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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6-18 14:44: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到广州读书,是他最大的愿望。他如愿进入广州大学,就读物理系。
  大一的学业不重,而且他不推崇埋头枯燥的学习,他更喜欢运动。
  “英伟,打球去。”乔海砰砰地在走廊里拍着皮球,高声的叫道。
  英伟答应着,飞快地穿好运动裤头背心,出来抢过皮球与乔海嬉闹着来到球场,见到系里篮球队的几名队友早已在热身,嘈嘈嚷嚷着嫌他们来晚了,而球场的另一边,体育系的篮球队的队员也在热身,这时体育系的队长小范离开队友走过来,说道:“赛一场?”
  乔海嬉笑道:“赛一场,就赛一场,看你们还不服输。”
  体育系今年两个主力毕业离队对他们整体水平影响很大,而物理系自从来了英伟和乔海,大大增强了队伍的实力,与体育系俨然成两强争霸的态势,就在一周前结束的系蓝球队的比赛中,体育系以3分之差输给了物理系,他们当然不服。
  他们的比赛虽然没有裁判,没有名次,但他们仍然很投入,比赛很激烈,吸引了很多学友,有人专门找来黑板给双方计分,一边一个物,一边一个体,引得学友们哈哈大笑。
  比赛进行到一半左右,两队的比分仍然胶着,英伟防守小范在边路的进攻,看到小范要传球,他伸臂一挡,阻住了球的路线,但用力过大,皮球飞出场外,就听见哎吆一声,他转头看到皮球在地上无力的跳动着,一名穿着白色休闲服的女生双臂交叉抱着胸蹲在地上,痛苦的咬着嘴唇,皱着眉头,他忙歉意地蹲下身问道:“没事吧?”
  她边上的一个黑衣女孩推了他一把,说道:“能没事?”
  然后低声对白衫女孩道:“我扶你回去。”
  两人把英伟凉在那里。
  英伟望着佝偻着身子扶着同伴慢慢离开的女孩,不知如何是好,他怔了一会,还是让队友替他上场,跟了上去,那黑衣女孩回头看了他一眼,冷冷地道:“你跟来更好,省得到时候找你。”
  英伟更拿不定主意了,迟疑一会,又跟了上去,随他们到了女生公寓三楼,这里是学校给条件好的同学准备的最好的公寓,他们称作“豪华套间”,每五个人独立一间,每间有五个房间,虽然只有6、7平方,但一人一个房间,条件也很好,空调、电视、席梦思俱全,比他住的那6人一间的公寓强百倍。英伟站在凉爽的过道里打量着,虽然男生宿舍的“豪华套间”他也去过,但那里异常脏乱,臭味刺鼻,但这里飘荡着淡淡的香,干净整洁。
  他正出神,那黑衣女孩打开了房门,看他还站在过道里,扑哧笑了,道:“你还倒老实,那边去坐吧。”
  她带他到小客厅,让他坐在沙发上,他忐忑的问道:“很严重吗?”
  女孩笑着:“严重倒不严重,不过得痛两天,你看怎么补偿吧?”
  他瞄她一眼,低声道:“你说吧。”
  这时那白衫女孩弯着腰仍双臂抱胸走进来,皱眉道:“算了,别难为人家了。”
  她已经换了一身米黄色的短连衣裙,进来后坐在了门口的沙发上。
  黑衫女孩道:“倒是你来做好人了?今天不能饶他。”
  她想了一会,道:“这样吧,我们也不难为你,今天晚上你请客,就当赔罪。”
  英伟心想:“不就是请客吗,有什么了不起?再说有你们两个美女陪着,艳福不浅呢。”
  他一口答应,就回宿舍把衣服换了,带了钱来到女生公寓楼下,那两个女孩已经在等他了,受伤的女孩还是有些不情愿,在黑衣女孩的拉扯下,才随着来到校外的一家酒店,三人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坐了,他本来以为会随便吃点就算了,没有想到黑衣女孩净挑贵的点,他估摸一算,他带的300块差不多要全报销。
  毕竟是年轻人,他们渐渐寻找到话题,他知道了那黑衣女孩叫曹颖,是学校医学系的,受伤女孩叫元芫,是计算机系的。当知道他就姓英时,曹颖笑道:“看你们两个的姓,都够绝的。你是哪里人?”
  英伟答道:“青岛。”
  “青岛?”曹颖道。
  “老乡呢。”
  “你也是青岛人?”他听她口音像南方人。
  “不是啦,元芫是。”元芫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曹颖是苏州人。
  结账时,服务员送过来一张账单,英伟接过来一看,吓了一跳,竟然是50 4元,他以为看错了,一个菜一个菜的算,504元还是打折以后的,他不禁傻了眼,尴尬的道:“等会再结,还没有吃完呢。”服务员用异样的目光盯着他,他不由脸红了。
  元芫接过账单,扫了一眼就低头打开包,取出600交给服务员,服务员拿着单子去了,英伟不好意思的道:“我的钱不够。”
  把兜里的300多拿出来递给元芫:“剩下的我以后还你。”
  元芫道:“不用了,算我的吧。”
  曹颖接过钱去,道:“那不行,该谁的就是谁的,有钱赶紧。”
  英伟应道:“是是是。”
  那是他一个月的生活费,他只好跟同学借了钱吃饭。但想到还该人家200,也不敢吃好的,早点省了,中午晚上啃咸菜吃米饭,这天他很晚才去餐厅,要了一个米饭,在角落里快速的扒着米饭,这时一个人来到他身边坐下,他没有理会。
  突然一盘菜推到了他的面前,他转头一看,竟然是元芫,她浅笑着,说:“尝尝,这是我炒的。”
  他感激的道:“谢谢。”
  飞快地把那盘菜吃了个底朝天,又去把盘子唰了,交给元芫,元芫道:“好吃吗?”
  他摸摸头,道:“没有吃出来。”
  元芫疑惑地看着他,他笑道:“你守在旁边,忘了品尝了。”二人哈哈笑起来。
  从此,两人开始熟悉,不久就坠入爱河,英伟已经是元芫宿舍的常客,二人满般配的,英伟身高180cm,英岸挺拔,高高的鼻梁更显出他的英气,加上强壮的体魄,完全一个英俊美男子的代表,而元芫身高172cm,拥有骄人的身姿,凸胸纤腰翘臀,鹅蛋脸,丰唇大眼,配上她白皙的肌肤,几近完美。
  这天,英伟打完球,汗浚浚的来到元芫的宿舍,她这里有一间浴室,可以淋浴,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元芫一个人在带着耳麦躺在床上看书,元芫见他推门进来,起身接过他的衣服,泡在盆里,英伟见没有别人,便问道:“她们去了哪里?”
  元芫道:“小刘与阮杰她们回家了,曹颖和大蔡去网吧了。”
  英伟看着她弯腰翘起的小巧的屁股,不由一阵冲动,就要拥住她亲吻,元芫推开他,道:“先去洗澡。”
  英伟一笑,也不勉强她,去了浴室,冲了水才发觉浴室里没有浴巾,他拉开门先看看没有别人,然后低声叫着元芫,元芫正在给他洗衣服,从洗手间探出头来,道:“怎么?”
  英伟道:“给我拿块毛巾好吗?”
  元芫甩甩手上的泡沫,拿过一条毛巾递给他,看着她半裸的臂膀,他突然有一种冲动,伸手接过毛巾的同时,也抓住了她的手腕,顺势一开门就把他拉到浴室里来,脚在关上房门的同时,紧紧拥住了她,她羞臊的脸通红了,略推据一下,已被他热烈的吻融化,伸臂紧紧圈住他坚实的胸膛,接受他的吻,她感到他下体的坚硬,那话儿隔着她丝质的上衣顶着她柔软的小腹,她不禁也有一丝冲动,小手在他的引导下,终于握住了那火热的东西,她的身子顿时酥了,颤抖着,他狂热的吻着他的脸颊、耳垂、颈项,她完全陶醉了,只是紧紧地拥着他,握着他那东西……
  当英伟来解她的衣服时,她拒绝了,她呻吟着,道:“伟,这里不行,到我房间里去……”
  英伟只好放开手,元芫温存的道:“我来给你搓背。”
  英伟捏着她小巧笔挺的鼻子,笑道:“你可不能反悔。”
  她嫣然一笑,为他搓着肥皂,仍然在他的坚持下,一直握着他的话儿,最后还为他清洗了那里,才谨慎的开门,探头听听外面仍然静悄悄的,才回到自己房间,掩好了门,看着自己已经湿透的外衣,她甜蜜的笑着摇摇头,打开壁橱找出衣服更换,想起刚才的约定,她特意挑选了黑色短衫短裙,胸罩也挑选了一件白色丝质薄胸罩,底裤也是丝质的,几乎透明的那一种,她很少穿这件曹颖坚持她买的底裤,穿上它几乎和不穿一样。她在镜子里欣赏着自己,感觉今天好性感,不由羞涩的笑了。
  英伟冲完水,把毛巾围在腰里,观察一下外面,飞快的闪进元芫的房间,随手带好房门,元芫笑道:“你是越来越大胆了,姐妹们回来有你好看。”
  英伟憨憨的笑道:“不是没有回来吗。”
  然后就被她今天的打扮吸引,伸臂就揽她在怀里,深深的吻下去,浴巾滑落了,他压倒他在床上,搓揉着她丰满的身子,她呼呼喘着粗气,主动的握住了他的话儿,他兴奋的解着她的衣衫,当短衫撩过她的胸部,他真切的看到了她没有被胸罩完全包裹的奶子,他双腿夹住她的屁股,伏下身,双手捧住奶子,嘴唇摩挲着她鲜嫩的奶肉,她全身一紧,感觉下身有淫水汩汩流出来,她没有想到自己会反映那样强烈,她摒住呼吸,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但强烈的刺激一波一波继续攻击着她亢奋的神经。
  他灵巧的舌已在她大枣般的乳头上滑动,她抱住他的头,用力按在乳房上,他吞没了她的乳头,用力吸吮,她开始扭动着身子,阴道一阵阵收缩,她极力的克制自己,然而却不能自已,口中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他剥掉她所有的束缚,跪在她脚边欣赏她,她娇羞地闭上眼,夹紧修长的双腿,但她没有遮掩,任情人饱饱地欣赏她身体的每一寸美丽。
  她的肌肤雪一样白皙,鲜艳地唇就像雪地里盛开的花朵,瀑布般的秀发衬托着她美丽地脸庞,两颗圆滚滚的奶子散发着她的淫荡,胯下那三角地带的绒毛刺激着他的感官,他扑上去,用坚强的胸膛搓揉着她柔软的肌肤,抚摸着她光滑的双臂,亲吻着她绯红的俏脸,房间里弥满着淫昵的春情……
  他将她的双腿缓缓分开,她乖巧地曲起膝部,微微外分,双足摩挲着他的双腿,他托着坚挺地话儿,食指探索着她的阴唇,她双腿一紧,身子不住抖动,他的手指探入了她的花瓣,那已经比她手淫舒服刺激多了,他在手指的引导下,龟头抵在她阴唇间,缓缓向里挺进,她的阴道剧烈的收缩着,紧紧包裹住他侵入她腹地的快乐之源,她感到了疼痛,她低声叫唤一声:“痛呀……”
  身子一挺,粉臂圈住了他宽阔的胸膛,然而,她被更强烈的疼痛侵袭,他的话儿在她的用力下,已经完全侵入了她还柔嫩滑腻的阴道,他慌乱的想抽出话儿,但她张开的手掌抱持住他的屁股,勉强笑着摇摇头,他温柔地道:“我弄痛你了?”
  她等那一阵痛过去,鬼鬼地笑了,道:“你没有吗?”
  但她再也笑不出,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突然来临,她分开了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背,双腿圈住他大腿,让那坚硬更深的进入自己的身体,思想开始迷糊,大脑几欲涨裂,那是高潮,高潮就这么快来临了,没有任何防备。
  她娇羞地缩在他怀里,不敢看他寻问的目光,用自己都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道:“好舒服呀。”
  他爽朗的笑了,她拍打着他的背,扭动着身躯,道:“你嘲笑人家。”
  他抚摸着她的乳房的边沿,道:“没有呀,怎么会呢,不过,没有想到你那么快。”
  他挪动了一下身子,那里面也蠕动了一下,她再次感受到强烈的刺激,让她无法忍受,她歉意地道:“伟,别动,我受不了了。”
  他点点头,抱住她,看着她布满红晕的俏脸,道:“知道吗?!你刚才好淫荡。”
  她柔软的小手掩住他的嘴,娇啧道:“不准你说。”
  英伟一笑:“好,我不说了,我做行了吧。”
  元芫道:“不要了。”
  但她没有阻止他,因为那一阵高潮已经消退,没有了刚才的那痛苦的感受,他克制着自己的欲火,慢慢抽送,但抽送了不多时候,轮到他不能自已了,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温暖湿润的阴道刺激着他的话儿和全身的神经,他在急速抽送中射精了,受到他的感染,元芫再次达到顶峰,几乎虚脱了,紧紧拥着。
  两人就这样搂着,体味那快感的余韵,话儿慢慢变软,最后滑出了阴道,湿淋淋的淫水打湿了两人的腹部和大腿,元芫惬意的道:“好舒服,伟。”
  英伟咯咯笑着,道:“你好骚呢。”
  元芫含笑白他一眼,道:“你不喜欢?”
  英伟嘻嘻笑道:“当然喜欢,你再叫两声更好。”
  元芫哼了一声,道:“得寸进尺。”
  元芫道:“起来了,她们该回来了。”
  “再待一会吗,”英伟道:“他们没有那么快回来。”但此时却响起了开门声,曹颖和大蔡嬉笑着进来了。
  元芫慌乱的推开他,起身一看,身下一片狼藉,带着血色的淫水布满了腿腹,白色的床单也一片红色,她揭起床单,擦拭了淫水,丢给英伟让他擦拭,快速的穿起衣服,英伟穿好衣服后,悄悄去打开门钮,元芫已藏好床单,换上一块绿色的,刚刚收拾完一切,门被推开了,曹颖笑着:“小两口,没有出去呀?在家里闷什么呢?”
  元芫脸一红,道:“那你还进来。”曹颖嘻嘻一笑:“那就不打扰了。”随后关了门回房间去了。
  元芫吐吐舌头,做个鬼脸,依偎在英伟的怀里,仍然有一丝羞涩上离开!
  一个月以后,英伟跟随元芫来到她在越秀小区的家里,这是他第一次来这里,见到元芫的母亲,还有一丝拘束,而元芫的母亲异常开朗,热情招呼着女儿的同学。坐在陈设简单但优雅的客厅里,英伟打量着元芫的母亲,她看起来非常年轻,他没有想到元芫母亲这么年轻,细腻的肌肤看起来比元芫还要好,他实在看不出她的年龄,如果不知道她是元芫的母亲,他或者以为这是元芫的姐妹。她和元芫很像,只是眉宇间有一份成熟和妩媚。
  晚上,英伟就留宿在元芫的家里,睡在客房里,不知怎的,他眼前老晃动着元芫母亲的身影,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正迷迷糊糊间,他感到一双手在他身上抚摸着,他挣开眼,借着客厅里微弱的灯光,他看到元芫含笑在看着他,他心中一荡,把元芫拉进怀里,抚摸着她酥胸,渐渐情浓,元芫引导着他话儿进入体内,他缓缓抽送,元芫也配合的举高双腿,没有了在宿舍的那一份谨慎,增添了更多的快意。
  元芫醒来时,已是早上9点,英伟还在酣睡,她心说坏了,一定被母亲发现了,果然,她听到了母亲的脚步声,她悄悄起身,穿上睡衣,蹑手蹑脚来到门前,听听客厅没有动静,打开门就要望自己房间跑,但母亲正巧从厨房出来,她脸上不由火热,轻声叫了声:“妈……”
  母亲并没有责怪她,只是淡淡一笑,说道:“吃早点吧。”她羞涩的点点头,就回了自己房间里。
  昨晚他们卿卿我我的聊了半宿,没有想到,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她自怨自艾了很久,才换好衣服去客厅吃饭,英伟也已经起床,正和她母亲闲聊。
  吃过饭,元芫和母亲收拾着碗筷,英伟也要帮忙,元芫的母亲不让,要他坐着看电视,母女来到厨房,母亲轻声问到:“你们多久了?”
  元芫低着头,不敢看母亲,轻声道:“一个月。”母亲没有再说什么,看她要出去,又叫回了他,关爱地看着她,道:“小心些,注意避孕呀。”元芫点点头,感激地看着母亲,母亲擦干了手,拍拍她的背,道:“小伙子不错,我很满意。”
  有了母亲的默许,元芫每个周末,都会带英伟回家。二人也和小夫妻那样生活,这个原本冷清的家,也增添了欢声笑语。
  元芫的母亲也姓元,元芫随母姓。她只有36岁。关于元芫父亲,母女都不愿提及,英伟也就不问。转眼寒假到了,英伟要回家过年,二人依依不舍,寒假虽然短暂,但二人再次见面时,却感觉分别了100年,由于母亲在,他们只能眉目传情,表达互相的思念。
  晚饭后,二人坐在客厅看电视,母亲识趣的回了自己房间,二人才有了亲昵的动作。
  英伟环抱住元芫,抚摸着她的乳房,亲吻着她的脸颊,元芫小手抚摸着英伟鼓起的话儿,道:“想死我了。”
  英伟在她耳边轻声道:“那,我们到房间里去吧。”
  “不吗,我还想看完这集电视剧呢。”元芫聚精会神地盯着荧屏,扭动着身子道。
  “别,别摸那里,老妈出来不好看。”此时,英伟的手正顺着元芫的大腿,隔着裤袜抚摸着她已经湿了的胯下,元芫推开他几次,但英伟的手仍然探进来。
  元芫强忍着,她早已亢奋,但毕竟时间太早,而且她不想这么早就回房间里去,她习惯了做爱时大声喊叫呻吟,那样她才能释放自己的情绪,况且,母亲没有睡。
  他见不能阻止他,借着广告时间,她回了房间,英伟本来跟去的,但却被关在了房门外,他只好在沙发上坐下来,不多会儿,元芫丛房间里出来了,已把超短裙换下,换上了一件花布百褶裙,裤袜也已经脱去,白皙地足赤着,风韵撩人。
  元芫撩着裙子坐在他身边,朝他嫣然一笑,又去看电视。英伟已被她撩拨的不能自制,待他一坐下,便伸手摸她,不料裙底空空如也,入手便是她湿粘的阴唇,他做个鬼脸,便伸臂从她股沟探进手去,手指玩弄着她的阴门,她把一条腿搭在他腿上,让他的手指可以灵活地活动。
  突然,他们看到母亲从身边走过去了,并没有看他们,但二人还是略显慌张,英伟匆忙把一只抚摸着元芫的手移开,元芫也缩回抚摸他话儿的手,但压在元芫胯下的手却一时抽不出来,幸好有裙子遮盖,不致出丑。见母亲去了厕所,他索性不抽出手,轻柔地揉动着元芫的阴核。
  不久,母亲从厕所出来,竟然坐在他们旁边的沙发上看起了电视,那也是她喜欢的片子。他更不好抽手了。过了一会儿,看到母亲精力集中在电视上,他胆子大一些,继续勾动手指,不想手有些麻木,一下子竟突入了阴门,进入了阴道,元芫一挺身子,哦的叫了一声,英伟忙缩回手指,淫水顺着手指流向手掌、沙发。
  元芫没有想到自己反映那么强烈,在母亲探寻的目光下,不由红了脸。她赶忙用别的话题遮掩过去,但英伟的手指又开始刺激她,她颓然依在沙发上,手指紧紧掐着英伟的手臂,她高潮来了……英伟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她在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中,她咬着嘴唇,忍受那高潮地激荡。
  她的高潮退去了,她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起身进了浴室,脱光了身子,冲洗着。母亲也起身来,走过英伟身边时,双颊绯红的向他一笑,他竟然心中一荡,那是一个淫荡的笑,一个妩媚的笑,一个勾魂的笑!
  他怀着异样的心情关掉电视,回到房间里,脱掉裤子,内裤上粘满了他刚才摄出的精液,在元芫高潮时,他竟然在看着元芫母亲,吊带睡裙下那仍然玲珑的身躯和急速起伏的胸脯,带给他更多的幻想,他射精了。那是意淫。虽然不该,但他无法克制。他无奈地摇摇头,退下内裤,依然坚挺的话儿直耸着,龟头仍然有欲涨裂的感觉。他自慰了几下,精液再度喷出,他默默享受着。
  换上睡衣,他来到浴室,门没有锁,他推门进去,元芫仍然泡在浴缸里,脸愈发红润,他脱掉睡衣,跨进浴缸,二人拥抱着,亲吻着,抚摸着。
  英伟已经是元府的准女婿了。而乔海也借着英伟与元芫的关系,接近曹颖,但曹颖若即若离,乔海却是满腔热情,终日缠着她。
  这一天,适逢周末,英伟下课后,就来找元芫,乔海也跟着来了,宿舍里只有曹颖和元芫两个人,英伟却看到元芫满面愁容,似乎哭过,他探寻的望着曹颖,曹颖摇摇头,招呼乔海道:“小孩,走,看电影去。”
  乔海还是第一次看到曹颖那么主动,欣喜若狂,那有不答应的道理,丢下一句:“哥们,我去了。”
  随着曹颖出门。英伟拥着元芫的肩道:“芫,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元芫伏在他肩上哭了。元芫哭了很久,无论怎么问,元芫就是只哭不说,英伟只好哄着她。
  元芫的手机响了,元芫也不去接,英伟看到是元芫家里的电话,便接了,是元芫母亲。
  他叫了声阿姨,元芫母亲便道:“英伟呀,元芫呢?”
  英伟迟疑了一会儿,见元芫摇头,便道:“她去了洗手间。阿姨,有事吗?”
  母亲停顿一会,道:“英伟,有件事你要帮帮忙。”
  “阿姨请说。”
  “是这样,元芫的爸爸来了,想见见她。”
  这还是英伟第一次听这母女说起元芫的父亲。
  “元芫不肯回来,你劝劝她,好吗?”
  英伟答应道:“好的。”
  元芫母亲又道:“他也想见见你,你一块回来。”
  英伟挂了电话,他不知道元芫为什么不肯见她的父亲,但知道这个他不属于这一家,也许,父母的离异伤害了元芫。
  元芫哭过,情绪好了些,英伟小心的道:“你父亲回来了,不论过去怎样,他终归是你的父亲,你应该见见。”
  元芫摇摇头,道:“你不知道,他……”
  元芫不是婚生,她是私生子,她的父亲是一个台湾人,母亲是他在内地包养的情妇,虽然他仍然每个月付给他们母女生活费,但已经十多年没有来过,元芫一直认为他抛弃了他们。了解这些,英伟不难理解元芫不见他的理由。
  他温言道:“就因为这个嘛?没有那个必要,如果不是他,怎么会有今天我们的相爱?他给了你生命,不管他尽没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但我们不应该却了礼数,该愧疚的是他,不是你。听我的,洗洗脸,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见他去!”
  元芫勉强答应了,打的到家,元芫的母亲和一个精神矍铄的白发老人在门口迎接他们,元芫母亲向他们介绍着,老人名叫李和成,很和蔼,与他握着手,夸奖道:“不错,不错,很好的小伙子。”
  英伟也打量老人,见他有60开外,头发已经花白,白衫白裤白皮鞋,越发显得精神,由于保养的好,红光满面,身板也笔直。他很开朗,他关心的询问着二人的学业,元芫一句话也不说,英伟代她回答着。
  话题逐渐转入高科技,英伟的见解很得到老人的赞同。英伟也感到和老人有很多话题可以探讨,特别是他对IT业的了解,让他几乎耳目一新。二人聊到很晚。晚饭后,元芫就回房间了。
  客厅里不时传出二人会心的笑声,元芫的母亲只是含笑看着他们聊,不时倒倒水,很少插嘴。时钟指向12点,老人才挽着元芫的母亲去睡了。英伟去元芫的房间,元芫推说累了,赶他去客房睡,英伟见她情绪平稳,竟去了客房。可是躺下后,他怎么也睡不着,一回想到元芫那妖娆的身姿,一会想到李和成的健谈,一会想到元芫母亲撩人的风情,但总在眼前晃动的却是元芫的母亲,挥之不去。
  他感到尿急,披上睡衣开房门出来,突然清晰的听到元芫母亲房间里传出淫荡的呻吟,那么勾人心魄,英伟话儿立时耸了起来,匆忙进了厕所,费了好大劲,强按着话儿撒完了尿,也不敢冲厕,悄悄回来,就听见那边卧室里已没有呻吟声,李叔叹了口气,隐隐传来李叔的声音:“老了,不行了。”
  元芫母亲吃吃一笑,道:“你威风不减当年呢,好舒服,好久了,没有束缚过了。”
  李叔道:“这么多年了,你一个人带着元芫,就没有想过找个男人?”
  元姨道:“我是你的,永远是你的,我不会属于第二个人。”
  李叔似乎很感动,哽咽地说道:“苦了你了,11年了,康儿也比我高了,也不能带他来见你。”
  英伟一怔:“康儿,难道……”
  他的猜测立刻得到证实,元姨似乎哭了,道:“我好想他,生下他,就离开了我,我好想见他。”
  李叔安慰着她:“会的,我一定找机会带她来见你,就算你们不能相认。委屈你了。”
  元姨平静了一些,道:“没有什么,这么些年了,我什么也不怨,也不求,只盼望康儿平安。”
  转眼又一个学期过去了,暑假,英伟在一家电脑公司找了一份工作,下班后就到元芫家里吃饭休息,他对元芫的感情依旧,不知怎的,他的心里渐渐喜欢上元姨,虽然他有一份负罪感,但这份感情却与日俱增。
  元芫在暑假参加了一个书画班,出去写生了,要3天才回来,家里只有他和元姨,没有元芫在家,英伟感觉很不自在。
  因为很熟悉了,加上天热,元姨只穿了一件白纱吊带短裙,赤着腿,足上一双拖鞋,很随意。
  这身打扮不禁让他想入非非,她身材比元芫还略高,相貌仿佛,一张小嘴更性感,两只硕奶顶起短裙,乳沟深陷,小腹略微凸起,屁股浑圆,两条长腿修长丰润,每一寸都透出成熟的美。
  他在忐忑不安中吃完了饭,竟然一句话也没有说,吃完饭,他帮着收拾碗筷,刷好后,他心思不属的向厨房外走,不成想在门口迎面和元姨撞个满怀,元姨也不防备,身子就向后跌,他急忙伸臂抱住她,由于突然,他用力较大,竟一下将元姨拉近怀里,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他感受到元姨身体的柔软,一直坚硬的话儿就顶在她小腹上。
  元姨娇羞无限,忙推开他,发觉一只拖鞋因为足下发滑,摔到厨房里了,她示意英伟给她取过来,英伟捡了拖鞋,本来他递给她就行了,但不知怎么,他弯腰去给元姨穿,他一直很喜欢元姨足弓很美的脚。
  元姨缩了缩脚,还是让他握住,让她给穿。他握着他绵软的脚,一阵冲动,什么也不顾了,拦腰把元姨抱住,脸贴在她小腹上,低呼一声:“元姨……”
  泪水止不住就流下来,元姨也是身体一震,但她很快平静下来,抚摸着他头发道:“好孩子,你的心我知道,可是,我是元芫的母亲,你将来的岳母呀。”
  英伟激情过后,也冷静下来,他松开了手,任元姨扶起他,来到客厅坐下。
  他非常懊悔,怎么就克制不了自己?以后怎么面对元芫?元姨?他这是做了什么?
  他以为元姨会赶他走,但元姨却坐在他对面,没有责怪他,温言道:“谁也有年轻的时候,没有什么,唉……”她竟然叹了口气。
  英伟歉意地道:“对不起,元姨,我……我糊涂。”
  元姨微微一笑,递给他一块手绢,笑道:“一个大男人,竟和女人似的,快擦擦泪吧。”
  英伟接过,擦了泪水,勉强笑笑,道:“我……我回宿舍了。”
  元姨的笑容慢慢消失,怔怔看他收拾好东西,看他在门口向她说再见,她突然叫道:“英伟,你等等。”
  她起身来到英伟身边,关了房门,依在门上,道:“英伟,别走,我知道,今天的事会给你和元芫留下阴影,我不想你们感情遇到危机,留下,好吗?”
  英伟凄然一笑:“我……怎么有脸见元芫,我连猪狗都不如。”
  元姨沉默了一会,鼓足了勇气道:“你真的喜欢元姨?”英伟低下头,不敢看她。
  她突然伸出双手,捧住他脸,两片温热的唇贴上他的唇,亲吻着他,他手足无措,喉间呜呜着说:“不能这样的,不能这样的……”
  但他很快就被她热烈的吻融化,他抱住了她,风狂雨骤般的接吻……
  元姨引领着他来到沙发跟前,让他躺下,抚摸着他的头发,道:“好孩子,知道吗?从第一天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如果你不是元芫的男朋友,我早就会爱上你,可是元姨不敢也不能,但今天,元姨不在封锁自己的感情,要勇敢的爱你。”
  英伟如同做梦,他痴痴地道:“真的吗?”
  元姨俯下身吻着他,他开始试探着拉下元姨的吊带,她没有拒绝,滑肩让他拉下,里边没有乳罩,立时酥胸半裸,他昂起头亲吻着裸露的乳际,滑腻柔嫩,他含住了她暗红的乳头,舌尖抵着吸吮,元姨慈蔼地道:“这么大了,还要奶吃?”
  他越发装出孩子的样子,忐忑的瞄她一眼,左手托着右边的继续吸吮,右手玩弄着她左边的奶子,她舒心地笑了,身子一挺,向前靠靠,让他更舒服的躺着,更方便吸吮。
  他的右手沿着她的曲线滑向屁股,探入她腿间,她夹紧了双腿,按住他的手,道:“好孩子,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好吗?”
  他呜呜两声,她扳开他的头,捧着他颈项,温声细语道:“我是说,不管以后我们会怎么样,你能一如既往的对元芫吗?”
  他痴痴望着她有神的大眼,用力点点头,道:“我会的。”
  她欣慰的笑了,道:“我们就在这里吗?”
  他笑了,元姨起身拉起他,他拦腰抱起她,走向元姨的卧室,元姨抱着他的脖子,依偎在他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地笑。
  他把她平放在床上,解着自己衣服,她单臂支着头,看着他脱去上衣,露出健美的胸膛,他微微一笑,接着解开腰带,她伸出纤纤玉手,拉开裤子的拉链,连内裤也一并褪了下去,鲜活的话儿抖擞着弹跳出来,原本还看起来贤淑温良的元姨突然变的骚浪,手指婆挲着锃亮的龟头,猛地探过身来,小嘴一张,就吞入了龟头,舌尖环着龟头缠绕,品咂的他更加亢奋。她的嘴唇沿着阴颈滑下去,渐渐吞没了他粗大坚硬的话儿,直抵她的咽喉,湿润的感觉让他几乎就要射精了。
  她轻柔的捏着他的睾丸,他射精的感觉竟然降低了,她开始活塞式的前后运动,他捏着元姨的乳头,享受那与阴道相似的快感……
  粘满唾液的话儿顺利进入了她春水泛滥的阴道,她的阴道略显宽阔,但更滑溜,富有韧性。
  她高抬着腿,让会阴分的更开,令他每一次插入都那么顺畅,而且每一次都可以完全拔出龟头,然后大力插入,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巨大的汩汩声,接着睾丸拍打着她的会阴,发出啪啪的声音,元姨肆意地呻吟着,一脸的淫荡,他终于忍受不了这多个刺激之源,竟然要射精了。
  他呼呼喘着粗气,极力克制着,此时,元姨身子开始扭动,俏脸开始扭曲,嘴里喃喃叫着:“快呀,快……好……舒服……来了……来了……”他把手移上元姨的丰乳支撑着身体,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精液狂喷而出,他感受到她阴道的暖热、收缩,是那么清晰地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真切舒畅。
  英伟伏在元姨的身上,闭上眼享受那余韵。元姨身子停止了抖动,张开了双眼,抱紧他,陶醉地笑了。元姨道:“英伟,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舒服享受性爱。”
  英伟抚摸着她脸,痴情地道:“能够征服你,是我最大的成就。元姨,我爱你。”
  元姨欣喜道:“我也爱你。”他们再次热吻。
  元姨依偎在英伟的臂弯里,情意绵绵。她双眼朦胧,给他讲述着自己过去的故事。
  那一年,她还只有17岁,她中学刚刚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在家里无所事事。一天,家里来了一个客人,是她祖父幼年时的朋友,他就是李和成。这次回乡,是回来考察投资的。今天特意来拜访老朋友。了解到她还没有工作,便征询祖父的意见让她去他临时办公室打工,一家人求之不得。
  第二天,她便来到李爷爷的办事处上班,工作很轻松,处理一些文书、电话一类的文书工作。她天资聪明,什么都一学便会。李爷爷因此很看重她。有什么场合都带着她,不久,天性开朗的她和爽快的李爷爷便成了忘年交。她也了解到李爷爷虽然事业颇有成就,但膝下无子,常常引以为憾。
  单纯的她冒出一个念头,真希望自己能够消除李爷爷的遗憾。她情窦初开,虽然还瘦弱,但已亭亭玉立。她暗暗爱上了风度翩翩颇绅士的李爷爷。在青岛新厂揭幕典礼的那个晚上,她见到了李爷爷的妻子李桂深容,那是一个雍容高贵的女人,小鸟依人般地她很得李妻的喜欢。典礼舞会结束时已经很晚,李妻特意打电话给她家里,并在宾馆给她单独开了一个房间。
  她很感谢李妻的善意。回到房间后,她洗过澡,就听见有人敲门,李妻在门外道:“小元,睡了吗?”她急忙开了门,便叫奶奶,便让进李妻。
  在沙发上坐下,李妻只是不住打量她,她被看的很不好意思。好久,李妻才说了进来后的第一句话:“不错,真的不错。”
  她莫名其妙地忽闪着大眼看着李妻,李妻收回目光,微微一笑,道:“小元,你感觉你李爷爷怎么样?”她笑了,很诚恳地道:“李爷爷对人很好。”
  李妻跟上一句道:“对你特别好吗?”
  她似乎明白李妻的意思了,她在试探她和她是不是有那个关系……她眼里闪过一丝不安,她僵硬的笑了笑,道:“李爷爷对谁都很好。”李妻抿嘴笑了笑,道:“好姑娘,到我这里来。”
  她拍拍身边,让她坐到身旁,叹了口气,道:“知道我这次回内地什么事吗?”
  她变得很小心的回答:“不是来参加开业典礼吗?”
  她舒展一下身子,心事重重地道:“也是,也不是。这次我回来,还有一个目的。”
  她瞟一眼认真听她说话的元,接着说:“我很想要一个孩子。”
  小元不知道怎么说好,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李妻打破了沉默,说道:“当年,我嫁给你李爷爷的时候,他还是一个我父亲公司的小职员,家里人一直反对,我跟他从台中来到台北,靠着我的一点私房钱艰难创业。
  虽然我离开了家里,但我一直在父亲的公司,有很多社会关系,因此,我们虽然艰难,但事业发展很快。几年间,我们的公司有小变大。
  那几年,我曾经怀过孕,因公司事务繁忙,我悄悄去做了两次人流,公司平稳了,我们希望要个孩子,可我却成了习惯性流产,那时科技没有现在发达,我们至今没有孩子。
  我现在已经40岁,你李爷爷也近50,看来,我们很难再有孩子了。本来,我们想从我侄子里面选一个过继,可是……“
  她似乎有难言之隐,眼睛望着远处出了会神,后来,她才知道,李妻的几个侄子不仅是纨绔子弟,而且早已窥视他们的财产,桂家早已在60年代破产,为了得到他们的财产,无所不用其毒,让他们伤透了心。
  李妻嘶哑着嗓子,道:“我们很希望能够有个孩子,可我们没有办法。”
  小元天真无邪地道:“你们可以借腹生子呀。”
  她笑了,道:“你还是孩子,如果这样,我们怎么在台湾的上流社会混呀。”
  小元道:“那,怎么办呀。”她没有主意了。
  李妻郑重地道:“这就是我今晚来找你的原因。”
  她略迟疑一会,似乎在下什么决心,咬了咬牙,道:“我想请你帮忙。”
  “我?”她愣了:“我怎么做呢?”
  李妻说:“我想请你帮我们生一个孩子。当然,孩子由你生,可是,必须以我的名义。”
  她糊涂了。她不是不愿意,而是不知道她的意思。李妻向她解释,原来,她要小元这个单纯而不会对她构成威胁的女孩给她生一个孩子,而她呢,在小元怀孕后,就到医院人工授精,做一出她怀孕的假象,然后,她会碰巧来国内生孩子,当然,那个孩子是她生的。而他们会负责小元的后半生的生活。
  她被李妻的要求惊呆了。她没有答应,也不会答应。李妻并没有强求,带着失望离开了。她一夜没有睡好。第二天,她就想辞去工作,但李妻坚决不准,她留了下来。但她变得谨慎。除去工作以内的事情,她很少和她们接触。那个冬天,李先生到广州谈合同去了,碰巧在云南有一个客户的业务也在关键时刻,李妻要她同行,首次出门,她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心,业务谈妥,李妻带她游览了云南几乎所有的旅游胜地,并说她当初盼子心切,糊涂了。
  小元见她诚恳,便也释然。他们从昆明本来打算直接回青岛,但临行李妻改变了主意,源于广州的合约也已经签署,他们将在广州建立一个新的企业,正在考察。作为新项目的负责人,她必须亲自过去。她们改签了机票,来到广州。他们没有住宾馆,而是直接住进李妻在广州的房子,也就是他们现在住的房子。她说这里没有她放心的人帮助管理公司,特意让她来广州分公司,而这套房子,就是以她的名义购买的。她的生活费用由她支付,而且,她的工资待遇将会得到很大提高。她此时,才完全明白,她落入了李妻的圈套,她其实还是原来的目的。
  她无奈,只好接受房子和安排,其实,在她内心,她很想给他们完成心愿。
  她没有再上班,每天缩在斗室里等待那一天的到来,但她一直没有见到李先生。
  李妻也没有明言。她就心安理得的过着悠闲的生活。那一天,终于来临,李妻和李先生一起来了,她默默为他们倒水,默默和他们枯坐。李妻说明了她的愿望,她没有回绝,但李先生却希望人工授精。李妻却不允许,人工授精是会登记在案的,她不希望留下隐患,她允许丈夫给小元感情,默许他们的婚外情。
  但李先生并不想给小元留下遗憾。谈判就此僵住。隔了几天,李妻又和她谈了一次,得到他首肯,就在一天带她来到他们下榻的宾馆,她住进他们隔壁的一间客房,到了晚上10点,她依照约定用白天李妻给她的钥匙悄然打开他们客房的房门,就听见他们在里间卧室调情的声音,她找到电灯的开关,关闭了灯,李先生道:“怎么了?竟然停电?”
  李妻嗤嗤笑道:“看不见就不能做了?来,摸摸,都湿了。”
  李先生道:“这么急?”
  李妻责道:“人家好久不要了嘛,来,弄呀。”
  小元已在客厅脱掉衣服,忐忑不安地进了里间,一个模糊的身影正压上去,她上了床,一下子抱住那个身影,那身影吃了一惊,就听见李妻吃吃地笑声:“别惊慌,是小元。”
  李先生急忙退避,但前面也让李妻抱住,她说道:“老公,小元是自愿的,我也知道你喜欢她,就随了我心愿吧。”
  李先生急忙道:“那不一样的,那是长辈对后辈的……”
  李妻说道:“但现在这个样子,你怎么说呢?
  你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以后,小元也有将来的,你也应该替她考虑了。
  “李先生沉默了,他很喜欢她,早已超出了长辈对后辈的关怀,但他一向惧内,开始以为那不过是妻子试探他的把戏,现在,他才知道妻子的真心,他既欢喜有感激,事情已到这个地步,他没有理由拒绝。
  妻见他不再反对,含笑穿了衣服,去隔壁房间休息了,那一晚,小元成了李爷爷的情妇,她是自愿的。不久,他们有了结晶,但检查的结果是一个女孩,李妻只好放弃了这次怀孕。她生下了元芫,她的父母祖父终于知道了她做了李先生的情妇,断然和她断绝了关系,让她伤心不已。
  两年后,她再次怀孕,是个男孩,李妻也做了一出戏,而且“她”生了一个男孩。
  那个孩子在出生后,就被李妻抱走了,她甚至不知道孩子的模样。虽然早知道这个结果,但再一次的打击让她对李先生夫妇心寒,但她已经不能离开他们,而在那以后,李先生也被妻子限制他来广州,她除了每月能够收到他的汇款,很少能够得到他的关心体贴慰籍了。这样,母女二人相依为命,直到上次李先生来探视孩子。
  英伟专注的听完她的过去,拭干她的泪水,有力的抱住她颤抖的双肩,道:“元姨,如果你愿意,我以后会照顾你们一生。”
  元姨甚是感动,脸偎在英伟的胸脯上,道:“好,好孩子,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
  英伟亲吻着她的额头,道:“你不再是我的元姨,你是我的爱人。”
  元姨笑了,笑的很甜,拇指在他唇上滑动着,道:“那,以后,你称呼我什么,亲爱的元姨?”
  他歪着头想了一下,道:“我称你亲爱的丽,好吗?”
  她品味着她的新名字,道:“那,我就叫你阿郎。”二人都笑了。
  他们依偎着睡去,第二天醒来,丽已经不再身边,床头桌上已摆好早点,他惬意的依在床头,等丽来陪他吃早点。不一会儿,元姨开门进来,她穿着一件粉色睡衣,更显得妩媚。他一把拉过她,拥在怀里亲吻着,她娇羞的闭上眼,任他解掉睡衣,搓揉着她的身躯。英伟不觉欲火高涨,翻身压倒了她,就要做爱。
  她阻止了他,轻声道:“阿朗,不要了,你该上班了。”
  他不好勉强,怏怏的松了手,她催促他去上厕所,洗漱,等他回来,就把他抱在怀里,亲昵的喂他吃了早点,帮他穿上衣服,去过公文包送他上班,他流连的舅舅不想离开,她答应她晚上回来,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他才恋恋不舍地上班去了。
  下了班,他匆匆往回赶,开门进家,他关好门,就看到丽从卧室飘了出来,竟一丝不挂。二人热烈的接吻,抚摸,解了衣服后,来到餐厅,他斜坐在椅子上,丽就坐在他怀里,互相喂着饭。
  丽端着两杯红酒,道:“阿朗,我这一辈子也不奢望穿上婚纱,也不奢望婚礼,和我饮了这杯交杯酒好吗?”
  阿朗接过酒,郑重的道:“阿丽,我准备了一份礼物送你,你满意吗?”
  他从身后取出他的礼物,她打开来,竟然是一枚金戒,她激动不已,颤抖着手让他给她戴上,深情地吻了他,就觉得他的话儿火热,自己情欲萌动,探手捉了话儿,送入阴户,叉了双臂饮了交杯酒,会心地笑了。
  那一夜春光旖旎,宛如新婚的夫妻,恩爱倍至。
  肆无忌惮地欢爱在元芫回来,告一段落。当看到女儿挽着情郎回房,她不仅微有醋意,但她不能独占,她克制了自己,默默回房。隐隐约约传来女儿快乐的呻吟,她回想着三日来的幸福时光,久久不能入睡,她伸出手指拨弄着几天来雨露滋润的阴唇,甜蜜地笑着……女儿的呻吟止歇了,想着女儿此时一定幸福地躺在情郎的怀抱里,她不仅不能克制自己的欲火,用力搓弄自己肥厚的阴唇。
  门,悄然开启,她吃了一惊,定神看时,才看清情郎赤着身立在门口,她移开手指,红着脸笑了笑,情郎来到她身边,道:“想我了?”
  她娇啧道:“你还想着我?”
  他扑哧笑了,道:“不知怎么搞得,今晚我特别强烈,可惜,元芫累了,你能帮助我吗?”
  她早已看到他那青筋毕露的话儿依旧昂然,心里的渴求顿时强烈,她拉住话儿,那里仍然湿润,她斜他一眼道:“才抽出来?”
  他笑道:“你不愿意?”
  她轻拍他背道:“贫嘴。”带着女儿的淫液的话儿进入了她的身体深处,她兴奋莫名,他们默默做着爱,享受那偷情般的刺激……
  元芫从英伟的怀抱中挣脱出身子,亲亲英伟那英俊的脸,穿上睡衣出来,母亲已经起床,一脸的疲倦,但她看到母亲似乎年轻了,她道:“妈,你什么时候买了一枚戒指呀。”过去,母亲很少带首饰的,而且是这么普通的戒指。她眼里闪过一丝不安,尴尬的笑了笑。元芫以为是她的情夫送的,也就不再问。
  他们生活的很快乐,一直到他们大学毕业。元母取出多年的积蓄让元芫和英伟实现他们开一间电脑公司的愿望。元芫和英伟细心打理着公司,一年后,他们竟然非常成功。元芫和英伟的婚礼也在此时举行。
  特意从台湾赶来参加他们婚礼的李和成和李妻看到他们公司的成就,也不禁欣赏他们的创业精神,注资在他们的公司。三年后,李妻病故,垂垂老已的李和成把国内的生意交给女儿女婿管理,专心在台湾运营他的生意。
  元芫和英伟也搬进了花园别墅,那是李和成送给他们的结婚礼物。因为是元芫最好的朋友,元姨认毕业后在某医院任医师的曹颖为干女儿,同时,还是他们一家人的私人医生,元姨特意在顶楼给她安排了一间房间,如果元芫和英伟都不在,她会来陪伴元姨。曹颖和乔海的拉锯恋爱仍然没有结果,而且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
  这日,曹颖下班后就来到元家,佣人刘姐给她开了门,道:“是曹小姐呀,夫人在楼上呢,我去请她下来?”
  曹颖是很熟的,一边甩掉皮鞋赤足奔向楼上,一边道:“不用了,我自己上去。”
  她小跑着奔到元姨房外,叫道:“干妈,干妈,我来了。”
  元姨含笑开了门,道:“疯丫头,一进门干妈就听见你大呼小叫的,就怕人家不知道你来了。”
  曹颖咧嘴一笑,道:“每天在医院看那么多愁眉苦脸的病人,下了班还不让人家轻松轻松?”
  元姨拉着她进了房间,在外间的小客厅坐下,道:“你不用陪乔海?很久没有看到他了。”
  曹颖却不愿多提乔海,岔开话题道:“刚才我在花园看到一盆茶花,似乎是有名的‘七君子’,是吗?”
  元姨笑了,道:“你还是对他没有感觉?他还不错呀。”
  曹颖一撇嘴,道:“他?你们都看他好,我可没有觉得。”
  元姨道:“好了,不提他。”
  元姨叹了口气,笑容渐渐消去,眉目间略显惆怅。
  曹颖并没有感觉到,仍在嘻嘻哈哈的说笑,好久,她才注意到元姨似乎心事重重,止了笑道:“元姨,你不舒服吗?”
  元姨勉强笑笑,道:“没有什么,可能在家里闷的久了吧。”
  曹颖道:“干妈,我去拿药箱,不舒服别撑着。”
  元姨拉住她,道:“不用,你……”
  她欲言又止,盯着她好久,才道:“乖女儿,干妈有件事要请你帮忙,不过,你别告诉元芫,要替干妈保密。”
  曹颖见干妈如此郑重,虽然不知道什么事,但还是点头答应。
  元姨伸出手臂,道:“女儿,你替干妈搭搭脉。”
  曹颖搭上手指,脉象告诉她元姨怀孕了。
  她欣喜道:“干妈,你有了……”
  但她立时感到不对,下面的话没有再说,元姨道:“我真的怀孕了?”
  也说不出她是喜是忧,眼睛望着窗外,母女二人沉默了。
  好久,元姨打破了沉默,道:“我已经两个月没有月信了,还以为是闭经了,这几天才觉得不对,所以请你过来给我看看。”
  她突然抓住曹颖的手,激动地道:“这个孩子不能要的,你给干妈做掉,好吗?”她的脸色好苍白。
  曹颖隐约知道干妈有一个在台湾的情夫,当然也知道孩子是不能要的,她心里充满了好奇,水汪汪的大眼望着干妈,却没有问什么,点头同意。元姨感激的握紧了她的手。
  曹颖道:“干妈,我还得取你的尿样到医院做一下化验,才能够确定,不过,干妈,你心理一定要放松,没有事的。”元姨点点头,苍白的脸有了一丝血色。
  她收拾好药箱,突然想到,台湾的那位李先生已经很久没有到内地来了,不仅回头望了元姨一眼,元姨目光和她一碰,不仅红晕满脸,她明白了曹颖疑问的眼神,她笑骂道:“鬼丫头,心里在取笑干妈呀。”
  曹颖赶忙遮掩着,道:“没……没有……”
  元姨招手让她坐在身边,道:“你是不是想知道元姨的情郎是谁?”
  曹颖确实充满了好奇,但她却道:“不,我不想知道,那是干妈的私生活。”
  元姨脸上洋溢着幸福,道:“其实,干妈告诉你也不要紧,我肚里的是我一生最爱的人的血脉,如果不是我们根本就是一份错误的爱,我很想生下这个孩子。”
  她柔情万端的揉着小腹,那是一个将要做母亲的女人都有的骄傲、幸福的表情。曹颖不仅为元姨这份爱感动,爱的刻骨铭心。
  曹颖突然注意到元姨一直在深情望着墙上那一帧英伟的照片,她很早就奇怪,为什么元姨的卧室会有女婿的照片,虽然边上还有一张元芫的照片,但在这里,却显得突兀。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有明白。她不相信他们会……
  两个月以后,适逢她休息,中午她接到元芫的电话,约她吃饭。她们在一间幽静的餐厅吃完饭,元芫丢给她车钥匙,让她自己驾车回家,她下午还有一个会议,晚上会回家。让她在家里等着,也陪陪老母亲。不知为什么,她自从为元姨刮宫后,她很不愿到元家去,但她又不好拒绝,只好开车去元家,但她在元府安乐半天门铃,却没有人开门,也不知是门铃坏了,还是没有人在家。
  她取下和元芫车钥匙在一串的门钥匙,打开沉重的铁门,把车在车库停好,开门进了别墅,别墅里也静悄悄的,刘姐不在,似乎家里没有人。她在门口甩掉鞋,赤足向自己在四楼的卧室走去。当转过2楼拐角时,她耳中似乎听到一声轻微的暖昧的呻吟,她停下来,仔细一听,那呻吟声从元姨的卧室传出来,她疑惑的来到元姨卧室外面,侧耳细听,声音确实从里面传出,而且清晰放浪,她不由面红耳赤,她本想悄然上楼,但好奇心促使她想知道那个“情郎”到底是谁,但却听不到声音了。
  她突然想起从元姨卧室边上那间元姨的书房的阳台可以通到元姨的卧室,她忐忑地试着扭动书房的门锁,门开了,她闪身进去,那个声音骤然清晰了:“郎,慢点……唔……不行了……好舒服……呜……啊……啊啊啊……呵……”
  声音似乎从阳台传来,她小心的拉开窗帘,阳台上拉着遮阳帘,元姨双手扶着阳台护栏,赤身裸体地半弯着身子,一双大手正揉捏着她硕大的乳房,而元姨的身子不住的向前挺,元姨竟然在阳台做爱!
  元姨直起腰,手伸到后面似乎在抚摸着那男人,气喘吁吁地道:“郎,让我歇一会,我不行了,呜……”那人停下来了,弯腰贴在元姨的背上,她看到了那男人的背影,很熟悉的背影。
  她心里一颤,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竟然是掺杂了恼怒醋意地恨,酸酸的。
  那男人转过脸来,她看得很清楚:英伟。
  她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泪眼模糊了。英伟似乎在说话,但说的什么,她没有听到。她身子一软,坐在了地上,胳臂碰到了书房的花架,花架上的花盆澎的一声摔落在地上粉碎,她慌忙站起,待逃出去,但元姨白皙的身体已经出现在打开的门口,看到是她,她只是一怔,随即消失了刚才的恐慌,赶上几步拉住她,笑道:“我以为是谁呢,是你呢?!”曹颖脸上红彤彤的,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元姨拂开她遮着半边脸庞的秀发,笑道:“干女儿,干娘的秘密终于让你知道了,你要怎么样呀?”
  曹颖闪开她挑衅地目光,期期艾艾地道:“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不会……”
  元姨似乎放心了,觉得膝弯处湿漉漉的,低头一看,见自己的淫水还在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流,嘿嘿一笑,道:“干娘太淫荡了,是吗?流了这么多……”
  她放低了嗓音道:“你看了这么久,也流了吧。”说吧,哈哈笑起来。
  曹颖白她一眼,脸更红了,她确实流出淫水了,而且很多,今天她穿了一件黑色过膝紧身短裙,因为怕内裤边沿的痕迹明显,所以里面是真空的,此时也感觉到淫水已经在大腿内侧横溢。
  她挣脱着手,道:“我该回家了,我有……个约会。”
  “还羞呢,”
  元姨也看到她眼光波动,颇有动心,继续勾引道:“回家洗洗去?呵呵……”
  “你……”曹颖恼恨地嘟了嘟嘴,本想责骂她几句,但强忍住了。
  “呵呵,被元姨说中了,来,跟我来吧,别扭扭捏捏的了,我早看出你是喜欢英伟的,别否认,你的眼神早告诉我了,干娘也是过来人,喜欢就是喜欢,只要自己开心,又不妨碍别人,有什么不可以的?英伟是我的女婿,也不能阻止我爱他,何况你们年轻人?来……”
  元姨强拉着曹颖,曹颖鬼使神差的竟跟她穿过书房,来到元姨的卧室,英伟正在床上玩弄着硬挺的话儿,见元姨竟然带进曹颖来,也不免吃了一惊,他本来以为不过是风吹倒了什么东西,稳妥起见,他没有过去,却不料家里来了客人。
  他拉被子遮住身子,尴尬地笑了笑,却见元姨把满面绯红地曹颖拉到床前来,笑道:“英伟,还不起来迎接你的新娘?”
  “什么?”
  “不……”英伟曹颖同时道。
  元姨已伸手掀开被子,拉起赤条条的英伟,把曹颖送到英伟怀里,道:“别装假正经,我这媒人就做到这里,下面是你们的了。我不做电灯泡的。”转身便要离开。
  曹颖推拒着元姨的强拉硬拽,见她放手,忙闪身就往门口跑,元姨反应很快,一把拉住她,嘿嘿笑道:“走是走不了了,乖一点吧。”
  曹颖脸上变色道:“你们……你们要强奸我?”
  英伟也道:“丽,放她走吧。”
  元姨嘻嘻一笑,道:“不愿意干娘也不强求,不过,将来后悔的还是你。”
  元姨反身上床,套入话儿,笑道:“她既然不愿意,我们继续好了,今天我好痛快。”随即就咿咿呀呀地浪叫起来。
  曹颖几乎哭了出来,她泪眼蒙胧地出门、下楼,近8年的相思一并涌上心头,她暗恋英伟8年了,那还是她在球场初识英伟,她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被他俘虏了,她本来准备适当时机和他接触,然后表达自己的爱意,但元芫捷足先登了,记得那次,一个下午,她因为没有带书,回宿舍取,另一个原因,她知道元芫没有上课,是因为和英伟私会,她希望知道他们发展到什么程度,自己还有没有机会。
  她悄悄打开宿舍房门,果然,她听到了她不愿听到的声音:元芫的房间里传出元芫沉闷快乐的叫床声。
  她心中地醋意和愤恨几乎让她失去理智,她强忍着菜没有冲进去,令他们出丑,学校里规定学生是不可以恋爱的,更不用说在上课时躲在宿舍发生性关系。
  她是一个豁达的姑娘,她知道自己只是没有给自己机会,怪不得他们。房间里已经接近尾声,元芫呜呜地叫着,那是欢乐,那是幸福的叫声,一声声都刺痛了她的心脏。
  她呆立在门边,好久好久,就听到英伟道:“元芫,我还要的,你看,还没有射精呢。”元芫似乎兴奋过头了。
  她吃吃笑道:“我不行了,都一个小时了,人家那里都让你搅烂了,要出来呀,自己解决呀。”
  英伟道:“那借你的小嘴用用。”
  元芫似在躲避,道:“大色狼,色鬼,饶了我吧,我……我用奶子给你手淫还不行?”
  英伟让步了,她听到皮肉摩擦的声音,她没有想到英伟的能力那么强,不知不觉,自己下面竟湿了……也不知什么原因,她从此经常偷听他们欢爱,自己经常在他们交媾的浪声浪语中达到高潮……
  她胡思乱想着,手捉到了门钮,但那充满磁性的男中音回响在她的耳边:“颖,可以留下来吗?”
  她几乎窒息,脚像被钉在地上,再也移动不了——她侧过头,英伟的身影慢慢从楼梯上向下移动,他身上穿着睡衣,微微浅笑,充满了魅力!
  噢,她在心里低呼一声,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缓缓松开了抓住门钮的手,英伟从楼梯上三步并做两步,冲过来一把抱住她,深情地望着她的双眼,她心里叫着:他是喜欢我的,他喜欢我……
  反臂已拥住英伟,热热的唇狂乱地贴上英伟那微翘的嘴,细长的舌在他的唇缝舔食,他有些被动,没有料到曹颖那么热烈,他含住了她的舌尖,接受她近乎疯狂的吻。
  曹颖赤裸裸的依偎在英伟那宽阔的臂膀中,她从来没有现在那么充实过,醉醉的眼神有些迷乱,仅有的羞涩也无影无踪,就连身边多了一个身影,也不知道,她完全陶醉了,陶醉在自己压抑了很旧的爱意里……
  元姨微微笑着,也不说话,用手里的热毛巾给英伟擦拭了话儿,赤着身子去了花房,两人卧倒在沙发上,英伟的大手抚摸着她光洁凹凸有致的身体,欲火渐渐升腾,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她喃喃道:“伟,温柔些……我不惯你的狂热……”
  他体谅的点点头,托着奋起的话儿慢慢推入她紧暖的小穴,她喔喔叫着,双手紧紧抓着他结实的肩头,她的爱液分泌的很多,他顺滑到根,然后他缓缓抽送,与她聊着天:“颖,这样可以吗?”
  曹颖忍着心头那似痒似酸的甜蜜滋味,嗯了一声,道:“你可以在快一点吗?”
  英伟一笑,略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道:“颖,我喜欢你很久了,你知道吗?”
  曹颖心里热乎乎的,道:“是吗?我也爱你很久了,从认识你的那一天!”
  她眼里含满了热泪:“我爱你爱的好苦。”
  英伟道:“我曾经在心里做过艰难的选择,我爱你也爱元芫,但那时我只有一个选择,我只能爱你们之一。”
  曹颖微有醋意:“你更爱元芫,是吗?”
  他没有否认,道:“元芫平时比你温柔。但我从来没有忘记你……”
  曹颖没有为他的答案恼怒,心中却更加柔情万端,他心里还有她,她就满足了,她亲吻着他,轻声道:“我爱你,永远。”
  英伟也颇感动,道:“如果你愿意,我会爱你一生一世。”
  听着这山盟海誓般的话语,她喜极而泣,身子挺动,迎合着他的抽送,呢喃道:“好好爱我……”
  曹颖依偎着英伟来到花房,元姨放下花铲,迎过来打趣道:“曹颖,没有想到你光着身子也这么美。我这花都让你比下去了。”
  曹颖面皮绯红,接嘴道:“这花这么漂亮,敢情亏了元姨这美丽地身子来诱惑。”
  元姨哈哈笑了:“小呢子,嘴就是这么不饶人,还不谢我这媒人?”曹颖啐了一口,也笑了。
  元姨过来挽了英伟,和曹颖一边一个挽着英伟去花房长椅上坐了,英伟道:“就知道斗嘴,凉我呀?”
  元姨嘿嘿笑了,曹颖头依在英伟肩头道:“以后有你烦的了。”
  英伟苦着脸,长叹一声,引得二女咯咯笑了,元姨托着曹颖的俏脸道:“平时看你精瘦,条子很好,倒生了一副好身子。”
  英伟捏着曹颖那两颗在挺拔的秀乳上的柔软的奶头,道:“颖是慢热型的,不像你那么骚。”
  元姨啐他一口:“有了新欢,就要抛弃旧人了?”
  英伟把她们都揽在怀里,道:“怎么会呢?你们都是我的心肝宝贝,缺了谁我都无法承受。”
  元姨道:“你这博爱的性子,真让人担心。”
  曹颖也有同感,微微叹息,英伟知道她们心生醋意,而且很难有名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们分心,便道:“妈,我饿了,要吃奶。”
  元姨瞄曹颖一眼,心中又是酸涩,又是甜蜜,任他含了奶子吸吮,轻抚着曹颖的脸颊,与曹颖相视笑了……
  新公司开张了,李和成也赶来参加揭幕典礼。这还是他从妻子去世第一次来国内,在晚上的酒会上,他也是在大庭广众下邀请元姨跳第一支舞,元姨的舞姿赢得了来宾的一阵阵掌声,元姨注意到英伟那异样的目光,那是包含了醋意的目光,但她没有理由拒绝李和成的邀请和越来越紧的拥抱。
  酒会结束了,李和成拥着元姨上车直接来到元府,洗过澡就裸拥着元姨上床,他自来国内好久没有和元姨性生活了……
  元芫、英伟和曹颖随后送走宾客也回了家,他们都知道今晚李和成来了家里,元芫虽然说不上喜欢自己的父亲,但她不反对他来自己的家里,英伟则是另一番心情,他满腹的醋意,想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现在在向她老情人投怀送抱,满心不舒服,曹颖知道英伟的心思,却又想不出排解的办法,只是怜惜的望着英伟。
  元芫很累了,躺下就睡着了,英伟怎么也睡不着。他见元芫睡得很沉,悄悄起身到四楼曹颖的房里去,曹颖知道他会来,但也没有像平时那样赤身裸体相迎,只是默默挨在他身边坐着,彼此感触对方心灵的挣扎。时钟指向1点,曹颖劳累了一天,在英伟怀里睡着了。整个别墅很静,只有曹颖均匀的呼吸声。他突然听到大门开启的声音,虽然声音很小。
  英伟把曹颖从臂弯里轻轻移开,来到楼梯一看,李先生的车开出了大门,送人回来的元姨半裸着身子,关好门,抬头看到英伟,抿嘴一笑,小手在嘴边搭成喇叭,低声道:“他走了。”
  英伟哼了一声,别过头去,元姨边上楼梯,边把亵衣甩掉,赤裸着慢慢走上楼来。
  此时,曹颖睡眼惺忪地从房间里出来,见元姨那么大胆,吃了一惊,睡意全消,张皇失措地望着楼下元芫的房间。英伟似乎对元姨视而不见,反身抱过曹颖,粗暴的吻着她的唇,向房间走去,关了房门。元姨见英伟上了醋劲,反而高兴,却也不敢去搅扰他,施施然回了自己房。
  然而,不多一会儿,们吱的开了,曹颖推着英伟进来,带了门自去了。元姨知道此时哄他反而让他更瞧不起自己,男人心思她摸的很透,她斜依着身子,从床头取过一只软囊囊的保险套,在面前摇晃着,淫荡的笑着。
  英伟怒火中烧,恨恨的瞪着她,猛然扑上床去,狂躁的分开她的腿,口里咒骂着:“你这个骚货,烂娘们,臭婊子,操死你!”
  话儿粗鲁的耸进了她淫水四溢的小穴,一阵狂抽,元姨也不管他骂的多难听,只是享受那大力快速出入的话儿带给她的快感,一阵猛冲后,英伟颓然伏在元姨的身上,呼呼喘着粗气,元姨爱怜的抚摸着英伟汗湿的背脊,温柔的道:“英伟,如果你认为可以虐待我,让自己心里好受,你随便好了。怎样我都愿意。”
  英伟泪水夺眶而出,道:“我就是心里不好受。”
  元姨叹息道:“你知道的,他是我的情夫,我没有理由拒绝他,在我心里,你才是我的男人。我也知道,你也爱我,还有元芫、曹颖。我们在你心里的分量同等重要,而我们心里也只有你。他可以暂时占有我的身体,可我的心,是你的。”
  英伟被她的话感动了,心也开始平和。
  英伟道:“我不该错怪你的。”
  元姨道:“你今天很累了,休息去吧。”
  英伟道:“我睡不着的,今晚好好陪我,好吗?”
  元姨点点头,道:“我给你看那保险套,是告诉你,我和他不会再有性器的直接接触,那里是你的。”
  英伟已恢复了常态,他有时也和元姨谈论他和元芫、元姨和李先生性交的话题,听她这样说,好奇道:“你怎么让他戴上的?”
  她吃吃笑了,做个鬼脸,笑道:“我告诉他,我还想给他生个儿子,他就主动的戴上了。”
  英伟也哈哈笑了,道:“你个鬼机灵,他就怕成那样?”
  元姨道:“他可不想‘背叛’他死去的老婆。”
  如果是5年前,元姨会忧伤的,但她自从有了英伟,李先生已不在她心上了。
  “那他怎么这么晚走了?你赶走他?”
  元姨鬼鬼地一笑,道:“怎么会?他正做到一半,我怎么舍得?”英伟啐了一口。
  元姨咯咯笑了:“她接到电话,说英国股市发生大变化,比需要他去处理。”
  英伟心里一动,问道:“没说怎么了?李氏股份怎样了?”
  元姨哼了一声,道:“你们这些男人,钱比女人重要,东西插在人家里头,竟想怎么挣钱。”
  英伟道:“我只是想做到心中有数。好了,我今晚一定让你开心,小乖乖。”
  元姨道:“你开心比我重要。女婿老公。”
  英伟哈哈笑起来。
  元姨道:“今晚恐怕你冷落了曹颖吧?不如叫她一起来。”
  “你们两个我可消受不起,她那个慢性儿。如果是你母女我还应付得来。”
  元姨笑道:“谁说她慢了?前儿个我们她看我们做,那裆里那些个水呀,舒服的直哼哼。”
  英伟道:“那你叫她来吧。”
  元姨拨着电话,道:“快点嘛,痒死了……”
  她把话筒靠近英伟耳朵,英伟道:“颖颖,下来好吗?你干娘招架不了了,等你救驾呢。”
  曹颖温言道:“和好了?”
  英伟道:“可不,你听听。”
  他把话筒移近小腹,曹颖听到了噗呲噗呲话儿快速出入阴道的声音,心里登时痒痒的,撂下电话,就下楼来到元姨房间,元姨含笑招她过去,拉她上床,道:“小穴难受了吧?等干娘一会儿,今晚好舒服……”
  曹颖甩甩短发,妩媚的大眼盯视着交和的地方,英伟更卖力的抽送,把曹颖拉到元姨胸脯上坐了,伸臂拥住她,亲吻着,曹颖半跪半仰着身子,圈住了英伟,抚摸着他结实的身体……
  临近凌晨,英伟疲累的回到房间,悄悄摸到床上,在元芫身边躺下,刚刚要睡,突然,眼前一亮,床头灯开了,元芫面无表情的转过脸来瞪视着他,他不禁惊慌,尴尬的笑道:“你醒了?亲爱的?”
  元芫哼了一声:“是嘛?!你好像一夜没有睡呀,很累吧?”
  英伟掩饰道:“我看了一会儿书……”
  元芫打断他,道:“是吗?一本书看了一夜?怎么会看到4楼去呀?曹颖房里是书房?”
  英伟心知糟了,昨夜起来去曹颖那里让元芫知道了,但她似乎不知道后半夜的事情,心里又惧又怕,也搞不明白老婆的意思,傻呆呆的望着元芫,平时能言善辩的嘴皮子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等待着元芫狂风暴雨般可能来临的责骂。但元芫很平静,她淡淡地道:“你们多久了?”
  英伟期期艾艾地道:“我……我们错了,元,对不起。”
  元芫冷冷道:“我问你们多久了?”
  英伟嘎声道:“大概四个月了吧。”
  元芫道:“很恩爱呀?你把我放在那里了?我是空气?”
  英伟忙道:“我们只是玩玩……”
  “你何时变成这样?”
  元芫脸色越来越难看,突然口气一转,道:“你把曹颖叫来,我们好好谈谈,我会成全你们的。”
  英伟扑通跪下道:“元芫,是我错了,我跟她从今一刀两断……”
  元芫道:“你不叫?我叫。”
  她摸起电话,拨通曹颖房间的电话,曹颖欢娱半宿,疲累异常,电话响了十几声才把她惊醒,她睡眼惺忪地摸起电话:“喂……谁呀……”
  电话那头一个绵脆的声音道:“我呀,颖妹妹,我的声音都听不出?”
  她一怔,抬头看看天色,黑蒙蒙的,不知道元芫有什么事情这么早找她?
  “元姐,有事吗?”
  元芫道:“我肚子有点痛,你来给我看看吧。”
  “好吧,我就下来。”
  曹颖搁下电话,爬起身穿衣,电话铃又响了,她抓起电话,元芫叫道:“曹颖呀,你快点呀,受不了了。”
  曹颖也顾不得穿衣了,赤着身披上白大褂抄起药箱匆匆下楼,她敲敲虚掩的房门,只听到元芫哎幺哎幺的呻吟声,却没有人应声,她推门进去,只看到英伟半躺在床上张皇的向她递着眼色,也不明所以,问道:“元姐,那里不舒服了?”
  元芫哼哼唧唧的道:“肚子呀,好痛。”
  曹颖取出听诊器道:“我看看……”
  曹颖掀开了被子,竟连英伟盖着的那一半也一并掀开了,两人竟都是赤裸裸的,曹颖不禁脸一红,低了头道:“吃坏了东西?”
  元芫道:“不是,刚才我们那个了,他给我顶的。”
  元芫伸指托起英伟那软绵的话儿,“刚才还硬的。”
  曹颖脸更红了,心里暖烘烘的,想起刚才那东西在自己阴道里横冲直撞,捣弄的自己魂飞魄散的,又是兴奋,又是惶恐,不知道元芫在玩什么花样?
  元芫手指着脐眼左侧,道:“刚才一下捅在这里,就好痛。”
  曹颖低声道:“元芫,别闹了,过一会就好了,我上楼了。”
  曹颖便要离开,不料元芫一把抓住她,按倒她在床上,拂开她眼角的头发,看着她的眼睛,怪声怪气的道:“颖,你就不痛?好像刚才你也捅好久呀?!”
  曹颖登时明白为什么英伟给她递眼色的用意了,元芫发现了他们之间的勾当。
  脸色立时煞白。
  元芫指尖在她脸上,道:“我只想问你,为什么要勾搭我的男人?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狠心夺我的男人呢?”曹颖无言以对,身体颤抖着。
  元芫接着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魅力吸引他?”
  她伸下手去,撩起白大褂的下摆顺着她光洁的大腿一路摸上来,此时的曹颖又羞又愧,躲避不是,顺从不是,渐渐随着元芫手的上移下半身裸露出来,元芫笑着,有些可怖:“哟,看不出颖妹妹这么骚,连裤头也省了,你看看这毛,好浓密呀……”
  她捋着曹颖的阴毛:“让英伟多少精液给你滋润的这么滑?”
  曹颖闭上眼睛,不敢看她那古怪的眼神。
  元芫停顿了一会儿,道:“你们说,我该怎么办哪?”
  曹颖感觉到元芫口气变得有商量余地,忙道:“元姐,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和英伟来往了。”
  元芫转头对英伟道:“听到了吗?人家不和你来往了,你呢?”
  应为虽然舍不得,但当此环境下,还能说什么?也只好点头道:“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们,我们不会在来往了。”
  曹颖收拾好自己的欢喜衣服,留恋的环视一下自己曾经留下无数次欢愉的房间,失意的下楼去,元姨已经知道,无奈的看着她下楼,因为元芫也在,她只是和元姨点点头致意,含泪走向门口,元芫送她出来,道:“我开车送你。”
  她哽咽道:“不用。”元芫赶上几步,拉着她向车旁走去,推她上了车,开车出了元府。
  两人默默无言,车停下,曹颖就开门下车,却发现车停在元芫公司写字楼门口,正嘀咕怎么来到这里,元芫已锁好车道:“到我办公室坐坐,不管怎么,我们曾经是好姐妹。”
  曹颖心想:“你不就是想侮辱我吗?有什么?”跟着她上楼。
  元芫打开办公室,道:“你随便坐坐,我安排一下就回来。”
  曹颖无可无不可的答应了,元芫就开始忙碌,很快的安排着工作,然后告诉秘书,自己有点私事要处理,上午不要打搅她,然后带死房门,招呼她到里间的休息室。这里有一张床,元芫有时工作到很晚,就在这里睡,所以她特地加了一张床。
  房间里很简单,除了洗漱用品,一个衣架外就是墙上的照片,除了元芫和英伟的几张,曹颖的照片几乎占了半面墙。曹颖看到自己昔日和元芫的合影,不仅伤感,道:“元芫,是我不对,你要骂,就骂吧。”
  元芫望着墙上的照片,出了一会神,缓缓转过头来,道:“谁说要骂你了?
  我并没有怪你呀。“
  曹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呆愣愣的看着笑颜如花的元芫,搞不清她葫芦里装的什么药?元芫抚摸着他的肩头,道:“英伟的性欲,从我认识他那天起,我就知道他很强,有时他看着我妈的时候,都是色迷迷的……”
  曹颖心道:你还不知道你妈早就是你丈夫的情妇了。却不便告诉她。
  听元芫继续说道:“你别看我们好像很恩爱,其实我很忍受不了他没完没了的性需要,特别是我们有了自己的事业以后,事情多了,也忙了,更累了,不管你多么劳累,他总是要啊要啊的,不搞你办宿没有个完的。
  我之所以经常住在公司里,就是不堪忍受他高涨的性欲,躲着他的办法。我们感情还是依旧,但性生活方面,一个强一个弱,不和谐。
  最近半年来,他需求似乎少了,开始我以为是他体贴我,但后来我发现他行踪不定,以为他在外面有了女人,我找了私家侦探跟踪过他,却没有找到丝毫蛛丝马迹。
  一个月前,我有一次半夜醒来,发现身边没有人,还以为他去了厕所,但我又睡了一觉,却听到他悄悄开门进来躺下,呼呼睡了,我就奇怪,后来我留了心,发现他常常在确定我睡着后就起床,更发现你们眉来眼去的,我就知道英伟确实有了女人,而且就是你。我本来不想揭穿你们的,但我……“
  她盯着曹颖,嘶哑这声音道:“你知道吗?我其实是很喜欢你的,知道吗?”
  元芫突然搂住曹颖,热烈的亲吻着她,喉里喃喃道:“抱紧我,颖……抱我……”
  曹颖惊异不定,不知所措。阳光暖暖的透过窗帘,却不能驱散房间里的怪异。
  曹颖躲避着她的唇,受惊的像一只小鹿。
  元芫的激情不能遏制,撕扯着曹颖的衣裙,曹颖恐惧的推开她,道:“元芫,你怎么了?不要……”
  元芫神情有些迷乱,仍然张开双臂扑向她,曹颖躲闪着,就转身向门外跑去,但元芫还是捉住了她,按到她在地上,顺手一拉,裙扣脱落了,裙子被拉到膝盖上,元芫呼呼喘着粗气,压住她,渴求的道:“颖,不要离开我,爱我……”
  曹颖从她那火热的眼神中知道元芫有同性恋的倾向,但她没有心情应付她,只想脱身。
  元芫道:“颖,爱我,只要爱我,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不会介意你和英伟,只要你爱我……”
  曹颖停止了挣扎,静静的接受元芫的抚摸,感觉虽然怪怪的,但听到她答应她和英伟来往,她忍不住心动:只要做元芫的性伙伴,就可以与爱人长相厮守。
  元芫拉起她,来到床边,元芫跪在曹颖的面前,伸手给曹颖解着衣服,然后脱掉自己的衣服,吸吮着曹颖的乳头,曹颖迟疑着伸手抚摸元芫那又白又圆的乳房,元芫身子竟然开始颤抖,羞涩的笑了笑,站起来躺在床上,拉曹颖跨坐在身上,互相抚摸着乳房、胸腹……
  元姨没有想到曹颖会回来,而且是女儿开车送回的,她心存疑惑,帮着曹颖将行李搬到厅里,看到女儿走了,才狐疑地道:“你们在捣什么鬼呀?”
  曹颖哭笑不得,叹息一声,苦笑道:“那你得问元芫。”
  元姨道:“你的东西给你拿到楼上吧?”
  曹颖点点头,看着刘姐把行李送去楼上,才道:“干妈,从今天开始我得改称呼了。”
  元姨不解:“改什么称呼?”
  曹颖道:“不叫你干妈了,改婆婆了。”
  元姨呀的叫了一声,难道……她心里想的是她难道和她的那个儿子有什么婚约了?但她没有说出来,关于那个儿子,是他们家的秘密,没有一个外人知道。
  曹颖道:“元芫说喜欢我,让我做她的同志,我答应了,你就成了我婆婆了。”
  元姨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同性恋?”
  曹颖道:“是呀,而且从今天开始,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睡到元芫的房间里,既是应为的情妇,又是元芫的情人。”
  元姨呆愣良久,见刘姐下来,忙换了笑脸道:“你先去歇一会儿,开饭我叫你。”曹颖应了,自上楼去了。
  英伟很晚才回来,喝得醉醺醺的。今天他四处去找曹颖,医院、宿舍以及曹颖可能去的地方他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他在曹颖宿舍对面的小摊上喝了很多酒。刘姐把他扶到客厅里,他就伏在刘姐肩头睡着了。
  劉姐身子被他死沉沉的压住,这样的架势又不好叫人,只好任由摆布。
  刘姐9岁时企业破产,便出来四处奔波,打工糊口,辗转来到广州,投奔她的一个朋友,22岁那年她和朋友结婚,但结婚不过一年,他男人认识了一个做舞女的女人,甘愿被那个女人包养,她实在无法忍受那个女人整日出没在她的家里,甚至在她面前亲热,无奈何,她只好出来做了女佣,也好躲开那对不知羞耻的男女。
  这一家人虽然对她很好,工资也是很高的,虽然她隐隐约约知道些这个家里的乱七八糟的风流韵事,心里也蔑视他们,但这么好的待遇她实在再也找不到,而且那风流的男主人从来都对她彬彬有礼,从来不风言风语,动手动脚,她也就安心做下来,至今已经两年。这还是她两年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男主人,更是她首次把男人拥抱在怀里。
  开始,她还不觉得什么,但她突然注意到他那张清秀的脸,那是一张可以让任何女人动心的脸,让女人陶醉的脸,让女人心理满足的脸……
  现在这张脸俘虏了她的心,她突然有些冲动,希望亲吻他的脸,她紧张的四处张望,确定没有其他人,她绯红着脸,弯下腰快如闪电般在他脸颊亲了一下,直起腰再四下张望,一颗心怦怦直跳。
  然而,她这轻轻一吻,却引起英伟的反应,他本身就是一个色性十足的人,异性身体的接触很容易勾起他的欲火。虽然他沉醉,但意识的昏沉并阻挡不了他欲火的燃烧。他潜意识里因这一吻,知道身边有一个女人,他刚刚失去一个女人,也需要女人来慰籍他受伤的心灵。
  他舞动双臂,要去拥抱身边的女人,把她抱在怀里……
  刘姐还沉浸在刚才的迷乱中,不妨被他搂在怀里,扳下身去就亲,她愈挣扎,但两片干燥带着酒精气息的唇贴上她湿润的唇,她因为姿势的原因,压迫胸腹,呼吸困难,双唇微启吐气的时刻,一条舌冲开她唇齿探进她口腔,抉扰着她的舌头,刘姐即羞涩又慌张,还有一丝说不出的夹杂着刺激、情欲和报复心理的感觉。
  她没有继续拒绝,反而主动了一些,抱住他的头颈,深深的吻着。她已经两年没有接过吻,压抑的情欲在此时突然爆发,在这一个陌生而感觉却亲近的男人怀里爆发,再也没有收束的机会,她的围裙被撕裂,衬衣被拉开,两只大手把玩着她小巧坚挺的乳房,她似乎被一股电流击中,内心荡漾着性的渴望。她的阴道剧烈收缩,希望被充实。
  他引导着她的手探向她渴望的源泉,坚硬的感觉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她用最后的一点清醒祈求他道:“到房里去,我们到房里去,好吗?”
  她搀扶着他笨重的身体,摇摇晃晃穿过后门向她花房边上的小屋走去。他一条臂膀吊在她肩上大手抚摸她的半裸胸脯,一条臂膀插入她的裙子,隔着内裤揉捏她湿润了的阴唇。
  她强忍着性欲的激荡才好不容易把他搀出后门,身子一软,两人滚倒在地,他压住了她的身体,撕扯着她的衣裙,她也顾不得,奋力抬起他的屁股,退下裙子内裤,拉开他裤子拉链,掀下他内裤掏出话儿,捉住了那膨胀火热的快乐源泉,身子一侧,曲了双腿,引导话儿自后面插入淫水横溢的阴道,虽然艰涩,但还是一插到底,她吐出一口长气,立刻感到充实、满足,而且是从来没有的刺激新奇。
  她感觉他似乎有些费力抽拔,抬腿脱下内裤,高高侧抬起一条腿,抽拔便顺畅,他的速度加快了,阴道内壁剧烈的摩擦让她情欲高涨,伴随着扑哧扑哧的撞击,她达到了高潮,她呜呜哀叫着享受那高潮的痛苦的快乐。他的男人虽然也能够让她高潮,但这次她的感觉完全不同,那份畅快淋漓是从来没有达到过的,连绵、回味无穷。她渐渐阴道里又有了抽插的感觉,她快感中惊讶不已:他的性能力这么强?!她男人一般在她高潮时就软下来,只有在那个烂女人身上才偶尔长久,这还是她第一次享受高潮后的交欢。
  正寻思间,第二次高潮又袭上心头,她再次呜呜叫起来,但,她再也没有机会停止这一轮高潮,一浪一浪连绵不绝的冲击着她,她几乎停滞了呼吸。这种局面一直在继续,她的心脏要跳出胸膛,他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仍旧一下一下的冲上来,她变得痛苦,泪水哗哗流出来。
  她再忍受不了,只想脱身了,但小腹被他手臂从腿下穿过来有力按住,挣脱不开,她只有哀求道:“饶……了我吧,我……受……受不了了……呜……”
  他扳过她的脸来,英俊的脸上那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她,她这时突然发现,他是清醒的。
  他狡猾的笑着,她感到自己受了愚弄,她伸手猛压向他正抽出的话儿,阻止它进入自己身体,话儿脱了出来,滑过她会阴,他仍要插入,她哭了:“你……你欺负我……”
  他一呆,不再坚持,道:“对不起,我太粗暴了,是吗?”
  她不仅娇羞无限,默然无语,他擦拭去她眼角的泪珠,歉意的道:“原谅我好吗?今天我心情不好,所以……”
  她摇摇头,羞道:“这里太凉了。”
  这时他才想到她赤裸着大半截身子躺在地上,忙托起她,爬起来,拥着她,道:“到你房里去好不好?”
  她莞着头默许,提上内裤来到房里,他的房间陈设很简单,一床一桌一椅一橱外别无所有,但却整洁。
  她为他倒了一杯水,他接过漱了口,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口香糖咀嚼着,道:“刘姐,还是第一次到你房里来,很冷清呀。”
  她脸红着,道:“我们这些打工的,有这环境就不错了。”
  他不仅佩服她对生活的恬静淡泊,道:“今天的事,你需要什么补偿吗?”
  她的脸立刻变得苍白,冷冷地道:“英先生,你该回去了,我这里太小……”
  英伟知道自己的话刺伤了她,忙解释道:“不,你理会错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刘姐道:“我明白的,今天是我自愿的,如果你把我看成妓女,你可以留下100元,就当没有今天这一码事。”
  英伟拉过她来,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你放心,如果你愿意,以后,我会诚心诚意对你……”
  刘姐对自己的冲动后悔了,她本来就是忍受不了丈夫三心二意才离开家的,然而,她自己却忍受不了性欲的诱惑,出轨了。面前的这个男人,比她男人更过分,在她工作的这段时间里,她早已感觉出英伟、元姨、元沅、曹颖之间那乱七八糟的关系,一直心存蔑视,不想自己也……
  她推开她,淡然道:“你该走了,我累了,明天还有很多工作。曹小姐今天下午回来了,刚才我见她去了你夫人的房里。”
  英伟听说曹颖回来,不由得欣喜若狂,更不用说她和元芫和好了。他本想立刻离开,但想到他应该安慰一下刘姐,压抑着兴奋,亲吻着刘姐的耳垂,道:“别这样,好吗?你就信任我一回,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她只是叹了口气。他解着衣服,拉她到床上,解下她围裙,拉开她衬衣的钮扣,抚摸着她的乳房。她木然的任他动作。
  两人赤裸裸的了,她举起她的她腿,把带着已干燥的她阴水的话儿抵在他阴毛浓密的阴唇上,慢慢送入……
  因为她没有情绪,阴中干燥,送起来竟异常费力,他拔出送入一半的话儿,伏下身躯,把头埋入她双腿,张口含住了她阴唇,她没有想到他会吸吮自己下阴,手足无措道:“不要……”
  但他的舌头已探入她阴道,舔食着她的花瓣,自己再也没有毅力压抑自己的性情,她捧住他脸道:“不要这样,不要……”
  他抬起脸来,微微一笑,嘴角还挂着她两根阴毛,她笑了,拉他俯在自己身上,道:“我输了,那你没有办法。”
  他欣喜不已,再去亲她,她主动地迎接着,举起了双腿,扶住话儿送入阴中,阴水濡出,滑溜异常,阴道壁紧紧包容着话儿,似乎要吞进去。
  刘姐迎送着英伟的冲击,当自己忍受不了时,就主动用口腔代替阴道,英伟在她再次高潮时也射了精,他本来要射在外面的,但刘姐为了他能够舒畅的高潮,又送进阴中。
  两人擦拭干净,刘姐依依不舍的送英伟回去,独自回来睡了。她是带着满足进入梦乡的。
  英伟没有到元芫的房间去,而是直接来到元姨的房间,元姨没有想到英伟会来,早已脱衣躺下,见他来了,忙爬起来道:“又出什么事了?”
  英伟亲亲她,捏捏她乳房道:“没有什么事呀,我刚回来。”
  元姨放心了,道:“你还不知道曹颖回来了吧?”
  英伟道:“我就是为这来的,我不放心。”
  元姨苦笑,道:“元芫已经同意你们的关系,估计她们在等你呢。”
  英伟脱了衣服,走向浴室,道:“发生什么事了?你劝过元芫了?”
  元姨一边放水,一边道:“呆会你就知道了。”
  元姨扶他迈进浴池,也进去搂着英伟泡着,英伟揉捏着她乳房,道:“五天后就是你的生日了,我该怎么给你祝贺?”
  元姨道:“随你了,怎么我都高兴。”
  英伟亲亲她,道:“那我就安排了?!”
  “嗯。”她甜蜜的依偎着他,伸出两根白玉般的手指捏着龟头,她奇怪,今天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硬起来?
  “到那天我要你……只操我一个。”
  “行,没有问题。拉上曹颖作陪更好。”
  “呸,吃着碗里看锅里,”
  元姨嘻嘻笑着,把水淋在他头上:“就操我一个,不让她陪。”
  “好好。”英伟疲倦的道。
  洗完澡出来,英伟没有像平时那样在浴室就干她几十下,而是躺在床上道:“给我点催情药吃。”
  元姨道:“你是不是病了?”
  上床来摸他的头,英伟道:“不是,不说了,给我……”
  元姨道:“没有精神就别硬来,对身体没有好处。”
  英伟道:“不是呀,刚才……”
  他意识到说漏了嘴,待转移话题,元姨揪着他话儿道:“我说呢,怎么硬不了,嫖妓了?!”
  “没有呀。”
  “没有?怎么像用过了?”
  元姨紧逼着问,英伟无奈,只好把与刘姐的事告诉她,他知道她不会闹,而且以后还需要她帮忙。
  元姨果然没有说什么,虽有醋意,但只是告诫他别过分,招惹是非。
  吃了药,他弄一会儿元姨,不敢久待,离开到自己房里去,待打开门,房里的景象让他吃了一惊:床上有两个赤裸裸的女人,一个是元芫,一个是曹颖,两人并没有因为他进来而停下来,曹颖掘着小巧的屁股跪在床上,头俯伏在元芫的胯间,元芫兴奋的荡叫着……
  元芫招手让他过去,此时,曹颖抬起头向他笑笑,他尴尬的回了一笑,元芫道:“楞什么?一块来玩呀。”
  “你们……这是……”
  “嗬,偷着玩时那股劲头呢?送到面前了又做张做事了?”
  元芫示意他脱衣,让曹颖继续,道:“再一会就好,一会儿就把颖还你。”
  元芫舒服以后,与曹颖一边一个躺在英伟身边,元芫笑道:“你们随便呀,就当我不在。”
  但两人中就不敢放肆,元芫笑了,道:“颖,又不是第一次了,害什么羞呢?我先来。”
  元芫举起腿,让英伟干她,英伟遵从。
  元芫表现的比过去骚浪许多,也许是曹颖在的缘故,也许是从同性身上得到了快乐的前奏。不多会儿,元芫就要高潮,她让曹颖骑在自己身上,双手箍住曹颖的颈接吻,曹颖温驯的捻动她乳尖,长舌纠缠着她的舌尖。
  曹颖的身材较高,尖尖翘翘的屁股顶着英伟的肚子,抽拔就不顺,英伟拉起她屁股,伸出舌头舔着她光滑白皙的臀肉,加快了抽送。元芫大声哀叫着,双手掐着曹颖的肩胛,屁股一颠一颠的,达到了高潮。英伟紧抽几十下,克制这射精的诱惑,停了下来。元芫已瘫软了,只剩下呼呼的粗气声。
  曹颖抚摸着肩头被掐出的血印,眼里含着泪。英伟爱怜的抱她在怀里,亲吻着她的耳垂,元芫抽着身子,道:“你们别吵我呀,颖,我睡了,一会儿搂着我睡。”
  曹颖勉强笑笑,一一答应。
  曹颖招手示意他抱自己来到隔壁房里,这是卧室套间的一个娱乐室,娱乐健身都在这里,音像、健身设施齐备。这里还保存着公司的一些秘密文件,平常很少有人能够进来,包括元姨。靠窗有一张榻榻米,英伟将曹颖放在榻榻米上躺好,曹颖哭了。
  他抚慰着她,以为是元芫做的过分了,但曹颖却抓住他湿漉漉的性器送入阴中,任英伟快速抽送近百次,才搂着他亲吻,喃喃道:“英伟,我真怕失去你。”
  英伟感动了:“你不知道,我这一天是怎么过的——茫然失措,知道你回来,我又有多高兴?”
  却不提他刚刚才玩弄了他家的女佣。“现在我更明白你的珍贵,你是我生命的全部。”
  曹颖搂的他更紧,他缓缓抬着屁股,拔出话儿,然后急速插进,曹颖哼叫着,妩媚中透着幽怨……
  英伟醒来,发觉身边的女人却是元姨,赤裸着缩在他怀里,盈盈笑着,看着他。他亲吻着她,问道:“她们呢?”
  元姨笑道:“龟儿子,昨晚疯了一夜,还不够?睁眼就找她们。”
  英伟嘿嘿两声,知道她有一丝醋意,便不解释,翻身压住她,搓揉着她硕大的乳房,和高耸的阴睾。
  果然她受不了,温驯的任他抚弄。
  但当他要插入时,她阻止了他,道:“一晚上弄了三个女人了,今天要歇着,养养精神。”
  英伟知道元姨是最痛他、关心他的,每次他躺在她怀里,是他感觉最安定的时候。
  元姨道:“来,我给你按摩。”
  扶他平躺了,跨坐在他身上,给他按摩着疲累的身体……
  英伟起床已经12点,经元姨一番按摩,他疲态尽去,又略睡一会,才穿上睡衣下楼,客厅里没有人,想来这时刘姐已在准备午饭,而元姨必是去花房了,他本来要到花房的,但想起刘姐,他不由得心中一动,昨晚他确实醉了,而且只想到发泄欲火,没有与她好好温存。
  他放弃到花房,转身来到厨房,刘姐确实在,正弯腰扫地,圆浑的屁股掘着,性感,充满诱惑,他欲火高涨,猛扑上去,环抱住她,低声道:“我的美人儿,想死我了。”
  想着心事的刘姐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啊的惊叫一声,惶惶回头,见抱住她的是他,不由幽怨的望着他,嘴里道:“放开我……”
  却不挣扎,任他的手顺领口滑进去,搓揉奶子。
  英伟亲吻着她肩胛,缓缓掀起她裙子,拉下裤头,撩起睡衣,托着话儿就送入她阴中,她呜呜叫着,双手撑着灶台,任他抽送……
  她渐渐高潮。但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一声咳嗽,她吓了一跳,欲火顿熄,身子一直,脱出身放下裙子,红着脸回头看时,却不见有人,她忙推开仍要扑上求欢的英伟,如受惊的小鹿奔进盥洗室,关闭了门,扶着门定定神,但英伟追了来,用力推开门,搂住她仍要求欢,她惊魂未定,按住裙边摇头。
  但英伟仍把他裙子拉脱,按她在面盆边支撑了,抱住她肚子,讲话儿送入,她再无力拒绝,屏息任他胡为。
  但这时,内间厕所的拉门悄然开了,二人从镜子里看到元姨沉着脸走了出来,刘姐待脱身,但英伟却死劲儿抱住她肚子,性器仍留在她阴中,对元姨亵邪的笑了:“刚要叫你一起来玩,你就来了,来,让我亲一个……”
  元姨哼了一声,道:“英伟,你也太大胆了,大白天就敢搂着个女人弄,把我们母女还放哪里?”
  英伟吃吃笑道:“装什么正经呀?一块儿玩儿。”
  元姨打开伸向她的手,满面恼怒的走了。
  英伟见元姨生气了,他没有想到她会有那么大醋意。他拍拍羞伏在面盆上的刘姐,道:“乖,饭后在房里等我。”
  便抽身追了出来,见元姨的背影消失在后门,便追了过去,他在花房的门口向里观望,见元姨埋头坐在沙发上,看不到她的脸。
  他俏然拉门进去,近前一把抱住元姨那丰隆的胸,道:“丽,生气了?”
  元姨侧脸看看他,叹口气,别过头不理他,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元姨生气,他挨身坐在元姨身边,探手伸入元姨的小衣,轻轻揉捏他的乳头,他知道她一向乳头受到刺激,就把持不住自己。果然,元姨的身子颤抖了,她心中的怒气消失了一半。
  他推着他的手臂,企图逃离他的抚弄,但他紧紧圈住她,赤裸的身子压倒她在沙发上,她知道自己无法反抗他,索性抱住他,接受他的亲吻。
  “丽,干吗生气呀?”
  英伟剥着元姨的衣衫,哄着她,“昨晚我不是告诉你了?为这生那么大气?”
  元姨哼了声,却不言语。
  话儿进入了阴道,英伟卖力的一阵抽送,元姨的气恼早飞到九霄云外,沉浸在性的欢愉里。
  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真正的享受他给与的性快乐,最近以来,每次欢娱时节,都会有曹颖一起,她虽然不是占有欲极强的女人,但有另一个人在一起,她很难与英伟说一些调节情调的绵绵情话,随着年龄接近40,她的性欲已经不像前几年那样强烈,她更多的希望他和她聊天调情,性交变的次要。本来,今天她希望在曹颖不在的机会好好和英伟叙叙心中的郁闷,但英伟却缠上了刘姐,这才是她气恼的原因。
  元姨很快达到高潮,她按住蠢蠢欲动的英伟,搂着他头颈,温言道:“英伟,我不能再来了……”
  英伟并没有痛快,仍然用力抽送,元姨道:“噢,不……不……听我说……
  哦……你还有一个……在等你,歇一会儿……“
  英伟停下,把话儿养在元姨温滑宽松的阴道里,笑道:“丽,你越来越不行了。”
  元姨抚摩着他汗湿的背脊,笑了笑,道:“我老了,再有5天我就40岁了。”
  英伟道:“丽,你生日希望得到什么礼物?我想了好几天了,送你一只钻戒如何?”
  元姨不禁柔情似水,当初二人初始情投意合,英伟就送过一只镀金戒指,至今她仍然珍藏着,但她还是道:“我以为你忘了呢。”
  英伟道:“我怎么会忘?我已经定做了一只,明天就可以去取。”
  元姨道:“礼物并不重要,只要你和元芫幸福,我就很安慰了。”
  元姨的寿酒摆在白云酒店的一个单间,元姨不愿铺张,只有家里的三口人加上曹颖、刘姐,到也其乐融融。
  元芫为母亲添寿敬酒过,英伟刚要敬酒,元芫的电话响了,元芫摸出电话接听,元芫接完电话,不好意思的对母亲说:“妈,公司里有事,我必须马上回去。”
  英伟道:“什么事那么急?等会儿切完蛋糕在走也不迟吗。”
  元芫整整衣襟,对母亲道:“妈,我们从台湾聘请的程序设计师他们刚刚到,本来我想他们应该会到酒店休整歇息一下,但人家直接去了公司,很有职业道德的表现呢,如果我不过去,显得我们不够诚意,我……”
  元姨一笑,道:“你就去吧,这里有他们陪我就够了,不行让英伟也陪你过去。”
  元芫道:“英伟是该过去,但妈的生日更重要,我们都离开,这里的气氛就全没有了,下午4点公司有个欢迎会,那时你们一块儿过去。”
  元芫匆匆去了。
  少了元芫气氛却似乎松弛下来,各人随意的喝着酒,因服务生在,说话有些顾及,不敢明目张胆的打情骂俏。
  很快,酒菜上齐,刘姐不失时机地打发服务生走了,跟去锁了门,这一下,房间里才真的活泛起来。元姨有了酒意,乜斜着醉眼深情的望着自己帅气的情人,心里暖暖的,一丝淫意流露在眉梢。但元姨似乎在为什么事情忧心,眉角挂着愁绪。
  英伟端着酒杯挨身坐在她边上,笑道:“岳母,干了这一杯酒,小婿有礼物送岳母大人。”
  元姨勉强展颜,笑道:“乖儿子,送我什么?”
  “喝了这杯再说。”
  英伟把她抱在腿上,把杯子送到她嘴边,元姨浅浅浃了一口,她知道英伟要送她一只钻戒,含笑等他取出,英伟把杯中的酒水喝干,从曹颖的手里接过一只红色首饰盒,从里面取出一只精致漂亮的钻戒,元姨伸出纤纤素手,准备他给自己戴上,但英伟却道:“丽,这只是我的。”
  他把打开的盒子转过来对着元姨,“这只是你的。”
  元姨盯着那钻戒半响,突然搂住英伟的脖子,在他面上风狂雨骤般亲吻,他瞬时明白:他为什么准备两只钻戒,那是他不仅仅是把她当作岳母、情人,更说明他心里把她当作妻子,永远相伴,像钻石一样,永不变色。
  曹颖、刘姐围过来,撺掇英伟象征婚姻般给元姨戴上。
  元姨深情脉脉的跨坐在英伟腿上,解开了英伟的皮带,把他裤子剥下,暴露出他昂扬的话儿,撩起裙子一抬身把话儿送入阴道,双腿紧紧圈住他,才伸出手。
  英伟优雅的捏着钻戒戴在她无名指上,在她唇上轻轻一吻,道:“丽,我爱你。”
  元姨激动不已,拉着他手把另一只戒指给他戴上,拉着他的手按在胸前,含泪道:“你永远是我的最爱。”
  “这么深情?这么肉麻?”
  曹颖嘻嘻哈哈笑着,在两只杯里倒上酒,道:“再喝一杯交杯酒。”
  元姨和英伟愉悦的喝了交杯酒,英伟搂过曹颖和刘姐,四个有情人紧紧拥着……
  元姨抚摸着英伟的脸颊,不无担心的道:“伟,你说服元芫给你怀个孩子了吗?”
  英伟苦笑:“曹颖最清楚的,元芫现在事业心占据了她的一切,我每次提及,她总说还年轻,过几年再说。”
  元姨叹口气,道:“这孩子,我十七岁就有了她,你们都26岁了,还年轻?”
  曹颖道:“元姨,想抱孙子了?那还不容易?你可以给英伟生一个呀。”
  元姨脸一红,啐道:“没正经的小蹄子,那样我们不乱伦了?”
  她话一出口,登时知道错了,噗嗤笑了,刘姐和曹颖更是笑的直不起腰,元姨索性不要面皮,紧蹲两下,道:“我就是喜欢……”
  英伟忍住笑,郑重道:“你们谁愿意给我怀个孩子?”
  三女不笑了,互相不好意思地看看,低头不语。
  过了好一会儿,元姨才道:“伟,我们都愿意的,可是,我不能不考虑我们的身份,我们的孩子是元芫的孩子还是弟妹?其实,颖颖最合适,她是元芫唯一认可的你的女人……”
  曹颖微微摇头,道:“不可以的,元芫每周都亲自喂我避孕药,她不允我怀孕。”
  元姨叹口气,道:“元芫这个孩子……”
  刘姐突然道:“元姨,我可以的……我……”
  元姨感激的握住她的手,道:“你愿意?”
  “是的!”
  刘姐毅然决然的点着头,道:“我可以到时候说和……和……情夫有的遮掩……”
  英伟心里一热,紧拥住她,亲着她脸颊,道:“那个不敢承担的情夫就是我。”
  欢迎宴会就在别墅举行。这次从台湾招募了5名技术精英,2名管理师,当元芫把他们中负责课题项目研究的李卓从介绍给英伟时,他感觉他是那么年轻。
  李卓从很活跃,不多久就和公司里的高层很熟络。他邀请曹颖跳舞,他的舞姿也是那么潇洒。
  李卓从很快得到大家的认可,不仅仅是因为他灵活的处世,更因为他的研究工作卓有成效,成绩斐然。
  项目结束后,按照合约,他们将有3个月的假期。唯独李卓从留下来,曹颖这时已经辞去医院的工作,作为公司的经理助理她与李卓从送其他四名同事回台湾探亲,从飞机场回来的路上,曹颖注意到李卓从不住盯着自己看,她有些不自在了。
  自从他们认识以后,李卓从似乎就非常注意自己,有事没事老爱围着自己转,她和他也合得来,性格也相投,但她局限于工作时间,下班后她避免和他接触。
  李卓从徒然笑道:“小曹,那么紧张呀?”
  曹颖呜了一声,道:“怎么?”
  “你流汗了。”
  他取过面巾纸要为她擦拭,她微微一笑,接过纸巾,擦拭了额头和脸颊,道:“今天好热。”
  他一笑,道:“是吗?车里冷气够冷了,我感觉到凉了。”
  曹颖关小冷气,道:“那,现在好些了?”
  李卓从道:“不用,我不冷……”
  伸手去按冷气挚,手搭在曹颖软绵绵的小手上,曹颖待抽手时,李卓从用力握住了她的手,她匆忙刹车,停在路边,责怪道:“你做什么?”
  但他没有松开她,反而把她揽进怀里,道:“曹颖,知道我为什么不回去吗?
  那都是因为你……“
  曹颖推据着,气喘吁吁地道:“你怎么这样?放手!”
  李卓从见她急声厉色,讪讪地松开她,歉意道:“对不起,我失态了。”
  曹颖推开车门,大声命令道:“请下车!”
  李卓从不情愿的下车,边解释道:“我……我喜欢你呀……我爱你……我……”
  她不听他解释,关上车门,一加油门,车飞驰而去。李卓从懊恼自己的冲动,跺着脚责备自己。
  他站在路边,眺望着远处市区的初上灯火,心里又是失望,又是后悔。
  突然,身后传来刹车声,一个绵软的声音叫道:“帅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他一回头,就看见公司的公关魏小姐探出车窗向他招手,他正愁怎么回去,不觉欣喜异常,奔到她面前,道:“搭个便车怎么样?”
  魏小姐嫣然一笑,道:“被人家甩下了?”
  李卓从尴尬的笑笑,道:“不是……我……在这里看风景……”
  魏小姐哈哈大笑,打开车门道:“上车,不过有一个小小要求,你来驾车。”
  李卓从搀扶她下车,赶去打开另一侧的车门搀她在副驾驶座坐好,才上车架车而去。
  魏小姐舒展着身子,道:“怎么?碰钉子了?”
  李卓从不答,专心致志驾车。
  二人沉默了。
  这魏小姐他了解一些,原来是另一家台湾公司的公关,因为业务关系,认识了英伟,据说,她就是因为英俊帅气的英伟的吸引才跳槽到这里的,事实上也是如此,她从见到英伟后就对他着迷,虽然知道他已经结婚,但她只要能每天见到他,就心意满足了。
  虽然听说英伟是一个风流成性的人。
  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知为何,英伟从来不对她加以辞色,她自然不知道,英伟对女人有自己的原则,因为公司是和妻子共同经营,需要夫妻齐心,他的私生活虽然糜烂,但他有个底线,绝对不会跟公司职员发生任何私情关系,这也就是英伟对她没有感觉的原因,如果她当初不进入公司,也许,他早已会勾引她了。
  车进入市区,魏小姐打破沉默道:“你先送我回家好吗?等会儿你开车回去好了。”
  “那,明天你怎么上班?”李卓从还是上车来以后第一次开口。
  “哈哈!”魏小姐哈哈笑着:“明天公休日呀,连这都忘记了?周一你来接我好了。”李卓从嘿嘿两声,算是做答。
  到了魏小姐的公寓,魏小姐突然道:“对了,大技师,可以帮我修一下灯吗?
  几天不亮了。“李卓从不好拒绝,点头答应。
  魏小姐住九楼,搭电梯上去,该层只有两户,显得很幽静,开门进去,房子里装饰很优雅,宽敞明亮淡雅的大厅显示主人高雅的品位,但李卓从疑惑魏小姐从哪里有这么大财力住这么大而且漂亮的房子?
  魏小姐微笑着招呼他坐,李卓从道:“不坐了,坏了的灯在哪?”
  魏小姐笑道:“这么匆匆忙忙?好吧,在卧室……”
  她领他来到卧室,但室内的一切让他踌躇了;粉红色沙帘映照的卧室里一片淡红,床头上一幅大大的女性裸照妖冶妩媚,春情万种;壁橱、装饰甚至台灯都是裸女或者交媾男女的形状,他不禁心中澎湃,克制着自己陡然升腾的性欲,平缓着心绪道:“这……我不方便吧?”
  魏小姐倒大方,道:“怎么?还害羞呀?”
  她拿起那裸女台灯,道:“就是它坏了,你给看看。”
  李卓从尴尬的接过,道:“我还是到客厅去修吧。”
  魏小姐道:“到客厅似乎更不方便,我要洗澡。”
  他下意识向客厅望了一眼,他注意到那客厅西侧的整体浴室,磨砂玻璃的幕门,肯定遮挡不住春光外泄,他只好接过魏小姐递过的工具箱,不让自己胡思乱想,低头摆弄那台灯,魏小姐微笑着掩门出去了。
  他不是柳下惠,可以坐怀不乱的,他只是受今天的情绪影响,没有心情应付这风骚的女人,他边拆台灯,便打量卧室,卧室里的一切给人无限的遐想,容易勾起性欲,他的目光被那幅裸照吸引了。
  那女人分明就是魏小姐,只是脸上漾溢的淫荡与平日见到的魏小姐灿烂的笑不同,身上的肌肤细腻光滑,高耸圆润的乳房和细细腰肢下高翘的屁股充满诱惑,他不禁怦然心动,转头看向房门,那房门竟然有一条窄缝,可以清清楚楚看到浴室,浴室的幕门并没有关闭,淡淡的水汽缭绕在魏小姐那傲人的身躯上,她扭动着腰肢,冲洗着长长的秀发,水流潺潺流淌在她凹凸有致的肉体……
  他知道她在勾引他,他再也没有理性克制自己的情欲,他脱掉外衣,随手甩在地上,拉开门就奔向她。她嘴角挂着甜蜜蜜的笑,扔掉水蓬张开双臂迎接他,二人热烈的拥抱在一起,疯狂的吻着,好似久别重逢的恋人。
  魏小姐拉脱他底裤,时机掌握的恰到好处,引导他雄起勃勃的性器送入自己滑润的阴道,他挺动着身子,用力、用力……
  她放浪地大声叫唤着,几近癫狂,这是最能够让男人兴奋的诀窍之一,果然,李卓从忍耐不住,射精了,他匆忙撤出话儿,精液激射而出,附着在她平滑的小腹上。
  他为自己这么快射精歉意地垂下头,但魏小姐没有丝毫责怪和不满的意思,笑意如旧挂在淫糜的俏脸上,左手帮他套弄着话儿,伸出细长的右手小指,用长约半寸的指甲刮起他的精液,连手指也一并吮进嘴里,惬意地品味着,他虽然在大学时交过几个女友,也和她们上床,包括现在的女友,没有一个有她这般淫贱的。
  但这样的女人却是每一个男人都喜欢的。
  她似乎看出他的心思,扶摩着他肩胛,荡笑道:“我很贱,是吗?”
  他喃喃道:“不……”目光灼灼的盯视她美丽的眼睛。
  二人携手并肩来到卧室,她伏在他身上,双腿紧紧圈住他,亲吻着他,他渐渐放开,拥住她,道:“你为什么要选上我?”
  “哈哈,”她爽朗的笑着:“你的意思是我勾引你?”
  “差不多了。”
  他也开始肆无忌惮“你强奸了我。”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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