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车回忆】

腿腿

　　这件事情过去大概有十二年了，当时的我还是一个高中生，由于成绩尚称得
上优秀，所以我考入了我们县里的重点中学。进重点中学是好事，可离家就不是
一般的远了，在那时候汽运远没有现在发达。从我家到县城，每天只有一班车，
虽然我平时都住校，可节假日什么的还是习惯回家的。一趟从家回校的旅程大概
需要３个多小时，而事情也正好发生在Ｎ多次三个多小时的其中一次。
　　那天是新学年报到日，我照例早早的起来到车站去等那唯一的一班公车。车
很准时，６：４０分就到了，于是我就提着我的背包上了车。九月在我们这边气
温还是比较高的，我当时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衬衣（以前的高中生夏天都穿这个），
而下面是一条运动短裤。
　　车上很空，我找了个后排靠近车窗的位置坐下了，由于人少，我的包我就随
手放在我旁边的座位上了。６：５０分，汽车准时开动了，这时大概还有十几个
空位。车开了大概有十五分钟，到了我们下一个镇了，可能是因为那个镇有个绰
号叫状元镇吧，有好多家长陪同孩子来坐车，明显是跟我同一个目的地，不过他
们是新生报到，我是老革命了，哈哈。于是前面的空位迅速被那些强壮的家长们
占据了，我看到一排排人头在我面前铺展过来，终于，人都上来了。
　　还好，我的背包还有位置。车子又发动了，「等一下，开开门」，一个清脆
的声音传入我耳中，我把头伸出窗外，只看到一头长发，应该是个女孩子。车门
再次打开，她上来了，由于前面的位置都被占满了，她慢慢的朝后面走来。我视
力比较差，看不太清楚她的模样，不过我还是有些激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坐车就特别期待旁边坐的人是个女孩。她继续走，终于，在我面前停下了：
「你可以把包拿在手上吗？车上没空位了。」
　　这时，我也看清楚她的样子了，绝对是个美女，长长的睫毛，一双眼睛就像
山泉般清澈，我连忙说：「好的，我拿手上，你坐吧。」我拿起了包，她坐了下
来，我故作正经的往里面让了让。她朝我笑笑：「谢谢，还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
所以只好麻烦你拿着包了」。我笑道：「没关系，又不重，要是让我的包坐着，
我不就要负责抱着你了，呵呵」。
　　她瞪了我一下：「你真会开玩笑」。不过我明显感觉到那一瞪不是那种怒目
圆睁的类型。坐定以后车继续开行，而我也一时找不到什么话题跟她搭讪。所以
大家静静的坐着，只是偶尔车拐弯的时候我会借机用胳膊触碰一下她，她并不躲，
因为她觉得这个是惯性的缘故。
　　大概又开了半个多小时，车上又陆续上下了些人，我跟她还是这么静静的坐
着。突然，车子一个急弯，她被强大的惯性甩到了我这边，我先是一迟钝，接着
马上反应过来，前面可能有状况，所有的反应都在电光火石间。我就势搂住了她，
其实这时候我是善意大于揩油的，我怕她撞到窗上。接着就听到司机在前面破口
大骂：「谁家的孩子，不看好了小心被车撞死」。话音落下后车已经恢复了平稳，
而她还被我搂在怀里，那种感觉真的很充实。她抬起头看着我：「你还不放手？」
　　言语间居然有几分羞涩的表情。我忙放手，说：「对不起，我是怕你撞到车
窗上，才本能反应搂着你的」。我还特地加重了「本能反应」的语气。她说：
「我没怪你的，你是个好人，谢谢你」。唉，要借机揩油，还要做好人，真是难
为读高中的我了，不过话说回来，因为我家庭组成的关系，我很早熟，所以普通
人往往以为我会比实际年龄大五六岁。经历了这个插曲，我跟她的话就多起来了，
反正长路漫漫，有个帅哥陪她聊天，相信她也乐意的。而我们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为了不让周围的人听到我们的对话内容，所以她几乎是贴着我说话的。交谈中知
道，原来她是卫校的学生，已经三年级了。
　　论年龄比我可能还大一岁。我说：「难怪你穿着白色的裙子，原来真的是个
白衣天使啊。」她似乎很喜欢别人叫她白衣天使，笑笑道：「还是准白衣天使，
要一年后才正式晋级」。而这时我已经不再假正经了，一有机会就往她那边靠，
她应该不是傻瓜，怎么会不清楚我的动机呢，可她没躲，跟我想的一样：一个女
孩子如果敢跟你保持十公分以内的距离的话，那么基本上你可以为所欲为了。她
忽然跟我说：「我们换个位置吧，我想看窗外的景色。」
　　我当然同意，她坐在靠通道那边我再有想法也只能想想，可坐靠窗的位置就
不同了，嘿嘿，别怪我没告诉你哦，有女孩子在旁边，一定要想办法让她坐到靠
窗户的位置去。现在好了，标准的男左女右，而换位置的时候，我早就不听话的
小弟弟无意中还顶了她的裙子一下，她震了一下，不过什么都没说。
　　换好位置，我顺手把我的胳膊放在座位靠背上，她自然而然的就被我半搂着
了。
　　「有句话，你一上车就在我脑海里出现了」，「是什么？」她一脸疑惑。
「你好漂亮，要是能坐我旁边该有多好啊」她嗔了我一下，还故意往我这边靠了
下，让我完全搂着她，说：「够旁边了吧，小色狼」。现在的距离，我几乎是贴
着她的耳朵跟她在说话，「够旁边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太旁边以后，小色狼
慢慢的变成大色狼了」。
　　我边说，边把气呵到她耳朵里。她马上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眼睛的余光
朝刚才顶她裙子的方向扫了一下，不过什么话也没说。我抓捕到了她的余光，所
以色胆顿时大了很多，本来我的右手是搭在她肩膀上的，我借伸懒腰的姿势，顺
手下滑了１０公分，而她马上觉察到我要干什么了，她的右手下意识的夹紧了一
下，我不着急，继续往她耳朵里呵气：「没想到我会认识你，会有一个如此美丽
的旅途，谢谢你。」
　　而我的手同时也继续往前试探，很快我发现她的动作大过效果，我很轻松的
就到达了我想访问的地方。现在写回忆很轻松，其实当时我的紧张程度远大于后
来参加高考。时间过去太多年了，我已经记不清那个手感了，反正是不小，我一
把是握不住的。我再看她，发现她眼睛闭上了，装睡。
　　由于紧张，我的身体都有些僵硬，我的手停留在那个坡地上一动也不会动，
这样持续了有７，８分钟。她似乎不满意了，在我怀里扭动了一下。我虽然有很
多书本上的经验，可实战公车还是第一次啊，我有些不知所措，以为她想挣扎，
可我再看她，眼睛还是闭着的，还在装睡呀。难道是我不动作的关系？我开始变
按着为抚摸，我怀里的人明显是感受到了，开始不安分的连续扭动。而我也因为
她的反应得到了鼓励，加大了我的动作。这样持续了有十分钟，我突然下了个决
定，我把嘴附在她耳边说：
　　「我知道你没睡着，我想零距离的接触你，如果你反对，你现在就醒来，如
果不反对，就继续装睡。」而她依然没动，我果断的把手伸进了她的连衫裙里，
里面有个棉质的东西，应该是文胸吧，我用手指轻轻的拨开一条缝隙，慢慢的将
我的魔爪伸到了她的乳房上，完全的肉体接触，我有些眩晕，而她的反应更是超
出了我的想象力，我的手指刚接触到她的乳峰，她的乳头居然马上起立对我表示
回应了。
　　我原以为只是书上夸张的写写的，原来女人的乳头真的会起立的。我毫不客
气的用手指去拨弄它，而它的主人显然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了，突然有只手把
我的包抢走了，原来是她把我的包拉到她身上了，盖住了她的裙子。莫非她在暗
示我可以上下齐手？不管了，已经到这步了，豁出去了，我的左手探入了她的裙
子，她马上反应过来了，用手拉住我，不让我进去。我还以为她在装，坚持往里
突进，咦，碰到个什么东西？这么厚实的？晕，原来此地今日果真不宜参观，有
交警在那边把守呢。这样一来，我兴趣大减，象征性的这么抚摸着她。她似乎明
白我的反应了。不再装睡：「后天你到我学校来找我，我有事情要你帮忙」。
　　我哦了一下，没问她是什么事情，给自己留点想象空间吧。
　　车终于到县城了，也就是终点站，我跟她一起下的车，不知道是天气热还是
我刚才的袭击行动，她脸上多了些红晕。她说：「你别忘了后天到学校来找我。」
　　我说不会忘的。后天，又会是怎样的一天呢？还会有更梦幻的遭遇吗？我边
向学校的方向走去，边这么想着。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