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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王的妻妾宠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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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6-18 12:39: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章父亲遗产
  黄昏一过,太阳一下山,黑夜来临。帝都最充满生命力的地方,自然不是在
贫贱夫妻拚命做人的床上,而是在这个聚集着三教九流人物的夜市内。
  很自然地像我这样的年轻人,当然也不会落后于潮流。
  在这个夜市之内,由处女的贞操、赤裸的女奴、私制的兵器、炼金士的药物
……要什么有什么,就更加不可能没有赌博这一门生意。
  而我艾利奥斯?拉夫朗,则是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帮会的头目,成员只有五
人。几乎每天晚上我都来这里发财,痛宰那些除了懂得投胎外,脑袋满是草,身
上满是肥肉,口袋里满是钱,二世祖的贵族肥羊们。
  依靠的就是目前正是热门活动的夜间赛马,每晚在夜市旁边的荒山、野林中
进行,这是一个不论出身,只要有马就可以参加的比赛。
  经常口袋里,找一枚铜板也没有的我,莫说饲养什么神俊宝马,就连七、八
岁的老马也没有钱养。可是幸运地,之前我买到一对拘魂手套,靠这个用来捉鬼
的手套,辛辛苦苦地捉到一头在附近闹得很凶的亡魂马。
  靠这一头虽然化成了腐肉枯骨,但仍然渴望再次奔驰大地上的死灵马匹,至
今为我都战无不胜,就差皇帝的御马没有赢过。
  我叫这匹马作硬骨头,它不止替我赢过不少钱,更从那些贵族身边赢到不少
风骚的艳妇。
  「老大!今次不妙了,这次对手居然不知由哪里找来一头独角兽。我看我们
投注的钱,一定连渣都没有的了。」
  「怕什么!规矩又不许在天上飞,这畜生有翼又有什么用?看我的吧!」
  正当我要跨上坐骑时,一辆马车赶开闹哄哄的人群来到了我的身旁。
  一个玉树临风、充满成熟男人味的绿发汉子由驾驶席上飘然而下,他穿著真
丝的衬衣、鹿毛的外套,不止质料珍贵,还是帝都驰名裁缝的出手,剪裁恰当,
突出了他高佻英伟的身型。
  他趋前靠在我耳边低声道:「少爷,老爷病危,你速速跟我回去见他最后一
面。」
  「你在跟我说笑吗?柏保狄亚这不像是你的风格。虽然几个月没见那个老不
死,可是他怎会这么容易死?有事等我出赛完毕之后再说。」
  这个人是我老爸身边最能干的副手,手下不管是什么奇人异士,他都能管治
得贴贴服服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老爷的身体已经不行了,小姐最近每日都以泪洗面。」
  老爸的死活我可以不管,但妹妹却是我的心头宝贝,听到这种事,我岂能不
管?
  「莫师艾由你代我出赛,许胜不许败,不能丢了我们的名声。」
  我的帮派虽少,但是只要混黑道的都知道,名声也是实力的一种,有时甚至
比真正的实力还重要。
  接过了我交给他的拘魂手套,莫师艾少有地犹豫道:「我是想说我们赢定了
的,但你那匹马我一次都没有成功骑上去。」
  莫师艾是我手下最能打的一名半兽人,实际上也是唯一的一名,谁叫帮里人
少。他的头根本就是一个老虎头,浑身长满长毛,实在无法看出他身上的人类血
统在哪里。他这个人冲动好战,只会蛮干。
  「不用你担心,你只管骑上去就是了。」
  我走到爱马硬骨头的身旁,抚着他颈上的腐肉说:「好兄弟!今次做大哥的
有事,你就替我跑一场。在这个帝都里,我们是最快的组合,要互相合作、互相
帮忙。我知你不会让其它人骑上你的背,你就当背一件货物在背上,替我下场一
次,可以吗?」
  硬骨头人立而起,发出一声震天的马嘶声。
  「好!我赌一千个金币我们赢。」果然是我的好拍檔. 一时之间群情哄动,
事实上这一笔巨款,我花一年也别想赚得到。
  看热闹的人,以及众多的赌客,一时间都热烈谈论起来,只有负责主持赛马
的庄家冷淡的道:「艾利奥斯,虽然我们是老相识,但这里除了贵族,赌的都是
真金白银,你没钱是不可以下注的。」
  「我就用我们五个人,加上这一匹硬骨头作注,行了吧?」
  「你不要嘴巴说得响亮,你真的输了的话,我会把你们卖去做奴隶的。这匹
马我也会收下来,别怪我事先没有讲清楚。」
  这个小气的家伙!
  「你给我准备好钱吧,因为你输定了。」
  我并不是胡乱下注的,这一赌是用来加强莫师艾和硬骨头的信心,以及让他
们知道我对他们的信任,如此才能增加胜算,事半功倍。要是输了的话,可是卖
了裤子都不够赔。不过我这个人,却不会成天想着失败、失败、失败,真失败了
的话,就由那地方再次站起来,整天担心失败,连路也走不下去,没有胆气混什
么黑道!
  「柏保狄亚,我们上车。」
  硬骨头以充满叫我放心的眼神目送我离去,莫师艾则跟我作了一个必胜的手
势,我满胸豪气地举起姆指赞赏他们。
  马车的外貌虽然是极为常见的木制车箱,但内里却是铁制的,这马车实质上
是一辆铁甲马车。除了军队,寻常人家当然不会用这种马车,但我老爸就会,因
为他是帝都最大帮派,手下达到五千人的黑道巨头。
  坐上了车上,我的内心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身为黑道大豪的儿子,本应是呼风唤雨、手下成群,眼下我一身破烂,同车
老爸的手下却锦衣华服。我虽然是父亲的独子,但在小孩子的时候,父亲却娶了
一个妾侍,之后就让我妈妈和我一起搬到外面住,虽然没脱离父子关系,实际上
却是赶出家门的状态。
  就像每一个正常的人类一样,被如此对待,我当然憎恨这个父亲,简直恨到
入骨,可是又能怪谁呢!包括我自己,凡是混黑道的,都不是什么好人,见一个
爱一个,平常不过的小事一件。
  母亲虽是一代美人,并且使我遗传了她的金发蓝眼,拥有俊美的外型,可是
她却是一个贤良淑德的木美人,除了温柔、坚强,又有什么用?她不够人风骚放
荡,就保不住老公,虽然没有离婚,却遭到拋弃收场。
  「这几个月来,我都没听到父亲染病的消息,为何突然之间……」
  「身为帮派首领,一旦给人知道身染重病不能理事,帮中群龙无首的话,情
况会如何?不止其它帮派会借机会来抢地盘,就连官方也要踩我们几脚。所以消
息都被我封锁着,除了帮中骨干分子,谁都不知道。」
  对于这个狼心狗肺的父亲,他要死我是完全不会为他伤心的,只是一时间无
法接受这消息。如果说我人生有什么目标的话,就是要成为超越他的黑道中人,
他有五千手下我就要有一万,而且不花上十年、二十年,根本无可能达成。可是
突然之间这个目标就要消失了,人生未免太不合逻辑了吧!这样意外的死亡,我
怎么能够接受?我还想有一天可以在他面前逞威风的,这老天爷也未免太不不给
面子了。
  在车上,我没有和柏保狄亚多说什么,但他基本上是一个好人,每当我闯了
祸、母亲出事的时候,他都会略为出手帮忙。不过也只是稍为帮手的程度,主要
还是靠和我自己解决。
  不久之后我到达了父亲的「居城」白屋,虽然它只是一间白色的公馆,设计
不算太华丽,朴实之中浸透着屋主的沉稳的性格。但是在黑道里,白屋却是一个
传说,不知有多少人曾闯入这里想干掉我老爸,当中许许多多都是名震一时的人
物,但都无一例外地去见了阎王。
  但对于我,这里却是一个心头痛。子承父业,我在这里出生,原本这间屋将
由我继承,我也应该在这里成长,可是除了逢年过节、家人生日,我是不许随便
走进来的。
  而这一切的开端,就要从我那个令人又爱又恨的妹妹爱玛说起。
  在她还未出生时,她那妾侍母亲就恃着那个怀有身孕的肚子,作威作福地把
我们母子俩赶了出来。那时我就像憎恨父亲一样,憎恨着这个还未出世、和我同
父异母的孩子。等到妹妹出世,因为生不出男孩子,那个臭婊子妾侍的那张哭丧
脸,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每当想起还会从心里笑出来。
  也许是上天作弄人,恶毒的母亲却生出一个内向善良、胆小怕事的女儿。爱
玛长得像她母亲,这一点叫我很讨厌。小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弄些蛇呀青蛙呀的
把她吓个半死,那种感觉真爽快,然后就假装事不关己出来安慰她,当然这一切
都不能叫那臭婊子知道。
  当我进入大闸之后,左右两旁是恭迎我的帮众,而在广大的庭院里,爱玛正
和她所饲养的那一大群猫猫狗狗坐在一起。
  一见我进来,她就满脸愁容地跑过来。
  爱玛今年十四岁,有着和她母亲一样黑色丝绸般的长发,像宇宙般漆黑的一
对眸子,姣好的鹅蛋脸,薄叶似的娇艳红唇。
  年纪渐长,她穿著的长裙由小女孩的可爱式样,换成大人的暴露艳丽款式。
  她虽然不喜欢,但她那个靠卖弄色相发财的母亲,却硬要她穿成这样。
  像今天的这件,下身是典型的圆圆阔阔的杏黄色长裙,好看是好看了,重点
却在上半身,把洁白的藕臂都暴露了出来,一直去到肩膀;胸口开到极低,把她
己微微隆起的胸部,以及小小的乳沟,都露了三分一出来;背后就更加过份,直
到腰部为止都没有任何衣服去掩盖她腻滑粉嫩的裸背,活活便宜了我左右两旁的
一群禽兽,看得口水直流。
  对于女儿的抗议,她婊子母亲所说的理由,居然是为了女儿好:女人穿衣服
全是为了给男人看,他们恨不得妳愈穿愈少,但是不穿就太低俗了,这样子才刚
刚好。
  那贱妇的用心,我当然一清二楚。等我老爸死了,财产及帮会就全落在她和
女儿身上。以爱玛的性格,又怎管得了三山五岳的黑道人马?她自然想要一个多
金、有背景的乘龙快婿了。
  「哥哥……爸爸……爸爸他……」爱玛乳燕投怀般扑入我的怀抱,让我的手
放在她的纤腰和香肩上,伤心地低泣。
  「没有事的!有哥哥我在……」我轻拍着爱玛的背部抚平她激动的情绪,内
心不由得愁思泉涌。
  原本爱玛只是让我讨厌多于喜欢,夺去我家产的妹妹。而改变我们兄妹关系
的关键,就是我母亲的病逝。
  当时我还是个小孩子,只靠兼职的钱怎可替母亲缴付医药费。事关母亲的姓
命,我本意是不要脸地去跟父亲哀求,可是我母亲却不许我这样做。眼见母亲日
渐消瘦、满脸病容,我快要疯了。最后我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找爱玛下手,要
她去偷家里的钱。
  靠着爱玛的钱,我才有办法请医生,虽然妈妈最后都没有得救,但是这件事
把我心中唯一的亲人,由母亲变成了妹妹。
  事情后来终于被那个婊子知道,她不止禁止爱玛和我见面几个月,还找爸爸
的手下打了我一身。这个仇我早晚会报!
  「小姐不要再哭了!会引起人怀疑的。老爷他吉人自有天相。」柏保狄亚谦
谦君子地拿出一条手帕递给我妹妹。
  在我眼中,他就和别人一样,对我妹妹别有用心。不过也难怪!谁叫爱玛那
么引人遐思,她那奇货可居的母亲,又整天叫她穿那些布料少到不能再少的衣服
去勾引男人。
  像我这种人身上怎会有带手帕?只能像世上其它有可爱妹妹的哥哥,心中带
着少许妒意地看着她接过其它男人的手帕,去擦拭她梨花带雨的脸蛋。
  「我们去看爸爸吧!」牵起爱玛柔若无骨的葇荑,大踏步往家中走去,一个
已经把我排挤出去的家。
  和富丽堂皇的大宅比起来,我那身粗衣麻布,就显得极为不配。
  直入装饰得满是金光,充满臭婊子低劣品味的睡房,我见到睡在龙床般大的
大床上、年满五十的父亲。
  这个人就是我的父亲吗?我在内心自问,却不敢相信。
  统率五千帮众的父亲,身上有股不怒而威的杀气,平常旁人连看他一眼也不
敢。现在躺在病床上,双颊凹陷、额上满是皱纹、出气多入气小,唯一不变的,
就是一对充满杀气、叫人连气都不敢吸大一口的凶邪之眼。
  「来了吗?」
  「是呀!我来看你的死相。」
  我不是在打落水狗,面对父亲我一向是这种不敬的样子。而为了这样做,我
得在内心里全面武装,把他看成彻底的敌人才办得到。外人不知道这是一件多么
吃力的事。
  「到现在你还在恨我赶你们母子出家门吗?」
  「换你是我,可以忘记得了吗?」我一声冷笑。
  「你现在还不肯改变态度,你以为我会把财产分给你吗?」
  「我改你就会?」我的声音充满讽刺。
  「会!」
  无论语气和表情,父亲都是认真的,他除了对黑道上的对手,无论是对手下
和家人都是言出必行的。
  我的内心第一次为之动摇,只要说一句话,认一次低威,五千帮众和万贯家
财,都会落入我手中,只要把内心对父亲报仇的欲望压下,改变这种敢针锋对的
态度。
  对一个在人生中大多数的日子都是穿不暖吃不饱、每天为三餐烦忧的人,这
个诱惑有多大吸引力呀!
  可是!我远不是面子上放不下去,我才十九岁,有才能、有青春,我相信自
己绝对能够实现自己的野心。如果要说再有什么坚定着我的信心,就是对母亲的
感情,她含辛茹苦地照顾我,从来没有一句怨言,我万不能背叛她。
  「我才不会稀罕你的钱,你可以白手兴家,我是你的儿子,更加是妈妈的儿
子,一样能够办得到,而且还会做得更好!」
  要说不后悔是假的,但明知前面有许多苦头等着我吃,我也要选这一条艰难
的道路自己去走。
  「很好!不枉我和你妈对你的教养。」虎目中的杀气尽去,父亲就像一个年
老力衰的老人地感叹。
  「你什么意思?你才养了我几年。」
  「嘿嘿!你憎恨我根本是不对的。混黑道的日子并不简单,单是在帝都内大
中型的帮派就有十数个,小型的多不胜数。一个帮会能维持上十年已经难得,至
于那些能够维持几十年的,就算帮派还在,帮主的家族已经换了好几国。你是我
的独生子,我应该要怎样教养你,才可以使你成材,不会成为一个败家子呢?」
  「如果你不成材,我可以把帮派交给其它人,只把财产留给你。但是黑道就
是黑道,你不想当,别人还不承认呢!何况我能爬到这个地位,背后不知欠下几
多血海深仇。那些人无法向我报仇就会找你,你不成为一方之霸,就只有横死街
头。」
  「当我在犹豫着该怎样教育你时,你母亲提议,由她把你带出去,在外面成
长,由我派人暗中保护和出钱教育。所以别的地方我不肯给钱,却肯为你雇用老
师。」
  「胡说!」听到这番话,我简直无法置信,哪有这种教育方式的?
  「而且我也没有背叛你母亲,我是有很多女人,但对她的爱却从来没有改变
过。别看我这个样子,大字不懂几个,我每晚都会给你母亲写信,而且我们两人
还瞒着你一直有见面。那种偷情式的感觉真不错!可惜你妈妈死得早……你不相
信?我还留下我们来往的情信,你拿回去看看,一字一句都是我们两人当年亲手
写的,绝对不是伪造的。」
               (待续)
              第二章灵堂奸妹
  我由父亲的身边抢过那些情信,发现纸质残旧、笔迹脱色,明显是多年前写
下来的信。当中的内容,除了典型男欢女爱的情话,还有父亲在事业上遇到的困
难、母亲在生活上面对的难题,以及关于我的众多讨论。
  仅看了其中几封信,我就再看不下去了,内心思绪犹如一团乱麻。我一直相
信父亲是一个拋妻弃子的大贱人,事实的真相却完全不是这样。
  「为什么?为什么?」我愤怒的质问,脸色发红,额上满是青筋。
  「那是为了使你成为新一代能够独当一面的帮主。」父亲语重心长的语气,
我当然听不进耳里。
  「我本来可以住在这间大屋的,本来可以三餐温饱,可以不用看人的脸色,
可以有一个愉快的童年。你把幸福的童年还给我?」
  如果眼前的不是父亲,如果他不是老病在床,我定必冲上前去,狠狠地给他
一拳。
  「柏保狄亚在你母亲死后,一直负责跟我报告你的事。什么样的教育,怎样
做才是为儿子好?」
  「对幼狮来说最重要的,不是让牠吃得好、睡得暖,而是让牠能够学会终身
受用的狩猎技巧。以狮子来比喻说,你现在是一头充满愤怒和力量的雄狮,有没
有我的财产,你都可以在外面闯出一番局面。但是你看过被贵族捕捉饲养在笼中
的狮子没有?他们外表看来雄壮,每餐都有吃不完新鲜肉,但放出大自然的话,
必定抢不到地盘,不懂得狩猎而饿死收场!」
  教训完我之后,父亲激烈地咳嗽起来,最后用手掩着嘴巴。持续了好一阵子
之后,他用床边的毛巾悄悄地抹掉手掌中的血。
  我的愤怒并没有平息,但看到他衰弱的样子,我就再发作不下去。
  「亲情还是无可取代的!」父亲唏嘘地说道。
  「要在黑道混,你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好好地向柏保狄亚请教。像我现在,
你绝不能让敌人和同伴看到自己衰弱的样子。给敌人看到他们会大胆无惧地发动
攻击,给同伴看到会士气大挫信心不振,甚至叛变倒戈。遗产的事,我已安排了
律师处理,你出去吧!接下来我想你妹妹陪我。」
  退出房间后,我留宿在白屋。第二天晚上,父亲就已经病逝,其间我们没有
再见面。
  柏保狄亚在交代父亲的死讯后,就跟律师一起和我相讨,接受遗产和继承帮
主之位的事。一直到深夜,律师才告退,我也疲惫不堪。对父亲的死,我没流一
滴眼泪,伤感是有的,但没有了父子情的父子,还能要我怎么样?
  「接下来要准备丧礼!等继承后再举行,免得其它帮派有机可乘。」
  「今晚我们就别睡了!你到酒吧去取一瓶酒来,要最好的一瓶。」
  坐在家中的大厅,松软到把人掩没进去的梳化上,真是说不出的舒爽。相比
之下自己住的烂屋,只有破旧的木家俱。
  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间大屋已经属于我。看着酒吧的方向,满是名贵的
玻璃酒杯,闪闪生辉地反映着灯光,任何一只也要不少钱,更别提被珍贵地被收
藏的佳酿。我知道酒也有很大学问,有很多种类,可是我都只喝得起啤酒,哪里
喝过什么上等酒。
  一打开瓶盖,酒香就扑鼻而来,充斥在房间之内。
  「人生真是变幻无常!父亲这么简单就死了,我原想要花十几年的时间来超
越他。昨天我还是一个穷小子,今天已是帮派的首领。可是……人心果然是无法
满足的,我现在已经在想如何吞并别的帮派主掌帝都。」
  柏保狄亚给了我一杯,我们一人一杯。
  一入口甘美香甜,又隐隐有一种辣味,喝完之后味道还久久不散。十九年来
我才首次理解享受人生的感觉,由一个领域进入到另一个领域,一个只属于上等
人和成功者的领域。
  一整晚都没睡、满眼血丝的柏保狄亚道:「少爷!我给你一个忠告,老爷留
下的财产是属于你的。可是帮会并不是,老爷认可要给就能给的,你没有实力,
一定会有人挑战你,一旦弄不好,我们都会性命不补。帮会的世代交替,往往都
要见血收场。我跟随了你父亲多年,这忠告就当作是我对他的回报。干杯!」
  一饮而尽之后,我就在内心警愓自己,不要太过得意忘形。
  「莫师艾那场午夜赛马,结果如何了?」
  「他们顺利胜出了。」
  「一千个金币……要是输了的话,我应该是卖身都还不了这赌债的。但现在
对我来说,一千个金币算是什么钱!」
  骤然继承了庞大的为遗产,我的确是有点过度陶醉了。当时我想也没想到就
是这一千个金币,最终改变了我的人生。
  之后父亲的葬礼和继承帮主的事,让我忙得头昏眼花。不过还有一件我最关
心的事,就是如何处理那臭婊子。我是想过找人把她杀了,然后分尸丢进海湾。
  不过她始终是爱玛的母亲,我也不想做得太过份。但是最低限度,我也要把
她羞辱一番,然后赶出这个家。索性什么也不让她带走,就这样剥到一丝不挂赶
出街上。
  我向来不信报应之说,可是之前之后回想起来,在这一件事上我真的相信有
报应,一切就像冥冥之中有一个主宰似的。
  父亲死后,那个婊子第一次单独要求和我见面,我憎恨了十多年,爱玛的母
亲娜拉?柏蒂亚。
  她已是三十岁的中年人,但脸上没有一丝皱纹,靠出卖美色维生,姿色怎样
也有一点的。发丝像爱玛一样乌黑柔亮,以相当高贵的款式扎成发髻,黑色的眼
睛就像狐狸和豺狼一样狡猾。
  身上穿著一件窄身的黑色礼服,左肩是三角形的半透明黑纱,低到露出三分
一个乳球,长裙下襬的开叉一直去到大褪,露出妖艳雪白的肌肤,丰腻的胴体的
确还能勾引不少人。
  手执黑色的折扇,万种风情地在轻摇,嘴角带有狐媚的浅笑。
  我甚至会怀疑这个存心勾引我的淫妇,究竟有没有穿内裤的。一个贱人!不
过这肉体真的能令我下身有所反应,或许狠狠干她一炮,才赶出去也不错。
  「嘿!想不到妳还够胆来见我。我父亲尸骨未寒,妳就穿成这个样子,真是
人尽可夫的贱人!」
  「人生就是买卖!我出卖肉体,你父亲愿意出钱买下,大家心甘情愿。当然
他要拋妻弃子是他的事,不包括在我们的交易中,你要恨我真是没有道理。」唉
声叹气地抱怨的这个淫妇,不断交叉双腿,彷佛别人看不到她的三角裤,就不会
满足似的。
  「我父亲没有拋妻弃子,我母亲是为我好才搬出去住。否则也不会把身家全
留给我,枉费妳用尽心机了十几年,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
  尽情地讽刺了这个女狐狸一句,我的内心大为畅快。尤其是「枉费心机」哪
一句,让她故作自在的脸都为之变色。
  「我就单刀直入!我想跟你做一单买卖。」
  「买卖?就凭妳人老珠黄,皮厚肉粗的下贱身体,我一个铜币也不会花在妳
身上。」看她气得七孔生烟的样子,我整个心都凉快起来。
  「我真的毫无价值吗?我知道你恨我,很多人愿意花钱去操他憎恨的人。我
自信也保养得很好,至少还有三分姿色。」
  这淫妇强忍怒气,笑吟吟地说道,粉腿居然直往我的双腿间探下去。
  贱人!居然真的没穿内裤。可是被她得知我竟然勃起了,真叫人怒火中烧,
我拨开了她的脚,正要开口辱骂之际,她却率先发话。
  「放心,卖的不是我,而是爱玛!是你最疼爱的妹妹。」
  「妳疯了不成!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妳以为我像妳一样吗?我可不是乱
伦的变态。」
  「所谓的乱伦,要她和你是流着同一个父亲的血才算。如果她是我在外面勾
引别的野男人生的,自然就没有什么乱伦的问题。」
  用手中扇子掩着下巴,只露出双眼的母狐狸,以淫邪的视线看着我,剎那间
把我心中隐藏的欲火燃烧起来。
  我是有恋妹情结,但并不严重。可是没有血缘关系这个事实,就像在火上加
油一样。只要接受母狐狸的建议,爱玛就永远是我的了。一想到那个楚楚可怜的
倩影,我就像一个得到珍稀玩具的小孩。
  「我的要求也不多,但求我们母女可以继续住在这,生活的质素不变,每个
月给我们零用钱就足够了!」
  「就只是这样?」
  「啊!忘了加一句,零用钱不设上限。」
  「好一个卖女求荣的狠毒母亲!」如果眼光可以烧死人,我现在已经把这个
臭婊子烧成炭了。
  「你不答应也没有所谓,反正买家不止你一个,爱玛有点可怜就是了。万一
找上一个喜欢性虐的老头……」
  「我就答应这单交易,马上收起妳的狐狸尾巴,滚出我的视线!」
  悠然站起的母狐狸,不满的咕噜道:「说不定是你的死鬼老爸,知道了爱玛
的身世,才把你接回来的……」之后的骂语她只敢在心中说。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像等待节日来临的孩子一人,忍耐着狂喜的心情去努力
工作。逐一拜见帮中的头目们,宣告接任的事实,对外则仍然隐瞒死讯。最让人
烦恼的是一个叫做玛丽娜的首都治安官,不知从哪里得到父亲的死讯,藉这个机
会大肆打压我们帮会。
  正值用人之际,我拜托柏保狄亚把我原来的五个手下安插到帮会内。因为不
久将来,恐怕会有一场血腥的内战,我总要有几个忠心的人在身边。
  父亲的葬礼,只在家人和几个长老的出席下秘密地举行。
  既然父亲已经下葬,我想我也应该拋开有限的伤感,为未来打拚。不过首先
今日就去拆礼物。
  我找到爱玛时,她正在地下室中的灵堂之内,一个人孤独地坐着,身上穿著
一件缝满荷叶边和蝴蝶结的可爱黑色丧服,眼带泪光的她是那么地娇弱,那么地
让人怜惜,恨不得抱在怀中疼爱。
  多得母狐狸替女儿的装扮,腰肢紧窄的长裙,特别强调了爱玛玲珑娇小的双
乳;颈上露出乳白嫩滑肌肤,白得那么耀眼,那么醉人。
  这个灵堂现在虽然布置得朴素庄严,可是原本却是父亲的地下调教室,除了
用来款待客人外,也是拷问女俘虏的一个地方。旁边的墙壁,实质上是使用魔法
做成的单向玻璃,可以供人秘密地参观的。而柏保狄亚则已按照我的吩咐,把母
狐狸捉到里面。
  我要她看着女儿被我强暴,然后再在爱玛面前揭穿她卖女求荣一事;之后让
她去更改爱玛的出生文件,除去我父亲的名字,我就可以正式在法律上把爱玛娶
进来。至于母狐狸,没有了利用价值之后,我就把她脱光赶出去。
  「哥哥!爸爸已经走了,只留下我们一家三口。接下来怎么办?我能够依靠
你吗?」
  脸上挂着泪珠,妹妹无助的哀求,我能够拒绝吗?
  「放心,我会替爸爸照顾妳,直到出嫁为止。」我在心底修收了一下,出嫁
给我为止。
  爱玛走到我的面前低下头饮泣,而我则轻按着她的肩膀,把玩着她的发丝。
  小男孩有一种习性,喜欢欺负他们喜欢的女孩子以获取对方的注意。以往我
以为自己也是这样,尤其是在爱玛身上看到她的贱人母亲的样子。可是我发觉,
事实上我不是透过欺负去吸引爱玛的注意,我是一个喜欢性虐的虐待狂,就像我
的父亲一样!
  在接受父亲的遗产时,我最难以自制地亢奋的不是看到金钱、美酒,而是找
到地下室中各式各样的淫具的时候。
  「闭上眼睛!」在爱玛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我以万般深情说。
  不明白我打算做什么的爱玛,却很乖巧地听从我这哥哥的吩咐,依然闭上眼
睛。
  我取出身上早就准备好的绳子,以兴奋到颤抖的手,把爱玛的一对葇荑捆绑
起来。
  「哥哥,这是什么意思?」爱玛困惑却不知害怕的问道,就像一头无知的小
狗,丝毫不懂得大祸临头。
  她这个纯真的模样,分外激起我的兽欲。
  「为了加深我们的兄妹之情,我要和爱玛合而为一。」我一把抓向她胸前娇
嫩柔软的胸部,小虽小,却实在弹手。
  「哥哥,你在做什么?这个地方不能乱碰的!」爱玛惊呼起来,畏怯羞涩地
向后缩。
  手上用力一撕,就直接把爱玛的丧服连内衣一起撕破,露出下面晶莹通透的
一对玉乳,岭上双梅是那么的鲜嫩可爱。
  受惊过度的爱玛,尖叫着向后逃。
  「不听哥哥的说话,不是乖小孩呀!妳为什么不能领会身为兄长的爱意,要
好好地加以惩罚。」
  我用绳子的另一端结成一个圆环,像牛仔捉牛一样,拋出去套着爱玛拉倒。
  跌倒在地上的爱玛,呜呜大哭凄凉可怜叫人心痛。
  人心肉做,我也是人。何况哭的是我珍视的妹妹,怎能不心痛!
  不过心痛之余,内心却是兴奋到要发狂。爱玛太像他母亲了,欺负她就像折
磨那贱人一样令人激动愉快。更何况我已经决定要娶爱玛做老婆,夫妻之间就不
应该有秘密。既然如此,就算让她辛苦一点,也要让她理解虐待与被虐待之间的
快乐,因为我不能欺骗自己的感情,我只能把她改造成喜欢性虐待的躯体。
  「哥哥,是爱玛做错了什么吗?我向您道歉,请你原谅我。」梨花带雨的爱
玛,一面挣扎一面哀求,就像落在陷阱中的小白兔。
  「对!错就错在妳是那个贱人的女儿。偏偏又生得那么可爱,让我喜欢到无
法自拔、难以憎恨。一切都是妳的错,是妳吸引到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变态。」
  把爱玛拉到自己的脚边,我一脚踏在她的小腹上,把她的丧服裙撕破。
  「不要……」
  好清脆悦耳的尖呼声!就像仙女、就像天使,简直就像一个女神,迷得我魂
不守舍。
  我把爱玛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使她更加难以挣扎。这对纤美动人的腿,
还有待发育变得更加完美。可是目前已经白得欺霜赛雪,可口动人,让我无从自
制地在上面舔吮啜吸。
  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爱玛浑身发抖。
  望着地下室的墙壁,想象着臭婊子因为我的粗暴而担心女儿到变色的表情,
我内心里乐透了。
  我在爱玛的身上各处捆上绳索,特别是在胸前,交叉成菱形的捆着双乳,使
其更加突出丰满。爱玛脸上红艳艳的,因为绳索的捆绑,使她血气不畅,面色发
红呼吸急促,就像性兴奋的样子。
  「辛苦吗?」
  「唔!」眼带泪光的花容月貌,拚命地点头,满头乌丝披散在地上。
  「再忍耐一会儿,妳就会理解身为女人的快乐的了。」
  就像一个伟大的钢琴家,在表现他的惊世名曲一样,我以十只手指在眼前美
妙纤瘦的妹妹身上演奏,使其发出愉悦的仙韵。
 我把在青楼妓馆驯服无数妓女、打败数也数不清送上门的浪荡艳妇身上锻炼
  出来的爱抚技巧,都使用在爱玛的身上。
 十只手指在她的藕臂、平坦的小腹、圆圆的屁股蛋、可口的美腿、清涩的淑
  乳上,轻拢慢捻挑逗玩弄,时而急激、时而狂暴、时而温柔,把爱玛抚摸得
由捆绑地狱,升华到悦乐快意的天堂中。
  沉浸在愉悦中的爱玛,渐渐体会到在体内销魂蚀骨的电流,鼻子发出无意义
的啍声,忍耐着不狂放尽失矜持地叫出来。
  骤然间我收紧绳索,勒紧爱玛的全身,使她大声呼痛出来。
             第三章尤物治安官
  爱玛脸上流露出复杂迷惘的表情,在痛苦和快乐之间,她快要分不清两者的
分别了。
  性虐待最重要的,就是把痛楚变成悦乐。
  我反复地进行爱抚,挑逗起爱玛的官能感觉,等到她面泛桃花,眼神痴迷的
时候,我就无情地大力拉紧绳索,让她哀呼悲呜。
  在我的折磨之下,爱玛全身为她自己的汗水所浸湿,衣服紧贴在胴体之上,
显得更加性感,特别是湿衣下的小屁股蛋。深入进玉丘之中的绳索,已被爱液所
沾湿。
  爱玛面泛挑红地喘息道:「哥哥……你今天好奇怪呀!好可怕,和平时完全
不同……又……」
  平日自己无条件信任的哥哥,如今变成一个半疯狂的性虐待狂,爱玛内心一
定惊惧交加。
  疼惜之余,我一脚挑在绳索上,把她整个人半举起,绳索陷入得更深,哀呼
更加高昂,并且带着点点的快意。
  「爱玛!爱玛!妳为什么留着那个贱人的血液?妳看妳是多么下贱的人,明
明还是一个处女,下身湿成什么样子,妳这么喜欢被人捆绑吗?妳这么喜欢被人
折磨吗?爱玛真是一个坏孩子!」我怜爱地在她脸蛋儿上抚弄,瑟缩颤抖的妹妹
让我疯狂地爱恋。
  「妳觉得喜悦吧!被身为哥哥的我凌辱虐待,体内居然会有那种喜悦的电流
快感的浪潮。妳这个变态。」
  我吐了一口口水在爱玛的花容月貌纸上,一脚踩在她纤巧的乳房上用力拧。
  被我说破了心事吧!爱玛哇哇大哭起来,就像置身于热祸上,肤色发红地挣
扎。
  「好过份!太过分了!哥哥……你欺负人……人家……人家不是变态……呜
呜……」那是发自肺腑的哭声,让人闻之心酸入耳泪涌。
  我语气变得温柔的道:「妳虽然是那个下贱女人的女儿,我却无法自制地喜
欢妳。被妳迷得痴痴迷迷,连兄妹的身分也不在乎了。从今以后,我会代爸爸保
护和热爱妳这个被虐狂的小变态!」我捏着爱玛汗水唾液交加,红彤彤的脸蛋。
  把爱玛的身体反转,就像一只爬在地上的母狗一样,然后我脱去全身的衣服
像一只公狗一样,化为一头畜生,用坚挺的分身侵占和征服爱玛。
  十四岁妹妹的那里,无比的紧窄,可是却热情地湿濡着。
  撕破爱玛处理的象征,进入到她的体内,我感受到无比的喜悦和心灵上的痛
苦。
  妹妹被绑起来,在她不情愿的状况下,把她强暴。身为一个哥哥,我怎能不
心痛。但除了哥哥的身分,我内心的感受更为复杂。事实上我内心里,有另一个
我在憎恨着身为贱人女儿的爱玛。而且极为享受欺负侵犯她的乐趣。人生总是矛
盾的,我也不例外,眼角闪着悔恨的泪光,下身却亢奋的一柱擎天。
  唉!男人总是一头禽兽。不过,也不要太怪罪自己,这都是上天弄人,男人
若没有兽性,又如何传宗接代。把最大的罪名推给上天,我继续勤奋地操我的妹
妹。
  在二人的接合处,处女的鲜血混和着爱液,滴滴答答地洒落在地板上。天真
无邪的爱玛,现在却像一只淫兽,在发出表面上痛苦,却隐藏着逐渐上升的快意
的叫声。
  说到淫兽或许有点形容过当了,不过也没有所谓。反正我是下了决心,在将
来把爱玛变成淫兽的。
  爱玛的下身温热柔软,在我的穿插捣弄之下,不断渗出淫秽的爱液,并且收
缩起来,使我感受到无以形容的舒畅。
  「哥哥……我们是兄妹……不能做这种背德的事……」爱玛悲痛的叫道,可
是却仍然呓语不断。
  我坚信爱玛具有天使一样的高贵灵魂,但是她的肉体,却留有那个淫妇的血
统。
  爱玛从来没有看不起我这个贫贱的大哥,她总是愿意帮忙我们母子的生活困
难,但她却有一具遗传自母亲的淫贱肉体。不管她内心多善良,肉体上的原罪,
却是怎样也无法消除的。唯有我折磨她的肉体,我才能帮她赎罪。
  「为什么不可以!妳虽然觉得痛,可是不也有喜欢的感觉吗?这就是哥哥对
妳的爱,好好地接受吧。」
  我加速了下身抽插的速度,不止前方传来醉人的快感,体内更升起消魂的官
能悦乐。
  爱玛一面在哭,一面在淫叫。就像一朵一握就会断掉的玫瑰般娇弱。
  而我则无情地摧残她,一直到在她的体内爆发出来。贯满全身的,灵魂飘浮
在天堂般的快乐,使我为之呆然。
  「不要……」
  悲哭声之中,爱玛的花穴因应我阳精的入侵,而本能地作出收缩运动。
  在彻底获得满充后,我就打算说出两人没有血缘关系的事。之所以一开始不
说出来,就是想看一看爱玛以为自己在乱伦时的悲痛表情。
  我真是一个坏到骨子里的哥哥!虽然没有血缘关系。
  之后还要揭穿,臭嫖子卖女求荣的事,进一步的伤害爱玛。而在她最无助的
时候,还是只有我能够安慰她。
  我的如意算盘,的确是这样子打的。陷入绝望中的爱玛,将会理解和接受我
的爱。今后我要做的事,就是展开身为哥哥对妹妹的愉快调教。
  不过!该说是人生变幻无常,还是我的能力还太幼嫩呢!事情并不像我所想
                象……
  地下室的门被打开,在这个隔音的房间内,传来了外面嘈杂的吵闹吵。进来
的除了柏保狄亚,还有那只母狐狸,以及一群士兵。
  一群士兵!
  我为之大惊失色,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带头进内的,是首都的治安官玛丽
娜。奥伯特。
  她的名字是在帝都之内掷地有声的人物,父亲是一代英雄豪杰,母亲是化身
成人类的雌性龙,在异族通婚之后,生出了她这个带有龙族血统,美邈与智能并
重,艳色惊四方的大美人。
  高大健美的丰满胴体,犹如天上的女神般完美均衡,有一头波浪般的黄金秀
发,披散在肩膀上,她那对迷人的蓝宝石般的眼睛则放射着箭矢般的锐利眼神,
樱桃小嘴红润娇嫩,配上头上的一对龙角,威武娇艳并重,简直如同天上下凡而
来的女武神。
  身上穿著雪一样白的丝质披肩,同样材质的窄身长裙。虽然被盔甲与衣服掩
盖着她的光滑亮丽的肌肤,可是其身材之丰腻,前凸后翘的胸部与臀部,堪称艳
压群芳。
  如果,她只不过是一个美人,我最多花一些时间去欣赏她的美丽。可是在这
个罪恶横行的帝都,她是任何犯罪份子都闻之色变的,能力更胜美貌的首都治安
官。每年被她逮捕和当场格杀穷凶极恶的犯人,多如恒河沙数。
  事实上这几天,她已经多次来白屋调查,名义上是调查父亲死前的罪行,实
质上是给我来个下马威。
  怎料今天好死不不死的,她竟然在我强奸爱玛的时候闯入地下室。
  「玛丽娜治安官妳一定要帮忙,这个禽兽居然在他父亲死后,就强奸自己同
父异母的妹妹,欺负我们母女两个弱女子,妳一定要逮捕他以正国法。」
  那个臭嫖子满脸假哭的表情,拿着手帕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在抹,分明是想
整死我,最好是给当场格杀掉。
  我现在满头大汗,看着玛丽娜满脸厌恶的神色,像看一只死狗一样看着我,
她以如同行云流水般俐落的动作抽出身上的一支铝金属的棍子,即将有所行动。
  柳眉一皱的嗔道:「艾利奥斯。拉夫朗我现在要以强奸罪名的嫌疑逮捕你,
速速穿起衣服,收起那丢人的……」接下来她俏脸一下,不愿说下去。
  偏偏在这个时候,爱玛因为大量陌生人的闯入,自己身体半裸且满是汗水和
爱液,惊吓得大哭起来。
  我唯有兵行险着,就这样裸体的强行冲出去。
  「滚开!挡我者死。」我挥舞着拳头强冲而出。
  脸上更形不悦的玛丽娜飘然而至的闪到我面前,使棍如使剑,轻盈俐落地攻
过来,棍招如电神妙无方地立时把我圈在棍势之下。
  如果我手中有武器,当然不会这样狼狈。可是手无寸铁的,又身在地下密室
之内,无处可逃的情况下,我怎挡得着她长江大河般绵密的攻势,不久就被她擒
下踩在地上。
  铝金属的棍子抵在我小腹之上,而我仍然是一柱擎天的状态。
  「好一个下流无耻的畜生!」玛丽娜瞪着我的淫根,声色俱厉地摧动棍子上
的魔法,在贯通全身的高压电之下,我痛得内脏像是搬了家,失去了知觉收场。
  当我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正被两个士兵左右夹在中闲,玛丽娜那个毒妇,
将我光屁股地游街示众,直接押去治安局的临时监狱。
  连一句解释与安慰的说话,我都没有机会对爱玛说。
  因为那两个贱女人的关系,我失去了向妹妹表示爱意的机会。她现在一定在
心中恨死我这个大哥。
  仰首上望蓝天白云阳光普照,四周尽是看热闹的人群,还有那些该死女人的
尖叫声,好象没见过男人的鸟似的。
  男子汉大丈夫,我当然不会像一个小女人似地,因为没有衣服就害羞尴尬。
  可是我内心之中却填满了悔恨与屈辱。我太小看娜拉。柏蒂亚这个臭嫖子,
以为她只会卖弄色相。想不到她竟然勾结治安官,设下这个陷阱引我上勾。
  我实在太大意了!
  不过,我还没有输,就算我犯了乱伦和强奸罪,但是在帝都法律讲的不是正
义,而是被告与原告之间财富与权力的较量。我有钱还怕买不动法官吗?
  被关进临时监狱之后,士兵才让我和穿上囚衣。我第一时间就要求找柏保狄
亚和律师,可是即管我喊破喉咙,这些见钱眼开的士兵竟然也不理会。
  睡在骯脏冰冷的囚室地上,吃着比石头还要硬的面包,喝着没有任何味道的
清水。我的信心为之动摇,第二天醒来甚至有南柯一梦的感觉。一夜之间我由黑
帮的新一代帮主,变成了官府的阶下囚。这未免太不真实了!
  就这样在监狱中过了三天,我身上发出浓烈的臭味时。柏保狄亚才第一次带
同律师来见我。
  被囚之后的第一次见面,我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激动,冷静沉着,一如从前的
我。
  我的确曾经被富贵冲昏了头脑,可是我可不是不学无术的蠢才,三天的冷静
足够我在内心反复想清楚一切了。
  「怎么这么晚才来?马上保释我出去!」
  柏保狄亚满脸愁容,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到:「少爷!事情并不简单。虽然
你犯的仅是强奸和乱伦罪,可是陷害你的并不只有夫人一个。单是进来探监已花
了我不小功夫。」
  「我知道!还有那个流着爬虫类血统,假正经的治安官。」
  「不只这样,是我们的敌对帮白鲸派的大后台卡古鲁亲王。」唉!屋漏偏逢
连夜雨。
  「我知道他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可是他们有后台我们就没有吗?去找格鲁古
宰相!他不是老爸的后台吗?讲后台我们不比他们弱,讲钱你即管动用我的财产
就是了,一定要把我弄出去。」
  柏保狄亚默然地承受着我的愤怒,接下来说到:「问题没有这么简单!帮中
不服少爷的长老们,藉这个机会向格鲁古宰相进言,希望取你而代之。再加上夫
人也站在他们这一边,宰相已经决定放弃你来弃车保帅,他不会出手帮你的。只
有我一个人,根本无法动用少爷的财产。打官司比的就是谁的钱多!可是……」
  柏保狄亚激动地一拍桌子。
  「只要我写一封授权书给你,你就可以用我的钱吗?」
  「是的。」
  律师识趣地把一份文件,和一支笔放在我面前。
  我想也不想,就把文件写好了交出去,可是拿着文件看的两个人却困窘地不
知所措。
  「少爷,你怎么画一只乌龟上去,要正正经经的签名才可以。这可是法律文
件。」柏保狄亚深感为难的说。
  「我是豆大的一个字都不认得的文盲,当然只好画乌龟了。你不是这样想的
吗?」随着我嘲讽的声音,我一把将桌子反转,一脚踢在柏保狄亚的小腹上。
  就算他身经百战,被我这样子奇袭,也要阴沟里翻船。
  「冲动鲁莽是没有用的,少爷,您给我冷静下来,我一定想办法把你救出去
的。」强忍着痛楚和我的侮辱,柏保狄亚拍去身上的灰尘站起来。
  「你真是一个忠仆呢!被主人打了也不还手。」
  负责监视的士兵蜂拥而上想捉着我。我以椅子为武器,一敲就打昏了一个,
把我在街头锻炼出来的武术全用出来,以一敌三也不落下风。
  「虽然龙游浅水,但我才不输给你们这群虾兵。」
  士兵们尖叫着,呼唤同伴来增援,而我则无视这些杂碎,专注在柏保狄亚身
上。
  「狗就是狗,你在我老爸手下做了一辈子的狗,别想现在换我当家,就想坐
我的位置。」
  「少爷你误领会了。如果你是不想签文件的话,我叫律师把他收回。我是来
帮你的相信我!」
  「不要再演戏了!你的拳头长锈了吗﹖想要我的财产和帮派的话,就放手跟
我打一场。你赢了的话,我全部都奉送给你。」我挑拨地举起中指,又打倒一名
士兵,把愤怒发泄在他身上,狠命地用力踩。
  「看来要等你静下来,我们才能继续谈。如果你想清楚了的话,就跟士兵们
说。我会尽快来见你的。」
  柏保狄亚没有坦承他的罪行,一语双关地说完,就带同吓慌了的律师一起向
外走。嘿嘿!果然是奸狡的黑道老流氓,不上我诱敌之当,根本没擒下人质的机
会。
  我把胸口中的怨气,都发泄在士兵身上,先后打倒了十多人,依然没有人能
制服我。最后在他们找来更高级的好手来之前,我见好就收主动返回了监房中。
  这股威势和霸气,使得士兵们再也不敢小看我。
  被玛丽娜逮捕的当天,我没有想出来。但白屋是我们的根据地,帮中手下众
多之地,柏保狄亚就算不敢或来不及拦阻,只要叫人带个口讯给我。我也不会被
人当场逮捕。
  如果还有什么怀疑,他在三天里居然对我不闻不问,一见面,就提出诸多难
题,找机会要我授权他管理财产,就可确定无误。不要说他肯定有参与陷害,我
甚至认为他就是主谋。
  士兵们为了报复我对他们的殴打,接下来开始不给我食物和水,把我单独囚
禁。
  身处绝境我还可以喝自己的尿,监狱内也有些蟑螂和老鼠,短期间内还不会
饿死渴死。
  整天无所事事地躺在囚室的地板上,可是我并没有丧失自信和斗志。心中所
想就是如何出去,因为就算我有钱,用不到的钱也像镜花水月的空中楼阁,没有
人替我奔走我怎么去行贿法官。
  要离开这里我和所能想到的方法只有两个,一个是交出财产给柏保狄亚,希
望他看在我们无仇无怨,又曾追随我父多年饶我一命。我当然不会有这么蠢,相
信黑道中人的仁悲心,另一个方法就只有逃狱。
  身处逆境,我不由得想起已经去世的父亲和母亲。如今,我不再觉得他们奇
怪,也不憎恨他们对我的教育方式。反而很感谢他们的特殊教育,如果我祇是一
个懂得饭来张口的二世祖,被柏保狄亚对付身陷狱中的话,我为求保命一定什么
也交出来,怎会干得出饮尿和吃老鼠蟑螂的异行,更加没有一身肌肉和武术来自
保。他们的苦心,只有在真正受到考验的这个时刻,我才能够体会。
  尤其是父亲,或许他已经在心中想象过类似的情形很多遍,要怪责我就只有
怪责自己被爱玛的美色所迷。柏保狄亚在帮中位高权重,要是他能娶了爱玛,帮
主之位还不是他的,如今两者皆被我夺去,他不趁早除掉我才是怪事。
  喝尿就当作是尿疗法,听说对身体很健康。吃老鼠蟑螂,那些边荒野人不也
是这样吃的吗,就当是味觉的新体验。很多所谓英雄豪杰死也不敢干的事,我却
能够默默认受。身在狱中,我除了想自己所心爱的妹妹。就是告诉自己,无论吃
多少苦楚,都决不能屈服一定要逃出去。然后要娜拉和玛丽娜这两个贱女人,也
尝一尝喝尿的滋味,不过是喝我的尿。还有要她们也来一次裸体游街。
  黑道的信条就是一报还一报!等着看吧,我一定会还以颜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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