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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序
邺城,原是曹魏龙兴之地。区区百余年,已为胡人都城。夜幕下,城外大山
下一座孤零零的破落村寨内还有点点的灯火光亮。
除此,只有大山中的险峻山谷的坞堡中还有灯火光亮。
除此,四周大地了无光芒。
自五胡肆虐中原后,在中原生活的汉人,或士人、或绅豪、或略有积蓄的平
民有机会的大多都迁往南方或辽东。
部分穷困者也随这些人形成的人流而去。反在这儿也没有活路,去往南地或
辽东也许还有还能分得些许薄地以自活。
因此二处的统治者有招募之政,政局也比中原稳定,没有朝夕刀兵加身之祸。
留下的汉人宗族、乡党人数众多的,于险峻之处建立坞堡以自守。除了向所
属胡国交纳赋税等项,也能守得一时安隐。
只有那些市井小民、舍不得家中些许田地的汉人,才只得在城镇村落中生活,
而这些人或是和那些百余年间迁入中原生活的胡人生活在一地,受他们的欺压,
或是在战争中死于非命。
总之,活着也就是苟延残喘罢了。而大山下的这座破落村寨在这数十年的刀
兵厮杀中,侥幸的生存至今,也是幸运非常了。
在这个村西,有一个有着一排四间茅土房的院落。是村落中除了村中间胡人
保长住的青瓦房之外,村里最好的房子了。
即使是这样,这个院落也是破败不堪,土制的院墙已经崩坏数处,只是用一
些木栅栏挡住,木制的大门早已朽腐,换成了柴门了。这个房院是村长张狗儿的
房子,张狗儿年过五十,略识得几个字,被村民推为一村之长。
他的媳妇王氏,原住在胡人现在占据的青瓦房里,是这青瓦房的主人,一个
守财的地主的二女儿。战乱四起之时,被乱兵破家,全家男女,俱死于乱兵之手,
只得她为张狗儿所救,因而嫁给了张狗儿,那年她十六岁。张狗儿有一女一子。
女儿张翠儿今年已经十七岁了。但因青壮零落,未有登门者,现在还待字闺
中,儿子张宝儿今年十五,也未婚配。一家人过的还算安逸,只盼得姐弟二人能
尽早定下终身大事,生儿育女。
当下正值深冬,寒风刺骨。晌午过后,张狗儿回到家中唉生叹气的烤着火。
王氏问他为何?原来,邺城现为石姓胡人所建「后赵」国。这个后赵国主,
残暴腐朽,淫乱奢靡,屠杀后赵立国国主子孙,征男丁从军,四处征战,征召女
子,充实后宫。四处官吏为完成任务,强掳年青女人,不管婚配与否,尽数送入
邺城。
如此不到二十年,国家就已残败不堪。
这个山下村落离邺城如此之近,自然也不能幸免。现今仅余四五十户人家,
前一阵子又要村子出年青女子2人。
胡人保长召集村民,软硬手段齐出,强行凑足了2名女子让差吏们送到邺城。
张狗儿原以为家人可以得免。没想到今日,胡人保长说,晚上,保长要到他
家中,有国家大事商量。张狗儿心如火撩,什么国家大事,不过是盘剥百姓罢了,
家中王氏,张翠儿虽然不是国色,但也清丽可人,虽然平时二女外出时,都以灰
涂面,看不出姿色,
充选后宫事可得幸免。但在家中如何能以涂面示人。且这个胡人保长,长得
粗壮,脾气残暴,好色无耻。如何能让王氏母女的真容让他瞧见。那非出事不可。
张狗儿和王氏商量,一时也没个定论。只能等着日落天黑了。
张狗儿便让王氏和张翠儿到那时先藏在东厢房——自己和王氏住的房间中,
掩住房门,等着胡人保长来了,再想办法。
张狗儿、王氏、张翠儿的种种慌张举止和讨论,落在张宝儿眼中,张宝儿虽
然也晓得些为什么,终究还无法参与其中,也帮不得什么,只得在院中劈柴。张
狗儿听得劈柴声,心烦意乱。呵斥着张宝儿,把他撵到街上闲逛。
(二)初识云雨
张宝儿今年虽才十五岁,战乱年景,吃的不好,穿的不好。但也算长的粗壮,
绝不类似张狗儿的瘦弱,身高体重早已超过张狗儿了,虽才这般年纪,张宝儿对
男女之事也小有了解,只是没有亲身尝试过。
说起张宝儿第一次了解男女之事,还是从他父母那里了解的。张宝儿从出生
就和父母住在东厢房,姐姐张翠儿10岁之前也是这样,后来姐姐张翠儿在10
岁时,在王氏的安排下,独自住了西厢房。就中有张宝儿和父母住在西厢房了。
在此后的一段时间,张宝儿对女人的身体充满着好奇。在某日,张宝儿在梦
中醒来,刚想叫娘。
却听到很奇怪的声音,软酥酥、甜腻腻的,好像小猫叫。张宝儿微微睁开眼
睛,看到了他终生难忘的画面。
王氏光着身子,背向着张宝儿趴在草褥上。白嫩嫩的肥臀上,骑着张狗儿。
别看张狗儿黑黢黢的干瘦,股间的鸡儿却颇为肥硕,一根黑粗的肉棍在王氏
胯间黑黑的阴毛中忽隐忽现,肉袋紧紧收着,两个肉球球紧贴着肉棍两侧。
王氏虽着张狗儿的肏弄,轻声低吟着。张宝儿不由得张大眼睛,胯间刚刚发
育的鸡巴也立时挺立了起来。张宝儿目不转睛却也看不太清楚。这时,一道月光
照进屋来,正照在交媾的张狗儿和王氏身上。
张宝儿立时便看清楚了许多。原来张狗儿的黑棍是插在王氏下体一个层峦叠
嶂的肉孔里。
张宝儿觉得这个肉孔长的好怪,他心想:「哦,原来爹爹的鸡儿不是在捶妈
妈的屁股眼呀。好怪的孔孔,孔孔顶上还有小肉豆,两边还各有两层,一层肉片、
一层肉瓣,肉瓣上覆着一层乌黑的短毛。被鸡儿捣的咕吱咕吱的响,出来了好些
水,把爹爹的鸡儿都沾湿了。」
张宝儿想着看着,胯间的鸡巴也挺着。张宝儿目光离开了王氏胯间,沿着王
氏分开的腿中间看到了王氏的奶子,王氏的奶子是张宝儿最熟悉的东西,即使张
宝儿长大了,有点头痛脑热,不舒服的时候,王氏也会露出自己的奶子,让张宝
儿吃,即使没奶水,张宝儿也会平静下来,人的感觉也会好很多。所以张宝儿的
目光自然就到了王氏的奶子上。
由于王氏现在的姿势,王氏的奶子比平时大了一倍多。张宝儿目光定定的看
在奶头,奶头现在被一只黑黑的手捏着,扭来扭去。节奏和黑黑的鸡巴肏屄的节
奏近乎一致,王氏就随着这个节奏发出撩人的叫声。这个骑马的姿势对张狗儿来
虽说刺激,却坚持不了多久。
不一会儿,张狗儿就抽出鸡巴来,把王氏翻了个,趴了上去。肉棍飞快地在
王氏的屄里抽插,王氏两条腿盘在张狗儿腰间,嘴巴被张狗儿用嘴堵着,只能用
鼻子发出轻微的哼声。
张狗儿和王氏的交合之处,恰好就在张宝儿的眼前,张宝儿觉得都可以嗅到
王氏屄里淫水的腥臊味和张狗儿鸡巴的膻味,听到鸡巴在屄里跳动带来的咕滋声,
鸡巴周边长着的黑毛和屄上的黑毛都亮亮的,显然润湿了,黏在一起。
鸡巴每次从屄里抽出时,抽出的部分都有一层水渍,屄儿也是随着抽动往外
一突一突的。
让张宝儿突然醒悟,原来这就是大人们骂人时,说的肏你妈的屄。
原来只有爹才能肏妈的屄。张宝儿的脑袋想的感觉快要爆炸了。就在这时,
张狗儿全身抖动起来。慌不迭地爬起来,把鸡巴对准王氏的嘴巴肏了进去,屁股
快速地摆动,几下便夹紧了屁眼,鸡巴根部和卵蛋有规律地抖动,好像把什么泵
入王氏嘴里。
王氏好像有点难受地在吞咽着什么,两只手一边一个抓住张狗儿的屁股蛋。
张狗儿趴在床,鸡巴在王氏的嘴巴里,爽的好像在天,最后剧烈抖了一下,
好像呛到了王氏,王氏手一用力,把张狗儿的屁股蛋左右一拉,张狗儿的屁眼登
时分开一个小眼儿。
张宝儿在后面看的,差点笑出声来。张宝儿用力忍住笑,转开视线。却一眼
落在王氏的屄上,张宝儿第一次如此完整地看一个女人的屄儿。
乌黑浓密的阴毛中,一条肉红粉嫩的肉缝,水润润,在肉缝内有一个略有一
些黑色外皮的肉洞,里面却也是肉粉的。刚刚被鸡儿长时间的捣着,加之王氏还
分着大腿仰躺着,洞口微张,肉洞的里面仿佛也看的见,张宝儿几乎入迷了。张
宝儿的鸡儿头一热,仿佛尿了一般。
「坏了,尿了被子了……」怀着这个念头,一阵儿疲累袭来,张宝儿睡了过
去。
第二天,张宝儿还朦胧中,感觉有人擦拭着自己的鸡儿,被子也换了。
醒后,房间中已经没人。太阳也高高挂在天上。父母和姐姐都去家中那几分
薄地上做农活了。张宝儿穿上衣服,发现被子已经换成父母的被子了,来到院里,
从水缸中舀出一瓢水,漱了漱口,又喝了几口,发现自己的被子已经拆洗过,被
面晒在院里了。
后来,张宝儿和小伙伴们玩耍时,才知道自己那天晚上遗精了。也是从那天
起,张狗儿靠着张宝儿睡,王氏睡到床的另一头了。
(三)狼入圈
想来的总是不来,不想来的总是会到。天刚刚见黑,胡人保长就来了,胡人
保长名叫石定,是现今国主的族人,随国主四处征战,如今岁数大,托了族中主
管,带来家眷来到这个村子定居。住在了早被收为国有的青瓦房里。石定,膀大
腰圆,和张狗儿年岁相仿。说起话来粗声粗气。
石定身后背着两条布袋,里面好像各有一条木板,手里拎着一些在山上猎的
兔肉和一壶劣酒。自己掇了一条板凳坐在桌边,邀张狗儿一起喝酒吃肉。张狗儿
只能陪他吃了一会儿酒。石定讲出来意,原来石定虽然有两个媳妇,却只给他生
了三个女儿。按照石定的话说,可能是他杀的人太多,所以生不出儿子。这三个
女儿年纪却都相近。大的17,两个小的都是16。三个女儿只有二媳妇生的小
女儿长的标致,像她的母亲。大媳妇生的两个女儿也像她们的母亲,一样都是粗
胎。石定对自己的三女儿寄予厚望,希望能许给族里权贵的儿子,能给自己找个
靠山。
结果天赐良机,老国主上年已经自立为皇帝,立了太子,因老国主病重,也
没有大操大办,只是发谕旨给各地官员。老国主当上皇帝,却也没享几天福,便
一命归西了。这个太子,现今已经成了新皇帝。新皇帝即位,便把除了他的母亲
之外的那些老皇帝的妻妾们,一并送进了老皇帝的坟墓。新皇帝的兄弟们也是被
杀的杀,逃跑的跑。如今,当今的皇帝,要充实后宫,因怕赵人在这个时节搅乱
后宫,所以只从国人中挑选适龄的女孩入宫为妃为妾。石定二房生的小女儿便被
选中入宫。依例入宫可以带几个侍婢的。石定家只有两个粗使的胡人妇人,做不
得数。而这侍婢是不拘于国人、赵人的。因此,石定想起了张狗儿当时说过,他
的女儿与自己女儿年纪相仿。所以,今天是让张狗儿把他女儿送到他家中,过几
日,和自己的女儿一并入宫,伺候自己的女儿。张狗儿一听,如雷击顶。
石定讲完,也不多言,只是喝酒,然后直直地盯着张狗儿。张狗儿也不出声,
只低头不语。
石定把酒喝尽,站起来,说:「张狗儿,把你闺女叫出来,跟俺走。到时候
随俺女儿入宫。俺不会亏待你的。」张狗儿腿打颤,抱住石定的腿苦苦哀求。石
定发了性,一拳打倒了张狗儿。便要往东厢房里闯。东厢房内,张翠儿与王氏抱
头痛哭,张宝儿怒发冲冠,抓起一条凳子,就要出去和石定拼命。王氏忙不迭地
拉住他,让他和张翠儿不要出去,翻后窗逃掉。自己冲出房门,想去拦住石定。
这时,石定尚和张狗儿纠缠,张狗儿再次抱住石定的腿哀求。石定抬起脚,
一脚踢飞了张狗儿,正要闯进门,王氏出得门来,拦住了他。
这时,张宝儿帮着张翠儿翻出了后窗,张宝儿背起张翠儿一路小跑,跑出了
村庄,跑进了山,张宝儿从小就在山里游荡,四处熟的很。在一处隐密的山坳中,
放下张翠儿。这一路小跑,张翠儿柔嫩的身子紧紧贴在张宝儿后背,虽然隔着厚
厚的冬衣,但张翠儿发育好的身体带给张宝儿极大地刺激。那两个软软的奶儿在
他后背的撩蹭,几乎让他的鸡巴爆炸。张宝儿拉着张翠儿的小手,把她带到张宝
儿以前发现的一个浅浅的小山洞,让张翠儿藏在里面,嘱咐她不要出来,张翠儿
紧张地拉住他的手。张宝儿道:「我回去帮咱爹娘,别让胡狗欺负了他们。你好
好藏好,别出声音。千万别出来让人或野兽发现。」张翠儿虽然害怕,但是张宝
儿是回去帮爹娘,也就应了,浑身发抖地蜷缩在这个小洞里面。张宝儿在外面用
枯草木遮住洞口。然后飞也似的往村里跑,路上寻了一根粗木棍抄在手里,到了
自家房后,东厢房的后窗。悄悄地掀开窗,往里一瞅,立时愣住了。
(四)狼啖羊
张宝儿家的东厢房后窗正对着东厢房的炕,借着屋中火盆的光亮,张宝儿直
愣愣地瞅着炕。
上面两个赤条条的身子扭动在一起,炕下散落着衣物,炕东侧的墙边张狗儿
一身鲜血,软软地靠在床沿边,两个眼直直地瞅着炕上扭动在一起的人。
张宝儿心中惊疼,仔细一瞅床上的人,正是石定和王氏。
石定压在王氏身上,用粗糙的舌头在王氏的脸上、嘴上舔,不时还伸到王氏
嘴里,或低头舔在他双手中揉搓的两只奶子的奶头。石定用两支胳膊,把王氏的
双腿,两脚朝天夹在腋下。
两只大手握住王氏的奶子,卖力揉捏。石定胯间的黑粗鸡巴,在屁股的带动
下,在王氏的肉壶里,上下舞动如飞,把肉壶内的汁液与嫩肉不时带出。下下着
肉,肏的叭叭响。
张宝儿刚想进去救王氏,却一眼瞅见靠门的炕沿下倚着两把刀。
张宝儿心中惊慌,慢慢地放下窗扇。绕到屋前,进了堂屋,堂屋里面一片杂
乱。
张宝儿放慢脚步,轻轻走到东厢房门前。里面石定喘着粗气,下体摆动的飞
快,一条黑屌在王氏的屄道内狂捣,王氏也被奸的连连喘喘。
石定怪叫了一声,黑屌猛地捣了几下,两个卵蛋一抖,在王氏的肉壶内射了。
石定边射边说:「小嫩羊,你石大爷这就喂饱了你!」
张宝儿往屋中一窜,一手抓起一把刀。石定一听有人进屋,一下爬起来,鸡
巴从王氏肉壶里「啵」的一声,拉了出来,龟头的马眼中还有白色的精汁滴落。
石定扭身跳下炕来,如一只恶狼般扑向张宝儿。
张宝儿本就慌乱的心,跳的飞快,好像要跳出来一样。张宝儿本能地一低头,
双手握着双刀向前一捅……。
夜色如霜,让大地蒙上一层惨白。这样的夜晚是狼捕食的绝佳时光。张宝儿
背着张翠儿翻后窗跑掉的时候。
石定也一把捏住了王氏的脖子,当石定目光落到王氏脸上时,石定脱口而出:
「王翠儿!!!」
王氏一听也愣住了:「你知道我姐姐。」
「胡狗,我宰了你!」张狗儿举起一条板凳,劈头砸向石定。
石定听到风声,推倒王氏,往侧面一闪,反身用双臂护住头。
咔嚓,一条板凳登时砸的粉碎。
石定顺手伸到背后,抽出身后布袋中的双刀。双刀顺势交叉斜劈,噗,噗。
张狗儿左腿右臂各中一刀。张狗儿疼的大叫一声,刚想往后退。被石定赶上
一步,当胸一脚踹飞,扑通倒在地上。
石定大吼一声,双刀向上举,向下用力剁向张狗儿,张狗儿一个驴打滚,躲
开了这致命两刀。
石定没打算就此放过张狗儿,刀刚嘡的一声剁到地上,右手使刀向右一划,
这刀便在刚要爬起来的张狗儿后背上开了个口子。
张狗儿疼的向前一窜,正倒在被推到的王氏跟前。
石定左手使刀拄地,站起来,回过身来,一步赶到张狗儿近前,举起刀刚要
往下砍。
王氏舍命扑在张狗儿身上。时间仿佛静止,石定那举起的刀竟然没有砍下。
王氏闭眼没等着刀砍下来,忙躬身拖着张狗儿进了东厢房。
石定两手提刀也跟了进去。王氏拖着张狗儿,让他倚在了东墙炕沿边。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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