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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6-18 13:04: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章 名取牙子
                 A
  父亲在我五岁时,因公司经营困难,和他的爱人一起从华严瀑布跳下自杀後,
母亲便辗转搬到各地,靠她一个人将我抚养长大。
  母亲为了将我教养成品性端庄的女孩,一边在酒吧当女服务生,一边在明信
片公司工作,以维持生计,她常说,要和父亲这样的人,将年幼的我养大,是绝
不可能的。
  我在上中学後就开始翘课,母亲於是痛苦地沉浸在酒精中,每晚带不同的男
人回家,半夜常听到母亲的呻吟声,痛苦的惊醒过来。
  某天晚上,我留下字条∶『感谢母亲养我至今,我要一个人出外旧斗。』原
本想回故乡,但,要到哪里好呢?自己完全不知道。
  正走投无路的坐在车站的长板凳时,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男人戴无框眼镜,留着胡须,穿着蓝色西装。
  「小女孩,你在这做什麽呢?」
  「讨厌,我离家出走啦!我不想跟你谈话!」
  「说话不要这麽粗鲁好不好!亏你长得这麽可爱!」
  「不必说这些风凉话!」
  「想要钱吗?」
  「你要给我吗?」
  「嗯,你如果听我的话,我就给你钱!」
  我跟这个男人从剪票口出来,坐进了停车场的一辆黑色宾士车里,这个男人
握着方向盘不说一句话,只听到引擎声,我有点害怕,但既然已决定不回去,身
体开始慢慢放松,陷入座椅,闭上眼睛,浮游的感觉侵袭而来,车子前进着,却
有种倒着走的错觉。
  「知道『LOST HIGHWAY』这部电影吗?」
  「不知道。」
  「这是部奇妙的电影,拍摄手法多变怪异却又很有条理,令观众感到惊讶!」
  「这又如何呢?」
  「你长得很像女主角派翠西亚。阿奎特,嗯、简直一模一样。」
  「我只看像『侏罗纪公园』这类的电影。」
  男人听到我的话,只微笑着默默的点头。
  宾士停在一栋枣红色高级住宅旁的停车场,我和他下了车,通过入口去搭电
梯。
  那男人按下十二楼的按钮,电梯门一关,我和那男人没说话,只凝视着楼层
指示灯。
  走出电梯,在走廊最尽头的房门前停下来,男人从口袋中拿出钥匙打开门,
使个眼色要我进去。
  屋内是粉红色的照明,椅子、桌子上浮出隐隐约约的怪异颜色。
  从浴室中发出了声音∶「没办法,现在带来了吗?」
  「带来了。」
  那男人进入了浴室,我在椅子上坐下来,点者维吉妮亚凉烟。
  薄荷特有味道的轻烟,在满是纷红色的室内舞看着。
  「让你等了!」
  那男人从浴室走出来,我不觉将烟按熄,站了起来,我认为他是让我紧张的
那一类型男人。
  男人手拿着铁炼,系在像狗般姿态的全女孩脖子上,从浴室走出来。
  「你这家伙,是我的奴隶!」男人使劲踢着那女孩的臀部。
  女孩以凄厉的表情喊着∶「啊~呜~」
  「主人先生!」她叫着。
  「唉,到现在为止,调教这女孩,实在很花时间和精力呀!」
  这个男的一边说,一边鞭打那女孩的臀部。
  「你这野孩子,你要感激我,你不是人,是低等的家畜,说『我是你的玩具』
一百遍。」
  我是┅
  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玩具┅
  玩具┅
  我是┅
  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玩具┅
  我是、你的玩具。
  啊啊啊啊┅有种不祥的感觉侵袭而来。我抱着头,祈祷他能饶了这女孩。我
的嘴微微张着,听到传来低沉的金属声。
  「怎麽了?气氛不太对?」
  工厂的噪音,高速公路上的车子排放废气,蝉群齐声地鸣叫,都像除草机的
声音一样。全部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奔驰着。
  不要!实在吵死人了!
  「喂、站起来,喂!」男人抓着我的手臂,将我拉起。
  「从现在起,快乐的事才要开始喔!」
  他爬到女孩面前,在她脸上吐口水。
  「变态!」女孩继续叫着∶「变态!变态!变态!」
  男人打着女孩的的右脸颊。
  「你这奴隶,来舔我吧!」
  「拜托、让我回家啦┅」女孩声泪俱下地哀求着。
  男人的手搭在女孩的脖子上。
  似梦非梦的景色,那麽缺乏真实感。
  ***
  女孩好像失去了意识一样。
  「你这家伙,现在你的机会来了。」
  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脸,微笑着,他再次转向那女孩,从口袋中拿出大
哥大按着号码。
  「啊、是我┅嗯,情况不好的话马上过来!老地方┅嗯,拜托你了,再见!」
  我觉得自己的意识在膨涨,这个恶梦不知什麽时候突然兴起。
  我感到,除了自己以外的另一个自己浮出来,凝结在眼前的茶壶上,变成另
一个我。
  ─咦、我会被杀吗?我问茶壶上的另一个我。
  ─不会吧!
  ─为什麽呢,你知道吗?
  ─你不会这麽简单就被杀。
  ─如果我死了,壶上的另一个我会幸存下来吗?
  ─对,壶上的我会幸存下来。
  那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喝着纯威士忌,额上汗流如注,眼睛滴溜滴溜地乱转,
无法平静下来。
  脖子被勒的女孩,在地毯上不停地咳杖,我想她还活着吧?
  「来吧!我的乖奴隶┅」男人一边发着牢骚,一边摇动着威士忌酒。
  片刻後,响起了门铃声。
  「来了!来了!」
  他打开玄关的门,走进了一个男人。
  「新的奴隶吗?」
  听到那男人的问话,他嘴角浮出暧昧的微笑。
  「先解决这家伙吧!」
  「好像还活着呢!」
  头发稀少的男人,从手提袋中取出黄色缆绳,缠在女孩的脖子上,拼命地勒
紧。
  女孩边咳杖着,边从口中流出大量唾液,没多久就大小便失禁而死,室内充
满着臭味。
  「实在很不过瘾!」男人看着这些情形,不过瘾的咕哝着,接着又开口∶
「把这家伙送回去吧!」
  「怎麽送呢?」
  「叫快递送回去吧!」男人笑着说。
  ─我也曾被这样处置吗?我问着茶壶上的另一个我。
  ─不要紧,你┅我不会死。
  ─我不会死吗?
  ─嗯。
  男人在女孩身旁,来回地观察她的尸体。
  「很恐怖吗?」
  男人浮出笑容,敲着我的肩膀,我的头拼命摇着。
  「不要紧,也不会像那女孩一样的。」
  「让你知道我全部的事吧!」
  「你说什麽?」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儿了。」
  受到重大惊吓的我,好长一段时间发不出声音来,只是看着这男人的脸。
  「不好意思,你的事我已全部调查清楚了,今天在车站相遇,并非偶然的事。」
  「你说不是偶然的┅」
  「大概两个月前吧,我在车站旁的书店看到你,尽管害羞,却深深迷恋上你
了,名取牙子小姐。」
  「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因为┅这样说吧!我做了各式各样的调查,也和你妈妈交谈过。」
  「和我母亲?」
  「我拜托你妈妈把你让给我,因为她慷慨地答应了,所以我已给了她一大笔
钱,是你妈妈把你卖给我的。」
  我凝视着茶壶上另一个我,很长一段时间。
  「我会提供车站前的高级住宅给你住,你要怎麽玩,要不要去上学,都是你
的自由,但一个星期我会来两次,我来的时候希望你在!啊!只顾着说话,忘了
告诉你,我的名字叫做板仓洋一。」
  男人递出了名片。那张名片有着「K贸易 总经理」的头衔。
  ─如何呢?
  ─不是很好吗?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
  ─这样吗?
  ─是的。
  「知道了吗?」这男人叮嘱着。
  我微微地点点头。
                 B
  从住宅阳台了望东京的夜景,非常漂亮。
  我在傍晚起床,一边看着电视新闻,一边喝咖啡,吃着外送的披萨,晚上从
车站前溜哒回来後就去冲澡,并在睡觉前看漫画或小说来打发时间。
  「喂?」
  「喂?」
  「牙子,你现在在做什麽呢?」
  「刚刚进浴室。」
  「已经四天了,这种生活还习惯吗?」
  「嗯,习惯了,而且很舒服。」
  「那我可以过去吗?」
  「┅好啊!」
  「那麽,明天七点我会过去。」
  室内只有板仓洋一买来的床、桌子,餐具和几本着,我愈来愈感到寂寞。
  换上睡衣後我躺到床上准备睡觉,将意识集中在咖啡杯上,我和咖啡杯的界
限逐渐变得模糊,咖啡杯及想要看另一个我,其中不知道含有什麽崇高的意境,
我决定和咖啡杯上的影像打招呼。
  ─巳经一个礼拜没去上课了。
  ─这样啊!
  ─亚纪子和真实子她们还好吧?
  ─说到亚纪子,和她在一起的男友,两人因为无法生下小孩而去堕胎,他背
地里好像跟水子在交往。
  ─咦?能不能说详细一点?
  ─我现在没办法告诉你。
  玄关的门铃正好响起。
  ─喂、是板仓洋一,我要去开门了。
  我打开门时,拿着花的板仓洋一一脸愉快的表情站在那边,这个表情我从没
看过。
  「我想你没有花,而且又寂寞吧?」
  板仓洋一将花插在窗户边的花瓶里。
  「好漂亮喔!」
  看着花的我喃喃自语,板仓洋一这时突然抱着我并亲吻我,我非常意外,但,
没有那种讨厌的感觉,於是就这样让他抱着。
  「我今天想吃你煮的料理。」板仓洋一看着我的脸说。
  「嗯,咖哩,好不好?」我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脸说。
  「好啊!你要做咖哩给我吃吗?」
  听到板仓洋一的话,我心想,我只是个年轻的小女孩,这像恋人一样抱着我
的男人,我却没有和他上过床!如果他今晚对我提出要求,对我来说,有种被开
玩笑的感觉。
  ***
  板仓洋一正吃着我做的美味料理。
  「这个星期天┅」
  「咦?」
  「一起去看电影好吗?」
  「嗯,好啊!」
  「你有没有想要看的电影呢?」
  「有啊!我有点想看『编蝠侠和罗宾』这部电影。」
  板仓洋一微笑地点着头。
  「电影的蝙蝠侠系列,全部看完了吗?」
  「嗯,看过录影带。」
  「这样吗?」
  「为什麽呢?」
  「啊、蝙蝠侠的导演『提姆。巴顿』你知道吗?」
  「不如道!」
  「我是他的忠实影迷。」
  「这个提姆┅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提姆。巴顿,他的电影要怎麽说呢?整部电影充满奇怪的东西,很悲惨!
对於幸福的我而言,这电影居然让我感到全身满足,虽然,在精神上觉得很畸形。」
  听到他说「全身满足」时,我想到先前看到的那女孩,顿时感到一阵心,咖
哩饭都吐了出来。
  「不要紧吧?」
  板仓洋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拍着我的肩,当我闭上眼睛时,眼脸内映出那少
女的影像。
  「你怎麽了?」
  「我想到之前那个女孩。」我天真地说着,板仓微笑着说∶「牙子的感受特
别敏锐喔!」
  ***
  我一边冲澡一边想着板仓今天抱着我这件事,我半年前和同年级的神野幸太
郎做过爱,现在已经不是处女了,如果跟板仓坦白,不知他是否会介意?
  他如果知道我不是处女,会不会将我杀了呢?正这麽想时,我回忆起那女孩
的话。
  我是你的玩具┅
  我是你的玩具┅
  我是你的玩具┅
  我不是板仓洋一的玩具。我用手摸着股间,那边现在还很乾。
  「牙子,还没吗?」板仓洋一说着。
  「快要出来了!」
  板仓洋一今天突然想抱我。这样想时,我的心脏噗通噗通地加速跳动。
  我到底有什麽奢求呢?
  是板仓洋一的身体吗?
  是板仓洋一的老二吗?
  不是的!
  不是那样的。
  其实我┅
  存在的欲望,也许能给我什麽价值吧?
  那麽,板仓洋一能给我什麽呢?
  当我看到肥皂缸上另一个自己的那一刹那,感到很吃惊。
  ─板仓洋一能给你什麽呢?
  ─不知道。
  ─你和其他人不太一样,有待别的存在意义吗?
  ─特别┅我从来没想过,我很平凡啊!
  ─以後会怎样呢?
  ─以後┅
  ─以後吗?
  ─让你看看以後的我。
  我拿起肥皂,往墙壁上丢去,跑出了浴室。
  ***
  我仰望着模糊的天花板,露出寂寞的表情。
  「怎麽了?」睡在旁边的板仓洋一,脸朝着我小声地说。
  「我母亲┅有说什麽吗?」
  「你想听什麽呢?」
  「因为我有点在意。」
  「不要去想比较好,你母亲已经把你卖给我了。」
  「但是┅」
  「但是?」
  「她是我的妈妈,我的亲人啊!」
  「是啊,妈妈是亲人。」
  「卖了我是为了钱,不是吗?」
  「你母亲可能是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吧?」
  「是吗?」
  「是吧。」
  我变成麻烦了吗?我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但发觉时,已不自禁地靠
在板仓洋一胸前哭诉着。
  板仓洋一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背部,我抱着他,不知不觉地
  睡着了┅
                 C
  「我们去巴黎吧。」板仓洋一突然这麽说。
  这是我开始「新的生活」後正好一个月的一天早上,直到今天我都还没跟板
仓洋一做过爱。
  「耶?」我反问他。
  「巴黎!我想牙子没出过国吧?」
  「嗯。」
  「那麽就这样决定吧!我的公司大概会有一个礼拜的休假。」
  「没问题吧?」
  「即使总经理不在,公司也会很有规律的运转下去的。」说完话的板仓洋一
轻轻的亲着我的脸颊,就从「我的别墅」出发到他的公司。
  我走到阳台凝视着那辆黑色宾士开走,板仓洋一他有家室吧?
  我想自己有点惊讶,虽然已经过一个月了,也没听板仓洋一说通有关妻子和
孩子的事,於是我决定到板仓洋一的公司去看看。
  我穿着粉红色的连身洋装,戴着遮阳帽後就出去招揽计程车。
  「请问要到哪边?」
  「麻烦到K贸易公司。」
  计程车沿着湾岸的高速公路走下去,大楼整齐的并排着,阳光透过窗户反射
出令人眩目的光芒。
  第一次看到K贸易公司的宏伟大楼时,我有点吃惊。出入这栋大楼工作的人
一定是一流的人才吧!
  一流的人才?太无聊了吧!大楼的窗户上映出另一个我,跟我说着。
  ─你所说的一流人才的基准是什麽呢?
  ─不知道!但是我认为人类一出生也不可能有绝对平等的。
  ─板仓洋一是一流的人才吗?
  ─我不知道。
  ─那麽,你呢?
  ─你好吵喔!赶快消失!
  我穿过大门来到柜台前,柜台小姐微笑的询问我。
  「欢迎光临!请问要会客吗?」
  「嗳┅麻烦请找,板仓洋一。」
  「是┅总经理吗?」
  「是的。」
  「对不起,请问你有预约吗?」
  「啊,我┅是板仓洋一的女儿。」
  「请稍等一下。」
  从总经理室的窗户俯看东京的景色,一片灰蒙蒙的。
  「好惊讶!牙子怎麽会突然来了呢?」板仓洋一坐在沙发上,点着香烟说话。
  「我想要来看你工作的地方。」
  「对我这麽有兴趣吗?我好高兴耶!」
  「有兴趣┅吗?」
  「对吧!所以特地来到这里┅」
  「耶?」我回头看着板仓洋一的脸。
  「今天有个很有趣的舞会,牙子要不要也一起去呢?」
  「舞会?」
  「会是个非常愉快的舞会哦!」
  「那是怎样的舞会?」
  「来了就知道。」
  板仓洋一站起来拿起桌上的听筒,按了电话按钮。
  「今晚和T公司总经理的饭局,告诉他我有要事无法出席。」
  黑色宾士在世田谷的高级住宅街边停了下来。
  「来吧,这边下车。」
  眼前有栋红瓦色的大建筑物,这麽豪华的家里面,住的是怎样的人呢?
  「牙子,进去吧!」板仓洋一在门前向她招手。
  「我想牙子也一定会喜欢的。」板仓洋一说完就按着通话器。
  「是的、请问是哪位呢?」透过话筒可以听到女人的声音。
  「我是板仓。」
  「请稍待。」听到叩的一声门就打开了。
  板仓洋一走在往玄关的小道上,玄关的门打开,可以看到一个穿着和服的四
十几岁女人。
  「板仓先生,好久不见。」
  那女人的脸上刻着好几层皱纹,她注意到这位年轻的女孩。
  「这位小姐是?」
  「啊、是我的女儿,叫牙子,请打个招呼。」
  「我叫牙子。」我跟她点个头。
  「我叫和泉百合子,请多多指教。」自称是和泉百合子的女人露出温柔的微
笑。
  板仓洋一和我走在很长的走廊中,最後停在深红色的大门前。
  「这里是?」我问着板仓洋一。
  「这里是举办舞会的场所。」板仓洋一用很平稳的语气回答着。
  和泉百合子打开门请我们进入。
  室内的墙壁涂着紫红色,像嘴唇一样的深红色沙发,奇特歪曲变形的椅子,
桌子很随兴的摆放着,这种不协调的感觉绝不会让人有好的心情。
  「还有谁没来呢?」板仓洋一说着。
  「你们比较早来,舞会要到晚上九点才开始!」
  「今晚的客人有谁呢?」
  「现在还在禁闭室内。」
  「禁、禁闭室吗?这好像是大正时期的东西吧,我觉得只有这个家还停留在
那时期。」
  我一边看着板仓洋一与和泉百合子的脸,一边想着这两个人一定有什麽关系
吧!
  「哇!大卫。」板仓洋一回头说着。
  「大卫?」我也回头。
  後面站着一个高大白皙的男人。
  「啊,乔治,好久不见啊!」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麽一回事。在这麽大间屋子里,这麽奇怪的房间内的这个
白皙男人。他到底在这边做什麽呢?
  「牙子小姐,请这边坐。」和泉百合子邀我坐在唇形的沙发上。
  有个穿着明亮围裙的下女,不知道从哪儿出现将红茶端放在桌上。
  整个脑子好乱。
  叫作大卫的这个男人坐在旁边跟我说话。
  「我呀,在六0年代後半时期参加越战,还没二十岁就被所谓的徵兵制度调
到那边,直到现在我的印象还很清晰。我们的部队在距离泰国边境一百二十公里
处进行侦查,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既闷热又下着雨,我背着步枪及火箭
筒,在茂密的森林中看到晃动的人影,就发射火箭筒,不久肉体的烧焦味扑鼻而
来,我看到尸体很害怕,於是就回到同袍之间;从那时候起吧,我有一段时间陷
入连吃饭也吞不下去的地步;数日之後,进入一个情报显示没有越共的村落中侦
查,这边有很多漂亮的女孩,村长说这边的物资可以送给我们,村子里的姑娘可
以随我们搂抱,那天晚上我在储藏室中抱着一个年轻女子,当我的老二插入时,
却因惨痛而跳开,原来那个女孩的私处放着刮胡刀片,我的老二从根部被切断,
於是我愤怒的将那女孩杀死;也因为这样我从军中退役下来,但是从此不能人道,
我想从那时我才变成有性变态的倾向吧!」
  门被打开,进来的是穿着高级西装的一男一女两个人。
  「啊!是高田先生。」板仓洋一伸出手来握住叫高田的这个男人。
  「牙子,这一位高田先生是个律师,来跟他打个招呼。」板仓洋一这样跟我
说。
  我只是坐在沙发上跟他们点个头。
  高田先生突然拉着他带来女人的长发,压着她的肚子让她蹲下来。
  「为什麽?你这家伙。」高田先生踢着那长发女孩的臀部说。
  「不会跟大家问好吗?」
  「我、我叫奈美子。」叫做奈美子的女孩肚子被按着,口水从嘴巴流了出来。
  「第一次见面!我叫三千代,很抱歉,奈美子她还不习惯。」
  说话的三千代爬到奈美子旁边掀起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内裤。
  「不要、不要┅」奈美子眼睛浮上泪水摇着头。
  「等一下,有啥状况吗?」说话的高田先生用两手将奈美子的臀部扳开来看。
菊洞中有插入果汁的空瓶。
  板仓洋一和大卫看到这样,微笑的拍着手。
  「妤厉害!真的插进去了。」板仓洋一说着。
  「不只插入一只,而是插入两只宝矿力水的空瓶。」高田先生用很高兴的表
情说着。
  「事实上我也┅」说话的三千代将自己的内裤扯下,扳开臀部让别人看。
  「我也插入两只。」板仓洋一因为感叹而叹息着。
  我不自主转移视线,在我的潜意识中开始和另一个我对话。
  ─什麽?为什麽,这些人是?
  ─这些人都有问题。
  ─这样啊!但是如果都有问题话,怎麽能这麽容易活在现今的社会中,一定┅
  ─我也有问题吗?
  ─是的,你也┅
  ***
  「喂、大家集合了,有位特别的客人要登场了。」百合子拉开嗓门喊着。
  我看到那女人的脸後,吓得倒抽一口气。那不是我的母亲吗?
  「来见个面吧!」板仓洋一微笑的轻拍着我的肩膀。
  现实感不断的变稀薄。为什麽母亲会在这种地方呢?这时门被打开,进来一
位瘦小的男人,带着一位用锁锁住脖子的裸体女人进来。
  我感到目眩,不禁跌进沙发,闭上眼睛,耳中听到不断传来的话语。
  混蛋东西!随便插上两只就要敷衍了事,再插入我的老二怎麽办呢?来、来、
通肠的时间到了!臀部再翘高一点,这迟钝的女子下体已完全湿透了,但是奴隶
的趣味真的很棒呢!来,再擦一些甘
  油┅
  我稍稍张开眼睛。母亲跨坐在洗脸盆上。
                 D
  我的头抽痛着。
  昨天的事情就好像恶梦般,我从床上爬起来到厨房,从冰箱中倒了一杯牛奶,
一口气把它喝完。
  板仓洋一带我去那边做什麽?我们一起回别墅的时候我一直这样问自巴。
  我坐在沙发,旁边的小桌上有一封信,我拿起来并打开。
  『我们後天要出发,去买一些需要的东西。洋一』
  信纸里附上头等舱机票和现金二十万元。
  但是,我总觉得心情很郁闷,於是脱掉衣服到浴室冲个热水澡。
  下午两点时,我离开别墅打算出去买一件连身洋装。
  「欢迎光临。」我走入青山街的漂亮时装店时,听到店员殷勤的声音。
  「你要找什麽样的衣服呢?」
  「嗯,我要一件连身洋装。」我指着展示橱窗内的一件蓝色连身洋装。
  店员用怀疑的表情从头到脚将我打量一番,我真的有带这麽多钱来买这件衣
服吗?
  「这是一件很高级的衣服,所以价格很贵。」店员这样说着。
  「多少钱?」我态度粗鲁的问着。
  「耶?」店员露出迷惑的表情。
  「你没听我说很贵吗!」店员从展示橱窗拿出连身洋装的价日标签给我看。
  十一万三千元。
  「瞧,真的很贵吧!」店员用着胜利夸张的口吻说着。
  我毫不犹豫的从钱包中取出万元的钞票。
  「哪,十二万元。」
  店员当场愣住。
  「啊、非常感谢!」
  店员一收到钱,马上到收银机结帐并包起那件漂亮的洋装。
  「不要欺负我这个中学生。」我突然这样喃喃自语。
  店员们却瞪大眼睛说∶「你真的是中学生吗?」
  「对啊!」我用着若有所失的口吻说着。
  「想不到你这麽年轻!一个中学生居然能┅」
  「你们好吵哦!」
  我拿了零钱和衣服,迅速的走出这家店。
  ***
  一回到家,我立刻在镜子前试穿这件洋装。
  这时,玄关的门铃响起。
  谁啊?这个时间板仓洋一应该不会来的。
  「请问是哪位?」我用对讲机问着。
  「威尔松先生死了。」一个嘶哑的男人的声音。
  「咦?你说什麽呢?」
  「威尔松先生死了。」那个男人再次回答着。
  我很惊恐的把门打开。走廊一个人也没有,墙壁上只是一片深红。
  「谁啊?不知什麽时候┅」我直觉的回到房间嘀咕着。
  「威尔松先生死了。」走廊又传来这个声音。
  「谁啊?到底是谁呢?」
  我走到隔壁房间的门前停了下来。将耳朵贴在门边,就可以听到一个女人喘
气的声音,我按着门把悄悄的把门打开。
  是母亲在里面。她露出胸部及私处,在後面冲刺的是穿着黑色西装的板仓洋
一。
  「妈妈!?」
  「啊啊、啊、好舒服、啊┅」
  「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呢?」
  我退後,不知道被谁抓住肩膀,一回头看到一个很丑陋的高大男人站在我身
後。
  「走开啦!」我大声的叫着。
  「给我好好的看!」
  「不要!」
  「好好看!」
  「不要、不要!」我激动的摇着头。
  「牙子,你的母亲已达到最高潮了。」板仓祥一一边扭动着腰一边说着。
  「威尔松先生死了。」这个高大男人说着。
  「他是谁呢?」
  「你的同伴。」
  「同伴?」
  「他的妻子叫作伯位图。」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事我一点也不清楚!」
  我用脚一踢这高大男人的胯下,他就从房间飞奔出去。
  「牙子?」我可以听到母亲的叫声┅
                 E
  查理戴高乐机场被雾雨覆盖着。
  我和板仓洋一搭着计程车走在高速公路上。
  「为什麽要带你到巴黎,因为能客观的看到自己及我想要训练你的期望。」
板仓洋一这样说着。
  「客观的看到自己本身?」
  「对啊!」
  我说着,很想在咖啡杯或肥皂盒上和另外一个自我对话,但是却完全不行。
  「到了饭店後,我们各自活动,牙子啊!你可以到你想要去的地方,当然如
果遇到困扰的话,我马上会去帮你。」
  「怎样做好呢?我不和道耶!」
  「在异国谁也没有熟识的人,自己要见机行事,这样和世界的关系就会重组,
说到进步这是确有其事的。」
  我想我甚至无法理解板仓洋一所说的话,我对於自己竟这样的信赖他所说的
每一句话,而感到有些意外。
  ***
  办理完住饭店的手续后,板仓洋一就从后行李箱拿出行李放在小衣橱裡.
  「我认为这间房间真的比其他的好,但是牙子好像感到很不安,我去冲一下
澡。」
  我决定到饭店的中庭去喝杯咖啡。
  坐在椅子上眺望着圣德贝大道,服务生为我倒上义大利浓缩咖啡。初春的暖
风吹进心裡,让我的心情感到舒畅。
  我眺望着大道一段时间,忽然有个声音打断我的思绪。
  「对不起!」
  我回头,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高大日本男人站在后面。
  「一个人吗?」这个男人说着。
  「我有同伴,但是现在在房间…」
  「可不可听我说说话呢?」
  我的嘴像是被堵住一样,这个男人说着说着,就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
  你这傢伙!我在心中这样喊着。
  「事实上…」男人一边该嗽一边从口袋裡取出手帕来。
  「有什麽事吗?」
  这个男人仍然激烈的咳嗽着,并从胸部的口袋拿出很奇怪的东西。
  「我、这是气喘,咳、咳…使种药,对气喘很有效。」这个男人直着喉咙吐
痰。
  我清楚的露出讨厌他的表情。
  「啊!妳听我慢慢的说。」
  「我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了,你这溷蛋!」
  我站了起来,这个男人马上说:「威尔松先生死了。」
  我吃惊的再次坐回椅子。
  「…你说的威尔松先生,他是谁啊?」
  我突然发觉到,这个男人、和出现在我幻觉中那个歪脸的高大男人,并没什
麽不同。
  「威、威尔松先生是我的亲戚。」
  「那个人和我有什麽关係. 」
  「威尔松,是妳的同伙之一。」
  「同伙?」
  「这样说吧,妳是他妻子。」
  「妻子?」
  「这、这、这世上不只是妳一个,妳、妳、妳真的是他的伙伴,但,但是他
已经死。」
  「为什麽你知道这件事呢?」
  「因为、我不是人!」
  那个男人的瞳孔闪烁着光芒。我不自觉的将眼光移开。
  「妳、妳从现在开始,将会步上悲惨的人生…会、会很辛苦的,妳能够觉悟
吗?如果妳死的话,我会马上邀请妳到妳该去的地方。」
  「什麽?你说什麽!你这个人很奇怪耶!」我说完话,马上站起来往出口走
去。
  「威尔松先生已经死了。」那个男人还在我背后这样喊着。
                 F
  板仓洋一因为注射针筒而感染爱滋病,从那时到今年春天已经过了一年半。
我也接受爱滋检查,很幸运的,我是阴性反应。
  因为在这之前,我和板仓洋一连一次的关係都没发生,我现在已经没到学校
上课了。因为去上课也没什麽意思,板仓洋一这样说。
  板仓洋一请了三个优秀的家庭教师及一个家政老师来替代学校老师。
  我觉得电脑操作,在瞬息万变的世界中,能成为唯一的通路。
  我一天的时间几乎都在室内度过,但是每天透过电脑从外面进来的情报像山
一样的多;汇率行情、纽约道琼指数、脑爵士乐团、信用卡、外国人持有的股票
比率、都心CD、ATM証券的开放…从不可缺的情报到完全没有用的资料都会
显示在电脑萤幕上。
  九年后,板仓洋一在医院的病床上去逝了,他留下的正式遗书中,让我当上
K贸易公司的会长,那一年我二十六岁。
  当然,我在就任会长时,传来很多来自公司内外的责难声,就像那一天我去
访问面带油光有点胖的常务董事。
  「若说到故板仓会长的意识,突然的将会长的职务让给妳是…」常务董事一
边擦拭着浮在额头的汗水一边说着。
  「他的遗言在法律上是生效的。」我说完后浮出微笑来。
  这是我!这怎麽是我?很想将眼前这一位男人捆绑起来。
  我故意的对我面前这位男人挑逗的说。
  「你和你太太的性生活幸福吗?」我用轻挑的口吻说着。
  「为什麽,突然的说出这种话来呢?」
  「你长得这付德性,应该没有爱人吧!」
  「用不着妳多管閒事。」
  「我知道,你来当我的奴隶好了。」
  「请妳不要太过分!」这位有点胖的男人发出怒吼声,就气呼呼的跑出房间。
  我想这是一个相当好的开端。
补全第一章之后的部分~
              第二章 二谷矢织
                 A
  「在那边的那个女孩,叫什麽名字?」
  「…啊!叫矢织?」
  「耶、好可爱的女孩,她在这边工作吗?」
  「对,从上个星期开始。」
  这是位于新宿二丁目办公室大楼间的阿德姆酒吧。自从改装后开店以来,持
续的出现赤字,青田悟和店长石田一口气乾完威士忌酒,二谷矢织则默默的整理
桌上的酒杯。
  「喂、石田先生,稍微招呼一下客人好吗?」
  「矢织小姐不是在吗?」
  「我有点喜欢她耶!」
  「青田先生,现在还很早的。」石田说完话,就将威士忌酒杯放在桌上。
  矢织将盘子上的食器跟杯子放入吧檯的陈列架上。
  「矢织小姐。」
  青田先生跟她打招呼,矢织像是很意外般回头看着他。
  「青田先生…他想跟矢织小姐成为好朋友。」石田先生微笑的说着。
  矢织因为不好意思而脸红。
  「是、和我吗?」
  「不要怀疑!妳很有魅力啊!」青田这样说着。
  「怎麽会那样…」矢织低下头。
  「溼润的眼睛看起来好漂亮!」
  「是我眼睛痛。」矢织说完话微笑着。
  「这些料理很好吃,等一下,一起去喝一杯好吗?」
  「但是,我还在工作…」矢织脸上浮现出困惑的表情。
  「好啦!石田先生,反正我也閒着没事。」
  「如果妳閒着没事的话,可以帮忙招呼客人啊。」在一旁洗盘子的石田先生
苦笑的说着。
  「那麽、你只好帮忙她了。」石田先生告诉他。
  矢织就坐在青田先在旁边的高脚椅上。
  「矢织小姐,妳想喝些什麽呢?」
  「那麽,请给我一杯薄荷牛奶。」矢织小姐似乎很不好意思小声的说着。
  「好的!」石田先生微笑的说着。
  「矢织小姐,妳今年几岁呢。」
  「十九岁。」
  「那麽,是大学生吗?」
  「不,还没上大学。」
  「这样啊!我呀,是在大学教文学的。」
  「青田先生是W大学的什麽副教授的。」石田先生说着,将薄荷牛奶端放在
吧檯上。
  「我呀,例如仅仅从文学的发生来看,所谓理论的整体意义只有文学能适用,
但、所谓的文学理论,我想是不存在的。」
  「好难喔…我真的无法理解…」矢织微笑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所谓的理解,有经常回顾的意思,而现象是在事件消失后产生的,成为现
象的一部分,所谓现象是仅仅在那个现象中,模煳暧昧的存在着。我们对于法国
大革命知道的会比罗贝斯比尔还要多,那是因为我们已经瞭解,法国大革命最后
的结果,是和君主的的复活有关连,如果历史是所谓眼前不断进行的事件,那关
于历史的知识则是往后不断的发生,因此,我们写下关于自己本身过去的经验时,
结果会变成和过去的我们不断的相逢。」青田先生一口气说完后就摇着威士忌酒。
  「刚才那些话我好喜欢,但是我好笨,听不太懂。」
  「不,哪裡的话,妳是一位聪明的女孩。」
  「那麽…」矢织突然感到一阵目眩,从高脚椅上掉下来。
  青田先生忍不住露出微笑来。
  「谢谢啦!」
  「青田先生,人好坏喔!」石田先生这样说着。
  「效果有多呢?」
  「药效不是很强,大概可以持续二、三个小时吧!」
  「可不可以帮我叫计程车呢?」
  ***
  矢织张开眼睛,看到的全都是陌生的景物。
  「…这裡是?」矢织喃喃自语。
  「妳醒了吗?」青田先生微笑说着。
  「这是哪裡呢?」
  「妳喝太多了。」
  「什麽…」矢织从床上坐起来。
  「我不是只喝一杯薄荷牛奶吗?…」
  她一起身就发现腰部被皮带绑住,所以身体被固定在床上。
  「这是、怎麽一回事?」
  「妳被卖了。」
  「我被卖了?」
  「是啊!」
  「被谁呢?」
  「请放心,我不会杀掉妳。」
  「请离我远一点,我要回家!」
  青田先生用火点着烟草。
  「在中东的奴隶市场,日本女性可以买到很高的价钱,特别是像妳这麽漂亮
的女孩子,价钱一定很好。」
  「你不是大学教授吗?为什麽会作出这种事呢?」
  「大学教授?」青田大声的笑着。
  「骗妳的啦,我的工作是专门贩卖人口的。」
  「救命啊!」
  青田掌掴着躺在床上的矢织的脸颊。
  「现在已经太迟了。」
  「不要!不要!」
  「妳啊,从现在开始就要成为被玩弄的对象了。」
  「被玩弄的对象?」
  「是的、妳会当个被玩弄的对象活下去,这就是妳的命运!」
  青田从椅子上站起来,将矢织的连身洋装跟胸罩给撕开。
  「住手!」
  「哇!白里透红的肌肤耶!矢织小姐,妳是最漂亮的,石田先生的眼光真的
不错。」
  「老板也是跟你们同伙的吗?」
  「很遗憾,妳说的对。」说完话的青田用舌头舔着矢织的峰顶。
  「不要啦!你好噁心啊!」
  青田瞪着矢织说:「噁心是吗?妳再说一次看看!我的爱抚让妳噁心吗?」
  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踢开,有个穿蓝色西装的男人站在门边。
  「谁啊?你是?」青田惊慌的叫着。
  穿着蓝色西装的男子,面无表情的在房内来回踱步。
  「你应该听过我是谁的。」
  青田突然冲到门前,抓着那个男人的胸膛。
  「不要那麽粗暴,我叫越中。」名宇叫越中的这个男人,仍然面无表情的说
着。
  「嗯,越中先生,来这边有什麽贵事?」
  「事实上那位姑娘,嗯,是二谷矢织吧!她在来之前就决定好买主了。」
  「买主决定了!?」
  「是的,所以我今天来带她。」
  「你为什麽知道我这裡呢?」
  「从阿德姆酒吧的石田先生问来的。」
  「石田?你将他怎麽了?」
  「啊、把他溷在水泥内,丢弃在东京湾附近吧!」
  青田的背部打个寒颤。
  「买这女孩为奴的…是谁呢?」
  越中歪着嘴说:「是名取牙子小姐。」
  当青田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全身僵硬,像中了邪似的。
  「青田先生,外行人玩火危险喔!」越中先生低喃着。
  「我…会怎样呢?」青田先生手扶在床沿低喃着。
  「你会走向和石田先生相同的命运。」
  越中从背后掏出手枪来,青田看着这强悍的男人。
  「畜牲…名取牙子。」
  这强悍的男人拿枪对准青田的额头。
  「畜牲、畜牲、畜牲…」
  刹那间传出几声枪响,白色牆壁上飞散着青田的脑浆。
  矢织因为害怕在床上发着抖,越中先生于是走向矢织身旁。
  「二谷矢织小姐,我来接妳了。」越中先生微笑的说菩。
  ***
  二谷矢织坐在黑色宾士的后座,两隻手被这强悍的男人抓着。
  「我们走吧!」越中先生对驾驶这样说。
  宾士车在深夜的高速公路上飞快的奔驰着。
                 B
  「二谷矢织小姐呢?」
  在牆壁涂者深红色,宽广的房间内,中央摆放的椅子上坐着身材高挑的女子。
  这是哪裡呢?矢织小姐在心中嘀咕着。
  「请回答呀!二谷矢织小姐!」
  矢织被那个女人严厉的声音吓了一跳。
  「是、是的。」
  「我叫名取牙子,是这栋房屋的女主人。」
  「啊…」
  矢织站的位置,因为电灯照明不是很亮,所以无法看出牙子的面貌。
  「我用钱将妳买来的。」牙子这样说着。
  「怎麽说呢?」
  「妳父亲经商失败,负了很多债,妳也应该知道才对!」
  矢织点点头。
  「妳父亲一筹莫展的对我哭诉,于是我就提出这个建议。」
  「建议?」
  「就如刚刚说的,从妳父亲那裡将妳买过来,这就是妳父亲能够脱离危机的
理由。」
  「那麽…」矢织的眼睛浮出泪光来。
  「父亲为了公司将我卖了?…谎言、妳说谎!」
  「妳不想相信的心情我能够理解,因为我也有相同的经验。」
  矢织像中了邪似的,只是哭泣着。
  牙子站起来走到矢织身边轻抚她的头。
  「但是,这是现实啊!」和刚才的情形不同,牙子用很温柔的口吻说着。
  矢织摇着头说:「我不相信!」
  「不论如何,从现在开始,也就是我的奴隶了。」
  「奴隶!?」矢织有点怀疑自己耳朵听到的。
              第三章 MHARD
                 A
  葛城佳也的母亲郁子自年轻时就患有心脏病,几年来进出医院好几次。
  病情日渐恶化,已经持续好几天昏迷不醒,情况实在很不乐观。
  即使动手术也不太乐观,医生这样告诉佳也,虽然他的父亲俊史有着绝对不
死心的坚强意志,但是佳也看到父亲痛苦的表情也感到非常的难过。
  俊史勉强的维持着他规模不大的工厂,但是经营不善,就连郁子的住院费用
也筹不出来,所以他想要去借钱。
  佳也以前曾经说过,他很不同意父亲辞掉高中的教职工作,当时俊史非常的
愤怒。
  ***
  有一天,一个女性来拜访佳也…。
  「这工厂真的好髒啊,他真的住在那种地方吗?」
  「是的,会长。」
  牙子看了一眼驾驶后说:「啊!好吧!无论如何先看一下这男孩子吧!」
  「是的,会长。」
  牙子脸上浮着微笑。「好高兴喔!」
  ***
  「很有我的缘。」脱下太阳眼镜的牙子,用食指指着佳也的额头说着。
  「什麽、什麽事?妳是?」
  「第一次见面、我叫牙子…名取牙子。」
  「名取小姐,找我有什麽事呢?」
  「因为没有时间,所以恕我直言…你想不想帮助你的父母亲呢?」
  「耶?」
  「你说话啊!我没有什麽时间,赶快回答,你想帮助你父母亲吗?不要吗?」
  「是的,当然想。」
  「那麽、你快一点回答。」
  「说什麽呢…」
  「请你当我的奴隶。」
  「…耶?」
  「你父亲的工厂已经抵押给我了,我想工厂可能会倒闭,也许马上就会倒闭。」
  「那麽…」
  「你母亲那边也…」
  「我母亲是吗?」
  「你母亲现在也许在我公司相关企业的医院救治哦。」
  「真、真的吗?」
  「我医院内有位世界知名的心脏手术专家,但是,等待手术的病患已经在他
的行事曆中排满好几年了…」
  「那麽…」
  「如果你答应的话,我会立刻送你母亲去动手术。」
  「这样做的话,我母亲…就能治好吗?」
  「如果以百分比来说,我想你母亲有百分之七十的机会可以治癒. 」
  「好吗?小男孩,在这世上最重要的是钱,钱可以救人的性命,有钱能使鬼
推磨,没钱你就必须等死,这是事实啊!」
  「这些我知道,可是这家工厂不是可以借到很多钱吗?」
  「是的,因此,直接找你谈就好。」
  「谈?」
  「对啊!」
  「谈什麽呢?」
  「你反应真慢,如果你签下当我奴隶的合约,这样我就能帮助你父母亲,你
要当我的奴隶吗?」
  「什麽奴隶?」
  「如果讨厌,可以拒绝没关係,你父母亲也不会责备你,喔,如果听到自己
的儿子成为别人的奴隶,一定会很生气的。」
  「…」
  「你应该要拒绝,但是…」
  「但是?」
  「你决定了吗?」
  「…」
  「请快一点回答,我不是说没什麽时间吗?我最讨厌无能和愚笨的人了。」
  「是真的吗?」
  「什麽是真的?」
  「真的、你要帮我父母的忙吗?」
  「这是约定,但是信不信任我就由你决定了。」
  「我答应妳。」
  「你答应我什麽,请你讲清楚一点。」
  「奴…奴…」
  「听不到啦!」
  「奴隶…成为妳的奴隶。」
  牙子脸上浮出笑容来。
  「好啊,我们的商谈成立了。」
  佳也无言的凝视着牙子。
  「那麽、从明天开始你就到我家来好吗?」牙子面无表情的说着。
  「从明天开始吗?」
  「一天的时间让你去做你想做的事、不够吗?」
  「够的。」
  「那麽,明天…可以吗?」
  「我知道了,就这样吗?」
  牙子的瞳孔中露出光芒来。
  「耶?」
  「是妳拜託我成为妳奴隶的喔!」
  「啊…」
  佳也继续的说着:「非常的感谢妳,名取。」
  牙子用手掌打着佳也的脸颊。
  「为什麽打我?」
  牙子用冷冷的口吻说着:「要叫牙子小姐。」
  「耶?」
  牙子再次打着佳也的脸颊。
  「对不起,牙子小姐。」
  「很好…从明天开始我会给你更严格的训练,让你成为我忠实的奴隶。」
  就这样,佳也成为名取牙子的奴隶。当时,他觉得成为奴隶这件事没什麽大
不了的。但是,这麽草率的决定,不用太久他就会后悔,佳也到现在对于那件事
甚至会觉得好像在做梦。
                 B
  隔天,佳也来到名取牙子位在东京市郊幽静的高级任宅区。
  佳也的父亲好像从牙子那边得到很好的解释跟说明,所以佳也很顺利的离开
家裡.
  从现在起,佳也就要开始他的奴隶生活,从外面看来,这栋房屋非常的寂静
无声。
  佳也按着玄关的门铃,不久门就打开了。
  「让你久等了,葛城佳也先生。」
  门内站着一个穿僕人服装的漂亮小姐。
  「啊,是的。」佳也紧张的回答着。
  「我是这个家的僕人,叫二谷矢织。」矢织说完后就对佳也深深的一鞠躬。
  「牙子小姐从刚才就在等你了。」
  「是的,我知道。」
  「那麽,这边请。」
  矢织一直往又宽又长的走廊走去,什麽话也没说的走着,佳也只有沉默的跟
在她后面。
  到底要走到什麽时候,这屋子的另一端感觉很不容易到达啊!
  佳也这样想着,他觉得这屋子实在很宽敞。
  矢织好不容易走到一扇门前停了下来,这扇门是用黑色金属作的,和这屋子
的感觉很不搭配,而且酿造出一种奇怪的气氛。
  「就在这裡. 」
  矢织说完就将门打开,这时候从室内流出一阵冰凉的冷气,佳也全身被这冷
气吹袭着,身体不由得发起抖起来。
  「请进。」站在佳也前面的矢织一说完就走进裡面。
  一进门就是楼梯。这楼梯通往地下室,往下的阶梯是用花岗石做的。
  佳也仍是紧跟在矢织后面,慢慢的往下走在昏暗寒冷的楼梯上,到了尽头。
出现在眼前的又是一扇金属做的门。
  「我将葛城佳也先生带来了。」矢织面对门这样说着。
  「请进。」门内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传来女人的声音,对于佳也来说,他倒是
很容易就听出这个声音。
  矢织她慢慢的打开这扇厚重的门。
  「这裡是…」佳也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这个房间在他看来就像是一间拷打
刑囚的房间。
  「牙子小姐,这是葛城佳也先生。」矢织一说完,就有一个女人从最裡面的
椅子站了起来,走到佳也的面前。
  牙子身上穿着一件红色亮片的西装,手裡拿着一根皮鞭。
  「矢织,妳不必称这隻猪为先生。」
  「耶?」矢织不解。
  「站在这裡的不是人,和妳一样只是一隻猪。」
  「猪、猪?」佳也用很吃惊的口吻说着。
  「你…好像有什麽不满的样子喔?」牙子说着。
  「是啊,我是来这边当妳的奴隶的。」佳也这样的低喃着。
  「我叫你是什麽你就是什麽,你没有和我唱反调的馀地…嗯,你自己还不知
道自己的角色立场吗?」牙子这样说着。
  「…」佳也默默的低着头。
  「你回答啊!」牙子很严厉的说着。
  「是…是的」佳也声如蚋蚊的回答着。
  「呀、好啊!那我马上会给奴隶严格的调教,立刻会…」
  佳也不自觉的全身颤抖着。是因为恐怖呢?还是因为不安呢?
  或是因为其他的感觉呢?佳也现在还分不清楚。
  「那麽…首先来些正统的,来舔我的靴子吧!」
  「靴、靴子?」
  「怀疑啊!为什麽这麽惊慌呢?舔靴子这种事,是怍奴隶最基本的工作。」
  「但、但是…」
  「但是、什麽呢?」
  「不、不…什麽也…」
  「没问题的话,快一点做吧!」牙子的愤怒声在室内迴响着。
  「是、是的,我如道了。」佳也小声的说着。
  「你知道什麽呢?」牙子反问他。
  「所以,靴子…」
  「所以?」
  牙子挥动手上的鞭子,往佳也的脸上打去。
  「请注意你问话的态度。」佳也按着被打的脸颊。
  「对不起,请让我舔妳的靴子。」
  「很好,很很清楚自己的立场,来,舔吧,仔细一点喔!」牙子伸出她的靴
子来。
  「是,是的。」佳也跪在床沿用舌头舔靴子的鞋尖。
  「对、对…再稍微温柔一点。」
  「嗯、嗯…」
  「唉啊!怎麽了,你怎麽哭了呢?」
  佳也不自主的流下眼泪来。
  牙子脸上浮现笑容说:「矢织,快来看,这隻小猪哭了耶!」
  「是的,牙子小姐。」矢织用很温柔的口吻说着。
  对佳也而言,被佣人矢织看到这个情形是何等的痛苦,何等的屈辱。
  「我可爱的奴隶啊,现在舔我靴子的鞋底吧!好好的给我舔!」
  「鞋底吗?」佳也抬着头说着。
  「是的,那是最好吃的地方!」
  「对不起,请原说我做不到!」
  「你这隻猪!」牙了用靴子死命的践踏着佳也的脸。佳也露出痛苦的表情。
  「直到现在,你好像什麽都还不知道。」
  「嗯!」佳也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来。
  「你是个奴隶,已经不是人了!」
  「是…是的。」
  「你难道不知道你来这裡做什麽吗?如果不知道的话,我会杀了你们全家。」
  「…」
  「你这溷蛋,别不相信我所说的话。」
  「是、是的。」
  「是的?你说是的!?你还没完全清楚喔,如果是奴隶,就要用奴隶的对话
方式来回答,知道吧!」
  「非常的抱歉,牙子小姐。」
  牙子低下头来看着佳也。「很好,非常的听话。」
  「谢谢妳。」
  「嗯,你已明瞭你要说话的方式了,但是,马上就从内心说出这些话来,是
我要给你的教育。」
  佳也咬紧牙关只是默不作声。
  「接下来,将衣服全脱掉。」牙子用鞋跟踢着他说。
  「耶?」
  「你没听到吗?」
  「不、不是…」
  「听到的话,赶快脱掉!我最讨厌迟钝和愚笨的人了!」牙子的愤怒声再次
迥响于地下室内。
  「是、是的!」佳也一站起来,就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变成一丝不挂。他
一用两手遮住委靡的老二,就被牙子拿着皮鞭抽打。
  「既然是奴隶,还遮什麽遮啊?」
  「对不起。」佳也无可奈何的在牙子的眼前露出老二来。
  「嗯…」
  牙子看着佳也身体的眼光,就好像用舌头由上往下舔舐着一般。
  「相当不错的身材啊!」
  佳也闭上眼晴忍受着羞辱。牙子的视线让他有种奇怪不舒服的感觉,她的眼
神就好像在解剖他一样,使得佳也必须说服自己用奴隶的角色再认识自己一次。
  「很羞耻吗?」牙子说着。
  「是、是的。」佳也小声的回答着。
  「你这样发抖,好可爱喔!」
  「…」佳也默默的低着头。
  「回答啊!」
  「啊…是的。」
  牙子露出阴冷的笑容。「那麽,你在这裡自慰给我看。」
  「耶?」
  「不行吗?跟你说这麽多次你还是听不懂。」
  「但是…」
  「我所说的话你必须给我好好的听!」
  「我、我知道…」佳也这样回答且握着自己的老二,但是委靡的老二,再怎
麽搓楺都没办法勃起。
  「你在做什麽呢?」
  「不行身体没反应。」佳也的右手握住他的老二停止动作。
  「你真有趣!自己的身体都没办法让它勃起?」
  「不是这样的,是我身体…」
  「你不要敷衍了事。」牙子拿着鞭子敲打着佳也的左脸颊。佳也的脸颊就像
是被烧到一样变烫,而且逐渐的刺痛起来。
  「要怎麽做呢?」佳也按着脸颊不由得发出粗暴的声音。
  牙子长叹了一口气。
  「你不能一直都站在自己的立场,懂吗?不、对你来说,立场这个东西是不
存在的,你什麽时候才会懂呢?」
  佳也静静的听着。
  「你的父母亲并没有什麽办法,难到你不知道吗?」
  「那,那是…」佳也用蚋蚊般的声音回答。
  佳也这样想着…对的,我为了父母亲心甘情愿来到这边…这是我自己的意思,
事到如今,已经没办法说回去就回去…
  「对不起,牙子小姐。」
  「下次不允许你再这样,我不是在威胁你。」
  「我知道了…」
  「如果知道,就赶快抓起你的老二来自慰吧!」
  「是的,牙子小姐。」
  佳也再次握着老二,死命的抽送着。但是他越是焦虑却越做不好。
  「已经好了吗?」牙子问着。
  「还没,但是…」佳也一手擦着额头的汗水,一手继续的自慰着。
  「你阳萎吗?还是没有自慰过?」
  「不、不是的,我做过。」
  牙子突然笑了起来。「你回答得真有趣啊!」
  佳也很羞愧的低下头来。
  「真的没办法啊,为了让你的自慰容易一点,我提供你一些副食品。」
  「副食品?」
  「矢织,妳在佳也的面前自慰给他看。」
  在这之前都在房内一隅的矢织立刻走出来。
  「是的、牙子小姐。」
  「矢织小姐…」
  矢织蹲下来将脚腿张的很大,她连内裤都没穿,开始用右手抚摸着私处。
  「嗯…嗯…嗯…」
  「对、佳也你要好好的看喔!」牙子这样说着。
  矢织从她的私处流出爱液来。
  「嗯…嗯…」矢织的脸颊兴奋的泛着红潮,呼吸急促且慌乱。
  对佳也而言,他是第一次看到女性的私处,所以不禁吞了好几口口水。
  「矢织,请再认真一点,佳也的老二完全没有勃起。」牙子说着残酷的话。
  「是、是的…嗯嗯…啊…」矢织兴奋的扭曲着脸,开始用食指插入她的私处。
  「佳也你看啊!你也一起自慰吧!」牙子对佳也呼喝着。
  「是、是的…」佳也慌乱的抽送着自己的小弟弟,但还是一样萎靡不振,矢
织不像女孩子的样子,却让他得到反效果。
  「真是没用的东西…矢织,再激烈一点给他看。」
  「我、我知道…」
  矢织将腿张到最开,挺起腰往佳也的方向摆动着,毫无疑问的,从矢织的私
处到她既小且漂亮的菊洞都清晰可见。
  「嗯…啊…」矢织的手动得越来越激烈,食指在私处抽送时发出淫荡的声音,
而且喷出爱液来。
  「唉呀,你的老二到底什麽时候才会勃起呢?」牙子不耐烦的说着,此时佳
也的老二渐渐的胀大起来。
  佳也仍然死命的搓揉着。
  「好耶!矢织,更激烈一点,更淫荡一点!」
  「是、是的!」
  但是,矢织虽然听着牙子的指示,却突然将激烈运动的手放慢。只见佳也一
直盯着矢织的股间看。
  矢织不知道在什麽时候用三根手指插入自己的身体中,现在又增加一根手指,
除了大拇指以外四根手指都插入私处内。
  牙子拍手微笑着。「好厉害啊!矢织,妳那边真的好大啊!」
  矢织额头上浮出汗水,兴奋快乐的喘息着。
  「淫荡的小姑娘,太久没看过男人吗?这麽兴奋。」
  牙子仍然用话羞辱矢织,矢织的呼吸急促的增加着。
  对佳也而言,矢织的可爱模样和她的行为实在有些差距,但这样即使他更兴
奋,兴奋得快到达高潮。
  「这女孩实在变态,一看到老二就这样兴奋!」
  佳也的耳朵早已听不进牙子的话了,他身体内的快感一窝蜂的涌向胯下。
  佳也想着。就这样吧!已经不行了,白色的慾望几乎要从他的老二尖端喷出。
在这瞬间,他的脸颊却因被牙子抽打而激痛着。
  「谁说可以这样的?」牙子眼睛发亮的说着。
  「对,对不起!」佳也不由自主的道欺着。
  「从你的老二喷出髒东西…完全没受过教育的猪!」
  「对不起。」
  「唉,好吧!本来要严惩你的,今天就放过你。」
  「非常谢谢妳。」
  牙子转向矢织那边。
  「矢织,妳就舔舔他的老二吧!这次妳要活用妳的嘴巴。」
  「是的,牙子小姐。」
  于是矢织蹲在佳也的脚跟前,用嘴巴含着他的老二。
  「啊!」佳也情不自禁的叫出来。矢织含着他的老二抽送着。
  「年轻就是年轻,已经那样的活蹦乱跳了…你真的是隻淫荡的猪。」
  佳也没有否定这些话,在矢织的舌技之下一刻也支撑不住。我真的变成一隻
猪了吗?矢织一边搓揉着佳也的宝贝一边舔着尖端。
  「矢织,好了,妳就饶了他吧!」牙子面无表情的说着。
  「是、是的。」
  矢织仍不死心的含着佳也的小弟弟,激烈的前后摆动着头。
  「已、已经不行了。」佳也叫着,玉液就在矢织的口中喷了出来,只见矢织
用嘴巴拼命的接住流出的白色浓液。很快的,玉液就从矢织的嘴巴流了出来。
  「矢织,不要浪费,全部喝下去。」牙子强烈的说着。
  矢织嘴裡咕噜咕噜不知在说些什麽,最后咕的一声将佳也的玉液喝尽。佳也
看到那样的她,心中满是罪恶感。
  这时牙子突然大笑起来。
  「非常的有趣啊!今天就到这边为止,矢织,我要回房间休息,接着就拜託
妳了。」
  「我知道了,牙子小姐。」矢织用手背擦乾淨嘴巴后回答,于是牙子走出地
下室。
  矢织很快的将地下室扫乾淨,站到佳也的面前。
  「啊…」佳也要开口说话,却被矢织的话给压了回去。
  「我带你到你的房间。」矢织用好像什麽事都没发生的口吻说着。
  「啊…那…」
  「有什麽事吗?」矢织瞪大眼睛说着。
  「对、对不起。」佳也说完就低下头来。
  「你在道什麽歉呢?」
  「咦?」
  「你没有什麽该道歉的理由啊!」
  佳也觉得自己很可怜,于是呆呆地凝视矢织背后跟着她上楼。
  「这裡是你的房间。」矢织一边开着门一边说着。裡面只有化妆室和床舖的
一间简单房间。
  「有什麽问题吗?」矢织说着。
  「没别的…现在这地方…」佳也支支吾吾的说着。
  「有什麽问题儘管跟我说,明天早上七点我来叫你起床…」
  「我知道了。」
  「那麽、晚安。」
  「我…」
  矢织走出去要关门时,听到佳也的声音,她停了下来。
  「有什麽事吗?」
  「啊…不…没别的事…」
  「那麽、明天见。」矢织说完就转身离开房间。
  佳也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我从现在开始,真的就要在这裡过着奴隶般的生活吗?那种生活…从现在开
始就要接受严苛的训练吗?这种屈辱的日子我能够忍受吗?
  不!我一定无法忍受。
  「我想逃出去。」
  这样的想法在他脑海裡浮现着,使佳也不禁低喃着。接着他大声的笑着。
  「没有逃跑的理由吗?我要好好的思考一下。」
  于是佳也拿出毛巾盖着头,但是不论如何也睡不着,外面的风徐徐的吹着,
佳也就闭起眼睛听着这个声音。
  突然,矢织那种淫荡的姿态在他脑海浮现。
  牙子。
  房屋。
  父亲。
  母亲。
  奴隶。
  自己…
  儘管佳也脑中充斥着雄沓的思绪,却也在不知不觉中陷入沉睡了。
                 C
  …起床了…佳也先生…快一点…
  隔天早上,佳也听到矢织的声音,于是张开眼睛。她的声音很温柔,在半睡
半醒的佳也脑海裡愉悦的响着。
  佳也在床上坐了起来。
  「啊,早安,矢织小姐。」他揉揉眼睛。
  「早安。」矢织微笑的说着。但是她的微笑马上转变成严肃的脸孔,佳也有
一种说不出的讨厌感觉浮上心头。
  「牙子小姐要去公司了,佳也先生你也准备一下。」
  「去公司?」佳也反问着。
  「牙子小姐说要带你去公司。」
  「为什麽要带我去公司呢?」
  「听说打算让你当秘书。」
  「秘书?我?」
  「总之,请你快一点,在那边那个黑色柜子中已经帮你准备西装了。」
  「我知道了。」佳也照着她的话更换衣服。
  白色衬衫、西装、西裤、袜子,最后穿上皮鞋,好像完全照佳也的尺寸来准
备的,佳也觉得有些纳闷,我的身材体格资科,这女人怎麽能这麽轻易的就调查
出来呢?
  佳也很快的步出房间走下楼梯,楼下穿着蓝色西装的牙子正抱着胳膊看着他
们。
  「真慢!」牙子看到佳也说了这句话。
  「很,很抱歉。」
  「我说过讨厌迟钝慢吞吞的人,下次再这麽慢我就把你杀了!」
  这些话非常的生动的在佳也的脑海裡迴盪着。
  「佳也,你有驾照吗?」
  「有,刚考上的。」
  「这样呀!那麽从今天开始你就当我的司机。」
  「…是的。」
  「公司的地址是从高架道路上去…我们走吧!」牙子说完就迅速的往玄关走
去。
  ***
  这是佳也自出生以来第一次坐上高级轿车,然而,却是他来当司机。佳也很
紧张,小心翼翼的发动引擎,身体却故作坚强,他可以听到从后座传来牙子的谈
笑声。
  牙子好像不担心佳也的开车技术,反而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当车子好不容易到达公司时,手錶刚好走到十点左右,从家裡出门约八点半,
总共花了一个半钟头。
  牙子一下车就说:「从明天起到公司只能花一个小时。」
  「是的。」佳也点着头将引擎关掉,下了车,抬头看着耸立在眼前的大楼。
  这裡是牙子的公司吧!
                 D
  牙子和佳也坐电梯上到最高楼,有个男人一看到牙子出了电梯,就很快的走
到她身旁来。
  「早安,会长。」那个男人用右手食指轻轻的托托眼镜说着。
  「啊、古川君,你早。」
  「现在时间好像有点…」
  叫作古川的这个男人,发觉后面的佳也就出口问。
  「这一位先生是?」
  「是我的新秘书。」牙子微笑的说着。
  「是吗?」古川走到佳也的面前。
  「我叫古川启吾,请多多指教。」
  「啊,我叫葛城佳也,请多多指教。」
  自称古川的这个男人好像有点神经质,他为什麽不问会为何用像小孩子般的
佳也当秘书呢?是很快的接受他的存在,还是完全不将佳也放在眼裡呢?
  「那个、康乃狄克工厂的事件如何了呢?」牙子问着。
  「嗯,花了一些钱就阻止了罢工。」古川先生自夸的回答着。
  「果然名不虚传。」
  「不,本来是不会发生那种事情的。」
  从牙子的态度来看,这个男人似乎相当能干,应该不是奴隶,而是事业上的
伙伴,这是相当清楚的。
  但佳也对他却保持着戒心。
  「那麽,喝城君,今后请多多指教。」
  「是,是的,也请你多多指教。」
  眼镜深处的锐利眼睛,泛出光芒的看着佳也。
  「怎麽了呢?」古川讶异的问着一直看他眼睛的佳也。
  「不、没有什麽…」
  古川转向牙子。
  「那麽,会长,我带来的那些文件交给加藤秘书了。」
  「我知道了!谢谢。」
  古川轻轻的点个头,就坐进刚好到达的电梯下楼去,牙子目送古川离开后,
很快的往会长室走去,佳也也慌张的跟上去。
  「早安,会长。」一进入会长室,就有位女秘书出来迎接牙子。
  「古川君带来的文件呢?」牙子态度粗鲁的问着。
  「在这边。」
  牙子一拿着文件就指着佳也说:「葛城君从今天起就是秘书了,我因为要忙
一阵子,所以叫越中带你去认识同事。」
  「我知道了。」女秘书露出阴冷的笑容。
  牙子转向办公桌将文件翻开。
  「我是加藤和惠,多多指教。」女秘书说完后,轻轻的对他点个头。隐藏在
这件粉红色洋装裡的胸部是相当丰满的。
  「我叫葛城佳也,请多多指教。」
  「首先帮你介绍越中君,他也是一位秘书。」
  「是的。」
  和惠敲敲最裡面的门,看到一个又高又瘦的男人。
  「和惠小姐,这傢伙是谁呢?」这男人斜眼看着佳也,用很快的速度说着。
  「我来为你们介绍一下,葛城佳也先生,从今天开始就是会长的秘书,而这
一位是和我一样的秘书,叫越中进先生。」
  「这小鬼、祕书?」越中似乎有点不屑的说着。
  「啊、请多多多指教。」佳也对他点个头。
  「嗯!」越中笑着说。
  「会长喜欢我这个人,你知道吗?」
  「啊?」
  「嗯!」
  越中轻瞥佳也一眼,脸上很清楚的可以看出似乎不太高兴。
  「因为我还有事要做,所以如果要知道详细一点,就问越中君。」和惠说者。
  「我知道了。」佳也小声的嘀咕着。
  「那麽、越中君,等一下就麻烦你了。」
  「…好的。」可以听出越中似乎很不情愿的回答。
  和惠看到他略显不安的表情,但是为了工作她还是转回办公桌。
  「你、是怎麽讨好会长的呢?」越中这样的说着。
  「耶?」
  越中到底想说些什麽呢?佳也实在无法理解。
  「你少装傻了,当会长的秘书,谁都知道是很辛苦的工作,你真的要做吗?」
  「…」佳也沉默不语。
  「但是,也许会长喜欢像你这麽年轻的,你也很喜欢吧!…确实,会长的技
术是最高超的。」
  「啊、这…」
  「但是,会长喜欢我啊!最喜欢我那爱哭脸吧!你这个小鬼,我不会输给你
的!」
  「啊…」
  「呀,你也尽量努力吧!你只不过是像我一样,是会长的忠实奴隶吧!」
  佳也这样的想着。这个人也和我一样是秘书,而且似乎不喜欢用奴隶这个名
称,但是、只有一点不相同的,是这个人是自己愿意当名取牙子的奴隶吧!
  「啊…」佳也对于正要离开的越中说着。
  「什麽事?想要我教你会长喜欢的游戏吗?」越中脸上浮出尖酸刻薄的笑容。
  「不要不说话啊,总之,不要装得好像是企业秘密一样。」
  「不,不是这样的…」
  「那是什麽呢?」
  「我在这裡要做什麽好呢?如果有什麽要我做的事请儘管吩咐。」
  「笨蛋,我们的工作,不是只有一种吗?」
  至于是揶一种,佳也也能够明白。
  我和越中先生都只不过是名取牙子的玩物吧…
  「首先,你先在那边休息,如果会长叫你的话,你必须马上赶过去,大概就
是这样吧!」
  「…」
  佳也沉默着,越中似乎胜利而跨耀的继续说。
  「哎呀,被叫的应该也只有我吧!」
  「耶…」
  「越中君!」
  不知道什麽时候和惠已经站在佳也的背后。
  「耶,来了。」越中露出快乐的表情说着。
  「会长要我出来说,你真的很吵。」
  「啊…是…」
  「对不起,请到房间外面去。」
  「我知道了,葛城,我们走吧!」
  「是、是的。」
  佳也和越中走出会长室,越中带佳也到接待大厅去。
  「喂,我很不高兴哦!」越中很生气的怒吼着。
  「对、对不起。」
  佳也认为他有点不讲理,于是将头低下不理他。
  「你这完全不受教的小傢伙!」越中激动的说着。
  「去喝杯咖啡吧?」
  「啊、和我吗?」
  「不知道吗?笨蛋?」越中说完话就走进电梯裡.
  佳也打算再回到会长室,所以就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不会在这裡一直坐吧…
  佳也呆呆的将视线移到窗外,看到和惠从会长室走出来。
  「那个越中呢?」
  佳也立刻站起。
  「啊,他说他要去喝咖啡。」
  「真不知道他在干嘛!」
  「…」
  「算了!葛城君,会长在叫你。」
  「我知道了。」
  佳也跟在和惠的背后,走进会长室,佳也的心裡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越中呢?」牙子站在窗边问他。
  「他说…」和惠吞吞吐吐。
  「算了!那隻猪越来越没用了。」
  是我多虑吗?名取牙子的心情和刚刚不太一样。
  佳也心中这样想着。
  「佳也,你是处男吧!」牙子突然这样问着。
  「耶?」突来的问题让佳也很困惑。
  「请回答…你是不是处男?」
  「是…我是处男。」佳也因诚实的回答而感到羞愧。
  「是吗?你很率真,很好!」牙子说完话浮出笑容来,就走到佳也的面前。
  「今天我要夺去你的处男。」
  「耶?」
  「和惠,妳准备一下。」
  「是的,牙子小姐。」和惠面无表情的回答着。
  佳也怀疑自己的耳朵,像这麽有能力的秘书和惠,也和我一样是名取牙子的
奴隶吗?
  「首先妳用吸吻的。」牙子这样说着。
  「我知道了,牙子小姐。」
  佳也实在无法相信,和惠小姐会做出那种事…
  和惠用她的舌头,很仔细的舔舐着佳也的老二。
  「嗯嗯…」
  和惠的嘴巴很用力的吸吻着,使佳也不由自主的发出声音来。
  佳也的心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可是他的老二却违反心意的挺立着。
  佳也心裡知道这样做是不行的。
  「好了,和惠。」牙子用冷冷的口吻说着。
  「是的,牙子小姐。」
  牙子抚摸着佳也的头说:「来吧,佳也,将你的处男献出来吧!」
  佳也沉默不语。
  「唉啊!怎麽没发出快乐的声音呢?」
  佳也在心裡面嘀咕着。
  没有快乐的理由吧…他只是这样的觉得。迟早会发生的事情,大概在我来到
名取牙子家当奴隶后,我就在等着哪一天会失去。
  「我想你只是失去处男吧?」牙子说着。
  「耶?」
  「妳说的是什麽意思呢?」
  「和惠!用妳的臀部来吃掉他的处男吧!」牙子愤怒的吼叫者。
  「是的,牙子小姐。」
  「啊!?」佳也发出惊讶的声音。
  「臀部?你说臀部吗?」
  佳也的脑海中维持了一段很久的空白,和惠张开后庭趴在佳也面前,对于她
那不雅姿势…
  当佳也清醒时,和惠的菊洞已经在自己的东西上穿刺着,而且还拼命的扭动
着她的腰,佳也在那几乎无意识的状态中,渐渐的感到快乐。
  「你这个变态!老二在菊洞中冲刺会有什麽快感呢!」说完话的牙子就笑出
声音来。
  佳也没有回答他。
  和惠的娇喘声越来越激烈,腰也开始激烈的扭动着。
  和惠的菊洞内很热,而且紧紧的将佳也的老二包住,佳也的老二激烈的冲刺
着,因为入口很小,所以每当他冲刺一次,和惠就呻吟一次。
  「啊啊…」佳也不由自主的发出声音来。
  「猪啊!你不能这麽早就缴械!」牙子高声的喊着。
  但是因为快感太强烈,所以佳也马上就缴械投降。
  这时,牙子用手背勐烈的敲着佳也的额头。
  「没有我的许可,你不能这麽快就出来!」
  「对不起…」
  「不要拔出来,再做一次。」
  「耶!?」
  「和惠,妳的臀部再挺起来。」
  「是,是的,牙子小姐。」和惠说完话就用力的挺起臀都。
  和惠的肉璧缠住佳也的老二,加上刚射出的玉液当成润滑油,效果好像不错。
  「好舒服喔…」佳也发出低喃的声音。
  「好,好大…真的…」
  「和惠,我真的好喜欢妳的后面喔!」牙子说着。
  「啊!好、好舒服!」
  和惠扭动臀部的速度突然加快。
  「佳也,这次不能这麽轻易的出来喔!」
  听到这些说,佳也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起来。
  牙子用手摸摸嘴唇微微笑着。
  这件事对佳也来说是非常愉悦的,可是现在必须费尽心力忍耐着不能射精。
  「啊!你变得好厉害喔!」
  不知道经过多久时间,和惠的淫叫声越来越大声,似乎不管到哪裡都可以听
得到,这时候佳也的脑中一片空白,但是老二却再次鼓胀勃起。
  已经无法忍受了,佳也这样想着。已经,好像快出来了。
  「好啊,佳也,出来没关係. 」
  佳也在听到这些话的瞬间,心裡由衷的感谢牙子。
  「给她喝!抽出来放进这母猪的口中!」
  和惠让佳也将老二抽出,跪在他面前。
  从佳也的老二喷出很多黏稠液体来,和惠则用嘴巴接住。
  「咕噜…」和惠喝着玉液喉咙发出声音来。
  这样做,可以吗?射完精的佳也头脑也变冷静,一时间罪恶感涌上心头。
  「啊…第二次还这麽浓。」和惠舔舔嘴唇后说着。她的表情让佳也吓了一跳。
  「如何呢?和惠,佳也的玉液味道如何呢?」牙子问着。
  「啊、真的好香喔…」
  「妳真是个变态的女人,那是进入妳菊洞,从他老二喷出的毒液啊!」
  「啊、请不要故意说这些话…真的很好吃…很好吃。」
  「和越中来比谁比较好吃呢?」
  「葛城君的比较好吃。」
  「真的吗?」牙子说完话就冷冷的笑着。
  佳也现在处于放鬆状态,只是呆呆的听着她们两个人的对话。
  于是佳也的第一次就这样结束了。
  「佳也,你的老二打算放在外面多久呢?」牙子愤怒的说着。
  佳也慌张的赶快捡起衣服穿上。
  之后,到牙子回家之前,佳也一次也没有出来。
                 E
  「今天要给我什麽呢?」
  回到家,吃些简单的食物之后,佳也就被呼唤到地下室。
  一进入地下室,佳也很快的被脱光衣服。
  「来吧,我也要调教调教你的后庭!」
  「耶?」佳也不由自主的绷繄臀部。
  既然以奴隶的身份来到这裡,就必须有相当的觉悟,但是,实际从牙子的口
中听到这些话,他还是从头到脚打个冷颤。
  「矢织,妳准备一下。」
  「是的,牙子小姐。」矢织对于牙子的命令,毫无犹豫的遵从着。
  「因为刚开始会痛,所以矢织,好好的将他的菊洞揉一揉吧!」
  「是的,牙子小姐。」
  佳也的臀部被矢织撑开,就开始舔着他的屁眼。
  任也一开始感到很差愧,但随着不断的搓揉舔舐,让他逐渐的感到舒服,同
时,牙子也握着佳也勃起的东西,就好像在舔冰棒一样的舔着。
  由于前后的夹攻,很快地使得佳也的宝贝变得坚挺粗大。
  「矢织,不要只舔他菊洞附近,裡面也要舔一舔啊!」
  「是的,牙子小姐。」矢织说完就用她的舌尖插入他的菊洞中。
  「嗯…」佳也不禁流露出舒畅的呻吟声,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的滋味,
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种感觉。
  佳也他不由自主的紧缩着,但是矢织的舌头怎麽可能这麽轻易的饶过他呢?
只是越插越深。
  「如何呢?矢织?」
  「大概已暖和他紧张的心情了。」
  「很好,那麽妳慢慢插入看看!」
  听到这些话,佳也的身体又不由自主的僵硬起来。
  「啊!好痛喔!」
  激痛由他的菊洞游走到全身。
  牙子拿了一隻电动棒插入佳也的后庭。
  矢织的舌头既小且软,所以不会感到疼痛,而电动棒虽然不大,可是对佳也
来说,却感到这裡冲击相当的痛。
  「这种可怜的样子大概出血了,矢织,请含着他的傢伙,搞不好会缓和他的
疼痛。」牙子说着。
  「是的,牙子小姐。」矢织说完说,就含住佳也的傢伙,她的嘴巴很温暖,
舌头贪婪的缠绕着他的宝贝。
  说不出的快感渗入佳也的背部。
  的确,傢伙这边是很舒服,但是在后面的菊洞就好像被刀子切割一样的疼痛。
  「呜、呜…」佳也既快活又痛苦。不知不觉的发出声音来。
  「现在只是痛吧!马上让你舒畅!就快了…」牙子说完,就用舌头舔着从佳
也菊洞流出的血液。
  「你看,电动棒已经插到底了,舒服吗?」牙子激烈的抽动着电动棒。
  「很好!我太小看你了,原来你是这麽有素质的人。」
  佳也的疼痛徐徐的被平缓下来了。
  这叫作有素质吗?佳也这样想着。
  「如何呢?舒畅吧?」
  佳也沉默不语。
  「你不要忍耐了,喂,矢织,再更用力的舔他的傢伙。」
  矢织含着他的傢伙回答。
  「嗯…」佳也舒服的喘着。
  「来吧!告诉我吧!」
  已、已经不行了…佳也这样想着。这是我忍耐的最底线了。
  直到现在都没有过的快活经验,让佳也的全身颤抖着。
  这时候,从他的傢伙喷洒出又白又热的液体来,喷得矢织满脸都是。
  矢织伸出舌头舔着喷在她脸上的玉液。
  佳也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这样痛苦的快乐。
  「如何呢?很舒服吧?如果养成了习惯,那对平常的你是相当不好的。」
  牙子的话让佳也反覆的想着。
  如果那样的话…我的臀部…菊洞是那麽舒畅…到现在为止,我从没有过这种
极度快活的经验。
  射精完后,他的身体轻微的颤动着。
  「以矢织来看,你应该很有素质的!」牙子笑着说。
  「不、不是的,我是…」他只想否定她。但是这样快乐的滋味,要我否定,
实在是不能啊!佳也这样想着。
  「来吧!现在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今晚我会好好疼爱你。」
  佳也好不容易从牙子那边得到解放,但也只有几个小时吧。
  ***
  「明天早上请于八点起床。」矢织好像完全没事般的对躺在自己床上的佳也
说。
  「佳也先生?」
  「…耶?什、什麽事?」
  「你没事吧?」
  「妳是什麽意思呢?没什麽好不好啊!」佳也愤怒的说着。
  「对不起…我…」
  「啊…不是的…」
  对方应该没生气吧,佳也心裡想着。
  「我…只是担心…」矢织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矢织小姐…矢织小姐,妳为什麽来到这个家呢?」佳也这样的说着。
  「耶?」矢织反问着。
  「为什麽…妳会待在这个家呢?」
  「为什麽你会这样问呢?」
  「对不起!我只是关心…真的,我只是关心…为什麽像矢织这
  样的人会在这种地方呢?」矢织沉默的低着头。
  「…真的很抱歉。」佳也只顾着道歉。
  「我在这裡的理由…我想大概和佳也是一样的吧!」
  「耶?」
  「佳也先生来这裡的原因…我大概从牙子那边听过一些。」
  「…是吗?」佳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晚安!」矢织一说完就走出房间。
                 F
  柔软的鞭子。
  血。
  缠绕在身体的蜘蛛丝。
  我为什麽会在这裡呢?
  为什麽会在这种地方呢?
  老二。
  燥热勃起的老二。
  牙子…牙子…名取牙子…
  身体没办法自由活动。
  就连心也被支配着。
  矢织…矢织…
  我们是奴隶?
  奴隶啊。
  爸爸…
  妈妈…
  我想要回家。
  我想要回家…
  ***
  「…早…早安,佳也先生。」
  是谁在摇我的身体,一直摇着。
  「请起床了…佳也先生。」
  「嗯…」佳也从恶梦中醒来,眼睛一睁开就看到矢织的脸。
  「啊、妳早。」佳也在床上坐起来。
  「你还好吧?」
  「耶?」
  「只是做了一个恶梦。」
  「是吗?那就不要紧了,你赶快换衣服,去请牙子小姐起床。」
  「我、要我去吗?」
  「是的!请牙子小姐起床这件事,从现在开始就是佳也先生的工作了。」
  「我知道了。」
  佳也一换好衣服,就往牙子的房间走去。
  佳也来到牙子房间门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就轻轻的敲着门。
  没有回答。
  「对啊,我来这裡,就算敲门也没什麽用啊!」
  儘管佳也觉得有点害羞,但还是将门打开。
  「你迟到了。」牙子早已站在那边,而且身上穿着红色橡胶女装,手上拿着
鞭子。
  佳也看了忍不住后退几步。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最讨厌慢吞吞的人吗!」
  「对不起!」
  「啊、算了,我想要尿尿,请准备厕所。」
  「准备厕所?」
  「对啊、你就是厕所啊!」
  「耶?」
  「我说的厕所就是你的嘴巴。」
  「啊、啊…」佳也不由自主的再后退几步。
  「什麽? 对我有什麽不满吗?」
  「不、不是的。」
  「没有的话就赶快躺下来。」
  「…是、是的。」
  「我最讨厌慢吞吞的人了。」
  牙子的眼睛裡闪过锐利的光芒。
  佳也无可奈何的躺在地毯上。
  牙子跨在佳也脸上,拉下裤子的拉鍊。
  「喂、把嘴巴张开!」牙子由上往下俯视着佳也。
  「你要我说几次啊!」
  佳也无奈的把嘴巴张开,但他身体却发抖着。
  「来了!要尿了!」
  牙子的身体稍稍一震,从私处喷出黄色的液体来,也不管佳也愿不愿意就往
他嘴裡灌。
  「噗!」佳也忍不住将它吐出来。
  「不可以溢出来!你敢溢出一滴来,我就把你杀了!」
  紧接而来的是阿摩尼亚的恶臭,刺激着佳也的鼻子。
  口中满满的这些液体有点温温的,而且火辣辣的刺激着舌头。
  从牙子私处不断涌出尿液来,将佳也的嘴巴灌得满满的。
  再不喝下去就要溢出来了。
  「再不快一点喝下去就溢出来了!如果溢出来的话,你应该知道会有什麽后
果吧!」
  佳也闭着眼睛,一滴不漏的将口中的牙子尿液喝完。
  「好哇!好哇!我就知道你很有奴隶的素质!」牙子大声的笑着。
  「很好,喝光而且都没溢出来,为了奖励你,今晚我会好好的疼爱你。」牙
子露出满足的笑容换穿着西装。
  佳也有好长一段时间静静的跌坐在地毯上。
  「你在发什麽呆呢?还不赶快出去备车。」
  「…是、是的。」佳也听完牙子的话后,慌张的跑出房间。
  ***
  「你就在大厅等着,如果有事我会叫你,你就马上过来!」牙子说完就走进
会长室。她的工作处理得乾淨俐落,很有女强人的味道。
  「早安、会长。」
  电梯门一打开,就看到和惠小姐。她就开着门站在那裡.
  「早安。」
  「从美国传来,有关小麦的传真已经收到了。」
  「我知道了,马上拿给我看。」
  简单的对话之后,牙子和和惠就精神抖擞的走进会长室。被留下来的佳也坐
在沙发上,呆呆的看着窗外的景色。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他决定不再退缩了!
  突然,有人从背后敲着他,佳也慌张的转头过,后面站着一位露出轻浮噁心
笑容的男人。是越中先生。
  「为什麽你会待在这种地方呢?不进去吗?」
  「…」
  「怎麽了?你那眼神?」
  佳也仍然呆坐着什麽也没说。
  「担心什麽!有人要杀你吗?」越中说完后下流的笑着。
  「现在好空閒,为什麽会这麽閒,这都是托你的福才有啊!」
  「对不起。」
  「真的,完全都是。」越中在烟灰缸裡吐了一口口水。
  「一起去玩柏青哥好吗?如果遇到什麽困难,我会好好的帮你处理。」
  佳也仍然沉默不语。
  「你回答啊?」
  「…是的。」
  「现在的这些傢伙真是不听话…」
  越中伸个大懒腰就跳进电梯中。
  佳也却不自主的叹息着。
  「为什麽叹气呢?」
  佳也一转头,就看到古川站在那边。
  他那神经质的表情还是没什麽改变。
  「不、没什麽事。」
  「工作还习惯吗?虽然只是第二天而已。」
  「是的,还可以…」佳也含煳的说着。
  「老实说我不太清楚你的工作,听会长的意思,好像工作内容很不适合我去
做。」
  「古川先生…你真的不清楚我的工作吗?」
  「不、我大概可以想像。」
  这些话让佳也吓了一大跳。
  「唉,最初还不是什麽都要做,但是我想应该是泡茶、泡咖啡之类的杂事。」
  「耶?」
  「唉呀,抱歉,难道不是吗?」
  「不是的,我什麽都要做…」
  古川好像真的不知道佳也的工作内容。
  佳也手指着古川拿的文件夹说。「这是…」
  「嗯?这个吗?」吉川从文件夹中拿出文件来翻开说。
  「这是我现在做的,全部设备的概要。」
  「全、全部设备吗?」
  「你有兴趣吗?」
  「不、不是的…」
  「啊、这样吗?那很遗憾。」于是吉川就将资料收进文件夹。
  「因为还有事,我先走了。」说完话的古川急忙的下了楼梯。
  佳也目送着古川背影,这时会长室的门打开了。是和惠小姐。
  「会长在叫你。」
  「是、是的。」
  看到和惠可怕的表情,佳也大概可以想像到被叫的理由。
  「越中先生呢?」
  「啊、他…」
  「不用说我也知道,算了,你也可以。」
  「是的。」
  佳也和一和惠一起进入会长室。
                 G
  「啊!好舒服!好舒服喔!」
  在会长室裡面,佳也想像中的事已经展开了。
  和惠紧握着佳也的老二,并跨坐上去,将那灼热勃起的老二插入自己的私处
中。
  我想和惠的私处,应该不会擦上乳液,可是却溼答答的。
  因为这样,佳也那生气勃勃的钢棒在没有任何阻碍之下,滑熘熘的在和惠的
私处来回的穿梭着。
  「嗯!嗯!嗯!」
  和惠坐在佳也的身上激烈的上下扭动着,小弟弟在她秘道裡被紧紧的包围住,
激烈的快感就在身体内奔驰着。
  因为一点也没有鬆懈,所以佳也很快的就射出来了。
  「和惠,再更激烈的进攻他,让这小子马上再活过来一次,如何呢?」
  「是、是的,牙子小姐。」
  牙子在会长室椅子的某处坐了下来,静静的在那边办公。
  「啊、啊、啊嗯!」
  和惠的扭动,比刚刚更激烈。不、不仅仅是在扭动而已。在和惠身体内有股
灼热感,她的肉壁正强烈且紧紧包住佳也的东西…他
  觉得有那种感觉…
  「嗯、嗯…」佳也不禁发出声音来。
  「啊、我要丢了,我要丢了!」
  和惠的动作更加激烈。好像已经到了痉挛的地步。佳也也是一样,已经到最
高的极限了。
  「啊!」从佳也的傢伙喷出灼热的玉液来。
  「唉呀!唉呀!」
  和惠反过身仰躺下来。佳也的玉液不断的从和惠的秘部流出来。
  由于佳也再次的射精,使得和惠的秘道反应更加敏感紧绷,让他的快感更加
强烈。
  「已经可以了,你先下去!」
  在佳也完全空白的脑袋裡,可以听到牙子微弱的声音。
  但是,佳也有好一段时间却只能躺着而无法动弹。
                 H
  有一天,佳也站在会议室前等候,他没注意到门已被打开了。
  过了一会儿还是这样,于是和惠拍拍他的肩膀。
  「好忙喔!已经有一段时间无法跟你聊聊天了,如果方便的话,你先到那边
好吧。」和惠的眼神往大厅的沙发飘去。
  「我知道了。」佳也说完,和惠就静静的跟他点个头,打开会长室的门进去
了。
  佳也坐在沙发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为什麽唉声叹气呢?你好像倦勤了十年一样。」
  佳也一回头,就看到越中站在后面。
  「没有、我没有啊!」佳也说着。
  「什麽?你敢跟我顶嘴吗?」
  「我只是不喜欢…」
  「你很讨厌耶!」
  越中突然重踢佳也的小腿。激烈的疼痛使得佳也掉下泪来。
  「喂喂!你不要将哭泣的原因,推到我身上喔!」佳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越中摆好架势。
  「什、什麽?你敢打我?」佳也紧握右手拳头颤抖着。
  「你敢打我!来啊、打打看啊!」
  佳也的拳头往越中的脸一击。越中惨叫着,就就样倒了下去,鼻血不断的涌
出来,滴落在地毯上。
  「你打我…你殴打我…」越中用手背擦着流出来的鼻血。
  「我要跟会长说,要跟会长报告,把你这小子给开除!」
  和惠发现外面的骚动,立刻从会长室飞奔而出。
  「你们两个!会长在叫你们!」
  ***
  「越中、你、开除!」牙子用冷冷的口吻说着。
  「耶!?」越中有如呆子一般,嘴巴张得大大的。
  「为什麽是我?是我被打耶!妳瞧、我流鼻血了,为什麽还对我这样!」
  「你给我住口!」牙子说着。
  「我已经受够你了,好了,请你马上给我出去!」
  「那、那…」
  「你不用再多说什麽了,我不想叫警卫,你明白吗?」
  「畜、畜牲…」越中瞪着佳也,一边哭喊一边冲出会长室。
  「啊、这…」佳也小心翼翼的对牙子说。
  「什麽事?」
  「为什麽我…」
  「因为你是我可爱的床啊!就是这样。」
  「…床?」
  「和惠,妳来当佳也的对手,让他舒解一下。」
  「是的、会长。」和惠用着毫无抑扬顿挫的口吻回答。
  佳也的背部突然传来一阵寒意。
  ***
  「啊!啊!好舒服!」
  和惠全身赤裸的跨坐在佳也的身上,不断扭动她的腰。牙子坐在椅子上,静
静的看着他们两人的痴态。
  「好了,我已经看厌了这种普通的作爱姿势!」牙子用手托着腮靠在桌上说
着。
  「耶…」于是和惠停止扭动她的臀部。
  「和惠,妳那已经鬆弛的秘道,可能已经无法让佳也的老二满足了吧?」牙
子这样的说着。
  「不、不会的…」
  牙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让我更舒服一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和惠激烈的淫叫着。
  牙子从抽屉中拿出好像是药膏的东西,涂抹在和惠的私处。
  「这个春药效果很好喔!」
  牙子的话还没说完,和惠私处的爱液已经有如瀑布一样的涌出来。
  和惠开始搓揉自己的胸部及扭动腰部。
  「快、再插深一点,我那裡已经不再鬆弛了!」
  「给我!快一点!快一点!」
  「我要丢了!」和惠的呻吟声继续升高着。
  牙子用右手拳头插入和惠的私处。佳也看的目瞪口呆。那样大
  的东西插入那麽小的地方…
  和惠因痛苦而露出恍惚的表情。而和惠激烈的扭动腰部,好像要让牙子的右
手再插深一点。这时的和惠的眼睛几乎快翻白眼了,从她口中开始流出口水来。
  「如何呢?和惠、很舒服吧?」牙子说着。
  「好、好舒畅、再、再用力一点!」
  牙子的手用着超快的速度,在她秘道中出入着。和惠享受这种激烈的快感,
几乎要登天了。
  「果然很艰难!」牙子叹了一口气。
                 I
  「佳也!你不在吗?佳也!」
  可以听到会长室传来牙子的愤怒声。
  平常都坐在大厅沙发的佳也,慌张的站了起来,马上开了会长室的门进去。
牙子皱着眉头站在那裡,和惠站在她对面。
  「妳叫我…吗?」佳也小声的说着。
  「和惠突然说要辞职。」牙子用很冷澹的口吻说着。
  「啊…」佳也不知道要怎麽回答才好。
  「你认为呢?」
  「耶?」
  「你认为这位姑娘为什麽要辞职呢?」
  「这是她自己的意思…」
  牙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对啊、这是她自己的意思!」
  「是的,我是这麽认为。」佳也说着。
  「因此,辞职不准。」牙子这样说着。
  「耶?」
  「我想,和惠如果没有我的话,是不能活到现在的。」
  佳也沉默以对。
  「现在就証明给你看。」牙子龇牙咧嘴地笑着。
  「唉呀,牙子小姐…什麽…」被牙子扯掉内裤,扳开大腿的和惠害羞的说着。
  「好!就这样静静的不要动,我马上就让妳飘飘欲仙飞到云端外。」牙子拿
着注射针插入和惠的秘道裡.
  「我、我只是想要辞职而已。」
  「妳认为我会允许吗?」
  「那麽…」
  「不会的,妳的身体应该不会想要辞职的,我会用这个药来証明!」
  「啊、好痛喔…」
  「不要动,马上就会让妳感到很舒服!」
  「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药呢,有大幅增加性慾的效果。」
  「啊、我的身体…好热…」
  「性慾如果越强,效果就越大。」
  「快插入…我的秘处…」
  「对、这样才对,佳也你给她。」
  于是佳也脱掉衣服,一躺到床上,和惠就弯腰跨坐在他的身上。
  「好舒服、好舒服、实在好爽喔…」
  和惠一被佳也的老二插入,就如发狂似的扭动着腰。她将自己的衣服撕裂,
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胸部。这和平常的和惠不太一样。
  她因为春药的效果而变成激烈的淫荡之女。
  「如何呢?和惠,到现在还想要辞职吗?」
  「要…请让我…辞职…」
  「妳这个顽固的女人!」牙子用着舌头舔着她。她再取出一隻注射针筒来。
  「妳现在再说,还想辞职啊!」牙子说完话,就握住注射针筒往和惠的胸部
戳下去。
  「不要…啊啊啊啊…!」一注射下去和惠就悽厉的叫着,更发狂似的扭动着
腰部。
  「好厉害喔!」牙子感叹的叹了一口气。
  和惠用自己的手往胸部和私处乱抓,好像要把它撕裂一样。
  「啊啊啊啊啊!」
  突然,和惠的动作停了。数秒之后,和惠的身体慢慢的好像崩塌一样软瘫在
床上。而且,就这样一动也不动的瘫在那边。
  「和惠…」牙子摇着和惠的身体。但是她连动一下都没有。于是牙子抓着和
惠的手腕把着脉,又在她的脖颈地方触着。接着牙子大大的摇着她的脖子,长长
的叹了一口气。
  「死、死了吗?」佳也惊慌的问着。
  「已经死了。」牙子毫无表情的说着。
  「那麽…」佳也不由自主的靠到和惠身旁。
  「和惠小姐…」
  「这是不幸的意外事件,设法将她秘密处理掉。」
  佳也听到这些话后,忍不住瞪着牙子看。
  「看什麽?不然要用什麽方法呢?」
  「这绝对不是意外事件,而是证据确凿的杀人事件吧?」
  「所以,那又如何呢?」
  「也没有如何…」
  「就算是杀人,你能怎麽办呢?你是我的奴隶,你想对我怎样呢?」
  佳也什麽话也没说。
  所以和惠的遗体就好像没发生任何事一样的被简单处理掉。
  因为这件事,使得佳也改变了,他决定对这恐怖的牙子再认清一点。
  之后有一段时间,佳也每天自己一个人在房间内度过。
  牙子也不知道为什麽允许他这麽做。
  矢织每天都会来房间问候佳也的情况,但是他觉得没必要跟矢织谈有关和惠
的事情。
                 J
  「佳也,你不要一直都这样孩子气好吗?」
  那一天,佳也被带到地下室很久。他终于回到严厉的现实世界。
  佳也呆滞的视线,一直看着站在跟前的牙子。因为他始终无法忘怀和惠的事
件,虽然心中的伤痛已经确定好得差不多了。
  前段时间温顺的牙子,也好像回到以前的凶悍。
  「你的菊洞也到了该开发的时候了。」牙子手上拿着鞭子这样说着。
  跟以前没什麽两样,她身上还是穿着红色橡胶製的女装。
  「今天我也给你充分的快乐吧!」牙子说完话,就拿着极粗的双头电动棒往
自己的私处插入。
  「使用这个就够做侵犯的事了。」
  双头的电动棒好像很容易插入似的,这是因为擦了足够的乳液。但是这麽大
的东西,却让佳也的菊洞绷紧。
  牙子一边舔着嘴唇,一边慢慢的靠近佳也。佳也的臀部激烈的疼痛着。
  「拜託拔起来,不拔掉的话,会坏死啦!」
  牙子慢慢的在佳也的菊洞口压住电动棒。但是,因为太粗大而没办法插入太
裡面。
  在试了好几次后,电动棒终于逐渐的进入佳也的体内。如此强烈的刺激,使
得佳也的老二鼓鼓的勃起。于是牙子抓着它上下的抽动着。
  「你也很变态喔!我是侵犯你的菊洞,可是你的老二却站了起来!」牙子说
完话开始笑起来。
  佳也的脸上则浮出苦闷的表情。对他而言,被电动棒插入的刺激是非常的强
烈的。
  「唉呀,这次我要让你在上面。」
  这是非常惊人的刺激。牙子只要一往上挺,佳也的全身就有如电流通过一样
的快乐。
  「来吧!射出来也没关係,这样的侵犯你的菊洞,想要丢了吧?」
  佳也忍耐着。但是已经无法忍受了。接着的瞬间,佳也有如排山倒海的射精
了。
  牙子高声的笑着。「好呀!你是最高品质的奴隶啊!」
  地下室裡一直迴响着牙子的笑声。
  K
  经过数週─
  某一天,佳也开着车出去公司好久。
  牙子要下楼,于是走到出口搭乘电梯。
  公司的气氛跟平常好像有些不一样。和会长错身而过的员工,大家都一脸战
战兢兢。
  「唉呀,葛城君,好久不见!」
  「啊,古川先生…」佳也一进入会长室,就被古川给叫住了。
  一直都很酷的古川,也让人感到好像为了什麽在焦急。
  「最近会长的情况如何呢?」
  「耶,情况…怎麽了吗?」
  「啊。在这裡一直不断发生各式各样的麻烦。」
  「麻烦?」
  古川点着头。
  「恕我直言,会长的强硬作风,会带来一些问题。」
  「是吗?」
  确实是这样,最近牙子的情况有些不寻常,总觉得她一直很焦躁,这情况就
算在地下室玩游戏,也常常发生。
  最重要的是,这些改变对佳也应该是值得庆幸的事。
  「怎样呢?难道没有什麽改变吗?」
  「不、没有…」佳也说话时,语气有些模煳不清。
  「是吗?如果这样的话,应该没什麽关係吧!」古川说完之后,就愁眉苦脸
的搭进电梯裡.
                 L
  那一夜,牙子也是表现出焦躁的样子。
  「完全是因为看到你们,我才变得焦躁。」牙子的冰冷声音在地下室裡迥响
着。
  「对不起。」佳也说着。
  「非常抱歉,牙子小姐。」矢织低下头来说着。
  「矢织,妳去拿绳索来!」牙子愤怒的说着。
  「是的,牙子小姐。」
  牙子用温和的动作将矢织绑了起来,接着用电动棒突刺着她的秘道和菊洞。
  「啊啊…」矢织叫了出来。
  但是,这不太像平常的牙子所玩的乏味的游戏。被绑的矢织因为电动棒的突
刺,使她激烈的扭动着。
  「吱!」牙子粗暴的往矢织身上乱踢。
  「毫无乐趣的母猪!佳也,用你那肮髒的老二来喂这傢伙吧!」
  佳也照着她的话做。
  只是、只是、粗暴的持续着这个游戏。
  佳也和矢织就这样遵从着他们的主人牙子的命令。但是牙子好像总是不太满
意佳也他们所做的事。
  「啊、够了!你们这两隻猪!」
  牙子用鞭子敲打着地下室的牆壁。而佳也和矢织却哑然的看着牙子。
  「今天就到这裡为止!」稍稍恢复镇定的牙子,说完这些话就走出地下室。
  「怎麽了呢?牙子小姐。」矢织这样说着。
  「公司好像出了什麽麻烦!但是详细的情形我并不十分清楚。」佳也说着。
  「我有些担心,因为这样的情形是第一次发生。」矢织好像真的很担心的说
着。
  「让我了解一下情形吧!」
  「那我来作些营养的高汤吧!」
  「我去问问看牙子要不要吃。」
  「麻烦你了。」
  于是佳也就穿上衣服,往牙子的房间走去。
  虽然不是夏天,却来了一个颱风,房屋四周所种的树木都激烈的摇动着。
  佳也心裡面还记挂着白天古川所说的话。
  一走在长廊下,就可以看到牙子的房间透出灯光来。门是半开着。
  「牙子小姐…」
  佳也往房间内窥视着。于是他看到了。牙子拿着注射针筒往自己的左手腕戳
入。
  「…嗯。」
  这绝对不是营养剂之类的东西。是─兴奋剂。牙子已经开始往自我灭亡的道
路走去。
  佳也一发现,立刻飞奔进房间,将牙子手上的注射针筒摔掉。
  「佳也、你…」牙子愕然的嘀咕着。
  「请振作一点,牙子小姐!」
  佳也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为什麽要阻止她呢!佳也想着。
  我不是在喜欢牙子吧?我想是因为我现在是她的奴隶吧?
  「牙子小姐…」
  怎麽会这样?我的身体已经不能没有她了。好像是吧!我已经成为什麽优秀
的奴隶了。
  ***
  佳也仰卧在地下室裡. 牙子跨坐在他身上,对着他的口中尿尿。
  「啊,牙子小姐…」
  「来吧!全部喝下吧!不能留下任何一滴。」牙子说着。
  佳也很幸运吧!对他来说,这是他所期望的吧!
  「如何呢?佳也。」
  「很好喝,牙子小姐。」
  「是吗?那下次给你吃米田共好了。」
  「啊啊,非常的谢谢妳,牙子小姐。」佳也这样的认为。
  啊啊─
  这就是我所谓的什麽幸运吧!
  我是…
  我做这样的事,是对牙子小姐的爱吧!
              第四章 板仓洋一
                 A
  我因为非法持有兴奋剂而被逮捕,受到刑期两年的判决,在服完刑期出狱的
那一天,正是风和日丽晴朗的五月天。
  我失去了我的全部。地位、家,就连奴隶们也是。真的失去了所有的一切。
  现在,我在京滨东北线沿线的住宅区寂寞的生活着。
  每当我伫立在阳台上,远眺天边的夕阳馀晖时都会觉得直到现在为止的人生,
全都好像梦一般。
  这就是所谓的无法产生现实感吧?身体感到有如被一张薄膜包住一样的奇妙
感觉。
  突然间,我被一阵毛骨悚然的不安全感侵袭着,就连站着也不能,只是用自
己的头敲打着柱子。一直、一直打着。
  不久,鲜血就迸出,滴落在床上。这是毒瘾发作的痛苦症状吗?绝对不是。
因为从停止瞌药到现在,已经过了两年以上了。
  ***
  有一天,一个男人出现在我面前。应该去世的那个男人。
  是板仓洋一。他正坐在西麻布酒吧的凳子上。
  我在酒吧连续喝了三摊,喝醉了就往快速车道飞奔过去,差一点被计程车压
死,当时被一位陌生的男人给救了。
  「板仓先生在等妳。」那个男人说着。
  「板仓?」我反问着。
  「板仓…是不是板仓洋一呢?」
  「是的。」
  我莫名其妙的跟着这个男人搭进黑色高级轿车。
  「唉呀!好久不见!」板仓洋一一看见我来,就从椅子上站起来而且伸出右
手来。
  我想是握手吧?于是我也伸出右手来,但是板仓洋一却用他的手抚摸着我的
头。
  「怎麽样呢?脑内冒险快乐吧?」
  「脑内冒险?」我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麽。
  「事前没有取得妳的了解实在是伤脑筋,因为妳现在已经成为研究计画的实
验者了。」
  我坐在凳子上对店员点着威士忌。
  「我对于慾望的具体化比较有兴趣,妳是不是说一下妳希望追求怎麽样的生
活呢?」
  我不知道。板仓洋一所说的事,我完全无法理解。还是我不太正常呢?
  也许是我多虑,但是我的确看到室内奇怪歪曲的装饰。是因为喝酒的关係吗?
我将威士忌一口气喝完。
  「妳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板仓洋一像告诫小孩般的说着。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我这样说着。
  「是的!在妳脑海中应该被输入这件事的。」
  「那为什麽你却会在这裡呢?」我看着板仓洋一的眼睛这样说着。
  的确!这个男人的确是我认识的板仓洋一。绝对不会错。
  「我没有死啦!」
  「你说谎!」
  「我的研究,首先是从声音开始的。」板仓洋一用平稳的口气说着。
  「声音?」
  「是的、例如在椅子内部编入振动的单位,会将音乐信号的低音成分传送到
那边。总之,利用身体感应低音的音波系统,或声音的传达函数,依物质特性而
变化的特徵,在床底装置传声器,在胶状成分的床垫上,给予强力振动波系统等
等,我们就是做这方面的开发。」
  「我完全听不懂!」
  「但是、这些系统,这种振动的感觉是不可能掌握全部的音乐资料,只有单
纯的节奏或夸张的音域起伏。这种振动成为音乐,为了使人心情舒适,通常搭配
普通的扩大器和耳机,以音乐的进行或结束为前提进行着,因此是首次让全身感
到震动的重低音。但是、脱离音乐的构造,仅仅用感觉振动,就成为让心情舒畅
的音乐,是四、五年前引起注意的音波、或1/f光谱分析、或声音画面同时收
录等等的音响脉动,因感觉神经和交感神经作用而变得明显,事实上,利用摇晃
的震动波来让人睡得安稳的床等,过去曾经被推出过。」话说到这裡,板仓洋一
开始用火点燃烟草。
  「这样的声音不仅限于振动,映像等光彩或颜色的运动,加上有关嗅觉触觉
神经传达的函数速度等等,在振动的内部资讯被需求的背景下,明显地包含在这
个电子媒体社会的情报,对于均质的供给和分配的制度化。情报和感觉器官的连
锁关係,慢慢地将情报的媒体网路,在活体的代谢机能或感觉中,可掌握情报媒
体网路的情况,由于听觉、视觉情报系统複合感觉化等等,经敏锐地被实现了;
特别是模拟实验或立体感资讯,比如超写实主义的扫描,或虚无主义的实现等等,
现实感的複製或再现,人类=机械界面的领域中,加上电子媒体等外侧的情报领
域和内侧的资讯,也就是人类感觉或神经系统,被设定为重要的媒体器官,两种
资讯交流或交感的互相利用,让固定的媒体和人类的情报线路起了变化,人类的
感觉次纪元,被新资讯贯穿的舞台被唤起…那时,我的实验获得了极大的成功。」
  「那我成为你的实验品了。」我这样说着。
  「如果事实成为如妳所说的,应该就是完全的成功了吧!」
  我的视线往柜檯裡面看去。不锈钢的洗涤槽放着菜刀。
  「牙子,乾杯吧!」板仓洋一说着。
  不要开玩笑!我成了土拨鼠吗?若是一切皆为幻觉,那为什麽我的年纪也大
了呢?从那时开始,经过几年呢?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我怒上心头!
  「来吧!牙子。」
  我挺身抓了菜刀,向着板仓洋一挥动着。
  「妳、妳这是干什麽!?」
  板仓洋一的胸部喷出鲜血来,飞撒在我的脸上。
  我抓着菜刀,好几次、好几次、好几次的挥刀砍去。最后尖叫的冲出店外。
                 B
  我顺着这条路不断的奔跑着,也不知道该在哪边停下来。
  这裡是哪儿呢?这是一个完全没来过的地方。我为何会来到这裡呢?
  好像是─
  我已经成为板仓洋一的实验品了。于是我用菜刀刺他,冲出了酒吧。板仓洋
一应该死了吧?
  我无精打采的走在路上,后来看到右边有栋白色屋顶,很小的建筑物,于是
我鬆了一口气。也许有什麽吃的东西也说不定。
  我一站在这建筑物前,就觉得好像汽车旅馆一样。我打开木製的门进到裡面。
一阵发霉的恶臭扑鼻而来。
  「对不起!」我敲着柜檯的玻璃窗。
  「对不起!」
  因为很久没有人出来回应,于是我决定爬上二楼看看。每爬一阶,楼梯就发
出令人讨厌的吱咯声。
  二楼的两侧门并排着,地上铺着红色地毯。我立刻打开右边的门。
  「牙子小姐。」是谁在黑暗中喊?
  「耶?」我在黑暗中瞪大眼睛看着。
  有个脸直愣愣地浮现出来。是佳也。
  「佳也?」
  「是的、牙子小姐,是我。」
  「你骗人。」
  「我为什麽要骗妳呢?」
  「你应该已经不存在了!」
  「为戎麽这样说呢?我是妳的奴隶啊!来吧!像平常一样的苛责我吧!」
  「不要、不要过来。」
  「牙子小姐。」
  「不要过来!」我用力的关上门。
  惊恐的走在红色地毯上。我走向左边的门,感觉好像人为的安排。我决定打
开那个门来看看。
  「牙子小姐。」在黑暗中又传出呼唤我的声音。
  「妳是?」
  「是我。」
  「矢织?」
  「是的,我是矢织。」
  「妳骗人!」
  「为什麽要骗妳呢?」
  「妳也应该不存在的!」
  「妳为什麽这样说呢?我是妳的奴隶啊!」
  「妳骗人!」
  「为什麽要骗妳呢?」
  「妳应该是不存在的。」
  「妳说什麽呢?我是妳的奴隶啊!」
  什麽东西?妳应该是不存在的,为什麽说妳是我的奴隶呢?妳
  是不存在的…
  我把门关上。
  「牙子小姐。」是谁拍着我的肩膀。
  一回头,就看到佳也露出笑容站在背后。
  「牙子小姐。」
  「不要这样叫我!」我嘶喊着。
  「牙子小姐。」
  「讨厌!」
  「牙子小姐、牙子小姐、牙子小姐、牙子小姐,牙子…」
  「住口!」我突然把佳也撞倒。
  佳也微微的露出笑容站了起来。
  「我的母亲已经死了。」
  「你的、母亲?」
  「是的,我的母亲因为生病,今天,在医院过世了。」
  「那麽…」
  「随后,我父亲就在家裡面上吊自杀,我…我真的只剩一个人了。」
  「说谎…你是…」
  「牙子小姐!全都是牙子小姐的缘故啊!」
  我撞倒佳也,往走廊跑去。
  「牙子小姐!」
  我一回头佳也就追了过来。
  「不要、不要过来!」
  我弯到走廊,高举着二十六号房的金属门牌,打开门冲进室内,从裡面将门
锁上。
  我忍不住蹲了下来。
  「怎麽一回事?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不知道是谁,将手放在我的肩上。
  「牙子。」
  我回头看,那裡有一个似曾相识的脸。
  「牙子,最近好吗?」
  是我母亲。
  「妈妈?」
  「牙子,对不起!」
  母亲说完话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妈妈!」
  我站起来,将手伸向黑暗中母亲消失的地方。
  那双手─
  为什麽无法触摸到。好可怪啊!
  突然,四周响起噼啪的金属声,就陷入一片黑暗。
               第五章 梦
                 A
  牙子坐在车站的长板凳上,她凝视着彷彿要下雨的灰色天空。
  牙子,妳长大以后,绝对不能和像父亲那样的人生活在一起。
  母亲这句话好像囗头禅一样。
  对牙子来说,她的脑海中完全没有父亲的记忆。
  她曾在相片中看过父亲,父亲脸上浮出似乎很温柔的笑容。
  牙子考虑过要改善自己和母亲的不幸。
  这种思想,已经快要让她崩溃了。
  我不需要任何人。
  牙子这样的嘀咕着。
  乾脆死了算了。
  母亲每天晚上都带着不同的男人回来,对于年幼的牙子来说,这是一种反覆
的虐待。
  在那个时候,从母亲的眼裡可以看出很明显的憎恶眼光。
  「妳真是一个讨厌鬼!」母亲的视线投向牙子这样说着。
  ***
  『很感谢妳对我的养育之恩,牙子留。』
  牙子留下纸条就离家出走。今天是她的十四岁生日。
  一个人坐在车站的长板凳上,是什麽原因让眼泪不断的夺眶而出?
  牙子突然想起六年前的事。
  八岁,季节是晚秋,牙子和千秋同学在公园游玩。
  「耶,牙子,妳知道吗?」干秋手指着鞦韆方向说着。
  小她一岁、叫做麻实子的小女孩,正寂寞的盪着鞦韆.
  「什麽事呢?」
  「那个女孩。」
  「那个不是麻实子吗?」
  「是的,她和我住在同一区,但是…」
  「但是?」牙子问着。
  「那个女孩的父亲,昨天因为发疯而被带到医院去。」
  「发疯?」
  「是的、发疯。」
  「发疯是什麽呢?」
  「那个是…头脑会变的很奇怪的病。」
  「嗯…」牙子远眺着麻实子。
  「变得很奇怪,那是怎样呢?」
  「他一边将家裡的东西打破,一边吃着蟑螂,这…」
  「为什麽?」牙子喘了口气。
  「黄色的救护车来将他载走吗?」
  「嗯…发疯好恐怖吧!」
  「好恐怖。」
  ***
  牙子突然这样想着。
  自己现在搞不也好也发疯了。
  平交道的栅栏放下的声音响起。
  牙子慢慢的将眼睛阖上。
  ***
  「耶,是母亲。」
  ***
  「父亲…父亲…」
  「父亲他怎麽了呢?」
  「因为发疯而被带到医院,因此不能回家!?」
  「妳听谁说这些话呢?」
  「喂、我告诉妳,妳爸爸发疯了!」
  车轮吱吱作响的声音越来越接近了。
  牙子脸上浮出恍忽的表情,从长板凳上站了起来。
  想要抵抗的诱惑。
  诱惑?什麽诱惑?牙子自己问着自己。
  牙子的脚超越过白线,走到轨道上。
                 B
  「千万别沮丧!」车站站员内田一走入车掌室,就这样说着。
  「有什麽事吗?」站员小池问着。
  内田从置物箱取出铁製的畚箕来。
  「我要去捡鲔鱼。」
  「鲔鱼?」
  「有个女孩子掉落到轨道上,好像是自杀吧!被电车辗过,两隻脚整个被切
断…」
  「有这种事啊?」小池的脸色发青。
  「不仅是这样,那女孩还用她那两隻手伸到地面上拖拉着,好像是要寻找被
辗断的两隻脚,结果,途中就好像断气了…我们从这边去捡肉片吧!」
  「那你怎麽说是鲔鱼呢?」
  「啊,是扫除飞散的肉片,所以我说是捡鲔鱼啦!你不知道吗?」
  小池摇着头。
  内田一走出房间,冷峻的风就呼呼的嘶吼,往房间狂乱的吹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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