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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斜照在那花园草坪上,阿雄低着头,狠狠地提起右脚向一块木头踢去,
那木头「呼」的一声向凉亭那边飞去,就这样,那木头打在一个女子的胸脯上,
只听她叫嚷着用手掩住胸口,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闪出狡猾的光芒。
阿雄连忙上前道歉:「对不起,玛莉安,我是无意的,觉得痛么?」
玛莉安是这花园大厦的菲佣,比阿雄大上几岁。她潮娇地一叹,搓一搓乳沟,
用半生涩的国语问:「阿雄,有甚么不开心,要踢那木头出气?」
阿雄愤然道:「电视台播世界杯足球──进军意大利,但老爸要看长片!」
阿雄老爸是大厦的园丁,阿雄放假常来探班,故与上下人等都很熟。
触手所及?柔滑神秘
玛莉安秋波一转,笑道:「想看世界盃足球不难,我住处有电视机,不要跟
你老爸呕气。」
她说罢拉着阿雄手腕,就往东边走去。转了个弯到达她的宿舍。
那房间座落电梯旁,方盒子形,进门一张旧沙发,沙发对正就是木柜,柜上
果然有部电视机。玛莉安按了电视机钮,顺手把外衫脱去,搁在柜旁的睡床上。
萤幕上正播映天气报告,阿雄站在门边,正在发呆。
玛莉安指着沙发道:「坐啦,在这里不会有人吃了你的。」
阿雄刚坐下,她轻巧地把房门掩上,就到柜子取了两样东西出来,那是一罐
可乐汽水和一瓶药油。
「你只管看电视好了,这罐汽水也是你的。」
说着她坐到沙发的另一边,轻轻呻了声,缓缓把上衣脱去,胸前露出粉红色
的奶罩,她把那瓶药油的松木塞拔开,瓶中散发出荳蔻的芳香,男子一嗅到就会
兴奋。
只见玛莉安用指尖沾了药油,就涂在自己胸前的乳沟之上。
阿雄又好奇又尴尬:「玛莉安,那是我不好,弄痛了你。」
玛莉安浅笑:「皮外伤,也没甚么,只是这两边还有点疼!」
她拨弄几下两边乳房,又伸手解开了扣子,一对豪乳就露了出来。阿雄心脏
猛跳了一下。
玛莉安的皮肤棕黑,但乳房色泽较浅,又胀水嫩,乳蒂像两粒红提子。阿雄
见她用药油在奶之上搓,手指那么一按,豪乳就向外摇摆,姿势撩人。而那阵荳
莞油的香气,便似是煽风点火。唉,胯下边那大头虾又不听使唤了,昂昂然欲脱
颖而出。
也真是奇怪,玛莉安此时一只手搭过来,叠在他右掌之上,恳求道:「阿雄,
那缝儿我看不到,你替我搽点油好不好?」
不由分说,就把药油塞到他手里。她那双手捧着自己两个大乳房,向上托高
了点,屁股挪移,把身体靠过来。
阿雄嗅到了阵阵乳香以及椰香,望着玛莉安那对巨型乳房,丹田一股气透向
胯下,大头虾弹了弹的就是按不住,玛莉安佯作没看到。
他沾点药油在食指,就向她乳沟底部擦去,触手处柔滑神秘,那是妇女的敏
感点,玛莉安媚眼如丝,陶醉得唔唔低唤:「好舒服,好舒服,用力点,擦深点!」
阿雄的手指在她乳下夹缝移来移去,那乳房实在太大,手指往往给啜着了,
活动力受阻。
玛莉安眼尾朝他胯下瞟了一下,嫣然而笑:「阿雄,若是有甚么阻着,你要
一边托起它一边擦,嗯!」
阿雄依言,左掌托着她那右乳,底缝露出羊脂般的嫩肉,右手食指就在那横
沟来去自如。玛莉安舒服得细细喘气。擦过了左乳又轮到右乳。
玛莉安道:「我这对奶子是有名堂的,人称吕宋乳,阿雄,要摸要玩要啜都
由得你!」
阿雄对这吕宋乳爱不释手,双双箕张。她手掌在阿雄裤子上拨了拨,咭咭娇
笑:「你一定是从厨房里偷了只龙虾,它还在紮紮跳。」
阿雄道:「我没有偷龙虾,那是我……」
玛莉安叫道:「我要搜查。」
她把阿雄迫到沙发边,按住他裤头,把运动裤拉炼扯下,手一抄,把他那大
具虾掏了出来,作状嗲道:「龙虾搜不到,原来是大头虾。」
阿雄呐呐道:「你周身椰香乳香,那吕宋乳又性感,忍得人好辛苦。」
玛莉安花枝乱坠,玉手握着他那大头虾道:「傻瓜,谁又要你忍呀忍的。既
是有缘,你只管受用好了,先吃个豆沙包。」
一边豪乳递过来,乳蒂就送到阿雄嘴巴。阿雄也不客气,张口啜着,左手抚
她右一边乳房,右手绕到她的颈背娑磨。
玛莉安见鱼儿下钩,心花怒放,一只手捏着他那大头虾,叨一只手轻抚他的
头发,还叮咛道:「放松点,慢慢来!」
内里真空?体香扑鼻
阿雄是十八年来初近女色,脉膊跳动加速,听到玛莉安叮咛,呼吸才舒缓了
下来。但觉下边的大头虾又硬水热,给她握着了还在猛跳,而嘴吧啜着的乳蒂,
却似乎有些汁液渗出来,带点椰子味牛奶味,吐出来恐怕玛莉安不高兴,便「骨」
的吞下肚里。
阿雄两个乳房摸过啜过,嘴巴在乳沟上又留连一会。玛莉安在他耳边道:「
阿雄,你知那大头虾是拿来作甚么用的?」
阿雄痴痴地笑。
玛莉安道:「给人快乐自己快乐。唔,你不知道就由我教你好啦。」
她放开了手掌,吩咐阿雄躺在沙发上,自己坐地,嘴巴朝他胯下,就这样吸
吮起来。
玛莉安虾儿上口,喜上眉梢,这童子鸡是吃定了,终於抓着了他,也算一场
「造化」。
正当她施展过舌功让那大头虾昂然挺立之际,房门「呀」的一声打了开来,
一位金发洋妇站在门边,口唤:「玛莉安,先生找你哩!」
一但她双眼却望着电视机。玛莉安连忙松口,匆匆抓起地上的衣服飞奔而去。
进门的是这大厦的女主人安娜,全身白衣,这安娜二十来岁,是西洋美女,
站在面前,恍似仙女下凡。
阿雄掩着胯下,面红耳赤,倒是安娜大方,她微笑道:「是看世界盃足球么?」
阿雄道:「进军义大利,太太。」
他轻轻把拉炼扯回来。
安娜道:「啊,是进军义大利,不是进军菲律宾。你叫阿雄,园丁阿根的儿
子,听说你参加了足球队?」
阿雄道:「是,太太,我是前锋。」
安娜道:「是前锋么,那很好,可是,人家做锋将的射球射向球门,你会把
球射错地方么?」
阿雄不知她说话的含义,答不下口,安娜道:「阿根一定不知道你溜进玛莉
安的房间,我会体谅人,就连你学校那边都不会讲一声的。阿雄,这架电视机又
小又旧,要看世界盃,让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也不理他答应与否,安娜关了电视机,伸手就把阿雄拉起来,出了宿舍,拐
了几个弯,来到了主楼,周围静悄悄的,两个人到了楼上,进入右边套房,阿雄
道:「太太,那是你居住的地方?」
安娜点头娇笑:「我这电视机是二十九吋,坐的吃的都比较舒服,要进军意
大利么,葡萄牙比菲律宾近得多,阿雄,你随便坐,我把电视开了,任你看。」
电视机扭开之后,安娜顺势把房门锁上,满意地一笑:「这种天气真烦,开
冷气似乎凉点,不开又觉热,阿雄,冰箱里有啤酒汽水,自己服务自己。」
一转身,她进洗手间去了。
萤火幕上正介绍南欧劲旅西班牙球队。他正入神之际,身旁香气除盛,原来
安娜已披了件轻纱睡袍坐在沙发的叨一边,里面是真空的,她那胸前双乳隐约中
似没玛莉安那么大,但更坚挺更雪白,全身肌肤白中透红,又渗出阵阵橄榄的芳
香,阿雄视线被吸引住了。
安娜甜甜地让他注视着,踏在地毯的双脚轻轻的沙发一缩,人斜倚在沙发那
扶手上,下边股沟张开,睡袍也盖不住,那地方金毛闪光,水蜜桃喷起又紧又胀。
阿雄看得唇舌发乾,猛吞口水。安娜道:「阿雄,我问你,是椰子的味好还
是橄榄的气味好?」
阿雄喃喃道:「各有各的香味。」
安娜又道:「皮肤白的好看还是黑色好看?」
阿雄道:「这个,当然是白色美得多。」
安娜嘻嘻而笑:「玛莉安给你上课,我在窗外都看见了。她这个人生过孩子,
那比得上我们南欧美女。」
阿雄正要作分辨(玛莉安与太太的身份不同)。安娜已把睡袍掀开,肉香脂
香与橄榄的芳香一齐袭过来,她把阿雄双手一拉,阿雄整个人就压在她娇躯之上。
安娜吻着他的鼻子,又移上吻他的耳朵,轻轻在他耳畔呢声道:「在这里,
你放胆干好了!」
拥着他就作长吻。
阿雄在这方面是新手,安娜在四唇相接之后,把舌头探进他的口腔,在四壁
挑动,此时,她散发的榄畔之香更盛,阿雄血气方刚,情欲被撩起,胆色也就大
了。
她挣脱了安娜双手,绕过去拥着她抱得牢牢的,那长吻吻得连世界盃足球都
播完了,还在你啜我啜,舔个不休。
热吻歇了下来,安娜忽道:「阿雄,你的衣服擦得人很疼,来,我替你脱了。」
她左手搂着他右手就替他大解脱,每剥一下钮扣就朝他胯下拧一把,这调情
手法使阿雄豪气大增。
待阿雄回到大自然时刻,安娜见到他那大头虾的尺码,叫道:「好极了,是
大是小没关系,一定要够硬。阿雄,你以前可有跟人做爱?」
阿雄道:「没有!」
安娜欢呼道:「那就太好了,来,我教你。」
她兴奋得把睡袍扔了。正面倚在沙发上:「阿雄,你站在我前面,以双膝相
就,把大头虾放在这里。」
她指点着乳沟的位置。於是,阿雄伸手扶了沙发柄,微微俯下。
双方接触?飘上云霄
安娜握着他那火棒般的大头虾,就在乳沟缝中,上下扫荡,乳沟那个地方是
敏感的嫩肉,大头虾接触着又加上摩擦,安娜久旷了将近一年的细胞,都似在跳
动起来,一阵阵酸痒直达四肢百骸,又直透花心,使她有飘上云霄的快感。
阿雄擦得起劲,大头虾正感麻痒,安娜已经警觉,立即抓着它不动,又伸指
在他会阴穴上戳了一记。阿雄松了一口气,情绪镇定下来。
安娜翻身起来,为他抹去身上的汗水,顺手水把冷气机关了。才捏着那大头
虾道:「宝贝儿,还有得快活的,要忍耐!」
阿雄用劲把安娜扑倒,把她按在地毯上,按着她就要吻她乳房,吻她那神秘
洞。安哪笑着说,不不不,慢慢的来。
两条肉虫下在打滚,壁板上却有一扇门打开,这房间原来与另一房间相连的,
门开处,另一对肉虫站在他们身处,男的是男主人罗顿先生,五十多岁,女的竟
是玛莉安。
玛莉安瞪视着安娜,又贪婪地看着阿雄,又妒女爱。
阿雄见到罗顿先生,大吓一惊。但安娜却安定如常,指着罗顿道:「你和玛
莉安玩够了,我这边正在热身哩!」
罗顿歉然道:「对不起,我挂念着你,所以过来看看,你们继续吧!」
阿雄要站起来,抓衣服开溜。安娜捉住他双脚不准他离开。罗顿道:「我若
不讲明白,你也不会留下来。阿雄,我请求你跟我太太做爱!你一定会问甚么原
因。很简单,因为我爱她希望她得到快乐。而我却因为硬不起来,差不多一年了,
总听不到她快乐的叫床声。你别怕,放胆去干好了。」
阿雄呆在当地,还是听不懂罗顿说话的真意。
罗顿示意玛莉安蹲在他前面,捏着他那软绵绵的长箫放在口中吹弄,奇怪,
罗顿那话儿总是硬不起来。
玛莉安吹弄了好一会,罗顿叹了口气,指着那软傢伙道:「一年前我在欧洲
犯了个错误,驾车失事坠海,伤了脊骨,虽经名医施换骨手术,说是一切可恢复
正常,但十个月了,它还是硬不回来。」
安娜幽幽地叹气:「亲爱的,你当时在西班牙弄伤了,直到今天,我还未明
真相,那因为甚么原故,苏珊是怎么死的?」
罗顿道:「它像个恶梦,一天不说出来,我,我的心就觉得内疚,安娜,你
见过苏珊的照片,她是位性感的混血儿,我聘她作秘书时才知她是个豪放女。
「那天下午,我们在马德里开完了个业务会议,苏珊与我驾车要到海滨渡过
温馨的晚上,她在驾驶座上风情万种,我禁不住吻她捏她,一时兴奋把她那三角
裤褪了下来,意乱情迷之际,那汽车撞栏,弹落深海,危急中我扭开车门脱困,
可怜苏珊大概是给裤了裙子绊着,挣扎不出。
「在医院中我想起她就心有不安。安娜,我跟她只是性的关系,谈不上爱,
这个你是明白的。」
安娜道:「可怜的苏珊,你给她家一大笔钱,她也该安息了。」
罗顿道:「但愿如此。那些替我施手术的,都是世界第一流竹专家,他们说
半年之内我就可以重振雄风,十个月了,它还是不中用,唉!」
安娜道:「急也是急不来的。让玛莉安替你多吹点气,可能会恢复得快一点,
亲爱的。」
罗顿道:「另一位心理专家说,我最爱听太太的叫床声,一方面吹气;一方
面听你叫床,就是从生理与心理双管齐下,希望复原快一点。阿雄,我太太题八
五年的葡国小姐,又是欧洲小姐季军,身裁容貌都是顶好的。」
「她叫床的声音比交响乐还动听。可是她不会随便叫床,要男性那又硬又暖
的宝贝攻进去,刺激起她内心的情爱才会自然呼叫。这个就要请你帮助,让她开
心快乐吧!」
阿雄道:「先生,她是你的太太,又是我爸的老闆娘,不成啊!」
罗顿正容道:「那你就错了,我与太太的关系是爱,你与她搅的是性,性和
爱要分清楚,你能给她快活让她叫床,就是对我们的帮忙,我会报答你的。」
此时,玛莉安问道:「这样,你要我替你吹气!这种关系叫甚么?」
罗顿道:「这是一种交易,我给你钱,你替我干,公平交易,既不是性也不
是爱。好啦,玛莉安,我躺在沙发上,请你再给我吹气。」
他搂着玛莉安,移到沙发内又干那玉女吹箫的事儿。
安娜潜伏着的情欲又涌了上来,但他知道阿雄还是个雏儿,欲速则不达。眉
头一皱就执起阿雄的衣服,踱到化妆台,扭几下密码锁把抽屉打开,将衣服塞进
去,又顺便把一件东西拿出来,然后再把抽屉锁回。
男性特徵?闯入桃源
安娜捧住那件东西,独个儿俯伏在睡床上,昂起头来,双手不停地把玩。啊
哈,她棒着的是橡胶制的男根,足有十寸长,圆周比起阿雄那大头虾还要粗一些。
只见她望着那胶话儿,作无限陶醉状,望够了就放进嘴巴里品尝,俄俄哦哦
的,待那胶话儿给舔湿了,安娜在床上翻了个身,双腿大字型张开,手持着那胶
话儿,就缓缓向自己那洞口探去,不过,刚到达洞口,她的手就停下来,胶话儿
就在洞顶回旋。
看来,她是全面投入的路身体每一处肌肤都在灯下焕发光泽,乳房在膨胀,
纤腰收紧,臀部摆动热烈,那水蜜桃四周的金毛闪着亮光。
阿雄越看越冲动,一想罗顿没讲错,她真不愧是葡国小姐,世界级的名雌,
这是另一款「世界足球」,是大男人梦寐以求的名菜。
阿雄再也忍不住了,从地毯跃起,扑到床边,把安娜手上的胶话儿抢在手中,
狠狠地朝沙发那边扔去。叫道,假的有甚么好玩,冷冰冰那有资格亲近你这位世
界美人,我也来!他上身伏在安娜裸体之上,牢牢抱着她。
安娜芳心暗喜,双手夹住他的头,让也嘴鼻在自己胸膛擦去,阿雄再无顾虑,
含着樱桃般的奶蒂,羊骚味橄榄味涌上喉咙,味道与玛莉安不同。
安娜的奶蒂给他含在口中,一丝暖气渗到心房,舒坦无比,那暖气经心房又
传到身体各处,向下一股直趋花心,她久旷的神经受到刺激,那里的细胞与腺体
似在唱歌跳舞,一年前以到新婚时的欢乐又涌上脑海。
她十年前嫁给罗顿,是因他既富有又高大,结婚之后她就没接近过另一个男
子,这阿雄是经他们夫妇挑选的代用品。
阿雄血气方刚,又那知社会上有这样多阴险。他啜了一边又转到另一处。安
娜引导他一双手在她身前身后活动。
他右手触摸到的是安娜丰满的屁股,滑不溜手,就怕用力一点也会捏痛了它。
左手摸到的是金三角,小亡坟起,草丛轻柔,草丛深处是柔源。他在桃源洞
口摩娑,感觉到那地方在跃动,弹跳之际渐渐还有湿润之感。
安娜兴发上来,就在他身畔道:「宝贝,控制着呼吸,把你那大头虾先在洞
口上边擦一会,待我按住你腰背,那你就让它钻进去好啦。」
罗顿也替太太高兴:「我见到了你能开心,内疚也减去大半。那叫床声似乎
也有效,它会跳过三次。休息一会,你我在做爱,对我相信会有点助力。」
玛莉安真道:「难听死了,先生我想回去休息啦。」
安娜道:「玛莉安,再留一会,我另有奖金给你的。」
玛莉安咬着牙,把玩着那胶男根,默默无语。阿雄忽然想起一事:「罗顿先
生,你们两方人把性与爱分清,很了不起。但我们东方人有一件事,对你或者会
有用处。」
罗顿欢然问道:「请说。」
阿雄道:「那就是超渡。苏珊小姐不幸逝世,令你心感不安。我们东方人会
用佛教的方法,开坛替她超渡。经过超渡,她得往极乐世界,你的歉疚亦会消失,
心病一除,再听到太太的呼叫,你就大可重振夫纲了!」
罗顿跳了起来:「那是好办法啊,怎样超渡,你有熟人?」
阿雄道:「只要有苏珊的相片,更加上她的生日死忌,就可以到寺庙办理啦。
这个容易,我爸与寺门相熟,花二、三万就可以办好了。」
罗顿道:「不久,要做大法事,花十万八万大超渡。很好,听他这么一说,
我精神像好得多了。」
安娜也认为这是好主意。她就从抽屉内拿了二十张千元台币出来,剪刀起处,
每张钞票都一分为二。
她把二十张半边的钞票递给玛莉安:「这是给你的奖金。一年之内,你不跟
阿雄在一起,另外一半就全是你的。好了,你可以去休息了。先生的服务,有需
要时再通知你,玛莉安,我们交易要公平,你说对不对?」
玛莉安道:「先生每次都给我钱,不错是公平交易。但阿雄是我先钓上的,
你抢了去就不公平。」
安娜笑道:「阿雄爱的是世界乳,不是吕宋乳,玛莉安,这两万块可作补偿
了。」
玛莉安向阿雄作了个鬼脸,接了那叠半截钞,抓齐衣物就离去了。
安娜道:「刚才这么一搞,撩起我阵阵欲火,阿雄,我给你补一补,待会请
替我干一次吧。」
罗顿也道:「安娜快活也就是我快活,很好,你们两个调情一回,我替他搞
杯鲜蛋白兰地,喝了让你们再快乐一次。」
罗顿真的就去张罗这补精补气的饮品。阿雄喝过之后,大头虾又再昂昂然。
但他对罗顿说:「先生,你盯着我跟你太太做爱,你虽不介意,我都蛮不好
意思的,要听叫床声,你回到隔壁去吧,就请太太叫大声点好啦。」
罗顿居然同意,踱回自己房间又把侧门掩上。安娜拥着阿雄,鱼水同欢,又
起劲地干了起来。
喝下补品?精力旺盛
这一次阿雄有了经验,又喝下了补品,精力就更旺盛了。安娜垫了一个枕头
在腰下,大头虾入钨更为深沉痛快,她叫床之声就真的比上一次更响更有韵味,
足足玩了一个多小时,淋漓尽致了。
翌日,罗顿先生在阿根的带领下,亲自到一家佛寺商量超渡苏珊亡魂的法事。
这堂法事又搞了个七昼夜连宵,僧尼读经者就逾一百人。大和尚云,苏珊今
后在四方极乐世界安息,无忧无虑。凡人亦不用再挂念她了。
法事完满收场,罗顿先生又在找专家检验,那心理专家说,罗顿的生理基本
上已复原,若心无异碍,不出三个月,就可过正常男人的生活了。但安娜尝过了
阿雄的服务,却上了瘾。她与罗顿讲好,在他还不能履行丈夫任务之前,阿雄就
是最佳代用品。
又以世界盃足球已经开锣,罗顿已订下贵宾券三张,他放下一切生意,就与
安娜及阿雄乘大邮轮出发。在三人出发之前,安娜没有忘记玛莉安。
她调查过,司机阿王对玛莉安有意,但这阿王形相古怪,大头虾又因性病施
过手术,割去了一边。
安娜通过阿雄向阿王授计,并把那十张半截的钞票给了阿王,阿王有此壮胆
大可依计而行了。
那一晚,阿王拍门找到玛莉安,送上了他的礼物,那是一张半截的大钞,玛
莉安拿号码一对,知是太太有意给他的。玛莉安交结的男人很多,他不在乎再多
一个。
於是,阿王成为玛莉安入幕之宾,虽然他那话儿又长又尖,但玛莉安身经百
战,还丁应付得来。
且说说他们,这两男一女从香港乘邮轮出发,第一站是日本东京。罗顿在邮
轮上订了两个套房。他们一对儿是过有爱无性而生活,一对过的是有性无爱的生
活。
安娜如盛开的春花,承接天降的雨露,比之凌波仙子,还过得快乐充实。那
一晚,邮轮有个盛大化妆舞会,阿雄不爱这玩意,溜到泳池游泳。安娜也跟着到
来。
两个人在池中嬉戏,安娜说从未在水中玩过性爱,坚要阿雄作戏水鸳鸯。阿
雄道,男人浸在水里,他的大头虾就会软绵绵的,水怎么能在水中做爱。两个人
一边谈论,一边裸泳,阿雄果然没有错,一经水浸就雄风消失了。
这嬉戏的场面却刺激了罗顿的兴緻. 他脱光了身子,也跳到泳池中参加追逐。
但奇蹟出现了。在水中,罗顿竟可一改疲态,雄风大振,攫着安娜干个痛快,
两人在水面浮沉,嬉戏停了一年多的夫妻生活,又在水中再恢复了。
一个善水,一个善陆,安娜这一次进军世界盃,有出人意料的收穫。阿雄亦
欣赏到两种世界球赛。气量宏大的罗顿,爱屋及乌,亦因此将顽疾医好,正是各
得其所,皆大欢喜也。
THE~~~~~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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