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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话)不幸吃掉女王蜂
(1)
“嗦~~”
这几日天气忽然转凉,身子一向虚弱的我想当然地走避不及,成了伤风感冒细菌侵佔的目标之一,今早起床,鼻涕就一直流过不停。
我,小鸡汤,今年16岁,是一个平凡不已的高中二年生,个子矮小、样貌平凡,成绩也不出众,在班里是最不起眼的一群,说白点,就是明天突然人间蒸发,也没几个同会察觉到的那一种。
鸡汤当然不是我的真名,我父母给我改了个不错的名字,叫东尼,一个很洋化的名字,也代表家人对我日后可以放眼世界的期望。
会叫鸡汤,只因我家里卖鸡,而我又姓汤,我庆幸我父亲当年没有选择售卖牛鞭作为他的职业。
青春期里,每个人的发育程度都不一样,有些在12岁比你矮的男生,可以在16岁时比你高半个头。 而我在12岁后,好像都没怎样长高过。
这天我带着面纸一边嗦着鼻水,一边走进学校,沿途没有同学向我问安,更没有女同学对我示好,彷彿有如一个透明的人,没几个人会愿意搭讪。不过没关系,因为我早习惯了这种生活,反而有人呼唤我的时候,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所以我更爱清闲。
“鸡!”
来了,从那粗暴的声线,我知道是我班最恐武有力的男生小泷在叫我。
小泷,全名李小泷,从他的名字,你可以想像他的父亲会是一个功夫片迷。
而他的宝贝儿子也没有令家人失望,是一个天生的运动能手,每种可以伤害别人身体的运动,他都很在行。
当然在踏出社会前,有如此好身子而不用来作恶和欺负班上同学,会是一件浪费上天恩赐的事情。
“……”我默不作声,识趣地从口袋里取出保护费。 小泷表示,像我这般软弱的男生,在学校这种三教九流的地方如果没有强者保护,生命将会相当危险,所以班上身高矮於165的男生,都必须每星期交保护费;而我因为家里卖鸡,算是民营企业,生命份外尊贵,所以就更应该交两倍。
我交了钱,因为我明白到,那佔去我一半零用钱的保护费,其实是有相当必要的,前阵子有个比我高半个头的同学因为拒绝交费,结果无缘无故从学校楼梯滚下来,住了一个月医院,而医药费是大约半年保护费的总和。我去看过那条楼梯,我有信心以我强健的体魄,是需要多住半个月医院。
所谓人贵自知,我明白有些不属於你生命里的钱,就算落到自己口袋,也只是上天给你暂时保管。而我每星期交的保护费,理论上也是属於小泷的财产,只是神先存於我父母手里,然后透过我的手来交还给应有的主人。
“嗦~~”
交完钱后,我再次拿起反覆使用的面纸,在零用钱已经剩一半、连车费也成问题的此刻,就是一张面纸也不可以浪费。
我轻松的走着,心情不错,小泷是个有信用的人,答应了的事一定会做到,交了钱,他就会无时无刻保护你,我可以安心地过我平凡的生活,而不必担心突然在操场暴毙。所以有些钱,是不能省的。
就在快要踏上楼梯的同时,背后传来一阵欢呼的叫声,我好奇地回头一看,是三个被男同学们簇拥的女生。三个人都很漂亮,而中间最高佻的那一个,更是我们班上、应该是学校中最迷人的校花——颜月舞。
一个很有气质的名字,彷彿她父母在女儿生下的一天,就知道她日后将会独当一面,迷倒身边所有男人,所以特地给她改个漂亮的名字。你想想,一张这么秀气精緻的脸,如果叫做林家薇,又或是邱宝环那些平凡的名字,会是多么的大煞风景。
不愧是学校里最美丽的女生,在太阳的映照下,这天颜月舞很美,像个不吃人间烟火的仙女,我像大部份对女性已经有生理冲动的男生一样,以欣赏的目光和充血的小弟迎接女王的降临。
颜月舞带着骄纵的步伐在通往课室的操场上走着,我们相隔很远,但距离并不能成为两个人的阻碍,她有留意到我欣赏的目光,那一秒间,我感觉到我俩的心灵已经连成一起。
她犹如最善良最动人的天使般笑了一笑,并扬一扬头,向旁边同样美丽的女孩子说了一句话,结果这天我没法在老师进入课室前准时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因为,我被小泷以麻绳捆绑在操场正中的石柱上,捆绑的同时,更被顺便毒打了一顿,并用脚践踏我的阴囊。
“呜……”我在烦着,口袋里的面纸已经少到连抹掉鼻涕也不够的份量,我不知道可以怎样清理仍在汩汩流下的鼻血。
(2)
后来我被解开了,是一位仗义的校工,他叮嘱我不可跟任何人说出此事,纵使石柱是立於人来人往的操场正中。
校内暴力从来是我校的禁句,为了要保持学校高度的声誉,大家必须要合力营造一个和谐的景像。同学间甚至有一个流传,就是即使在课室里强奸了老师,校长也一定会给你摆平。幸好我校只有两位女老师,一个今年六十八岁,一个脸上长鬍鬚,所以至今仍未需要劳烦到我们伟大的校长。
回到课室后,我要继续我站立的工作,理由是迟到和弄污了校服。学生的校服对学校来说就是一个剪影,外界会从走在街上的学生身上穿着是否得宜来评定学校的质素,而学校又会因为社会的评价而得到各界的资助,所以整齐的校服是十分重要的。
为此,校董会在去年决定把全校女生的裙子都减短至仅仅可以遮盖内裤,目的是要训练女生们的体能,以及减少校裙因为面积太大而容易被从卫生巾渗出的血液弄污。除了六十八岁的马老师,我们相信学校里绝大部份女生都会流血,除了因为没做安全措施,又或是相信体外射精是可以避孕的那几位。
而为了让学生们体会民主制度,校方去年作这决定时还作了一次全校性的公投,结果有百份之六十的女同学投了不赞成票;听说学生会私下又作了一个小调查,那百份之六十的女同学当中,有超过百份之九十二大腿粗於二十四吋。
不过虽然如此,最终因为男同学的赞成率高达百份之一百,所以建议获得通过。 这次投票除了让我们知道民主的伟大外,也推翻了社会间女性比男性更团结的谬论,在有需要伸张公义的时候,男生都一样可以很团结。
犹如同学们待我一样,老师也很快忘记了我在外面罚站。这天小息之前,我基本上是没上过一课,只一直默默地看着鼻血落在地上,然后想像待会因为弄污了学校公众地方而再被罚站一个下午。
直到小息铃声响起,有如被禁锢了一百几十年的同学们一哄而散,我才终於获得理会。向我递上纸巾的是小乔——黄琋乔,她是班里面唯一可以透过光学折射察觉到我存在、而又肯理会我的女同学。
小乔没有颜月舞漂亮,但个性很随和,样子很顺眼,说实话,我是喜欢小乔更甚於那个只向你眨一眼便可使你射精的颜月舞。
不瞒你说,在对性充满渴求的年纪,我曾不止一次幻想自己的初夜是会跟小乔发生,当然我不会奢求这位良善的同学把第一次也奉献给我,只要可以跟小乔做一次那传说中快乐的事,我不介意那是她的第一百零几次。
然而在去年寒假,我把这个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告诉最死党的凌伟途时,他取笑我除非小乔有一天沦落到做妓女,而收费又不是太惊人的话,我才会有机会。
我恨死他那说话,竟然这样侮辱班上的女同学,并且那个是我的梦中情人。
为了此事我跟凌伟途断交了近一个月,直至他把那珍藏的成人漫画借给我,事件才告一段落。
我想告诉凌伟途,小乔是一个好女生,即使有天走投无路,也必定会找到一个想有年轻姑娘陪伴的老伯伯包养,又或是当上别人的小妾,而不必去做妓女,甚至被一个家里卖鸡的小伙子去嫖。
“你没事吧?流了很多血啊!”小乔人真的很好,她细心地替我抹掉脸上的血,这时候我有点感谢小泷,是他让我跟小乔有个美好的时光。我也发觉自己错怪了他,被打的痛,远远及不上现在被抹着鼻血的快乐,我开始明白他的用心良苦,并庆幸我有个对我十分不错的同学,每星期交的保护费,是有一定的价值。
“你身上没纸巾了吗?那把这个带在身上。”小乔从书包里把她自己唯一的纸巾拿给我,不是一张,是一整包!在我而言,这跟她把处女奉献给我是同样意义,精神上,我已经得到了小乔。
我答应你,就是日后有怎样的一天,我也一定要保护你。我发誓在继承了父亲的鸡店后,要每天送小乔一只当日卖不出的活鲜鸡。
两星期后,学校将会有一个圣诞舞会,在小乔替我抹着鼻血的同时,我有幻想过邀请她当我的舞伴,但结果我还是打消了这个可耻的念头。 我已经得到了她对我的关心,甚至是这包新买的纸巾,我居然还有这种得一想二的贪念,我为自己的下流而感到伤悲。而最重要是,我根本不会跳舞。
但是,世界上本来就是充满离奇,如果每件事都有逻辑可言,那么人类早应该在一千年前便一个不留的全部灭亡了。在替我抹完鼻血后,这个令我下体也一直充血的女生,竟然说出了这一句话:“小鸡,你圣诞舞会约了人没有?”
这个问题,就有如问一本没有人看的网上小说什么时候出版实体书一样,是十分令人扫兴的,而且在发问之前就已经有了答案。
(3)
黄琋乔的邀约,使我犹如一个贫穷了十六年的乞丐,在街上拾来头奖彩票般喜悦。不劳而获是每个人的梦想,女生主动献身更是男人的浪漫,这一星期里,我过着好比神仙的生活,每天幻想如何牵起小乔的手,在舞会上翩翩起舞。
但到了这终於等到的一天,我却体会到世界上很多事情是不可以有过份的奢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本来就是一种罪行。被痛打一顿,在那幽暗环境里默默思着已过的此刻,我明白到一星期前拾到的那张彩票,原来是早已过期。
这里是校舍最高楼层的杂物房,从来不会有人接近,在那阴森的空气里,我甚至彷彿看到以前因为迷路闯进而活活饿死的前辈那可怖骸骨。
“好痛……”在人人在舞会中高歌起舞的此刻,我却被关在杂物房的贮物柜里,罪名是不自量力,与及试图引诱班上善良的女同学。
判我罪的是陈德伟,他是班上其中一个对小乔有兴趣的追求者,小乔与我的约定明显触怒了我这位友善的同学,他领着几位同样和睦的朋友把我带到这里毒打一顿,并警告我在舞会结束前不可以离开这间小房,否则不保证我今后的人生是否可以安然渡过。
我想告诉我的同学,在遍体鳞伤的这个时候,理论上我应该是没能力爬出这个地方,又或是跟小乔共舞。
我在贮物柜休息着,这里环境其实不错,最少空气充足,我可以不必担心会缺氧,如果这时候有某位善心人能够从舞会上拿一片三文治给我,我想我会愿意当他一世下贱的奴隶。 真的,我要求的只是一片三文治,不必有火腿,但最好有鸡蛋。
圣经课上的老师教导我们,仁慈的上帝每天都会聆听他心爱子民的声音,从而选出最急切需要帮助的去施展他的神蹟。如无意外敬爱的神今天心情一般,想找点简单的事去放松心情。
在我想着会否有人给我带来三文治的时间,这间除了用作酷刑以外,就从来不会有人进入的房门被打开了,我幻想是否死神的降临,虽然每天都习惯被打的我,是有自信不会因为流鼻血而离开这个美好的世界。
从外面进来的是黄尚王,尚王是比我班高一级的前辈,也是学校里最顶尖的学生,他有着所有韩国电视剧中男主角的条件:高大、英俊、聪明、学识广博,运动健将,家里还十分有钱,学校今年能够在后山建起两座新校舍,就是尚王父亲的资助,而校长身边那妖艳的秘书,传闻也是尚王父亲一份小小的心意。
校长过往是个体育教师,没有人会怀疑,平日他是否需要在设有休息睡床的校长室里,与那胸脯肿起两团的小秘书作体能训练。
“进来吧,不要再装模作样!”
“你不要这么粗鲁,我很痛!”
被尚王领着进来的是颜月舞,说实话跟她当了一年同窗,我还是第一次听见颜月舞的声线,因为她无论需要什么,每次只要扬一扬头,就会有人替她办到,而从来不用开口,有段时间我甚至怀疑她是否一个漂亮的哑巴。
说是领进来,其实用拖进来还更合适,从贮物柜那小小的裂缝,我可以透过微弱的光线看到两人的举动,他们的脸色都不太好,彷彿有点争吵。
尚王和颜月舞是学校里公认的一对,毫无疑问你不会找到另一个比他俩更相衬的人去配对对方,所以当看到两人吵闹的时间,我有点奇怪,如果我有这样的条件,我想我一定会更尽情享受我的人生,而不会在圣诞舞会这个可以出尽风头的日子,到一个无人的杂物房感受那充满污浊尘埃的空气。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给我?”尚王动气的问,声音很大,在封闭的杂物房里回荡着。我从未看过这么动怒的他,更不会想像一个已经拥有世上一切的人会有得不到的东西。以尚王家里的条件,我想即使他要学校所有老师的妻子一起陪他睡觉,也一定能轻易办到。
“你不要逼我,世界上没有人可以逼我,包括你!”颜月舞怒吼着,气势不下於尚王。我开始再一次认识她为什么被称为女王,那种叫人无法驾驭的逼力,并非单凭天生的美貌就可以做到,而是需要有实际的王者气派。
“你是我的人,迟早要给我,不知道在等什么!”尚王仍是很生气,犹如小孩子拿得一件心爱的玩具,而无法打开其精緻的包装盒。
颜月舞轻佻的说:“我不是属於任何人,我就是我!”
“好吧,看你能忍多久,我黄尚王要的女人,没有一个可以拒绝我!”尚王赌气的说,阳光的脸上有点邪恶,彷如露出每个男人真实的脸。
颜月舞摸摸自己开始发烫的脸,有点错愕的说:“你刚才给我下药?”
尚王笑了,是一个胜利者的笑容:“只是增加情趣吧!你现在需要男人,不要装了,忍不住的话就给我电话。我说了,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拒绝我。”
“衰人!”颜月舞愤怒地把胡乱放在地上的杂物掷向尚王,男人没有理会,像个电影中的奸角吃吃笑着离开杂物房,等待他的女人向他俯首称臣。
尚王走后,密闭的空间再次恢复平静,只余颜月舞在仍带余愠的急喘着气,那种声音很性感,是比我过往看的每一部色情电影中的女主角更要诱人。
“嗄……嗄……”
作为第一身的叙述者,我用这种词语去形容眼前所见,是会显得很不专业。
但我保证,透过贮物柜那小小的隙缝,我的确可以看到颜月舞身上散发出一阵情欲的空气,像是女人贺尔蒙的气味。
(4)
我不是一个聪明的人,但作为长期被欺压在金字塔最底层的弱者,我明白到自己的求生之道。目睹眼前的情况,不动声息可以说是我唯一的出路。我无法想像只望一眼就要被绑在石柱兼且痛殴的女王,当被看到发情时那更可怕百倍的下场。
但我实在是一个没用的人,我痛恨自己今早怎么不听从母亲的说话,把那余下的半碟炒饭吃完才离开家园。 我以为今天会是我人生中幸福的一日,此刻在牵着小乔的手,吃着舞会上那可以随便拿起的鸡腿和蛋糕,为免在醉人的时间拉肚子,我今天故意吃得很少,使我的小腹看来更为挺直。
我知道我错了,我对不起我的慈母,如果我肯每事都听她的,那我的肚子这个时候就不会像反抗暴君的烈士般,响起号召人民游行时那激昂的锣鼓声。
“咕~~”
我也怨我敬爱的上帝,没有提点我像平日一般,把那小小的巧克力放在口袋里,好让我可以渡过这人生最大的难关。
“是谁!”颜月舞听到了,那明显是生物体内发出的空腹声,令她知道杂物房里还有一个人。我尝试把自己装扮成一只路过的猫儿,但我失败了,就是一只地位最卑微的老鼠,也不会容许自己在贮物柜里捱着肚饿而不作出反抗。
我知道我完了,我预计到明天自己将会被吊在学校的大门前,如同受难的救世主般成为一个十字的图案,但不会有人为我怜悯,更没一个同学对我的死因感到兴趣。
“轰隆!”
我知道我的隐藏败露了,只有无力地从贮物柜中像老掉的树木般倒塌出来。
我故意把这个动作做得很可怜,以期望女王剩余一点恻隐之心,在杀掉我后保留我的屍首,让疼爱我的父母可以在每年初秋的时候替我扫墓。
“你是……”
颜月舞说不出我的名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我甚至不肯定我的班主任是否也能读出我的名字,这当然更不能要求这个每天活在最高处的女生也认识我。
她呆住了,我也呆住了,时间就像停止了一般。但孤男寡女的密室里,你不会嗅到一丝恋爱的气味,有的只是无穷的杀机,和一条生命快将完结时那种垂死的可怜。 纵使那是一对服吃了过量春药的美女,与及一位经过毒打后、仍然全程勃起的男生。
“你看到了什么?”颜月舞狠狠的问我。这时她半坐在地上,而我则随着倒下而四肢着地,像一只没用的乌龟般乏力地爬着。从这个角度我可以清楚看到学校里最大美女的内裤,是那荡漾着诱人气息的内裤。我发誓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内裤,虽然在此之前,我是从来未有看过任何一个女生的内裤。
那是一个震撼的景像,使我无法平伏凌乱的情绪,我一时间没办法用思想去分析颜月舞的问题,无法知道她问的,到底是我刚才看到她跟黄尚王的事,还是现在看到她那迷人的内裤。
“看到了……”我像一个思考迷惑的学生,随意回答老师在自己云游间突然发问的问题。 但我知道无论答案怎样,我的下场都会一样,也是死路一条。
“妈的,你这龟蛋!”颜月舞生气了,奋起无力的身躯想教训我,但更令我惊讶的并非是自己的生命仍剩下多少时间,而是学校中最令人尊敬的女王,居然会说粗话。
那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你无法相信一个气质美女,在说出“龟蛋”
两个字时,是会多么的令人感到震撼和激励人心。
颜月舞拎起我的衣襟,我俩的脸从未如此接近,从来不敢直视的美眸,在此刻散发出无比的神彩;那淡淡红的脸颊,犹如吹弹可破般娇嫩。我开始感谢上天仁慈的安排,同时也忏悔刚才对上帝的不敬,如果用我微弱的人生去换取这动人的一刻,试问还有什么遗憾?
“呜……”颜月舞随即放下了我,她的身体仍是那么虚弱,透过那一秒短暂的接触,我可以感到她身上的火烫。 从仍一直急喘着的鼻息,我更看到通往地狱前那一小段的天堂。
“好难受……”颜月舞掩着自己的下体,声线是不曾有的柔弱,头上冒出的汗水使人明白到她正处於一个不能自持的边缘。她打震的手从口袋中拿出电话,多次想屈服地拨起,但女王的荣耀叫她无法在最需要的时候挫败下来。她无法拨出尚王的号码,经过几次内心的挣扎,她最终用力把电话掷到远处。用人生最后的尊严来抵抗帝王的命令。
她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对颜月舞此刻的坚持,我升起胯下的旗桿,作最深切的致敬。
“嗄……嗄……你是男人吗?”在走投无路的时间,气喘吁吁的颜月舞突然问我,这个问题令我错愕了好一阵子。
理论上,又或是我的儿童身份证上,我都是一个雄性,但技术上,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资格称作男人。
“应……应该算是吧……”我凭藉自己对一般社会男女区别的认知,战战兢兢地回答。
颜月舞咬一咬牙,彷如立下决心的说:“你要我的,我就偏偏给只龟蛋,也不给你!”
女王的说话,使我明白死亡其实并不可怕,只要通住死亡的,是一段快乐的道路。
(5)
爸爸曾经教导我,一个人在生命快将要结束的时候,总是会碰上一些十分幸运的事情,这是所谓回光返照。过往我从不相信这种荒谬的说话,但在颜月舞吐着香气的此刻,我不得不承认我父亲的见识真是非常广博,同时也后悔在过去每一天没好好尊敬和孝顺他,甚至偷偷地把他珍藏的有码成人电影据为已有,我这个人,实在是相当不孝。
“呜……”颜月舞捂着下体,表情十分难受。我知道她在挣扎,作为她的同学,我也很明白她现在的心情。换了我是她,也一定不会想沦落到要在冰冷的地板上跟一个学校里最低下层的男生发生那种事情,这就像一个万众瞩目的大明星要在街市给一身鱼腥的小贩亲吻般同样叫人惋惜和唏嘘。
我发自内心地同情我的同学,良心上也希望我尊敬的女王可以抵受那无耻的陷阱,不至失身於一个家里卖鸡的少年,这无疑跟把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是相同意义。 但肉体上我在摇旗呐喊,期望那强大的春药可以发挥神奇的威力,使我在临终前可以一亲校园里最顶尖的女生香泽。
“呜……真的受不了!”颜月舞叫了,经过一轮强行的忍耐,她终於还是低下头来。
黄尚王是一个万事完美的男人,就是连用作坏事的催情药也是最高级的。我不是女生,不知道那里被欲望蚕食时是会多么痛苦,我只知道眼前的颜月舞很性感,而一直像乌龟爬着的我下体被压下那支旗桿,亦早已硬得发痛。
‘也许真的可以……’我承认我是一个下贱的人,但我想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拒绝眼前的诱惑,这就如你在街上拾到一张头奖彩票,有多少人会真心地愿意交给亲爱的警察先生?乘人之危从来不是一件叫人自豪的事,我明白日后在墓碑上仍会永远留下不名誉的称号,生生世世地受世上每个卫道之士所唾弃。但只要可以把旗桿捅进那小小的洞穴里,再多的苦又算是什么?
“翻转过来,脱裤子!”
女王发施了号令,是那么的威严,是那么的叫人无法拒绝。 我一瞬间忘记了刚才被毒打的痛楚,以人生最高的速度,像个被慈禧太后叫唤的小太监一般连滚带翻地转过身子,解开裤炼把那勃起的旗桿抽出来。
“伏!”
我发誓因为整个过程是那么急切,颜月舞的语气是那么强硬,无法令人有静下来细想的时间,所以当整支旗桿展露在女生面前的时候,从她那惊讶的眼神,我后悔了,纵使我的人生是从来未曾受过别人尊重,但也不会想在尊敬的人前展示自己的不堪。
“你……怎么会……”颜月舞望着我硬直的旗桿,整个人呆住了。
我知道自己的旗桿很小,是小得根本不配做一个男生。从小学五年级开始,除妈妈外,我就从来不会在别人,包括男生面前暴露我的下体,因为我害怕会被讥笑,一个再有自知之明、明白不可反抗残酷命运的男生,在这种事情上还是会有一点仅余的自尊。
“我的天……”颜月舞掩着嘴,仁慈的她不想说出伤害我的说话,就如我良善的母亲每一次看到我那弱小器官时那不忍的表情。
我没有和别人作过比较,但我曾偷偷用软尺量度过,那里只有八寸的长度,比我心爱的任何一本色情小说中的男主角都要短很多。那一夜我哭了,虽然从自己的身高,我是早知其它部份也会比别人短小,但当知道真相的时候,我还是伤心得流下泪来。
“我真的要和这种……?”女王犹疑了,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红,散落额角的汗水在密闭的空间里闪出光芒。我知道她在拯救自己,以免堕落在我这种最下等的男生身上。一秒里我鼻头发觉飘散着一种情欲的气味,彷彿发自颜月舞的身上,她无力地站起来,跨到我的上方,白晢的手在打震,缓慢而深刻地掀起自己的短裙。
“嗄……嗄……”我的心跳在加速,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条再次逐渐展现的内裤。经过汗水的洗礼,内裤变得湿润,我甚至可以看到透现当中的乌黑。我不敢相信映进眼帘的事物,长在下体的毛发,不就是女孩子的阴毛?
我居然可以看到女王——颜月舞的阴毛!?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过往连近距离欣赏那迷人脸蛋也不敢幻想的我,在今天居然看到女王私处的毛发?这简直是一个穷光蛋去一间最便宜的街边档,吃到一份最高级的神户牛排一样叫人喜出望外。
然而更震撼的继续在眼前上演,颜月舞在露出整条内裤后,动作并没有停下来,她那青葱般的手指压在三角型的顶尖位置,缓缓地向右边拨开……
在幽暗的房间里,我眼前看到是一阵光芒,一阵神圣的光芒。
(6)
这一秒间,我庆幸在上个月里紧决地拒绝了凌伟途那下流的引诱,没把那张无码的色情光碟带返家中。我是一个好色的男生,但即使好色如我,对某种事还是会有一定的坚持,例如第一次目睹女生那神秘的部位,至少要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当然所谓美丽的女人,我也没想过要像颜月舞般完美,只要有眼、有鼻、有口,基本上我已经可以接受,如果当日凌伟途递给我的那套片子的题目不是《轮奸外婆》,我想意志力不强的我,是早已破戒。
“嗄……嗄……”颜月舞仍喘着气,纤巧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向旁拨开着,随着一条条柔顺的黑毛呈现,我有着最热切的期待,期待那个老是被马赛克遮蔽的地方,可以清晰而透彻地温暖我的心灵。
‘要看到了……’
但我明显做错了,过份贪婪的视线触动了女王的情绪,她注意到我一直盯着自己的下体,发现我正以卑鄙的目光亵渎她皎洁的身躯,她命令我不许窥视她的身体,就如一个犯罪的小孩,不可以直视天使的秘道。
“你在看什么?闭上眼!”
“知……知道!”我慌张的合起眼睛,顺从地听候女王发落,犹如一个被处死刑的罪犯,在行刑前要被蒙起双眼,虽然迎接着我的,是一个快乐的死刑。
可我终究是个无耻的人,在女王的命令下,我还是在眼盖上剩下不足一厘米的缝隙。凭藉微弱的光线,我无法看到即将包围自己仅余人生的洞穴,但可以细视颜月舞那优美的身躯,只见她慢慢地蹲下来,像是要把我的旗桿迎向自己的体里去。我的心在喝采,并期求这宝贵一刻千万不要在这时候中断;而那位受过高等教育、有足够耐性的黄尚王,也请耐心地等待他的猎物求饶,不要在这时候折返回来。
“骨碌……”
然而在只余两人急促呼吸声的杂物室里,我可以听到另一种喉咙吞下唾液的声音。我虽然情绪很激动,但我确定这声音不是由自己发出的,我当然也不会相信学校里最美的人,会因为接下来那逼不得已的事而发出期待的声音。
“呀……”但上天没给我发出提问的时间,因为那一阵不可思议的感觉,像股最急速的电流,瞬刻间由旗桿如水银泻地般渗满我的全身。龟头感到一阵无限的暖意,与及一股热流般的皮肤触感,我知道我那处男的棒子,已经直接顶在颜月舞的洞穴口前!
‘居然会是真的,我真的可以跟颜月舞做。我的初夜对手,竟然是女王!’
我无法想像颜月舞怎么可以准确地把我那弱小的旗桿对准自己的秘道,但我的确在没有任何被校正枪头的情况下,真实地触碰到花园的入口,是那么柔软,是那么温暖,是那么叫人领会世间的美好和生命的奇妙。
“呀!”忽地,颜月舞整个人像失去力气一般向前倾倒,她的掌心压在我的胸膛上,柔弱地急喘着气,通红的面上不住落着汗水。我违抗了女王的命令,再次睁大眼睛,欣赏这此生不再的美景。
“呜……”颜月舞没有像刚才一样命令我闭起双眼,事实上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刻前的气势,甚至有点狼狈的表情。我俩除了她两手的支撑,就只余我下体的那支旗桿,随着她身体的下沉,我可以感到阵阵有如江水般的温暖,逐渐地吞噬我的一切。
‘好舒服……’我没法看到两个接触在一起的器官,但从龟头那一波奇妙的快感,我知道我们正在交合。颜月舞俯瞰着我,眼神一直没有离开,我可以感觉到她的手不住在颤抖,好像是痛,也好像是忍受被凌虐的屈辱。她的动作很慢,使我可以真切地感受失去童贞那人生只一渡的时刻。
“喔……”进入了好一段路,颜月舞突然像要歇息般停了下来,脸上的痛楚比刚才沉重了很多倍。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只知道自己的旗桿才不过进入了一点点,里面的温暖和剩余在外面的淒冷成了强烈对比,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欲望,想要整支旗桿都得到最舒适的保护。
但颜月舞没有再动,纵使一股股的汁液仍不断流下,可她还是停止下来,咬着牙彷彿在忍耐着什么。 这使我有如被煎熬的蚂蚁,无法忍受那酥麻的诱惑,我等了好一会儿,女王仍是没有反应,於是只好本能地用力向上一顶!
“呜……”一种突破了世上万物束缚的快感,一瞬间世界变得炽热起来,我可以感到大半支旗桿已经埋藏在颜月舞的洞穴里。 我很感动,享受人生首次进入女性身体的快乐,全身投入於这幻想过千百次的畅快舒服中。
‘这就是做爱了啊?真是太舒服了!’
可是当我愉悦地享受着女王蜜穴的时候,眼前的颜月舞脸色却宛如断掉保险丝般苍白,眼神变得呆滞。这个表情我过去只在某部电视剧中那演技精湛的演员上看过一次,那场戏是描写她被断掉四肢,当时不知道怎么形容,我那良善的老母就告诉我:“傻孩子,这叫痛到不行!”
(7)
作为一个从未有女生接近的处男,我过去所有的性知识,都是由那些精彩绝伦的A片和描写得钜细无遗的色情漫画上获得的,实战经验完全是零,故此从颜月舞现在的表情,我知道一定是自己差劲的表现令女王感到厌恶,茫然下不知如何是好。
可不觉之间,却没留意下体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下来,而是持续地一下又一下的向上顶着,祈求能够再插深一点。 颜月舞像个失去生命的玩偶,发楞的头颅随着身体摇动左右摇摆,整个身子彷彿单靠我勃起的旗桿支撑着。
‘怎么办?但又真的很舒服!’我心在苦恼,但旗桿传来逐渐被完全吞没的快感,又叫我不舍得停下那机械式的动作,只有战战兢兢地继续顶着。突然眼光散漫的颜月舞像疯了一般,猛力扑下抓起我的衣领:“够了没有?你这龟蛋!”
我被吓了一跳,立刻停下动作,没想到女王这下激动,却反使整个身体沉了下来,“唧”的一声,我的盘骨两旁一下子触碰到两条温软的滑溜大腿,使我明白自己那只有八吋的短小旗桿已经完全进入颜月舞的身体里面:“噗唧!”
‘入……全部入了!整根都插了进去!’那说不出的激动在心内回荡,使我忘掉刚才的惊吓。而全根没入的一刹那,女王的脸色也再次变成惨青,没气力去责怪我:“呜……”
‘天!我做到了!’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实的,炽热的体温和紧密的快感都令我犹如身在天国,甚至觉得就是颜月舞现在立刻变成一个最可怕的白骨精,把我身体的一切半点不留地全部吸去也在所不惜。
“好紧啊!”我没有和其他的女孩子比较过,不知道是否每个女生的秘道都是那么紧緻,虽然经过春药的催谷之后,颜月舞体内那浓稠的汁液有如洪水般源源不绝,但我仍是感到异常绷紧,龟头更觉阵阵刺痛,彷彿被里面的嫩肉牢牢扭动,誓要把两个人的身体磨合为一。
就像每一个憧憬初夜何时到临的少男一样,纵使明白自己今生不会有女孩子垂青,但每次看到激动人心的A片,我都总会作出不切实际的幻想,拿着被单模拟如何像片中那威猛的男主角一样,把对手插过死去活来。
但到了实战的此刻,对手又是最美的女王,我却完全不懂发挥以往预演过无数次的本领,只平白地让旗桿埋在颜月舞的身体里,而事实上单单只是被紧密包住,本身就已经是人生里最快乐的事情。
“太紧了,里面好像有心跳的!”
凭藉连在一起的那支旗桿,我可以感到阴道中“砰砰”而来的跳动,每一下都震撼心灵。 在跟女王连心跳也成为一起的刹那,没比这更叫人陶醉的时刻。
“呜……”忽然颜月舞像终於坚守不住,整个人有如颓坏的墙壁般倒塌在我的身上。我个子矮小,女王这个动作刚好使我俩的脸庞靠在一起。只见她满眼是泪,犹如受着最可怕的酷刑。
这个痛苦的表情,在一秒里把我身体感受到的快感都抛到远处去,我的心随着一起地悲伤,恨透自己竟然伤害了学校里最受人尊敬的女王。
我望着脸色苍白的颜月舞,惊恐的问道:“我做得太差吗?对不起,我是第一次,什么也不懂。”
颜月舞没有回答我的说话,通红的额头只继续冒出水珠,一滴一滴地落在我的脸上,这让我更加害怕了。突然她张开口咽呜的说:“我好痛……我也是第一次,你这个人,对女孩子不可以温柔点的吗?”
“你……你也是第一次?”颜月舞的说话使我呆住了,我做梦也没想过随便点头就能使男生为她赴汤蹈火的女王竟会是处女。而能够和女王有温存一刻,我已经是死一百次也不够,现在竟然告诉我原来是夺去了她的初夜?这只怕要诛我九族,再连同店里那一百二十七头活鲜鸡一起陪葬,也不能赦免我的罪。
“我真的不会做,不如我们停下来吧?”看到颜月舞痛苦的表情,我惭愧於自己的下流,於是提出了中断的建议,但女王无力地摇头,低声说道:“我是很痛,但刚才尚王给我吃了那种药,现在里面好像在被蚂蚁咬,很痒……身体也很烫。 我们继续做,你就温柔一点,不要让我那么难受。”
“嗯!”我点点头,面对女王从未有过的软弱,我找不出其它的回应,纵使知道自己差透,也只能尽力而为。然而这时候颜月舞两手忽地抱着我的脸庞,那桃红色的小嘴在我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温柔地亲了下来。
这就是……初吻!
(8)
女孩子的唇,远比我想像中柔软,我曾幻想过跟黄琋乔接吻,又或是亲亲跟我关系不错的小表妹;甚至作最坏打算,准备在三十岁时仍未找到对手的话,就把自已的初吻献给随便一个有嘴唇的人,不管对方是男是女。可是无论把对手幻想是谁,也总不敢联想起女王颜月舞。
“嗯嗯……”我俩缠绵吻着,互相交换对方的唾液,两个人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都紧紧连成一起,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不舍得放开怀里的爱人。
“碰……唧……”逐渐,我察觉到下体有些异动,原来是颜月舞开始缓慢地抽起自己的臀部,我以为她想离开我丑陋的身体,没想到只抽离了一小段,立刻又重新沉了下来,这个动作带给我一种被套弄着的畅快感觉。
“真是太!太!太爽了!做爱原来比我想像的还要舒服得多!”我知道这才是做爱,如果说插入是一个开端,那么磨擦,才算是过程。
“呜……”颜月舞的动作十分慢,每一下都是强皱着眉,我感觉她仍很痛,但体内被药物挑起的欲望使她情不自禁地抽动着下体。 这时候她上半身是完全趴在我的胸膛上,隔着大家身上的衣服,我可以感受到一对柔软而丰满的乳房。作为男生的本能,我多次想伸手去摸,可我明白自己今天得到的已经太多,不可以继续亵渎我的女王。
“噗唧……噗唧……”在适应了一段时间后,颜月舞的胯间动作开始加快,我知道她的阴道实在很痒,逼使她要以磨擦的举动去减轻身体的不适。 我被那美妙的官感掀动心窝,沉醉於首次被包围一切的快乐。
“嗯嗯……”过程间我俩一直吻着,女王的嘴很香,鼻息间透露出如花朵的迷人,我如梦似幻,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旗桿有一种越来越硬的绷紧,在小洞的套弄下彷彿又胀了一圈。
颜月舞缓缓离开我的嘴,口里叹着清幽,迷糊迷糊的不知说着什么,我担心的问道:“还很痛吗?”颜月舞不想回答,满面通红的盯了我一会,才不情不愿的吟道:“没那么痛了,而且有点……舒服……”
听到女王由痛变成舒服,我感激那催情药的伟大效力之余,心中也是大喜,相比起自己的快乐,颜月舞的感受才是最为重要。我有如放下心头大石,放担地享受初次体验的快感,虽然我明白到,这应该是我生命里最后一次的快乐。
“噗唧……噗唧……啪!啪!啪……”骑在我身上的颜月舞逐渐进入状态,随着热烫的欲火卖力地摇曳,我但觉滚滚热流不断从身体各处奔到旗桿里去,爽到不行。
女王摇了一会,突然停下来,闷哼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汤东尼,是你的同班同学,女王你也可以叫我小鸡!”我欢喜地回答。
颜月舞扬起眉毛,不满地道:“做这种事的时候,不要叫我女王,叫我小舞吧!但警告你,只有跟我做这种事的时候才可以这样叫。”
“知道!女王!”
“都说做这种事的时候叫小舞啊!”
“知……知道……小舞……”我打颤着说。
颜月舞拍拍我的肩,像个要别人服侍的公主般说道:“我累了,那儿还有点痛,你到上边来吧!”
“我在上面?我不会啊!”我大惊说。
颜月舞用力拍我的肩:“你以为我就会吗?想反抗我的说话?”
“我不敢!那……我试试看吧……”我无可奈何地答道。
颜月舞双手扶着我的胸口,小腿发力,慢慢把身体从我的旗桿上抽出,只见她脚仍在颤。抽动了好一会儿才完全离开,她往下一望,咬着唇说:“天!这么大,第一次就要本小姐受这种苦!”
我知道自己一点也不大,这只是颜月舞善良的安慰而已。此时躺在地上的我弓起头,终於再一次望到自己的旗桿,上面满佈闪闪的汁液和条条处女的血丝,使我激动不已。
颜月舞嚷着道:“别人说处男第一次很快的,怎么你都不愿完?”
我搔着头:“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很舒服的,想多爽一会……”
“下流!”颜月舞骂着,我也为着自己的无耻而答不出话来。忽然女王双腿一软,几乎站不稳的要倒下来,我连忙扶着,并匆匆地把自己的外套脱下铺在地上说:“你先休息一下吧!”
颜月舞看到我的举动,眼眸一闪,身为女王的她对男生们的阿谀奉承见怪不怪,我当然不相信她会有任何反应,可这一眼,却彷彿真的有点感动。
女王虽然浑身无力,但仍姿势优雅的坐在我的外套上,她半躺下来,以命令的语气说:“给我脱!”
颜月舞这一句话,叫我想起刚才一直只是把内裤拨开,这条香喷喷的丝质内裤还挂在她的身上,而我虽然插了,可却从没欣赏过那迷人小洞。我吞着唾液,颤抖地推起那条鲜红色的短裙,让染上了汗水和血迹的内裤再现眼前。
颜月舞叫我给她脱,不就代表让我看她的洞?我犹疑了一下,要知道偷窥女王下体是一条不小的罪,可是看着颜月舞那羞涩得闭起的双眼,我心里的魔鬼大胆地引诱着我:‘这时不看,更待何时啊?’
“好吧!”战战兢兢地把指头扣在裤头徐徐拉下,让刻前春光稍泄的阴毛,完完整整地出现眼前。
继续拉着,在这束可爱毛发之下,是女生那最神秘的地方。“嗄嗄……”我喉头乾涸,在光线不足的密室里,我再次看到一阵强烈的刺眼光线。
(9)
“是女生……不!是女王的下体!”
可以正面欣赏颜月舞的私处,我所感到的兴奋不会比刚才失去处男时为少。
女王主动说要我给她脱,当然也不会有半点反抗,我可以顺利把内裤褪到小腿以下,穿过那秀丽的皮鞋,完全脱离其美丽的身体。
“脱了……”我抖颤着把内裤放到桌子上,由於颜月舞此时是靠拢双腿,我无法看到阴毛下面的秘道,但只是两条在昏暗中白得耀眼的长腿,已经足够叫我神魂颠倒,更不要说点缀在耻丘上的柔顺阴毛。
“真是太美了!”这是一个非常动人的时刻,我抹着口水,细心欣赏学校里最美女同学的下半身,一方面很渴望看到中间的那小洞穴,但另一方面又不敢作出不敬的行为。
“嗯……”这时候另一个奇蹟出现了,在我不敢轻举妄动的刹那,颜月舞竟主动慢慢地把两根夹起的大腿向左右分开,让那个神秘洞穴曝光。
女王……不介意让我看她最神秘的地方?“咕!咕!”我不可置信,大量唾液随着缓缓张开的大腿涌到喉头,这一幕犹似电影中最令人期待的画面,映像如慢镜般逐渐在我的眼前出现,直至整个湿润的裂缝完全展露。
看到了,是颜月舞的洞,是学校里站於最顶点的女生的洞!也是我人生中首次看到的女性下体:‘好漂亮……’
作为一个色小孩,自旗桿会勃起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对女生的身体十分有兴趣,偶尔也会趁着父母不觉偷偷浏览成人网站。过去曾在某处读过一段文字,谈到男生第一次看见女生的洞穴,如果会觉得漂亮,那他就必定是个天生的色狼。
原因是在亲身感受到插入这洞穴的美妙之前,女生的那个器官实在是很难令人觉得美丽。即使肤色多雪白的女人,因为色素沉淀的关系,那里的颜色都会比较深,甚至像两片烂掉的鲍鱼般发黑,故此一个正常的男生会对女生性器感到兴趣,也会对做爱抱有好奇,但绝不会第一眼望见便觉得漂亮。
如果这段说话属实的话,那我不得不承认,我根本就是一个无耻的小色鬼,因为我觉得颜月舞的洞穴真的很美。先别说一刻前曾享受过这小洞为我带来的快乐,就是形状和色泽也是无可挑剔,红红嫩嫩,有如两片可人的花瓣,旁边没有半条多余毛发,看来清洁优雅,唇上闪着点点随着旗桿抽出而沾上的露珠,更是诱发出无比的魅力。
“受不了,摸一下可以吗……”这个美丽的肉洞像带有最强的磁石吸力般,引导我把头颅靠近,抖颤的手指也不自觉地伸上前,落在两片肉唇之上。
“嗯!”甫一接触,颜月舞立刻浑身一颤,发出迷人娇声,把我吓一大跳,慌忙把手缩起,惊恐地望着对方。只见女王的眼眸仍是闭起,粉脸彷似比刚才更红,我以为触及禁地会被责骂,没想到她却把两腿张得更开,并且轻摇小摆,彷彿在挑逗着我的欲望。
‘不会吧,难道女王要我摸她的洞?’我心暗惊着,不敢付诸实行,然而眼前玉腿仍一直在摇,引得我血脉贲张,无法抵受那诱人力量,指头在不知不觉间再一次伸到洞口之前。
由於这还是首次亲眼目睹女生下体,我无法分辨这是原本的形状,还是在药物的催化下而有所改变,但面前的两片阴唇都显得很胀,像是充了血一般,心惊肉颤地再吞一下口水,跃跃欲试的想学着A片中的男生做挖洞的动作,但又怕会弄痛女王,只有伸着指头在唇上轻摸。
‘好柔软啊,女生这儿的皮肤原来是这样粉嫩的!’我好奇地轻轻拨弄着阴唇外侧,像个最专注的学者在进行一种拯救世界的重大研究,但一直躺着的颜月舞却好像被我摸得动情,催促道:“你这小龟蛋还在等什么?那些药效又来了,我难受得要命,快点进来!”
“哦,哦。”我被一骂,不敢怠慢,随即提起硬得不行的旗桿对准秘道,虽然做的事和刚才一样,但主动和被动的意义却全不相同,看到自己的龟头顶在洞穴前,我有一种现在才是正式破处的感动。
“要进去了……”我兴奋地向前一顶,却无法进去,胡乱地左试右试,也总没法塞入,这个刚刚才顺利插进的洞,怎么忽然没有了入口?
“呜……你笨死了!”颜月舞的下体被我的旗桿磨来磨去,显得有点不适,紧皱的眉头忽然一哼,伸手往两腿间以指头左右掰开,小洞重现眼前,当中是湿淋淋的粉红肉壁,与及那还未乾涸的点点血迹。
“原来在这里,怎么都找不着?”获得指点迷津,我急不及待地把龟头搭在肉唇中间,温热的感觉如火烧着,把我刺激得浑身一震,本能地向幽径的里面推进。
经过颜月舞刚才的痛苦表现,我叮嘱自己一定要很温柔,不让女王受苦,然而这事原来是不易做到,这个姿势令我觉得颜月舞的洞穴比刚才更紧,简直是连塞也塞不进,只好强行闯进:“碰唧!”
“呀!呀!痛耶!死龟蛋,轻一点,人家要被你插得裂开了!”颜月舞被我强塞,痛得大声惨叫,我本来以为刚才插了一遍,她又可以蹲着上下套弄,第二次插应该不会再痛,没想到女王还是被我插得掉下泪儿来。
“好的!我轻一点,我轻一点……”我口里答应,可阴道强大阻力带来的舒服,却不是言语可以形容,我看到敬爱的女王痛得连小嘴也张成圆型,脑里瞬间忆起父亲从小的教导,对女孩子要怜香惜玉,但这时我只有抱歉地对老爸说一声对不起,我实在没法把自己的动作停下来,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
“轻一点……慢一点……你怎么还继续进……不会想全部插到底吧?人家会被你插死的……”颜月舞嚷着大叫,我装作听不见女王的话,一直把旗桿继续推前,直到尽头。
“爽!爽死了!里面都热呼呼的包得我很紧!”全根尽没,我畅快得想哭出泪来。同时流着泪的颜月舞双手死死地捉着我的颈背,小嘴则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似在努力地抵制着痛楚。
好不容易张开双眼,颜月舞咽呜的责骂我说:“龟蛋,我要被你插死了!你知不知你那里有多长,人家第一次,你就插到最里面去呀?”
我抱歉说:“对不起,女王,我真是忍不住……”
“都说叫我小舞啰!”
“是,小舞……”
“亲我!”
我垂下头,再次吻向校园里最美的女生。
(10)
轻轻一口,颜月舞眼神迷离,娇纵的说:“你那个头好大,顶在里面好像刮着我的肉,拉出一点,不要插那么深。”
“哦。”我如言抽出小许,颜月舞立刻又嚷道:“呀!等等,药力又来了,现在最里面很痒,你插回刚才的位置,替我搔搔。”
“是这样吗?”我重新向前一挺,颜月舞欢喜的点头:“对,这样舒服多,再拉出一点点,只是一点点好啰,不要拉到最外面,这样会很痛的。”
“我明白了。”我把旗桿作小幅度的前后推进,让龟头变成一个搔背用的不求人,在颜月舞的秘道里替她搔着。
“这样可以吗?”我不知做法是否确,担心的问道。这时候颜月舞舒服得闭起双眼享受,小嘴轻哼:“没错,这样很舒服!呀……中间那里也很痒,你拉下一点。 ”
“哦。”我点头答允,前后拉着的幅度慢慢加大,从最初的一两寸加到后来的四、五寸,为怕弄痛颜月舞,整个过程都尽量放轻力度,以免触及她的痛处。
“嗯,很舒服啊,好像搔到人家的心眼儿去了。”颜月舞两手仍是牢牢围着我的颈。 说实话,我是想她放开我,好让我可以看看旗桿插洞时的情景,但女王总不肯放开我:“不准看,人家在流血,那么髒有什么好看?下次做时再给你看吧!”
我喜出望外问:“还会有下次吗?”
颜月舞嘟着嘴道:“我意思是万一有下次,你这种龟蛋我讨厌死了,又怎会再跟你做这种事?”
我自知之明的垂着头:“我明白的……”
颜月舞命令道:“不要说了,继续搔,我叫你停才可以停。”
“知道!”我顺着女王的指示,卖力地替她以龟头搔痒。 做了一轮工夫,这时候我已经大致上掌握了要领,以三下前三下后的来回交替,像替父亲的鸡店洗刷地板时的动作反覆进行,而颜月舞的洞穴也开始不断发出“唧唧”水声,滑溜溜的流过不停。
“呀呀!太舒服了,怎么会这样爽的,我爱死这样搔痒了!深一点,里面也要……都说深一点,很痒耶!”
我替颜月舞这样搔着搔着,其实自己也是爽到不行,好几次忍不住要射精,但又不敢贸然停下,只有死命强忍,可是当目睹女王舒服得发出那声声“噫呀”
淫叫,也终於忍受不了。
“噫……噫……好舒服耶……喔呀……喔呀……这种感觉很奇怪啊……”颜月舞完全进入了状态,小腿紧紧地缠着我的屁股,我说到底只是处男下海,又怎抵得了这种刺激?於是喘着哀求:“小舞不要再叫,我快受不了!”
“你受不了关我什么事?我是女王,有什么人可以管我,我爱怎样叫就怎样叫。呀!呀!好舒服唷……”
“呜……受不了!”颜月舞的娇声媚态万千,使我再也受不了那诱惑挑逗,随着她那“呀”的一声,忍无可忍的精液终於爆发出来,连珠炮发地在阴道里射过不停。
“统!统!统!”
几个冷颤,加上射精时旗桿的血管跃动,全无经验的颜月舞也知道我在她身体里播了种,她猛地张开了眼睛,慌然问我:“怎么突然里面很热的,你做什么来了?”
我搔着头,坦白说:“我射了……”
颜月舞瞪大双眼:“你是说,你在我里面射精?书本上写这样会怀孕的啊!
谁叫你可以射在里面的?“
我抱歉道:“我知道,但对不起,真的忍不住。”
颜月舞敲着我的肩:“龟蛋,我若是怀孕不是要给你生小龟?你想死啊!”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样办……”
颜月舞哼着嘴说:“好啦,不射都射了,没你办法,继续替我搔痒吧!”
“嗯。”我没头没脑的再次开动。平日打手枪时射精后旗桿很快就会软下,但这天因为颜月舞的洞穴实在太舒服,射了一遍,那里还是硬梆梆的,於是只好继续做那干活的工作。
“擦擦……擦擦……”我的动作时快时轻,两个人的碰撞使铺垫地上的外套不住发出磨擦声响。我以为在女王体内射精,必定会被大骂一顿,没想到她还是全情投入在搔痒之上,两眼闭起,口中喃喃有词:“啊!嗯嗯!啊啊……嗯呀!
嗯嗯……“
我在上面压着,看到那肿胀的胸脯起伏,多次想伸手摸摸,立刻遭到颜月舞拍我手背,不淮我摸她奶子;有时候插得舒服,又要我亲她小嘴,两人的嘴巴张张合合,分完又碰,碰完又分。
“这样真的蛮舒服的……”射了第一次精,我觉得阴道比刚才更润滑,插起来也更加舒服。
这次搔痒进行了十来分钟,期间颜月舞多次翻着白眼,要我插得温柔但又要用力,要插到最里面之余又不能太粗鲁,使我觉得做爱这回事实在是十分困难。
也许我没有天份,不能令女王的第一次获得舒适享受,而变成一个极糟的回忆。
“呀……用力点……要深一点才会爽……呀呀……用力啊……”
“这么用力不会痛吗?”
颜月舞猛力摇头:“不痛了,你用力插,人家里面痒死了,要你的把子在里面用力磨。”
“是这样吗?这样插可以吗?”
“可以……可以……好舒服……呜呜……爽昏了……我要给你干死了……”
“小舞……不要说干字……我会忍不住……”
“我要说……你的确是在干我啊……你这死龟蛋……乘人家吃了春药就来干我……还要干得那么深……你那个头很大……舒服死了……”
“小舞……真的不要说……我又要射了……”
“你射啊……反正射一次是射……射一百次也是射……你有胆就都射到我里面去……我是女王……你只是一只小龟蛋耶……”
“呜……射……射了……”
“呀!好烫!你这乌龟真的射了……人家是处女……第一次被男人干你就射两次……你变态啊!呀呀……我也不行了……爽死唷……”
我俩紧紧拥抱住对方,像疯了般胡乱说着,输精管再一次“统!统!”声地把精液喷出,两个人的身体都抖完又抖。
“呼~~呼~~”我呼气急促的望着颜月舞,她眼眶迷茫,忽然张起嘴说:“亲亲小舞!”
“嗯……”我这天才知道,原来跟女孩子做一次爱,是要亲很多次嘴的。
不舍地把旗桿抽出,龟头刮到阴道口的时候,颜月舞小嘴一扁,责怪的说:“痛啊!”射了两次,整个龟头都是自己白花花的精液,而女王娇嫩的洞口经过一轮捣乱,原本紧密一线到这时变成微微翻开,加上那仍未完全乾透的血水,把我弄得十分心疼。
我抱歉道:“对不起,我不会做,弄痛了你。”颜月舞从地板支起身体,柔柔笑着摇头:“还好啦!”
我没被责怪,松一口气,带点得意忘形的自言自语:“不过想不到竟然可以拿到女王的处女,也真是太走运了。”
妈妈有说,所谓祸从口出,凡事切记谨慎,以免乐极生悲,我这时候明显是忘记了母亲的教诲。 颜月舞听到我的说话,脸色瞬息由和善转为铁青,满脸通红的盯着我说:“消失!”
“小舞?”
颜月舞站起身来,生气的道:“事情做完了,你凭什么叫我小舞?还有,你没听见我的命令吗?我叫你立!刻!消!失!”
“哦。”我慌忙从地上拾起裤子穿上,正想转身逃跑时,却看到另一个叫我心惊胆跳的人影。
杂物房的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打开了,而那个高大的同学也不知道从哪时开始站在那里。 背着外面的光线,我一时间看不清男生的样貌,但只是从他的身形,我就明白自己死期已到。
是……黄尚王!
鸡汤小王子(第一话)不幸吃掉女王蜂【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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