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母传】（05）

腿腿

第五章过渡篇
　　又过了一段日子，随着来我家奸污我母亲的人越来越多，母亲渐渐小有名气，
周围一带的男人都知道她在家中卖淫。这些男人中，有娶不到老婆的光棍汉，有
外地来打工的农民工，还有街上游手好闲的混混，他们成为了我们母子俩主要的
收入来源。
　　还有一些中学生，胆子很大，经常来我家找我母亲。虽然我妈不允许他们掏
鸡巴肏她，母亲接受不了这般岁数的小男生玩弄她。但表姑父逼着我妈挣钱，母
亲没办法拒绝那些中学生，就经常给他们口交、手淫，收费也很低廉，射一次才
２０块钱。另外，这些中学生还经常扒我家的院墙，免费欣赏我妈骚浪十足的身
姿，偷窥我妈和别的男人做爱。
　　这些中学生在学校里也不是什么善茬，他们一帮坏学生口耳相传，把我妈淫
荡肥熟的形象在校园里传开了，间接地为我妈做起了宣传工作。
　　这一切，表哥和表姑父也有所耳闻。
　　某天下午，表哥来找我，他笑呵呵地问我：「你妈最近生意可好？」
　　我看了他一眼，说：「还可以吧，怎么了」
　　表哥递了根香烟给我，我不抽，他表情轻蔑：「你妈现在可是一个名人了，
连十几岁的中学生都知道她的名声。」
　　我有点难以置信。
　　表哥绘声绘色地跟我讲，他有一次去学校里打篮球，听见好几个中学生在讨
论我母亲，他们说我母亲奶子大、屁股肥，技术很好，还说打完球要去找我母亲
放松一下。
　　表哥问他们，怎么「放松一下」？那几个中学生听了，都乐了，握住手做了
一个吃冰棍的动作，意思是说我妈给他们吹喇叭……表哥继续装作不相信，那些
学生就说，有啥好骗人的，他们已经找过我妈好几次了，不信打完球可以一起去
……
　　听表哥说完，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起，那天我母亲蹲在院子里给几个中学生
轮流口交的场景，我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莫名地兴奋起来。
　　表哥拍拍我的肩膀，说：「小伟，这都是商机啊。」
　　我沉默不语。
　　他接着说：「我有一个好主意，能挣钱。」
　　我知道表哥又想出新法子折腾我妈了，忍不住问他：「什么好主意？」
　　「呵呵，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
　　翌日上午，我早早地起床，去学校图书馆借了几本书，准备复习一下英语。
　　带着英语书回到家，我妈正在收拾东西，她身上仅仅穿一件低胸的连衣裙，
薄薄的材质让我轻易看出她没有戴胸罩，两只高耸的大乳房把领口撑得鼓鼓的，
我妈俯身拿东西时，她那一对大奶子就沉沉地垂挂下来。
　　我看着母亲诱人的丰满上围，悄悄走到她身后，伸手握住母亲柔软的双乳把
玩着。
　　突然被我从身后袭胸，我妈顿时有点受惊，但她回过头看到是自己的儿子后，
便没说什么，继续俯身收拾东西。我尽情地搓揉着她的两只豪乳，玩得不亦乐乎，
我妈半撅着屁股，腰部一扭一扭地晃动。
　　双手玩弄着我妈的乳房，我裆部的那根东西也渐渐硬了起来，龟头顶在我妈
的屁股沟间。我妈也感觉到了，她伸手碰了一下我硬邦邦的鸡巴，耳后根顿时泛
起一片绯红。
　　我的双手随后离开母亲的胸峰，顺着她的腰部向下滑，摸到母亲的下体，我
换成一只手摸索着，另一只手掀开母亲背后的裙摆。母亲大红色的丁字裤露了出
来，我低头盯着她那几乎等于赤裸的丰满臀部，火辣辣的目光烫得母亲有些不自
在。
　　我妈停下手中的活，转过身对我说：「别弄了，等下我还要出门，让我把东
西收拾好吧。」
　　「你要去哪？」
　　我轻拍着母亲的肥臀，问她。
　　我妈摇摇头，说她也不知道，等下我表哥会来家里接她。
　　我心中大概有底，表哥应该是要带我妈出去挣钱，就像他昨天说得那样，那
些中学男生都是商机，看来表哥已经想出了什么好点子，再次开发利用我妈肥熟
的肉体。
　　半个钟头后，待我妈收拾好东西没多久，表哥就过来了，院子门口还停了一
辆破旧的灰色面包车，不知表哥从哪弄来的。
　　「快，叫你妈快点，那边还在等着呢！」
　　进屋后，表哥给我递了根香烟，见我妈还在屋里化妆，他让我催促我妈快点，
还说「女人出门，就是费事」。
　　我妈在房间里简单打扮了几分钟，画上淡妆，换上丝袜和高跟鞋，然后拎着
个小包就出门了。表哥在门口等我妈时，还问我要不要一起去。
　　我点点头，说：「当然，这种事怎么能少得了我？」
　　临上车时，我妈听闻我也要跟着去，她皱着眉头说：「你不是要复习英语？
　　就待在家吧。「
　　表哥有些不耐烦：「别废话了，全都上车，快点！」
　　……
　　十几分钟以后，我们来到一所中学附近的停车场，这个停车场离学校很近，
但并没有很多人来停车，还算比较空旷、安静。
　　车停稳后，表哥把后座椅放下来，尽可能的腾出空间，让我妈脱光衣服躺在
上面。他还笑眯眯地对我妈说：「准备好，马上就有人来光顾你了，嘿嘿。」
　　说罢，表哥便暂时离开了。
　　我妈不声不响地脱光浑身衣物，然后躺在后座垫子上，她双目无神地看着车
顶，一言不发。
　　表哥临走前吩咐，待我妈躺下后，让我用黑色丝袜将她的双眼蒙住。我照做，
从我妈拎着的小包里拿出一条干净的黑色丝袜，将我妈的眼睛蒙上，还趁机捏了
捏她的大奶头。我妈不愿意直视我，任凭我折腾她。
　　接着，我便坐回副驾驶，等着看好戏。
　　过了一会儿，表哥回来了，还带着三个中学生模样的男生。他们在车外嘀咕
了几句，三个男生一脸稚气未脱，表哥唾沫星子直飞，似乎在跟他们谈价格……
　　等那三名中学生一一交了钱，表哥才带着他们仨从后面上车。
　　表哥打开面包车后盖，映入三名中学生眼帘的：我妈此时全身赤裸地躺着，
两只硕大圆熟的乳房在胸前颤动，葡萄一样的乳头饱满得挺立着，周围一圈乳晕
隆出乳房半公分高。我妈熟透了的小腹肉滚滚的，皮肤光洁，小肚子微微凸出，
双腿之间的阴阜上一丛乌黑的阴毛，大腿白嫩光滑，浑圆的屁股颤巍巍的。
　　三名中学生几乎同时张大了嘴，眼睛瞪得溜圆，他们这辈子哪里见过年龄都
可以做自己妈妈的成熟女人全裸？！
　　上车后，三名中学生纷纷解开裤带，掏出他们的阳具，将我妈围在中间。我
妈因为被黑色丝袜蒙住双眼，并不知道身边有什么人，也不知道有几个人，她只
知道有不止一个阳具伸向了自己……我妈本能地伸出双手，抓住阳具套弄，一只
手抓着一根，剩下的那一根用龟头拍打着我妈的额头。
　　接着，不需要表哥指示，我妈便轮流将三名中学生的阳具放在嘴里吮吸，用
舌头按摩他们的睾丸和前列腺，同时我妈两手还不能停止套弄另外两根阳具。
　　被我妈这样「手口并用」一番，三名中学生稚嫩的生殖器官全被挑逗到充血
勃起状态，跃跃欲试。我妈也禁不住情欲高涨，她下体淫水渐渐泛滥起来，脸上
一阵阵醉人的红晕。
　　其中一个正在享受我妈口交服务的中学生，突然从我妈嘴里抽出阳具，然后
坐在我妈脑袋前方的垫子上，把我妈抱起来，让她卧坐着靠在自己身上。另一个
中学生蹲着凑到我妈的阴部，舔弄她的性器和菊门，最后一个中学生则伸手在我
妈的大腿、小腹和乳房上抚摸，他们仨不停地轮换，一边用手和嘴玩弄我妈的身
体器官，一边忍不住发出阵阵淫荡的哄笑声……
　　虽然他们声音很低，但我妈似乎听到了，这是几个稚气未脱的男孩儿，我妈
脸上表情大变，正想把眼睛上的黑色丝袜抽掉，看个究竟，但为时已晚——其中
一个中学生已经把已经顶在我妈的阴部，龟头对准她湿漉漉的膣口用力插入，随
后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起来。剩下的两名中学生继续用手抚弄我妈的身体器官。
　　我妈的乳房由于重力作用呈扁圆形，随着中学生的抽插前后晃动，饱满的乳
头和隆起的乳晕，引得她身边的另两名中学生停下手上动作，纷纷用嘴去吸。
　　大约抽插了不到一刻钟，未等这一个中学生射精，另外两个已经急不可耐了，
他们嚷嚷着要求换人。于是第一个中学生只好悻悻地从我妈的阴道里拔出阳具，
转而插进她的嘴巴里，我妈喉咙里随即发出「嗯嗯嗯」的吞吐声。
　　另一个中学生兴奋地上前补位，他抱着我妈左右摇晃的肥臀，屁股往前一挺，
阳具毫不费力地插进我妈的下体。不过值得注意的是，从这一个中学生开始，他
们都自觉地在插入我妈身体前，给自己的阳具戴上避孕套，想必这也是表哥的要
求，以防万一。
　　他瘦削的身躯几乎骑在我妈赤裸的身体上，一耸一耸地肏弄着我妈的肉屄。
　　表哥微笑着弯腰从他的胯下看去，我妈肉滚滚的小腹上的白肉随着抽插一颤
一颤，
　　我也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母亲与中学生生殖器交合的地方——这个我诞生的肉洞正
　　被未成年人的阳具肆虐着。
　　在这样羞耻的氛围中，我妈妈的肉屄和奶子同时接受性刺激的挑弄，她不由
得意识渐渐模糊，不自主地发出娇声呻吟。我妈骚浪的叫床声，更加刺激了这些
中学生的性欲，他们轮番爬上我妈的身子，将阳具插在我妈水汪汪的肉屄里，用
力加快抽插，发出「扑哧扑哧」的声响……久而久之，我妈也顾不了被少年们玩
弄的巨大羞耻感，她的大屁股开始配合地上下扭动，让阳具更加深入自己的下体
阴道……
　　终于，一股强烈的性高潮从我妈的膣腔里爆发，层层嫩肉的阴道有力地吮吸
着中学生的未发育完全的阳具，将他们的龟头紧紧包裹着夹住。
　　这些几乎没有性经验的中学生哪能受得了如此刺激，纷纷缴械投降，他们全
部在我妈体内射精，大量浓精从龟头顶部的马眼喷出，充满我妈妈的阴道内。
　　……
　　半个小时过去，三名中学生都在我妈身上至少射了一次精，但他们似乎还没
过瘾，于是就向表哥提议，准备再玩几次，他们可以加钱。
　　表哥摇摇头说，不行，倒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因为这面包车是他借的，表哥
必须按时还回去。
　　三名中学生苦苦哀求，愿意加钱，还说以后会经常照顾表哥的生意。表哥心
动了，姑且答应他们，把他们带到我家中，让这三名中学生在我家的大床上奸淫
我妈，但仅此一回，下不为例，同时「嫖资」还得翻倍。
　　他们谈妥后，顾不得我妈的强烈反对，便发动车子准备往我家赶。我因为还
得去学校办点事，就没跟着他们一起走，先下车了。
　　……
　　傍晚，我从学校回到家中。
　　因为担心那三名中学生还在奸淫我妈，我不想当面撞见，便没有直接进门，
而是在屋外的窗台瞅了一眼。好在此时表哥和那三名中学生都已发泄完后，陆陆
续续离开我家。
　　客厅里，我妈拖着疲惫的身子，捡起地上乱扔得到处都是的避孕套，然后去
浴室里冲澡了。
　　见屋内恢复了平静，我便假装刚回家的样子，大摇大摆地从大门口进屋。
　　换了鞋，脱下书包，我把东西扔在沙发上。我妈似乎听到了动静，她如惊弓
之鸟一般，迅速地关上淋浴的莲蓬头，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胸部……半晌，浴室内
一片寂静，我也憋住气，想吓唬吓唬我妈，直到她突然语气急促地大喊了一声：
「是谁？！」
　　「是我，你的客人，快过来伺候我，哈哈！」
　　我朝浴室喊了几句，我妈听出是我的声音，没有上当，她暂时可以舒心了，
浴室里重新想起「哗哗哗」的水声。
　　十几分钟后，我妈洗完澡，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我朝她尴尬地笑了笑，
表示自己为下午让她被几个未成年人奸淫的事情而感到抱歉。我妈没有领我的情，
她一言不发地坐到沙发上，半晌，她才开口跟我讲话，她一边打理着湿漉漉的秀
发，一边让我把大门关起来，以免被外面人看见。
　　我点点头，去关大门，但下意识地冒出一句：「你都这样了，还怕走漏春光？」
　　母亲显然听到了我说的话，她悲痛地皱起眉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唉……
　　你就这样说我吗？你是不是已经忘了，我是你妈妈？「
　　一听母亲这样讲，我顿时后悔起来，后悔自己刚刚的口无遮拦。
　　气氛有些尴尬，我赶紧转移话题：「对不起，妈，刚刚我……对了，今晚吃
什么，妈，要不咱们出去吃吧？」
　　母亲也不跟我计较了，她调整了一下情绪，说：「算了吧，就在家煮点面条
吧，出去吃，多浪费钱啊。」
　　「你现在不是挣钱了吗？」
　　「那也不都是咱们的钱……」
　　我明白母亲的意思，点点头，晚上还是在家煮面条吧。
　　……
　　晚上，草草吃过一碗鸡蛋青菜面，我觉得今天母亲辛苦了，便主动提出来帮
她洗刷碗筷。母亲听了，心情很不错，难得露出笑容，她觉得我越来越懂事了，
会帮她做家务事了。
　　温馨的母子关系，但好景不长，表哥突然上我家来，母亲知道他肯定有什么
事，就让我把锅碗都洗刷干净，她先出去招呼一下表哥。
　　等我收拾妥当，从厨房里走出来，表哥已经在我家半天了，他坐在沙发上，
正看着电视上的足球比赛，我妈跪在他脚下，高高撅着屁股，正埋头给表哥口交。
　　表哥见到我来后，一边继续享受我妈给他的口活，一边笑眯眯地说：「哟，
老弟，你也在家啊？」
　　我没搭理他，默默地走到他身旁，坐了下来。
　　这时候，我妈才意识到我从厨房里出来了，她下意识地抬起头，吐出嘴里表
哥的阳具，似乎想跟我说些什么，但表哥立刻一把按住她的小脑袋，叫我妈专心
给他吹喇叭，别东张西望的……我妈皱了皱眉，不敢再看我了，她重新用嘴含着
表哥的阳具，继续卖力地给他口交。
　　随后，表哥关上电视，皮笑肉不笑地问我：「今天下午那辆面包车，怎么样？
　　好不好使？「
　　我木讷地反问他：「我又不会开车，什么好不好使？」
　　表哥敲了一下我的头，说我就是个傻蛋，脑子只会死读书。
　　随后，表哥跟我解释道，那面包车就像一个移动炮房，以后我妈就不用整天
呆在家里等人来肏她了，这样既危险，效率又低，万一有警察来查……有了这辆
面包车，以后他就可以拖着我妈到处跑，把她的肉体像移动贩售机里的商品一样
贩卖。而我妈只需要光着身子，躺在后座上，这样面包车停在偏僻的地方，自然
会有人来光顾。
　　我听了，连忙摇摇头说：「不好、不好，我妈不能天天在外面跑，她得呆在
家里。」
　　表哥不耐烦地说：「操，我给你妈想办法创收，是在帮助你们母子俩，你不
仅不感恩，还叽叽歪歪的。」
　　说罢，表哥还想把我赶出去，说他懒得搭理我。
　　我说：「这是我自己家，我到哪里去？」
　　表哥一听，更来劲了，他大声地嚷嚷：「我不管，随便你滚去哪，我马上要
肏你妈了，你滚远点，我看着闹心。」
　　「要走你走，我不可能走的，这是我家！」
　　我丝毫不惧他。
　　表哥恶狠狠地说：「行，你不走是吧？那我们走。」
　　说罢，表哥一把将我妈推开，然后提起裤子，对我妈说：「贱货，收拾收拾，
跟我去我家！」
　　我妈不敢不从，也不知道怎么劝我们，只好一言不发地跟着表哥离开了。
　　当天晚上，我妈整整一夜没回家，估计她又被表哥和表姑父俩肏弄了一宿。
　　我一个人在家，越想越气，不禁萌生了报复表哥和表姑父俩的念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