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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片巨大的原始山林,郁郁葱葱,景色秀丽,一条小河如玉带般从山脚下蜿蜒而过,宁静的河岸边一处数人高的茅草忽然晃动起来,不一会儿一个健硕男子的身影便显现了出来。
“操!老子终于走出来了”一个蓬头沱面衣裳褴褛的年轻男子咬着牙吼道。
他叫叶一良,今年22岁,是一名驻守藏地的军人。毕业于汉东大学中文系的他在毕业后求职屡屡碰壁,无奈下听从了大学恩师刘教授的建议,参加了军队在大学里设立的特招考试,以第二名的成绩被入取。经过一年短期军校的学习,混到了个少尉军衔,被派遣到藏地某机械化师下属的运输连做了个小排长兼辅导员。
三天前,叶一良带领自己的下属紧急运输一批军火物资去师部驻地,结果在翻越汤古拉卡山顶时,一阵夹杂着鹅毛大雪的飓风把他和他的卡车一起吹下了悬崖,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衣服破烂的躺在一处山林中,卡车和驾驶室内的另一个部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在山里转了半天也没发现任何卡车的踪影,而更为离奇的是自己周围的环境绝不会是高寒缺氧的藏地,倒像是江南的某处山区。
“乖乖,这飓风难道是铁扇公主的芭蕉扇扇出来的?能把人扇出万里地去?”
叶一良惊奇的想着,“不过万幸老子命大,居然没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但愿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知道自己大福将至的叶一良无奈下只好摸索着看看先走出这原始森林,找户百姓家安身。
很快叶一良就发现这原始山林真的好大,饶是他在军校里学习了一年军事知识,野外生存还算有些经验了,却还是整整在山林里转了三天才转出了山,来到这山脚下的河岸边。这三天三夜他只能在山林里采撷些野果充饥,可这一米八的汉子每天要翻山越岭的光吃几个野果哪里够?这会儿叶一良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两眼发花了。浑身无力又饥又渴的他踉跄着到了河边,大口大口喝了几口河水,可惜这河水却不解饿,冰凉的河水这一下肚,叶一良觉得胃里越发抽搐了起来,他咽了口口水想抬头看看四周有没有啥野果可以吃的,却发现河岸远处走来了一个人。叶一良揉揉眼睛仔细看过去,“真是有人!喂!老乡!”叶一良扯开嗓子用尽全力向那人伸手喊道,接着便两眼一黑饿昏了过去。
“小兄弟!醒醒啊!小兄弟!”昏迷了不知多久,叶一良被一阵男人的声音唤醒了,他睁眼一看,发现自己躺在个小山洞内,而眼前出现的是个中年老汉,约莫五十来岁的光景,小眼睛矮鼻子,目光柔和,表情和蔼。老汉见他醒来,总算松了口气。
“来来,先喝口鱼汤”老汉转身取来一小碗鱼汤,“先喝下这鱼汤,暖一暖肚子”
叶一良饿的都眼冒金星,也不管不顾,接过碗一口气喝了个低朝天。
一碗热汤下肚,叶一良觉得全身都舒畅了,放下了碗道声“多谢大叔!”
“呵呵,不必谢不必谢,小兄弟,你是何人?为何成了这般模样?对啦,你是金国人吗?”老汉取过碗笑道。
“金国?”叶一良困惑了,这时他突然注意道这老汉居然穿着类似古人的服饰,宽袍窄袖右衿,头上留着髻,用一领方巾束着。
“什么金国?我只知道这世上有美国,英国,德国,哪来的金国?”叶一良心想,突然他心中一惊“等等,老子不会也特马被穿越了吧?到了古代了?”心中虽然困惑,他脸上却不动声色道:大叔你如何知道我是那……金国人的?
“呵呵,老汉我以前去府城送山货时可是见过金国来的商人的,你们金国人的头上发式,可不就是如你这样嘛,你们称为圆寸头,我们夏国人可没人留这个头哟”
“圆寸头?夏国人?”叶一良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可不是吗?他这时的发型就是军人制式专用发型,只不过后世称为短寸。
“哈哈,大叔您真是了得,知道可的真多呀!这府城里金国人多吗?”在军校里受过艰苦训练的叶一良在很短的时间内便生出了主意,没有马上说出自己的底细,倒是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希望能够尽可能多地了解这个世界的情报信息。
这中年老汉倒也是个健谈之人,叶一良三言两语引导之下很快便打开了话匣子。
原来,叶一良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和自己来的那个世界大有不同,这个世界里只有一个大陆,分为两个国家,北方的是金国,南方则为夏国。这两个国家地域面积相当,金国所在的北方气候苦寒,经济文化较为落后,但是性格彪悍好斗,人种高大魁梧,以畜牧业为主要生产。而这夏国更有意思,它的语言文化风土人情和叶一良所处的那个后世几乎一模一样,用的也是方块字,数千年来也出过孔孟老这些杰出的思想家。夏国地处大陆南方,阳光充沛雨水富足,植被茂盛鱼米之乡,人口比起金国来多了十倍,自古以来以农耕为主,人种确是比金国人矮小不少。这金夏两国自古便争战不休,金国一直垂涎于夏国的富饶土地,屡屡欲图南下,几千年来两国不知打了多少次,死了不知多少人,直到三百年前,金夏两国皇帝各自兴举国之兵御驾亲征,最后一次会战于两国边境的凤凰山下,就在两国军队一声令下杀的天昏地暗尸横遍野之时,天上突然雷声大作,不一会儿竟有数千个火球从天而降,如下雨一般落在两军之中,当场便砸死烧死不知多少人马。两国皇帝大惊失色,认为这异象乃是天谴,连忙鸣金收兵。又各自命国师萨满作法求卜问天,以求宽恕。结果不知为何,这两国的国师求卜得出的结论都是金夏多年来互相杀戮不止,激怒了天帝,如果再不诚心修好,停止干戈,天帝就要让两国彻底灭绝。
金夏两国的皇帝得到这个结果后却都是半信半疑,毕竟这两个国家可是打了几千年了,这一代代下来结下的血海深仇岂能善罢甘休?可是眼下这场仗又确实不能再打了,于是两国各自遣使谈判,暂时休战撤军。
就在两国皇帝回国后各自暗中操练军马积蓄力量准备再战时,一场真正的大灾难却悄然无声的降临了。
先是,参加了那场战斗的军队里陆续有士兵和将官莫名其妙的死去,甚至连参战的军马运粮草的牲口也不例外,夏国皇帝派下御医下去诊治却毫无效果,接着重金在全国悬赏名医,依然是毫无用处,而金国那边的情形也是一模一样。这下可吓坏了大家,在某些大臣的提醒下,两国皇帝决定立即派人到凤凰山战场去查看,那些战战兢兢前去查看的斥候们很快便有了回报,当日从天而降的火球原来竟是些巨大黑色的石头,大的有小房子般规模,小的也有磨盘般大小。奇异的是这些会燃烧的石头经过数月之久竟依然冒着白烟,仿佛石头里还在燃烧一般。
这些消息很快传遍了金夏两国,就在大家心惊胆战之时,数月后又一波火球雨降临了,这次,它们落下的范围可就不止凤凰山一带了,而是金夏两国各地都有,又是造成了一波巨大的伤亡。
这下子,两国的皇帝终于害怕了,他们终于下定决心停战了,两国皇帝在边境的黑马城进行了会面,经过半月多的谈判,两国皇帝歃血为盟永不再战,两国互嫁公主和亲,允许两国百姓通婚,开放边境,允许商人自由进入对方国家贸易,若有做奸犯科者可由对方国家全权处置等一系列协约,史称“黑马之盟”。这以后的三百多年,两国果然再无战事,通过自由贸易,金国得到了粮食,纺织品,铁器,而夏国则拿到了牲口,毛皮和药材。通过交流通婚,金国大量学习了夏国更先进的经济文化,政治制度,两国的百姓也逐渐消除了相互间延续了数千年的仇恨,相处和睦了起来。
“哈哈,这样才是好结局嘛,不打仗,大家和睦相处多好!”听了老汉的一番历史补课后叶一良哈哈笑道。
“哎,要是能早点停战,不要让天帝降下这天火惩罚该多好!我们和你们金国的男人也不至于萎靡不振了”老汉轻叹道。
“哈哈,是吧,嗯?大叔你说啥?”叶一良没听明白。
“咳,没意思没意思,咱就不提这个啦,我姓孙,大名孙有福,你呀也别叫我大叔了,我今年四十有二,你就叫我孙大哥就行啦!我这次上山是专门为了采撷些药材的,却不想遇见了你,平时这山里可是没啥人来的哟,小兄弟你呀,也是福大命大之人哪!”孙有福这时却岔开了话题“对了小兄弟,你还没说你从哪来的呀?为何成了这幅模样呀?”
“哦,好嘞”叶一良也没在意那些,只是听说了这老汉的年龄却有些惊讶,暗想这孙大哥还真是长的老相啊,才四十出头就满脸皱纹,皮肤干瘪,鬓角都有些花白了,看上去都有些像是五六十岁的小老头了。算了,也许山里人生活辛苦就是如这般早衰罢。不过自己的来历可不能说出真话,那毕竟太过骇人听闻,叶一良心里一盘算便立刻有了主意。
“小弟我呀,是金国北部边疆之人,我们哪里时常起飓风,那风可大了,牛羊人口都能被那飓风刮走呢!我出来打猎时被一阵飓风给袭击了,混乱中便不醒人事,醒来就在这山林里了,我走了三天才走出这大山,这不,三天没吃饭了,幸好遇见大哥您,不然我这小命恐怕就要交代了,对啦,小弟姓叶,名一良,大哥叫我一良便是。”叶一良朗声道。
“天哪!竟有如此威力巨大的风?能把人吹出如此之远?”孙有福惊奇道。
“可不是,我们那里称此等飓风为天帝之怒,天帝怒,飓风起,不管什么人,见了这风都难逃脱,小弟侥幸不死还要感谢天帝仁慈呢!”叶一良双手合十假意祈祷道。
“原来如此!看来冥冥中果然有天意呀!天帝保佑!天帝保佑啊!”此时之人最是迷信神鬼之说,这孙有福自然也十分信这个,连忙也双手合十仰天长叹道。
孙有福又问叶一良有何打算,叶一良便道既是天意让他来此,也就既来之则安之,就先在这附近寻一安身之处,自己也好游历一番,不急着回金国了。
“哦,一良你想出去游历,莫非你是个读书人?”孙有福奇道。
“啊?哦,是是是,我也读过几年书,呵呵。”叶一良含糊其辞道。
“这便是了,我听说你们读书人最是喜欢外出游历,结交生员,切磋才艺,没关系,你若不嫌弃啊,便到我家歇几日,再做打算吧”孙有福微笑道。此时只有读书人能为官,能够结识个读书人,在这个时代,对他这样一个普通百姓来说,那可是相当体面的事情。
叶一良想想自己暂时也无处安身,到这善良的孙大哥家中借住几日也不错,人家对自己可是有救命之恩,若不想法报答,自己心中真是也过意不去,便应了。
“好,好,你便安心去我家,呵呵”孙有福喜道,又转身从背囊中取出面饼给叶一良充饥。叶一良也不推辞,接过面饼便狼吞虎咽起来,不一会便吃了个精光。吃了面饼又喝了碗鱼汤,叶一良满足的拍拍肚子,又和孙有福聊了会儿便各自睡去,一夜无话。
天微微亮,睡得正甜的叶一良却被一阵轻拍惊醒了,睁眼一看确是孙有福。
只见他满面惊喜的看着自己,一只手却指着自己下腹颤声道:一良兄弟,你……你能晨勃?你能晨勃?
叶一良迷糊着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的裤裆上高高隆起一片,里面的小兄弟正在做早起升旗仪式呢。他此时似醒非醒,还在犯着迷糊道:“孙大哥你早啊。嘿嘿……”
孙有福却猛地双手紧握住叶一良的肩膀急声道:“一良!一良兄弟!你能晨勃呀!你能晨勃呀!!”
“这位孙大哥被鬼迷了?为何突然抽起风来了?男人晨勃他没见过?”叶一良此时总算清醒了过来,却依旧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大哥!孙大哥!你别这样,你这是闹哪一出啊?”
孙有福此时竟越发激动,竟老泪纵横起来,叶一良此时早已全无睡意,连忙起身扶住他,又是安慰又是催问,这才得知了一个他完全无法想象到的真相。
原来,当年这金夏两国因天火之事休兵议和后,这两国的人丁倒是没有再继续莫名死亡了,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却发现了一件更为可怕的事情——不育男丁。三百年来,无论是金还是夏,都出现了这种无法解释的现象,许多男人开始不举,也不能晨勃,就算勃起也无法长时间维持。他们失去了正常的生育能力,他们的妻子怀孕后多数只能生女孩,少数能生男孩的也无济于事,因为这些男孩大多体弱,体弱还不要紧,要命的是这些男孩也和他们的父亲一样,阳刚不振,成年后生下的孩子也是女多男少,他们同样勃起困难,更不能晨勃,而只有少数能正常晨勃的男孩才能继续生出健康的后代。
这样的情况对一个国家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男人将越来越少,健康正常的男性后代将越来越少,最后恐怕终有一天这个国家将没有男人只有女人了,到那时,只剩下女人的国家还能繁衍下去吗?人们这回是真的害怕了,上到皇帝下到黎民,大家都认为这是天帝对人间的惩罚,可是无论金夏两国上下如何求天祷告求医问药,这不育难育的问题始终无法破解。
于是,在大约二百年前,万般无奈下的金国朝廷被迫率先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除了皇室以外,允许民间借种!鼓励民间借种!只要无生育能力的丈夫和能正常生育的男子双方同意,就可以请该男子与其人妻交配借种,生下的后代归籍借种的夫妻。
此令一出,天下震动,与本身便民风粗野的北方金国不同,这南方夏国自古在男女大防封建礼法上便更为严苛,不少上层者还借机暗讽金国此举乃禽兽所为,断不可取。不过可惜,现实是残酷的,眼见着金国这大胆激进的做法确实有效,国内男丁人口缓慢的开始回升,死鸭子嘴硬的夏国统治者们却再也坚持不下去了,终于在金国实施合法借种政令十年后,夏国皇帝和大臣们经过一番激烈庭议后也下令实施与金国同样的借种令。就这样,北金南夏这两个难兄难弟的国家都开始实行借种合法令,至今已经二百年了。
叶一良目瞪口呆的听完了孙有福这如同天方夜谭般的一番哭诉,半响也没回过神来。这时他才终于明白昨夜孙有福那句萎靡不振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扑通”一声,孙有福双膝一沉,竟是突然跪倒在叶一良身前。
“孙大哥!你……你这是何意?”叶一良大惊失色道,连忙上前欲扶起这伤心的老汉。
“一良兄弟,一良兄弟,求你念在老哥哥救过你的份上,帮帮老哥哥吧!”
孙有福嚎啕大哭道。
“孙大哥,你这是……”叶一良已经隐约猜到了孙有福的意思了。
“哎!你老哥哥我已经成亲十年了,可至今还无儿无女呀,求一良兄弟你帮帮我,帮帮你嫂子,给我们孙家留个后代不要让我孙家绝了嗣,老哥哥……不!
我孙有福来世节草衔环,也要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呀!”孙有福双手紧握叶一良哭求道。
“我……可是……我也没婚娶,我也没生过孩子,我……我未必能帮上大哥呀!”叶一良此时却第一次没了主意,语无伦次道。
“不,不,一良你不知道,你能晨勃,你能晨勃!这数百年来只要能晨勃的男子就一定能让女人生下孩子,而且绝对能生正常的男孩。这是不会错的,不会错的!”孙有福却无比肯定道。
“这……嫂子她……”叶一良依然迟疑不定,这孙有福愿意,可他妻子愿意吗?和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交合?孙有福却会错了意,连忙道:“你别担心,你嫂子是个好女人,她温柔贤惠,身材长相也还标致,她才二十有五,她肯定不会糟蹋了兄弟你的种子……”
“大哥大哥,你……你先起来,你有难处,小弟自然不能坐视,只是……只是嫂子她可愿意?”叶一良连忙打断孙有福的滔滔不绝,只觉得和自己的救命恩人如此谈论她的娇妻实在是尴尬不已。
“愿意愿意!”孙有福听得叶一良松了口风,这才顺势起了身,喜道:“你嫂子呀,做梦都想要个孩子呢,要是你能送她个儿子,只怕她梦里也能笑醒咯!
哈哈哈!”
“这叫什么事呀!”望着乐呵呵的孙有福,叶一良无语了。
清澈的河水奔流不息,岸边不知名的野花争相怒放着,河岸边走来了一高一矮两个男子,这两人便是叶一良和孙有福,一路上孙有福兴致勃勃的一边给叶一良介绍着他家中的情形,一边却时不时用羡慕的眼光暼向叶一良的裤裆处。原来刚才他和叶一良一起在路边解手方便,既然有了借种的想法,这孙有福便刻意靠近了叶一良,想看看他那男人本钱,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真是惊了孙有福,只见叶一良两腿间那大鸡巴宽有四寸,长度足有十寸来长,足有自己三倍大小,那大龟头更是圆大壮硕,直如鸭蛋大小,这可还是未勃起时的状态,要是勃起之后,岂不是更为吓人?孙有福羡慕之余又暗自窃喜,这回,恐怕自己真能抱上个大胖小子咯!叶一良同时却也注意到了这孙老哥的举动,见他双眼圆睁,目光激动的盯着自己那玩意,也是无奈地暗暗窃笑,目光一转再看向那孙有福的玩意,只见那玩意又短又小,简直如十岁小孩的一般,撒出的水也是绵软无力,哪有自己这般远而有劲,难怪到了这般岁数还没有子嗣,男人嘛,对自己有这方面的优势,总是有些骄傲的,叶一良笑笑便也只当不知对方的窥视了。
“一良兄弟,你看!那有块好大的天火石啦!”叶一良正胡思乱想着未来的出路时,忽听孙有福高声喝道。抬头一看,只见远处一个小山包上正静静躺着一块巨石,这巨石足有后世一辆军用卡车般大小,通体乌黑,乌黑中又隐隐闪烁着谈谈的蓝光,在阳光照耀下颇为神秘。
“这……这是乌鐳陨石,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叶一良心中惊呼道,作为从另一个世界来到这里的他这时候终于明白了所谓“天火”的秘密。
叶一良在大学时曾经在一本外国科研杂志中见过这种石头,这是一种从遥远外太空飞来的陨石,通常也被称为乌鐳流星雨,每隔数百年,它们就成群从地球边飞过,飞向宇宙深处,很少能有一块乌鐳陨石会落到地球上,他从那杂志上得知全世界就发现了一块足球大小的乌鐳陨石,还是几十万年前坠落到地球上的,通过科学家的研究,发现这种陨石带有一种地球上所没有的物质:乌鐳.这种物质带有强烈的辐射,近距离接触的人会在数月内因血红细胞大量死亡而痛苦丧命,较远距离接触的人会加速衰老并且造成不育,这种影响甚至能遗传给后代,只是奇怪的是男人受其辐射影响较大,而女人却较小甚至不受影响。
“看来当年金夏两国交战时恰好遇见这难得的乌鐳流星雨,还没有现代科学知识的人们误以为这是上天对他们的惩罚,便主动停战修好,这真是老天爷开了个大大的玩笑啊”叶一良心中暗笑,“幸好这乌鐳的辐射伤害会逐年递减,一百年后便不能再对人形成伤害了,不然,连我也逃不过它的威力。”
孙有福看着叶一良呆呆望着那天火石,还以为他没见过这么大的家伙,便打趣道:“咋了?一良兄弟,在金国没见过这么大的吧?”叶一良回过神来笑道:“呵呵,小弟见识浅薄,确实不曾见过。叫大哥见笑了。”
“呵呵,以后啊你还能见到更大的呢!走吧离咱家不远啦,我们快些赶路回去吧!”孙有福笑道。
“大哥,你看我这身行头。”叶一良扯了下孙有福,原来他那身一起穿越来的军服早已经破烂不堪,裤子下面更是成了碎布条子,远看简直就是一个要饭的花子。“嘿嘿,没事没事,到了村子里我去衣服铺子给你买身行头。到我家去,洗洗再换上。”孙有福摆摆手笑道。叶一良则是连连称谢。
孙有福家所在的村子有个好听的名字:银杏村。据孙有福说这名字得于村口的一棵千年大银杏树。也许是越来接接近村子的缘故,一路走来叶一良见到了不少村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不过确实是女多男少,这村里的男人个子都普遍如孙有福一般矮小,大多一米六出头,难得见到有一米七个头的男子,不过这村中女子个头到还算正常,有高有矮环肥燕瘦,三三两两的大姑娘小媳妇盯着个子高大鹤立鸡群的叶一良唧唧喳喳的议论纷纷,叶一良被一众人盯着倒也无所谓,拿眼看去发现这村中的女子质量倒还不差,有几个小姑娘甚至有八分女的潜力。
那边厢孙有福则对村中的熟人们解释着这是金国来的老朋友,以前到府城卖山货时认识的,倒也替叶一良解了不少疑虑。
孙有福先带叶一良到村中成衣铺中买了两身换洗衣裤,又买了两双布鞋,便带着他急匆匆赶回家。
这孙有福的家是一处单独的两进院落,建在靠近河岸边,周围并无什么邻居,房子不大,但也比一般的村民家大上了些,他急匆匆拉着叶一良大步走向自家宅院,未到门口便高声道:“金莲!金莲!我回来啦!”
“嗳!是夫君回来了吗?”一阵温柔可亲带着几许软糯娇媚的女子声音从院中便飘入叶一良耳中。
叶一良觉得自己眼前忽然一亮,只见那两扇木门轻启,门内现出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一位杏眼桃腮,肤白如雪,身材婀娜的美妇便出现于眼前。美少妇一见丈夫归来,连忙碎步上前为孙有福接过背上的包袱,柔声道:“夫君辛苦了,快进屋歇歇吧!”忽见孙有福背后跟着一位陌生的长身年轻公子,容貌英俊气度不凡,又惊疑道:“这位公子是……?”
“呵呵,来来来,金莲啊,为夫与你引见一下,”孙有福扶着妻子笑呵呵地靠近了叶一良“一良兄弟,这就是你嫂子宋金莲。金莲啊,这位是为夫的朋友叶一良,他可是从金国来的,是个读书人哦!”
“原来是叶公子,奴家这厢有礼了。”宋金莲连忙屈膝低首给叶一良许了个万福。三百年来金夏两国罢兵止战,和平相处,不但皇室间互有和亲,两国边境上的百姓更是多有通婚,商户们南来北往交流频繁,金国人又热衷学习夏国文化,国内多有精通夏国语言者,夏国国内亦有不少金国人常年定居,或经商或读书,甚至有些金国读书人还参加夏国的科举,得了功名留在夏国为官,因此宋金莲见了叶一良倒也不为怪。叶一良先前惊艳于这宋金莲美貌,正看得痴了,此时方才回过神来,忙上前做了一辑还礼道:“小弟叶一良见过嫂子,小弟不材,多有叨扰之处,望嫂子见谅。”金莲端庄知礼,垂首微微一笑道:“公子不必客气,公子旅途劳顿,快进屋里歇息吧,夫君,我去给你们倒茶。”金莲又对孙有福道。
“好好,一良兄弟,我们先进屋再说。”孙有福笑着拉起叶一良便进了里屋。
宾主二人进屋坐下,金莲端来热茶,二人喝茶聊天,孙有福又将此前二人如何相识一番经历说与金莲,金莲亦是听得啧啧称奇。
正说话间,孙有福却忽然发现娇妻双目微肿,眼角隐隐似有泪痕,忙关心道:“金莲你的眼睛怎么了?”
“嗯?哦……没……没什么!”金莲玉面一红,忙低头侧首,微声道“奴……奴家只是欢喜夫君归家而已。““不对,平日间你可不是如此?”这夏国数千年来男尊女卑,夫为妻纲的思想早已深入人心,这孙有福虽形貌不扬,阳刚不振,一直不能让妻子怀上,但平时对娇妻却也是疼爱有加,从不曾与她口角脸红过,今日见娇妻神情大异,顿时急了,他盯着妻子看了又看,忽然神色一变急声道:“这三日我不在家中,可是那蒋黑驴又来了?”金莲身子微微一颤,美目微红,两滴眼泪却已落下玉颊,孙有福又是连声追问,她才泣声道:“呜……今日上午,那混球又在门外聒噪不休,要……要奴家开门,奴家不依,那混球便……便淫言秽语轻薄于奴家,呜……”
“混账!”孙有福气得拍案而起。
“孙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叶一良却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
“哎……”孙有福长叹一口气,颓然坐下,“这都怪我,都怪我呀,是我当日鬼迷心窍,金莲你莫担心,为夫已归家,那蒋黑驴闹不出啥花样,你先去准备晚饭,为夫与一良兄弟有事相谈。”
金莲忙止住抽泣,低声应了。
金莲自去厨房准备晚饭,孙有福这才与叶一良解释了一番,原来这蒋黑驴乃是这银杏村中一个泼皮无赖,此人本名蒋义,年近三十,长的是贼眉鼠眼,形容猥琐,又有一张瘦长黑脸,远看活像一头驴,于是村里人送外号黑驴。这蒋黑驴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确偏偏是村中唯一一个能正常生育的有种男子,这村中有些如孙有福这般完全无法生育的人家迫于无奈,便悄悄找上他,送上些钱财求他借种,一来二去的这蒋黑驴倒越发神气起来,眼光也是水涨船高,你家的女子不够漂亮水灵,给他钱他都不屑一顾。孙有福与金莲成亲已近十载,那金莲乃是离村四十里外崇乐乡人,十五岁便嫁入孙家,从一个稚嫩少女到如今已成成熟少妇,孙有福却始终不能让其受孕,生下个一男半女,自是苦恼非常。古人云: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五年前他发现自己的阳根竟已经不能起势了,如此一来岂不是彻底绝了让妻子为他生儿育女的希望?他这数年来寻医问药,吃了无数的偏方也不见效,这下可真真是雪上加霜,他终日里唉声叹气,茶饭不思,人也迅速衰老了下来。俗话说得好,狗急能跳墙。这人被逼急了,自然也是要穷则思变,另辟蹊径。就在上月末时,万般无奈下的孙有福终于打起了这蒋黑驴的主意。
“一良兄弟,你有所不知,我这毛病是无药可治了,家爷家父,乃至上几代人都是如此,未到四十年纪,便不能起势。家父在世时,说过我孙家祖上当年也投过军,经历过凤凰山下那一仗,虽然侥幸逃了回来,捡回一条命,可那以后便体虚多病,不到四十便撒手人寰,自那以后我孙家便子嗣艰难,代代如此,天可怜见,到如今只剩我这独苗一支,我若是再无有后人继承香火,我……我孙家就真要绝嗣于我了!”孙有福老泪纵横道。
叶一良听了也是不忍,连忙好声宽慰。孙有福又道:“上月末,我听说村中又有向蒋黑驴借种的人家怀上了身孕,我便再也按耐不住,就偷偷瞒着金莲去寻了那蒋黑驴,哼!那厮早就听说了你那嫂子貌美,一直便是垂涎三尺,见我有求他借种之意,自是一口应承了下来,连我带去的财礼那厮都不要了,只是催我快些定个日子,就要与你嫂子行房。”
“那为何……”叶一良自见过这宋金莲花容月貌后,心中也是一片火热,他青春年少,身体健硕,加之天生又有那好大男人本钱,正是情欲旺盛之时,这娇媚少妇人妻宋金莲面若春花,腰如水蛇,丰乳肥臀,真真相貌身材都是上等,要是放在后世,做个成人杂志上的封面女郎也是够格的了,更加上她气质典雅,温柔知礼,贞洁端庄,一颦一笑皆是勾人,当真是男人们在床上梦寐以求的尤物。
只是碍于此女早已名花有主,又是自己救命恩人孙有福之妻,便不敢造次,此时听说这美人儿竟要落入一无赖之手,顿时便急了。
“也怨我一时心急,事先未与你嫂子商量商量。”孙有福苦着脸道,“待我回到家中与你那嫂子一说,哎!她竟是死也不肯!”
“哦?这又是为何?”叶一良奇道,同时心中确是暗暗松了口气。
“哎……你嫂子她虽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却也是个贤惠贞洁的烈女子,她厌弃那蒋黑驴那厮平素里便游手好闲,品行不良,又相貌丑陋,言谈粗鲁,端的是个人憎鬼厌,她说她宁可上吊自尽也绝不愿与那厮行房借种。我苦劝不得,无奈之下只好又回头找蒋黑驴那厮商量,想要就此罢手。可谁知……谁知那无赖竟是不肯罢休,又是甜言蜜语又是威逼恫吓,执意要我想法劝说你嫂子成全此事。我……我真真是两头为难,又想要个孩子可又怕你嫂子不从。哼!蒋黑驴那泼皮更是三天两头往我这家中跑,混吃混喝,对你嫂子也是言语无礼肆意轻薄,我有心忍气吞声,想要息事宁人,可……可这厮却是越发胆大包天起来,有时候当着我的面就敢对你嫂子动手动脚!”孙有福喘着粗气恨声道。
“砰!”叶一良狠狠一拳砸在桌案之上,将那未喝完的茶水都震的泼洒出来,怒喝道:“岂有此理!这狗东西竟然敢如此无礼!我饶不了他!”这叶一良此时在潜意识里已有将宋金莲这人妻美妇视为自己的禁脔之意,只是他自己尚未意识到而已,此时听说有人竟想要染指金莲,不禁动了真怒。
孙有福也被暴起的叶一良吓了一跳,懦懦道:“一良……你……”又眨巴眨巴细眼小心观察了一下,孙有福似乎发现了什么玄妙,接着眼中便闪过一丝喜色。
别看这孙有福平日里唯唯诺诺,显得有些老实巴交,实际上他自幼便随父亲学习药材采收,还要运送到府城贩卖,也算是在商海沉浮了多年,风里来雨里去的,早已是阅人无数,大智若愚了。要论这察颜观色洞悉人心的本事,这叶一良在他面前还是个雏儿呢!自从那日在山洞中与叶一良提出这借种之请时开始,叶一良便是闪烁其词,这一路上回来,自己只要一提此事,叶一良总是打个哈哈,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愿痛快答应,孙有福哪里知道叶一良乃是从另一个现代世界来的人,有着现代人的伦理道德观念,在这个推行借种合法令已经超过两百年的世界里,无法生育的男子请别的男人给自己妻子借种受精的事情早已是司空见惯之事,随着岁月的流逝,讲究礼法的大夏国甚至还催生出一系列关于借种的怪异礼仪,而这一切,对于叶一良这个来自另一个现代社会的人来说确是一时难以接受,尤其是孙有福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始终无法面对这种淫恩人妻女之事。
而在孙有福心中,却只当叶一良是个清高的读书人,读书人总是性格高傲古板些,又自持身份,自古以来所谓士农工商的划分,自己只是个采卖药草的小商人,算是下九流的社会阶层,人家确是高高在上的士人阶层,以后一旦有了功名那可就能做官老爷了,自己与叶一良地位相差悬殊,只怕人家还是瞧不上自家身份低微。
可是自打回到家中将娇妻介绍与叶一良认识起,孙有福便发现借种之事似乎大有希望。自家娇妻的美貌在村中不敢说是独占鳌头,可确也是排的上号的,那叶一良见了金莲果然动容,一双眼睛竟是片刻不离自己妻子。孙有福察颜观色,心中已有了些底,刚才自己故意言语悲戚谈起蒋黑驴之事,七分真三分假,实是有意试探一番,见其果然为自家娇妻被辱之事大发雷霆,甚至比自己这个正主还要激动,心中便暗暗窃喜:这借种之事,有门儿!
心念至此,孙有福总算是稍稍放下了一颗心,起身作揖道:“此事确是我一时糊涂所致,如今天幸一良兄弟你来了,我定不会让蒋黑驴那厮得逞!只是这借种之事,可就拜托贤弟啦!贤弟稍待,我这便去内厨说与你嫂子知晓。”言罢,也不待叶一良回答,竟自顾自疾步往内厨去了。
叶一良年轻气盛,方才因蒋黑驴之事激得一时怒气翻涌,心中倒是未曾想到其他,此时孙有福突然给他来了这么一手,竟是猝不及防,脑袋里一片空白,也忘了喊住孙有福,呆若木鸡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我怎么觉得自己被孙大哥下了套了?”
叶一良正自烦恼了半天,孙有福才满面春风的回到外厅,叶一良见势不妙,不待孙有福开口赶忙上前道:“孙大哥,小弟这几天跋山涉水一路风尘,身上实是污秽不堪,可否容小弟先沐浴更衣?”孙有福见他又是这番转移话题的老套路,也不说破,呵呵一笑道:“确是老哥哥我糊涂了,只顾与你说话竟忘了此事,一良来你且随我来,我带你去浴池。”叶一良忙起身跟上。
这孙有福家前门有河,宅后却靠着山,孙有福索性便因地制宜用打磨光滑的花岗石在后院山下砌了个小浴池,左右以山石坚木累墙隔绝,又取青竹连接为管引来山中清泉直入浴池中,那山泉东暖夏凉,此时正是初夏,泉水温和清澈,叶一良见了此等情景亦是欢喜,连忙脱去身上汗臭熏天的破烂军服,跳入浴池中清洗身体。全身浸泡在温和的泉水中,他舒服的靠在浴池边上,一边用浴巾裹着泉水清洁着身体,一边却在回想这数日来发生的一系列奇遇:“这真是如做梦一般啊……我真的还活着吗?”卡车被飓风刮落山崖的一幕幕仍清晰的在脑海中浮现,他甚至还能回忆起驾驶室里那名部下最后一刻那绝望的眼神和凄厉的呼救声,那一幕幕就像刚刚才发生似的。以前他便听说过藏地是地球上最神秘的地方,有人说那里有开启异次元空间的入口,也有人说那里隐藏着时间隧道的大门,据说当年甚至连希特勒都曾派遣过党卫军来藏地寻找,“难道这一切传说都是真的?”
叶一良狠狠泼了一捧水敷在脸上,双手用力搓揉着面颊,呆呆看着地上那一堆破烂不堪的军服,这军服,已经是那个现代世界真实存在唯一的证据了,叶一良凝视着这些来自前世的证物,轻轻闭上眼睛,片刻后他猛地睁开双眼幽幽道:“无论如何,我叶一良已经没有可能再回去了,从今往后,我就算是获得了新生,老天爷既然安排了我来到这个新世界,我就要好好的在这个世界活下去,活的更快乐!活的比那一世更美好!”
这一刻,叶一良心中的某些东西消失了,而新的东西正在萌芽成长!
沐浴更衣后的叶一良神清气爽的端坐在饭桌前,微笑着看着眼前玉面飞红的美妇为他端上可口的饭菜,宋金莲方才在后厨听得丈夫一席话语,终于知道面前这年轻俊雅的叶公子便是自家夫君为她寻来借种的男人,此时芳心已乱,哪里还能如平日那般娴静端雅心如止水?此时她玉面绯红,双手微颤的将手中面碗放置于桌上,双目欲滴,媚眼迷离道:“公……公子,奴……奴家给你做了碗猪脚鸡蛋面,奴家不知公子口味,请……请公子试……试试奴家的手艺……”
“嫂子客气了,嫂子人美手巧,做的东西一定也是美味异常的,小弟能吃上嫂子做的饭菜,真真是三生有幸了”叶一良见这美妇心动神摇的娇媚模样,也是大觉有趣,立刻便是甜言蜜语恭维起来。金莲抿嘴轻笑,又是催他起筷。叶一良抬起筷子,捞了一小口面送入口中,顿觉面条口感筋道,汤水爽滑,肉香四溢,似乎比前世他吃过的任何一种面食都美味,他又是连吃了几口,一时赞不绝口。
“嗯!好吃,呼溜……呼溜……呱滋……呱滋……真是好吃,真是美味呀……哦……嫂子下面真好吃!”叶一良一边大口吃着美味的面汤一边夸赞道。
言者无心,听者确有意,金莲正一脸怜爱地看着叶一良大口吃面的样子,忽听得那句“嫂子下面真好吃”,只觉得芳心一荡,胸中如有小鹿乱撞,原本就已经有几丝绯红的俏脸瞬间便通红如血,耳中叶一良那吃面时发出的稀里哗啦的声音竟也变得暧昧无比,脑海中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竟是止不住的浮现,片刻之间胯下那羞人处好似有一股热流便要泉涌而出。
“我……我今日怎的如此不知羞?叶公子不过一时口误罢了,我……我却为何这般不守妇道,想这些有的没的……混账事情,羞死人了……咿呀……但愿夫君没听清。”金莲在心中连连辩解安慰自己道,又忙拿眼瞥向饭桌对面坐着的丈夫,却见他早已停了筷子,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
“嘤咛……”金莲只觉得自己的酥胸处都似乎羞红了,再也无法呆在这桌前,握着托盘如受惊小鹿般往后厨飞去。
“嗯……呼……吃饱了!吃饱了!”叶一良这时才满足的放下面碗,长叹道:“嫂子这手艺绝了!小弟从未吃过如此美味的面食。孙大哥,小弟真是羡慕你有如此心灵手巧的媳妇啊!”
孙有福这时却微笑着凝视着叶一良:“一良啊,那件事你看……”
叶一良愣了楞,他望着孙有福那张忠厚慈祥的面庞,这位与自己素昧平生的老汉,确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最大的恩人,在那深山中若不是遇见了他,自己此时只怕不是饿死便是葬身于兽腹,自己心中其实有一千种报答他的想法,可为何,他要的确偏偏是那第一千零一种呢?
叶一良沉默了半响,幽幽道:“孙大哥……你有大恩与我,我叶一良不是那忘恩负义之徒,只是……只是此事实在是事关重大……您……您且容小弟我考虑几日如何?”
孙有福愕然了,他呆了半响方涩声道:“既如此,哎……好吧……老哥哥我便等你的信儿便是了……”
二人对坐无语,不知过了多久,孙有福才起身道:“一良啊,天色不早了,我让金莲送你去后宅歇息吧。我也累了,先自回房中了。”说完便唤了金莲来,从怀中掏出一长串钥匙交于妻子,命她带叶一良去后宅开了东厢房安歇。孙有福自回前院卧室不表。
却说宋金莲玉手轻持着烛台,在头前引着叶一良向后院走去,这美妇本就身材窈窕,今日又穿着件月白浅花收腰长裙,一头青丝用白花绣带束着垂于右肩,落在那高耸饱满的玉乳之上,越发显得这美妇前突后翹的妖娆身材,只见她行走间如春风摆柳,纤细的腰肢轻扭摇移,带着这美妇那浑圆挺翘的大屁股左右摇摆,臀波阵阵,看得她身后的叶一良只是一个劲的干咽唾沫,鼻子中似有似无的传来了身前这人妻美妇的阵阵体香,叶一良只觉得下体的小兄弟立时不安份的摇头晃脑起来,幸好这身上穿着宽松长袍,前方金莲嫂子又是背对着自己,总算没有让自己下体的丑态暴露。
片刻后,叶一良跟着金莲变走到后院一间厢房门前,那屋门紧闭,上面还落着锁,显然有段时间未曾住人了。
“公子,你且先为奴家掌灯,奴家这便寻钥匙开门。”金莲转过身来,似乎带着几丝雾水的盈盈美目轻瞥了叶一良一眼,玉面飞红地娇声道。对面前这少年公子刚才吃面时口无遮拦的轻薄之语,虽知他想必是无心所为,美妇却似乎还有些哀怨之意。
叶一良却似乎并未察觉,连忙接过烛台轻声道:“有劳嫂嫂了。”
金莲垂首道了句“公子稍待。”,便转身低下腰肢从那串钥匙中寻找,找了一把试试,不能开启便又另换一把,只是这孙有福给的钥匙串中起码有二十来把钥匙,急切间一时却难以找对。正自急寻时,她却感觉身后男子贴近自己了身子,一只手轻扶自己纤细敏感的后腰,玉臀下两瓣丰满臀肉间更是隔着衣裙贴上了一根又硬又粗的铁棒,那铁棒在自己股沟间似有似无的摩擦着,阵阵异样快感从那屁股沟如电流传递般直入这美妇大脑。金莲“嘤咛”一声,腰肢轻扭,俏脸通红地正想喊出声来,却听身后叶一良呼着粗气道:“嫂子,我把这烛火拿近些,嫂子也好找那钥匙。”一边说一边将左手烛火靠近了些,另一只右手却牢牢把持住这美妇的水蛇腰不让她移开,下体那早已坚硬如石的大鸡巴却隔着薄薄的裘裤更紧密地贴在金莲那浑圆饱满的肥美大屁股上。原来因为这厢房门上的锁挂当初做的低矮了些,宋金莲方才一时急于寻钥开门,未及多想便低伏下上半身来寻钥匙开锁,可是她这样一来却无意间将肥美的大屁股整个高翘了起来,那妖娆的桃型大屁股还随着自己寻找钥匙的动作左右轻摇着,叶一良前世上大学时也是个饱览岛国爱情动作片的,早已是见多识广了,一见这美妇无意间竟摆出这淫荡无比的后入姿势,方才就已经被这美妇人妻的曼妙身姿勾的欲火如帜的他更是难以忍耐了,再加上数日间里,那恩人孙有福,同时也就是面前这美艳人妻的无能丈夫,每日里喋喋不休地给自己灌输那些近乎变态的怂恿鼓励,叶一良只觉得胸中一股热血直上头顶,心中曾经坚守的那层堡垒终于在这一刻垮塌了,心中狠道:“不就是要我搞你老婆吗?不就是要我弄大你老婆的肚子吗?如此千娇百媚的尤物,你竟是无福消受,罢了罢了,孙大哥啊孙大哥!你既有恩于小弟,小弟我便成全你!!”
“嗯……咿嗯……嗯……”金莲玉体微微颤抖,霞飞满面羞不可抑,有心想直起身子躲开身后男子的侵犯,可身后叶一良的话语确似乎立刻给自己找到了遮羞的理由,浑身便似被抽了筋骨一般再无一丝气力,耳边似乎又回荡起方才在后厨里自家夫君那些咛咛嘱托“金莲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呀!为夫观人识面从未有失,这叶公子一表人才,心地善良,真真乃是正人君子!我看他确是个能托付大事之人!比那蒋黑驴不知强上多少倍!更喜他还是个读书种子,知书达礼温文而雅,咱们村里可有能比的了的?他又生的俊俏,仪容伟健,我那日和他一起解手也曾暗暗窥查一番,叶公子那阳根实是粗大英武,异于常人,为夫从未见过如他这般天赋秉异的!我看他虽年纪轻轻还未婚娶,可也是个风流人物,床榻之上的功夫也许尚有不及,不过只要你能在与他交接时谆谆善诱,细心教导,为夫我再在一旁倾囊相助,献谋送策,呐喊助威,助其一臂之力,他必是能举一返三,速速精进。你与他圆房后定能为我孙家添丁进口,延续香火,到那时为夫便是闭了眼,也能有面目去见我孙家列祖列宗了!”
金莲此时回想起夫君方才一席话语,只觉得羞不可抑,身后叶一良那坚硬如铁的大鸡巴紧紧顶住自己的丰润的臀沟,越陷越深,竟是一路抵达了自己最羞人的饱满玉户上,同时一只魔爪还在自己丰润肥美的臀瓣上轻轻爱抚挑逗,不时温柔地揉捏玩弄一番,阵阵快感如电流般从那淫美臀肉上直接传递到骚幽之中,那只有自家夫君才能品鉴的玉户骚穴早已不堪承受,淫液浪水不管不顾的泊泊而出,此时已不知羞耻的成了一片泽国。
“嗯……公子……嗯呀……叶公子……这样……嗯哼……这样不行的……咿呀……轻着些呀……饶了……饶了奴家吧……”这数年未曾与孙有福恩爱过的金莲哪里经历过这样的风流阵仗?玉脸羞红的更是直接红到了奶根子上,蛇腰轻扭,雪臀慢摇,把身后的叶一良直爽的飞上天去,心中不禁暗叹道:“孙大哥,你这老婆……真是他妈的淫乱透顶了!”
他低头一看,见这美妇人妻只顾扭腰摆臀摩擦自己的大鸡巴,竟连那开门的正事都忘到了九宵云外,心中轻笑道:“我且来逗逗这美人嫂子,看看她能骚浪成什么样子?”
心中念头一起,叶一良一边轻抚玩弄胯下这美妇肥美硕大的蜜桃型玉臀,一边低头俯身贴近金莲耳边轻声道:“嫂子!嫂子!请快开门啊。”言罢将自己的大鸡巴又用力向身下美妇那肥美深陷的屁股沟里顶了顶,大龟头已是直抵到那湿润不堪的骚屄门口。
金莲正舒服的魂飞天在,忽听叶一良俯身贴近了自己,那口中吹出的热气直冲自己敏感的耳垂处,顿时觉得又痒又酥的,登时又清醒了几分,也不顾自己正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恣意轻薄淫弄,忙提起手中钥匙微颤着要去插入门上那挂锁,却是神摇手抖的几次也未插入锁孔之中。
“插进去了吗?嫂子?”叶一良轻顶大鸡巴意有所指道。
“还……还没有……公……公子……且稍待……”金莲轻扭香臀。
“嫂子要用力插吗?”叶一良将龟头在美妇骚屄口轻挑慢勾着。
“嗯……用力……用力插……我要用力插……”金莲媚眼迷离满面娇羞,口中已是语无伦次,颤抖的玉手却是努力想将钥匙插入锁内。
叶一良见这美妇被自己玩弄的神魂颠倒,男子汉的虚荣心顿时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心中暗笑,一手扶住这淫媚嫂子扭摇不止的骚浪大屁股,腰部暗自发力,狠狠的将隔着轻薄裘裤的大鸡巴向胯下这孙有福娇妻糜烂不堪的淫洞上轰去。
“哐啷”一声门响,屋门上的铜锁这时却正好打开了,金莲被身后男人的大鸡巴迅猛一击,只觉得浪屄爽到极点,花心内一抖,那穴心里的爱液再也收不住的喷涌而出,娇躯却是控制不住的飞入屋内,伏趴在了地板上,幸好这地板是杉木所制,人倒是不会受伤,只是她上身伏趴在地板上,玉腿分张着翘着大屁股,一阵抽搐,口中低吟:“呜……奴家……呜……奴家去……去了……咿呀……呀”
一股浪液淫汁却是喷薄而出,隔着长裙都能见到那水漬缓缓渗出,屋内顿时充满了一股女子浓郁的淫水骚味。
叶一良此时也吃了一惊,欲望稍退,理智回归,脑中但是清明了几分,自己方才竟做了这般放肆的行径,欺负了救命恩人的娇妻,顿时有了几分后悔,他呆了半响,连忙丢下手中烛台,上前欲扶起这人妻少妇。双手还未及触碰到金莲,这美妇却已是挣扎而起,提着下身已被大片骚水浸湿的丝裙,抽泣着头也不回的逃之夭夭。
叶一良呆呆地看着那离去的倩影,心中亦是黯然,半响才抬起自己右手端详了起来,那上面还残留着金莲玉臀上的骚媚体香,似乎在提醒着自己刚才是如何胆大包天的轻薄玩弄了救命恩人的娇妻,他用鼻子在手中轻轻一闻,暗香阵阵勾人心魄,叹了口气道:“真真是个尤物啊。”
却说金莲如受惊小鹿般逃回自己的卧房,关上房门按着胸口娇喘连连,刚才那刺激销魂的一幕还浮现在眼前,她面红似血心中意动神摇,一时觉得心中自责羞耻难抑,一时又觉得方才当着叶公子的面泄身高潮时下体骚穴真真快意非常。
她抹了抹眼角的泪痕,抬头看了看,见孙有福早已在床榻上呼呼大睡了,又觉得对不住自家夫君,呆了半响方幽幽埋怨丈夫道:“夫君……奴家被你那朋友叶公子欺负了,奴家……奴家如今已是个不守贞洁的下流女人了,夫君……夫君……呜呜呜……“这一夜,金莲躺在丈夫身边辗转难眠,久久方才睡去,恍惚中竟是春梦连连,她时而梦见自己一丝不挂的被叶一良压在身下,象牙般洁白的两条修长玉腿被高高扳起,下体门户大开,叶一良双手紧紧捧住自己的肥美臀瓣,伸出舌头狂舔那淫水泛滥的骚穴,不时抬起眼睛看向自己高潮难耐,娇呼不依的小脸,淫笑道:“嘿嘿!嫂子下面真好吃!”时而场景一变,她又梦见自己正在客厅中,一双玉手扶着那饭桌边沿,上身低伏着向后高高翘起雪白的大屁股,一条玉腿被叶一良抬起放在男人粗壮的臂膀处,另一条玉腿做金鸡独立状被身后男人大抽大送,肏的浪叫连连,淫水四溅。而自己的丈夫孙有福,却跪坐于一旁神情兴奋的为叶一良呐喊助威,时不时还出手相助,将叶一良那因急速进出湿滑淫穴而不慎滑脱出来的大鸡巴扶起,再次对准自己那狼藉不堪的淫穴骚屄,用力推送了进去。
“不要……呜呜……那样插不行的……夫君……夫君你就饶了奴家吧……呜呜……不……不……叶公子……好人儿……这样弄实在太深了……呜呜……奴家受不住了……呜呜……夫君……夫君……快来救救奴家呀……呜呜……奴家……奴家那里要被……要被公子弄坏掉了呀……呀啊……奴家又要丢了……又要去了……咿呀……咿呀……咿呀……呀……“宋金莲玉面通红着紧闭着美目,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在床榻上做着种种羞不可抑淫乱不堪的春梦,低声浪吟着直到天明。
“喔喔喔”金鸡报晓,朝阳初升,三三两两的村民在田地间开始了辛苦的劳作,银杏村平静而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刷……刷……刷”孙有福家中的庭院里,宋金莲玉步轻移,柳腰微扭,一双白玉般的小手正轻握着扫帚,缓缓打扫着自家庭院。金莲今日亦如往常一般,天亮后即起床梳洗一番,到后厨做好早饭,再服侍丈夫孙有福起床用了饭,又送了他出门,便拿起扫帚慢慢打扫起了庭院。一切似乎都与往常一般无二,只是这美少妇今日确是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打扫时亦是心不在焉,时断时续,不时似乎又回忆起了什么不堪告人的秘密,一时柳眉轻皱,玉面飞霞,一时又眼角含春,掩口微笑。
“嗳……”金莲轻叹一口气,微微侧首,朝叶一良所住的后院方向偷偷望了一眼,立时又如受惊小兔般连忙缩回了目光。半响,方低首含笑,红菱也似的小嘴中轻轻娇嗔了一句:“小坏蛋!”
昨夜自己遵丈夫所命,带着叶一良到后院东厢房歇息。那后院中的东厢房平日里并不使用,只待家中有客人来访留宿时方开启,因此向来皆是锁着的。到了那房门之外,自己便低身弯下腰欲从丈夫给的大串钥匙中寻找钥匙开门,却不意将那白玉般两瓣丰臀高高翘起,虽是还隔着件束腰薄裙,可那丰润高耸的惹火玉臀确是原形毕露,倒叫身后丈夫以外的年轻男人大饱了一番眼福。若仅是如此这般也就罢了,谁知那叶一良公子色胆包天,饱览了美妇下身美景后竟是欲念横生,得寸进尺,口中假托为自己掌灯寻钥,故意靠近,就将那魔爪伸向自己细腰丰臀之上恣意轻薄,又将那勃起的硕大阳根往自己美臀上摩擦亵弄,接着嘴上还装模作样的说了一些不三不四的淫语。只恨丈夫孙有福多年来阳刚不振,自己已近五年未经人事,如花似玉的一身饥渴敏感媚肉如何挨得?那年轻公子的大阳根真真是坚硬如铁,粗长壮硕,妙不可言。天生就是如自己这样空闺寂寞雨露难得的少妇人妻的克星。尽管还隔着一层裘裤一层薄裙,自己却还是被他玩弄的神魂颠倒,酥软难当,浪液横流,居然就不能起一丝严辞抗拒的心思,到最后还当着他的面,就那样高高翘起丰臀趴在地板上,摇摆着屁股淫叫着不知廉耻的泄了身子。
自己无耻泄身后,那小坏蛋似乎倒有了几分后悔之意,还想过来搀扶请罪,只是自己作为他朋友的妻子,却哪里还有颜面在他身前继续呆下去?连忙挣扎哭泣着逃出了那厢房。
狼狈地逃回卧房后,自己又是后悔又是难过,嗯……好吧,还有……还有一丝……快感。虽说丈夫已经有了向叶公子借种之意,可是……可是毕竟还未行那“献贞”之礼,就做出了这般丑事,作为人妻却和丈夫的朋友搞在了一起,自己年龄还比那叶公子大些,这要是传扬出去,自己如何还能见人?想着满腹心事不知多久才堪堪睡去,不料想自己梦里都还是逃不脱这小冤家纠缠,一夜下来竟是春梦连连,那梦中种种淫秽不堪的场面,自己的淫声浪语不绝,那冤家的征伐勇猛无情,自家夫君的呐喊助威不止,各种下流不堪的场景此时回想起来还是玉颊滚烫,娇羞不已。
“啐!竟然那么下流的姿势也想的出来,亏人家昨天还下面给他吃,还担心他吃不好。哼,哪里是什么正人君子啦?真真是小淫棍一个!比蒋黑驴那混球还要坏!坏透了……”宋金莲轻啐一口,玉颊滚烫,就好似梦中之事都是真的一般,又放下手中扫帚,双手轻抚春情满满的妩媚娇颜,心中不禁哀怨连连。就在这美妇正自顾自抱怨着春梦中的那个小坏蛋时,不想身后大门处却响起一句猥琐嬉笑的声音:“金莲小娘子!嘿嘿!哥哥来看你来啦!”
“喔啊……”叶一良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睁开了双眼,这一夜他美美的睡了一觉,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来之后,这还是第一次正正经经的在温暖舒适的大床上休息了一夜,自然比在那荒郊野地或是什么山洞里过夜强多了。他揉了揉眼睛,起身推开了屋门,外面天已大亮,和风暖日,鸟语声声,好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睡足了可是真有精神!连这鸟叫声听起来都悦耳多了,咦……?”叶一良双手叉着腰正发着感叹,眼角余光却发现门前地上放着一个小托盘,盘上放着一碗一碟,小碗里盛着白米粥,碟子里摆着个馒头和一些小菜。
“嗯?是嫂子刚才送来的吗?”叶一良歪着脑袋手托下巴思索着,这时他又回想起了昨夜那些荒唐无礼的举动,自己被那美妇的诱人体态所勾引,一时竟是精虫上脑,不管不顾的做了那等浪荡举动。此时回忆起来也觉得尴尬不已,“哎……我那时为何就像着了魔一样,她可是孙大哥的老婆呀,虽说孙大哥已经有了那种意思,可毕竟认识她不久,我才来她家中半日就做了这样的混账事,现在还如何与她相处呢?”
叶一良正自顾自的烦恼着,突然前院隐约传来了金莲的惊呼声,“嗯?好像是她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叶一良还以为自己没睡醒,连忙侧耳仔细倾听,终于确定自己没听错,确实是金莲的喊叫声,似乎那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哭音。叶一良呆了一下,反应过来立马撒开腿向前院冲去。
“难道是孙大哥和嫂子吵架了?糟了!莫不是金莲嫂子把昨夜自己做的坏事向孙大哥告状了?完了完了,这下我怎么去解释……”叶一良一边飞速向前院冲刺,一边心中却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地想着。
叶一良跑出后院,穿过中堂客厅,来到前院处,这才看清了眼前一幕,顿时觉得气血上涌,火冒三丈,怒不可遏的厉声喝道:“王八蛋!放开她!!”
只见他眼前,一个形容猥亵,黑长瘦脸的丑男正淫笑着伸出一只干瘦黑手抓住金莲的雪白玉臂往自己怀里拉扯,另一只魔爪就势要往金莲胸前高耸丰满的双峰处抓去,口中浪笑连连道:“嘿嘿……美人儿,我的心肝宝贝儿!老子梦里可都想着你哪!嘿嘿……你那老公是个没用的废物,这几年下来,宝贝儿你一定忍的受不住了吧?嘿嘿……老子这就来帮帮你们夫妻两,送你个儿子可好?哈哈哈……”金莲却只是娇呼怒骂,一边还拼尽全身力气努力挣扎,想要摆脱这恶心的丑男,无奈她身娇体弱,一时却是无法逃脱。
这干瘦黑长脸的丑汉不是别人,正是那无赖蒋黑驴。自从前阵子孙有福偷偷找了他透露了借种之意后,早就已经对宋金莲的美貌垂涎三尺的他真真是喜出望外,忙不迭的便是应承了下来,贪财如命的他破天荒的更是连孙有福送上的财礼都谢绝了,只是一个劲要孙有福尽快安排圆房之事。只是可惜天不从人愿,那宋金莲却偏偏抵死不从,就是不肯答应。这可真是急坏了这泼皮,只好一边对孙有福百般威逼利诱,要他劝说金莲点头,一边又是隔三差五的往孙有福家里窜,不断找机会想与那美人儿亲近,想要成就一番好事。可惜宋金莲确是对他冷淡之极,从不肯给他个好脸色,孙有福对他亦是敷衍了事。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偷偷乘孙有福不在家时跑来碰碰运气,看看能否有机会一亲美人芳泽,不料金莲对他防范甚严,平日里孙有福出门办事便将家门紧闭,任他蒋黑驴在门外气得直跳脚也就是不开门。今日蒋黑驴等着孙有福出门后便又想来碰碰运气,谁知竟得了个意外惊喜,孙有福家的大门居然未曾关上,原来却是金莲今日心事重重,送了丈夫出门后一时失神忘了关门,倒叫蒋黑驴得了个可乘之机,她还在院子里想着心事春心荡漾,那身后门外的蒋黑驴早已被她的婀娜身姿勾得欲火焚身,理智全失的冲进院中就要把金莲往怀里搂,顿时把金莲吓得花容失色,惊怒抵抗不止。
可惜宋金莲毕竟是柔弱女子,几番挣扎抗拒亦是摆脱不得,蒋黑驴眼见着就要得手,却不料想从美妇身后传来一声男子怒吼,他被吓得一哆嗦,手中气力顿减,竟是让金莲挣脱了开。
“一良!!呜……”宋金莲见了叶一良突然出现却是如得了救星一般,就连那声叶公子也不喊了,奋尽全身力气终于挣脱开了蒋黑驴的纠缠,哭喊着就往叶一良奔去。
“嫂子别怕,一良来了!”叶一良就势张开双臂便将这美妇揽入怀内,顿时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又是连忙好声安慰这哭的梨花带雨的美妇人妻。
“你!你他娘的是谁!!”眼见着煮熟的鸭子居然飞了,回过神来的蒋黑驴顿时气得七窍生烟,看见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妻美少妇居然被叶一良搂在怀中,更是刺激的他妒火中烧,手指着叶一良跳脚骂道。
“嫂子别哭,一良在这里了,没有人能欺负嫂子的。”叶一良毫不理会对面叫骂连连的蒋黑驴,就像是把蒋黑驴当做空气一般,只是柔声细语安抚着怀中美妇,待金莲情绪稍稍安定了些,又柔声道:“嫂子且稍待,一良这就给嫂子出这口气。”说着便将金莲往自己身后让了让,转身慢慢向蒋黑驴走去。
“你他娘的到底是谁!你他娘的是不是活……”怒火冲昏了头脑的蒋黑驴看着叶一良面无表情的向自己缓步走来,还未意识到危险正在逼近,犹自跳脚怒骂不止,只是他口中的“腻”字还未来的及骂出口,忽然觉得眼前一花,叶一良就如那突然出击的猎豹一般,闪电般一个箭步上前,飞起一拳狠狠击向自己面门,只听“嘭”一声闷响,他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倒飞了出去,“哇呀!”惨叫一声直接撞在大门口的门板上。
叶一良在穿越来到这个世界前,在军校里可是接受了整整一年地狱般的军事速成训练,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文质彬彬的中文系大学生了,何况他本就生的人高马大,身体健壮,经过了军校生活的洗礼更是打磨出了一身扎实的硬功夫,这一计现代散打中标准的军体长拳狠狠揍在了蒋黑驴的鼻子正中,差点没把他的鼻梁骨给打断了。
“呜……”蒋黑驴双手捂着自己的鼻子,一股股鲜血却止不住的从指缝中喷涌而出,叶一良这一记重拳让他觉得自己脸上似乎开了杂货铺一般,咸的,酸的,苦的,辣的说不出什么滋味全都体味了一番,连两颗门牙都似乎要松动脱落了下来。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痛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你问我是谁?”叶一良气定神闲的负手立于蒋黑驴身前,微微一笑道:“你便是那蒋黑驴对吧?记住了,小爷我行不该姓,坐不改名,叶一良便是小爷我的名字!金莲嫂子是我恩公孙有福的妻子,也是我叶一良的嫂子,你以后若是再敢来骚扰我嫂子,小爷我就打断你的狗腿!!滚吧!!”
叶一良看着坐在地上捂着鼻子恶狠狠盯着自己的蒋黑驴,轻蔑的一笑,转身便朝身后的宋金莲走去。他刚走了几步,却见得原本痴痴望着自己的金莲忽然脸色一变,双手捂嘴惊呼道:“公子当心!”叶一良心中一紧,只觉脑后一阵劲风袭来,他几乎是下意识的低头侧脸向下一让,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棒堪堪便从自己太阳穴处扫过。原来是那蒋黑驴恼羞成怒,乘自己转身不备,竟抓起大门边靠着墙的门杠,从自己身后头偷袭着一棒挥来。
“你找死!!”幸亏金莲及时报警,险险躲过这一击的叶一良这下可是动了真怒。他借转身之势怒吼着一记回旋踢,一脚踹向了一击未成的蒋黑驴,“啊!!!”
被这力道十足的一脚正正踢中胸口的蒋黑驴整个人惨叫着倒飞了出去,狠狠地摔在院墙之上,这泼皮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挪了位,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
“咳咳……饶……饶命……咳咳……”蒋黑驴这回总算是脑子清醒了过来,他捂着剧痛阵阵的胸口,眼泪鼻涕齐下,连连求饶道。可对面的叶一良却毫不理会,弯腰捡起地上的那根门杠,冷冷的盯着蒋黑驴,那冷酷的眼神似乎在看着一个死人,一步步缓缓走近。
“不……不……饶命……小的不敢了……小的是一时猪油蒙了心!小的再也不敢了……”蒋黑驴只觉得毛发倒竖,吓得一只手撑着地面连连倒退求饶道。
叶一良猛的一步上前,一只脚狠狠踩住了蒋黑驴撑地的手掌,厉声道:“饶了你?你刚才可曾饶过我?”蒋黑驴这时却只是苦苦求饶,再无半点硬气。
“公子……不要!”叶一良正要下手了结了这泼皮无赖,身后却传来一声娇呼,他转头一看,确是金莲楚楚可怜的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哀求之情道:“公子……让他走吧……”叶一良猛的醒悟过来,若是在孙大哥家里弄死这无赖,只怕闹出人命官司要连累了这对夫妻,自己绝不能这样做,要收拾这蒋黑驴也要找个合适的时间和地点。想到这些,他杀心顿消,微微一笑对金莲点头柔声道:“嫂子别怕,一良知道分寸。”又转过头去对蒋黑驴冷笑道:“今日看在我家嫂子的面子上,小爷我放你一马,只是你要是再敢动我嫂子的歪脑筋!嘿嘿!”
又用手中木棒点了点蒋黑驴裤裆处,“小爷我就让你做个真太监!!明白了吗!?”
蒋黑驴直如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涕泪齐下着哭求道:“是是是,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爷爷!祖宗!小的以后想也不敢想这事儿了……”
“滚吧!!”叶一良这才挪开一直踩着蒋黑驴手掌的脚,厉声喝道。蒋黑驴顿时如蒙大赦,也顾不得擦拭满鼻子鲜血,连滚带爬的窜出了门外。
“公子……!呀!你受伤了?”眼见得蒋黑驴逃之夭夭,宋金莲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连忙奔上前来,忽然发现叶一良右太阳穴处有一道红色划痕,却是方才他闪躲蒋黑驴那偷袭时被木棒擦破了面皮,金莲芳心一紧,再也顾不得许多,忙伸手要抚摸查看那处伤痕。
“嫂子勿虑,只不过擦了点皮,也没出血,你看,没事的……”叶一良微笑着伸出手轻轻握住了金莲抚摸自己伤痕的柔荑,只觉得金莲那只芊手白嫩光滑,温润如玉,滑润如丝绸般的肌肤手感好不舒服。他望着面前美少妇那近在咫尺的一张漂亮脸蛋,只觉得越看越美,越看越爱,心中顿时一阵火热,一手握住少妇柔荑,另一只手便不管不顾的圈住这美丽人妻的纤腰,将这孙有福的娇妻揽进自己怀中。
“呀……”金莲一声惊呼,便被眼前这位自己丈夫的朋友给搂进了怀里,她玉面飞霞,忙用另一只芊手轻轻抚着叶一良胸口处,娇羞不已低声道:“公子……好公子……不行的……奴家……奴家是有夫君的……嗯……“最后那一声娇滴滴的”嗯……“却是带着长长的鼻音娇吟出来,不像是拒绝,倒更像是女子对情郎撒娇一般。叶一良被这美妇欲拒还迎的娇吟刺激的血脉喷张,觉得怀中这具香馥馥的美妙肉体带给自己无比美妙的快感,只想着紧紧搂住她永远也不愿松开。
“咿咿嗯嗯”了半天,金莲终于放弃了那毫无用处的轻微抵抗,此时她鼻中满是年轻男人那浓烈的雄性气息,叶一良那一身结实健硕的肌肉叫她心醉神迷,小腹处抵着的那根逐渐坚硬起来的粗长大肉棒更是让她再无一丝气力,整个娇躯就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般化为一湾春水摊软在男人怀里。
叶一良搂着怀中这娇媚人妻此时简直是乐不可支,这美妇今日换了身水青色淡纹纱裙,内中只系了个粉红色软纱肚兜,连抹胸也未曾戴,一对丰满高耸的大奶子隔着这轻薄肚兜紧紧贴在叶一良腹胸处,他甚至都能清晰的感受到这美人妻两团奶子上那激突的两点,此时他一只手早已摸向了金莲挺拔圆润的双乳,隔着那薄的不像话的小肚兜摸,捏,揉,搓,肆意蹂躏着孙有福娇妻那一对美丽的乳房,另一只手更是毫不客气的从人妻纤腰处向下探去,任意玩弄抓捏着孙有福娇妻那挺翘浑圆的大屁股,甚至于不管不顾的将手指隔着薄纱裙插入人妻最圣洁的屁股沟内,挑,刺,扣,插,直把这孙有福的老婆玩弄的胯下浪液横流,口中娇吟不止。
“嗯……呀……公子……别……呜……我是有丈夫的呀……呜呜……那里不可以摸……不可以的……呜呀……饶了奴家吧……咿呀……”可怜的人妻少妇宋金莲一双小手拦住上面却防不住下面,防住下面又挡不住上面,在叶一良不断上下其手的攻势下很快就败的溃不成军,不一会儿便彻底投降了,整个香躯便瘫软在叶一良怀里,任由丈夫以外的男人随意轻薄品鉴自己的妩媚娇躯。她此时玉首轻靠在叶一良胸口,玉颊滚烫似火,红菱小嘴娇喘连连地呼出阵阵香气,叶一良温柔地爱抚着怀中这美妇香馥馥的玉体,鼻中传来阵阵少妇体香,胯下大鸡巴早已经硬的隐隐作痛,禁不住赞道:“嫂子……你真香……我想要你。”
“嗯……”金莲娇吟一声,此时心中也是哀怨不已,真是前门驱了狼,后门却来了虎,这小坏蛋比那蒋黑驴还要坏,可偏偏自己却是对他起不了丝毫厌恶之心,方才欲拒还迎地抵抗了几下后便任他予取予求,她媚眼迷离的瞟了叶一良一眼,娇喘嘘嘘道:“你……你坏……比那无赖蒋黑驴还坏……这青天白日的……这样欺负奴家……呜……奴家不依……“叶一良看着怀中人妻春情难抑的娇俏模样,心中快意大起,调笑道:“哦……?青天白日的不行?那嫂子的意思是……要等到了晚上再……嗯?哈哈哈……““嘤咛……”金莲听这坏蛋抓住了自己失口之言乘机调戏,更是羞不可抑,她只觉面上滚烫如火烧,立时美目紧闭摇头娇嗔道:“你坏你坏……奴家哪有那样说了……你弄了人家的老婆还这般胡说……奴家……奴家不依……”说着便要从叶一良怀中挣脱出来。
叶一良却哪里肯放手,立时便加了加手中力道,紧紧搂住怀中美妇人妻,口中连忙柔语安抚,金莲半真半假的挣了几下,便也不再坚持,只是将粉颊深埋入叶一良怀中,两人相拥温存不已。
“咳咳……”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忽然远远地传来一声男子的咳嗽声,正紧紧相拥的这一对男女顿时惊得连忙分开,金莲听出是丈夫的声音,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也不敢再与叶一良多言语,只是头也不回的飞回了内堂中。叶一良亦是惶恐不已,连忙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忐忑不安地望向大门口。
片刻之后,孙有福方才出现在大门处,只见他手中提着个菜篮,内中装满了菜蔬,缓步走入门内,一眼便望见了庭院中有些紧张的叶一良。
“一良啊,起来的挺早啊?”孙有福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望着强作镇定的叶一良。
“哦!……啊!……是是,小弟习惯了,呵呵,大哥你出去的也挺早啊!呵呵!”叶一良不是傻瓜,他从孙有福面上微妙的表情中已经隐隐猜到,刚才自己搂着人家老婆的情景只怕早被人家丈夫撞见了,而孙有福很有可能是故意反身又退了出去,再假意在门外用咳嗽声提醒他和金莲,大家都是在装糊涂罢了,想到了这一点,他心中顿时大定,愧疚之心减轻了不少,也就装模作样顺水推舟应承了起来。
“咦?这门杠为何丢在地上,一良,方才我不在家中可是出了什么事故?”
孙有福发现庭院中情形有异,连忙急声问道。叶一良料也无法隐瞒,便将方才蒋黑驴之事原原本本告诉了孙有福。
“哎……!蒋黑驴这厮真真是……该打!该打!”孙有福听了之后也是心头火起,连连跺脚骂道,痛骂了几句后忽然又神情一变,垂头丧气地跌坐在门内台阶上,愁眉苦脸道:“只是就怕那厮贼心不死啊!哎……罢了罢了,事到如今,我……我便认了命了,只要他能给我孙家添上个男丁,我拼着这张老脸不要了!
哎……索性便答应了他便是了……““大哥不可!!”叶一良一听孙有福这番话顿时就急了,那千娇百媚的金莲嫂子早已经勾的他欲念从生,只是碍于孙有福对他有救命之恩,心中始终存着一丝愧疚心理,几次不敢答应那荒唐的借种之事,如今听得孙有福又有答应蒋黑驴之意,顿时便急火攻心,再也顾不得其他了,立时急声道:“那蒋黑驴是何等龌龊下贱之人,如何能让他污了嫂子!况且嫂子也是绝不会答应的!孙大哥你真想要孩子?好!我……我便应了那件事便是了!!”
“一良!!你……你真的答应了??”孙有福听了叶一良的话,满面愁容顿去,“蹭”的一声立起身来,满脸惊喜道:“可不是哄我??”
叶一良此时反倒有些羞赧起来,低头细声道:“是……是了,我……我答应大哥了。”
“好!!哈哈哈……”孙有福抚掌大笑道,俗话说的好,请将不如激将,方才他不过是略施小计,借力使力的用蒋黑驴激了激叶一良,果然这年轻人定力不足经不得刺激,立马便落入圈套之中,情急之下终于是答应了借种之事。在他看来,叶一良年轻体壮,阳根英伟,相貌堂堂,又是饱读诗书的士人子弟,人品德行也是上佳,如此这般优秀的种男这附近真是打着灯笼也难再找到,一旦和自己那娇妻圆了房,生下的后代必定也是不凡。孙家这后嗣之事终于可以得到完美的解决了,此时的他真是喜上眉梢,得意非常。
“孙大哥,那件事……我答应了,只是你也需要答应我一事。”叶一良此时忽然抬起头来,目光炯炯的盯着孙有福朗声道。
“呵呵……一良你但说无妨。”孙有福轻抚下巴上的短须微笑道。
“我先前听闻大哥说起借种之事,似乎还要宴请村中亲朋好友前来祝贺?这……这些宴请之事能否就免了?这借种之事便只是你我和嫂子三人知晓便可,请孙大哥万万不要对外声张,等嫂子真有了身孕,那时是否要对外公开便任由大哥做主如何?”叶一良诚恳请求道。
“嗯……!罢了罢了,我是一家之主,这些事我自然可以做主,不请客便不请客吧!保密可以,宴请也可免,只是这小婚之礼却是不能免了的,我昨日刚问了金莲,你嫂子六日前已停了月事,算算日子现在正是受孕期,今晚我便给你们行小婚之礼,让你嫂子与你圆房。”听了叶一良的请求,孙有福摸着短须,思索了片刻便答应了下来。
“这……这小婚之礼是……?”叶一良疑道。
“呵呵,一良啊,你还年轻未娶,又不是我夏国人,不了解这些也是应有之事,我大夏乃礼仪之邦,凡事皆有礼仪度制,我与你嫂子成亲之日便是那大婚之喜,这借种之日则称为小婚之喜,到时须依次行献贞,沐浴,圆房三礼,这献贞礼最是庄重,到时我与金莲会带你到后院祠堂中焚香吿祭我孙家列祖列宗,将此事原委一一述说,到时候具体流程我再与你细说。”孙有福微笑着解释道,“好了,我这就去后面将此事告知与你嫂子,顺便让她好好烧上几个菜,晚上咱哥两好好喝上几杯!哈哈哈……”说罢他便转身提起菜篮兴高采烈的往后院走去,留下了还在原地发呆的叶一良。
“我……我这究竟是到了个什么样的世界啊!?”叶一良听了孙有福一番光怪陆离的解释,半响也没回过神来,只是口中喃喃自语道。
叶一良正自顾自的心神恍惚着,忽听得大门外传来一声软糯莺声:“金莲妹妹可在家?”他忙抬头一看,却只见大门外盈盈走进来两位美妇。
叶一良定睛一看这一前一后进门来的两位窈窕美妇,心中亦是叫了声好,不禁暗暗赞叹道:“想不到这小小的银杏村,统共不到百户人家,这美女倒当真是不少!这两位的姿色也不比金莲嫂子差多少呀”。
只见走在前头的是位年近三旬的美熟妇,身材修长约有近一米七的身高,一头乌黑秀发高高盘起做成贵妇髻,虽然年龄明显比金莲嫂子大了好几岁,可是凝脂般的雪白肌肤却依然娇嫩如水,透着淡淡的惹人遐思的红晕,洁白莹润的鹅蛋脸型显得高贵大方,瑶鼻颇高,秀挺中带着稍曲,配上弯弯微深的勾魂眸子,那股妖娆让男人多看两眼便要心神失守,娇艳欲滴的两片樱唇略显丰润厚实,左边嘴角下一颗淡淡美人痣,更是增添了几分成熟女性的性感妩媚。
美熟妇一身浅紫暗纹开襟紧身纱裙,内里套着的同色水纹肚兜被一对梨型巨乳撑的似乎随时可能破开一般,纤腰下磨盘般宽大的浑圆肥臀使得一身浮凸有致的傲人曲线显露无疑。
看得叶一良都不由得咽了口口水,什么叫真正的豪乳肥臀?可不就是眼前这样的吗?这般惊耸的梨型豪乳,这般圆硕的宽大肥臀,走动间几个致美点摇曳生姿,使得原本就动人无比的肉体线条更加惊心动魄,为魔鬼身材这一名词作了最完美的诠释。
而在这美熟妇身后婷婷玉立的则是一位年龄与宋金莲相仿的美少妇,约一米六五的身高与金莲嫂子大体相当,一身粉底白花萝裙包裹着曲线玲珑的苗条身材,虽不如紫衣熟妇那般豪乳巨臀惊世骇俗,却也是前凸后翘玲珑别致的小家碧玉,满头青丝梳成个坠马髻,显得娇弱风流惹人怜爱。
瓜子脸尖下巴小巧精致,皮肤雪白,额头光洁,如春山般秀眉下,一双深邃透着可爱光彩的丹凤眼正好奇的盯着自己,挺直的瑶鼻下两片弧度优美的薄薄柔嫩樱唇,嘴角自然微勾带着些许羞怯笑意,似乎在猜测眼前这夏国少见的身量修长,体型健美年轻公子的身份。
叶一良正看得目眩神迷,神游天外之际,那紫衣美妇却是大方的走上前来,垂首微微施了个万福,娇声道:“这位公子是孙大哥家的亲戚吧?不知孙大哥夫妇可在家中?”她抬首看见叶一良有些走神的表情,又觉得这俊朗年轻公子呆头呆脑的颇为惹人怜爱,不禁“扑哧”一声掩嘴轻笑起来,美目中秋波流动,顾盼生姿,越发显得风情万种惹人遐思。
叶一良这才回过神来,正要回礼答话,身后客厅里却响起了孙有福的笑声:“呵呵呵……这不是彩云吗?今日可是老何家的铺子上又有活计送来啦?呦!
小倩也来啦?来来,快进屋坐坐!”叶一良扭头一看,却是孙有福满面笑容的走出了客厅。
“孙大哥好!”二女见男主人到来,连忙乖巧地上前齐声施礼问好,看模样显然与孙有福十分熟悉。
“嗯,好好!”孙有福捻须笑道,又转头对叶一良笑道:“呵呵,一良啊,我来与你引荐一下……”。
经过孙有福一番介绍,叶一良这才认识了面前两位美妇,原来这二女也是村中之人,那紫衣熟妇名叫林彩云,芳龄三十,后堂乡人氏,十八岁时嫁与村中汉子宋七为妻,到如今尚无生养。粉衣少妇名叫董小倩,芳龄二十五,翠湖镇人氏,十九岁嫁入银杏村,为村民陆冒之妻,至今亦无子嗣。
宋七与陆冒二人祖上几代乃是世交,关系异常亲密,两家皆以酿酒为业,于是便合伙在村中办了个小酒铺,传到现在也有百来年了,这宋七陆冒二人又是发小,从小玩到大的铁哥们,两人的妻室自然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形影不离的闺中密友。孙有福家与宋,陆两家也是熟悉非常,宋金莲平素与林,董二女更是无话不谈,来往密切。
这村中何老头家的成衣小铺子时常接着些府城中大商号的小单,所谓小单,就是些小样的花饰刺绣,大商家不想消耗自家工坊人力,便将这些零碎散活儿包给附近村镇乡里的小衣铺制作,而这些小铺子又将这些小活儿交给村中手巧女子制作。心灵手巧的宋金莲与林彩云,董小倩二女就经常接着这些小活计,一来赚些零钱贴补家用,二来也是打发消遣时间罢了。
今日二女便是从何家铺子领了些小单的活计,又念着金莲应该也会要些,便特意送了过来。
叶一良又有幸结识了两位美女,心中也是窃喜,赶忙上前作揖行礼,中文系出身的他口才本就了得,再加上生的一副好皮囊又企是村里那些粗俗男人能比得了的?口中顿时甜言蜜语马屁连连,夫人长姐姐短的哄的二美娇笑声声,芳心大悦,对这位年轻英武的少年公子,立时便亲近了不少。
“呵呵,好了好了,如今你们互相认识了便好。”孙有福见大家相处融洽心中也是欢喜,微笑着上前劝了劝,又对林,董二女笑道:“彩云,小倩,多谢你们送活计过来,只是不巧你金莲妹妹这几日有些事不方便接这些活计了,便劳烦你们辛苦些都接去吧”。
“金莲妹妹有事吗……?”林彩云看了看矮小干瘦的孙有福,又瞅了瞅高大俊秀的叶一良,美目流转,神情暧昧的微笑着,似乎明白了什么,笑道:“嗯……,既如此,我和小倩便自己接了这些活计吧,其实这次东西也不多,我们俩赶一赶便是了,也不算辛苦的。孙大哥,叶公子,我们这就先告辞了。”说着,便拉着董小倩转身出门去了。
孙有福赶紧连声称谢,将二女送出门外,又转身回来对叶一良笑道:“一良啊,我方才已经把事情与你嫂子说了,你嫂子现正在后厨忙着做饭,一会儿便可开饭了,要不你先到里屋坐坐?”。
“嗯……哦,我倒是还不饿,孙大哥,我……我先出去走走,见识见识村中景色,一会儿我再回来吧。”叶一良看着孙有福,又想起了金莲以及晚上将要发生的那些荒唐之事,心中总是觉得此时与他们夫妻俩处在一个屋檐下有些尴尬,便想着出门散散心,平复一番心绪。
“嗯,也罢,那你早去早回,记得待会儿回来吃午饭喔!”孙有福似乎倒是看穿了叶一良的心事,却也不说破,只是抚须微笑道。
叶一良应了一声,便转身出了门,沿着屋外小路向村中走去。此时外间碧空如洗,空气清新,山林间鸟语声声,一路走去只见道旁不知名的各色野花开的缤纷灿烂,争奇斗艳,淡淡花香伴着微风阵阵吹来,好一派鸟语花香的桃源景色。
走了几十步,叶一良便觉得心绪舒畅了许多。
“这银杏村的景色真是美极了,便是在这里住上一辈子也不会厌烦吧?”叶一良被眼前美景所陶醉,正自顾着暗暗感慨万千,耳边却忽然传来前方不远处一阵女子银铃般的笑声。
“咦?这不是彩云和小倩两位姐姐吗?她们还没走远吗?”叶一良仔细观察,看清了前方正是林,董两位美妇,他一时童心大起,便小心翼翼的踱步上前,藏身于一棵大树后,想要搞个恶作剧,吓唬一下两位人妻美妇。
“咯咯!彩云姐,你看这花开的好美呀,我们采些回家可好?”这是董小倩的声音。
“嗯……好……好啊,就采些吧。”美熟妇林彩云却似乎有些心事,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姐姐你看!这朵红杜鹃也开的好美呀!我来给你戴上,哇……姐姐你戴上它真的美极了呢!”少妇小倩却一时未发现身边林姐姐的异样,只是忙着将一朵嫣红的杜鹃花采下,插戴在林彩云的发髻上,又是不停拍手称赞道。
林彩云摸了摸头上的鲜花,美目朦胧中闪过一丝淡淡的伤感,终是浅浅一笑道:“美吗?可惜再美的花开了,却不能结果又有何用……?”“姐姐……”董小倩此时终于是发现了林彩云的心绪不佳,顿时收了笑容,怯声小心道:“那个……那个杜郎中给开的方子……还是不行吗?”“唉……”林彩云只是垂首叹气不语。
“唔……唔……其实我家男人也照那方子服了一个多月了,可也是……也是收效甚微,头一次服药那晚到是生龙活虎地起来了一次,只是不到盏茶的功夫就又蔫了下去,真真是……气死人家了!哼!那个叫什么杜回春的老郎中,名气那么大,诊金要的那么高,不想也是个骗子罢了……”董小倩见林彩云这般哀怨模样,也是心痛不已,又想起自家男人的状况,自己与林姐姐可不就是同病相怜的一对?不禁心头火起,满腹的怨气都撒向那个叫杜回春的所谓名医。
“死妮子!也不知道害臊!什么混话你也敢说出口!”彩云见小倩嘟着小嘴越说越不堪,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连忙喝止道:“这些话也是你一个妇道人家能乱说的吗?要是传扬了出去如何得了!唉……那杜神医确实有些本事,这几十年来在他手中治好的男子也不少了,只是人家杜先生自己也发了话,说他毕竟不是神仙,不可能保证让每个男子都却除顽疾。唉……只怪我们姐妹俩命苦,天意如此,企是人力能强求的呢?”。
董小倩素来对面前这位彩云姐姐十分敬服,此时也知道方才自己的言语有些轻浪,有失体统,忙吐了吐舌头,脸红道:“唔……唔……是妹妹说错了,唔……姐姐莫生气了……”。
林彩云亦知小倩平日确是个温雅娴静的女子,也只有在自己这位最亲密贴心的好姐姐面前才敢如此大胆说出心里话,因此也就未放在心上,又柔声微笑道:“好妹妹,姐姐没生你气,姐姐知你心中苦,唉……只是世间如你我这般命苦女子还不知有多少,远的不说,你那金莲姐姐只怕还不如你呢,你可曾见她怨天尤人过?妹妹你以后可要多多注意,不可再如此言语轻浮,失了我们为人妻的操守。”“嗯!姐姐放心,妹妹记得了!”小倩连连点头,又轻笑道:“说起来,也该把那方子抄一份给金莲姐姐,那杜回春的方子对我们家男人虽是无用,可也许对孙大哥有用也未必呢?”。
“你呀……又犯起迷糊了?那日杜郎中不是说了吗?这方子对年纪上了四十的男子就无用了,你怎么就忘了?”林彩云轻笑道,接着美目中闪过一丝狡揶:“况且……你金莲姐姐恐怕现在也未必需要这类方子了呢。”“姐姐的意思是……?”小倩却是听得满头雾水。
“你还记得方才那位叶公子吗?”。
“记得呀”。
“你……觉得他如何?”。
“唔……那位叶公子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呢,五官俊朗,气度不凡,谈吐优雅风趣,而且呀体格健硕,个子好高哪,妹妹从未见过那般高大的男子呢!还有孙大哥似乎很喜欢叶公子这位朋友呢,还有……哎呀……!!”董小倩伸出一只芊芊玉手点着指头兴奋地数量着自己对叶一良的观感,说着说着却发现对面林彩云一脸古怪表情,这才突然反应了过来,娇呼一声,两只玉掌紧捂樱桃小嘴,低声道:“姐……姐姐……你……你是说……?”。
“明白过来了?”林彩云嫣然一笑道。
董小倩满脸通红,轻声道:“这……这……不会吧?”林彩云美目婉转,玉颊上也飞上了一丝绯红,抬头悄悄望了望四周,确定四下无人方轻笑道:“有什么不可以的?你也说了,那少年公子诸般条件皆是优秀非常,孙大哥对他又那般看重爱护,只怕呀,你那金莲姐姐对他更是疼爱非常呢,那等喜事只要双方同意,你情我愿的有何不可?”“嗯……唔……理是这个理,倒也没错,只是……只是……呵呵……那叶公子恐怕也不是……不是姐姐认为的那般完美吧?只怕是……”
小倩眨着一双美丽动人的桃花媚眼,歪着脑袋想了想,又古怪地笑道。
林彩云好奇道:“哦?只怕是什么?”。
董小倩将脑袋往林彩云胸前凑了凑,羡慕的看了看林彩云那仿佛要裂衣欲出的一对惊人豪乳,抬眼妩媚一笑道:“嘻嘻……只怕是那叶公子有些好色哦,方才啊……他那一双贼眼可是死死盯着姐姐你的两只大奶子不放呢!就好像要在姐姐的大奶子上狠抓一把,狠咬两口呢!咯咯咯……”。
“你……!好你个小骚蹄子!竟敢编排起我来!看我不撕了你的嘴!”林彩云不料向来乖巧恬静的董小倩忽然大胆起来拿自己取笑,猝不及防下顿时又羞又急,又想起方才叶一良与自己和小倩交谈时,那淫邪的目光不时在两女丰满娇躯上下扫描的情景。
她是过来人,企会不知个中含义,只怕当时在那小坏蛋脑海中早已经把自己和小倩两个成熟美妇人妻剥得一丝不挂光着大屁股,按压在塌上任意作贱了吧?
此时她回想起来只觉得一阵面红心跳,浑身如过了电一般绵软酥麻,就连胸前两粒激凸的大乳头尖端都有些酥痒起来,面红似火烧般的林彩云此时窘得只是不停追打起董小倩。
“咯咯……好姐姐……好姐姐……饶了妹妹吧!人家……人家说的是实话呀……那叶公子刚才……确实一直盯着姐姐那处不放呀……咯咯……!”董小倩嬉笑着如一只花蝴蝶般四处躲闪,登时好一阵臀波乱颤,乳浪轻摇。
“啐!去你的实话!你个死妮子!人家叶公子哪……哪有你说的那般不堪。
哼……我看呀……他倒是一直瞧着你的大屁股呢!谁叫你这小浪蹄子屁股长得那么翘,估计他是想抱着从后面……那个你吧!咯咯……“成熟泼辣的林彩云一边追打着小倩,一边口中不甘示弱地大胆反击着。二女立时笑骂着互相拉扯衣裳闹做一团,一时间钗摇髻散,衣宽带松,引得乳摇臀浪阵阵,无边春色倒是叫某个躲藏于树后的男人大饱眼福了一番。
两个美妇嬉闹了一阵,见天色不早了,这才住了手收拾一番结伴而去,二女自然一直未发现树后叶一良一双炽热的目光正盯着她们渐渐远去的曼妙背影,两位人妻成熟挺翘的丰满美臀叫他止不住浮想联翩,叶一良回味良久方叹道:“唉……看来又是两个苦命的尤物啊……可惜了……”黄昏时分,孙有福家中的客厅内灯火通明。
“来来来!一良啊!再干一杯!”孙有福满脸红光端坐在摆满酒菜的饭桌主位上,手中高举酒杯向身旁的叶一良敬着酒。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多年夙愿今夜即将得尝让他此刻兴奋异常,那早衰老脸上的皱纹都似乎减少了一些。
“小弟也敬孙大哥,当日小弟身陷险境,若非大哥出手相救此刻怕早已命丧黄泉,大恩大德,小弟铭记于心!将来必有厚报!”叶一良举杯朗声道。
“哈哈哈……一良兄弟呀!不必将来喽!今夜你就可以好好报答老哥哥我咯。
哈哈哈……“孙有福大笑着将杯中美酒仰头一饮而尽。
“大哥你……”叶一良顿时又窘迫了起来,索性也不多想,举杯也是一饮而尽,“唉……这酒……真是太软了,没劲呀,现在我真想来几两二锅头,把自己灌醉了才好”。
“呵呵……”孙有福微带酒意微笑地看着满脸羞涩的叶一良,真是越看越满意,五官,体格,谈吐,人品,皆是上上之选,再想想先前自己昏了头找的那猥琐粗鄙的蒋黑驴,两相一对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真是老天开眼啊,送来了一良这场及时雨,嗯……只是美中尚有不足一处,一良毕竟太年轻了,也没个家室,恐怕这男女之事还未开窍,房中技艺怕是多有不足之处,嗯……今夜我还需多多指点,助其一臂之力,料也无妨……”。
“夫君,腰花做好了……”孙有福正暗自思量之际,耳边忽闻妻子说话声,回过神来定睛一看,确是宋金莲俏生生立于面前,仪态端庄的双手托着一块方盘,上面呈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爆炒腰花,那鲜红的腰花配着青翠香葱散发出诱人的香味,炒制的十分精致,真可谓色,香,味俱全。
望着面前自己婷婷玉立妩媚动人的妻子,孙有福微微点了点头,心中暗自称赞,自己这娇妻无论姿色,身段,厨艺,品行乃至床塌上伺候男人的功夫都是无可挑剔,在这个不乏美女的银杏村中绝对能排进前十,甚至是前五,可是……就在今夜,自己就要将她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让她在别的男人胯下婉转承欢,浪声淫叫,承接雨露滋润,要说心中毫无波动毫无酸楚那是不可能的。
然而自己已年过四旬,这两年身子骨也是每况愈下,家族传承到如今只剩自己独苗一支,想要个儿子继承香火的念头早已经把自己折磨的夜夜难眠,家族绝嗣的恐惧更是无时无刻如万蚁噬心般折磨自己的内心。
“要儿子!我要个儿子!!哪怕他不是自己亲生的也没关系,只要他是我妻子金莲所生,只要他跟着我姓孙!只要他能叫我孙家不绝子嗣!我什么都不在乎了!”孙有福不知不觉中暗握双拳心中吼道。
“夫……夫君……”金莲见丈夫一语不发只是盯着自己,心中忐忑不安的柔声道。
“嗯……?唔……呵呵……,金莲啊,这道菜做的不错,嗯……摆到一良面前去吧,这菜啊……要叫他多吃些才是嘛!哈哈哈……”孙有福此时回过神来,连忙点头微笑道。
“是……”听懂了丈夫话中深意的金莲玉面一红,低着头轻轻将菜取出方盘,放到了叶一良面前,美目轻瞥叶一良,红着脸柔声道:“公子……这是奴家做的爆炒腰花,请慢用”。
“多谢嫂子!”叶一良连忙抬手谢道。
望着面前这端庄典雅,一本正经的美人嫂子,很难想象,就在今早,自己还将她搂在怀中,恣意淫弄,任意妄为,自己一双魔爪还在那具美妙肉体上巡幽探径,尽情探索品鉴这美妇人妻娇躯上的每一处秘密。
叶一良心中暗叹道:“每个女人都是演员,这句话看来说的没错啊。”宋金莲媚眼如丝的轻瞥了一眼呆呆看着自己的叶一良,玉面含羞粉颊绯红,一时只觉心口砰砰直跳,也是想起了早上那些羞人画面,尤其是此刻丈夫就在旁边坐着,那种宛如偷情般的刺激叫她心跳愈发加速,体温直线上升,两腿间似乎又有些湿润了,她也不敢再想,娇声应了叶一良一句,急忙转身回后厨去了。
“一良啊,别愣着呀!快快,多吃些菜呀!呵呵,今天的这些菜啊,对男人可是大有好处喔!”孙有福乐呵呵地连声催促着叶一良。
叶一良无奈地望着自己眼前满桌美味:爆炒腰花,地黄羊鞭,首乌肝片,参药牛蛋……即使没有什么药膳知识,但是这些美味佳肴光听孙有福说出的菜名他就能猜测的到,全是些壮阳固精的猛菜啊!为了能让自己今夜在金莲嫂子玉体上大展雄风,勇猛冲杀,这孙大哥也算是下足了本钱,费尽了心思了。
“唉……事到如今,这开弓可没有回头箭了,管他呢!拼了吧!”在孙有福连声催促之下,叶一良心一横,再不多想,提起筷子便是大吃大嚼起来。
“嗯……好……好,一良你多吃些,对,对,还有那个羊鞭,乘热……乘热,多吃几口,呵呵……”看着闷声不语只是大口吃喝的叶一良,孙有福连连点头,满意的抚须笑道。
菜足饭饱,叶一良和孙有福又喝着茶闲聊了一个多时辰,此时月已中天,夜色深沉,孙有福走到窗口抬头看了看天色道:“一良啊,时辰不早了,该办正事了,你且随我来吧!”叶一良应了一声,忙起身跟随孙有福向后院走去。
二人穿过厅堂,来到后院,宋金莲早已在后院一间厢房门前等候,孙有福问道:“供品都备好了吗?”金莲轻声回道:“嗯,奴家已经把里面布置齐备了,夫君放心。”孙有福点头微笑道:“好,娘子辛苦了。”又转身对叶一良笑道:“一良啊,这间屋内便是我家家祠,你随我进去吧。”“是!”叶一良连忙应道,又简单的整了整衣容,见孙有福和宋金莲开了屋门,便跟了进去。
这间屋子并不大,约有三十多平米,屋内也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是在正中摆了个巨大的桌架,上面密密麻麻摆着数十个牌位,牌位前摆着个大铜香炉,旁边摆放着鸡鸭鱼肉及各色供果,案桌两侧立着两只手臂粗细的大白蜡烛,烛火升腾,将屋内照的通亮,整个祠堂显得气氛肃穆庄严。
孙有福取过案上备好的细香,就着烛火将其点燃,又示意叶一良和金莲在自己身旁一左一右分别跪于案桌前的蒲团之上,这才举起香火口中念道:“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孙儿有福携孙媳金莲泣血叩拜于孙家列祖列宗之前,家门不幸,血脉艰难,孙儿有福与妻金莲成婚已近十载,然至今仍未有所出,不孝孙儿无能,致使祖宗基业有断绝于今时之危,每念于此,撕心裂肺,夜不能寐。
幸赖皇天护佑,祖宗赐福,不弃有福,今有金国士子叶一良者,品行良善,仪姿英伟,不厌有福粗鄙无德,不恶吾妻形貌丑陋,情愿借种续我孙家万年承继,愿求苍天保佑,祖宗庇护,赐我一长命子以继家业,则有福及拙妻金莲纵是肝脑涂地,在所不惜,不孝孙儿有福及孙媳金莲泣血再拜!!“言罢,举香三拜,叶一良与宋金莲亦是同样叩首跪拜。
孙有福将香火恭恭敬敬的插入香炉内,转身向跪在面前的金莲轻声道:“金莲,伸出右手来。”金莲羞红着脸顺从的将右手伸出,只见那肤白胜雪的芊芊玉手上五根手指修长纤细,如软玉般可爱动人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银质戒指,上面似乎还刻有字体,孙有福一只手托住金莲手掌,另一只手轻轻将那戒指缓缓摘下,在眼前端详了片刻,轻叹了口气。
又对叶一良道:“一良,你知这是何物吗?”见叶一良茫然摇头,又微笑道:“此物名叫贞洁戒,又名守贞戒,乃是我大夏国男女成婚之夜时由男方交给女方的定情信物,此物……此物象征着妻子对丈夫的贞洁,一旦戴上便一辈子都不能取下,唯有……唯有这小婚之夜行献贞之礼时方可暂时取下,交由借种的男方佩戴,今日我将此物交给你戴上,从此刻起凭着此物你便是金莲的假夫了,这个假夫嘛……乃是我大夏国的说法,就是说你将暂时代替我做金莲的丈夫,如此你和金莲二人方可名正言顺的行那夫妻之礼,嗯……直到……直到金莲怀上身孕,你再将贞洁戒归还于我,你……可明白了?”。
叶一良听得这一番奇异解释也是大吃一惊,不过到了此时他也管不了许多了,扭头看了看旁边羞红着脸的低头不语的金莲,见她一言不发并无异议,心中也是叹了叹,便神态庄重的向孙有福点了点头。
“好,一良啊,伸出你的左手。”孙有福微笑着,将象征自己娇妻贞洁的戒指缓缓套在了叶一良的左手无名指上,此时他的手却禁不住略带颤抖,显然也是情绪有些波动了。
叶一良此时总算看清了那枚戒指上刻着的,乃是“福莲”二字,明显是孙有福夫妻二人的名字中各取了一字,感觉到孙有福微微颤抖的手,他终是有些不忍,手向后缩了缩:“孙大哥!我……”。
“一良!”孙有福紧紧握住了叶一良的手腕,两眼炯炯有神的盯着叶一良的眼睛,深吸了口气语气坚定道:“大哥……可就全指望你了!”望着孙有福那近乎哀求的眼神,叶一良嘴唇动了动却再也没有说什么,他默默低下了头,让孙有福把那枚象征着人妻贞洁的指环套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此刻他也明白,这份命运安排的孽缘,看来自己终究是逃不脱了。
终于将象征自己妻子贞洁的守贞戒指紧紧套在了别的男人的手指上,孙有福知道,从此刻起,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今夜,他,亲手将自己妻子的贞洁,献给了别的男人,尽管他曾经无数次想象过这个场景,可是当这这一刻终于真正来临之时,他却不知道自己内心深处究竟是体会到了一种什么样的滋味,那是解脱?是心酸?是喜悦?是茫然?又或者一切皆无,只是留下了莫名的空虚……。
“夫君……!”“孙大哥……!”宋金莲和叶一良见孙有福只是呆呆望着那已经戴在叶一良无名指上的戒指,老半天不发一语,也是有些担心起来。孙有福面部微微抽搐了一下,看向了满脸担心的二人,强笑道:“哦……呵呵……是我方才走神了……”随即他深吸了口气,望着妻子正色道:“金莲!”“夫……夫君。”金莲一脸忧色地望着自己丈夫。
“放心吧,我没事。”孙有福尽量放松自己的心绪,对妻子微微一笑道:“金莲啊,献贞礼已毕,此刻起,一良便暂时代替为夫了,你对一良要像对待我一样,好生服侍,不可轻慢失礼,失了妇节,明白了吗?”“是,奴……奴家晓得,夫……夫君且放心。”金莲低头娇羞道。
“嗯,好……好,那么,接下来便该行沐浴之礼了,这沐浴之礼亦是甚为紧要,嗯……你……可记得我先前交代?”孙有福正色道。
金莲似乎想起了什么,玉面羞红的竟如熟透了的苹果一般娇艳欲滴,脑袋更是低的要垂到胸前那高耸饱满的双峰上,口中发出的声音微若蚁咛:“奴家……奴家知道了,夫君……夫君请放心”。
“嗯……那好,你先去浴池准备吧,我与一良再交代几句话。”金莲微微点点头,满面娇羞也不敢再多看叶一良,只是轻轻退了出去。
叶一良此时也不知何意,正暗自揣摩之际,孙有福却笑道:“一良啊,接下来,你便和金莲行沐浴之礼,你不必担心,这沐浴之礼乃是要你与金莲清洁身体,洗净污秽,扫除邪鬽,以洁净之身方可再行夫妻之礼,嗯……你……可还有疑问?”。
“哦,原来是要一起洗澡啊!”叶一良这才明白过来,心中暗道:“只是,有些尴尬呀,孙大哥就在这里,金莲嫂子似乎还是很害羞,这事……这事能行吗?”
他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于是小心对孙有福道:“这个……这个……嫂子她,似乎……似乎很是害羞……那个……那个我也有些放不开,我怕……我怕……”。
“嗯,我也知晓,不过无妨,一良,你附耳上来……”孙有福竟是胸有成竹一般,神秘一笑道。
叶一良只得将耳朵靠上前去,只听得孙有福对他一阵耳语,刚开始,他的表情还算平静,不过很快便有些古怪起来,到了最后,竟是听得瞠目结舌……孙家后院,浴池。
一位身材窈窕,容貌端丽的美妇坐在浴池边的青石台上,美妇身上仅包裹着一片轻薄的白色浴巾,遮住了半段美好娇躯,已经清洗干净的胴体显得格外白嫩光滑,那浴巾外暴露出来的雪白肌肤似乎比那白色的浴巾更加亮眼,饱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肢,浑圆的翘臀在浴巾上勾勒出美妙的线条,一对丰润雪白的玉腿一半浸在浴池中,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踢着池水,显得美妇似乎心绪颇为不宁,这娇艳美妇不是别人,正是即将准备与叶一良共行沐浴之礼的人妻宋金莲。
“嗳……终于还是要来了吗……”金莲轻叹了口气,一颗芳心此刻也是遐思连连,她双手将满头青丝缓缓盘起,露出香颈后大段雪白肌肤,又用一枚玉簪将那发尾别住,简单地做了个贵妇髻,本就生的端庄秀雅,美貌非凡的她此时更是显得典雅大方,一派淑女人妻气质,只是一想起今夜即将发生的风流韵事,却叫她不由得玉面含春,粉颊绯红,一颗芳心止不住的小鹿乱撞,下身两腿间那羞人处颈又有些湿润了起来。
她忍不住向池水中望去,想看看此刻自己面色是否太过不堪,却见得池水中倒影出自己眉目如画的精致小脸和那惹人遐思的曼妙身材,居然是害羞中隐隐带着跃跃欲试之意。
“唉……这可如何是好,这久旷的身子竟是如此不知羞耻,就……就那么想和叶公子……做那种事吗?不行……不行……金莲啊金莲,今晚……你可不能给自家夫君丢脸呀!嗯……一定要……一定要守着作为端庄人妻的本份……”她双手轻抚粉面,只觉手脸皆是滚烫,心中也只得暗自给自己打气加油。
宋金莲正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却听得身后换衣间与浴池连接的木门“吱呀”
一声开启了,一惊之下她连忙转头望去,却见叶一良光着身子,仅在下半身围着条短小的浴巾走了进来,她“嘤咛”一声,羞得又赶紧转过身去,低头不敢再看。
“嫂子……我来了。”叶一良却是不管不顾的径直走近了金莲,站在金莲身后半米处,细语柔声道。
“嗯……”金莲低着脑袋应了一声,双手紧扣护于胸前,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带着那饱满双峰不断高低起伏着。
“那个……嫂子看来还是不喜欢一良吧?唉……也罢,我这就去和孙大哥说了,这事……还是作罢了吧。”叶一良见金莲嗯了一声后半响未有动作,也知道她此时害羞的紧,心中微微一笑,却是起了戏弄之意,便作势假装要离去。
“别!”叶一良刚转过身去,只听身后金莲娇呼一声,带起一阵水声,却是起身要追上来了。
“唉……我知嫂子心中讨厌一良,一良……这便离去。不敢再来惹嫂子厌烦了……”叶一良背对着金莲,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口中说话的语气却是装的可怜兮兮。
“没……没有的,一良你……你别乱想,嫂子没有讨厌你……”金莲口中急道,不知不觉竟是靠得叶一良更近了。
“哦?那嫂子是喜欢我咯?”叶一良这才转过身来故作惊奇道。
“嗯……喜……喜欢。”金莲见他转过身来目光如炬的盯着自己,又是羞得低下了脑袋,两只玉手紧扣胸前,口中声音微如蚁喃。
“嫂子说什么?我没听见呀?”叶一良微笑道。
“喜……喜欢……”金莲稍稍大了点声。
“还是听不清哦”。
“喜欢!喜欢!嫂子喜欢!呜……”金莲终是按耐不住,彻底放弃了为人妻的矜持,面对眼前丈夫以外的男人,大声娇啼了出来,美雾迷蒙的一双大眼睛中泪珠滚落,顿时好一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骚货!明明是想被我肏!呵呵,看你今后还有脸敢再装贤淑人妻!”叶一良轻蔑一笑,此时心内真是快意满满,第一次征服别人娇妻的满足感使他陶醉非常,首次体会到这种凌辱人妻的快感更让他开始有些上瘾了。此时再无顾忌的他一把便将面前的美少妇搂进怀里,一只手紧扣住那纤腰,另一只手驾轻就熟的滑向了人妻的翘臀,同时大嘴狠狠的吻上了金莲的樱唇,大舌头放肆的伸进了人妻口中,尽情吮取这美人儿口中的香津。
“呜……呜……嗯……嗯……”宋金莲不过微微扭捏抵抗了几下,便将几分钟前还要做贞淑人妻的那些决心抛到了九霄云外,美臀受袭带来的阵阵快感刺激的她情欲高涨,此时她只是双手紧紧抱住叶一良,口中原本只能被丈夫品尝的丁香小舌不断和叶一良的大舌头交缠厮斗,开始还只是被动迎接,到了后来反而是不时主动出击,伸进叶一良口中勾引缠斗,杀得难解难分……。
“哈啊……”金莲终于娇喘连连地与叶一良分开了嘴,激烈的舌吻进行了不知多久,直到男女双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方才停止了下来,此时她满面春情,玉目朦胧中带着雾气和叶一良对视着片刻,终是敌不过男人那淫欲满满的目光,俏面含春的侧靠在叶一良胸口,半天才平静了呼吸。
“嫂子……我们还没沐浴呢?”叶一良口中一边回味着美少妇香喷喷小嘴中带来的那美好感受,一边对怀中人妻悄声提醒道。
“嗯……公……公子稍待……”金莲此时似乎恢复了些许理智,轻轻从叶一良怀中挣开,俯身从旁边装满泉水的木盆中取出湿润的毛巾,开始缓缓给叶一良擦拭身体。
金莲洁白如玉的小手握着毛巾,触手所及都是叶一良健壮的肌肉,加上心有淫念,竟是不由得想入非非起来:“唔嗯……一良好壮实呀,这般坚实的肌肉……嗯……力气也很大吧……那个……那个……力气那么大的话……岂不是……嗯……岂不是……嗯呀……羞死人了……不能再想……不能再想了……”金莲越是擦拭,握着毛巾的小手便越发颤抖起来,那毛巾擦着擦着已经移到了叶一良小腹之上,此时叶一良胯下那根大鸡巴已经是硬的如一根铁棍般高高翘起,在围在腰部的短小浴巾上支起了一个高高的蒙古包。
“嗯呀……好……好大呀!”宋金莲终是发觉了叶一良那处雄姿勃发的惊人景象,虽然出阁已经多年,但是从来只见过自家夫君孙有福那处短小势微的金莲哪里见识过叶一良这般骇人的壮观,惊的停下了手中动作,口中香舌微伸,轻舔了一下有些干涩的朱唇,一双美目只是紧紧盯着那处雄伟的蒙古包,好像生怕它要飞走了一般。
叶一良见这向来端庄贤淑的美妇罕见的丑态毕露,淫辱之心更起,心中更是轻笑了一声:“骚货!待会儿看我怎么在你老公面前肏翻你!”脸上却是不露声色的微笑道:“好嫂子,别看了……等一下有的是机会。”一只手同时轻轻扶住人妻的玉臀,缓缓抚摸挑逗。
“嗯……好……好的。”春情满面的金莲却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只是红着脸蛋低声自言自语着,她媚眼迷离的盯着那处从未见识过的勾人巨物,浑圆柔嫩的大屁股在叶一良的爱抚下无意识的轻扭慢摇,似乎在暗示叶一良自己紧窄的屁股沟内某处此时已经淫水泛滥,做好了性交的准备,现在急需某样东西的疼爱。
“我的亲亲好嫂子,帮我的那里也洗一下吧?”叶一良伸出手指在宋金莲脸前晃了晃,这才叫这位不断胡思乱想的美妇人妻回过神来。金莲此时似乎也放开了许多,红着脸缓缓跪坐在叶一良身前,身姿仪容仍是那般端庄,在叶一良看来简直可以媲美前世那些漂亮的空姐了,只不过这美妇两只纤纤玉手却在做着与端庄人妻身份完全不相称的举动。
只见她双手微微颤抖着勾着叶一良腰部围着的浴巾,动作优雅的轻轻往下一拉,“啪!”的一声,叶一良那粗大硬挺的大鸡巴便摆脱了浴巾的束缚,耀武扬威的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呀啊!”宋金莲两只玉手捂着樱唇,满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那硬邦邦翘起的粗大阳根,只见这勃起的阳根足有六七寸长,沉甸甸的两颗睾丸如两只大肉袋般垂于阳具根部,肉袋那饱满结实的外形显示出男人内中弹药充足,随时可以对人妻的淫穴花心开火射击。
肉色的巨大阴茎杠上隐约浮现出根根静脉,硕大如鸭蛋的龟头从包皮中站了起来,中间的马眼上渗出晶莹的液体,泛起淫秽的光泽,蘑菇状的龟伞形成一个明显的倒沟,可以想象一旦将其插入女体将会带来怎样惊人的快感。
“天爷!怎……怎的生的如此雄伟,比……比夫君的足足大……大了五六倍……咿呀……这小冤家……真的好生厉害……要人命了……”金莲此时心中淫念横生,竟是不知羞耻的将叶一良的大钢炮和自家夫君的小牙签做起了比量,结果自然是自家夫君毫无悬念的完败。
叶一良将身体略微向前靠近了一些,此时自己的虎虎生风的大鸡巴已经快贴上金莲漂亮精致的脸蛋了,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胯下呆呆望着自己坚挺大鸡巴的人妻美妇,他也是觉得快意十足,豪气干云。
“好嫂子……快帮我擦洗呀!”叶一良的大鸡巴此时距离金莲精致高挺的琼鼻仅仅只有几厘米了,见这骚媚人妻此时还在盯着自己的大鸡巴发着花痴,他也觉得十分好笑,便轻摇了摇大鸡巴,干脆就用大鸡巴代替手指摇晃来提醒这美妇回神。
“唔嗯……好……好的……”金莲一惊,这才清醒过来,此时的她也顾不得害羞了,眨了眨又长又黑的美丽睫毛,媚眼迷离的又瞥了眼那根勾魂的大鸡巴,这才低头拾起水盆中的毛巾,略微拧了拧,便颤着玉手小心翼翼的在鸡巴头子上轻轻擦拭起来。
“嘶……”叶一良轻抽一口气,显然被这美妇温柔侍候的十分舒服,此时美妇人妻漂亮的小脸与自己的鸡巴靠的极近,美人儿香喷喷的小嘴中呼出阵阵热气,不断喷洒在大鸡巴上,香舌不时忘情伸出,轻佻的舔舐着朱唇。
叶一良想起了正是这张红菱似的小嘴,就在几个时辰前还在自己面前一本正经的说着那些符合人妻身份,端庄有礼的得体话语,什么“公子多谢你帮夫君……”什么“奴家谢谢公子好意……”而此时,也是这张美丽的人妻小嘴,就在距离自己大鸡巴几厘米的地方,随时都可能被大鸡巴插入。
“好嫂子,帮帮我好吗?”叶一良终于无法忍受了,他轻轻移开了金莲握着毛巾的小手,将怒挺的大鸡巴头子对准了人妻纯洁的小嘴。
“嗯呜……”金莲此时也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了,她全身雪白肌肤都泛起了情欲的潮红,下体羞处早已经湿如泽国,男人大鸡巴散发出的浓烈阳刚之气熏的她口干舌燥:“夫君……夫君……奴家真的受不住了……就让奴家……奴家放肆一回吧……”金莲心中一边呼唤着丈夫,一边媚眼迷离温柔地张开了嫣红的樱唇,终于是将叶一良的红肿的大龟头缓缓含进了口中。
“喔哦……”叶一良舒服的倒吸了口气,鸡巴头子上传来的剧烈快感让他高高仰起了头,胯下这美妇显然嘴上颇有些功夫,应该是在孙有福昔日调教下有过不少经验的,只是似乎许久未曾施展了,显得有些生疏,不过人妻毕竟是人妻,口中动作很快就熟练了起来,美妇粉红艳丽的樱唇紧紧裹住鸡巴头子不放,那香舌不断在男人肿胀的龟头上勾缠舔吸,不时还会用小巧舌尖拨弄刺激马眼处,似乎要将马眼裂缝内的淫津舔舐出来,美人玉首更是不断上下移动,吞吐的动作频率也逐渐加快,带动着小嘴渐渐将男人的鸡巴吞下了大半。
“呜……唔……好大……好硬……呜呜……夫君真的不能和他相比……嗯嗯……好厉害的大鸡巴呀……”金莲一张小嘴此时被叶一良的大鸡巴塞的满满当当,那鸡巴实在是太大了些,纵使她拼尽全力也只能吞下三分之二,只能用一只小手捏着露在嘴外的那三分之一玉茎轻轻套撸着,口中香舌激烈的翻转蠕动舔舐着勃起的阳根,心中不禁又是将自家夫君与叶一良暗暗做了一番比较。
“金莲,你在做什么?”正在逐渐放浪开来的美丽人妻一边贪婪地吃着男人的大鸡巴,一边满脑子胡思乱想间,与浴池相连的换衣间内却在此时隔着木门突然传来了孙有福一声冷喝。
“呀啊!!”心中正在不知羞耻的将夫君孙有福与叶一良做着评比,却突然听得自家夫君在木门另一边冷冷的质问,顿时使得宋金莲如遭雷击一般,极度惊恐中她猛地吐出了口中的鸡巴,只是长时间的口交使得小嘴里积聚了大量口水香唾,此时却从口中不断流出,叶一良充分勃起的大鸡巴上也沾满了这美妇香喷喷的口水,肿胀的大龟头上更是挂着一丝晶莹的水线,淫荡的与美妇的艳红樱唇相连着,似乎是作为证据一般在提醒这美妇人妻,刚才她曾经做过何等下流之事。
“呜……夫……夫君……”宋金莲面红似血,此时羞的直想要钻进地缝中,又惊又羞的她急忙就欲起身逃离现场。可是叶一良却似乎早有准备一般,两手伸出一把按在美妇香肩之上,阻止了她的动作,同时两眼温柔的注视着这娇媚动人的女子,柔声轻语道:“嫂子别怕,孙大哥他并没有怪罪之意,嫂子只需据实回答便是了”。
仿佛是为了印证叶一良所说的一般,此时木门内又一次传来了孙有福的声音:“金莲啊,告诉为夫,你在做什么?”语气确实是平静而不带一丝怒气。
宋金莲听了叶一良与孙有福这些话,心绪方稍稍平稳了一些,只是一颗芳心却是依然砰砰直跳,冰雪聪明的她此时多少有些明白了夫君之意,早在当年与孙有福新婚燕尔之时,孙有福便时常在行房之前,强迫她说些平时绝对不可能说出的粗俗淫语来刺激性欲,什么“鸡巴”啊,“骚屄”啊,“屁眼”啊,这些粗俗下流的词语往往羞得她脸红心跳。现在,夫君又要使这般下流手段,却是更加羞人百倍,毕竟,这次要与之行房的对象却不是自家夫君了。
“呜……我……我在……呜……”宋金莲娇躯轻颤,小脸滚烫着低着头,声若蚁咛地半天也说不出那羞死人的话语。
“嫂子……请大声些……”叶一良微笑着鼓励这害羞的人妻,心中却是暗笑道:“这骚货这时却又来装淑女人妻了,方才吃鸡巴时那浪荡模样哪里去了?”
“我……呜……我……我在……呜……在吃鸡巴……”金莲终于是声音极为细微的说出了,只是那断断续续的话语却只有身前的叶一良勉强能听清。
“很好,嫂子说的很好,只是……孙大哥恐怕听不见呢,嫂子再大胆些,这里只有我们三人,嫂子不用害臊,尽管大胆大声的说出来,没有旁人能听到的。”
叶一良微笑着继续鼓励着美妇人妻,诱惑她说出那些淫秽的话语。
“金莲!你尽管大声的说吧,为夫不会怪你!”门外的孙有福此时再次催促着,倒似乎和叶一良配合的如心有灵犀一般。
“我……呜……”宋金莲呆呆望着门外的丈夫,两行清泪夺眶而出,面红似血的精致脸蛋上却是春情满满,她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放弃了身为人妻最后的矜持,鼓足勇气大声娇啼道:“呜……我……我在……我在吃鸡巴!我在吃公子的大鸡巴!……呜呜……”。
“好,说……说的好!你……你说……公子的鸡巴比为夫如何?”门外孙有福显然也被妻子这淫荡的话语激得气息粗重了起来,竟然抽着冷气追问了起来。
“呜呜……公子的大鸡巴……好大……好硬……呜……比……比夫君的厉害……奴家……奴家好喜欢……好喜欢吃公子的大鸡巴!!呜呜……”完全解开了内心束缚的宋金莲此时再无顾忌,放浪大胆的淫语夹带着哭音竟是如连珠箭般脱口而出。
“骚货!!”叶一良心中怒吼一声,被这对夫妻淫乱不堪的对话刺激的欲火升腾,原本已经有些疲软下来的大屌立时勃起涨大,瞬间便硬如铁棒一般。他低吼一声,两手抓住金莲后脑勺,不管不顾的就将那怒发冲冠的大鸡巴狠狠插入人妻小嘴之中,直是把那人妻檀口当作了下体小穴一般,急速冲刺抽插了起来。
“喔……公……喔哦……哈啊……公子……喔啊……呜喔……”宋金莲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了个措手不及,想要说话哀求,无奈小嘴中被大鸡巴插的满满的,又一时不得摆脱,只得拼命张大小嘴,口中香舌不停打着转的舔舐棒身,迎接叶一良的激烈杀伐。
“啊……喔……受不了了……不行了……啊……我……我要射了!”人妻口舌不停刺激之下,叶一良激烈耸动着结实的臀部,腰眼处传来阵阵酥麻,龟头频频在人妻口中悸动,眼看着就要在美妇人妻小嘴里射精口爆了。
“一良不可!!”木门外透过门缝窥视的孙有福此时却急声喝阻道,他可不想让宝贵的精种如此白白浪费掉,那些阳精要去的真正目的地也不该是自家娇妻的小嘴。
被门外丈夫孙有福高声提醒下的宋金莲此时也是醒悟了过来,到底是为人妻时日已久,男女之事多少有些经验,她拼尽全力双手推向叶一良菱角分明的小腹,“哇”的一声将那即将发射的大鸡巴从小嘴中吐了出来,又连忙伸手握住大鸡巴根部,用娇嫩的拇指指腹处紧压住鸡巴根部的输精管,这才堪堪将那即将喷射而出的精液止住了。
“呼……呼……”叶一良此时双目赤红,嘴里大口喘着粗气,未能如愿的爽快射精今他此时颇为不满。
“一良啊,现在你还不能泄出,你先休息片刻,我在换衣间给你准备了一套婚服,呆会儿你擦干身子便换上婚服来我的卧房,进行最后的圆房之礼,定叫你如愿,金莲,你先出来,为夫给你也准备好了一套婚服,你随为夫去换上吧。”
门外的孙有福平静的对二人说道。
金莲娇羞地应了丈夫一声,美目轻瞥了一眼叶一良,便起身缓缓走出了浴池。
叶一良也只得无奈的回答了孙有福一声,便自己捡起地上毛巾,擦洗起身体。
“夫……夫君……”走进换衣间见了丈夫,宋金莲立时又紧张了起来,孙有福却面无表情只是点了点头,一声不吭的走出了换衣间,金莲连忙紧紧跟上前去。
夫妻二人走出几十步便来到前院一间小小的厢房中,此处乃是孙家储藏衣物鞋帽的所在,金莲跟着丈夫走进房中,轻轻关上房门,便立刻双膝一软,跪在孙有福面前,满面羞愧泣声道:“夫君……奴家知错了……”。
“金莲……你休要如此!”孙有福此时却是一脸愧色,连忙上前将妻子扶起,柔声道:“为夫没有怪你的意思,其实是为夫心中有愧,这些年一直不能让你体验鱼水之乐,更不能让你做上母亲,享受天伦,你要记住,无论为夫做什么,都是为了能让你快乐起来,这次有如此难得的机会,我们一定要好好把握住。今夜可能会发生很多叫你难堪的事情,不过你放心!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你做什么,为夫永远站在你身后支持你,保护你,你明白为夫的心意了吗?”。
“夫君……呜……”宋金莲听得夫君一番情意绵绵的话语,也是感动的热泪盈眶,立时扑进丈夫怀中放声哭泣。
“好了好了……乖乖的……嗯……为夫这就去给你拿婚服,好不好?”孙有福微笑着轻抚娇妻玉背,安慰了半天,待金莲平复了情绪,这才轻笑道。
“嗯……”金莲不好意思的揉了揉眼角,乖巧的应道。
孙有福这才转身走向一个大木箱旁,打开木箱开始捡取衣物。
“奇怪,夫君究竟准备了什么婚服呢?这般神秘?”金莲望着夫君的背影,心中暗暗揣测。
答案倒是很快便揭晓了,只是当金莲看清了丈夫双手捧出的那套所谓的婚服以及婚服上摆着的那双鱼嘴尖头,细长高跟的红鞋时,竟是羞得满脸通红,娇体酥软,“扑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夫……夫君……你……这衣服羞死人了……奴家……奴家不要穿……奴家死也不要穿……呜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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