出车站拦了一部计程车∶「麻烦你,我到八德路三
段,台湾电视公司……┅」
「回家」原本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疲惫的身体「家」是休憩的地方、委曲的
心情「家」是安抚的地方、得意的时候「家」是分享的地方,烦恼、苦闷……种
种不如意时,「家」就是最佳的避难所。
而我要「回家」心情却是十分矛盾的……一个陌生「家」……一个有亲人温暖
的「家」……一个经营色情业的「家」……一个令人「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家
」……
***********************************
到台北一个礼拜了,妈妈几乎每天都带着我跟妹妹到处逛;吃的、玩的、买的
……几乎走遍台北市,让我对台北总算有个大略的概念。
爸妈在长春路的店生意似乎还不错,几个月的时间就凑足了头期款,买下现在
住的住家。在八德路三段、台湾电视公司後面两层楼住宅,楼上楼下共有七个房间
,爸妈跟妹妹各一间,保留一间说是给我住,其它就做店里小姐们的宿舍。
一个周六的晚上,妈妈、妹妹跟我正看着电视。妈妈说∶「你爸爸说下星期一
要跟旅行团去花莲玩几天,我跟丽芬都要去,你去不去!?」
我苦笑着说∶「喔!我一到台北你就每天带着我到处跑,每天累得回家都倒头
就睡,我不想去了,让我休息休息喘口气吧!」我真的是累了!
***********************************
周三,家人出游第三天了。我在家里实在闷得慌,自己一个人跑到西西门町逛
街,顺便学着搭公车。
一个人的闲逛比跟着妈妈到处跑清闲许多,总算有时间看看──看一些比较觉
得新鲜的事,例如∶露着雪白肌肤的露背装、遮不住臀肉的热裤、看到乳沟的T恤
、热恋的男女拥得紧紧的走在街上……这些都是以前在乡间小镇难得一见的,看得
我真是眼花撩乱、乐不思蜀,也印证了「疯堂」所言不假。
晚上十点多了,我正在欣赏着刚刚从西门町买回来的Play Boy,突来的电话铃
声让我做贼心虚的吓一跳。
电话中传来美珍表姐的声音∶「……小隆,领班说今天分局要临检,所以会提
早打烊,他想带大家去北投吃宵夜,我想你一个人在家里也是很无聊,所以问你要
不要一起去?」
「好啊!」
「太好了,那你先来店里等吧!等一下就打烊了……再见!」
照着美珍表姐说的地址来到店里,进门一看,大家都收拾得差不多了,那位叫
「昭君」的小姐一看到我就笑着说∶「呦!帅哥来了!……小美(美珍表姐)帅哥
来了!……」
一位脑满肠肥的中年人过来搭着我的肩膀,吐着浓浓的酒臭说∶「哦,你就是
老板的儿子啊……不错不错!蛮帅的……干!看不出小林仔长得不怎麽样,竟然生
出这麽帅的儿子,真是「歹竹出好笋」……」
人说「三杯下肚废话多」真的一点也不错!他一开口就是没完没了∶「……我
姓金……我跟你爸爸的交情好得不得了……我是这里的老主顾了……干!警察有事
没事就要来罗嗦……没关系!今天没出场的小姐我全包了……走,小老弟!你一定
也要去……我请客……喂!……好了没……快一点好不好……」
我就这样被金先生缠着不知如何是好,美珍表姐在一旁帮我解围∶「好啦!金
老板,人家是小孩子,你这样会吓着人家的……」美珍表姐嗲声嗲气说。
金老板粗声的说∶「干!甚麽小孩子,都这麽大了还说他是小孩子!」又嘻皮
笑脸的对着我说∶「老弟,你说!你是不是小孩子……你有没有干过女孩子啊……
如果有干过女孩子就是大人了……哈哈哈……」
我只有羞红着脸低着头说不出话,我偷瞄美珍表姐一眼,发现她也是满脸羞涩
的也正望着我。还好这时领班出来说可以走了,这总算让我松了一口气。
这一行总共三男四女分乘两辆计程车,往北投浩浩荡荡的出发。我跟美珍表姐
比较熟,所以我就跟着她同搭一辆车,我俩坐後座而领班先生坐前座,金老板跟另
外三位小姐也边打情骂俏的上了另一辆车。
跟美珍表姐并肩同座不禁令我想起缠绵、销魂的那一夜。我到台北的这几天,
虽然经常在家中见面但没多说话,顶多打个招呼、话话家常。可是每次我一看到她
我就感触良多,又彷佛对她有一丝丝愧疚。
这个时候应该是一个机会,我转头看着美珍表姐,伸手握住她的手背,美珍表
姐轻轻颤了一下回望着我,跟我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然後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的拍
打着我握着她的手的手背,一语不发只是看着我,我不了解美珍表姐她这是表示甚
麽……
车行到北头山腰上的一家温泉餐厅,金老板订了一间宴客房。房间里中央摆着
一面大圆餐桌,旁边有一道门,里面是一间套房,卫浴全套外加一座大圆床,在这
里可以大快朵颐又可泡温泉澡。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後气氛开始热络起来了!拳、闹酒、打情、骂俏……
一时间宴客房里显得热滚滚。我从来也没见过这种仗阵,大开眼界之於也只有目瞪
口呆了!
本来我还是喝汽水陪着,後来金老板夺过我的杯子说∶「小老弟!来这里还喝
甚麽汽水!那是娘们的玩意……是男人就该喝酒……来……」说着就帮我倒满了一
杯绍兴酒。
我倒犹豫了!我以前喝过是啤酒,但因酒量太差,半瓶啤酒就让我晕头转向的
,现在要喝从没喝过的烈酒,恐怕小命不保罗!我只好委言的拒绝。
金老板继续劝我喝∶「唉!我说你有没有「懒葩」啊!才一杯酒就吓得这样┅
┅喝吧!你爸那里我帮你顶着……」旁边的小姐也添油加醋,连激带讽的大敲边鼓
,把矛头都指向我。
「……帅哥!来我先乾了,别像小女生一样扭扭捏捏的……」
「……喝吧!才一杯而已不会醉的啦……醉了自然有人送你回家……」
「……出来玩就要玩个尽兴……就算那一杯是毒药,也毒不死人的……」
「……」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半迫半诱的让我喝了那杯酒。初次喝烈酒的我并没有经验
,竟然像喝啤酒般的一口气就乾杯,虽然让在座的人看了目瞪口呆,但是自己却是
苦得有口难言。不过总是凡事起头难,第一杯下肚了就觉得算是豁出去了,接下来
自然是接二连三杯晃交错了。
渐渐的我觉得我的头像在发胀,全身软弱无力,手脚彷佛千斤重动弹费劲,眼
睛看人更是一片模糊,可是脑筋却很清楚,旁人说话听得明白,只是回答得结结巴
巴的,我不知道这样是不是算醉了。
这时听见金老板说∶「光这样拳喝酒没意思,来赌大一点的!」说着就拿出
一叠百元大钞∶「我如果输了就罚一杯酒,外加贴你们一百元;如果你们输了,也
拿一百元,不过……要脱一件衣服。」
蓉蓉小姐蛮有兴趣的说∶「我先来,金老板看我怎麽把你的钱赢光。」
金老板大笑着说∶「┅哈哈哈!好好好!有本领尽尽管拿去,只是……到时候
被扒光了……那就有好戏看了……哈哈哈!」
游戏之後当然有输有赢,金老板的钱渐渐少了!当然,小姐们身上的衣物也是
渐渐少了!……可惜,这时的我却是醉眼朦胧,看不清楚这满室春色,可是却隐约
听见他们嘻闹的声音。
「……哈!小美你的奶奶比莉莉的小哦……」
「……要死了!摸就摸,那麽用力干嘛……」
「……来让我亲一下……啧……哈哈哈……」
「……蓉蓉,脱呀!……愿赌服输,……嗯!对对,被 光了是不是……」
「……来剩下你们两个还没脱光……来继续……」
这些露骨的话让我听得真是血脉喷张,肉棒挺得几乎撑破裤子,只觉得一阵晕
眩,肚内的五藏在翻腾、搅缠,接着「呕……」一声当场还了席。这一吐觉得又清
醒了许多,可是全身却发软再也坐不住向一旁倒去。
我这一出糗引来大家一阵忙乱,美珍表姐急忙把我扶到床上躺着,其他的人继
续着他们的游戏。又是一阵阵的嘻笑声。
美珍表姐把一条湿毛巾放在我额头∶「看你!不会喝酒就少喝一点,跟人家逞
甚麽英雄。」
湿凉的感觉让我精神清爽许多,我睁开眼一瞧,美珍表姐的身上只穿着胸罩及
内裤,雪白的亵衣让我觉得刺眼般的炫目,禁不住想伸手抚摸,可是手臂彷佛压着
千斤重物抬不来。
我只有含糊的说∶「谢谢你!美珍姐……」美珍表姐没说话,只是帮我揉捏着
身体,让我觉得全身舒畅,渐渐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
昏睡中彷佛听到冲刷、泼溅的水声、以及金老板跟小姐们的嘻笑声,心想他们
可能一起在洗澡,我勉力的想睁开眼睛看看究竟,却发现美珍表姐就躺在我身边,
半裸的身体紧紧的靠着我,一手环抱在我胸前,好像也睡着了。
这时浴室里却传出令人销魂的声音∶「……嗯……轻一点……嗯好……」我不
知道这是那位小姐,但我清楚他们俩在干甚麽。这样的声响让我既兴奋又惊讶,兴
奋的是销魂的呻吟音;惊讶的是他们竟然彷若无人般的在浴室就干了起来。
浴室里的呻吟音、喘息声从断断续续渐渐变急促;我的呼吸似乎也跟着渐渐变
得急促。浴室里的呻吟音、喘息声越来越高、越来越响;我的情绪也跟着越来越亢
奋,身体也越来越热,最後竟彷佛置身熔炉一般。
「啊啊啊……┅」一阵愉悦的呐喊,然後一切又归於平静,只有一声声浓浊的
喘息慢慢的减弱……┅我也随着慢慢又不醒人事了!
***********************************
一阵阵轻微的嘻笑声传入耳朵、一阵阵轻搔痒的快感来自肉棒,我微微睁眼一
看,我认得这是我的房间,我正赤裸着躺在床上,旁边竟然是美珍表姐跟莉莉,两
人赤裸着身体分坐两旁,柔软的四只手在我的身上到处游走着。
我不知到我是怎麽回家的!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但是,我觉得我现在很舒
服,舒服得让我没多馀的心思去想是怎麽发生、怎麽开始的。我现在唯一要做的是
──闭着眼睛,享受肌肤摩挲的快感。
我可以感觉有手在揉我的胸口、有的在抚摸手臂、有的在套弄肉棒;我可以感
觉两片火热的樱唇、柔软湿润的舌头,正接触着我的大腿内侧;我可以感觉两团柔
嫩、滑顺的肉球,正轻压、磨蹭着小腹……我觉得我酒醒了,但又被肉欲灌醉了!
一阵接着一阵搔痒、一阵接着一阵摩挲,就像浪潮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冲激着大
脑,我的脑神经似乎有点应接不暇,令我有不吐不快的冲动,随着身体的一阵颤栗
,我终於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呼……」,即将爆裂的气球,泄掉一点点空气,免
於被涨破的命运。
「哈,醒了喔!你在装死啊!看你能装到甚麽时候!」莉莉笑着逗我,然後向
美珍表姐说∶「我就说他在装的,你就不信!」
这时候美珍表姐柔声的问我∶「小隆,你醒了吗?……你觉得好点了吗!?」
我觉得再装不下去了只好面对现实,於是我拿定主意吃颗定心丸睁开眼睛说∶
「唉,有两位美女在这里,就是天崖海角也要拼了命也要赶回来啊!」
「噗嗤!」莉莉笑得很得意∶「唷!看你平常一副老实样,没想到你也是老油
条一个,真是「惦惦吃三碗公半」啊!」
我也觉得全豁出去了,现在这种情况要是还无动於衷,实在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我笑着说∶「那你们刚才是在帮我急救呢?还是在占我便宜啊?」
莉莉装着 怒说∶「哼!你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是小美要我帮忙替你换衣服
的……」说到这里,脸微微一红,顿了一下又说∶「……想不到你人醉了,你「弟
弟」却清醒的很……看不出你那……那里还蛮大的……」
我立刻接着说∶「於是你们就揩揩油来了……」
莉莉看我嘴里不饶人,就作势要离开∶「哼!了不起喔。小美我们走,人家不
领情呢……」
虽然我知道莉莉是装腔作势,但也不能把事情闹僵了,我赶紧拉着她说∶「好
啦!两位好姐姐,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狗咬吕洞宾,不知好姐姐的心,好吧!┅
┅我,我再继续睡,你们再继续做你们爱做的事……就当我死了……我甚麽都不知
道……」
「好!」这时美珍表姐总算出声了,捉狭的说∶「你都不准动喔!看你能忍多
久!?……莉莉压着他的手别让他乱动!」
就这样一人坐着我一只手,开始又在我身上摸摸捏捏。只觉得柔软微湿的阴唇
在我的手臂磨蹭着、绒绒的阴毛在我的手臂上搔痒着,但是这一些感觉却比不上肉
棒被抚摸、套弄的感觉来的好。
我有点惊讶美珍表姐怎麽会变得如此淫荡,或许是酒精的刺激、或许是内心潜
伏的意识……可是一阵阵的舒畅令我无法去想那些无所谓的理由。搔、痒、趐、麻
……多样化的触感,令我的皮肤无法一一分辨,只是一阵又一阵的颤抖着。
渐渐的我的手臂已沾湿了,藉着滑溜的液体,蜜穴移动得越来越快,让接触的
范围越来越广了。我试着移动手臂,让手腕来到蜜穴的范围,手指头试探着穴口,
「滋滋!!」我一招双龙取珠,左右的中只各进一个洞。
「啊!」两声呼声几乎是同时发出。虽然两穴大小宽窄各有差异,但却同样是
湿润、温热,也同样一缩一放在吸吮着。我让手指进进出出磨擦着各个角落,两女
也摆动着腰肢配合着。
可以感觉得到三个人的情绪持续在升高,呻吟声逐渐增强,渐渐进入忘我的晕
眩状态,此时此刻就是世界突然毁灭了,可能没有一人会惊醒。
突然我的肉棒被蜜穴吞噬了,一阵温热、箍束的感觉;几乎同时的我的嘴也被
一张湿润、柔嫩的小穴盖住了,一阵阵蜜穴的腥香直钻入鼻。我不知道是谁吞噬了
肉棒、我也不知道是谁盖住了嘴巴。我不知道谁先谁後,但我不想知道,我想也不
需知道。
我伸出舌头伸探着穴洞、扭动着头让脸大弧度的磨擦着;我挺动着腰让肉棒更
深入。一股股的湿液倾盆似的布满我的脸、温润着我的肉棒。
她们好像有交换位置、又好像没有,我不知道!我只觉得我的身体一直在下沉
、下沉、下沉……沉入在无底的情欲深渊!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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