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有明天】

腿腿

　　我独自一个人坐上开往广州的火车，想着今后四年的大学生涯会是如何，不
免充满彷徨。高中时代的好友全都留在了重庆，而只有我一个人来到了广州，我
将面对的不仅是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同学，一切都要从头来过。
　　大学一年级的时候，由于对环境、对同学要有一个从认识到熟悉的过程，所
以也没有发生特别的事情，直到二年级，由于老师的厚爱和同学的支持，我当上
了我们级的班长，这样，我和同学们的接触就多了起来，尤其是女生那边，我们
级男少女多，作为班长，要经常和其他干部或同学们商量一些工作事务，有时还
要组织他们举行活动。这样，我和小敏慢慢地熟悉了。
　　小敏是地道的广州人，个子有１６０左右，皮肤比较白，但模样很漂亮，而
且身材也很好，最要紧的是那时她还没有男朋友，因此她成了许多男生的梦中情
人，她是我们级挺活跃的一个女孩子，平常的打扮就充分显示出广州人的前卫与
时髦：挑染头发、穿多个耳环、彩色眼镜、穿着ｈｉｐ- ｈｏｔ服饰，但一点都
不俗套。她的一举一动都会成为男生宿舍的话题。我的男舍友们一提起小李就会
滔滔不绝，有的说，一看见她的胸部就想很狠抓一下。有的说，她肯定被人干了
很多次，否则哪来那么大的胸部。有的则把她当作手淫的幻想对象。有一次，一
个男生喝酒醉了，倒在地上就直喊着她的名字。
　　其实我也很早就留意到她了，但是我当时还沉浸在上次高中时代的失恋痛苦
中（其实我是一个很长情的人，在那次被甩了以后，我甚至对自己说，我不再找
女朋友了！）所以我对她也只是一种欣赏的态度，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其实我是
很喜欢这种前卫的女孩，因为我本身也是一个较为前卫的人，很喜欢ｄｉｓｃｏ、
泡吧，和她的兴趣一样，但我们没有在一起玩过。我很讨厌那些从早到晚只对着
书本、不苟言笑的书呆子，和他们也没有两句。由于学校的性质特殊，这里的学
生大部分都是规规矩矩的，没有什么激情！
　　在做班长之前，我和她都只是普普通通的同学关系，我既不会像有些男生那
样围着她转，也不会刻意回避她，见面就微笑点一下头，或是打声招呼，之后就
各走各的。在大学一年级下学期，我们级一个男生终于把她追到手，这样，我对
她更不会想什么了。只是苦了许多男生，他们只有羡慕的份了。
　　在大学二年级开学的时候，我们级要组织一次“欢迎新同学”的文艺晚会，
我和几个同学就组成了一支跳舞队，就那么几个人，选了当时很红的ｂａｃｋｓ
ｔｒｅｅｔｂｏｙｓ的快歌《ｂａｃｋｓｔｒｅｅｔｂａｃｋ》，由于跳的是快
舞，当然要找那些有ｄｉｓｃｏ功底的人了，小敏就是其中一个。由于我和小敏
比较熟悉这些舞蹈，所以就由我和她一起研究舞蹈动作，我俩平时就在晚上碰头，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还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有时候她的男朋友还会来看我们排舞。
我也会和他说两句玩笑。一件小事使我们的关系发生了变化。
　　一天晚上，她穿着一件当时很流行的吊带运动装来了，由于是紧身装，使得
她的身材更显玲珑浮凸，我也有点看呆了，但还好，我还记得自己是班长，也不
敢太放肆了。后来我和她设计了一个舞蹈动作：男生侧弯腰用左手揽着女生的腰，
而女生则面向上，半靠在男生的手上。我俩在联系这个动作的时候，她的脚下突
然一滑，吓得立即用双手抱着我的腰，而我也条件反射般地抱紧了她的腰。一瞬
间，我只感到一股幽远的茉莉花香钻进了我的鼻子，我一低头，就看见她衣服里
面微微的突起和一道沟痕。我有点呆了，小敏轻轻推开了我，我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她已经注意到我的眼光，我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红着脸说了声对不起。不
久她的男朋友来了，我也就趁着这个机会解散。当男朋友拉着她的手离开时，我
偷偷地看着她，而她在转身的时候也偷偷看了我一眼。俩人的眼神一对碰，我的
脸一热，立即转过身去。
　　这天晚上，她的体香、胸前的沟痕、还有临走前的那一眼老在我的脑海里环
绕，我第一次为她而失眠了！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我俩见了面，她主动向我打招呼，我也很大方地回应了。
没想到她竟然一下子坐到我的身边，看着我愕然的样子，她笑着说“怎么，不欢
迎吗？”我连忙摇头，让出足够的位置给她。由于我平时都是坐在教室的最后，
上课了，她悄悄地对我说“昨晚你的样子真可爱！”我的脸一红，以为她是在嘲
笑我，没有做声，她叹了一口气“还以为你挺能玩的，怎么就这样小气”，这摆
明就是在损我！我低声回应“我才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呢”她又对我笑了，这一笑
令我想起了“回眸一笑百媚生”的诗句，古人对美人的赞誉真的是恰如其分！我
们就这样聊开了，从漫画、ｄｉｓｃｏ到对感情的看法等等谈了整整一个上午的
课时。我觉得这段时间简直就是我进大学以来最令我开心的幸福时光了。放学铃
响了，我还是意尤未尽。在回去的路上，我觉得自己的步子就向会飞的一样轻快。
　　终于盼来了晚上，我们又在一起练舞。她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荧光紧身运动
装，我觉得她穿白色运动装更能显示出她的身材。她微笑着走到我的面前，在我
面前转了一圈，问我“怎么样？”我说“棒极了，肯定能让许多男人今晚睡不着
觉！”她笑着捶了我一下“真坏！”看到她那迷人的笑容，当时真想一把抱住她
不放。可是，一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一闪：她有男朋友的！也许她只是当我一般
的朋友罢了。在排练时。每当我和她身体接触时，尤其是在她半靠在我怀里时，
她的眼神好像在向我诉说着什么，我感觉到了她在衣服下丰腴的肉体——那是一
个让所有男人充满幻想的身体啊！！我已经开始仇视那个该死的男生了！！！在
之后的日子里，我都在盼望着晚上快些到来，快点见到小敏。
　　我们的舞蹈在晚会上得了二等奖，还有１００元的奖金。我们几个舞伴就约
定去ｄｉｓｃｏ庆祝一下。在广州玩ｄｉｓｃｏ１００元当然不够，于是我们每
人又出了１００元，一共５００元。那是一间规模不大的夜场，要了几罐啤酒，
小敏也能喝，她的脸由于酒精的作用更显得娇娆，当大家都有点醉意的时候就下
去舞池跳舞了，这舞池还算大，但是人也很多，我和小敏一起很快就和其他同学
分散了。
　　劲爆的音乐、闪烁的激光、妖艳的烟雾、还有拥挤的人群，一切都是那么的
让人热血沸腾，我就好像在音乐中迷失了一样疯狂地跳着。小敏也是一样，她的
头发随着她的身体在飞扬。人太拥挤了，很快我两就被挤在了一起。这时候由于
酒精的作用，我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这时候，音乐中传来了女人的做爱呻吟声，
台上的ｄｊ很快把大家的气氛调动起来。大家好像进入了疯狂状态。突然我觉得
腰一紧，一看，原来是小敏把握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脸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前，我
感觉到我的身体被两团柔软的东西顶着，刹那间，我全身的血液好像沸腾起来，
紧紧地拥抱着她。她抬起头来，用十分兴奋的眼神看着我，主动把她的红唇贴到
我的嘴。啊！！！那是多么美妙的一刻啊！她用牙齿轻轻地咬着我的嘴唇，还用
舌头轻舔我上唇，我用我的舌头热烈地回应着她，终于，她的舌头如直捣黄龙一
般冲进来，在我的口里翻腾。我都有点受不住了。她的舌头多柔软啊，就想含着
一例棉花糖，而且连口水也好象是香甜的。许久，我们才分开！！
　　当我的同学找到我们的时候，我俩已经跳的精疲力尽了。回校已经是凌晨２
点多了。我送小敏到女生宿舍楼下，走到门口。她突然在此紧紧地抱着我，在我
的脸上亲了一口说：“我爱你！”我像傻了一样看着她翻墙进去。
　　也不只是为什么，在往后的日子里，我和她的恋爱就象是地下党活动一样，
而她的那个“吖呀”男朋友被她一脚踹了！我俩的举动都只是停留在接吻上。并
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１９９９年１０月１日，这是我终生难忘的日子。也许北方早就是秋风萧煞
了，但广州却依然是炎热难奈。由于“１０。１”有几天假期，她回家了，而我
仍留在学校，虽然肇庆很近，但我懒得回去。她在家里ｃａｌｌ我，说是家里人
全都去了旅游，就她病了去不成，叫我到她那儿看一看她。她的家在天河区，离
学校不远，我很快就找到了。一进去才知道她家原来是那么有钱！房子可能有１
６０平方米，装修富丽堂皇！我都看呆了。
　　她迎接我时，看得出她是没病的！还穿着上次我所看过的吊带运动装呢！她
看出了我的疑惑，调皮地笑着说，她不想去旅游所以装病！她家里人都去了九寨
沟三日游了，要后天才回来。接着拉我进她的房间，说是给我一些东西看，我傻
乎乎地进去了。她的房间充满了茉莉花香，墙上是“ｓｐｅｅｄ”和“美少女战
士”的海报，我们就坐在床上。她给了一些她以前的照片给我看。
　　其实当时我已经不在意是否看照片了，那茉莉花香和她的身体就让我心猿意
马！我随便翻着照片，这时，她出去客厅给我拿零食，我把那些相片扔到桌子上，
躲在门后。当她进来后不见我，正纳闷，我突然从背后抱住她，她吓了一跳，但
很快就知道是我，于是乖乖地靠在我的怀里。我俩就这样拥抱着，过了一阵子，
我的手开始不老实了，慢慢地向她胸部移动，当我的手掌握住这令许多男人着迷
的双峰时，我的身体开始颤抖。我可是第一次啊！我回忆起以前看过的Ａ片，学
着用手轻轻揉按着两团软软的东西，她也禁不住轻轻地发出呻吟声，这更激起了
我的欲望，右手伸到她的衣服下面，从上而下地抓住了她的乳房——她没有带乳
罩！啊！好柔软！就像两团才出笼的热馒头，又软又暖和。
　　我对她说“我想看一下”，她“嗯”了一声，慢慢地转过身来。
　　我用颤抖的手把她的衣服脱了下来。而她一直是闭着眼睛，我终于第一次看
到了真实的女人裸体，白白的肤色，如凝脂般的光滑，简直是上帝的杰作。两个
乳房像桃子一样骄傲地挺立着，粉红的乳头就象是镶在白玉上的两颗红宝石，娇
艳欲滴。我低下头，用嘴轻轻地咬住其中一点，“啊！”她立即有了反应，乳头
慢慢硬了起来，本来一小圈的乳晕也变大了。我贪婪地允吸着，同时用舌头不断
地舔着。她用手把我的头紧紧地埋在胸前。我的手也不闲着。
　　左手抚摸她另外一边乳房，右手抚摸她的小蛮腰和背部。我的嘴正要往下舔
她的肚脐，她抱着我的头就是不放松，“我还要你舔我的两点！”她撒娇似的说。
我于是继续用嘴帮她按摩乳房。过了一会儿，我站直了，吻着她的小嘴、耳垂、
脖子等敏感地区，而她也热烈地回应着我。紧紧地抱着我不放，仿佛我会飞走一
样。我用右手试探性的放到她的大腿内侧，她全身颤抖了一下，没有拒绝的意思。
于是我就大胆地隔着裤子抚摸她的大腿，她的喘气越来越粗、我的心跳也越来越
快。
　　当我的手抚摸到她的两腿之间的神秘地方时，她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同时
用手也抚摸我已经胀起的“小弟”。我穿的是运动休闲裤，所以还比较宽松，不
至于那么难受，但在她的抚摸之下，我觉得“小弟”越来越硬了，好像要爆炸一
样。我的手越来越快，隔着裤子也可以感到她里面的水已经出来了——裤子也开
始湿了！我把手放在她的裤头上问她“可以吗？”，她只是说了一句“我要”。
我的手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
　　同时把她扶到床上。我正要张开她的腿见识一下那令人遐想的神秘地方。但
她立即用手挡住了，说“等一下好吗？我想你亲亲我”。
　　我没有勉强，强压下自己的欲火和好奇心，重新和她热吻。我的手先时抚摸
她的乳房，慢慢地就往下，当手探到那一片神秘三角区时，发现那里已经是湿淋
淋的一片了。她的下身很光滑，没有毛。我想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白虎”吧？两
片湿湿的阴唇已经展开。我用手指在她的阴部周围区域轻轻转动抚摸，水越来越
多。她的臀部也开始一挺一挺的。
　　慢慢地我的手碰到了一点凸起的地方，她立即发出很大的叫声，说“啊，就
是这里，就是这里……啊……啊”于是我不断地用手刺激她那儿。只是一小会儿，
她身下的凉席就湿了一片。我再也忍不住，分开她的两腿，看见了，那就是最让
人着迷的地方了。只见两片湿嗒嗒的粉红色肉片不断颤动着，还有那一粒迷死人
的花蕾，我低下头凑过去，用舌头舔了一下，有点咸味。
　　小敏又是全身颤抖，我知道她一定很舒服，于是又乱舔了一阵。她开始求饶
了“我受不了了。快进来啊！
　　我要你！“说着就伸手抓我的”小弟“，我也没躲，让她抓住。她很快也把
我的裤子给脱了下来。那时，我的”小地“就像是机关枪一样骄傲的挺着。我用
手扶着那儿，直朝蜜穴挺进，由于是第一次，虽然平时看Ａ片看得多，但是现在
真要干起来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小弟“老不听使唤，滑向一边插不进去，
急得我抓耳扰腮，反而搞得小敏更为激动！”还是我来吧“小敏看见我不懂，用
手抓住我的”小弟“对准穴口，慢慢地插了进去。
　　我感觉到就象是进了一个温暖、潮湿、柔软的地方，舒服得不得了！她扭动
着细腰不断摩擦，才一会儿只觉得下面一热，我竟然一泻如注！小敏感受到了，
但她还没有尽兴，仍然不断扭动着，，说来奇怪，很快我就在她的刺激下重新挺
起来，小敏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一下子把我翻到下面，而她就骑着我，臀
部不断上下移动，嘴里不断说“老公、老公、我爱你、我爱你！！！我要你天天
都这样插我！啊啊……”我的手在她上下翻滚的乳房上面揉捏。我想起了美国影
片《本能》中，沙朗。史通和道格拉斯也是这样做爱的！这次我坚持了大约二十
分钟，而小敏也达到了高潮！！
　　当我们静静地躺在床上的时候，小敏告诉我，其实她在军训的时候就有留意
我了。但是我却对她好像没有感觉！她接受那个男生的追求其实是要看一下我的
反应，而她根本没有让那个男生吻过，最多是牵手！我听了十分感动，没想到我
这样的男生（身材不高，才１６５ｃｍ，模样也不是特别出众）她也会看上！她
接着说，她看上我的是我的开朗和前卫，没有戒心，而且心肠好（不是我吹，我
在级里的名声很好，因为我的人挺随和的，又乐于帮助人）。
　　就这样，在“１０。１”假期结束前，我一直住在她家里，每晚我们都会疯
狂地ｍａｋｅｌｏｖｅ！我们的关系一直保持到大学毕业，她就去了英国伯明翰
读书，我记得她在出国前，她哭着对我说不想离开我，但是能去留学，那是多少
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我强忍着悲痛劝她不要被儿女情长破坏了前途，而且她的
家人肯定不会让她为了我而留下来，在她登上飞机飞往英国的时候，我在酒吧借
着酒意大哭一场！一个月没有剃胡子，人也瘦了一圈。现在虽然也有联系，但是
毕竟国际长途话费贵，联系也少了，我不知道我和她的缘分是否就这样终结，毕
竟从她飞往英国开始，我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也许正如一本书中所说的那样
“现实总是残酷的”。如今我已学会了麻醉自己，在网络中寻找虚拟的爱情，不
需要付出真心。只是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仍会想起与她一起的点点滴滴，让
泪水模糊我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